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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婳语
阿辞很温和的说了一句:“你生日嘛,少喝一点没关系的。”
简言顿了一下,还是给阿辞倒了小半杯,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伤还没好?”
阿辞:“好的差不多了。”
邹韵在旁边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骗子。”
但是她也没说更多的,倒是邹红硕在旁边有点惊讶:“你们俩认识?”
“他们早认识了。”邹韵抢着回答。
“我还说给你们介绍一下,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你们合得来就好。”邹红硕笑的挺开心。
吃蛋糕之前,邹韵拦着几人:“我的生日礼物呢?”
阿辞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来,简言感觉自己的心狂跳了一下。
“什么东西?”邹韵看着那盒子,两眼放光。
“自己打开看看。”阿辞轻轻一笑。
邹韵伸手打开,是一对宝蓝色水滴形耳坠,很漂亮。
“哇,你真的给我买了啊?”邹韵很兴奋,伸手抱了阿辞一下,又说,“既然是你送的,亲手给我戴上吧。”
阿辞也不推辞,靠过去替邹韵戴上了。
邹韵本就长的漂亮,尤其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喝了酒之后,皮肤更是白里透着红。戴上那宝蓝色的耳坠,整个人都耀眼了起来。
邹韵伸手摸了摸,转头冲着简言问:“好看吗?”
简言看着邹韵比平常更娇媚几分的模样,点头如捣蒜:“简直不能更好看了,天仙下凡也没这么好看吧?”
邹韵笑的合不拢嘴,伸手捶了简言一下:“你的礼物呢?”
简言有点不好意思,在兜里掏了半天,才递过去一张卡。
邹韵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我就知道!简言!你能不能有点创意!每年都是这样,没劲透了……”
简言:“我一个大男人,又没有女朋友,不会选礼物啊,你……”
邹韵:“阿辞也是男人,人家怎么就会选?”
简言:“阿辞本来就比我好嘛。”
阿辞闻言看了简言一眼,发现他眉宇间一片憔悴的神色,眼神不由黯了几分。
“既然是你哥送的,你便下吧。”邹红硕先是对邹韵说了一句,又冲着简言道,“你也不怕被查。”
简言却不在意:“查就查呗,富二代有错了?有钱人做了警察就得把家产散尽?”
邹韵听他这样说,心里不是滋味,接了那张卡,说:“正好,我也享受一下买买买的快感,老爸虽然没钱,可我有个有钱的哥啊。”
邹红硕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简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邹韵妈妈走的早,那个时候邹韵才刚学会走路,都还走不大稳,摔倒了,在地上滚一圈自己又爬起来,也不哭。那个时候,简言就想,要一辈子对这个妹妹好。
可是后来,他也做了警察。他们这一行,三天两头的加班是常事。邹红硕对老婆的感情又很深,这些年一直不愿意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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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一度很担心,他们两个糙老爷们会把邹韵也给带糙了。
可这姑娘却一点没长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稍大一点就变成了她照顾他们俩。邹红硕穷了一辈子,简言有钱他也绝对不会用。邹韵从小就在有钱没钱中来回切换,以至于长大后穿得了地摊货,也hold得住名牌。
认识的人都说,这姑娘简直完美。可简言每次看到邹韵很懂事的样子,心里都会觉得愧疚。
吃完蛋糕时间已经不早了,简言看阿辞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也一直没动。
最后邹韵终于忍不住,问他:“简言哥,你今天也要住这边吗?可是房间好像不够,你只能睡沙发了……”
也?简言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不住这边,我马上回去了……没注意时间,都这么晚了……”
“我就说你肯定不愿意睡我们家的沙发。”邹韵倒也没多想,起身送他。
阿辞坐在沙发上忽然说了声:“你喝了酒,就别开车了。”
他一晚上话都很少,基本上都是和邹韵在说。这时候忽然来一句关心,让简言有点懵。
邹韵也跟着说:“对,你身为警务人员,一定要遵纪守法。”
简言哭笑不得:“我不开车,我叫代驾行了吧?”
简言最后还是没叫代驾,他坐了地铁,然后走了个半小时的路回家。
回到家以后,简言把阿辞的电话号码删了。
邹韵经常说他又懒又贫,像个无赖一样。
简言自己也觉得自己像无赖,可是他再怎么无赖,也不能打邹韵男朋友的注意,连这个想法都不能有!
第10章他在生气
最近没什么重大案件,重案组的人难得的轻松了几天,整个氛围都轻快了起来。
简言却过的有点苦,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沈冰念身上。
这姑娘最近像是吃了兴奋剂,卯足了劲儿,每天撺掇着一帮同事下班了就出去吃喝玩耍。说是难得有空,所以放松一下。要是忙起来,又没时间玩了。
整个组的同事都被她带动了,连向来不屑参加这些事情的程子谦都全程跟随,简言也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自然也得同去。
可这帮人像是都得了沈冰念的好处,老是想方设法的把他和沈冰念凑一起。也不开什么过分的玩笑,就是安排坐在一起,做游戏的时候分到一组这种小事。让简言左右为难,想拒绝又显得很没风度,不拒绝又会很别扭。
简言抱着脑袋发愁,忽然听到敲门声。
“进来。”
沈冰念探出一个脑袋来,露出一张心打扮过的脸:“头儿,中午一起吃饭吧。附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打折呢,人越多越便宜,大家说好了一起去。”
简言急中生智:“对不起啊,今天中午不行,我约了小韵。”
“啊……”沈冰念脸上难掩失望,不过还是很温婉的说,“行,那下次吧。”
等到沈冰念离开,简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邹韵。作为一个喜欢讲证据的男人,简言觉得,就算撒了谎,也要尽力把这个谎言变成真实。
出了警局,简言才给邹韵打电话:“美女,有个又有钱长的又帅的男人想请你吃午饭,赏脸吗?”
“我哥的脸皮,果然是天下第一厚。”邹韵忍不住笑了,又说,“我在学校呢,下午还有课,你要过来就得赶快。”
邹韵的学校位置挺偏的,在城郊了。
简言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车钥匙下楼了,犹豫了一下,他也懒得再回去,直接拦了计程车。
等到简言赶到邹韵学校的时候,邹韵已经等在门口了。
“想吃什么?”
“吃砂锅米线吧,学校后面的小吃街新开了一家砂锅米线,听说可好吃了。”邹韵显然早想好了,“我一直想去吃,可都没机会。”
简言却很无奈:“我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请你吃饭,你就不能吃得高大上一点?”
邹韵摇头:“我今天只想吃砂锅米线。”
在邹韵面前,简言从来都只有妥协的份。
吃完砂锅米线,简言还觉得挺冤的:“我的好妹妹,你知道我打车过来车都花了五十吗?结果你就吃了一份十五块钱的砂锅米线,你不觉得冤吗?”
“反正你有钱嘛,请人吃饭本来就是要让对方高兴啊,现在我高兴了,说明你的钱就花的不冤。”
简言:“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无话可说。”
邹韵看他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我要回去上课,不能陪你了。你可以在这附近转转,这些小吃其实挺好吃的。”
简言:“行。”
邹韵:“对了,提醒你哦,这附近治安不太好,你一个单身有钱的帅哥,还是小心点的好。”
简言:“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一定让他知道知道你哥的厉害。”
送走邹韵,简言也不着急回去,还真如她所言,逛起了小吃街,一路上又吃了不少东西。
小吃街的尽头是一条老街,走的人不多,简言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
这条街真的很老,路面因为长期的碾压,到处都是坑坑洼洼,间或才能看到一辆车路过。道路两旁的大树也没人修剪,长的格外随心所欲。要是到了秋天,估计地上得有厚厚一层落叶。在道路的两旁还有老旧的铁栅栏,大部分地方都生锈脱落了。
简言倒是很久没走过这样的地方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点怀旧的小情怀来,也不着急离开,晃晃悠悠的走着,他现在还不想回警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尖声叫着“救命”,就在身后不远。
简言立刻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正拼命的朝他跑过来,她身后跟着一辆吉普。那小姑娘倒是聪明,也没跑直线,吉普歪歪扭扭的开着,竟像是不撞到那姑娘不罢休一样。
简言一回头的功夫,那吉普已经追上了小姑娘,眼看着就要撞了上去,小姑娘吓的连一声“救命”都叫不出来。
简言来不及多想,直接扑了上去,然后抱着小姑娘滚了两圈。
那跟着的吉普来不及转弯,直接撞到了旁边的大梧桐树上。
车子一阵摇晃,竟然也没翻,但是也停了下来。
吉普车门很快打开,下来了七八个看上去像未成年的男孩子。他们留着奇形怪状的发型,穿的衣服也很非主流。手里都拿着钢管、双节棍之类的武器,领头的一个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简言深吸了一口气,先将怀里的姑娘拉出来,问了声:“你没事吧?”
这小姑娘胆子倒是不小,虽然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但还是很镇定的回答:“谢谢叔叔,我没事,可是他们手里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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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叔叔你……”
小姑娘看着简言被铁栅栏卡住的脚,很是担忧。
简言也很郁闷,不久前才和邹韵吹嘘,自己有多厉害,结果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他刚才闪避的时候,怕伤到小姑娘,尽量往边上靠了。结果好死不死的,就被铁栅栏卡住了脚。关键是,这铁栅栏看着锈迹斑斑的,居然还挺结实,他一下子根本把脚拔不出来。不然的话,就那几个小混混,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过,简言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现在这样,那几个小混混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但是,小姑娘比较麻烦。要是叫她跑,那几个人要去追他根本保护不了。就跟在他身边,他就更加施展不开了。
“你别急,先打电话报警,这些人交给我来对付。”
简言先安抚了小姑娘,才冲着那几个男孩子喝了一声:“我是警察,放下手里的武器马上走!不然都等着坐牢吧!”
几个男孩子果然都停住了,面面相觑,似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领头的男孩子看了看简言,说:“你们别被他唬住了,有这么孬的警察吗?再说了,就算是警察又怎么样?他刚才已经看到我们开车撞那个贱人了,我们就算现在跑了一样被抓起来。还不如先揍他一顿呢,反正我们都是未成年人,抓起来也不过关一段时间就放了。你们揍过警察吗?没有吧?告诉你们,揍起来特别过瘾!”
简言心里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算什么?打警察也成了一种时尚?
可是,很显然那几个小混混都被说动了,全都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领头的那一个在看到后面的人都上来了以后,反而躲到了后面去。看来,他倒是没打算动手,眼睛一直看着那小姑娘的方向。
简言虽然一只脚被卡住了,但是只凭两只手,还是轻易就将最先靠过来的两个小混混摔倒在地。
剩下的小混混却看到了简言脚不能动,不仅不害怕,反而发了狠一般,全冲了过来,还有人喊道:“先废了他的腿!”
简言眉头一皱,这些小孩子也太狠了!他心里一发狠,打算与其等别人来废,还不如自己忍痛强行把那只脚拔出来的好。
简言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小混混同时举着一根钢管对着他的头就砸了下来。
简言根本顾不上他,只是打算等他的钢管到了再偏头,避开要害。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伸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那挥舞着钢管的小混混的手腕。
小混混发出一声惨叫,只看到眼前扬起一片黑色的衣角,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简言撑起的那口气,瞬间就落了回去。
但是当他看到七八个混混一起将阿辞围住时,心在瞬间提了起来。
不过,阿辞并没有让他提心吊胆很太久。
阿辞一声不吭的迎向那些人,出手如电,脚下带风。旁人只看得到他衣摆翻飞,很快七八个混混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武器也散落了一地。
简言已经看傻了,他一直都觉得,阿辞是脆弱的,是该小心翼翼被捧在手掌心上呵护的那一类人。即便上次阿辞勇敢的从歹徒手里救了人质,简言依然以为,那只是因为他有颗勇敢的心,而且阿辞上次还受了伤。
简言从来不曾想过,阿辞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
看他刚才的动作,又快又狠又准,简言觉得,自己都未必比得过。
阿辞没多看那几个混混一眼,直接走过来,在栅栏边蹲下,伸手抓住了简言的脚。
他的手指带着点凉意,简言下意识的便想把脚抽回来。
阿辞却用了点力度,低声说了句:“别动!”
简言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看着阿辞的动作,果然不动了。
旁边站着的小姑娘忽然尖叫了一声。
简言一扭头,才发现有个混混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一副双节棍冲着阿辞的后脑勺打了过去。
简言吓了一跳,才刚准备伸手,阿辞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一只手还抓着简言的脚,另外一只手却已探向脑后,也看不清楚他怎么动作的,就将那双节棍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那偷袭的小混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大力拉到了阿辞身后。阿辞手一松,又飞快的抓住了那小混混的手腕,小混混惨叫一声,双节棍掉了下来。阿辞放开小混混,伸手接住双节棍,又往后推了一把,小混混直接退后了好几步,再也不敢上前来了。
整个过程可能也就几秒钟,却看的人眼花缭乱,阿辞没回过头,他的眼神一直在简言的脚上。
简言已经彻底傻掉了,旁边的小姑娘心也挺大,还低声念叨了一句:“好帅!”
这个时候,已经有警笛声朝着这边来了,看来是刚才小姑娘报警的作用。
有几个混混爬起来想跑,阿辞还是不看他们,只冷冷的说了一句:“谁敢跑我就打断谁的腿!”
说着,摸了一块石头,向后一扔,就正好落在想跑的那个领头混混的脚边。
这下子,所有混混都乖乖的站在原地,没人敢动了。
阿辞也不再管那些混混,伸手撩开简言的裤脚。
简言刚才想要将脚拔出来,用了大力气,脚踝的部分已经被铁栅栏磨的血肉模糊。
感觉到阿辞握在脚上的手力度忽然加大,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简言看向阿辞,他蹲在地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扇子一般,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可简言却从他紧绷的唇角能看出来,阿辞的确在生气。
他在气什么呢?
阿辞闭了闭眼,伸手拿起刚才从那个混混手里夺过来的双节棍,交叉卡在铁栅栏里。
“要不,等警察来了再弄吧。”虽然刚才看到了阿辞的身手,可简言还是觉得,这种力气的事情,不该让阿辞来做。
阿辞手上停顿了一下,忽然一使劲,苍白的手上青筋暴出,脸色微微发红。
简言看到铁栅栏被掰开,急忙把脚抽了出来。
简言脚还没落地,就被阿辞扶住了:“先别落地……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别担心。”简言看他这样,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却不由自主的就放柔了声音。
阿辞依然扶住他,简言也不坚持。
这个时候,附近派出所的警车呼啸着过来了,几个小混混都被带上了警车,那小姑娘也一起被带走。
作为当事人,简言和阿辞也该到派出所去做笔录。
但是阿辞坚持,先送简言去医院治伤。
简言无奈,拿出证件给派出所的同事看了,说随后再去补录。
这几个警察先前看到简言和阿辞见义勇为,对他们印象已经极好,只是奇怪那些小混混身上的伤也太专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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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看到他们是重案组的同事,立刻就更加尊敬了,连连让简言先去医院,还问需不需要送他们去。
阿辞拒绝了,扶着简言上了他自己的大众,然后低头想为他系安全带。
简言一愣,有点尴尬:“我自己来吧,手又没伤。”
阿辞不吭声,转身关上门。
待他沉着脸上了驾驶室,简言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生气了?”
第11章刑事侦查
阿辞摇摇头,不说话。
简言也沉默了,他心里也乱。
原本已经打算好了,以后都不再和阿辞有联系。可是刚才看到他那么隐忍的着急,简言的心不可控制的乱了。
去医院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
阿辞直接去了最近的医院,结果还好,没伤到筋骨,都是些皮外伤。
简言看到,阿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去派出所的路上,阿辞的表情明显就轻松了许多。
简言说:“真是没想到,你身手竟然这么好。”
阿辞嘴角弯了一下,语气轻快:“我是溪陵警官大学毕业的。”
“什么?”简言猛地坐直了身子,扭头看着阿辞,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学的什么专业?”
阿辞:“刑事侦查。”
简言:“……这么说来,我还是你师哥了?”
“嗯。”阿辞点点头,刚好是红灯,他把车停下,头一偏,歪着脑袋看向简言,像是确定又像是打招呼,“师哥。”
简言呼吸一顿,觉得他这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然后很没出息的别开了他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问:“上次邹局说我们组要来一个特厉害的新人,警官大学毕业的,不会就是你吧?”
“是我。”阿辞看绿灯亮起,回视线专心开车。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没来报道?”简言这才回头看着阿辞的侧脸。
阿辞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这是有难言之隐的意思,简言也不好再深问了。
心里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那次邹红硕说要来个新人的时候,他是万般不愿的。现在想想,邹红硕的说法倒也并不夸张。阿辞胆大心细,无论是推理还是身手都是一级棒,他这样的人才,的确少见。
难怪邹韵生日那天,看到邹红硕对阿辞那么满意。难怪当初邹红硕千方百计的想把阿辞弄到重案组。只不过,他到底为什么没来重案组呢?
就在简言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辞已经把车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
接待他们的是先前已经见过面的一个年轻同事,大概是简言在溪陵市的公安系统名声太大,这人看着他们眼睛都在发光,迫不及待的把案情讲述了一遍。
被简言救下来的那个小姑娘叫郭萱,是溪陵大学附中的校花,被一个叫王向晨小混混给看上了。
王向晨就是之前手里拿刀的那个领头的混混,据王向晨交代说,他是真喜欢郭萱,追了许久郭萱都不答应。今天,王向晨也只是想要教训郭萱一下,并没有打算真的伤人。
简言自然是不信的:“按照当时的车速,郭萱不死也得重伤。而且,郭萱就一个小姑娘,他们七八个男孩子,手里又是刀具又是棍棒的,会只是教训一下这么简单?还有,那小姑娘也不简单啊,心理素质比大人还要过硬。”
“是,是。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正在继续调查。”派出所的同事点头如捣蒜。
毕竟案子不归重案组管,简言也不好多插手,做好笔录以后,便和阿辞一起离开了。
阿辞坚持送简言回去,简言也没拒绝,但是要求回市局。
等他们回到市局的时候,向阳他们已经等在楼下了。
“头儿?听说你受伤了?”沈冰念第一个跑过来,扶住想要下车的简言。
简言一愣:“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那边派出所打电话过来了,头儿,伤的重吗?”向阳也凑过来问,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简言却觉得挺没脸的,这伤的太窝囊。他连几个小混混都搞不定,还要阿辞来救,说出去实在是丢人。
沈冰念在一旁冲着阿辞说:“谢谢阿辞先生送我们头儿回来,你这么热心的市民,真该给你送一面锦旗。”
阿辞本来在解安全带,准备下车。听了这话,干脆也懒得下车了,说:“行啊,那我等着你们的锦旗了。”
简言等阿辞的车开走了,才挣开沈冰念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往楼上爬,说:“就破了一点皮,还没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下午六点,阿辞把车开到市局对门,看着里面陆陆续续走出来的警务人员,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阿辞看着来电号码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接了起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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