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史上最强好人卡2

第105章
什么？！优姬讶异，虽然早就知道李土是个蛇病，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李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我……”优姬是个善良的孩子，她并不擅长骗人，可她也明白如果在这种时候触怒李土，下场绝对不是好玩的。
她心虚的游移开了目光，支支吾吾道：“应该……喜……喜欢吧……”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李土虽然鲁莽冲动，却并不是个傻子，他逼近了优姬，语气愈发温柔，“我以为你会回答不知道，但是你却给了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李土嗤笑一声，“你就和树理那个女人一样好懂，你明明不是会因为恐惧而向我献媚的人，但是你却偏偏那么回答了，为什么？仅仅只是同情我吗？又或者……”
李土凑近了优姬的耳畔，缓缓开口道：“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优姬的心头一紧，她本来就心虚，此刻眼神更是慌乱不已，“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要回房休息了。”
“你也要欺骗我吗？”李土说完这一句，就低低地笑了起来，阴鸷不断在他眼中扩撒，让他看起来扭曲不已，“你可能因为有叔叔的保护而有恃无恐，但零和一缕又怎么样？让我来告诉你吧，叔叔这个人啊……可是超级冷漠，就算我现在去杀了零和一缕，他也不会责罚我，要不要来和我赌赌看呢？”
这！这个人简直是疯子！优姬又气又急，她把镰刀横在了李土的面前，阻断了他的去路，“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
“就凭你吗？”李土瞬间出现在了优姬的身后，血鞭迅速桎梏住了镰刀和优姬的身体，让优姬动弹不得。
怎么可能！优姬咬牙，她和李土之间的力量就差那么多吗？明明同为纯血种……她还是第一次那么不甘心，已经那么努力，那么拼命了，为什么却总是无法保护身边的人？！
“再见了，优姬，我要去找零和一缕玩了。”李土微微一笑，在优姬瞪大的褐眸中，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
不，不行！绝不能让李土去找零和一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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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疯子真的会杀了他们两个的！身体和神上的双重打击凌虐着优姬痛苦不已，她的指甲深陷进肉里，无论如何……都必须保护零和一缕才行！如果不是她，零和一缕根本不会来到玖兰家！也不会遭受这场灾难！
“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么残忍的事情？”优姬忍不住大声质问，“为什么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和睦相处？”李土停下了脚步，他看向优姬，在唇边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真是无聊。”
优姬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聊？她说的事情真的无聊吗？她只是想要人类和吸血鬼之间和平共处罢了，为什么非要一方杀死另一方？为什么非要不断酿造悲剧？大家握手言和不是很好吗？
她不懂，她不懂啊！她不懂白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懂李土为什么动辄就要杀人，这个家太不正常，也太不合理了！
优姬终于忍不住崩溃了，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虽然总是拼命表现出坚强的样子，可她远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坚强。
她或许根本不该来到这里！就算获得了纯血种的力量，她还是和这个家格格不入，她想要的亲人，她想要的保护……根本不是这样的东西！
枢前辈……优姬想起了那个总是守护着她的温柔身影，每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枢前辈总是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在这个家……枢前辈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为她自己做出了选择，辜负了枢前辈的期待，不是吗？
优姬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拼命瞪向了李土，大声喊道：“确实，我说谎了，如果我告诉你真正的答案，你能承诺永远不再对零和一缕下手吗？”
李土敛去了唇边的笑容，看起来认真了一些，他装出思考的样子，让优姬心底升起了一股希望，可就在这个时候，李土却突然开口道：“很遗憾，我改变主意了，比起知道答案，我现在更想杀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优姬如遭雷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断下坠，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几乎无法喘息……零和一缕要死了吗？就因为她选择来到玖兰家，所以……这两个人就要被杀死吗？
不、这一切太不公平了！像李土这样的人可以好好活着，但是零和一缕却要死去……
这一瞬间，优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恶毒话语。
“就因为你总是这样，白才会对我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优姬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陌生的人控制着，明明知道不该和眼前的人采用同样残忍的手段，可她却根本停不下来。她把白告诉她的每一句话都毫无保留的重复了一遍。
看着李土因为她的话语惊讶、痛苦、扭曲的表情，她甚至感到了一股快意。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李土承受着剜心之痛，就像李土总是用强大的力量折磨零和一缕一样。
“白说他是个自私的人，所以无法爱上任何人，一切不过是你的自厢情愿。”优姬直到说完最后一句话，她才清醒过来的瞳孔微缩。
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她怎么会说出那么残忍的话语？她只是……只是想要救零和一缕而已……优姬的眼中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明明不想变得和这个家的人一样残酷，但是到了最后，她却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
捆绑着她的血鞭不知何时消失了，优姬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她抬头去看李土的表情，仅仅一眼就让她扼住了呼吸。
浓重的黑暗在李土的眼中不断扩散，他的表情很平静，完全不复往日的扭曲，但是却无声的宣泄出惊人的疯狂和阴鸷。
动与静，扭曲与疯狂，交织出比平时更令人恐惧的血腥和残忍，优姬心底一阵后怕，她……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李土的脑海中，两个声音不断徘徊……
【白说他是个自私的人，所以无法爱上任何人】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这种东西，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不论是你，还是我……】【一旦他认定我的善意、我的关心，只会妨碍他，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拉开距离。】【就算你获得再强的力量，也只是不断重复同样的错误罢了，就像曾经的我一样……】他会重复黄梨的错误？不、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算叔叔不喜欢他，就算只是他一厢情愿，想要的东西……只要抢过来就好了，就像他告诉黄梨的那样。
他需要力量，绝对凌驾于叔叔之上的力量！让叔叔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的力量！想通了这一切，李土对着优姬，扬起了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真不愧是树理的孩子，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总是能做出那么令人‘佩服’的选择。”
“……”优姬被强烈的愧疚感包围，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禁让我想起了过去，树理和悠是用怎样的语气和表情对叔叔说出‘啊，我们要脱离玖兰家’这种话。”李土笑得愈发冷酷，“真是令人羡慕，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幸福的度过童年，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可他们却忘记了，是谁让他们拥有了那样的生活。”
“你……你在说些什么？”优姬觉得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怎么？枢那家伙没有告诉你吗？”李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优姬，“呵，只是件无聊的陈年旧事罢了，我现在很庆幸当初没有杀了你，否则就体验不到那么多乐趣了。”
李土在临走之前，又补充了一句道：“对了，你和树理真的非常像，尤其是这种为了身边的同伴，可以轻易抛弃叔叔的做法，我相当感谢。”
“……”这个人……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优姬忍不住的轻颤了起来，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
“啊，好像又忘记说一件事了。”李土恢复了平时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温柔，“刚刚的答案，是你擅自告诉我的，我并没有答应你任何条件，所以……我还是可以随时杀了零和一缕。”
“……”优姬以为自己会受到沉重的打击，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就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连内心都开始渐渐麻木起来。
“开玩笑的。”李土欣赏够了优姬脸上的表情，才缓缓开口道：“至少今天，看在这个消息的份上，我不会去杀他们，但是以后……我可就无法保证了……”
“另外，今天的事情，你应该会为我保密吧？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你把那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了，不是吗？”
客厅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李土离开了，但是优姬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放松，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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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心绪疯狂涌上了心头，哪怕是被吸血鬼袭击的时候，她都从未如此无助和害怕过。刚刚发生的一切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她该怎么办？离开玖兰家吗？可是这样玖兰前辈会不会对她失望？不……还有白的事情，李土知道了那种真相，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该对白坦诚一切？
白那么温柔，总是耐心的保护着她，就算知道了一切，也不会杀死她，是啊！她可是纯血种，在吸血鬼的社会中，杀死纯血种可是大罪！就算是白也不敢那么做。可是万一为了处罚她，白对零和一缕下手怎么办？她能够再一次保护零和一缕吗？
优姬又想起了李土说的那些话……是的，白虽然很温柔，可是有时却也令人感到可怕，尤其是那一天，白对她说出‘你看不到吗？我背后的深渊’的时候，她真的打从心底感到恐惧。
她究竟应该怎么办？就在优姬六神无主之际，绯樱闲突然打开了客厅的门。其实她并不是巧合的来到这里。优姬的性格很平易近人，所以她和佣人的关系不错。她在这里哭了那么久，自然有佣人把消息告诉了绯樱闲。在佣人们眼里看来，这件事不宜惊扰白大人，那么就只有通知闲大人了。同为女人，闲大人应该能安慰优姬大人才对。
优姬看到绯樱闲，有些几分意外，同时心底又冒出了一个新的可能性……或许把这件事告诉闲的话，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
“你怎么了？”好歹是树理的女儿，绯樱闲不可能坐视不理，她伸手把优姬从地上拉了起来。
绯樱闲是何等的眼力，她一眼就看穿优姬身上的伤口是李土用血鞭造成的，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优姬躲在这里哭。
“是不是李土欺负你了？”绯樱闲虽然觉得优姬太软弱了，但毕竟是李土有错在先，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叔叔的，你不用担心，以后不会再让李土接近你。”
“我……”优姬看着绯樱闲高冷的表情，一时又有些犹豫。
绯樱闲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可优姬顶着和树理一样的脸，外加她又对叔叔的计划很重要，绯樱闲只能扬起了稍显柔和的笑容，“我马上会找医生帮你包扎伤口，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陪你一会儿。”
在李土的扭曲对比之下，绯樱闲的这番温柔让优姬立刻就沦陷了，她下定决心地坦白道：“闲，抱歉，我……我可能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第106章
非常不好？绯樱闲不以为意，在她看来，就算优姬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惹出什么大祸，不过她还是表示出了一定的重视，“怎么了？”
“我……”优姬不敢看向绯樱闲，而是低着头，像是在愧疚不安似的，“我刚刚在客厅看书，李土却突然抓着我问叔叔是不是喜欢他，我本来想离开，但是他却拦住了我。”
“我一开始用叔叔喜欢他这样的理由敷衍过去，可是却被他看穿了。”优姬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威胁我不告诉他真相，他就去杀了零和一缕，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才告诉了他叔叔根本不喜欢他……”
什么？！绯樱闲心里咯噔一下，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优姬会说这样的话。
这件事终于暴露了吗？她辛苦了那么久隐瞒的事情，就因为优姬的一句话前功尽弃了？
不！有哪里不对劲，李土为什么会相信优姬说的话？而优姬又为什么那么肯定？
“你把当时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绯樱闲轻蹙起了眉头，恢复认真表情的她周身萦绕着强大又不可侵犯的气场。
优姬愈发不安，她把白沉曾经和她进行的谈话全都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绯樱闲难以置信，以叔叔的谨慎，居然会把这种秘密告诉优姬，难道是疯了吗？明明现在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的时候，如果李土发疯，他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叔叔没有让你保密吗？”绯樱闲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严厉。
“没……没有……”优姬原本的心神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对于绯樱闲突然的冷漠，她更是觉得委屈和痛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优姬咬牙道：“我只是太想救零和一缕了。”
听到一缕的名字，绯樱闲微微有些动容，可是比起那个孩子，她更在意的……还是叔叔啊，只有叔叔会单枪匹马的一个人闯进元老院的大本营，微笑着做出了谁也不敢去做的事情。
叔叔打破了禁锢她的牢笼，把她从疯狂和绝望之中拯救了出来。这一生，她只亏欠叔叔一个人。所以哪怕是李土，只要叔叔要求了，她都能狠下心来欺骗，更何况是一缕？
“不过是区区的两个人类。”绯樱闲的银眸充满了令人难以接近的高傲和凉薄，让优姬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为什么……就连闲也是这样样子，难道和纯血种比起来，人类就那么渺小和不重要吗？
“但……他们是我的朋友。”优姬知道不该和绯樱闲顶嘴，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在这种时候不坚持的话，她一定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朋友？”绯樱闲轻轻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好看，有种说不出的高贵和优雅，同时也冷漠得可怕，“你或许现在很喜欢他们，可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以后呢？”
“他们能陪你多久？在漫长的生命中，他们不过是你记忆中一个微小的黑点罢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你甚至会想不起他们的面容。”绯樱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无心去安慰这样的优姬了，这个孩子不适合待在玖兰家，也不适合作为纯血种出生。没有他人的保护，这个孩子恐怕无法平安的生活下去吧，可笑的是这孩子竟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依旧沉浸在和人类友好相处的幻想之中。
“不！我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忘了零和一缕！”优姬拼命摇头。
“你是想和我这个活了上千年的纯血种讨论这个问题吗？”绯樱闲冷笑，“我曾经爱上过人类，但元老院却联合猎人协会杀了他，悲痛欲绝的我杀死了整个参与行动的猎人家族，最后被元老院囚禁了起来。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我以为自己会铭记一辈子，可最后你猜怎么样？”
“……”优姬觉得自己的喉咙被紧紧攫住，几乎无法喘息。
“没错，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那个男人的名字。”绯樱闲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优姬最后一眼，“总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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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明白自己舍弃的究竟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绯樱闲离开了，她派了手下照顾优姬，自己则是直奔李土的卧室，但李土却布下了结界，让她根本无法进入。
为什么……李土？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的选择？绯樱闲浅色的眸子里涌起了淡淡的哀伤，她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去找了白沉。
对于绯樱闲的到来，白沉似乎并不意外，他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按下了琴键，单个清脆的音节响了起来。
“你看上去一脸愁容。”白沉又用手指在琴键上弹了几个音节，他弹钢琴当然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逼格，而是为了防止他和绯樱闲之间的谈话被偷听，虽然可以布下结界，但这样就太明显了。他弹下的音节在施加了力量之后，会让有心窃取情报的人听到完全不同的内容。简单来说，就是音节会模拟他们说话的声音，给予敌人错误的情报。
“叔叔，那件事……”绯樱闲犹豫再三，还是隐瞒了优姬的名字，“可能已经暴露了，我担心李土……”
“我知道。”白沉轻轻笑了起来，“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做好原本的事情就可以了，李土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任何影响。”
绯樱闲惊讶地瞪大了双眸，之前的疑惑迅速在心底浮现，是啊！叔叔怎么可能会对优姬坦露心声，还把那种秘密告诉优姬……难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吗？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会让李土成为不定时炸弹！
“我不明白。”绯樱闲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当你太强的时候，就算你的敌人心存怨念，可他们依旧不敢下手。”白沉缓缓开口道：“只有当内部出现漏洞，让他们从裂缝看到一丝希望时，他们才会举棋不定。”
绯樱闲的反应很快，她立刻就明白了部分意思，“叔叔……是想让李土成为那个漏洞吗？可我以为漏洞只是安排好的障眼法，这样下去，假漏洞就要变成真漏洞了。”
“真的是这样吗？”白沉似笑非笑，“对我来说，漏洞就只是漏洞，随着裂缝的扩大，总有一天会自行坍塌和毁灭。”
什么意思？这是在暗示李土会自取灭亡吗？绯樱闲心中震惊不已，可是叔叔根本没有离开过玖兰家的城堡，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叔叔早就对李土出手了。
“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李土吗？”绯樱闲问道。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做。”白沉又弹下了几个音节，“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我不明白。”绯樱闲依旧充满了疑惑。
“你知道他在宴会之后去了哪里吗？”白沉开口道：“他去了黄梨那里。”
“什么？”绯樱闲怔住了，“怎么可能？李土是打算和黄梨联手吗？不……他那么讨厌黄梨，肯定不会和仇人合作。”
“他夺走了黄梨的心脏。”白沉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这个消息却在绯樱闲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吸了那颗心脏中的力量，他就拥有我，黄梨，和他自己三个人的力量，他能同时使用瞬移，治疗，血鞭这三种或以上的能力，我和你都不是他的对手。”白沉虽然恢复了以前的能力，但是纯血种的力量是以年龄和经验来计算的，经验上，李土自然不如他，但是力量上，李土是纯血中当之无愧的最强。不论是他，还是黄梨，因为损失了自己心脏的关系，实力都大跌，要从武力上完全击败李土是不可能的。
“但是……李土真的赢了黄梨吗？”白沉的眼神有种看透了一切的平静，“黄梨的能力是瞬移，就算打不赢，也能轻易脱身，更何况以黄梨的心智，不可能猜不到李土会来找他。”
“可即便这样，李土还是拿到了黄梨的心脏，你认为这是为什么？”白沉问道。
“心脏有问题吗？”绯樱闲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答案，“难道黄梨也在心脏里下了毒？不对，黄梨不是中了叔叔的毒吗？他说不定已经陷入了沉睡，所以李土才能顺利得手……等等，这样好像也不对……”
绯樱闲已经陷入了混乱，在纯血种之中，她的智力绝对在大众水平之上，可此刻她依旧觉得有些不够用。
“恐怕黄梨并没有使用我还给他的心脏。”白沉说完这句，就不打算再解释了，他合下了琴盖，看向绯樱闲道：“抱歉，到最后我也只能麻烦你了，我希望你明天就离开玖兰家，去我安排好的地方。估计你的马车一有动静，元老院的人就会跟踪你们。”
“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我了。”绯樱闲勾唇轻笑，“元老院想要抓我可没那么简单，倒是叔叔……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白沉扔给了绯樱闲一颗宝石，“到了那个地方，宝石会指引你应该做些什么，在你待命的期间，不论听到任何玖兰家有关我的传闻，都千万不要回来，除非这颗宝石发光。”
“我知道了。”绯樱闲握紧了手中红色的宝石，马上就要迎来最终决战了吗？但是为何她却如此不安？
临走前，绯樱闲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你……不会和上次做一样的选择吧？”
牺牲自己，拯救李土，那样的话太悲哀，也太沉重了。
“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那么温柔的人吗？”
“很像哦。”绯樱闲垂下了眼帘，“至少对我来说，一直是这样。”
白沉无奈地笑了起来，“我向你保证，这次不会了，不会再重复同样的选择，因为……太无趣了。”
“那我就放心了。”绯樱闲也笑了起来，叔叔从以前起就是这样，只要是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绯樱闲离开后，房间归于了一片寂静。白沉轻轻咳嗽了起来，他摊开手，掌心一片猩红。果然依靠他人血液复活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吗？虽然闲、李土还有黄梨的血液给了他活动的力量，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排斥这些血液。
算了，反正马上就是最后了，这些力量……足够他撑到那个时候了……
***
黑色的漩涡内，穿着长袍的男人一身死亡的气息，他身边的光球不断转动，发出了声音，“陛下，我们就快到了，法则这次给予的信息没有滞后。”
黑袍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整个身影都掩藏于黑暗之中，令人看不真切他脸色真正的表情。
【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哈迪斯，你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吗？】男人闭上了眼睛，似乎沉浸在永恒的回忆之中，又似乎只是在闭目养神，时间无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