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的灵异笔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樊落
我拿出阴阳罗盘,罗盘上的指针不断地乱颤,呈半弧形转动,一直不停下。
看来阴地也不是很难找嘛。
我照着半弧形的方向往前走,虽然范围有点大,但这种小问题难不倒我。
么发跟我在身旁,好奇地看我手里的法器,问:“这是什么?”
“阴阳罗盘,顾名思义,它是用来探测鬼魂磁场的。”
“你这人好奇怪,这世上根本没鬼的。”
“你才奇怪,你都被鬼攻击了,还铁齿说没鬼,没鬼你看这罗盘,它是抽筋了自己乱转啊?”
“我只说被不明人士攻击,没说是鬼,罗盘磁针旋转只能说明这里的地磁很强烈……对,你说会不会是地磁太强烈,所以影响到了我们的神经,导致我们的神状况出了问题,以为是见鬼?”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他显然对自己的见解很有自信,眼睛亮亮的,简直魅力值爆表,如果现在有个美眉在的话,一定会被他迷住的。
但可惜我不是美眉,所以我的反应是想抽他嘴巴。
当然,我只是想想,大家都是文明人,要杜绝暴力行为。
“那你告诉我,你要怎样神混乱,才能从后面拾住自己的脖子?”
“也许是被其他士兵焰的,如果是地磁问题的话,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被影响到,那个攻击我的人或许是清醒后不记得了,也或许是记得,却因为害怕不敢说出来。”
“哇唔,不愧是硕士,说得头头是道的。”
“你好像在揶揄我?”
呵,难不成还要赞美吗?
“是的,你说对了。”
我懒得理他,随口应付了一句,照着罗盘指针指示的方向往前走,他快步跟上,继续发表见解。
“一定不可能是鬼,如果你会这种阴阳术,应该知道一个传说,那就是鬼都是晚上出现,而我跟其他人都是在白天被攻击的。”
“哥哥,那不是传说,是常识,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鬼在白天也会出现的,尤其是怨气冲天的鬼。”
更何况即使是白天,这里也这么阴暗。
罗盘指针停了下来,我环视四周,很快找到了目标——正前方一个破旧的小庙。
“鬼不是怕阳光吗?好像被太阳照到,还会变成灰烬。”
“你说的那个品种叫吸血鬼,谢谢。”
“吸血鬼?”
“嘘!”
现在不是教课的时段,是实战时段,我打手势让他闭嘴,然后起罗盘,一溜小跑跑了进去。
确切地说,这个建筑物更接近于祠堂,可能是以前的乡民建造的,看起来有些年数了。
祠堂的屋顶几乎没了了,梁柱桌案上布满厚厚的砂砾灰尘,用断壁残垣来形容都是赞美了,祠堂里没什么东西,只有墙角地上放了几个灰白色的坛子,坛口上了封,周围阴气密布。
正常的年轻人看到这个,大概不会知道是什么,但我刚好属于不正常的那种。
那是骨灰坛。
以前有些乡问习俗会规定某些人不可以入祖坟,所以在寻找其他可以下葬的地方时,他们的骨灰就会暂时放在祠堂里保存,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祠堂废弃后,它们没有被搬走,而是依旧放在这里。
俗话说人土为安,一直没下葬,魂魄肯定有怨气,更糟糕的是骨灰还被遗忘了,在这里每日经受风吹日晒,阴气重是意料之中的事。
还好我出发前准备齐全,从包包里拿出几道送魂符,拈在指间,口中默念超渡的符咒,最后弹指点燃了道符,撒在骨灰坛的前方。
道符在空中飘摇,我说:“这里不是属于你们的地方,不要再执着了,赶紧上路吧。”
随着念咒,几道影子从骨灰坛里飘出来,它们在道符之间盘旋了一会儿,就飞出屋顶,消失在了苍穹中。
影子很淡,可见它们在人间停留太久了,还好因缘际会遇到了我,否则再留下去的话,早晚魂魄会散掉的。
虽然我常常口不离钱,但必要时我也会帮忙,这叫日行一善,积功德的。
我真是好人。
“你……还好吧?”
我念完咒语,把多余的道符放回口袋,旁边传来询问声,么发看着我,一脸担心的表情。
“你刚才一直在胡言乱语,是不是被地磁影响了?我想叫你,又怕会刺激到你。”
幸好他没叫,否则我可能无法控制自己的暴力行为。
“我刚才什么都没做啊,是你眼花了吧?还是你被地磁影响到眼花。”
我认真地回答他,看着他脸上露出困惑,我忍住笑走出去。
他追了上来,问:“你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做?”
“是啊,我就是看看有没有鬼。”
“那有吗?”
“有的,但现在没有了。”
因为都被我超渡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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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阴阳罗盘,照着指针所指的方位重新寻找。
那几个魂魄都很弱,不可能化为厉鬼害人,而且么发的气场这么强,能掐住他脖子的鬼那得要多厉害啊,所以真正的目标我还没有找到。
不知道么发是不是看出我在敷衍他,没有再多问,我们两人沉默着顺着算不上山路的路往前走。
太阳落山后,山间突然间就黑了下来,古树遮住了月光,路变得很不好走。
么发还算有眼色,帮我拿手电筒照路,我摆弄着手里的罗盘,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罗盘指针突然疯狂地转起来。
“找到了!”
我开心地叫起来,顺着磁场最强的地方跑去。
么发紧跟着我,叫道:“你小心点,这里山坡很陡!”
山陡算什么?我从小还没学会走路,就已经会爬山……哎呦……
师父以前常说,做人切忌得意忘形,但我总是记不住,你看,中招了吧。
地上盘绕了一些草蔓,我没留意,被绊个正着,身体向前一扑,阴阳罗盘也脱手而出,飞了出去。
“我的罗盘!”
我欲哭无泪,要知道这些法器都很贵的,很贵很贵的,驱鬼也罢了,要是还要倒贴钱,我该找谁哭去。
千钧一发之际,么发冲上前去,我没想到他的弹跳力那么强,反应力那么快,竟然抄手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罗盘。
“么发爱死你了!”
我顾不得摔痛的膝盖,跳起来跑过去,一把把罗盘夺过来,检查后确定没坏,我上前抱住么发,对着他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
亲完后我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太暧昧了,他也愣住了,不过没生气,微微笑起来,说:“你表达感谢的方式很有个性。”
“是的是的,我只是要跟你道谢,你别想歪了哈。”
“我知道,不过军营好像有不少那种关系的……”
“no!”我向后退一步,伸手挡在他面前,果断地打断了他的念头,“我不会喜欢你的,因为你没钱。”
这个理由好像挺伤人的,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感情的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得日后心烦。
他笑了,挑挑修长的眉,问:“那如果我有钱呢?”
“要很多很多钱喔,不是普通有钱就可以的。”
“如果有很多很多钱呢?”
“嗯……”
我把手移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他。
老实说,他长得还真是满帅的,符合我的审美观,至于性别……在我这里性别完全不是问题,对我来说,最大的问题只有一个——如果他不是很有钱的话,我要不要跟他交往呢?
不是很有钱其实也无所谓,因为我很会赚钱的。
啊不,他的气场太正了,我以后跟他在一起,鬼哪还敢出现啊,鬼不出现,我怎么赚钱啊对不对?
打住,不要再想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可能有钱,我这个烦恼根本就是自寻烦恼。
我晃晃脑袋,把不必要的问题晃出去,说:“这里有流水声,地气也很阴,么发,你看看你迷路的地方是不是这里?”
他盯着我看个不停,叫:“钱多多。”
我是让你看地形,你看我干嘛?先说明哈,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要找有钱人的决心是不会变的!”
“钱多多!”
“都说不要看我了!”
他的表情突然僵硬下来,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像是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我提高了警觉,握紧拳头,准备万一他不怀好意的话,就给他来一拳。
但我很快就发现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大声叫道:“小心!”
在他发出警告的同时,冷风从我身后扑来,还好我反应快,发觉那阴气超重后,就知道不妙,抓住么发一起向前扑倒。
冷风擦着我们飞了过去,我撑着地抬起头,就看到前方站着……不,飘着个惨白的影子,影子的长发过腰,垂下来,几乎把脸都遮住了。
不过从影子的衣服跟身形看,她是女的没错。
“么发,鬼出来了,你好好看着我怎么捉她!”
我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驱鬼符对准她。
她的气场很阴很凶,明显就是厉鬼,看来那些灵异事件都是她搞出来的,虽然我还不知道女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现在不是追查原因的时候,驱鬼为先!
么发也站了起来,看着女鬼,问我。
“你怎么知道她是鬼?”
如果他刚才没救我的话,我一定爆粗口。
“哥哥,请用你漂亮的眼睛看一下,她在飘动,你试试你自己能不能飘起来?”
虽然女鬼没有很夸张地飘在半空中,但她的脚尖离开地面了,这又不是演魔术,三更半夜的在山里玩悬浮。
不过不知道是女鬼的裙子太长遮住了她悬浮的状态,还是么发眼神不佳看不到,所以面对如此诡异的现象,他依然保持冷静,说:“看她的头发,她应该就是攻击我的人。”
“绝对是。”
“可我都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攻击我?”
我忍不住翻白眼了。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难道不该先想想一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军区重地吗?还是以这么诡异的方式。
“因为她是鬼,很多时候,鬼的行为是无法理喻的。”
看到女鬼举起双手,长发也慢慢飘起来,开始凝起杀机,我摇了摇手里的道符,说:“大家都在江湖飘,不要动不动就亮刀,已经死了,以往的爱恨情仇也都一了百了,今晚我心情不错,送上路怎么样?”
她不说话,忽然大吼一声,遮在脸上的长发往两边扬起,露出惨白的一张脸,眼珠血红,里面充满了憎恶跟愤懑。
看来这只鬼不是正常死亡,否则怨气不会这么大,她屡次找士兵的麻烦,也许她的死亡跟军营士兵有关。
以前的军营很乱的,听说有很多龌龊的事,这样一想,女鬼会在这里飘荡就得到解释了。
面对这样的鬼,我也不想赶尽杀绝,说:“我知道死得冤,但不管怎样,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了,再纠结下去,就真变成厉鬼了,今天日子不错,不如就让我送上路吧。”
我平时没这么好说话的,完全是看她可怜,可惜她不领情,再次发出尖叫,冲我猛地扑了过来。
我急忙把么发推开,亮出道符应战。
不过女鬼比预想的要难对付。
她的道行其实没有很高深,但气场却异常的凌厉,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一开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拿在手里的道符还没用上就寿终正寝了——被她扯过去撕得粉碎。
我震惊了。
虽然我知道自己的道术不怎么样,但三流天师也是天师啊,被个女鬼欺负像什么话,所以我忍不住想道符是不是写错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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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朱砂买了冒牌货。
就在我愣神的一那,被女鬼用法术掐住了脖子,十指尖尖,扣住我的脖子用力掐,还好么发及时上前帮忙,把女鬼拖去了一边。
我趁机大口呼吸,就听对面砰的一声响,我抬头一看,么发被女鬼扔了出去,他的头撞到树上,晕了过去。
女鬼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看我。
我慌忙再掏道符,却发现口袋里的用完了,其他的放在包包里,而包包在距离我两尺以外的地上。
为了不刺激到女鬼,我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堆起笑脸,冲她扬扬手。
“嗨,美女。”
她没反应,眼瞳发出幽幽的红光,盯着我。
我一边偷偷往包包那边挪移,一边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曦有什么不开心,不如跟我说,我来帮解决,开门都是客,打个八折怎么样?”
她半天没说话,就在我以为她没兴趣交谈时,她突然说:“我死了……”
废话,不死,那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来超渡啊,打八折的。”
“我死了,可是你们却都活着。”
“美女,这句话的逻辑有问题……”
“我死了,可是你们都活着!”她大声重复道,又向我扑过来。
太可惜了,就在我快拿到包包时,被她的法力击到,摔倒在地。还没等我抽空掐指诀,她又一甩袖子,我就被她挥来的阴风卷住,成功地撞去身后的大树上。
我捉鬼时临场发挥失灵是常有的事,但是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还是头一次,等我忍着后背传来的疼痛站稳,脖子又再次被掐住了,女鬼血红的眼睛盯着我一脸咬牙切齿,做出吸我魂魄的动作。
实话实说,来之前我完全没想到状况会这么凶险,所以我准备得不充分——想拿法器,却勾不着,想念咒语,却被她的阴气压迫着,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念咒了。
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我挣扎着握起拳头给了女鬼一拳,她却除了脑袋晃了晃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不想两败俱伤,别逼我……”
听了我的警告,她冷笑出声,声音阴鸶低沉,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像是男人的叫声,不断重复道:“你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描迷糊了,耳边隐约传来这样的叫喊。
喊声是个女孩子发出的,尖锐而又绝望,夹杂在女鬼的叫声中,像是不同频率的音符,明明是同时发出的,却无法融于一体。
我有点胡涂了,分不清眼前是一只鬼还是两只鬼,是男鬼还是女鬼。
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不管她是男是女,现在都想干掉我,好吸我的功力。
对面传来响声,么发醒了,他想过来帮忙,但爬起来刚走近两步,就被恶鬼旋起的阴风卷住,再次重重跌倒在地。
我就知道带么发来是错误的决定,如果他有钱的话,说不定还能带给我动力……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冲他叫道:“有钱吗?快给我!”
他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我。
“这个时候你还想要钱?”
“少废话,一元就行!”
我想到为什么我今晚会大失水平了,因为我没钱啊!
对我来说,钱就是法术的原动力,哪怕一元钱也可以,只要完成交易,我的法术就绝对没问题。
不知道么发听了我的话,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他照做了,掏掏口袋,谢天谢地,他找到了一枚硬币,扬手丢给我。
硬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弧,飞到了我面前,我抄手接住,握在掌心里,再次挥拳向女鬼击去。
果然是有钱有动力,契约成立后,我的法术立刻回归,而且回归的力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女鬼被我打得整个身躯都飞了出去,她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没等我再挥第二拳,她的魂魄就消散了。
我握紧拳头,站在原地大口喘气,脖颈传来刺痛,就算不用阴阳镜,我也猜得出脖子上一定有好几个鬼手印。
么发跑过来,担心地看我,问:“你怎么样?”
“喔,没事,”我揉揉脖子,反问;“你呢?”
“还好,就是撞了下头,外加赠破点皮。”
我摸摸他的头,他的后头起了个包,手心出血了,但都是小伤,回头看看医生就好了。
他问:“那个疯女人去哪里了?她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应该说是疯女鬼。
恶战后我有点虚脱,没力气解释,随口说:“大概她短时间内不会现身了。”
我取出罗盘,根据罗盘指针的移动在周围寻找起来——女鬼会在这里出现,她的寄身之所应该就在这里。
“你找什么?”
“找她,哟,找到了!”
在我走到某一处时,指针开始疯狂旋动,我停下脚步,发现这一月的土地跟附近的稍有不同,地面阴湿,土质较软,杂草特别茂盛,而且这里阴气很重,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么发,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现在真是敬佩自己的先见之明,上山时带了折迭铁锹,我把挖坑的任务派给了他,自己去附近找了根弯曲的粗树枝,权当是铁锹,在旁边负责协助他。
么发做事很麻利,而且能吃苦,没用受伤当借口偷懒,土坑越挖越大,浑浊的霉气飘上来,他也没有怨言,这一点我觉得挺好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就像我一样。
他挖着土,说:“这里的气味很奇怪。”
“是啊,所以我确定有问题。”
“那你刚才要钱是为什么?”
“因为这次没钱,我的法术就不灵了,所以我跟你要钱,就等于说是跟你做了契约,你看,后来我不就把女鬼驱除了?”
他抬起头笑了。
“她不会真的是鬼吧?”
“你刚才不都看到了,还不信?”
“也许是外星人。”
“好吧,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没话可说了。”
我耸耸肩,正准备结束这个没意义的话题,就听么发的铁锹碰到了某个东西,发出啪的响声。
我急忙拦住他,上前把坑里的土拨开,微弱的月色下,一个灰白的椭圆形物体显露了出来。
那是个骨灰坛,形状大小跟祠堂里摆放的那些一样。
我笑了。
“现在我有话说了,么发,我们找到了女鬼的骨灰坛。”
我把骨灰坛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放在地上,么发在一旁打量,说:“它跟祠堂的那些很像,都有些年数了。”
“是啊,骨灰被这样随便埋在荒郊野外,被迫跟朋友亲人分开,难怪女鬼怨气冲天了。”
“我还是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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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鬼,我没做过亏心事,如果是鬼,她为什么想害我?”
都说了不能用常识理喻鬼的想法,就像我们正常人无法理解疯子的想法一样。
我随口说:“可能是你太帅吧。”
“你长得也挺好看的。”
“是啊,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我却喜欢脚踏实地地赚钱。”
噗吓笑声传来,我回过神,瞪了么发一眼,命令他赶紧把坑重新埋上——周围气息浑浊难闻,我可不想虐待自己的鼻子。
么发填坑的时候,我拿出道符,把骨灰坛封住,装进自己的包包里。
“你要拿去哪里?”
“送去可以接它的地方。”
“不是该先调查是谁把骨灰坛埋在这里的吗?”
“不,做我们这行的,起因并不重要,我们只在意怎么解决问题。”
所谓的解决问题,当然是帮女鬼超渡了。
超渡这种事其实我也可以自己做,但她的怨念太强烈了,在的情况下,我没有信心可以顺利超渡她,所以我把麻烦丢给了附近某座寺庙的僧人,付了香资,请他念经度化。
么发跟我一起去的,他说想顺路去看看其他几个受伤士兵的情况,但我却很小人地认为,他只是想找借口不参加训练而已。
我一直都不喜欢跟人搭档做事,如果搭档之间心有灵犀还好说,反之就只会拖后腿,就比如现在—─
女鬼的问题解决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去百货吹空调,再去喝下午茶,可是么发一定要去探病,我又不能不同意,否则他回头一个小报告打给连长,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只好陪他去探望伤员,正如我所预料的,我们转了大半天,所有当事人都问过了,却没问到一点有价值的情报。
这些被害者当中,有的是被附身导致变得像发羊痫风,有的是像么发那样被暴力攻击,还有的是直接昏迷不醒,他们共同的特征就是——嘿嘿,没有特征。
我这真不是在敷衍大家,而是实话实话。
所有受害者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遇鬼之前也互不认识,个性也明显不一样,我找不出一点他们之问有连系的地方。
所以,肯定都是么发想多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的。”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办完事情,么发终于答应陪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还主动帮我付了钱,于是在我心中,他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层。
钱的多少决定一个人的档次,但怎么花钱决定了一个人的风度,在风度上我给么发打满分。
我喝着他买的热可可,看他还在认真阅读受害者的资料,我无聊地说:“这件事都已经解决了,你还努力寻找共通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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