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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生小山
席席眨巴眨巴眼看他胸前背着的小奶娃,糯糯地声音道,“哥哥,我要和弟弟在一起。”
这一个月以来,除了琰炎夫夫两人,小肥肥最黏的人就是席席了,而且席席也很喜欢这么白嫩嫩胖乎乎的弟弟,弟弟好乖好可爱。
“你还有个小的呢。”霍权驳斥回去,不理张琰,抱着席席上马,随后翻身上马。
实际上张琰希望霍权回秤伦比较好,他身子刚好一点,秤伦离通安比较近,不用像这么火急火燎的跟着他赶回旧南。
不过霍权极不情愿,硬是要跟着他,而且还透露了一个消息,“我大哥在旧南。”
卧槽!!!
张琰睁大了眼睛,霍子楠那厮还在旧南呢,为什么没人告诉他霍子楠还赖在他的地盘呢。
“为什么我不知道?”夏星那小子竟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
霍权满不在乎看他一眼,道,“您正色令智昏中呢。”
张琰嘴角抽了抽,也不浪时间和他扒拉,看了一眼霍权胸前的小不点,在看自己胸前背带着的小肥肥正留哈喇子。
啧啧啧,他儿子留口水都这么可爱。
达达的马蹄在管道上飞驰,扬起后面一层厚厚的尘土,小肥肥被这猛烈的颠簸一下子颠醒了,一开始不适应正猛烈的哇哇哇哭,张琰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将腰背上的带子又扣紧了点儿,他腰上勒紧一点儿,肥肥也就稳一点儿。
他稍微放慢了一下速度,慢慢地将肥肥哄着,待他睡着,便一扬鞭子追赶霍权等人。
而进了宫的慕容炎直接被送去见了傅清荣,看见他斑白的双鬓慕容炎微微有些吃惊,想起那日看到的那个佝偻发尖灰白的人,傅清荣比慕容亦凡没大几岁竟然显得如此沧桑,这几年他经历了什么?
他也不给他请安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一双好看的眸子波澜未惊地静静看着他。
傅清荣目光落在他脸上,也不在乎他的无礼,他停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汉字拿起来给慕容炎看,道,“这么多年,寡人也还是只会写着几个汉字。”
那几个字是慕容亦凡的名字,可是慕容炎对此却并不触动,他不是慕容亦凡,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在他的记忆里,傅清荣是不可亲近孤傲的王。
虽然血缘里,他是自己的父亲,可是那只是一个身份,一个并不重要的称呼。
傅清荣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脸颊,微微愣了愣,放下手中的宣纸,看着远方似乎是在回忆,他语气里带着浓浓地追思,道,“疤没了,孩子已经出生了,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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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心里一紧,看着傅清荣淡定的目光闪了闪,自己脸上的疤痕和生孩子有联系吗?
从来没听说过。
“你不是知道吗?”慕容炎终于开口,冷冷淡淡的样子,实际上对着傅清荣他极力地隐藏了自己心中的恨意,看着这个苍老的男人,他也微微触动过,那也是一瞬间,这个人一开口,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便总是围绕在他眼前。
怪物?
该死的怪物?
一辈子见不得光?
那些无言的冷暴力,那些漠视的折磨,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轻松的说出他生孩子的事,他不是一向引以为耻吗?而且,听他说的,对于这件事知道的明显比自己多。
傅清荣大笑起来,道,“一定很可爱吧?”他站起身,走到慕容炎身边,从回忆里退了出来,“寡人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胖嘟嘟的,长得粉雕玉琢,完全不像一个男娃,那个时候,寡人欢喜的很。”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这笑正渐渐变淡,眸光也越来越暗,他啧啧啧摇头,表示惋惜,“可惜啊可惜......”
“可惜我是个怪物吗?”慕容炎淡淡道,“可是你现在需要这个怪物呢?怎么,撑不下去了?”
慕容炎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将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完全不像当年的意气风发,可是他可以看出,衰老的速度比常人快。
“是啊,寡人需要你。”傅清荣盯着他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慕容炎不懂的意味不明,“寡人的天下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哼。”慕容炎不屑冷哼一声,道,“我已经在这了,什么时候放人?”
听了他的话,傅清荣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深邃的五官轮廓分明的面颊,他本就不是长相斯文的面向,这张脸长的倒是带着几分硬气,只可惜,那浑浊的双眼出卖了他,他的脸上又挂起了淡淡的笑,道,“你爹爹连这个都和你说吗?他变了。”
“我不想与你讨论我爹爹。”慕容炎紧抿双唇,目光凌厉,“放人吧。”
傅清荣摆摆手,“不急不急。”随后他叫来刚才去接慕容炎的胖老头,道,“带太子下去换衣服。”
慕容炎不解看他,傅清荣回头给他一个微笑,那笑容,人。
“寡人邀了各地诸侯前来参加太子的大典,你不能缺席。”
慕容炎眉宇间装着恼怒,瞪着他。
“今天一过,人,随你。”慕容炎不解,为何偏偏选在今天?
而此时刚到达旧南的张琰风尘仆仆下马,赶到城主府,天已经变得灰麻麻,他将背带里的肥肥接下来,抱住,这小家伙还在睡,真是一点也没给他爹找麻烦,就是让他爹整个胸背间火辣辣的疼被勒的。
看着侯爷回来的夏星等人不可置信张大了嘴,集体卧槽,侯爷才出去多久就带了个娃回来,夫人也没回来,卧槽,这里面故事好多的样子。
一个个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纷纷拿出酒坛子,那样子表示我有酒,想听故事。
张琰扶额。
第47章二五
易大夫呢?”张琰不理目瞪口呆的众人,问夏星。
夏星忙回神,命人就叫易大夫来。他搓搓手,问张琰,“侯爷,夫人呢?”
张琰斜睨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怀里抱着小肥肥,小肥肥太能睡了,一直在打着小呼噜。果然是儿子,乖仔。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主营里众多将领都在这,这又不开例会不出兵啥的,全聚在这干嘛?
“你们这个时候全聚在这,有事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致看夏星,张琰狐疑地顺着他们的目光,也看夏星。
夏星嘴角抽了抽,看着张琰询问的目光,依旧掐着一张温柔的笑脸,声音依旧温柔,一个调,好无起伏,他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周竟不见了。”
“不见了?”张琰吃惊,音调拔高了一点,怀里的小肥肥皱了皱眉头,张琰立马将声音降了下来,沉声问道,“怎么会不见?这么大个旧南全是焰军的人马,周竟怎么不见的?”
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周竟?张琰不发怒是假的,两根手指在桌上重重敲了两下,看着低着头的众人,道,“谁倒是给我说说,这周竟怎么不见的?”
众人面面相觑,回答不出来。张琰看夏星,夏星回到,“送饭的人说早晨的时候都还在,吃了饭说要出门溜达,下午去送饭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人被掉了包。”
谁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梁换柱?对周竟他都是重兵把守的,就算平时出去溜个号都要跟着人,有谁能悄声无息地潜进来还带着他出去。
张琰对焰军众将士的能力还是挺信任的,但是这么大个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偷梁换柱,他看了一眼夏星,夏星给了他一个眼色,他便明白,夏星已经有了想法。
他抬手,面带愠色,道,“止弋营的人马全派出去,挖地三尺,也要将周竟给我挖出来,这么大一个营的人还看不住一个人,一个弱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我焰军什么时候连看个人都看不住了。”
众人慌忙请罪。
留下重要的几个人,其他人都被挥退下去,张琰道,“前锋营今后交给顾郡城。”
没有人有意见,似乎顾郡城的被罚之事都已经不记得了。
尹回抬起耷拉的眼皮在人群后面看了一眼,这次他没有表示反对,他现在只想尽快从这撤身。
“报...”忽然探子来报。
张琰屁股还没坐热,接来线报,平西有动静了,这真是太好了,还机会。
他高兴地笑了,对众将道,“平西有动静了,传令下去,整顿三军,做好出战准备。”
这时,易一亦来了。
“好了,没其他事,都先下去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都给我提高警惕。”
众将领命,告退。
易一亦还没来得及张口,张琰便把怀里的小肥肥交给他抱,道,“易大夫,肥肥最近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我挪不开身。”
易大夫接过来这一大团团子,看着他睡得红扑扑的面颊,问,“这...”
“是我和炎炎的孩子。”张琰看着他,道,“因为某些原因,炎炎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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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安不能回来,我要去接他,孩子,你先帮着我照顾一下。”
易一亦手微微颤抖,重重点头答应。
“对了,霍子楠呢?”张琰见易一亦一个人,便问夏星,“霍子楠没回秤伦,那厮现在在哪儿呢?”
易一亦脸色微变,极不情愿道,“在医帐。”
此刻医帐中的霍子楠,被捆在椅子上,嘴里咬着一团不知是谁的臭袜子。
一边被张琰禁止发言的夏星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帖子,道,“这是他王送过来的。”
张琰狐疑接过来,打开一看,卧槽,耍人呢?他刚火急火燎地从通安赶来,这傅清荣竟然叫他去赴宴。
他问夏星,“这帖子什么时候送来的?”
“半个月前。”夏星随口道。
张琰欲冲上去掐死他,被顾霍二人拦住了,“半个月前你不早说,爷被你坑死了。”
半个月前就送帖子了,傅清荣看来早就胸有成竹。
夏星看着张牙舞爪的张琰,一脸惊悚,道,“侯爷,淡定,淡定......”
......
不得不去赴宴的慕容炎无奈拿起那蓝成一片天的衣服,还有那难看的头冠,一脸嫌弃。
见他看着这衣服嘴都快撇上天了,傅清荣莫名觉得好笑,道,“今天先将就一下,喜欢啥样的再叫人做。”
慕容炎看着明显换了一个芯子的傅清荣,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心里一直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册封?”
傅清荣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五官硬朗,嘴角挑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但是他那深邃的眼眸里的柔意慕容炎看得一清二楚,他问慕容炎,“你二十有三了吧?”
慕容炎点头,按照他这个年龄应该娃都满地跑了,可是他家肥肥,刚满月就要离开他,想想真是蓝瘦。
慕容炎微微有些恍神,没发觉傅清荣说起这话满脸眷念,悠然长叹一声,“寡人与慕容成亲也有二十五年了。”
慕容炎眼皮迅速抬起,不敢相信看他,傅清荣还记得他与爹爹成亲的日子,那不知他记不记得与爹爹成亲时的誓言。
他冷哼一声,道,“很多年前,你们的婚姻就不作数了。”
说完,他便走了。
傅清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恍惚间,仿佛看见当年那个人一袭白衣,黑发及腰,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得如此决绝。
白面胖老头走过来,道,“王上,更衣了。”
傅清荣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他身边就只有福达了。
晚宴之上,觥筹交错,旧南以北九城都来了,还有一些外族大大小小的城主,唯一的两个中原势力便是向钰都博海与新晋诸侯旧南张琰。
可是张琰今日没来,他那个位置也就空了。
向钰一个人喝着酒,目光落在斜对面平西的坐处,那两个女子,略眼熟啊,一个是外族人长相,应该是平西本土人,看她那身打扮,地位不低,她身边的那个女子长得挺靓,但是看其容貌,却是中原人,两位女子身旁坐着一个穿着暗色衣服的男子,一双鹰眼阴骛深沉,五官俊挺,坐在那儿显得极其不自在。
那个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向钰用手撑着下巴,一边喝着酒一边盯着人瞧,脑子里在想,究竟在哪儿见过呢?
“太子殿下到。”一声尖锐的声音思绪散乱的众人拉了回来,一个蔚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明显的混血样貌,让各国来使微微有些吃惊,要知道,混血在外族是被视为最低等的一类。除了那三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向钰,他依旧撑着下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杯里的酒,别说,通安这酒还真不赖,深紫色的颜色,喝起来有一股水果的香气。
另外两个则是他对面那个中原女子和那个男子,那女子慕容炎不认识,那女子可是认识他的,娄佳怡恨恨地瞪着慕容炎,今日宴会的主角,美丽地眼珠好似要从眼眶掉落下来。
而他身边的男人,手中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一双眼睛阴骛地看着他。
慕容炎随意瞟了一眼,目光在那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但是,不整他他就不叫慕容炎了,正好可以出一出他一直憋在胸口的一口闷气。
第48章五十
给傅清荣请安,礼节性的来往一番,傅清荣向众位使臣介绍他是流亡在外的儿子,傅炎,也是族的太子。
王上有了直系继承人,虽然是混血,但始终是王上的血脉,傅清荣轻飘飘地一句话便堵住了那些觊觎王位意图弑君的王室宗室的嘴。
慕容炎成了储君,正大光明的继承人,不管他们不忿也好,嫉恶也罢,他都是傅清荣堂堂正正的儿子,拥有绝对的继承权。
“傅炎,即日起,为我族的太子,下一任的王。”傅清荣眯着眼睛宣旨。
各宗室脸色不怎么好看,但也得将这口气咽下去。谁让人家是王的子嗣。
慕容炎淡淡瞥了一眼傅清荣,什么话也没说。
待傅清荣宣完旨意,接旨后,慕容炎站在宴厅中央,面向平西的座位,眼睛盯着那个男人,目光就像一条毒蛇,他缓缓张口,道,“不知周王为何在此?”
他这言一出,使臣立马喧闹起来,纷纷窃窃私语,有人站起来问他,“周王?听闻襄上城被攻破,周王不知下落,怎会在此?”
“是啊,怎么会在此。”慕容炎冷笑,“我也想问。”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问慕容炎,“敢问太子,哪位是周王?”
北信建立只是一朝一夕,周竟并没有坐多久的王上,又正值各地诸侯纷争,自他登基,还从未开始与外族建邦交好又被捅了老窝,外族见过周王真面目的可谓是没有。
再看周竟,他表情阴骛瞪着慕容炎,在他身边那位外族女子一个凌厉地眼神下立马低下了头头,那女子他自然识得,姝人,曾经惠王的宠妃,为她废后,若不是姝人无子,恐怕自己这个继承人也会被废,没想到王城被攻,惠王惨死,姝人却逃过了一劫。
前几日便有人通风报信让他配合会有人前去救他,在旧南,虽然张琰对他样样按照王上礼制办,可是每日在他身边的人守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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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自襄上城被攻破那一日起他与张琰摊牌,他便知道,自己这个王做不下去了,而张琰留下他,不过是要利用他作为周王室的身份罢了。
若说以往,他可以用身份压制张琰,可现在,他身边无一可用之人,只能任他造作。做没做那个王他心里没那么大的执拗,刚好张琰留下他他也曾暗想过把握住这个机会,至少是在张琰身边。
可是,自那日起,他再没见过张琰,偶尔听到看守他的人开的玩笑,侯爷夫人恩爱有加云云之类的传闻,心中嫉妒的火苗越窜越高,慕容炎,又是慕容炎,为什么处处都有他,王后喜欢他,夫子喜欢他,现在张琰也喜欢他,明明长相恐怖丑陋,为何他喜欢的人都喜欢他。
可是,他现在能做什么呢?败军之将亡国之君,他能做什么?
有人要救他?周竟是不信的,襄上城被破,各地诸侯纷纷起兵,他一个失踪的王再怎么无能也是信朝周氏正统,他俨然已经成了各诸侯争相抢夺的香饽饽,救与不救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就待在旧南,可能偶尔还能见张琰一面以缓他的念想。
可是,今日一早,吃完午饭出门溜达的时候,他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就看见姝人那个女人,还有当初他随意捡在身边的那个女人。
姝人告诉他,若想重建王朝就要听她的,他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与平西王一直有着密切的关系。
周竟心里紧了紧,最终还是答应她了。
他不知为何姝人会带他来这场宴会,但看到慕容炎那一刻起,心里那股熟悉的妒火又燃烧起来,他脸上的疤没了,变得好看了。
慕容炎突然的指认他一个猝不及防,姝人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在座的各位大使都未觐见过周王,而北信建朝不过短短一年,不知太子怎睹天子真颜?”姝人轻启微唇,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他。
慕容炎闻言,目光转回她身上,略眼熟啊。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了,这女子竟与惠王的宠妃极为相似,他轻轻推开给他倒酒的侍从,自己倒了一杯清水,缓缓放入喉间,喉咙淌过一股清润。
“这位是?”他问。
“平西王之妹,平西公主。”有人告诉他。
“哦。”慕容炎轻轻点头,表示明白,他看着姝人,道,“公主看上去很眼熟啊。”
慕容炎见过姝人也只是偶然,当时姝人伴在惠王身边,他并没多注意。只是他这话一说出来,难让人想歪,堂堂族太子竟然当着各国使臣的面调戏良家妇女。
不暗自啧啧啧...
姝人面色微僵,目光敛了敛,干笑道,“太子说笑了。”
慕容炎不理她,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周竟,周竟此刻应该在旧南,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这的,他进宫之前并没有听说来自旧南的消息。
凭周竟是逃不出焰军的把守,除非有人暗中救他,能潜进焰军的包围带着这么大个人且没惊动到任何人,只说明一个问题,焰军有内奸,要么就是救他的人有神通。
他完全相信焰军的能力,若大肆的救一个人怎逃得过焰军的眼睛。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平西公主就是惠王宠妃,周竟应该与她有仇,姝人为何要冒险将他救出来呢?
慕容炎点了点几根手指,脑子里一连串的问题,果然,没有张琰在身边,这智商高了不止一点。
他伸出手指向周竟的方向,懒洋洋道,“诺,那不就是周王。”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么多人目光聚集在一个人身上,周竟有些焦灼,这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狼看上一块肉,恨不得立马咬进嘴里。
周竟一时无措。
姝人眸色暗沉,没想到这个太子这么直接。
“太子莫要看错,这是我平西王的幺子,怎会是周王。”姝人讪讪笑。“中原人在我等眼里模样都一般无二,别是太子误认了。”
姝人没说错,中原人眼里外族人都是一个样,外族人眼里的中原人也是一样,斯斯文文,秀气得咧。
“公主这是说我眼神不好,连一个人的长相都分不清吗?”慕容炎面带微笑,问姝人。
“谁说炎炎眼神不好?”一个低沉的男声进来了,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袭黑色盔甲,后面带着的几个随从也是黑色盔甲,他先是给傅清荣行了一礼,阔步走到慕容炎身边,大喇喇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
慕容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今天早上才分开,晚上他就来了,还带着亲卫兵,这是.......
迎着慕容炎不解的目光,张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这一个月的月子没白坐,慕容炎总算被他养出了点肉。
“寡人还以为张侯爷不赏脸呢。”傅清荣看着两人毫不避讳地互动,嘴角抽了抽,不知该做何种表情。
张琰大喇喇地挤着慕容炎坐,傅清荣身边人想要提醒他的坐位在哪儿被傅清荣拦下了。
只见张琰眯着眼,笑着看了一圈正盯着自己瞧的人,他跟个主人家似的招呼着众人坐下,道,“坐坐坐,大家都坐,这里有些人都不认识本候,那么本候自我介绍一下,本候便是太子的夫君,也不是外人,大家伙儿都别客气,吃好喝好。”
这架势,好像这是他和慕容炎成亲敬酒一样。
慕容炎也是一脸无奈地看他。傅清荣脸色铁青,其他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周竟始终未发一语,脸色黑沉沉地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
“你怎么来了?肥肥呢?”慕容炎拉了拉张琰,示意他敛一点,毕竟不是自己地盘,别这么放肆。
“怎么舍得让夫人等,肥肥易大夫看着呢,没事。”张琰笑得欢,他就着桌上慕容炎的杯子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和慕容炎咬耳朵,“周竟没了,我怀疑焰军中有奸细。”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
慕容炎轻轻指了指对面,道,“呐,周竟在那儿呢。”
“噗...咳咳咳...”张琰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我天,他还真没注意,“他怎么在这?”
“我怎么知道?”慕容炎手一摊,“你把肥肥给易大夫,不怕他哭啊?”眼神斜瞪着他,那意思我儿子哭坏了有你好看。
“霍权和顾郡城都在呢,我一个人来的。”他放下杯子,轻轻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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