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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们不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挪一
方序的激动溢于言表,一个劲儿的拍着他的背,“诶诶诶!罗大爷,你,厉害啊你,好久没玩儿姿势见涨啊!”
蒋婷婷也挺惊讶的,看来自己以前小看这位大学霸了。
其实蒋婷婷的担忧并不奇怪,知道罗一桌球水平的人和知道他唱歌水平的人一样,几乎没有。
罗一最开始玩桌球是初一的时候,学校外面有个小台球室,只有两个桌的那种,初中的小孩儿都不怎么玩那个,而且死贵,就更没什么人玩了。不过还是有一些高年级男生为了装b会带女生去玩。
罗一第一次偶然看到别人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觉得特酷。
后来每天放学了不想回家就去那儿看别人打,偶尔还帮着拾工具、摆摆球什么的。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是专业打台球的,不过一次意外手伤了,不能再打,于是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开了个小台球室,能维持自己的生计就行了。
对于一个永远失去了实现梦想的机会的人,只想维持自己和梦想的最后一点联系。
他觉得那小孩儿挺有意思的,每天都来,但从不自己买个桌打。只是站在旁边看别人打,晚一点儿人没了自己就走了。
他暗暗观察了好一阵儿,发现那小孩儿看别人打球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有时候别人打得太差他还会露出不屑的表情。
有趣。
有天晚上他咋人走光了之后,叫住也要离开的罗一,问他:“你怎么天天来?”
罗一也不慌张,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怎么。对不起,那我以后不来了。”
“你想不想打一盘?”
“我没打过。”罗一有点惊讶。
“没事,你试试。”老板给他拿了根球杆让给他。
罗一紧张地握着球杆,凭着看球的经验和在脑子里无数次的想象打出了那一杆。
一个球都没进。他泄气地站着。
不过不过老板鼓了鼓掌,然后对他说,“很好,你继续练吧,以后每天都可以来,等没人了你就可以随便打。不钱。”
然后转身进了后面住的房间。留下愣在原地的罗一。
那天晚上罗一打到很晚才回家。一整晚都兴奋得没睡着。
后来他就每天放学后去台球室,主动帮着干活,等人都走了自己就一个人打。老板只有极少数的时候会指点一下他,一般都是默默地站在旁边看。
刚开始他打的糟糕透了,然后偶尔能进一两个球了,再然后第一次得到了老板的肯定。
罗一不知道的是,他像极了老板的小时候。
那么的热爱一件事。
也像极了他的现在。
那么热爱却没有条件去做,
所以他给予了罗一一个机会,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的遗憾。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小孩儿后来会打得那么好,就算是手没受伤之前的自己也略逊一筹。
到了外面,罗一对一脸兴奋的方序说:“我走了。”
“别啊,都到饭点儿了,一起去吃饭呗。”方序抬起手看看表说。
“不想做灯泡。”罗一说。
“没事的,一起吃饭吧。”一边的蒋婷婷也说。
“不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算了,别管他,他不好意思呢。咱们去吃。”
罗一听见方序在背后说的话翻了个白眼,真是见色忘友。
程雨今天坐诊的时候一上午都没什么神,中午趁着饭点儿偷睡了半个小时下午才好了些。
5点钟准时下了班,他打算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找唐泽。
出了医院,车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注意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他放下车窗仔细看了看,怕又是哪个医生被家属找茬。
前阵子有个骨科大夫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被人套上麻袋揍得只剩半条命,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那不是那小孩儿么?
被四、五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非主流小青年围在中间,一只手撑着墙,脸上明显挂了。
他没多想,停了车火都没熄就推开车门冲了过去,近了才看见有两个非主流手里都拎着砖头。
他皱了下眉。
台球室就在医院和他们学校的中间,罗一本来想走到医院前面的那个公交站搭车的,没想到半路被截了。
操!
被追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傻透了,想也知道郭潘那种输了个游戏都耿耿于怀的人心眼儿有多小,更何况自己还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都怪刚刚被方序给传染了,沉浸在自己怎么这么厉害的幻觉中,就没想那么多。
希望只是针对自己的,方序和蒋婷婷那边可别有什么事。
被堵在一个死巷子里,对方5个人,这顿打自己明显得挨着了。
想通了罗一也就没反抗,护住重要部位任他们踢打。
背上铺天盖地的一阵疼痛,他们边打边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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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罗一也没工夫去听他们骂的什么。
肋骨被重重地踢了两脚,摔的伤还没好透呢!然后被重重地按在地上,左脸在硬石板上摩擦着,一想到自己可能毁容了,心里顿时踏过无数个草泥马。
!!!!!
忍不下去了,他猛地拉了下一个人的脚,然后反手朝其他人甩过去,趁机站了起来,靠在墙上。
“挺有种啊,还敢还手?”
郭潘站在他们中间揉着手腕儿阴狠狠地说:“可是哥几个儿还没过够手瘾呢。”
罗一本来低着头,听见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隔壁的程叔叔带着一脸本大爷本来不想管闲事儿但是我是正义的化身不得不管的表情快步朝这边走着。
白衣白裤,从夕阳的余晖里走过来,拽拽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回头看小时候这一段……有些别扭……不过大家将就看啦嘻嘻
第7章心疼
“你他妈干嘛……啊啊啊”没等郭潘问完,程雨就一把抓过指着自己的手往上猛地一折,然后在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上郭潘的下巴。
罗一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呜……”郭潘痛苦地往后仰,罗一怕他砸着自己正想往一边躲的时候,又被程雨捏着手腕拉了回去,换了只脚快狠准的踹在他肚子上,又是一声闷哼,这下程雨没再拉着他,郭潘软软的倒下去趴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唤着。
这力度,这准头,这干脆利落的,要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疼,罗一都想笑出声了。
其他四个人站在两边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自己老大瞬间被揍得满嘴是血地趴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直接被震傻了。
他们也都是学生,吃软怕硬,平常跟着老大教训一两个看不顺眼的人还行,前提还得是像罗一这种一看就没什么杀伤力的,而且一般也不会下狠手。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担不起。
像程雨这种一上来就往死里整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们就算人多也得掂掂自己的分量。
程雨甩了甩手,本来不想这么暴力的,自己也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刚才走近了刚好听见这人阴阳怪气的一番话,瞬间火气上涌,最烦这种没什么能力还一个劲儿装的人。
社会风气都是被他们给污染了。
他眼神一一扫过旁边好像被定住的四个人,拎着砖头的立马像被什么烫着一样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然后全都立正站好以一副我是好青年的样子低着头盯着脚尖。
他用眼神示意还靠在墙上的罗一跟他走,罗一顿了顿用手捂着肋条跟在他后面。
每走一步身上都是一阵碾压式的疼痛,尤其是右边肋骨。虽然那两脚不至于就踹断了,但罗一此刻就是那样的感觉。
“上车。”程雨拉开车门对罗一说。
“去哪?”罗一抬头看了他一眼。
“医院。”
“那不就是医院么?”罗一转头看看,这么几步路的距离还要开车?
“我总不能把车放这儿吧,等会他们出来再给我砸了。”程雨扶着车门耐心地解释。
他现在其实有点儿乱,看着小孩儿明明痛得厉害但脸上还装得挺平静的样子,就只想进去再把那另外四个人也轮番的拎着揍一遍。
心疼,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小孩儿还真是,一遍一遍地刷新着他的感官记录。
“他们不敢。”罗一说着弯腰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上,弯腰的那一下疼的他直想骂人。
程雨关上门从另一边上了车。
“谢谢啊。”罗一转头对他笑笑。
额,脸部肌肉一阵抽搐,罗一这才想起来脸上的伤,刚刚只去在意自己肋骨断没断了。
他掏出手机正想照照伤成什么样了,又想起方序那边说不定也有麻烦,于是赶快拨了方序的电话。
“嘟……嘟……”
你倒是接啊,他有点儿着急。
“喂?罗大爷,到家了?”
方序的声音挺正常的,罗一松了口气。看来只是针对他的。
“嗯,在哪呢?”
“找吃饭的地儿呢,商业街这边。”
“嗯,那你慢慢找,挂了。”罗一本来想提醒让他注意点,不过看郭潘那样今天应该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了,也就没说。
挂了电话,罗一点开手机相机功能,切换成自拍模式在面前照着。
也就是在地上磨得挺疼的,但其实没罗一想的那么严重,只有一小块蹭破了皮,冒着血珠,眉毛边上应该是被石子磕着了,划了道小口子,往外渗着血。
程雨抽了几张纸递过去。罗一接过来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掉了。
自己这张脸最近真是命运多舛,前天刚栽在花坛里,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是长得太帅所以不宜出门么。
罗一又左右照了照,抿起嘴角,嗯,还是那么帅。
程雨用余光看着他旁若无人地研究自己的脸,有些好笑。刚刚还一脸沉重呢,现在就笑开了,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到了医院,罗一跟在程雨后面走着。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程雨打招呼,他都点头笑笑。罗一尽量忽略那些朝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
进了间办公室,罗一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看着挺斯文的大夫正窝在一堆资料中抱着平板电脑玩……贪吃蛇?
专注得有人进来了也没发现。
程雨走过去抱着胳膊靠在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的办公桌上,也不说话。
这什么意思?罗一有点懵,自己全身酸痛着,脸上带着伤,就这么等着?
罗一走到那个大夫旁边看他玩,有几条都挺长的了,不过不知道他是哪一条。
有一条小拇指长的小蛇一直在屏幕中间打转,看到十厘米范围内有其他蛇出现就马上掉头,也不去吃能量,挺傻的。
看清了他头顶上的昵称时,罗一的脸有点抽搐。
“研美男大夫”。刚进门的时候他瞟了眼门口贴着的工作牌,是柳研没错。罗一有点无语地看看玩得无比专注的人。
这一脸的青春痘,美男?
一直滑动的手指忽然停了,屏幕中间显示着“游戏结束”。
“哎哟,又死了!”
……他明明看见刚才是那条小蛇自己一头撞在墙上的。
“干嘛?”他扶了下眼镜问靠在一边的程雨,食指停在“重玩”按钮的上方。
“给他上药。”程雨向他示意站在边上的罗一。
“哦。”研大夫没说什么,看了眼罗一,然后放下电脑走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他玩不了一会?”罗一看着程雨问。
“他挺傻的。”程雨用手指点了下脑袋。
罗一点点头表示很赞同,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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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你怎么让他给我弄?那个研大夫就拿着一盘子工具和一个凳子回来了。
他把凳子放在罗一旁边,“坐。”
“不用了。”罗一客气地说。
正用镊子夹着棉花蘸酒的人瞪着他说:“你不坐着我咋弄?”
额,自己好像是比他高那么一点点。
罗一有些尴尬,赶快规规矩矩地坐下了。看着朝自己脸伸过来的手,心里一阵发怵,他觉得这人挺不靠谱的。
撇着嘴朝程雨投了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程雨笑着回了句什么,没出声。
他看唇形好像是“没事”。
好吧。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动作很轻。
不知道他加了什么,用酒洗的时候只觉得一片清凉,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然后又轻轻地抹着什么东西。
“好了。”
好了?这才不到一分钟吧!
他睁开眼睛疑惑地向程雨看过去,程雨也看着他,眼里带着笑。
那是什么?卡通ok绷?看到盘子里的东西,罗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他脸上只是贴了两个创可贴?虽然伤是不太严重,但也不要这么糊弄人好吧,这可是脸,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柳研拾好东西,推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对他说了句,“明天晚上撕下来就行了,不要碰水。”
……然后就自顾自地坐下捧着电脑接着玩他的贪吃蛇了。
之后程雨又带着他去拍片子,什么手续都没要,直接进去就拍了,躺在拍片的床上的时候罗一不禁感叹:“医院有人的感觉就是爽!”
他记得上学期班上有个同学打篮球的时候摔折腿了,去医院拍个片子陪着去的同学上上下下地跑得够呛,这是方序回来后告诉他的。
片子出来了,肋骨没事儿。
虽然还是一阵一阵的疼,不过只要没伤到骨头就没什么事儿,养两天就好了。
程雨又去医药室要了瓶红花油,然后左转右转的领着他进了间办公室。
程雨牙科临床医师?
程雨随手带上门,然后把窗帘拉上,打开灯。
挺大的。
罗一左右看着这间办公室,而且非常整洁,比那个研大夫的好多了。
“坐下擦药,先擦前面还是后面?”程雨指着沙发对罗一说。
“额,你帮我擦?”罗一吃惊地看着他。
“怎么,不好意思啊?”程雨揶揄地笑道。
“你不是牙医么?”罗一有些无语。
“牙医就不会擦药了么?你哪来的逻辑?”程雨拧开瓶盖,“先擦前面吧,没断也痛的够呛吧。”
“哦。”罗一虽然挺不情愿的,但想到人家今天又是出手相救,又是带着他做检查什么的,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他半躺在沙发上,掀起衣服,一大片青肿,看着有点吓人。
程雨蹲在他面前,把药倒在手心里,然后轻轻地覆在他肿的地方,先是慢慢地涂抹着,还挺舒服,就是味儿有点大,刺鼻。
“嘶……”程雨突然加重了力度,五个指尖不轻不重地按着,但对罗一来说已经算很重了。
“疼?”程雨还是那么按着。
“嗯。”罗一皱着眉。
“忍着吧,等会儿就好了,得把淤血揉散了。”程雨说话的呼吸喷在他肚子上,有点痒。
果然过了会儿疼痛感就没那么强烈了,麻麻的。
不过他是舒服了,程雨可不怎么舒服。刚开始按得挺认真的,然后按着按着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指尖上是柔软温热的触感,能清楚地感受到小孩儿呼吸的频率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衣服拉得挺高的,一抬眼就可以看到胸前的风光……
手上没停止动作,但心里早已翻腾成一片。
像刚刚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
“啊、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肢体接触(?`??)???
第8章委屈
罗一痛得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咳,”程雨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思想跑偏,一激动没控制好力度,“一不小心手重了,没事吧?”
罗一在心里翻着白眼,眼角忍不住向上瞥,没想到他比那个“脑残”研医生还不靠谱。
“前面差不多可以了,擦后面吧,你转过去。”程雨镇定地拿起红花油又倒了一点在手心。
被二次伤害的胸口隐隐作痛,罗一犹豫着有些狐疑地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故意整我……”
“我看起来有这么……无聊?”程雨挑着眉,“敢情我这又是救你又是带你检查的都被当作不怀好意了?小白眼狼……”
“切!”程雨说完最后一句话看他的那个眼神很是诡异……带着一丝撒娇宠溺亲昵……操!都什么玩意儿,总之让他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哗哗作响。
一本正经的表情差点绷了……
罗一抿抿嘴角认命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撩起衣角。
“趴着。”
男人带着笑意吐出两个字,罗一刚想反驳又听见他说:“趴着方便擦,不然这药容易洒,而且不好控制力度,刚刚就是咳……”
“哦。”
看在是自己有求于人的份上,罗一没在这个趴还是不趴的问题上计较,听话地俯身把手叠在一起放在沙发垫上,下巴枕在手上,把整个背部拉得笔直。
笔直,且好看。
哪怕光滑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几大块不那么和谐的淤青,也好看。
不,换个合适点的词……性感。
性感得他想咬一口。
在青青紫紫之间添个牙印,听起来貌似还不错……
恶趣味被不断蹿进鼻子里的浓郁红花油味中止在萌芽状态,程雨又干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手心里的药油覆在他背上仔细擦着。
五指确地控制着力度,轻重配合着碾压那一块块淤青。
突然就生出一股羞耻感……都被揍成这样了,自己刚刚想的是些啥……
就背部的手感来说,这小孩儿挺瘦的,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能感受到节骨分明的脊椎。
心疼的情绪说来就来……程雨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罗一本来绷紧了身体突然听到他叹气还以为自己背上出了什么问题,忙紧张地偏过头问。
“没,皮肤挺好……”
我皮肤挺好你叹什么气?不是我皮肤好关你鸟事……
罗一头上顿时拉下三条白线,刚想开口程雨又接着说了一句,“就是现在看不太出来,又青又肿跟破麻布袋子似的。”
“……操!”罗一愣了愣,一个字卡在喉咙硬生生憋了几秒钟才吐出来,“你能不能专业点?擦药就擦药别评价我背……我自己能想象出来大概什么样,你不用专门描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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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我怕你单凭想象不够具体不够形象……描述一下病患的伤势情况是我们的职责,还想听哪个部位的?指哪讲哪。”
“……有没有人因为说话这件事揍过你?”
“大概有人想这么做来着,但是缺乏实际行动力……比如此刻正半身不遂地躺在我沙发上的你,所以还是别想着了。”程雨笑着说。
“操!”
自己还真不是块斗嘴的料,一到关键时刻就词穷,所以罗一自动无视了他刚刚说的一番欠揍言论,“能不能快点!啊……还是,正常,速度吧。”
疼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让他整个人不自觉地放松肌肉的酥麻感。
忍不住有感而发,“手艺不错。”
程雨被他突然的夸赞逗乐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按摩服务已超时,起来!”
“诶!你有病啊!”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的罗一炸毛般双腿一缩就立了起来,还把手捂在被打的地方。
“你有药啊?”程雨勾勾嘴角靠在了身后的桌沿上。
有你个蛋!罗一瞪了他一眼。
从医院出来,罗一三分不情愿两分别扭五分理所当然地……搭上了程雨回去的顺风车。
反正顺路,还是顺得不能再顺的那种。
不过就算搭了的顺风车也赶不走心里的小郁闷。
这个时候,说实话他挺不想回家的,怕妈妈看到脸上的伤会追问是怎么回事。
毕竟,他在那个家里一直都是挺乖巧的形象。
努力学习,为了妈妈去给他开家长会的时候不会觉得丢脸;不打架,不抽烟,不酗酒,为了避任何可能一不小心就惹上的麻烦。他好像不曾有过所有男孩女孩都会有的,让父母很头疼的青春期的叛逆时段。
猛然间看到他脸上带着伤回家,还一身的红花油味儿,一定会觉得奇怪吧。
要怎么说呢,不小心摔的?貌似不太像。被车撞的?那太严重了吧。
罗一头靠在车门上绞尽脑汁地组织借口……不过想到的都不怎么靠谱。
突然又想到,也许他们什么都不会问呢。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身上带点伤回家不是太正常了么。
可是不一样啊。
好像比起被追问,他更怕妈妈只是冷漠地看他一眼,然后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这么想着,脑子里已经有清晰的画面出现了。
那张对着他永远都没什么表情的脸,那个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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