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
第30章
柯扬的话无疑将了秦徐一军。
倘若不答应,他就是个不懂得“礼尚往来”,肚子里也撑不起船的兵哥儿。
换言之,是个小肚鸡肠的兵哥儿。
秦徐想起缝扣子那次,明明放低姿态的是韩孟,到头来却是他处处受制,被牵着鼻子走,说什么都被压一头,气场上算是惨败。
若不是柯扬提起,他都快忘记当时的尴尬了。
所以这歉他是一定得道的,只是怎么道,还有待思考。
柯扬没待多久就走了,秦徐却一直没回去,但也没再抽烟,绕着不大的露台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趴在栏杆上,头一次站在韩孟的角度想这事儿韩孟其实也挺委屈的。
平白无故挨一顿打,完了没等来道歉,还被打人者骂不配演特种兵。
被打都是小事,刘沉锋道不道歉也另说,大老爷们儿真不在意那句“打了你,对不起,请原谅”,但最后这一条任谁都会火大。
秦徐望着连云都没有一朵的天空,皱着眉想,受了委屈的人应该怎么哄?
女孩儿的话,送诸如香水、名牌包、化妆品之类的礼物,再附带几句软话也许就好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带她们去吃顿好的,送一只宠物猫或者宠物狗。没有姑娘不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少有姑娘不被美食折服,小奶狗汪汪叫一声,小奶喵伸一伸肉爪子,他或许连道歉的话都能省去。
他想,如果韩孟是软软的女孩儿就好了。
不知不觉,重点就歪到了“韩孟是姑娘”上。
秦徐虚眼看着城市边缘高楼大厦的轮廓,脑子里是不停换穿女装的韩孟。
韩孟腿上有不算浓密但也不少的腿毛,毛腿从连衣裙下露出来,配合着紧致的肌肉与40多码的脚,看起来十分搞笑。
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目光向上,扫过韩孟那腹肌被挡住的腰身,落在从低领处露出的胸肌上。
胸肌挂着汗水,居然有种健康的性感。
他继续往上看,但还没来得及仔细瞧韩孟画着浓妆的脸,就被对方突然撩起裙摆的动作雷了一下。
韩孟极其自然地说:“过来让我操,老二都硬成金刚钻了。”
那裙摆下,竟然是没有内裤的。
秦徐猛地甩了甩头,穿连衣裙的韩孟就像肥皂泡一样消失,露台上仍旧只有他一个人。
他有些气恼地想,韩孟这人当真没有节操,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操”。
可转念一想,他又气馁地发现,惦记着“操”的应该是自己来着,韩孟好好地在病房待着,既没穿女装,也没说“过来让我操”,是他自己胡思乱想,还偏要推锅给韩孟。
“操!”他低骂一声,右手往栏杆上一拍,自言自语道:“秦徐,你他妈禽兽!”
自从柯扬去了露台,韩孟就心神不宁,等了半天也没见柯扬回来,以为自家兔崽子和秦徐正聊得开心,却不知人家抽完1根烟就走了。
连招呼都没回病房来跟他打一个。
房门传来轻微响动时,他以为是柯扬回来了,看也不看就喊:“去那么久,终于知道回……”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秦徐立在门边,表情有些僵,嘴半张着,诧异地看着他。
他想,我操!
秦徐没料到韩孟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愣了几秒,旋即福至心灵地扯起唇角笑了笑,顺其自然地接起话头道:“也没多久,就抽了几根烟。”
韩孟眉头一皱,“你还抽烟?”
这声儿有点大,秦徐怕被啾啾听到,连忙关上门,还将食指压在唇上,警惕道:“别嚷,就2根!”
其实他抽了5根,还匀了柯扬1根。
韩孟“嗤”了一声,斜眼瞧他,“你背上挨的那一下不轻,虽然没伤到肺,但这段时间烟还是少抽。”
“嗯。”秦徐点点头,“不抽了。”
说完这句话,病房才安静下来。
两人对视了几秒,又不约而同地撇开眼,各自打着鼓,各有各的小算盘。
刚才像没事人似的聊天,这会儿没声了才觉得尴尬。秦徐转身背对韩孟,坐在自己床边出神,一会儿想起韩孟在树荫下缝纽扣的模样,一会儿想起柯扬说的“你们兵哥儿肚里能撑船,你就让他一次吧”。
他咽了咽口水,只觉身子越来越热。
道歉他真的不擅长,哄人更是八百年没做过。
他手心出了汗,呼吸也有点重,不知怎么跟韩孟开口,胡乱组织着语言,脑子里居然又浮现出韩孟撩裙摆的淫荡模样。
他一愣,尚未反应过来自己要干什么,就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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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门边,将门从里面锁上,又行至窗边,拉上窗帘。
做完这两件事后来到韩孟床前,直勾勾地看着韩孟。
韩孟也正进行着天人交战,此时见他站在自己跟前,心头一惊,一方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窗锁门,一方面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但好歹是明星好歹是演员,就算还没有拿过影帝,在秦徐面前装得若无其事也是绰绰有余的。他眼中的讶异很快敛去,旋即换上深潭般的沉静,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徐。
被韩孟幽幽地看着,秦徐小腹居然蹿起一阵火,这火并不猛烈,却足以在他眸中映出欲望的光辉。
他上前几步,俯下身来,近距离俯视韩孟,灼热而急促的鼻息扑在韩孟脸上,同时也承接着韩孟的呼吸。
韩孟突然扬起唇角,笑得暧昧,“草儿,你想干什么?”
他喉结动了动,却没有答话,左手毫不犹豫探进韩孟的病号服,隔着内裤握住对方尚未苏醒的巨物。
韩孟并不拒绝,甚至十分配合地将右腿支起来,向旁边侧着,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
他脸颊有些热,下腹也胀得难受,手指却灵活地套弄着被布料包裹的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孟的眼眸,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韩孟似乎相当享受,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哼,身子向下滑了滑,抓过靠枕垫在后腰上,两腿也张得更开,脸上一丝羞恼的表情都没有,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徐。
秦徐翻身上床,扯下韩孟的内裤,直接握住硬起来的性器,手指在茎身上快速套弄,掌纹贴着青筋,交换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韩孟向后扬起头,闭着眼享受秦徐的服务,丝毫不慌乱,就连喘息也是平稳而惬意的。
秦徐看着他的脸,背脊起了一层薄汗,胯下胀得难受,将裆部顶出一个夸张的隆起。
韩孟支起身子,目光落在那隆起上,笑道:“拿出来一起打吧。”
秦徐愣了一下,身下立即传来一阵快感。韩孟已经握住他的欲望,浅浅的指甲骚刮着最敏感的腹股沟,手掌在粗大的茎体下不轻不重地揉弄。
他腰部一弯,险些发出一声呻吟。
韩孟凑近,在他嘴角啄了一口,用一种性感得入骨的声音说:“舒服吗?”
他尽量平复呼吸,双唇紧紧抿着,狠厉地看了韩孟一眼,猛地将对方推去床头,擒住那两片唇,毫无技巧地吻起来。
韩孟揉弄着他的两粒囊袋,时不时轻轻捏一下,而他快速套弄着韩孟的茎身,感觉到那里似乎隐隐有了射的前兆。
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子,在饱满温热的前端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没有含入口中,只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旋即再次握入手中。
韩孟在他手里缴械,热液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性器上。
撑起身子时,他瞧见韩孟因为惊诧而睁大的双眼,脸颊顿时一红,扶住自己沾满液的大兄弟,胡乱套弄几下,匆匆释放。
他想,真他妈该吃药了。
滑下去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用嘴去碰韩孟那里。
虽然没有含进去,不算令人想一想就通体发热的口交,但……
至少姿势是差不多的。
他无数次想过将自己的老二塞进韩孟的嘴里,整根没入,抵在韩孟的喉咙眼儿上射,韩孟因为来不及吞咽而咳嗽得两眼通红,委屈得不行,嘴角还挂着液,脸上也有液,而自己射完了还不想出来,又在韩孟嘴里硬起来……
这下倒好了,非但没有拿老二堵韩孟的嘴,反倒吻了吻韩孟的老二。
这歉道得也太诡异了!
韩孟也觉得诡异。
秦徐俯下来看他时,他就明白秦徐想用“摸枪”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求原谅,所以他装得大方镇定,配合秦徐演这一出蹩脚的戏。
他以为各自打出来就算和好了,谁也别再提之前的破事儿,往后还是相互撸管的兄弟,再找个机会上床,为“炮友”正名。
他真是没想到,秦徐会亲他那儿。
而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秦徐亲得还挺深情的。
那一瞬间,从下腹呼啸直上的快感几乎将他冲至晕眩。
不是没有人跪在他腿间为他做这种事,那些人往往将他一含到底,但所有的快感加起来,都不如秦徐吻的那一下。
他险些当场射。
如果那样的话,秦徐必定躲闪不及,被弄得一脸都是。
他有些想笑,但秦徐此时懵逼的表情又让他笑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尴尬地互相看着,空气中蔓延着情欲的味道。
秦徐太难堪了,喉结一下一下地抽动,最后拿过床头柜上的抽纸,手忙脚乱地擦自己一团糟的小腹和腿间。韩孟也抽了几张,擦着擦着却抓住他的手,挪至唇边,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那上面还残留着某种独有的气味,好在并不令人作呕。
秦徐眼角一张,连忙将手抽回来,整理好病号服,麻利地跳下床,想走,却想起还没有说“对不起”,还没有“哄”韩孟。
韩孟坐在床上,看上去比他镇定得多。
他深吸一口气,默念着“你就让他一次”,右手抬起韩孟的下巴,薄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韩孟眉间隐有笑意,但浅得叫人捕捉不到。
他眉峰一蹙,声音重了几分,“这次的事是我不对,虽然你也挺混账……不过我错得更多。”
他抿了抿唇,表情极沉,说出的话却青涩得令人忍俊不禁。
他看着韩孟,一字一顿,“我都亲你那儿了,你就别生我气了。”
第31章
韩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秦徐了,但此时此刻,他看着秦徐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确定自己比以前更想操这个人了。
秦徐和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很帅,却不是娱乐圈明星的那种帅法。秦徐的脸无疑是没得挑的,身材更是令人浮想联翩,两条腿尤其诱人,又长又有力。他甚至幻想过这两条腿紧紧缠在自己腰上,被自己从下方贯穿……
秦徐身上有军人的硬气和刚正,还有那种家世优渥之人惯有的不拘小节,但时不时也会说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干出叫人难以理解的事。
就像刚才。
搁在别人身上,他只会觉得愚蠢,但搁在秦徐身上,他却捕捉到了一丝反差强烈的可爱。
他凝视着秦徐的眼,还想逗几句,又怕最后把持不住的是自己,只好作罢,配合着对方严肃得过头的神情道:“我说的也是气话,请你原谅。”
秦徐指尖动了动,明显松了口气,别扭地点点头,“嗯。”
韩孟的下巴还是在他手里,他撇开眼,居然忘了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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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孟心下好笑,却也不动,只是无辜地看着他,温声喊:“草儿。”
他像被点了穴,一怔,低头看着韩孟,“什么?”
韩孟笑,“你还打算抬多久?我下巴快被你掰脱臼了。”
他“啊”了一声,立即缩手,抓了抓头发,“我,我没注意到。”
韩孟站起身来,也整理好病号服,走去窗边拉开窗帘,被夏日午后的艳阳一照,眼睛顿时眯成一条长长的线。
他伸了个懒腰,嘴角惬意地勾起来。
秦徐将用过的纸全部丢进垃圾桶,去卫生间转了一圈,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站在门口喊:“韩孟,我的六神呢?”
大热天,即便是医院的特殊病房,也有不怕死的蚊子。
秦徐招蚊子,住在宿舍时常备六神花露水,曾经还想安利给韩孟。
住院第二天,他就让许大山送来一瓶新的,每晚睡觉前抹在手臂和腿上,但半夜还是会被一两个奇痒难忍的疙瘩弄醒。
平时他都将六神放在卫生间里,这会儿却找不到了。
韩孟回过头,“怎么?又被咬了?”
“不是。”他在病房里东转西转,“你不觉得有味儿吗?”
韩孟立即明白他指的什么,鼻子动了动,“还好吧,反正空调也开着,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他冲墙上的挂钟抬了抬眼,“啾啾马上要来查房了,闻到怎么办?”
韩孟本来想说人家啾啾纯爷们儿一个,哪有这么敏感。一看他似乎很急,甚至蹲在地上看六神是不是掉到了床底,旋即无奈地笑了笑,跟着找起来。
六神最后在电视背后被找到,秦徐立即打开盖子一阵猛喷,确定“那味儿”已经彻底被花露水的气味盖住,才拨开房门的锁。
韩孟出了些汗,关上卫生间的门洗澡,几分钟后啾啾真的来了,一进门就露出嫌弃的表情,“大白天也有蚊子?”
秦徐摇头,“没有。”
“那你们喷六神干什么?还喷那么多,熏死我了。”
秦徐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指了指卫生间,小声说:“韩孟喷的,他……他有点儿臭了,压压味儿。”
啾啾脸上的表情有点奇幻。
没多久,韩孟从卫生间出来,头上搭着根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跟啾啾打招呼。
啾啾皱着眉打量,“你臭了?”
“啊?”
“臭了用六神压味儿?”
韩孟看看啾啾,又看看假装若无其事的秦徐,差不多猜到了秦徐是如何造他的谣。
刚想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儿,啾啾已经退后两步,做了个扇风的手势,边往门口走边说:“还是大明星叻,压味儿也不买瓶香奈儿……”
韩孟嘴角抽搐,一看秦徐,那家伙正端坐床上,拼命憋着笑。
他挥起毛巾扔过去,“笑屁。”
秦徐立即反击,将打了个结的毛巾砸他脑门上,“就笑!”
他也不管毛巾了,拖鞋一蹬,不顾手臂和腿上都挂着水珠,跳上床就试图压住秦徐。秦徐反应极快,抓住他两边手腕往外推,腿还蹬着他的膝盖。
好在他身处上位,比秦徐更容易用力,两人在床上一番角力,终是他抓住机会,嵌住秦徐的手臂,将秦徐牢牢压在自己身下。
发尖的水滴下来,砸在秦徐的脸上。
秦徐也不挣扎了,低声骂了句“操”。
前几日吵得险些绝交都没动手动脚,今日和好如初,却半真半假地干了一架。
韩孟从来没打过这么软的架,全程脸上都挂着笑。他的对手秦徐也和他一样,就连那个“操”都是笑着骂出来的。
这架打得,都可以用“打情骂俏”来造句了。
晚上,韩孟趁秦徐洗澡,去露台给政委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后故意问起刘沉锋的处罚决定,听后思索了一会儿才道:“首长,我是群众,按理说这事不归我管,我也不懂部队里的军规,但是我和秦徐也算是当事人吧……我就觉得,这处罚是不是稍微重了一些?毕竟我和秦徐也没什么大事,我听秦徐说,刘沉锋还需要接受下一阶段的心理疏导,如果现在就将他调去岗巴的话,我担心出事儿……您也知道,过段时间《淬火》就要开拍了,现在八卦记者特别敬业,万一他们借题发挥,给我报一个‘韩孟骄横跋扈向部队施压,铁汉军人含冤戍边’的新闻出来,我就是紧急公关,都消不去影响。”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韩孟诚恳地道了声谢,又道:“不不不,这不是我大度,我只是怕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乱子。”
挂断电话前,他再一次道谢,笑道:“那就麻烦首长您了,再见。”
为刘沉锋求情的事,他没跟秦徐说,秦徐也再没提过刘沉锋,假装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儿了。
2天后,出院的日子到了。本来上午办完手续,中午就能离开,剧组负责媒介宣传的几名工作人员却赶了过来,说是要给他俩拍一组“负伤照”。
秦徐下意识就要拒绝,韩孟给经济公司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原因后道:“今儿怎么拍?我们全力配合。”
原来,韩孟受伤这事虽然没有公开,但剧组官微好几日没有更新“兵韩”训练花絮,韩孟和“其徐如秦岭的树林”也没有发微博,刚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粉丝等得心急如焚,一些类似“萌萌受伤”的小道消息开始在网上传播,起初粉丝们不信,后来三人成虎,越说越像真的。剧组便决定,不如就势宣传一下,既给韩孟炒一炒“努力训练因公负伤”的敬业形象,又趁势炒一炒火得不像话的“兵韩”cp。
毕竟秦徐和韩孟住在同一间病房,对粉丝们来说,这颗糖大得就算啃个三天三夜也啃不完。
秦徐一听是为了宣传《淬火》,而韩孟受伤虽然不是因为努力训练,却与他脱不了干系,责任感加上愧疚感一齐叫嚣,把他心头那点儿因为“卖腐”而涌起的羞愤感冲得一干二净,当即就说:“哦,你们随便拍!”
剧组来之前是与警备区宣传单位商量过的,所以他出镜并不违反哪一条军规。
这次来的没有摄影师,病房里也没有长枪短炮,工作人员用最普通的手机,抓拍抓录他们的互动。
韩孟和太多人卖过腐,每次都是镜头一来立即含情地笑,镜头一走马上换上近乎性冷淡的表情。一些与他和合作的明星也是如此,就算一段时间内两人在微博上互动得像刚滚完床单,私下其实也只是点头之交。
韩孟不排斥卖腐,但要说卖得情真意切,却一次都没有,更别说卖之前还有所期待了。
然而现在和秦徐穿着同样的病号服,盘腿坐在同一张床上打牌时,他是有一些期待粉丝看到视频和照片后的反应的。
负责宣传的陈姐说,你们平时干什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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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干什么,自然最好。
他与秦徐平时就凑在一张床上打牌,打累了他休息,秦徐给他挖苹果蓉,两人分食切成两半的西瓜,一起玩手机,再抓一抓对方的兄弟……
最后一项当然不能做给旁人看。
韩孟有些意外地发现,他和秦徐在镜头面前都不用演,将之前的日常照做一遍就已经是“卖腐”了。
这腐卖得……比以前ng好多次的轻松多了……
当天剧组就发布了韩孟受伤的消息,顺带还提到“兵哥儿”也受了一些小伤,将两人的刻苦浓墨重地渲染一番,又说已经没有大碍,已经出院,为了让粉丝放心,稍后会奉上两人住院时的视频。
视频发布前,粉丝们心痛得不得了,而视频发布后,“兵韩”粉疯了一群又一群。
韩孟坏笑着在“兵哥儿”脸上贴卫生纸条,“兵哥儿”光着脚丫踹他;
他站在窗边喊:“草儿,还没洗好啊?”
“兵哥儿”抱着一个小西瓜从卫生间出来,切成两半,一半给他,一半放在桌上,又拿来两个苹果,麻利地挖成苹果蓉,手腕一翻,将苹果蓉扣在他吃了大半的“西瓜碗”里,这才拿起自己的半边西瓜,舀出中间最甜的一块,顺手扔进他的苹果蓉里……
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兵哥儿”苏得我不想活了。
视频配了一段很欢乐的bgm,但所有人都听到了韩孟那一声有些不耐烦,似乎又带着一丝依赖的“草儿”。
从此,“兵哥儿”有名字了,全世界的韩孟迷妹都知道她们的情敌叫“草儿”,是个打牌老输给韩孟,为韩孟挖苹果蓉,还把西瓜最甜的芯儿留给韩孟的苏神。
“兵韩”有了新代称,“草韩”,又称“操韩”。
“其徐如秦岭的树林”再一次狂涨粉,秦徐都不敢点进去看了。
很多顶着韩孟头像的人排队叫他老公,他单是看着那一水儿的“老公”,再看看头像里的韩孟,都觉得胯下越来越硬。
丢开手机时他想,太他妈要命了。
出院后,因为还要继续养伤,他们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住在警备区里的军官招待所。那里虽然名上只是“招待所”,但设施齐全,环境也很好,比不上五星级酒店,但和宿舍一比,已经算是天堂了。
警卫连的兄弟们来看秦徐,顺带探望韩孟。秦徐本来有些不好意思见祁飞毕竟他没能帮上忙,但祁飞眼中全是感激,还拍了拍他的背,极其郑重地说了声:“兄弟,谢了。”
他这才知道,刘沉锋调岗巴的处罚决定已经取消了,而新的处罚尚在商议中。
能让警备区的首长们改变主意的,只有韩孟。
他想跟韩孟道谢,又不愿意再提刘沉锋,磨了几天也没说出个“谢”字,倒是韩孟突然说起刘沉锋,语气有种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沉着
“草儿,跟你说个事。”
“上次刘沉锋在医院说的话,我最近翻来覆去地想,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照现在的状态,我可能真的演不好特种兵。”
“打斗没有问题,就算有的动作我做不出来,也可以通过后期技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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