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
不想走。
想留下来,想成为这里的正式队员!
胸腔发出轰隆隆的响动,秦徐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留在猎鹰。
过去那种得过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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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就像被铺天盖地的海啸扫过,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一点也不想回去继续站岗巡逻,不想再当机关兵尽管机关兵并不可耻,尽管每一个兵种都它存在的道理。
他突然叫住元宝,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元宝回过头来,歪着头问:“咋了?”
他唇角颤了颤,低下头,过了好一阵才以一种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一定要回来!堂堂正正回来!”
韩孟去了一趟行政楼,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张刚冲洗出来的照片。秦徐见他趴在窗边写了好一阵,转身时将照片塞进迷裤兜里。
熄灯时间到了,宿舍很快有了此起彼伏的鼾声。秦徐头一回睡下铺,却毫无睡意,睁眼看着上铺的床板,数着分分秒秒流逝的时间。
韩孟也没有睡着,凌晨1点多从上铺下来,悄悄走到一人的床边,轻手轻脚将一个信封放在床尾。
2点,两人同时起来。韩孟整理好所有使用过的物品,将它们还回后勤。秦徐仔细拾带来的东西,一件不留塞进背囊。
3点多,他们掩上宿舍的门,轻声说了句“再见”。
回应他们的,是熟悉又亲切的鼾声。
来与离开都显得突然,这一声“再见”之后,谁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再见的一天。
一辆吉普停在宿舍下,张泉瀚靠在门边道:“上来吧。”
秦徐有些诧异,“教官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张泉瀚拍着车门,仍旧板着一张脸,“洛枫也真是,停机坪离这儿两、三公里远,大半夜居然叫瘸子自己挪过去,还有没有点人性!”
“没人性”这种话从张泉瀚嘴里说出来有点搞笑,但秦徐和韩孟都没笑。韩孟扶着秦徐上车,关上车门时认真道:“教官,谢谢你。”
张泉瀚哼了一声,“谢什么?我自己带的队员,我不负责谁负责?就看着让洛枫欺负啊?”
停机坪上,一架直-18a打着灯,宁珏朝吉普招了招手,笑道:“来了?”
洛枫不在,驾驶舱里是两名年轻的中尉。
宁珏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洛枫起不来,我天亮了还有事,这次就不送你们回去了。”
韩孟摇摇头,敬礼道:“谢谢首长!”
“上去吧,既然提前来了,就提前出发。”宁珏说完揽住秦徐的背,“来,我扶你上去。”
秦徐心中五味杂陈,直到已经在折叠椅上坐好,才抬头轻声道:“首长,我明年一定会回来。”
宁珏蹲下来,笑着看他,点头道:“我相信你。”
直-18a盘旋升空,渐渐消失在浓墨一般的黑夜里。
清晨,晨训再一次开始时,选训队员们发现他们的两个小弟凭空消失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上下铺空空如也,就像他们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但整理内务时,当初跟韩孟要签名照的“迷哥”却发现一个掉在床下的信封,拆开一看,竟然是韩孟的照片。
而照片的背后,是一段字迹漂亮苍劲的留言有个像乔旭一样英俊勇猛的男朋友,就赶紧嫁了吧!你男票的战友:韩孟。
直升机抵达警备区机关时,天刚蒙蒙亮,站岗的哨兵正在换哨,整个营区显得从容而安静。
韩孟与秦徐返回军官招待所,放下背囊,疲惫地倒在床上。
整宿没睡,身子乏力,神却仍在亢奋中。秦徐躺了没多久就坐起来,翻出药酒,正想往脚踝上抹,韩孟就去卫生间开了水,喊道:“洗了再抹。”
秦徐坐在马桶盖上,看韩孟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弓着身子仔细擦洗。
韩孟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迷裤的裤脚挽至小腿,赤脚站在地板上,肩头搭着一张干毛巾。
洗完后,他将花洒放回去,左看右看没找到拖鞋,只好扯下干毛巾,擦掉秦徐脚上的水,“先盘在盖儿上,我去找鞋子。”
秦徐盘着腿,摸了摸刚被韩孟捏住的脚踝,耳朵尖有些发烫。
几分钟后,韩孟找来一双棉拖鞋,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看,又将棉拖鞋扔回床边,蹲在秦徐面前道:“地上全是水,棉拖鞋湿了麻烦。上来,我背你去床上。”
秦徐下意识想拒绝,韩孟就跟知道他要说“不”似的,立即回过头说:“再不上来我要耍流氓了啊,饥渴半个月了,管都没撸过……赶紧的,上好药咱们抓紧时间撸一把,下午我还得跟剧组汇报去,你也得跟你们连长报到。”
秦徐也不想在卫生间里扭捏,轻轻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就任他背着往床边走。
药是韩孟上的,秦徐仰躺在床上“享受”疼痛,时不时被揉得闷哼出声。
韩孟笑,“抹个药都叫得这么浪。”
秦徐汗都痛出来了,撑起身子道:“你他妈轻点儿!”
“轻点儿不顶用。”
“放屁!”
“医生昨晚说的。”
“我怎么没听到?”
“你赶着往外面溜呢,能听到什么?就我脾气好,在后面又是拿药又是听医嘱,还点头哈腰谢大夫,你说我这样的温柔体贴老攻哪儿找去?”
秦徐撇了撇嘴角,将右脚抽回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来。”
“那我下去搞些吃的。”韩孟去卫生间洗手,“半夜起来搭飞机,饿得我头昏眼花。”
秦徐将“搭”字听成了“打”,斜眼道:“操,你半夜起来打飞机?”
韩孟笑起来,“我看你是想打飞机想疯了。成,回来就满足你。”
招待所的早餐比食堂致,但味道不如食堂,秦徐几口喝完粥,就着咸菜吃了两个荞麦馒头,洗完脸出来,韩孟还在剥鸡蛋。
他甩了韩孟一脸水珠,往床上一倒,支着未受伤的左腿道:“咱们上午赖这儿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啥事?”韩孟咬开鸡蛋,边嚼边说:“去之前说好了今天回,但当时定的时间是上午出发,中午到,我们自个儿遭罪提前到半夜出发,休息一上午谁管?”
“哦。”秦徐伸了个懒腰,饭后胃肠工作忙,脑子终于感觉到一丝倦意,他打了个哈欠,侧躺下来,半眯着眼看韩孟。
韩孟吃完后一边拾桌子一边说:“哎你别睡啊,让我打一炮。”
“打毛,自己撸去。”
“不行,我家老二爱你,非你撸不可。”
虽然心情不怎么好,力也不够旺盛,脚踝还痛着,但韩孟靠上来的时候,秦徐还是立即就硬了。
第50章
巨物在迷裤里发胀,小腹渐渐热起来,秦徐深吸一口气,支起身子,扯住韩孟的裤沿,用力往下扯。
韩孟笑着吻他眉心,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性感无比,“说着不要,比谁都猴急。”
“你闭嘴!”秦徐手劲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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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憋着火,左手探进韩孟裤子里,握住那坚硬温热的大家伙,泄愤似的猛力一捏。
韩孟身子抖了一下,表情痛苦,叫得却十分销魂,呻吟着骂:“我操你啊秦徐!你他妈谋杀啊!”
“捏一下就死了?”
“你让我这么捏一下早他妈背气了!”
“躺好!哪来这么多话!”情欲一上来,秦徐就懒得顾脚踝上的伤了。他掰着韩孟的肩背将对方反压在床上,咬着右边泛红的耳垂道:“爷今天心里烦,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韩孟眼睛一弯,也不示弱,笑得暧昧,“怎么,刚还说撸一炮,现在想真搞啦?”
秦徐懒得理他,直接用粗鲁的亲吻堵了他的嘴,一手擒住他一边手腕,一手握着他挺立着的性器反复套弄。
他勾着秦徐的舌头,吮出一声淫靡的声响。
秦徐卡住他的下巴,舔着嘴唇道:“你找死!”
到底在部队里混了一年,清醒状态下单比体能拼力气的话,秦徐怎么说也占着不小的优势。
上次在卫生间输得一败涂地,被操得射出来,酒算是头号罪人。
现在情况反转,他将韩孟罩在身下,宽阔的脊背弓着,目露凶光,像一头发怒的猛虎。
目光交缠,一方狂躁似火,一方深邃像泉。
秦徐解开裤链,将自己的与韩孟的握在一起,粗暴地撸动。韩孟捧着他的脸,放肆地吻他,舔他的下巴,咬他的鼻尖,最后吻着他的耳根道:“草儿,我下面胀得难受,你就委屈一下,帮我舔舔呗。”
他从未为谁做过那种事,唯一一次用嘴唇碰韩孟那儿也只是亲了一下。此时却欲望上脑,理智被打得溃不成军,韩孟那性感的声音钻进耳中,他就跟被喂了迷药一般,身子往下一滑,毫无心理障碍地含住,舌头在顶端打了几个圈,无师自通地吮吸舔弄,甚至试图将整根含进去。
他不够专业,不会用嘴唇包住牙齿,动作粗鲁,与温柔毫不沾边儿,舔舐得也毫无这个举动该有的臣服。
但韩孟却极其享受,轻哼着张开双腿,还吹了个口哨,双手缓缓扣住他的后脑,既不往下面压,也不让他轻易离开。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堵在他嗓子眼儿上时,那种沸腾翻涌的快感简直要将韩孟整个人点燃。
秦徐抬起眼,有些蕴怒地看着韩孟,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一眼给了韩孟极大的刺激,滔天的征服感叫嚣着直冲脑际,行动终于快过思考,他胯部一挺,竟然硬生生在秦徐喉咙里捅了两下。
秦徐眉头一皱,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含糊不清道:“你再捅试试!”
缓过来后,韩孟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了,也很诧异秦徐居然没有立即吐出来,旋即假装正直地笑了笑,姿势别扭地用脚趾去够秦徐的性器。
秦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胀得即将爆发的东西正被韩孟从根部踩住,颤巍巍地压向小腹。
混合着羞耻的快感蜂拥而至,他含着韩孟,粗重地喘了口气,本能地矮下腰,将胯部往韩孟脚掌上蹭。
前所未有的体验将两人禁锢在近乎兽欲的本能中。韩孟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因为情欲与没顶的满足而颤栗,意识被本能占领,几乎沦陷在秦徐的口舌间。
释放时,他没来得及从秦徐嘴里退出来,喷了秦徐一嘴。
而秦徐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将热液吞了下去,愣愣地跪坐在床上抹了抹嘴角的残余,表情有点懵。
韩孟也尴尬上了,脸和脖颈通红,干笑两声,连忙握住秦徐胯下的巨物,一边快速套弄一边说:“我……我他妈没忍住……哎草儿,你……那个,啊,那个不难吃吧?我马上给你打出……”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已经和枕头亲密接触了,秦徐死死抓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将性器贴了上来,粗声道:“我要进去!”
“你……啊!”
他并不认为秦徐说“我要进去”是在开玩笑,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徐竟然说干就干,一点儿扩张都没为他做,就干脆利落地顶了进来!
从没体会过的胀痛从结合的地方飞速袭向全身,他咬着牙,将脸埋在枕头里,嘶吼道:“秦徐你他妈还有没有点儿素质?你以前操人时连扩张都不做吗?我……我操你妈的!”
秦徐在一瞬间的冲动后也发现自己不仗义。韩孟那里太紧了,他只进去了一小半,就被夹得差点软下去。
不敢再往里捅,拔出来又丢人,明明是一言不合就干,这会儿却显得进退维谷。
两人都喘着粗气,韩孟闷在枕头里消化突如其来的胀痛,秦徐手足无措地看着跪伏在眼前的炮友,一时间谁都没有动。
片刻后,胀痛没那么难以忍受了,韩孟侧过脸往后看了看,脸上额头上全是汗,“你做不做?不做让我来!”
秦徐尴尬死了,目光游离,好几秒后才瞪着他道:“做!做死你!”
“操……”韩孟又将脸埋进枕头,暗骂道:“傻草!”
秦徐不是没有经验,以往和别人做时,虽然也没多少耐心,但也不会让床伴吃太多苦头。只是刚才玩得有点过火,被踩住性器的羞耻感尚未散去,就在被射一嘴之后吞下了液,他脑子一热,一时受不了,才用了蛮力,从韩孟后面直接捅了进去。
从韩孟那一声短促的叫声听来,应该是很痛的。
愧疚感像桑拿房里的热气一样,蒸得他胸口发闷。他吐出一口气,俯下身子,一边吻韩孟的耳垂,一边握住对方彻底软下去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套弄。
秦徐不擅长哄人,撩得虽然卖力,但生涩得引人发笑。韩孟忍过那一波之后,也没觉得多痛了,后穴又酸又麻,秦徐的东西在那儿动也不动,挠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也许彻底捅进去会比较好受?
起码心尖儿不会像现在这样瞎痒!
他调整好呼吸,偏过头去,虽然头发已经被冷汗弄湿,脸颊也苍白得有点吓人,但嘴角好歹挂上了笑。
“草儿,来亲一个。”
秦徐立即凑上去,快亲到时却撤了回来,皱着眉道:“嘴里有味儿。”
“还不是我的味儿?”韩孟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嘴被挤得嘟了起来,“别磨叽,你都吞了,我还能嫌弃?赶紧的,下面也动一动。”
“啊?”秦徐脸一红,“还动?你不痛了?”
“我操……不动你他妈进来干啥?侦查敌情啊?”韩孟翻了个白眼,“熊孩子去景点还刻个到此一游呢,你捅进来个头,啥也不干就出去?一日游也不带你这样的……草儿,别告诉你鸡巴软了?”
“软个屁!”秦徐急了,“我是怕你痛!”
“怕我痛你刚才还捅得那么风骚?”韩孟气笑了,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行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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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好人了,既然进来了就得做全套,是爷们儿就赶紧动。”
秦徐整个人都伏在他背上,往他耳朵里吹风,“那我真动了?”
他点点头,又将脸埋回枕头里,本以为秦徐真动起来,他灵魂都得给捅出窍,没想到秦徐的动作却相当温柔,缓慢地推进来,整根没入后停了下来,掰过他的脸,与他细细地接吻。
从未被进入的后穴胀得发酸发木,但是疼痛的感觉却越来越浅,他含着秦徐的嘴唇,感到体内的巨物慢慢地动了起来,很轻很小心,似乎害怕再弄痛他。
他有些想笑,头一次发现秦徐其实也有替别人着想的一面。
秦徐硬得快招架不住了,发疯地想快速捅进抽出,眼神狂乱起来,声音也变得沙哑而迷人。
他吻着韩孟的后颈,近乎耳语道:“痛吗?”
韩孟浑身一麻,用同样性感的声音回应道:“不痛,你如果再快一点儿,可能咱俩都会更爽。”
秦徐深吸一口气,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试探着往里撞,右手继续套弄着韩孟的性器,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入韩孟嘴里,与灵巧的舌头纠缠不休。
又一次猛力挺送后,韩孟发出一声性感到了极致的呻吟,那呻吟刺激着秦徐的神经,他想就是那里!
巨物像重锤一般,毫不留情地碾向男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无法承受的快感伴着抽插的疼痛直扑脑际。
韩孟被撞得接连发出破碎的呻吟,大口喘着气,脑子闪过一道道白光,每一道都让他陷入脱不了身的痉挛。
高潮时,秦徐射在他体内,半天也没退出来。
余味悠长,品味着品味着,居然又硬了。
秦徐本想就着这姿势再来一次,哪知右腿一动,脚踝上就传来尖锐的痛感。
韩孟侧过身,笑道:“你躺着,我来。”
两人换了个姿势,秦徐半躺着,韩孟居高临下骑乘。
秦徐抱着韩孟的腰,埋头在他胸口,急切地吮吸着挺立坚硬的乳尖。韩孟双手按在他肩膀上,高高仰起头,身子微微向后倾,猛烈地上下摆动,将激烈性事的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再一次释放时,他们搂在一起,吻得近乎疯狂。
清理之后,二人推搡着滚在床上,秦徐略显愧疚地问:“真不痛?”
韩孟笑道:“做都做了,爽就行,你老攻我受得了。”
秦徐朝韩孟挪了挪,将他圈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你趴过去,让我看看。”
“肿了,不是小雏菊了,不给你看。”
秦徐有点愧疚,“小雏菊变向日葵。”
“……你说啥?”韩孟撑起身子,“你他妈说我是向日葵?”
“是你说那儿肿了啊,又不让我看。小雏菊被操肿了不就是向日葵?”
韩孟嘴角抽搐,过了好几秒才“嘭”一声倒在床上,摇着头道:“有趣有趣,一颗赛艇。”
秦徐虽然也上微博,但很少接触流行词,确定自己没听懂,歪着脖子问:“你说啥?”
韩孟半眯着眼睨他,笑道:“我说咱俩打炮的技术比起来吧,我就像一颗赛艇。”
“那我呢?一颗战舰?”
“你啊……也就一棵傻草。”
第51章
休息到中午,韩孟拍了拍秦徐的脸,声音有些慵懒,“起来了,整理一下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秦徐做完之后整个人都懒了下来,此时正靠在韩孟肩头上蹭,眼皮都没睁。
秦徐头发又短又硬,刺在脖颈上痒得不行,韩孟受不了了,坐起来穿衣服下床,动作有些大,肌肉的扯动引得后面隐隐发痛。
他瞥了“罪魁祸首”一眼,又站上床,右脚踩在秦徐肩膀上轻轻晃,笑道:“别睡了,祁排来检查内务了。”
秦徐立即睁开眼,火速坐起来,一脸懵逼地左右一看,才想起自己还在军官招待所,哪来的祁排,哪来的内务。
韩孟笑着踢他光溜溜的手臂,“12点多了,赶紧起来,一会儿一起去吃个午饭,估计晚上咱俩都得挪地儿了。”
秦徐被搅了瞌睡,不大高兴,偏头板着脸看韩孟,看了好几秒,才沙着嗓子问:“还痛吗?”
韩孟一愣,旋即故作潇洒道:“怎么,还惦记着呢?”
秦徐抹了一把脸,有些尴尬,“我就是怕你还痛。你……要不你还是让我看看吧?上回你不是还给我涂药了吗?还有没?找出来我也给你涂涂。”
“你还想给我突突?”韩孟已经穿好了上衣,正蹲在地上系牛皮靴的鞋带,抬眼道:“炮友也有炮友信条,这次你突,下次我突,你别想连着突。”
“我日……”秦徐不耐烦地皱起眉,“我不是说那个突,我他妈说涂药!”
韩孟站起来,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勾着唇角道:“逗你玩呢,傻草。”
出门前秦徐也没给韩孟涂药,倒是韩孟检查了一下他的脚踝,又细心地给他抹了药酒。
两人在招待所的餐厅随便吃了点儿,韩孟坐着不舒服,没吃多少就以时间来不及为由提前离开。秦徐对着半桌子菜出了一会儿神,拿起碗筷狼吞虎咽,最后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脚痛懒得走去窗口添,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立即拿过韩孟的碗,将剩下的半碗饭全部赶到自己碗里。
饭里有咬了一半的排骨,肯定还有口水,但他一想和姓韩的吻都接过了,谁还那么矫情在乎有没口水,遂端起来吃得心安理得,觉得比自己的饭还香。
《淬火》即将开拍,剧组成员、几位主演的经纪人几乎都到了机关大院。“明星班”前几天从警卫连宿舍搬了出来,和其他人一起住在临时改成“酒店”的警备区疗养院。
韩孟去那儿简直轻车熟路,到了不与人寒暄。经纪人谢泉连忙赶过来,确定他没有缺皮少肉脸也没有破相才放下心来。柯扬丁遇他们还在抓紧最后几天时间训练,他跟几位导演、动作指导开了个短会,出来就找谢泉要手机。
谢泉把手机递给他,又围着他转了一圈,蹙眉道:“你腿是不是受伤了?进屋去,脱了裤子我看看。”
他头皮紧了一下,立即站好,忍着不适道:“没啊,我在猎鹰就感了个冒发了个烧,已经好了。”
“那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
“肌肉有点儿酸。”韩孟跟着谢泉走进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就刷起微博,“特种兵训练量大,我和秦徐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多多少少肌肉都有些不适应。”
谢泉接受了这个解释,靠在墙边道:“对了,你赶紧发一条报平安的微博。这阵子你在那保密部队一点儿消息也没有,粉丝们都快等疯了。叫秦徐也发一条,好歹他现在也有十几万粉了。”
韩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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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摄像头,起都没起来,躺着随手一拍,效果竟然还挺好。
迷妹们经常吹他360°无死角,他沾沾自喜地欣赏一番,招手让谢泉来看,问:“是不是不用加滤镜了?”
谢泉托着下巴思索,“还是加一个吧。”
“为啥?”
“你黑了。”
他立即站起来,把刚才那张照片删了,跑去阳台边,对着阳光又来了一张,“这张呢?”
“还行。”谢泉说:“不过你确实比去之前黑了。”
“这叫男人味儿。”他点开微博,将照片拖了进去,正想着说点什么,又听谢泉道:“记得叫秦徐也发一条微博,你别光顾着自己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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