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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歌
“嗨,小孩子生气很快就和好了,不会有事的。”
“但愿。”
宋瓷将玩具和礼服放在空沙发上,她和苏蓓蓓直接在客厅的地毯上坐下。
苏蓓蓓打开一罐夏威夷果递给宋瓷,告诉她:“你现在不是有孕在身吗,适当吃点儿干果对身体好。”
“我这胎特别乖,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始孕吐。”宋瓷回想起怀韩淼跟韩珺时候的痛苦,便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赛神仙。
“我听说,在肚子里越是乖桥的孩子啊,生下来就越调皮。”苏蓓蓓幸灾乐祸地盯着宋瓷的肚子,“小心这次生个皮猴儿。”
“切。”
宋瓷剥开一颗果子丢进嘴里,满嘴的奶香味让她胃部略感不适。她吞下果子,说:“这东西太香了,我吃了还是有点不舒服。”
“那就不吃了,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苏蓓蓓切水果的时候,宋瓷也跟着走了进去。她靠着橱台,问苏蓓蓓:“你婆婆那边,现在还是不要你去吗?”
“不让。”苏蓓蓓已经开看了,她说:“黎离从来不跟我说他妈在医院的那些事,但我暗地里打听过。听说黎离他妈在医院,逢人就说自己儿媳妇不孝顺,从来不去照顾她。但这事黎离听到了,暗地里说过他妈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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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蓓蓓现在对于修复婆媳关系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
宋瓷听了,稍微放下心来。“你们黎离还是挺好,从不在你面前说她妈的不是,在她妈面前也不说你的不是,还知道维护你。这事若搁在其他男人身上,家里早就乱成一团了。”
“嗯。”
苏蓓蓓说:“虽然跟婆婆关系僵了些,但嫁给黎离,我没嫁错。”
正说着话,保姆抱着黎傲回来了。
黎傲瞧见宋瓷在家里,顿时眼前一亮,喊道:“伯母!”他大步跑向宋瓷,不抱他妈,先抱上了宋瓷的腿。
宋瓷抱起黎傲,她故意逗他,说:“黎傲明天要跟淼淼一起当花童,开不开心?”
黎傲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他默默地朝妈妈伸出双臂,“妈妈,抱抱!”
苏蓓蓓接过黎傲,脖子便被黎傲紧紧抱住。黎傲在苏蓓蓓耳旁小声地说:“我不要嫁给淼淼。”黎傲以为他妈明天就要把他嫁给韩淼。
苏蓓蓓哭笑不得,花了几分钟时间跟黎傲解释当花童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傲明白明天不是他和韩淼要结婚,顿时放了心。
黎傲试穿了礼服,宋瓷见礼服很合身,这才放心。
“我大哥跟欢颜他们这会儿该到机场了,我得回去了,明天见啊,蓓蓓。”
“好。”
阿让结婚,赛西里奥百忙中抽空,戴着苏欢颜与女儿苏清嘉,以及程序一起来了望东城。
程砚墨想要见孩子,他决定去接机,宋瓷便直接回家去了。
程砚墨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将费雯叫进了办公室。
费雯走进来,见程砚墨在收拾公文包,她不记得程砚墨今天下午有外出的行程安排,便问道:“boss,你是要提前下班吗?”
闻言,程砚墨抬头看了她一眼。
费雯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黑色阔腿西装长裤,平底白色单鞋,站在那里便有种不输超模的女王气场。
程砚墨问她:“我让你给我定的礼物,到了没?”
费曼点了点头,“在我办公桌下。”
“那好,你拿着礼物,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好。”
费雯没问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去见什么人,拎着礼物便跟程砚墨一起去了地下车库。
程砚墨坐在车子的后排,费雯坐在副驾驶,司机负责开车。
安静的车厢里,骤然响起程砚墨的声音:“费雯是望东城人?”
程砚墨非工作时间,一般都很寡言。
费雯从程砚墨口中听到非工作相关的问题,是有些吃惊的。好像最近几个月里,boss总会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记得上次,她陪boss外出参加饭局,结束后她准备回家,boss问她去深巷吃过饭没。她说了句没有,程砚墨便拉着她去了。
费雯问程砚墨为什么明明刚吃过饭,还要去深巷吃饭。
程砚墨说:因为你没吃过。
费雯当时满头雾水,最后把程砚墨的反复无常,归结为boss钱多没处花。
此刻,费雯回头看了程砚墨一眼。端详着程砚墨的表情,猜不透他问起这个问题的意义,才答道:“嗯,我在望东城出生。”
程砚墨又道:“你大学选了复旦,为什么不留在望东读大学?”
费雯是复旦大学毕业的,这些都记载在费雯的入职表上,费雯不意外程砚墨会一清二楚。
费雯摇了摇头,才解释道:“我一直在国外念书,16岁那年我父母离婚,我随母亲搬去上海,继续在那边念高中。大学也就选了离我家更近一些的复旦大学。”
费雯的母亲前些年去世,是因为癌症,费雯留在伤害,也是方便探望母亲。
“原来如此。”
程砚墨手中拿着一支钢笔,回想着一些事。在他所梦到的那个上一世里面,他与穆秋也曾争吵过几次,争吵的原因是穆秋认为他和助手费雯有一腿。
程砚墨觉得莫名其妙,认为穆秋是在无理取闹,穆秋便质问他,若是没有一腿,费雯为什么会放弃华尔街x公司朝她抛来的橄榄枝,也要留在他的身边,甘心当一名助理?
费雯不仅能力出众,她同样长得非常漂亮,这样美丽又有手段的女人,一直陪着程砚墨,不结婚,也不跳槽,的确很奇怪。
程砚墨后来去查过,发现费雯的确拒绝了那家公司的邀请。但他没去问原因,因为有些事一旦戳破了,那么就无法再回到原点。
但这一刻,程砚墨突然想要问费雯一句:【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程砚墨却仍然不敢问。
“你初中,念的是哪所学校?”程砚墨想,费雯这么优秀,在m国念书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还曾在一些大型的学术竞赛场所见过面。
费雯刻意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尚英国际学校。”
程砚墨难得失神了一下。
尚英国际学校,那是m国一所高等学府,每学期单学费差不多就要三十万,这还没有算上伙食费、校服跟学杂费,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额外费用。
在十多年前,能将孩子送去尚英国际学校读书的,都是真正的有钱人。程砚墨从小就被当做川东集团的继承人培养,他自小就在国外长大,接受国外的精英教育。
而他就读的学校,正是尚英国际学校。
程砚墨没料到费雯竟然跟他是同校生,他继而问道:“你是哪一届,哪个班的?”
但这一次,费雯却不说话了。
程砚墨眯起了眸子。
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你不说,反倒勾引起我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去查...”程砚墨承认,他就是在威胁费雯。
费雯咬了咬唇,表情纠结。
车子驶出了郊区,已经能遥遥望见远处的望江山机场了。这时,程砚墨突然听到费雯说:“父母离婚后,我便随母亲改了姓,我原本姓李。”
费雯,原名李雯。
李雯...
程砚墨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他盯着费雯的脸,想要将费雯跟自己记忆中的老同学联系起来,但却无法从记忆里找到熟悉的面孔。
他是在哪里见过李雯呢?
到了机场,程砚墨接到了苏欢颜他们一家。
程序有些天没跟程砚墨视频电话了,见到程砚墨来接自己,他与苏清嘉都很开心。姐弟俩一起挂在程砚墨的身上,爸爸爸爸喊个不停。
苏欢颜见程砚墨这次竟然把费雯也带在身边,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程砚墨一眼,这才跟费雯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费助理。”
费雯礼貌地应道:“苏小姐,听说您跟克隆尼先生已经领证了,恭喜。”
苏欢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苏欢颜与赛西里奥刚领证不久,婚期未定。
程砚墨想要带苏欢颜他们回家去吃饭,苏欢颜却说:“我们今晚要去韩湛家里住,直接去他家吃完饭,砚墨,你和我们一起吧。”
程砚墨本是不肯的,但架不住苏清嘉跟程序一直撒娇,程砚墨最后也跟着去了御龙庄园。不仅他去了,费雯也被一道载了过去。
苏欢颜他们一下车,便瞧见韩湛夫妇和韩让,带着淼淼珺珺站在庄园门口亲自迎接他们。
司机帮赛西里奥他们将行李搬下来,蔡管家赶紧叫人将他们的行李送去房间。
韩湛跟赛西里奥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宋瓷则走上前去,跟赛西里奥抱了一下,“大哥。”
“嗯。”
注意到宋翡不在,赛西里奥问宋瓷:“宋翡呢?”
“她跟颜江去美国了,也许明年,你又要当舅舅了。”
赛西里奥有些欣喜,“他们打算要个孩子了?”
“嗯。”
韩湛跟程砚墨有段时间没见了,程砚墨走到韩湛身旁,与他并肩站定。
程砚墨说:“我可听说了,市政已经将大学城那个项目交给宙斯房地产公司了。昨日那通文件公布出来,现在不少房地产公司都要遭殃了。你们宙斯房地产能在这个时候站稳双脚,韩先生,你真的让人佩服。”
从昨日那份严打工程质量问题的文件公布出来后,大家都在坐看那几家以房地产发家的大公司的笑话。但唯独在提到韩湛的时候,众人都要真心称赞一声了不起。
听到程砚墨的称赞,韩湛说:“自古,能让商人真正站住双脚的,只有诚信二字。”你纵然有才略学识,但不讲诚信二字,始终是站不稳的。
即便站稳了一时,也站不稳一世。
“韩先生说的是。”
听到几个小孩子讲话的声音,程砚墨垂眸扫了眼韩湛家的两个小孩子,目光从那胖嘟嘟的韩淼身上扫过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胖硕的影子。
程砚墨瞳孔微微放大,他倏然回头,盯着身后的费雯。
费雯感应到程砚墨的目光,她抬头望了过去,并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怎么了,boss?”
程砚墨故意落后众人几步,对费雯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不许先走。”有些事,他得求证。
阿让觉得太阳大,便钻到了宋瓷的遮阳伞下面。
宋瓷干脆将伞给了他,她和苏欢颜撑一把遮阳伞。
赛西里奥皱眉望着韩让头顶那把花伞,不禁嘲笑起他来。“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连太阳光都怕?是不是下次见面,连你老婆都怕了?”
赛西里奥就看不起阿让这幅不求上进的样子。跟他一起去意大利,兄弟称霸西西里岛不好吗?
阿让不服气,反过来质问赛西里奥:“你难道不怕老婆?”
“笑话?我怕老婆做什么?颜颜对我言听计从。”赛西里奥这话说的非常硬气。
恰好在这时,苏欢颜抱不动程序了,顺手就将包递给了赛西里奥,赛西里奥立马双手接住。苏欢颜又回头看他,“里奥,走点儿啊,磨磨蹭蹭的,太阳好晒的。”
赛西里奥:“来了颜颜。”边说着,他边大步追上前去。
阿让目睹这一幕的发现,差点被气笑。
这还叫不怕老婆?
就差没把‘妻奴’两个字写在脑门了上。
一群怕老婆的怂蛋,丢他们男人的脸!





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373章 脱掉的衣服可以一件件捡起来,但踩碎的尊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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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时,气氛其乐融融,就连赛西里奥与程砚墨两人,都没像以往的每次见面那样箭弩拔张正锋相对。
赛西里奥跟苏欢颜破镜重圆后生活到一起,渐渐找回了多年前的激情与温情,他也重拾了信心,在面前程砚墨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怨念跟敌视。
再则,今天程砚墨身边跟着一名女士,听颜颜说这位叫做费雯的女士跟程砚墨之间可能有戏,赛西里奥就更不会再针对程砚墨。
所以这一顿饭,吃的非常和谐。
见程砚墨与赛西里奥化干戈为玉帛成了一对相谈甚欢的好朋友,韩湛与宋瓷都觉得意外。宋瓷微微偏头,与韩湛低声轻语:“大哥跟程砚墨不斗嘴了,是不是都不习惯了?”
韩湛抬眸扫了那两人一眼,他目光落在程砚墨身旁的陌生女士的身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佳人在旁,还斗嘴做什么。”
宋瓷抿唇浅笑,又坐了回去,与苏欢颜他们交谈。
吃完饭后,程砚墨与费雯便起身告辞了。
见程砚墨要走,苏欢颜站了起来,说:“砚墨,我送你们。”
苏欢颜在赛西里奥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便陪着程砚墨他们两人走向停车场。
知道程砚墨与苏欢颜定是有话要说,一走出庄园,费雯便转身对程砚墨和苏欢颜说:“苏小姐,boss,你们先聊着,我去车里等你。”
“好。”
程砚墨盯着费雯高挑的背影,眸色渐深。
“还看?就那么喜欢?”苏欢颜的打趣声,在程砚墨的身旁响起。
程砚墨收回目光,他一回头便迎上苏欢颜似笑非笑的表情。程砚墨想到苏欢颜离开前对他叮嘱的那些话,不禁纳闷问道:“欢颜,你为什么觉得费雯喜欢我?”
而他却毫不知情。
苏欢颜说:“你以前应酬喝醉过几次,每次费助理送你回来的时候,看你的眼神,都特别的...”
那时候苏欢颜是程砚墨名义上的妻子,每次费雯将程砚墨送到楼下后,苏欢颜都会去迎接程砚墨。
有好几次,她都逮到过费雯凝视程砚墨的样子。
那眼神,一看就是有感情的。
但费雯是个很懂事的姑娘,她即便对程砚墨有意,却从来不会逾越,不会做出超过上下级意外的行为。
这一点,更让苏欢颜对费雯有好感。
这些事,程砚墨是不知情的。
程砚墨以前直把费雯当做得力部下,后来听了苏欢颜的提醒,他仔细观察后,才注意到费雯对自己的态度的确值得深思。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苏欢颜说:“你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同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若产生了兴趣,那眼神是掩饰不住的。
程砚墨用左手将眼镜摘下,右手轻轻地捏了捏眉骨中间,边捏,他边低着头说:“没在一起。”说完,他停顿下来,笑了一下,却又说:“但有那个打算。”
苏欢颜笑出了声来,“那可要恭喜你了。”
苏欢颜知道程砚墨以前爱过一个就做穆秋的女人,但穆秋已经出家为尼修行去了,程砚墨与穆秋是断然不可能在一起了。
往后一辈子还长,苏欢颜喜欢程砚墨能找到一个知心人,陪他度过余生。
她盼望着听到程砚墨与费雯在一起的那一天。
“好了,快上车吧,别让人等久了。”
“嗯。”程砚墨在脑海里将行程表翻了一遍,才问苏欢颜:“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苏欢颜:“里奥工作繁忙,婚礼结束就要回意大利。我跟孩子们可以再多留几天。”
“那行,我争取把周末时间空出来,带孩子们去玩。”
“好。”
送走了程砚墨,苏欢颜转身走入了庄园。
宋瓷他们没在餐厅里,蔡管家说他们去了茶餐厅。
御龙庄园的餐厅被设计成挑高设计,所以从视觉上看上去非常的敞亮奢华,与餐厅一墙之隔的是一间玻璃房咖啡屋,咖啡屋外便是游泳池。
苏欢颜穿过咖啡厅走出去,绕过一条风雨走廊,便到了会客楼。
会客楼共有两层,一楼是会客大厅,二楼是放映室跟韩湛的健身室。会客楼二楼有一个直通地下室的超大衣帽间,那是韩湛特意用来放置宋瓷那些高定漂亮裙子与首饰包包的。
此时,韩湛他们一伙人正坐在一楼的会客室里聊着天。苏欢颜进来时,正好看见三名下属抱着三只密码箱走了进来,将东西小心轻放在赛西里奥的面前。
苏欢颜走到赛西里奥身后站着。
刚吃了饭,她暂时不想坐。
赛西里奥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上身前倾,双手肘关节搁在大腿上,宛如一只正在捕食的猎豹。
那双凌厉的蓝眸盯着对面两位兄弟,他道:“这里面都是父亲收藏的珍品,我把它们都带了过来,咱们兄弟仨人,分了算了”
赛西里奥完全可以将这些遗物独占,但他选择将它们拿出来,兄弟三人瓜分。
听说这是爱德华的遗物,阿让顿时嫌弃地瞥了瞥嘴角,但他也不会拒绝这便宜得来的宝贝。
赛西里奥一个眼神,下属立马弯腰将密码箱全部打开。
众人朝箱子里面看过去,见里面有古董首饰,古董枪支跟几把精美的匕首。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五颜六色的弹珠,早就绝版了几十年的旧扑克牌。
那些小东西,应该都是爱德华童年记忆中的宝贝。
等大家将箱子里的东西都瞧清楚了,赛西里奥这才开口说:“我与阿让,自小跟在父亲身边长大,为了大家族鞠躬尽瘁。因此,我认为,我跟阿让理应分走父亲百分之九十的遗产,霍夫得百分之十。”讲完,他停顿起来,视线挪到韩湛与宋瓷的身上。
他问韩湛和宋瓷:“你们有异议没?”
宋瓷刚想说没意见,便听到赛西里奥又说:“有意见也保留。”
宋瓷:“...”
大哥就是大哥,武断又霸道。
分完那些珍贵的遗物后,赛西里奥直接把那副扑克牌丢给韩淼他们,“拿去打牌!”几个小孩子立马捡起地上的牌,嘻嘻哈哈地跑到室内喷泉广场那边玩扑克牌去了。
赛西里奥又抓起那几颗小弹珠,他说:“这东西你们留着也没用,我带回去了。”爱德华死后尸沉大海,赛西里奥打算将这东西丢进那片大海中,算是一种精神寄托。
瓜分完遗产后,下属便将空箱子拿走了。
蔡管家带着帮佣走过来,将每个人面前的冷咖啡和冷茶撤走,重新换了一杯热的。
赛西里奥端起咖啡押了一口,他想到什么,便放下杯子,朝着阿让那边看过去。
阿让正在清算他分到的遗产,在心里盘算哪些东西拍卖出去能赚钱,哪些东西适合送给南烟烟做收藏。
“阿让。”
听到赛西里奥喊自己,阿让将清算好的东西分两个阵营放好,这才抬头望向赛西里奥。“叫我?”
点点头,赛西里奥说:“阿让,我知道,你从小就嫉妒我,嫉妒我得到了太多父亲的爱跟关注。”赛西里奥主动提起这件事,大家表情都有些尴尬。
原本还和气的氛围,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苏欢颜暗自戳了戳赛西里奥的背部,提醒他不要在这个日子里,提起这样扫兴的话题。
但赛西里奥却没有停下他的讲话。他对阿让说:“他们中国有句话说的很对,在家庭教育中,一碗水是很难端平的。我承认,父亲将那只碗,彻底偏向了我。”
说到这里,他也看了韩湛一眼。“从小,我就是他最骄傲的继承人,他把他能给的一切资源都偏向了我。我很遗憾你们小时候遭受到的不公,但我不会为此感到抱歉。”
闻言,阿让表情不愉,他质问赛西里奥:“你觉得,他对你偏爱是应该的?我们就活该被他欺压?”
面对阿让的愤怒,赛西里奥心平气和。“倒不能说是应该。”
他笑了起来,他点燃一根烟,边抽,边说:“我得到了他的偏爱,我同样也背负了他身上的枷锁。阿让,霍夫,你们可以离开西西里岛,但我不可以。我这辈子,就是死,也要是在西西里岛那片土地上。”
“我对我得到过的偏爱,付出了代价。”
赛西里奥受到了多少偏爱,便流下过多少血泪。
因此,他并不觉得他需要对任何人道歉。
赛西里奥生下来,就注定要接受爱德华的生意。‘神之子’这个组织,赋予了赛西里奥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同时也赋予了他沉重的枷锁。
他必须带着‘神之子’继续走下去,他不能倒,他倒了,就会有无数个家庭跟着家破人亡。
阿让听到赛西里奥这番话后,那满脸的忿忿不平,顿时烟消云散。他望着赛西里奥高大霸气的身躯,骤然觉得这人活得也挺累的。
“所以阿让,我的好兄弟。”赛西里奥的烟已经抽完,他用手指将冒着红光的烟头捏碎,丢进水晶烟灰缸里。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抬眸遥望向沙发那一头的阿让,问道:“你能不能,别将对父亲的厌恶,加注在我的身上?”
他冷峻立体的脸颊上,少见的浮出了一抹孤独的神情。“父亲死后,我就只有你们两个兄弟了。”阿让对他有怨,韩湛对他疏离,每到圣诞节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他也会感到孤独。
赛西里奥的话,令韩湛与阿让兄弟俩心里一酸。
韩湛突然说:“今年圣诞节,我们一家人都会去意大利。”
赛西里奥眸子都亮了起来。
阿让双手在大腿上搓了搓,别别扭扭地说:“那什么,我们烟烟还没有去过意大利,今年圣诞节,我也想带她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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