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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歌
前些日宋瓷和韩湛的婚礼上,只宴请了最亲近的家人与朋友。在婚宴现场,郑素月他们看见墨谣、沈渝北、帝蓉蓉以及外交官金洛兰,全都坐在新郎的家人席上,便知道韩湛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普通。
开玩笑,普通人能跟亚洲首富,国际级歌唱家,知名女外交官做家人?
很显然,韩湛才是隐藏了身份的神秘大佬!
大家都是人精,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以,婚礼已经过去了数日,关于婚礼现场的所见所闻,竟没有透露出来半点风声。
除了最亲密的朋友,竟无人知道宋瓷家的韩哥是个大佬!
自结婚后,宋瓷就很少抛头露面了。距离她上一次参加程家老太太的生日宴,已过去了一个多月。
不知情者,都以为宋瓷嫁了一个身份普通的男子,过上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日子,想必是风光不再。
大家都好奇,昔日的第一名媛,如今是怎样的姿态。
当宋瓷一出场,就被人注意到了。“宋瓷来了。”一声轻呼,惹来诸多人侧首,纷纷看向大门口。
宋瓷款款走近郑家的客厅,她身着一条水粉色抹胸鱼尾晚礼服,长发挽髻,露出了额头与绝美的脸颊。
宋瓷全身上下,就只佩戴了一对钻石耳环,纤细优美的脖颈上干干净净,突出的锁骨性感,摇曳的细柳腰妖娆。
她艳光四射,绝代风华,令全场美人都黯然失色。
见状,一名娇美女子撇撇嘴,酸溜溜的嘀咕,“她怎么还那么好看?不都说结了婚的女人,会被柴米油盐生活琐事蹉跎成丑八怪么?”怎么这定律到了宋瓷身上,就不奏效了?
女子嘀咕完,便惊闻宋瓷的声音在自己身前响起:“温舒,说我什么坏话呢?”
温舒一愣,惊愕抬头,瞧着近在身边,美目生辉的宋瓷,尴尬的脸颊臊红。
宋瓷突然靠近温舒,贴在她的耳旁说:“错了,结婚才不会变丑,爱情会把人滋养的更加美丽动人。”
宋瓷特意加重了‘滋养’两个字的发音。
温舒想到那些成年人之间的趣事,一张脸更红,“你、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
宋瓷摊开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没办法啊,这年头,正经的女人不吃香了。”
“不要脸!”
宋瓷知道温舒没坏心,也就不再逗她,转身去找郑素月去了。
她为郑素月挑选了一对羊脂玉耳环,作为生日贺礼。
郑素月受家庭影响,不喜黄金钻石,独爱翡翠玉器。收到宋瓷的礼物,郑素月非常开心,当即就把自己那对碧玉耳环取下,戴上了宋瓷送的。
“宋宋啊,你看今天的微博了吗?”
“没有哦,一直在忙,都没空。”梁博参加了一场人气唱歌pk节目,邀请宋瓷今天去演播厅现场为她演奏。
宋瓷去了,不想暴露马甲,还戴上了面具。
录完节目已是下午,她跟梁博吃了一顿饭,就回家去化妆换礼服。到现在,都还没有刷过微博。
听郑素月问起这事,宋瓷打开晚宴包,一边找手机一边问:“微博上又出什么事了?”
郑素月瞧着她的动作,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
宋瓷见她这幅表情,就蹙起了眉头,“怎么,难道跟我有关?”
郑素月却道:“你姐姐宋翡,是不是去援非研究病毒了?”
宋瓷万万没料到郑素月会提起宋翡。
她心头有些不安,忙道:“没错,她和颜江一起去的。怎么了?那边出事了?”
郑素月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不忍告诉宋瓷真相,委婉提醒她:“宋宋,你还是自己看微博吧。”
宋瓷眼皮狂跳。
她打开微博,便看见微博热搜上有一条#j国首都爆炸#的话题,这个话题后面,被标注了一个‘沸’字。
她强作镇定点开话题,看见了最热门的那条报道——
国际头条:【j国首都利美得区发生爆炸,死伤无数,我国驻j国援非病毒研究专家宋翡女士不幸罹难丧命...】
当看到‘病毒专家宋女士’这一行字时,宋瓷心肝儿猛地紧缩了一下。“怎么会...”宋瓷手机都有些拿不稳。
郑素月忙扶住她的腰,在她耳旁温言轻语道:“宋宋,评论区有一条关于这名宋女士的详细消息,你先看看是不是你姐姐,可别搞错了。”
宋瓷慌张地点了点头,这才打开留言区。
在评论区内,被点赞最多的一条留言,如此写到——
【据悉,去世的这名宋姓病毒专家,名叫宋翡,是我国病毒学泰斗傅寒深先生唯一的弟子,年芳22岁。
6岁那年,年仅十岁的宋翡就被测出拥有高达182的智商。她在记忆力方面有着独特诀窍,任何东西,皆过目不忘。
此外,她在化学与病毒领域,也有着惊人的天赋。10岁那年,宋翡被高智商俱乐部门萨主席亲自邀请加入门萨俱乐部,成为该俱乐部精英会员...】
这条科普留言下,无数网友纷纷跪下喊大佬。
宋瓷盯着那一长排科普信息,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呢?
宋瓷突然说:“我先走了,素月,改天再约。”
“...好。”
宋瓷踉踉跄跄离开郑家的客厅,仪态风度尽失,引来许多人侧目。她走出郑家后,钻进自己的车子。
司机阿松见她这么快就出来了,且还脸色苍白,他以为宋瓷是在郑家受到了欺负,表情略凶狠地问道:“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宋瓷一边打电话,一边吩咐阿松:“送我去宙斯!”
“好!”
打电话的过程中,宋瓷的手都在抖。她手指在宋翡两个字上面晃动了许久,才闭着上眼睛,用力地按了下去。
电话拨不通,次次都提醒她对方手机无法接通。宋瓷一颗心渐渐跌进深渊里,双手越来越凉,后背冷汗涔涔。
她又给颜江打了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中。
无法,宋瓷只好打给了傅寒深。
第一遍,傅寒深没接,第二遍傅寒终于接通了电话。“宋瓷。”傅寒深的语气显得悲痛沉重,听得宋瓷心惊肉跳。
“傅老师,我姐姐呢?她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宋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不敢问他:死的人是不是我姐姐?
傅寒深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他像是抽泣了一声,才说:“对不起宋瓷,我没用,我弄丢了你姐姐,我没法把她带回家了!”说完,傅寒深在电话那头痛哭起来。
宋瓷怔愣的听着,心已经痛得麻木。
半晌后,手机从宋瓷的手心里掉落在车底,她用牙齿咬住手背,无声地痛哭起来。
阿松看见宋瓷流泪,他一阵无措。阿松嘴巴笨,不知该如何安慰宋瓷,他一脚踩了油门,提快了速度,朝着宙斯奔去。
车停在宙斯门口,宋瓷红着眼睛从车子下来,抬头就看见立在宙斯大厦门前的那道高大的身躯。
宋瓷狂奔过去,扑向韩湛的怀抱。
“韩湛!”宋瓷哭着从他怀里滑落,“韩湛我姐姐死了,她死了!”
韩湛扶住她的胳膊,从容醇厚的嗓音终于失去了镇定,乱了方寸,“瓷宝,你起来。”
“宋翡死了!”
“宋翡不要我了!”
“她死了...”
宋瓷哭得伤心欲绝,差点晕倒在韩湛的怀里。
韩湛强拉着她,将她搂在怀里,“宋瓷,你镇定些,你不能倒下!”
宋瓷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根本就听不见韩湛在说什么,她最后还是晕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韩湛抱着宋瓷回了办公室,将她放在小床上。
黎离听秘书说韩太太晕倒了,被韩先生抱回了办公室。黎离担心宋瓷的身体,忙来到韩湛的办公室问候。
黎离看着床上昏迷着脸上却还挂着泪痕的宋瓷,下意识蹙起了眉头。“嫂夫人这是怎么了?”
韩湛双手叉腰站在窗边,他道:“宋翡死了。”
黎离大惊失色。“怎么会...”
“是真的,死在了一场爆炸事故中。”
闻言,黎离错愕不已。
望着宋瓷泪流满面的模样,黎离不禁忧心忡忡,“那嫂夫人这边该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才等来姐姐苏醒,这才团圆没几月,宋翡就死了...”
这是把人带到天堂后,又狠狠的将她踹回地狱啊!
太残忍了!
韩湛烦躁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黎离很担心宋瓷,他建议韩湛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你多陪陪嫂夫人,别让她一个人独处,怕她想不开。”
“自然。”韩湛的工作也不能全部丢下,他对黎离说:“kt财团的龙之泽明天上午抵达望东,要去宙斯飞船研发中心参观,黎离你代我去招待他。”
“好。”
宋翡死后,宋瓷连着好几天都浑浑噩噩的。
这天,阴云遮蔽了蓝天白云,黑压压的天空像是随时都会从掉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宋瓷坐在落地窗前,翻看她和宋翡的聊天记录,虽没再落泪,却神色憔悴。
韩湛将一件风衣披在她的身上,关掉她的手机屏幕。
宋瓷没动,像是一尊木雕。
“瓷宝。”韩湛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告诉她:“今天是j国侨民归国的日子...”韩湛看见宋瓷眼珠轻轻地转动了几圈,又说:“也是宋翡归国的日子,我们得去接她。”
宋瓷轻轻地点了下头。
“好。”
今日,机场来了一群记者,镜头纷纷对准通道出口。
十分钟后,j国侨民将要出来,听说在j国爆炸事故中丧生的病毒专家宋翡女士的骨灰也将在今日抵达,记者们都想要拍下这令人惋惜沉痛的一幕。
宋瓷同所有家属站在一起,静静地,沉默地望着出口。记者中有人认出了宋瓷,还觉得奇怪。
脚步声和讲话的声音,突然从通道那边传来,众人抬头,便看见一群人出来了。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归国了,双脚踩在华国的土地上,这些刚经历了一番生死威迫的侨民们的脸上,终于浮出了安心的笑容。
笑过之后,便忍不住想哭。
国家是什么?
它是十四亿华国人民的老父亲,当你在外遇到狂风暴雨时,他是你避风的港口。有国家在,你永远不会漂泊无依。
家属们找到了自己的亲人,纷纷跑上去与亲人抱作一团,有人在哭,有人在欢呼。记者们忙拍照,这其乐融融的画面叫人欣慰。
但很快,另一拨人的出现,打断了这片祥和。那是一群医者,他们中最年长的有五六十岁,最年轻的才三十多岁。
为首的男人,是华国最优秀最杰出的病毒专家傅寒深。
傅寒深的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记者赶紧上前采访傅寒深,傅寒深同他们讲述了几句,便说:“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吧,我们也很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傅先生,你们辛苦了,归国后,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记者们都很懂事,忙默契地退开。
傅寒深捧着宋翡的骨灰,目光在家属区中间搜索了一番,最后,视线定在了人群的最后方。
那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大衣,无声落泪的女人。
父母落葬的那一天,宋瓷也是穿着一身黑,独自一人,一铲子一铲子埋葬了他们。从那天开始,黑色就成了宋瓷最讨厌的颜色。
宋瓷从人群最后面走出来,她站在傅寒深的面前,盯着傅寒深憔悴的面庞,道了声:“傅老师,辛苦你了。”
将双手贴在宋翡的骨灰盒上,摸到那冷冰冰的罐子,想到那样骄傲的宋翡,变成了这罐子里的一捧灰,宋瓷伤心欲绝。
“姐姐,傅老师把你带回了国,接下来,我来带你回家。”





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183章 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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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宋瓷这声姐姐,还没有走远的记者们皆是大吃一惊。身亡的病毒专家宋翡,竟然是宋瓷的姐姐!
他们立即转身,将手中镜头对准了宋瓷与傅寒深,就见傅寒深对宋瓷低下了头,悲怆的哭了出来。
“宋丫头啊,对不起,我没能平安将阿翡带回来...”他语气怆然,说话过程中都没脸抬头看宋瓷。
宋瓷的眼泪砸在骨灰盒上,模糊了视线。“不怪你傅老师,这是宋翡自己的选择。”宋翡那么倔的人,她要做什么,谁又能阻止?
都是她的命数。
摸了摸骨灰盒子,宋瓷像安慰初生的婴童一样,对着宋翡的骨灰罐说:“宋翡,你不要怕,我会把你送到爸爸妈妈的身边。你不会孤单的...”
宋翡不会孤单,孤单的是她。
宋翡终是抛弃了她。
从此,宋瓷就成了真正的孤儿。
宋瓷抱着宋翡的骨灰盒往大厅外走,韩湛默默地跟在宋瓷身后,像是一尊守护神。
记者们有些犹豫,他们既想追上去采访宋瓷,想要弄明白她与宋翡的关系,又心有顾虑。
傅寒深瞧出这些人的小心思,他不免感到心寒。“各位都回去吧,别扰了亡者的安宁。”
闻言,记者们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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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场,有雨滴砸在宋瓷的脸颊上。她抬起头,望着天空中淅淅沥沥的雨,怕宋翡冷,赶紧脱了风衣将骨灰盒包裹得严严实实。
见状,韩湛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为宋瓷披上。
宋瓷看了韩湛一眼,展开一个牵强的浅笑。“韩哥,我不冷。”
“我怕你冷。”
宋瓷便没再说什么,乖乖地披着韩湛的外套,任由韩湛搂着她的肩膀往停车位的方向走。
走进停车场,宋瓷与韩湛都注意到他们的车子旁边,站着一个神情颓丧,胡子拉碴的男人。
前些日子在婚礼上,宋瓷才跟颜江通过视频。那时镜头里的颜江的面相虽然劲瘦了一些,但那双细长精致的眼睛里,时刻都闪烁着奕奕神采。
不像现在,一片黯淡,了无生机。他就像丢了魂一样,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颜江便瘦脱了相,看着就像是营养不良的病患,脸上没有了光泽。宋瓷从未见过这么颓废的颜江,她怔怔地望着颜江,心痛如刀绞。
“阿江...”她不敢深想颜江的心有多痛苦,他失去的可是他最爱的人!
几天没吃饭了,颜江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一步步走向宋瓷,脚步拖着沉重的身躯,慢悠悠地,随时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但那双空洞的眸子却紧盯着宋瓷怀里的骨灰罐。
终于,他有惊无险抵达宋瓷面前。
眼睑微垂,盖住那双湿润的眸,颜江开口,发出卑微的嘶哑的声音:“宋宋,能把你姐姐的骨灰盒给我吗?”
他知道,宋瓷才是最有资格处理宋翡后事的人,可他还是逾越了。
“阿江,宋翡已经死了,她死了...”宋瓷心惊,下意识抱紧了骨灰盒,哑声提醒颜江宋翡已经去世的事实。
尽管不忍心,但宋瓷还是要打碎颜江的痴心妄想,“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要这一捧灰,有什么意义呢?”
颜江眨了眨湿润的睫毛。
他苦笑,笑得特别难看。“我知道她死了,我就想让她陪着我。她陪着我,我就不怕黑了。”
宋瓷怔然。
“不行。”宋瓷还是拒绝了颜江。“人得往前看,阿江,你不能站在原地走不出来。”
朝后退了一步,宋瓷护紧了骨灰盒。“我不会把姐姐的骨灰盒给你,我相信姐姐也不愿意看到你这幅样子。我会把姐姐葬在我父母的墓碑旁边,他们会在地下团聚。”
闻言,颜江像是要哭了。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的转身离开了,踽踽独行的背影令人心碎。
拒绝了颜江,宋瓷心理也不好受。韩湛搂住宋瓷,他说:“你做得对,他不能带走宋翡的骨灰。”人疯起来会做什么,那是你想象不到的。
宋瓷嗯了一声。
“颜江现在的状态有些痴颠,我们送他回去吧。”
“好。”
两人跟了颜江一路,看见颜江上了曾经助理阿伦的车。宋瓷赶紧打开微信,给阿伦发了一条信息,让他这几天一定要陪在颜江的身边,形影不离。
阿伦也知道颜江的状态有些异常,他担心颜江会胡来,就跟宋瓷保证绝对会对颜江寸步不离。
目送阿伦将颜江送回了家,没再出来,宋瓷与韩湛这才离开。
宋瓷本打算挑个好日子将宋翡葬了,但从来不迷信的韩湛却找了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为宋翡挑了个适合安葬的日子。
那老先生算了算,说得再等十天,才是最好的日子。
宋瓷觉得宋翡这辈子命太苦了,也希望她下辈子过得轻松幸福些,便听了老先生的安排。
索性宋翡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剩下的也只有一捧灰,不必担心尸骨会腐烂恶臭,宋瓷便答应了。
她把宋翡的骨灰盒暂时安放在安息堂,打算等一段时间再取出来,为她下葬。
知道宋翡去世了,杜婷婷本想去陪陪宋瓷的,但她还没有坐完小月子,不便出门,就只给宋瓷打了一个慰问电话。
宋瓷同杜婷婷聊了许久,烦闷的心情终于是好了点。
挂断电话,杜婷婷给穆秋打了个电话。
穆秋接了电话,喊了声妈。杜婷婷问她:“你在楼上还是在家里?”
“楼上。”
“你来一趟我房里,我有事让你去办。”
“好。”
很快穆秋便下来了,她推开主卧室的门,见杜婷婷坐在床边,对着一大堆东西发呆。走了过去,穆秋才发现那是一些打包好的婴儿衣服。
老来得子,杜婷婷与穆冕都十分开心,早早地就买了好些婴儿穿的衣服跟玩具。“你帮我把它们提到小区外的捐赠箱去,东西都捐赠了吧,留着也是浪费了。”
杜婷婷这是彻底看开了。
是她与那个孩子无缘。这些东西留着也是浪费,索性捐赠出去,给真正需要它们的人,也算是为那个孩子积了福气。
愿他重新投胎,找一个更好的人家,更好的妈妈。
穆秋打开袋子看了看,她说:“都是崭新的,我直接把他们捐给慈善机构吧,放捐赠箱怕被有心人拿去二次售卖。”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也好。”
东西挺多,穆秋分两趟把它们送到楼下,塞进后备箱。她驾着车从家门口出来,沿着绿树遮荫的沥青路,穆秋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小道出口的行人。
突然,一道挺拔的男影闯进她的视线。
墨哥哥?
穆秋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停下车,放下窗户,盯着那人仔细看了起来。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摩卡咖色的休闲款西装,单手叉腰站在别墅门口,在讲电话。只看背影,也觉得英俊逼人。
穆秋走下车,走向那人。站在男人的背后,穆秋犹豫开口:“墨哥哥?”
程砚墨闻声回头,看见穆秋,忍不住浅笑。“小熊睡衣么?”他盯着穆秋身上那套浅粉色的熊猫睡衣,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穆秋头上的熊猫耳朵。
穆秋微微脸红。
还真是程砚墨啊。
穆秋侧过身,打量着地上的行李箱,有些诧异。“听说林家前天连夜搬出了家,房子卖给了一个神秘人。”抬头盯着程砚墨线条锐利的俊脸,穆秋忍不住笑了。“原来墨哥哥就是那个神秘人。”
程砚墨抬头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说:“门口种了两颗罗汉松的那栋房子,是你家?”
穆秋回头望去,瞧见那两株被照顾得很好,修剪得漂亮的罗汉松,点了点头。“是我家,我们隔得好近。”
程砚墨:“嗯,想离你更近一点。”
穆秋一愣。
一丝落寞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喜悦所取代。“我等会儿来找你,我这会儿有点事。”
“好。”
穆秋的车从程砚墨家门口开过去,他看着车尾直到消失不见,方才回头。一回头,就听见管家说:“大少爷认识穆姑娘?”
“嗯。”想到穆秋,程砚墨勾了勾唇,又说:“是个很可爱的姑娘。”
瞧出大少爷对那穆家姑娘的喜欢之心,管家有些发愁。“可我听说,这穆姑娘患有心脏病,据说是时日无多...”
他说着,非常在意的观察着程砚墨的反应。
程砚墨的脸上蒙上了一层不豫之色,“不说这个。”怎么人人都要来提醒他穆秋时日无多的事?
见程砚墨态度说变就变,管家就琢磨出了一些内容,他又提到,“我昨天带人过来收拾房子,听人说穆家的夫人小产了。大少爷与这位穆姑娘认识,有空的话,也可以过去坐坐。”
“穆夫人小产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星期了吧。”
程砚墨忽然想起一件事,约莫一个多星期前,穆秋曾说过要去他公司找他玩。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穆秋,打电话过去,就听到穆秋说她在医院陪母亲,穆夫人身体不舒服。
想来,穆夫人就是那一天小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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