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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歌
寒情深吓坏了,哄了北战好长一段时间,才把他重新哄回她的身边。
北战跟他老婆当年的事闹得也挺凶,韩湛也听说过一些,但具体的细节却不清楚。韩湛赶紧问北战:“嫂子是怎么做的?”
北战放下手里的筷子,他双手环胸,靠着椅背,沉声说道:“第一步,她约那个初恋去了拳馆,将他狠揍了一顿,揍得鼻青脸肿倒地痛哭的那种程度。还将她痛揍对方的过程拍了下来,发给我看,以证明她对初恋早已没有感情。”
这么狠?
就这第一步,就直接把韩湛给惊住了。
“第二步,她召开记者会,公开跟我表白,并在记者会上跟我隔空求婚。”
这事韩湛倒还记得,当时寒情深在记者会上公开示爱北战并求婚的事,闹得全国网民皆知。
“第三步,她在我家门口堵住我,左手提着一个西瓜,右手捏着一把西瓜刀...”北战搓了把脸,表情麻木又无奈地讲道:“她刀起刀落,劈碎了那个西瓜,然后将染了西瓜汁的刀递给我,对我说:北战,刀给你,如果我再跟北堂之有任何瓜葛,你就用这把刀劈死我。”
“至今,那把刀还被供在我们家书房的桌台上。”
韩湛听完,整个人已经呆了。“嫂、嫂子这么野的么?”
北战唇角勾了勾,“野怎么了?野我也喜欢。”
韩湛并不想吃他们的狗粮。“你慢用,我先走了。”寒情深一个女孩子为了挽回挚爱,都能做出那样狂野的行为,韩湛觉得自己也应该像寒情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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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望东电视台要举办春节晚会,梁博是受邀参加春节晚会的歌手之一。
梁博这半年来人气高涨,首张专辑也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他现在名气正大,晚会节目组便将他的表演节目拍在第三位。
而第一个节目是大型歌舞开场贺岁,第二个节目是老戏骨张正伟老先生携一百名孩唱《新年快乐》,第三个节目,便是梁博的个人场。由此可见,望东电视台有多器重和看好梁博。
这个节目顺序,也是朱吻花了些力气才换来的。
每次跟宋瓷一起合作,梁博的表现总能令人惊艳。梁博在征得电视台的同意后,决定邀请宋瓷去为他伴奏。
吃过午饭,两人收拾收拾,带着自己的礼服便去了电视台。
梁博有自己的御用造型团队,宋瓷也信赖艾伦,便都各自带了造型师。当艾伦知道宋瓷就是梁博的御用作曲人后,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宋宋,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站着撒尿我就不会。”宋瓷见周围没人,便开了个玩笑。
艾伦翘起兰花指拍了拍宋瓷的肩膀,“哎啊,宋宋你怎么这么坏。”
宋瓷捂着嘴笑了起来,才说:“虽然我是飞行员,但音乐是我从小就在接触和学习的东西,我音乐才华还是有的。”
“宋宋真厉害。”
艾伦一边为宋瓷化妆,一边跟她说:“我听说啊,今晚有神秘大佬会登台表演。”
大佬?
想了想,宋瓷问:“哪个大佬?”
“这我就不清楚了,今年疫情不是挺严重的么,死了那么多人。据说今晚有个悼念活动,有商业界的大佬会登台朗诵悼念词。”
“是么?是谁啊?”
“小道消息传,极有可能是川东的新总裁,程爷。”
程砚墨么?
川东集团一直都是爱国爱民的好企业,今年这场疫情中,川东集团捐了不少钱跟医疗物资,程砚墨作为代表登台朗诵悼念词,倒也合适。
化好妆,宋瓷拿起手机,看到韩湛在一分钟前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韩三胖:【瓷宝,你在哪?】
宋瓷:【今晚有事,要跟梁博一起上望东电视台春晚,可能得零点后才能回家。】两人虽然关系僵硬,但宋瓷还是乖乖地跟韩湛报备了自己的行踪,免得他担心。
韩湛:【那我等你。】
宋瓷以为韩湛是在家里等她回家,心里还觉得好笑:曾经那个最晚不超过十点就会睡觉的养生男士去哪儿了?
八点钟,晚会准时开始。
台上姹紫嫣红,台下观众喜气洋洋。梁博的节目排在第三位,他很快就被节目组的人带到台下去后场。宋瓷戴上面罩,提着小提琴,站在另一处升降台的旁边,等候上场。
今晚,梁博要演唱他专辑的主打歌《像风》,宋瓷是他唯一的伴奏。
当老戏骨张先生登台后,宋瓷与梁博一起站到升降台上,做好了登台准备。宋瓷其实是有些紧张的,上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还是十三岁那一年参加全国青少年小提琴比赛的时候。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在小提琴‘瓷宝’的琴弦上面亲了一下,然后摆好姿势,闭上了眼睛,酝酿情绪。
升降台缓缓上升,宋瓷能感受到灯光照在身上的耀眼感。她左手持琴,拇指与食指轻捏琴颈,整个人与小提琴融为一体。
她听不到别人的掌声,也听不到喧嚣声。
台下,无数道目光注视着随着升降台徐徐登台的一男一女。
年轻的男士穿着黑色的高领贴身羊毛衫,外面是一件修身款的西装外套,他脖子上戴了一条夸张的钻石项链,微卷的头发刻意做得慵懒,显得漫不经心而又独具魅力。
梁博坐在高凳上,左腿搭在凳腿上,右腿斜长直放着,正偏头凝视着斜前方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身材丰盈,珠圆玉润,直角肩白皙而性感。她穿着一条黑色绑带露背长裙,长过香肩的发,绑了一半,披着一半。
她红唇极为妍丽妩媚,一张白色细雕面具遮挡住她的上半张脸,镜头放大,可以看到她轻轻闭上的双眼上,睫毛长而又卷翘,上面有闪亮的碎星。
台下,许多人都被这个女孩子的仪态与气质抓住了一颗心。
有人低声议论——
“跟梁博一起登台的女孩子是谁啊?”
“有没有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眼熟啊?”
“是有点。”
可他们怎么猜测,都没能猜出那个女人的身份。
台下,韩湛低调的坐在人群之中,他目光穿过绚丽的灯光,落在宋瓷的身上,心跳又开始加快。同居已有半年,时间并未消磨掉他对她的好感,他仍会为她不经意间释放出来的魅力,一次次心动。
那是他的女孩啊!
韩湛双手捏紧了座椅,有种想要冲上台去把宋瓷抱走的冲动。可他必须忍,再忍忍,很快,大家都会知道她是他的了。
低泣呜咽的小提琴音,传遍全场,那琴音有种魔音,它能抚平人浮躁的心,让人安静下来。宋瓷的琴声,梁博的歌声,交织在一起,如泣如诉。
【像风像雨,伸手可及,却无法握在手心】
【像我像你,咫尺远近,亲吻却貌合神离】
梁博的嗓音就像是喝了酒之后微醺流泪,萦绕着一点痛,一些不甘心,和死不认命的倔强。宋瓷的琴声,又像是细鞭子,扯断歌声中最后一丝侥幸。
这是韩湛第一次听这首歌,他再不懂音律,也知道这首歌很出色。他悄悄拿出手机,输入了这首歌的歌词,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像风。》
韩湛又搜索像风,看到歌曲介绍上面写着:
《像风》
演唱:梁博。
作词人:cherry.
作词人:cherry.
cherry是宋瓷的艺名。
韩湛有些怔然,这首歌的歌词,是宋瓷写的?
——像风像雨,伸手可及,却无法握在手心。像我像你,咫尺远近,亲吻却貌合神离。
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都是她经历过的阅历。宋瓷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这首歌?难道说,宋瓷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挣扎跟犹豫?
韩湛不忍再深想下去。
他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台上的女孩子,眼神里面装满了痛苦与愧疚。
不知何时,宋瓷已经睁开了双眸,她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走向梁博。宋瓷站在梁博的面前,将单手捏着小提琴垂放在腿边,另一只手搭在梁博的肩上。
梁博双手搂住宋瓷的腰,两人在伴奏曲下,跳了一段悲伤的探戈。
韩湛直接把梁博自动地代入成一团模糊的马赛克,他满眼里都只有宋瓷舞动的身影,他知道宋瓷是个妖精,话痨的时候娇俏可爱,安静的时候高贵妩媚。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种矛盾而又迷人的女人?
这一刻,韩湛忽然有些明白父亲对江时雨的痴迷了。
有一种爱,叫情难自控。
宋瓷与梁博下台后,便换了服装,去台下找了自己的座位坐下,观看接下来的节目。
宋瓷脱了礼服,换上一条白色刺绣宫廷风长裙低调的现身观众席,竟没有人把她与台上那个拉小提琴的神秘女人联想到一起。
宋瓷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后,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颜江在几分钟前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颜江说:【你今晚很秀啊。】
宋瓷:【你认出我了?】
颜江:【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台下的观众有几百号人,宋瓷找不到颜江,她问颜江:【你在哪里?】
颜江说:【我在后台做准备,今晚有个节目。】
宋瓷:【说好的退圈呢?】
颜江:【哪里能真退的一干二净。】
宋瓷就没再耽误颜江的时间。
后台。
颜江穿着一件浅灰色格纹高定西装,染了一头深棕色的发,上了个淡妆,又是那个吊打娱乐圈一众小鲜肉的第一美男子。
阿伦没在娱乐圈里混了,颜江退圈后,他便拿着颜江给的钱开了一家摄影馆。知道颜江今晚要登台,阿伦又来给他跑腿了。
望着颜江这张脸,阿伦感慨道:“江哥,你退圈了,真是娱乐圈一大损失。”
颜江:“狗屁,我这种唱歌五音不全,演戏也演技稀烂的人,不退圈才是对娱乐圈的侮辱。”自己有几斤几两,颜江还是清楚的。
他站起来,盯着镜子里男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除了这张脸,我竟一无是处。”
阿伦撇了撇嘴角。
“对了,你们那个节目临时换了人。原定由你和几个艺人一起朗诵的,今天下午节目组突然改变了计划,把那几个艺人换掉了,说是要请咱们望东城几个知名的企业家来朗诵。”
“所以等会儿,跟你一起合作的人,从江泉他们变成了神秘的商业大佬。”
闻言,颜江稍稍意外了一下,但也没有别的想法。节目组才是爸爸,临时换掉人这种事,颜江早已司空见惯。
拿起朗诵词,见上面标注的朗诵人,一律用字母来代替,颜江挑了挑眉。“这个y是我?”
“对,江哥你的朗诵顺序没变,还是那些诗词。”
“嗯。”只要自己的顺序不变,颜江就没意见。颜江盯着另外几个代号分别为‘c,h,j’的字母,问阿伦,“这就是那三个神秘大佬?”
“嗯。”阿伦皱起眉头,他说:“据说啊,这个c,极有可能是川东集团的程砚墨,程爷。这个j,好像是江家的少爷江顾川。至于这个h,那是真的无人知道。”
消息传了出来,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至于这个神秘的h...
颜江将演讲词合上,闭眸休息,“时间到了就喊我,我眯会儿。”当法医比当明星还要累,睡觉的时间都不够,睡宋翡的时间就更是少得可怜了。
不行,等实习时间到期,他就辞职。当法医太累了,还是回去当明星吧。
颜江这么想着,竟然在单人椅上睡着了。自从有宋翡陪着,颜江那睡不着觉的毛病,差不多快要自愈好了。
再次被阿伦叫醒,已是一个小时过去。
颜江醒来,下意识要揉眼睛,阿伦赶紧制止他,“别揉,你的每一根眼睫毛都是定了型的,别破坏了造型。”
颜江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拿起帽子戴上,单手捏着演讲词就走出了化妆间。
颜江来到表演台的幕后,隔得很远就看见那里站着三个男人,个子一个比一个高。
左边的男人,穿一身浅蓝色的西装,发型做的很精致,皮肤看着挺白的,年纪应该不大。阿伦告诉颜江:“左边那个,就是江家的少爷。”
颜江问了句:“哪个江家?”
“美好制药集团的江家。”
颜江点了点头,说:“江伟民那个养子是吧?江顾川?”这个江顾川,跟颜江是老熟人了。大概是在三年前,在一个饭局上,有个金主看上了颜江,想要包他,直接拿卡丢他面前,问他是按天算还是月算。
颜江那暴脾气,气得当场就把人摁地上揍了一顿,然后将那张卡塞到那金主的嘴巴里,说:“老子按拳头算。”
那个金主,就是江顾川的一个好朋友。
能跟那种货色做朋友,想来这个江顾川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颜江继续往前走,步伐懒散。
“中间那个黑西装男人,就是程爷。”
“哦。”
颜江对程砚墨不熟悉,倒是对他那个操天操地操空气的弟弟程子昂印象深刻。就是那货,上辈子伤害了宋瓷。身为程子昂那畜生的哥哥,想来这个程砚墨也不是什么东西。
三个合作者里面,颜江直接给其中两个贴上了‘不是个好东西’的标签。
至于那剩下的...
阿伦表情有些古怪,他说:“剩下那位个子最高的那个,他是...”阿伦话还没有说完,那高个子男人便转过身来。
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一双独特而深邃的灰蓝色双眸,不是宋瓷家里那个老东西,又是谁?
颜江脚步一顿,撇了撇嘴,对身旁的阿伦说:“这人我认识,我妹夫。”
三十二岁的韩湛:“...”
听到颜江的声音,程砚墨和江顾川同时回头。他们跟颜江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盯着手里的演讲稿看了起来。
他们是看不起艺人的。
颜江直接走到韩湛的身旁,他说:“韩先生,程爷是川东国际的总裁,江先生是美好制药集团的公子,你呢?”
韩湛从来不在公众场合示人,他今天跑到春晚现场来,心里肯定是有一把算盘的。
韩湛玩味地看了颜江一眼,眼皮也不抖一下,他淡定说道:“宙斯国际,ceo。”
颜江翘了翘唇,没再说话。
听到这话后,韩湛身旁的程砚墨眸色深了一些,而程砚墨身边的江顾川则在瞬间瞪大了眼睛。江顾川诧异地朝韩湛看了过来,眼里是藏不住的震惊。
颜江瞧见江顾川那模样,他推了推韩湛肩膀,说:“妹夫,你把我们江先生吓到了。”
韩湛朝江顾川看了一眼,没有想跟江顾川说话的打算,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只是被韩湛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江顾川心里便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这个叫韩湛的男人,竟然是宙斯国际的ceo?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
怪不得...
怪不得宋瓷那个女人,会嫁给一个残疾,这残疾浑身上下都镶了钻,哪个女人不想嫁?
台下,四个男人心思各异,都没有作声。直到快要登台的前几秒,程砚墨才偏头对韩湛说:“韩先生,合作愉快。”
韩湛点点头,表情微正。“该登台了。”
场上,主持人脱稿讲道:“自古以来,天灾人祸最无情。今年,一场病毒席卷全球,全球因疫情死亡人数已达xx万,我国共计死亡人数xx人。这不仅仅是一个冰冷的数字,它的背后,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更一个又一个本该幸福团圆的家庭!”
“在这个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又有多少个家庭,再也等不回他们的家人?又有多少孩子,失去了他们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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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害无情,但人有情,今夜,我们齐聚一堂,让我们一起深切的悼念那些在灾难中逝世的同胞。”
“接下来,有请美好制药集团副总经理江顾川先生、川东集团总裁程砚墨先生,宙斯国际ceo韩湛先生,我国青年演员颜江先生,为我们朗诵《请放心》!”
主持人的话一讲完,全场人都惊呆了。
什么?
他们听到什么?
宙斯国际ceo...是谁来着?
韩湛?
是他们知道的那个韩湛吗?
许多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宋瓷也傻眼了,她本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这下彻底被惊醒了。
宋瓷坐正了身子,一抬头,就看到四个宽肩窄腰模样靓的男人,迈着大长腿,并肩走到了台前。
美男如云,可宋瓷的眼里却只有一个韩湛。
其他三人都穿着高定男装,只有韩湛,穿着宋瓷给他织的那件白色毛衣,悠悠然登上台。但韩湛这老东西自带气场,哪怕身上穿着憨厚可爱的国宝熊猫毛衣,气场也依然破裂苍穹!





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204章 宙斯国际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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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从左往右,依次站着江顾川、程砚墨、韩湛、颜江。他们的站位顺序,决定了他们接下来的朗诵顺序。
江顾川是个模样很秀气,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的年轻男子,浅蓝色的西装把他衬得年轻而英俊。话筒无限放大他温柔的好嗓子,悼念词被他念得富有渲染力。
第二个朗诵的人是程砚墨。在那副银框眼镜的伪装下,程砚墨这人看上去有种低调内敛的矜贵感。和江顾川温柔如春风的声音不同,程砚墨的嗓音很冷,如清凉的泉水滴在光滑的石板上,铿锵中带着寒意。
但今晚程砚墨并不是大家关注的焦点,真正让所有人都关注的人,是站在第三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身高直逼一米九,穿着白色手工毛衣也挡不住强势气场。
退伍多年,韩湛仍然习惯蓄着一头寸头。寸头之下,他的眉骨高而又锐利。韩湛有一对浓黑的剑眉,远看锋利逼人,却又有一双柔情似水的蓝眸,凝视镜头时深邃柔情。
论五官长相,台上四人皆有自己的风格,但在侧面镜头的捕捉下,韩湛的脸部线条是具有立体感的,因此也更显得他气场强大。
“夜深了,你听,是谁家的孩子在哭着喊妈妈...”韩湛的嗓音很低沉,磁性十足,他一开口,底下就有年轻的女孩子兴奋地用手捂住耳朵,心道:我耳朵要怀孕了。
如果耳朵能怀孕,宋瓷现在已经给韩湛生了一个足球队。
她们只听过韩湛专心致志朗诵的声音,只有她听过他夜深人静时伏在她后背,发出满足喟叹时的喘声。只有她听过他哭泣时声音哽咽的声音。
六分钟后,四个美男子低调地下了台,台下的观众还在低声地议论着韩湛的身份容貌与声音。
零点十五分,晚会散场。
宋瓷等其他人都走了,这才拿着包起身。
一转身,宋瓷就看见站在出口大门下的韩湛。他还穿着她亲手编织的熊猫毛衣,望着她时,眉眼温顺,做错事后的韩湛都不敢直视宋瓷。
他想朝她走近,却又没有抬腿的勇气。
宋瓷拎着裙边,走到韩湛的面前,她穿着高跟鞋还得微微仰头才能直视韩湛的眼睛。
宋瓷:“今晚之后,大家都知道你是谁了。”
韩湛盯着宋瓷的红唇与妩媚的双眼,他说:“不管我是谁,我都只是你的丈夫。”他小心翼翼地将右手伸出去,皮革手套轻轻地捏住宋瓷的左手。
宋瓷可以面无表情地甩掉韩湛的左手,但她永远舍不得拿开韩湛的右手。
韩湛深知宋瓷有多疼他。他试着走近宋瓷,微微低头,嘴凑到宋瓷耳旁低声说:“瓷宝,书房的地板好硬。今天晚上,我想回房间睡。”
没有人知道,风光霸气的韩总裁,每晚都睡在书房的地板上。
冷战了几天,宋瓷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说:“睡床可以,别睡我。”
韩湛扬了扬眉,有些失望,但很快就又振作起来。“好!”
两人牵着手往外走,快到出口处,韩湛却拉着宋瓷去了负一楼。“外面可能会有记者,我们走地下车库。”韩湛今晚登台表演朗诵,等同于对所有人宣布了他的身份。
谁都看得出来,宙斯国际即将超越川东国际,成为国内的龙头企业。而站在巨龙头顶的韩湛,自当万众瞩目。今夜,不知道有多少媒体闻风出动,想要堵着韩湛采访几句。
两人来到地下车库,坐进了梁博的车。
梁博早就收到消息,知道韩先生今晚要坐他的车躲避记者。
等韩湛跟宋瓷坐上车,梁博立马将刚收到的微信消息递到韩湛面前,“韩先生你看这照片,果然有一群记者堵在门口。”
韩湛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梁博的手机,那照片应该是梁博的经纪人拍摄的,在出口处,果然挤着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记者。
宋瓷说:“好险,幸好走了地下车库。”
“走吧。”
梁博坐在副驾驶,他的助理负责开车。韩湛目光在宋瓷与梁博的身上反复扫视,但那两个人,一个在刷微博,一个在打瞌睡,都没有注意到韩湛的表情。
“梁博。”
正埋头刷微博的男生突然听到韩湛叫自己,他闻声回过身来望着韩湛,微卷的头发遮住了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韩先生,您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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