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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头蛙蛙
“那我找个空地跳广场舞也没问题吗?”
“……啥?”
岑言笑弯了眼:“哈哈哈我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
说完从椅子上下了来,凑到惊蛰跟前,笑眯眯道:“我们惊蛰姐姐,咋那么不禁吓啊。”
惊蛰:“……”
还不是今天一直在受你刺激啊!
最后决定由惊蛰陪着岑言去散步,念夏和碧冬留在院中。岑言想着古代都是有那种可以喂鱼的锦鲤池,走之前往怀里揣了两块糕点,然后想到万一喂鱼喂着喂着自己也饿了,又往怀里揣了两块。
念夏:“姑娘如果是去喂鱼的话可以在路过膳房时去拿,不用那么麻烦还自己带。”
岑言:“可是我觉得这个特别好吃,鱼应该也会喜欢吃吧。”
碧冬:“原来如此!那姑娘可以多带点,一会儿可以一边喂鱼一边吃!”
岑言:“嘿嘿嘿我就是这么想的。”
惊蛰:“……”
真的是,三个傻子。
在前往锦鲤池的路上,路过一棵柏树,树很高,岑言见到此树后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几个字古树参天,苍劲雄伟。
树下有张小石桌,桌边有几个小石凳子。
有风徐过,岑言突然就一阵心安。
“惊蛰姐姐,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啊,”岑言在一张小石凳子上坐下来后,又拍了拍旁边的凳子,“你也坐坐吧。”
惊蛰福了福身子:“姑娘是主,我是奴,奴在主面前坐,不成规矩。”
岑言也不勉强,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惊蛰姐姐可千万别被规矩约束一生啊。”
惊蛰身子震了震。
又听岑言接着说道:“被规矩约束的人,一般都成不了主角!”
惊蛰:“……”
这又是什么发展?这姑娘怎么每次说话说着说着就开始让人听不懂了,刚才不是还挺正经的吗!
想想惊蛰又觉得有些好笑。
什么『被规矩约束的人,一般都成不了主角』这种话也真是天真傻气得要紧。
但看到岑言握紧拳头眼中满是认真的样子,惊蛰不禁又认为,能这么天真,其实也挺好的。要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在尸体堆和鲜血中过日子,那世上大概永远也不会有一刻光明吧。
于是惊蛰笑了笑,道:“姑娘说得对。”
然后便听到身后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哦?说什么了?”
岑言转过头看,夜寒站在她们后方不远处,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面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他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般的黑发顺在背后,明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让人感到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
即使已经看了很多遍这人风流儒雅的模样,可岑言还是想不明白,他一个为了权力残害了无数性命的反派,怎么会长成这样?
一脸的人蓄无害,典型的温油备胎男二长相。
“岑姑娘怎么又在盯着本侯发呆了,”夜寒在岑言旁边的小石凳子上坐下,见岑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弯了弯唇角,问道。
岑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眼神,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哦,我垂涎美色,无法自拔。”
夜寒扬起眉毛。
随后没给岑言一丝反应时间,脸就这样凑到她面前,岑言吓得急忙往后靠,但却被一只手用力揽住腰,两人的距离一下被拉近,她甚至感觉到带着男人气息的呼吸没有阻拦地喷在了自己脸上。
夜寒见她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又想起刚才她所说的话,笑道:“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垂涎本侯的美色?那为何本侯凑近了让岑姑娘垂涎,岑姑娘却像是嫌弃本侯呢。”
岑言结巴了半天,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不知道说啥:“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样调戏我,是会被骂的!”
夜寒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骂一句试试呢,嗯?”
岑言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渣男!”
夜寒:“?”
哼就喜欢这种我骂你你却不知道我在骂啥的感觉,岑言心下开心,之前的紧张和忐忑就全部抛在脑后了,看着近在咫尺这张白白净净的俊脸,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
皮肤真好啊。
身后本是看到主子像是要调情便离得老远的宋争和惊蛰,一瞬之间完全石化掉了。
就连夜寒自己也呆住了。
这算什么…他被反调戏了?
这个认知足足让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视线重新聚焦在了岑言的脸上,见她一副洋洋得意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突然失笑,松开揽在她腰上的手,让两人变成正常距离,无奈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岑言还沉浸在刚才那手感极好的一捏中,听到夜寒这样说,脑子一卡,也跟着说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皮肤好的人啊。”
“……”
“啊!月亮出来了!”岑言突然从小石凳子上一跃而起,指向天空,夜寒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月亮果然渐渐从晕着深蓝的云层中露出身影来。
“我在书中看过,睹月思人,真心思念一个人,月亮会保佑他平平安安,”她站在树前的空地中,转过头对他说。
夜寒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肯定在心里笑我傻,”岑言鼓起脸,不过很快又笑了出来,“其实我也觉得挺傻的,但一旦见不到了,又忍不住想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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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去保佑她平安。”
夜寒突然就有些好奇,问道:“那岑姑娘是想保佑谁呢?”
然后看到她似是怔了怔,月亮刚好完全从云层之中出来,在空地中洒下一片月光,她本是笑得开怀的脸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保佑,她那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
“没有谁,”她又恢复成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
夜寒感到心底莫名的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因为刚才的那一点好奇越发强烈,他很在意能让这个什么都不在乎像是活得没有丝毫顾忌的丫头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是谁。
不过是谁都不重要。
就如同这丫头背后有没有人在谋划着什么一样,都不重要。
反正她在一个月养出成蛊之后就得死了。
夜寒从不相信妖怪神仙之谈,在他眼中,凡是事情必有因果,所以他更倾向于相信岑言百毒不侵的想法。即使不是,一个人类,没有心脏又怎能活得下来。
只是明明再清楚不过,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底不舒服。
夜寒一手撑在小石桌上,看着岑言出神。这小丫头望了会儿月亮,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哒哒哒地小跑过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微微抬眸,便能看到她的脸。
真是个小矮子,夜寒不禁又弯了弯唇角。
“我听惊蛰姐姐说你出去办事了,那你吃饭没啊,”岑言问他。
吃饭?自然还没有。
他不喜欢吃饭,却很喜欢食物,好的食物能让他心情舒适,但却不能让他产生食欲。
或许是幼时没有东西可吃留下的后遗症吧。
他不喜欢,手下的人也不能逼着他喜欢,有时候忙着忙着忘了,也不会有人敢提起。就好比现在,他早就把晚膳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夜寒懒懒地答道:“还没。”
只见岑言吸了吸鼻子,微微皱起眉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权力越大,越是喜欢废寝忘食地去琢磨,我们家乡有句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要好好爱惜身体,知道不?”
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夜寒还未来得及反应是什么情绪,这股情绪便全部化成了笑意,在嘴角晕开。
他自小习武,身体更是有内功基础作保护,还是头一次有人担心他身体不好,但见她语重心长劝服自己的样子,又不觉得好玩,于是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岑言很满意,然后从怀中拿出用手帕包裹住的糕点,递给他。
“喏,先垫垫胃吧。”
夜寒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想起小的时候,他坐在街头,饿得全身都疼,路上来来往往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像这样递给他东西吃。
又听她接着说道:“不过你得留两块,我待会儿还要去喂锦鲤。”
夜寒低着头,不接过糕点,也不说话,看不出来在想啥。岑言想着他是不是有洁癖不吃这种手帕里包着的东西,于是打算把手回来留着自己吃。
手刚动了一下,眼前这人突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而他另外一只手从上面拿走了一块糕点,喂入嘴中,轻轻咀嚼起来。
“好吃吧!”岑言眼睛发亮,她喜欢吃的东西,也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
夜寒吞下糕点,也不回答,只是从她手中将整张手帕以及手帕中的糕点全部接过,见她像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几乎能猜到她下一刻就会找自己理论。
然后这样说道『都说了要留两块给我喂锦鲤的!』
岑言气鼓鼓地开口:“都说……”
话才出口,便被夜寒打断了:“想喂锦鲤是吗?那明天本侯带你进宫,御花园里有全国最大的锦鲤池。”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人生第一颗地雷!!超开心!
谢谢大家的喜欢!
你们真是太好啦
第8章马车
第二日大早,用过早饭,夜寒便带着岑言坐上马车准备进宫。
岑言第一次坐马车,全身心都充斥着好奇,一会儿拍拍车厢四面裹着的美丝绸,一会儿摸摸镶金的楠木车窗。
直到她将马车里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才停下手,规规矩矩地坐在软榻上。
或许是起得太早刚才又异常兴奋的缘故,嗅着马车内那安神静心的熏香,岑言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寒本是在闭目养神,听着一旁许久没有动静,睁开眼看去,只见这丫头偏着头,睡得很沉。
也就睡觉时她能这么安静啊,夜寒想道。
车轮突然压过一块石子,以至颠簸了下,她被晃得向旁边倒去。
也几乎是同一瞬间,夜寒便到了岑言面前,手轻轻抬起,托住了她的小脑袋。
做出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夜寒有些诧异,他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抢先一步动了。
但见她依然睡得沉稳的样子,心中又不松了口气。
她皱了皱眉,身子稍稍动了下,像是觉得不怎么舒服,夜寒叹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将她那用手掌托住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肩上。
又是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夜寒微微偏过头去看,她表情平静了下来,埋着头,几缕发丝在脸颊划过,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白皙。
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他将头转了回来,定了定心,打算继续闭目养神。
但这丫头睡觉却一点不老实,一会儿偏过去,一会儿偏回来,最后索性头一滑,直接从肩上滑到了他膝上。
夜寒:“……”
她倒像是觉得这个睡姿舒服了,大概以为是枕头,还用头蹭了蹭。
这一蹭将夜寒刚才浇灭的火彻底烧旺起来。
他知道这是什么,是情.欲。他居然对这个认识才一天不过看起来干瘪瘦弱的小丫头产生了情.欲?
虽说府中的侍妾不少,但那都是用来满足他生理需求的物品,他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对于女人,夜寒一向是没有什么欲望。
这还是头一次,想把一个女人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小丫头片子当场按在马车中,在她的肌肤上流连。
但这不是个可以用来行男女之事的女人,她是一个来路不明,活不过一个月的蛊器。
想到这里,夜寒越加烦躁,忍着在腹中上下乱窜的邪火,将岑言的身子扶正,让她靠在马车一角中,然后走出马车。
“主子,”外面骑在马上的宋争见夜寒出来,心下奇怪,但见夜寒黑着脸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难道是里面那位姑娘……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应该是主子把那姑娘直接踢出来啊,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主子自己出来了…而且还一个翻身上马,骑在马上,像是不准备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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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可怕,这个全程黑着脸一句话不说的主子太可怕了…
岑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揉了揉恍惚的双眼,觉得有点饿,从怀中掏出今早新发现的、超级好吃的、打算拿去全国最大的锦鲤池喂鱼的不知名糕点。
吃了几块,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马车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什么情况?睡过去之前不是还和夜寒在一个马车里吗?
被绑架了?
夜寒被绑架了?
打量一下四周,还是那个熟悉的马车,嗯,看来不是自己被绑架了。
至于夜寒,怎么可能会有人如此想不通来绑架他啊。见过电视剧小说里会有反派boss被绑架吗!
岑言拉开帷裳,果不其然见夜寒骑在马上。
“侯爷,”岑言不解,“你咋跑马上去了啊。”
夜寒回过头,微笑:“本侯吹吹风。”
岑言:“怎么感觉你笑得很勉强?”
夜寒:“吹风吹久了,脸有点僵。”
岑言点头:“那你适当的吹吹,实在不行了就回马车上坐啊。”
说完就重新钻回马车。
宋争心想这对话完全没问题啊,看起来也不像是这姑娘惹得主子不痛快啊,可能不高兴什么的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他放心的瞥了一眼夜寒。
然后发现夜寒面色更加阴郁了,像是随时都会杀人。
……别去看,别对上眼神,不然会死的!
岑言在马车上又一次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她拨开小窗上的珠帘,发现居然已经是在皇宫里了。
她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
不远处有清晨还未散开的袅袅雾气笼罩着的宫殿,上好古木刻成的凤凰在屋顶飞檐上展翅欲飞,柱子上绘制着栩栩如生的龙纹,青瓦雕刻而成浮窗以及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宽阔的道路直指宫殿,而他们所坐的马车正停在这里。
真是壮观啊。岑言感叹道。
虽说也曾去过故宫,但那时人山人海,各个导游的声音夹杂在一块儿,完全没有这样如潮水般铺面而来庄严神圣的气势。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进城的乡野小村姑,看啥都觉得是黄金。
总管公公和其他几个公公如往常一样早已候在此处,本来在看到侯爷今儿居然是骑着马来的时候就惊讶无比,现在见马车上竟跳下来个小姑娘,他们整个人都傻了。
坐在侯爷亲自驾马的马车上的姑娘?
还有这个物种?
莫非是…侯爷的私生女?!
不可能不可能,侯爷今年也才二十有四,这小姑娘看起来却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哈哈哈!)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
夫…夫人?
就在他们心中的八卦之情快要溢出来的时候,夜寒下了马,走到此时正无比激动地感受着祖国历史长河之势的岑言面前,对她说道:“待会儿让阿立带你去御花园,多玩一会儿,本侯将事情处理完后再来找你。”
岑言不知道阿立是谁,但也不问,只是点点头
夜寒瞟了眼她头上那几根因为在马车上翻滚而拱起来的头发,忍不住伸手拂了拂,然而发现并不能拂下去,又拍了拍。
可他练武多年,偶尔不住自己的力气。
岑言捂住头:“你打我干嘛啊!打傻了怎么办!”
语气是突然被袭击后不能控制的激动与委屈。
可听在一众公公耳里就很是惊恐了,这这这…是在吼侯爷?
侯爷此时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表情,稍微想象一下,大概是那种笑容中藏着无尽的杀意那种感觉吧。
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夜寒抬手往岑言头上又拍了拍,不过这下力气就小很多了。公公们看不见,但岑言能清楚地看到,他此时嘴角挂着调侃的笑容,慢悠悠地道:“你还会怕被打傻?”
岑言:“……”
而公公们此时从一脸惊恐已经完全变得安静如鸡。
还用想吗。
不是夫人,就是已经走在成为夫人道路上的未来夫人。
其实御花园和侯府的后花园并没有多大差距,只是御花园要更为宽阔,走路走得很累。
前面是一身黑衣浑身上下充斥着『生人勿近』以及『我很酷』的阿立在带路,岑言仍然不知道这个阿立到底是谁,但根据这种黑衣酷炫的画风猜一猜,估计是个暗卫啥的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走得太久她有些累了,忍不住开口想问问阿立还有多久能到锦鲤池,却不想一旁的花丛中钻出了一个圆滚滚的雪糕糯米糍,正因为惯性刹不住车地扑向自己。
她下意识后退,但阿立早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那雪糕糯米糍提了起来,待他看清来人后,将人轻轻放下,单膝跪下,是武将的礼姿:“属下冒犯了。”
岑言这才看清这雪糕糯米糍虽然长得白白胖胖,但却穿着一身明黄袍子,袍子上绣着五云纹和龙,岑言一下就想了起来,这是夜寒的那个傀儡小皇帝。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脑中有被植入过大概的背景知识,夜寒作为这个世界的反派,还挺招人恨的,只可惜他背地里所做的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那些该恨他该把他骂出shi的百姓反而对他评价极高。
首先,他用计挑起两国战争,让无辜的百姓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其次,上一个皇帝也就是这小皇帝的父亲是个比较正面的角色。
这老皇帝虽说没有什么管理国家的天份,但在位时一直兢兢业业,也算是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帝。
但就这样一个老实温吞的好皇帝,最后成了夜寒谋权路上的一颗垫脚石,不仅惨死剑下还落得一身骂名,而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想过抛弃国家。
甚至在他死后,夜寒为了将朝中的势力清理替换,将他最小的儿子推上皇位,然后暗中操作将大部分有异心的皇子处死,小部分没有威胁的皇子流放。
至于为什么偏偏选上这位十二皇子。
因为这十二皇子从小不受宠,没受过多少文化上的教育,自然也最好掌控,而且他还是个,哑巴。
一个在夜寒将自己看不顺眼的所有势力清理干净就会取而代之的哑巴。
岑言虽然知道无论在哪儿都是弱肉强食,都还是不对这才不过七岁长得像个雪糕糯米糍的小孩产生同情。
夜寒要取而代之这皇位,那这小皇帝也只有死路一条。
岑言叹了口气,想着电视剧里怎么演得,一边模仿道:“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想了半天没想起该怎么请安,于是学着阿立单膝跪下,忍不住又嘟嚷了句:“这姿势真像在求婚。”
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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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跪什么?
小皇帝一改刚才慌乱急忙的表情,像个小大人似得假装冷静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平身。只可惜演技不佳,脸上还残留着一抹可惜以及不开心。
“皇上,您可别乱跑啊,”这时花丛中又钻出一个人,是个正累得喘气的老嬷嬷,老嬷嬷看到阿立和岑言后先是一愣,瞄了一眼阿立腰侧所系的令牌,是侯府的令牌。
随后立刻向他俩福了福身。
最后将目光放在皇上身上,见他没有受伤,老嬷嬷不禁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蹭玄学,狂吸欧气求保佑!
紧脏紧脏
第9章遇刺
今年是周嬷嬷服侍萧络的第七个年头了从萧络生下来,她就开始照顾他,然后亲眼看着他从十二皇子变成皇帝。
即使只是个空有名号没有实权的皇帝。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虽然因为天生哑巴父不宠母不爱,但至少那时,皇上过得很开心。
他从来不被期望,所以从来不用像其他皇子们那样每天被逼着读书习武,学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
想看书就看书,想和奴才们玩游戏就玩游戏,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
整个皇宫,几乎再没有比他更自在的人了。
可自从出了事后,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周嬷嬷大概一辈子都忘了那天,皇宫上方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是密不透风的乌云。前脚刚处置了先皇的大将军夜寒后脚就走进十二皇子的寝宫,右手的纯白袖口上染着几滴鲜血,周嬷嬷能猜出这鲜血是来自谁的。
大将军一如既往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看在周嬷嬷眼里,却和他那袖口的鲜血一样触目惊心。
她在宫里呆了快二十年,不像外面那些百姓一样天真,认为这大将军是个善茬,甚至恰恰相反,一个多次在残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从无名小卒走到今日这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人到这里来是干嘛。
先皇走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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