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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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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回府后擦了药直到晚上才消肿,不过疤痕也只有等几天才能消掉,她不得已在唇上涂上嫣红的唇脂来遮掩伤口,鬼神医的话让她头疼不已,目前他对自己的病没有任何进展,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与她中的毒相似的毒性才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可她今天一时冲动打了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与自己谈条件。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卿绾明了这是原秋墨回来,她赶紧起身前去迎接,他还穿着厚重银亮的铠甲,卿绾想替他卸下铠甲,玉手刚伸过去,就被他狠狠的打下,卿绾揉着酸痛的 手腕不解的看向他,才发觉他面目冷酷,眼神阴鸷幽暗,薄唇紧紧的抿着,卿绾暗道不秒。
他卸下铠甲,对如景如画冷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卿绾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躲到书房里去,看这个情况原秋墨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凤无玉对自己不轨,万一他发起疯来一剑杀了他就难办了。哎,她还是随机应变吧。
过了半个时辰,如画哭着跑到书房来,对卿绾道:“主子,不好了,王爷让如景跪在门口思过一晚上!”
“什么!”卿绾大惊失色,这真的要变天了吗?
长乐有话要说:好的,我们就在这结束吧 咱们下章再见!
番外来福的童年(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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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来福的童年(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
番外来福的童年
长乐有话要说:这几天到亲们好多留言,炒鸡开心!!但是我后面的剧情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不满意,今晚估计是不会发上来了,我的错-0-,但是想到你们可能还在等着更新,我就更了一章番外,里面我埋了一些暗线,与剧情有关。顶锅逃走,。。。。。。。。。。。。。。。
来福趴在私塾的窗下偷听先生讲课,却被里面一个淘气的男孩子二柱给揪了出来,二柱人胖力气又大,小小年纪便满脸横肉一脸凶相,来福个子矮小瘦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在窗下挣扎了一会儿,就被二柱纠打的满身青紫,推到了先生面前。
来福抿着嘴,面黄肌瘦的小脸执拗的仰着头,漂亮微翘的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先生。
先生捻须缓缓道:“孩子,你怎地又来了。”
来福软糯的的童音有些委屈:“我想念书,先生。”
先生道:“你也是个好苗子,可礼不可废,束礼是必须得交的。”
“可……我……”他支吾了一会儿,整个人蔫了下来,出头丧气的望着打满补丁的布鞋发愣。
先生了然,劝道:“回家去吧。”





龙套日常 分卷阅读84
来福一瘸一拐的走出学堂,也不敢回家,他家在陵阳的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里学堂只有几十里路,他缩在湖边摆弄着被二柱揪破的衣裳,灰蓝麻布的外衣是爹爹前些天还给他补好的,没穿几天又破了,这可怎么跟爹爹交代啊,想着爹爹满是老茧的手,还有越发佝偻的背脊,他心里面就一阵抽痛。
这时候,学堂放了学,那些孩童一溜烟的往家里赶着回去吃完饭,二柱跑的最快,冲在前面眼尖的瞧见了躲在芦苇旁瑟瑟发抖的来福。
二柱攥着他的衣领把他从芦苇从中拖了出来,来福被他的肉掌勒的喘不过气来,发狠的朝他的手背咬了一口,二柱疼的龇牙咧嘴,反手对着来福的后脑门使劲一拍,当场就把来福打的头晕脑胀倒在他的脚下,二柱还不解气又上前踹了好几脚,灰蓝的麻山沾了不少泥脚印,他边踹边骂:“踢死你!小畜生!果然是畜生!还敢咬人!”
来福抱着头,全身上下被他踢的疼痛不已,身体像要被撕裂一样,他哭喊道:“我不是畜生!”
二柱身旁的孩童帮腔道:“你娘都叫你畜生!那你就是畜生!”
“我不是!我不是!她不是我娘!”来福突然发疯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咬住二柱的小腿,也不知道使了多大力气,把腿咬的皮开肉绽,褐色才长裤都被鲜血浸湿,二柱抓着来福的头发拼尽全力的往外拉扯,后脑勺一撮毛躁的发丝竟然发连皮带发都给拽了下来,来福只是疼的直流泪,仍是不松口。
二柱对身旁发憷的孩童叫道:“快帮我来开他。”
那些孩童都被野兽一样凶残的来福给吓住了,抖着身子在一旁不敢动,生怕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自己。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童声:“那边是怎么了,好像有人在打架,快去把他们拉开。”
“属下遵命。”
来福被强劲的力道钳住下巴,把他的牙齿从二柱的皮肉里拔了出来。
“呸。”他跪倒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水才撑着泪眼朦胧的凤眼看着来着何人。
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骑在小马驹上好奇的看着他,她懵懂道:“你为什么要咬他?”
二柱在一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蹲坐在地上,大声地哭闹起来:“都是他先咬我的。”
来福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后脑勺被扯掉的头皮正流着血缓缓的滴在他的肩上。
女童歪着头,问旁边的孩童:“是他先动的手吗?”
孩童们都木讷的点头:“是他先咬二柱的。”
“我们过去劝架,他还动手打我们!”
“他还偷东西!”
“我没有!”来福沙哑尖锐的嗓音大声辩驳,泛红的凤眼蓦的抬起了,死死盯着那几个诬陷他的孩童,阴狠发狂的眼神完全不似一个九岁的稚嫩孩童。
女童也被吓了一跳,她糯糯的开口:“你这么凶干什么!”
来福垂下眼,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他脏兮兮的脸颊,和委屈含泪的凤眼。
女童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便对身旁的侍卫道:“走吧,娘亲还在等着我呢,对了给他点钱,让他别偷东西了。”
侍卫领命,掏出一个致的荷包塞到他怀里,便跟着女童离去。
二柱啐了他一口,狠狠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我娘!”
来福呆滞的看着二柱被他们抬走,紧紧攥住手里面的荷包,荷包很柔软,比他的衣裳还要软,他从来都没碰过那么软的布料,他把荷包凑到眼前细细看着,上面还绣了一个字,虽然他识字不多,可也知道这是个“曲”字。
他想到自己被那个女童误会偷东西,心里泛酸,眼珠子“吧嗒吧嗒”的就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他用袖子用力的擦擦眼睛,把荷包朝湖面扔去,只听“噗通”一声,荷包就毫无声响的沉进了湖底。
“为何要把它扔了,你应该还需要钱吧。”后面传来淡漠的女声。
来福回头,只见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背着背篓在他身后静静的注视着他。
他委屈道:“我没有偷东西。”
“我知道。”女子回道。
来福不解的看着她,她缓缓的朝他走过来,放下背篼,修长的十指按住他的脑袋,为他检查伤口,她的手指暖热有薄茧,她掏出伤药为他止血消毒,她问道:“你经常被他们欺负吗?”
“嗯……”来福还是第一次被女子温柔的摸着,他有些脸红,久违的温暖让他生出些许不舍。
“你被他们欺负,为什么不告诉你父母?”
来福脸上有些发白,他的爹爹以前是花楼里的伶人,后来被尚书之女看上赎了出来当小侍,可好景不长,尚书大人认为他爹爹太过狐媚,就瞒着她女儿,把他爹爹卖给了人牙子,然后就被那个女人给买了回去,那个女人是村里面的恶棍,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根本不赚钱养家,后来听小姐妹们说南楚能赚大钱,就跟着她们跑了,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家里面仅剩的银两,爹爹没法只得到处帮人洗衣补贴家用。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村里人都说爹爹明着是洗衣服,暗着却是做皮肉生意,搞大了某个女人的肚子,她又不想养他就扔给了爹爹
后来那个女人在南楚被骗的血本无归,还欠了一股债,只得灰溜溜的回来躲债,那个时候他已经五岁了,那个女人很不想承认自己被带了绿帽,却舍不得休掉爹爹这个尤物,而爹爹更是发誓,若是她想扔掉他,他就死在她的面前。
她不敢闹出人命,只好忍气吞声看着他一天一天长大,每日稍不如意,便是拳打脚踢,骂他“杂种、畜生”,他曾求哀过爹爹带他离开这,可爹爹总是默默流泪,揉着他的伤口一言不发,久而久之他也死了这条心。
女子见他不说话,缓缓道:“还好伤的不太重,明日就会结痂了。”
来福低低道:“谢谢你。”
女子淡淡的笑笑:“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看到你就想起我调皮捣蛋的儿子。”
来福清澈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即是羡慕又是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不陪在你儿子身边呢。”
女子叹了一口气,摸着他脏兮兮的脑袋:我害死了一个人,我在赎罪。”眼角的细纹有些湿润。
“那你采药干嘛?”
女子笑笑:“你这孩童倒是聪明,知道我采得是药材,她虽是不在了,可她拼死前保住了她的孩子,可那孩子一生下来就余毒未除,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下这个孩子。”
来福期盼的看着她,道:“那你能不能教我医术?我会很乖的,我会做饭,还能劈柴!”
女子道:“我只会用毒,况且还要去别的地方采药,教不了你。”
来福失望的垂首,小嘴




龙套日常 分卷阅读85
巴紧紧抿着。
女子见他不语,背上背篓,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暮色四合的幽暗密林中。
来福回到家时,那个恶棍火冒三丈的乱砸东西,连爹爹为他做的泥偶都惨遭毒手,碎成了干泥。恶棍见他回来,一个木碗朝他扔过来,他来不及躲闪,额角被砸到,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爹爹颤抖的把他抱紧怀中,恨道:“你要打干脆就打死我好了!”
恶棍听此更是怒从中来,她拽住爹爹的头发,一脚把他蹬在地上,骂道:“老娘要不是看你有点姿色,早就打死你个不守夫道的混账东西,这个小畜生一天到晚赖在家里面白吃白喝,老娘的家底都要被他掏空了,他今天还在外面咬人,你知道要赔多少银子吗?把你个老不死的卖了都凑不上。”
她越说越气,更是对他和爹爹毫不顾忌的又踢又踹,爹爹只得忍着痛把他护在身下,来福在她的辱骂声下竟然能清楚的听到爹爹肋骨断裂的声音,他默默握紧拳头,嗜血的杀意第一次在这个懵懂的心智上生根发芽。
后来他天天蹲在森林外,每天都堵那个背着背篼的女人,求她教自己毒术,她或许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又或是怜悯他满身的瘀伤,她便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毒物知识,从那以后便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十岁那年,爹爹染上了瘟疫,恶棍舍不得钱财不愿救治爹爹,让人用草席子匆匆的裹了裹,把还留着一口气儿的爹爹扔在了乱葬岗。
当时他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跟个没事人一样,一个月后,那个恶棍就死在了他的毒药之下,他伪造成她中了瘟疫的假象,把她拖到乱葬后,捅了十几刀才肯罢休。
之后,他便逃出了这个村子,加入了一个四处流浪的戏班子,他厌恨来福这个名字,对班头谎称自己没有姓,是个孤儿,戏班子的班头见他孤苦无依,便给他取了一个名:凤无玉。
他跟着戏班子的人学了一些武艺顶替去世的武生,但这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的钱,他毒术此时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开始接手杀人的勾当,他研制毒阴毒无比,一点致命,在江湖上也渐渐小有名气。
后来戏班子垮掉后,他又回到了陵阳,亲手残杀了当年欺侮过他的人,这一次,他看见了当年误会他偷东西的女童,她如今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娇憨柔美,却依偎在一个伶人身边。
他暗自冷笑,或许他们当年的恩怨该算一算了。
第五十二章两个变态(h)(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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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两个变态(h)
卿绾蹙眉,握住的书本不经意的被她抓皱成一团,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王爷为什么处罚如景?”
“王爷问主子上午都……都去了哪,如景就实话实说主子跟神医去高月楼了,然后王爷就……就让如景去门口跪着反省思过。”如画抽噎着,瘦削的俏肩一耸一耸,哭的卿绾心尖儿有些发疼。
卿绾揉揉眉心,都怪她,出门的时候没跟她们说自己是去见凤无玉,这下她们说了实话,反倒连累了她们,想不到原秋墨竟然会派人监视自己,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既然娶了自己还这么担惊受怕,为何还要娶她遭这份罪。
如画见卿绾愁眉紧锁,不禁问道:“主子,是不是如景不应该实话实说?”
卿绾叹道:“怪我,是我没告诉你们实情。罢了,我这就去跟王爷解释。”
卿绾带着抽泣的如画走出书房,见如景笔直的跪在院里,她泪眼朦胧的望向卿绾,卿绾怜惜地抚上她的额头,低低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对策,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自己可以跪一晚上解决这个问题,她真的不介意,只要别去让她面对里面那个活阎王。
卿绾磨蹭着绕到了屏风后,此时原秋墨已经沐浴完毕,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昏黄烛影下的容颜如刀削般深邃淡漠,一双狭长略宽的黝黑鹰眸冷冽似冰,紧闭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慢擦拭着手中的玄铁长剑,周身一股狷狂之气,不愧是玛丽苏文里面的第一男主角啊。
卿绾紧挨着他而坐,靠着他的肩膀委屈道:“秋墨,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原秋墨擦拭长剑的手臂一顿,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这出,他冷冷道:“谁敢欺负你。”
卿绾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心中暗喜,这还有救啊,她故作娇嗔道:“你不知道,都是那个鬼神医出的馊主意,他说凤无玉手中的毒药跟我中的毒很相似,让我想办法直接拿到手,我提议抢过来,他又不同意,说我莽撞反而会激怒凤无玉,让我用银子买下来,我今天上午带着银票去见他,结果我开了一个价,他连价都没商量,直接说我不诚心做生意,还说这毒药不卖,这不明摆着看不起我嘛,耍我玩呢,气的我把嘴唇都咬破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原秋墨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通,把长剑放在小桌上,问道:“你给的多少价?”
“十万两。”
他淡淡道:“这事儿我来办,以后不要跟他见面,这人有问题。”
卿绾捣头如蒜:“不见不见,我这人很记仇的。”
他满意的点头不语,幽暗的鹰眸微阖,卿绾忐忑的问道:“秋墨,可不可以让如景起来了,她要是跪坏了,谁伺候我啊?”
原秋墨沉默了一会儿,便让聂辰去叫如景起来,他大掌滑倒卿绾的大腿上揉捏,道:“你和他在雅间还说了什么。”
卿绾咯噔了一下,这感情还没完呐,她羞怒的把他的手打开,委屈道:“你怀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是以为我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整天到晚疑神疑鬼,自从我嫁到西凉来,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对你,我告诉你原秋墨,我独孤卿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怀疑我,干脆休了我算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着,两行清泪渗了出来,她捂住脸伏在软榻上轻微的颤动,一声声压抑的悲泣四散开来。
原秋墨把她抱在怀来,心疼的吻去脸上的泪珠,他还从来没有见她哭过,见她哭的委屈伤心,他疼的血液都要凝固,仿佛要将他推入火坑,他蹭着她湿湿的脸颊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吃醋,娘子别生气了,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休了你。”
卿绾躲着他的黏腻,哼道:“你吃的醋还少吗?”
“为夫再也不敢了,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




龙套日常 分卷阅读86
。”他搂紧了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
“疼就对了,让你不长记性!”
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在耳边暧昧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就寝了。”
卿绾推拒道:“你今天不乖,不用伺候我,自己面壁思过去。”
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兀自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胯下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渗出晶莹的白沫,他就要去扒卿绾的衣裳,卿绾攥着衣领躲闪着,慌道:“你又不听话!”
“让我一,想了你一天,快憋死我了。”他在她椒乳上使劲一捏,卿绾就软了一下,他趁机把她的抹胸解开随意丢在地上,抓住两个白面团子又亲又咬,他把椒乳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对着红肿的樱桃吸食起来,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听得卿绾面红耳赤,她看着胸前晃动的头颅,低低道:“轻点咬。”
他指尖搔刮着椒乳顶端的小樱桃,沙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昨晚还让我重点。”
“你骗人!”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荤话!他搔刮了力道加重,让卿绾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抬起腿蹭蹭他的腰,微微红肿的美眸媚眼如丝的盯着他胯下的男根。
他扒下她的裙子亵裤,压在她身上,双腿嵌进她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花穴口凸起的小珍珠,他涩哑的声音越发低沉性感:“我就吸了一下你的乳就流水了,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日益敏感起来,想到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就有说不出的自豪渴欲。
卿绾搂着他的强健的脖颈道:“我要把你在床上说荤话的事情散播出去。”小穴被他撞的痒痒的,自主的吸弄起他的大龟头。
“你敢,我就死你。”说完便抬起她的腰部狠刺进去,快速的前后摆动起来,把卿绾插得娇吟不断。
“啊……好深……好重……”卿绾被他捣弄的,腿都伸不直了,松垮垮的勾住他的腰部。
“娘子……娘子……”他粗喘声和她的娇吟混合在一起,他深深的挺入捣出,硕大坚硬的分身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狠狠的戳插,强烈的快感似要把他送到天上。
卿绾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迎合他的抽送,卷翘的睫毛挂着莹莹的泪珠,朱唇轻合,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想狠狠的蹂躏她,他压抑内心的狂躁,猛烈不失温和的抽动着,她赤裸着身子比浓妆淡抹时还要迷惑撩人,他想占尽她全部的妖娆和魅惑,他肆意的在她凝脂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留下蜿蜒的的红痕。
“嗯……秋墨……快点……”她催促道,他突然温吞的动作让她欲求不满的扭动起来。
原秋墨勾唇了然,他把她摆弄成跪扒的姿势,左手揉捏着她沉甸甸的椒乳,右手握着快要胀裂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滑蹭了几下,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疼……”卿绾又是舒服又是酸胀,这个姿势刚开始还觉得屈辱,可到后面却仿佛得了趣儿,他越弄自己越舒服,他猛烈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得跟着他的刺入前后摆动,乳儿颤颤的摇晃着,勾魂夺魄。
原秋墨看着她无助的在自己胯下摇摆不定,娇柔的身子,妖媚的神态让他甘愿沉沦其中,他舒服的粗喘起来,这个世上也只有她能让自己这样失控,激的自己疯狂偏执,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对她狠也不能,打也不是。
“唔……”卿绾失控的颤抖起来,花穴里的层层肉壁疯狂痉挛起来,原秋墨狠狠掐着她的腰肢疯狂撞击,拉着她把自己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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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结果原秋墨却禁了她的足,对外宣称她得了风寒,不但了每天的请安,宫里的赏赐更是一波接一波的下来,卿绾瞧着这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的珠宝首饰,她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幸运啊。
不过原秋墨竟然以十万两黄金买到了凤无玉手中的那味毒药,凤无玉拿到那笔钱后就从名花楼消失了,这一下子可苦了陵阳的姑娘们,据说凤无玉走得那天,城门口都被那些女子给堵了,从清晨受到傍晚城门关闭都没见着他的身影,听鬼神医说,姑娘们的眼泪都快把陵阳给淹没了。
没过几日,原秋墨就被女皇派到南边儿去视察一个月,本来他想带着她一道儿去的,结果女皇却下旨让她好好养病,不用跟着他去微服私访。卿绾听到后简直大快人心!她都能想象原秋墨在御书房时的脸色有多黑。
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太早,她以为等他走了就可以大摇大摆跟着原星逸到处沾花惹草时,他不顾她的强烈反对,把她送到了城外偏僻的乡下,那里有他一套别院,美其名曰陵阳城太污浊,不利于她养病。
她当时真的想咬死这个鬼畜,他不就是怕原星逸带着她去花楼结识其他男子嘛,她就不懂了,小说里面岳明溪大开后宫,他都没有反对过,还帮助那些男人赢得岳明溪的芳心,怎么到了她这就画风突变,她要是对哪个男人表示微微的好感,她敢保证这个男人的尸体明天就会出现在乱葬岗。
原秋墨的别院在密林的外围,脚下是肆意生长、横行霸道的苔藓,连如景这样谨小慎微的人都不慎摔倒好几次,盘根错节的老树挂着一大堆枯死的树叶,密不透风的林盖让卿绾有些发憷,仔细想想,她还是别去那打猎了。
鬼神医自从拿到毒药后,整日沉迷其中,连门都不出,卿绾也闷在房里看书睡觉,好在乡下凉快不似陵阳炎热。
直到有一天她醒了之后,面对的不是致典雅的帷幔而是家徒四壁的黄土墙,自己的左脚踝还被铁链拴在墙上,活动范围只能在床板附近,她怔怔的坐在铺着软厚棉絮的床板上,怀疑自己是否被绑票了,正在思考对策时,绑匪推门进来时,手里面还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他惊喜的看着她,一脸温柔满足,眼角的泪痣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唤道:“妻主,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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