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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郑浑顺手接了果子就朝嘴里塞去,嘎嘣的咬了一口,看着自己老子:“你不是也说了么,我都还不满十八急什么再说我嫁了以后谁给你送终啊?”
郑源脸色瞬间铁青:“老子送你娘的终!你就这么巴不得老子早死么!?”
郑浑嘻嘻一笑:“哪舍得啊,你要早死了,那以后谁给我管饭啊”
郑源再次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郑浑不觉所以只端了茶杯笑吟吟的给郑源递去:“老子哟,看看你头顶都冒烟了,来喝杯茶消消火”
郑源哼哼端了茶杯就喝,完了把茶杯重重一放:“混小子我告诉你今年你要再嫁不出去别怪我去跟皇上说让他下旨给你比武招亲!!!”
郑浑险些噎死:“您老开玩笑吧!堂堂郑国公之子居然咬去比武招亲你这是想丢死多少人啊!”
“丢死人也比让你胡闹的强!”郑源十分生气。
郑浑摸摸鼻翼:“商量一下呗,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还嫁不出去,那就让皇帝哥哥把那新科状元赐给我得了”
郑源眯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郑浑立马像小狗一样的狂点头:“我说的我说的”
“那好,咱们立字为据!”郑源当即拍桌,一脸的土匪样表明毫无退路。
郑源给他噎了一个结实差点都呼吸不顺:“老爹,您开玩笑的吧?”
“不想写?成啊,我立马进宫去见皇上!”
郑浑当即炸了,忙安抚郑源:“别别别不就是个卖身契么?我签还不行么?”所以说不是亲生的真的特别心寒,亲生的能这么对自己儿子么?
就在郑浑伤心欲绝签下了自己卖身契的时候,马车一阵晃动差点翻了,车厢里的茶杯桌椅都差点翻了,郑浑正才刚落款,就被茶水洒了一身,当下十分活埋,啪的把笔一放,就钻出马车:“怎么回事?连个车都不会架了想掉脑袋吗!”话才落,郑浑楞了。
马车中央,一命身着布衣的男人神色惶恐,都不敢朝自己看来,慌忙得抱了地上的孩子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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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小孩额头被擦伤了,明显是刚才摔倒造成的,这会子哭的脸都青了,可那男人却不急着哄好小孩,只顾着要跑,郑浑还在奇怪怎么有这样的父亲时,郑源眯眼一看,当即咻得一下钻出马车,两个眨眼便将人给揽住:“孩子这么哭闹,你也不哄哄他,急着跑什么?”
男人大惊,脸色愈发惶恐。
郑浑也觉得不对,下了马车跟郑源一前一后的将人围住:“这孩子你是哪来的?我怎么瞅着这孩子跟你不像呢?”
到了这个份上,男人似乎觉得已经无路可逃,当下就发狠将怀里的孩子朝着一边的街道上砸了出去,四周人群吓得惊叫出声,更是有人大喊着快救孩子,郑浑与郑源也被一愣,两人一起飞身将小孩抱住,眼看着男人要跑,围观的百姓愤愤然的都将男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沉不住气的人直接围了上去将男人给群殴一顿。
小小孩童,眼看着要被砸四,谁能忍心呢?
小孩早已哭不出声音来了,豆大的眼泪一直朝下滚落,郑源抱着孩子顾不上询问男人,只忙着哄好小孩,郑浑气的脸色阴霾,转了身就直接一脚给那男人踹去,当即就把人踹翻在地,不等男人挣扎,四周的百姓又将男人抓起按在地上跪着。
“这光天化日的你也该偷盗别人家的小孩,还罔顾他的生死,当真是罪大恶极该杀!”
郑浑的话引得四周百姓附和不止。
郑源抱着怀里还在哭却已经没有声音的小孩上前:“把他带到开封府,这盗婴一事,我要亲自审查,当着众人都敢罔顾孩子的死活,背地下不知是还谋害了多少孩子!”
郑源的这么一个决定,在未来的几个月里,直在京城掀起一拨不小的风浪,许多丢失了孩童的人家全都纷纷状告与郑国公府,郑国公虽不管这事,但这消息一传入宫中今上耳中,圣旨一下,贩卖孩童一事全都都交给郑国公父子主审,而郑家两老,在得知孙女不见得消息时已经是黄昏之后……
第33章不亲的爹
有了皇帝的旨意,郑浑开始着手审查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一桩普通的小案子,可待查了下来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就被牵出了不少的人来,这几日,郑源都在忙着这事,那日从街上救回来的小孩,便全都一手交给了郑浑照顾。
郑浑这人也逗,童心未泯,再一看小孩眼睛滴溜溜的转,又可爱又淘气,就整天抱着小孩玩,几乎吃喝都在一起,不过几日,这小孩就变得异常粘他。
这日,郑源一早便离开郑国公去处理贩卖婴孩的案件,其中被牵连出来的还有一桩人口贩卖,这几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因为不知道小孩在叫什么名字,郑浑就一直管小孩叫丫头,见着郑源要走,丫头哼叫着就朝郑源扑了过去,两手抱着郑源的腿不让他走,一张小脸全是不舍。
郑源低头看看,干脆将丫头抱了起来,哄道:“丫头要听话,爷爷要出门办正事,晚上在回来陪你玩啊”
丫头不干,死抱着郑源就叫着不肯撒手。
郑浑在旁抱胸观看,挑挑眉:“要不你把这小丫头也带上呗,顺便去找找他的家人”
一想到要把丫头送回去,郑源当即就一番感慨,而后在看向郑浑时当即就只差没有喷火了:“混小子!什么时候你要能给老子也生个这么乖巧的孙女出来老子也老怀安慰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你给气死了!”
郑浑耸肩:“不好意思,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只要我自己我也生不出来,就算有对象也不一定能生的出来,所以您老就绝了这心思吧,啊”上前将丫头从郑源怀里抱过来,看小丫头尖叫着不肯撒手依旧还死死抓着郑源,郑浑当即就道:“别理老头,走我带你去掏鸟窝去”丫头当即松手,眨巴眨巴双眼的看他,伸手就抱住郑浑。
郑源拧眉:“那种危险的事你少带他去玩,好好的小姑娘斯斯文文的,你别给人养成了假小子”
郑浑抱着丫头就走,临别挥了挥手:“您老慢走不送了啊,丫头,给爷爷再见”
“呼呼……”小丫头一听,当即真的挥手。
郑浑一笑:“再给爷爷飞吻一个”
“啾!”小丫头张开小手,亲了一个就把飞吻给郑源送去。
原本还想再朝郑浑吼两句,可一看着丫头听话的小样子,郑源也吼不出来了,摇头笑笑,就转身出门去了。
郑浑抱着丫头回了后院,将丫头放到院里,又让人找来了几只小鸡崽子散在院子里面,给丫头看,一只只黄绒绒的小鸡仔叽叽叫着就四处散开。
丫头看着满院子的小鸡崽子,伸手指着,呜呜的哼着扭头看向郑浑,郑浑笑笑朝小丫头道:“这是小鸡崽子,鸡崽子知道吗?”
小丫头还是呜呜哼着,眼看着有小鸡仔走到身边来了,小丫头当即一脸慌怕,转身直接飞补进了郑浑怀里,将郑浑抱住,一脸的惊怕而又好奇紧紧靠着郑浑看着满院子的小鸡仔。
小小的身体依偎在自己怀里,郑浑抱着小孩心里的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甜滋滋,只觉得要是这个真是自己闺女就太好了,毕竟可爱的小孩,会有谁不爱呢。
一大一小几乎玩了整个下午,郑浑完全发挥出了慈父的心肠,对小孩尿湿的裤子不厌其烦的换下,小孩闹性子哭了也耐心哄着,玩够了两人往床上一趟就靠在一块熟睡了过去。
而相比之下,才刚搬入京城的郑家却乱成一团,因为整整四天他们都没有找到君纳,为这事阮微已经被郑母骂过了不知多少次,郑荣舟一夜间也跟着苍老了好几岁似的,一家子人想要通知南浚,可是书院关闭他们谁都进不去也联系不到里面的人,就只能干着急,满大街的到处找孩子,眼看着黄昏了,几乎都快要把京城找了一遍,郑荣舟这才在贴告示的榜文上看见了认领孩子的消息,一见画像上的小孩模样,郑荣舟当即喜极而泣,急忙回家通知众人,孩子如今正在郑国公府。
这一觉,郑浑还没醒来,耳中就听见小孩咿呀呀的声音,睁眼一看,小丫头已经醒了,正爬在床头睁着双眼看着自己,一见自己也醒了,小丫头当即就笑着扑进了郑浑怀里。
两人抱成一团,在床上正嘻嘻哈哈着的时候,门外便传来家奴的声音:“少爷,门外有郑姓人家来府里想要认回孩子”
郑浑一愣,低头看看怀里一脸笑意的丫头,心情瞬间沉了:“知道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去,郑浑下床简单的梳理一下,便将小丫头抱进怀里:“你家人找来了,走带你去看看吧”
小丫头不懂事,只看见郑浑朝自己伸手,便也笑着朝郑浑伸手要抱,两人一起去了前厅,见得厅里站着的三人,还没来得急开口问话,郑母眼眶一红差点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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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出来:“君纳……”
小君纳一看见自己奶奶,当下也跟着一哭,伸手就要郑母抱。
阮微站在一旁,眸色略闪却似乎比较平静,郑荣舟看得孙女平安,心里的大石块也终于落下,上前拥着两人连着眼眶都有些发红。
郑浑在旁看着,一下子就觉得心里发酸,不舍之情油然而生,却还是不得不道:“看来这丫头真的是你们家的,不然也不会跟你们这么亲了,只是以后要照看好了,这次他是遇上了我,要是下次保不定就没这么幸运,那你们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郑荣舟闻声忙应道:“多谢郑公子出手相救容君纳,若不然我们这家只怕当真是要散了啊”
郑浑笑笑:“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这孩子原来是叫君纳吗?名字挺好,将来保不定定是个大家闺秀,回去之后一定要记住好好照看着,千万别在粗心大意了”
郑荣舟连连应是,扭头又拉拉一旁的阮微:“小微,还不快谢谢郑公子!”
阮微回神,这才对着郑浑作揖行礼:“阮微多谢郑公子对小女的搭救之恩”
“你叫阮微?”郑浑一愣:“小闵说的小嫂嫂原来是你?”
几人闻言当即一愣,还是郑母敏感反问一句:“郑公子认识我儿郑闵?”
一听这话,郑浑当即笑了:“原来还真是啊,小闵我当然认识他了,他还跟我抱怨……”眸光一看阮微,后面的话郑浑硬生生咽了回去。
阮微拧眉,总觉得后面的话似乎跟自己有关。
郑母一听南非的事当即便忙着追问:“郑公子认识我儿,那不知我儿现在在林王府中可还安好?”
郑浑皱皱眉道:“不知道呢,早前我跟我父亲奉旨办公去了,才刚回来,还没去林王府看过,等明日我就去看看,不过以浩淇对他上心的样子来说,应该是吃不了亏的,放心就是”看郑母等人都松了口气,郑浑又挽留道:“既然你们是小闵的父母,那大家也算相识,不如今日就留下用饭吧?”
郑荣舟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我们挂念君纳依旧,如今好不容易寻回心里还是难唏嘘一番,再留下恐会失了礼数,不如换做改日再慎重登门道谢”
郑浑一愣,脸上的笑淡了几分,转眸看着君纳在郑母怀里已经不哭了,却撒娇似的靠着郑母,郑浑也只能点头:“这样啊……那……我也不留你们了,想你们挂念了君纳这么久一定是想回去好好哄了,那……那下次的时候再带君纳过来玩吧,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
郑母连忙应着下次一定要带君纳过来,话别两句,郑浑亲自将三人送出门口。
君纳趴在郑母怀里,一脸的依赖,阮微两次想要将君纳抱过,都被君纳叫喊挥手给打开,几人出门转身离了郑国公府,君纳突然抬头张望,将身边的几人都看了一眼,总觉得似乎少了什么,一转头当见得郑浑站在门边的身影倒退着越来越远时,君纳突然毫无预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郑浑站在门口,听着君纳突然的哭声,整个人都楞了一下,步子微错想要上前,可一看着围绕君纳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亲人,心口拧着却只能忍耐装不知道,转身便要进了大门……
“爹……爹爹……”
很突然,小孩那糯糯的话音突然喊出两个字,那么清晰而又响亮,像是闷垂敲在郑浑的心口。
莫说郑浑,就连郑荣舟夫妇与阮微都惊愣住了。
君纳双眼是泪,看着郑浑站在门边背对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要挣开郑母的怀抱,只盯着郑浑的方向,口齿软糯的喊着爹爹。
怔楞原地,郑浑眸子大惊,心里因为君纳的声音而瞬间缩成一团几乎不能确定,那个只会呼呼哼着的小丫头居然就会突然开口喊人,她是在喊谁?她的爹亲吗……
“爹爹……爹爹……”君纳挣扎着,一直在哭喊着这两个字,郑母迟疑着将她放了下来,没曾想君纳当即就撒开步子朝着郑浑跑去,两手一把抱住郑浑的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郑浑低头,看着君纳半响,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弯腰将君纳抱了起来:“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奶奶他们来接你回家你应该高兴,怎么反倒还赖上我了?”
君纳听不懂,只将脸埋在郑浑怀里,两手抱着郑浑的肩膀依旧还在伤心的哭,郑浑无法,只能抱着君纳哄。
郑荣舟夫妇站在原地,心里一时百感交集,小孩这么喜欢一个人,那就是说明这个人对小孩很好很好,扭头再看向一旁的阮微,两人心里又是一番感叹,都禁不住在想这君纳到底是谁生的了。
因为君纳的关系,三人又在郑国公府逗留了半响,一直到郑浑把君纳哄睡着了,郑母才得以将孩子抱过,对这郑浑有尴尬,也有感激。
郑浑笑笑不以为意,与三人又闲话两句,便安排家奴送他们回去。
连着四天都习惯了有君纳陪着,将他抱着,这一下子突然就被人带走了,当真还是有些不习惯,思绪一转不禁想到林王府的小男妾,说起来他跟上官浩淇好了这么久,也不知那肚子有没有反应,如果有的话自己一定要先预定下来,将来要给孩子当干爹……
可是郑浑哪知,南非早已不在林王府中了。
第34章一惊一险
连着多日的天气伏热,骤然间下了一场大雨倒是凉爽异常,只是对此时的南非来说,一场雨,一点风,都有可能让他落下个一辈子的毛病。
京城北郊的荒地里,有着许多废弃的民房,虽已无人居住,但也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简陋的厨房里小元正熬着药,忽而听的院子里木门开动的声音,当即一脸紧张站在窗边探头朝外看去,见得外面的来人是秣陵时,这才松了口气,忙迎了出去。
“你回来了,外面怎么样了?”结果秣陵身上的竹篓,小元便忙着追问秣陵情况。
秣陵摇头:“还就是那样,上官浩淇还在找你们,李勇已经被他带回去了,怕也是出不来了,以后你最好也别出去了,需要什么我去办就好了”
小元长叹将竹篓里的野菜拿出来倒弄一番,问道:“怎么这次没有带人参回来?南非现在最需要人参补身了”
秣陵拧眉:“我们身上的钱已经不够了,别说人参了,怕是连吃饭都成问题”
小元一听,整个脸色全都变了:“那……那怎么办?没有人参补着南非跟孩子岂不是要保不住了吗?”
秣陵沉吟半响:“安胎药我已经买回来了,够让南非吃几天的,这几天我再去城外的老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野人参回来”进了厨房,秣陵竹篓里的野菜拿出来放好,又对小元道:“这里面的童子骨是最补身的,你把他熬了每天饭后让南非喝下,一顿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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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我带回来的这些野菜也够你这几天的用食”
小元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前两天你不是还钓了好几条鱼回来养在水缸里了吗?这些野菜在加那几条鱼,多的都有了,只是……”小元迟疑:“南非一直这么昏睡着,我真担心他跟孩子都熬不过来……”
秣陵拍拍他的肩膀:“别乱想,之前大夫不是说了吗?这些日子只要南非不再受创不再受什么刺激,只要孩子的脉象平稳了,他们都会没事的”
小元叹息,忽而想起什么:“你出去大半天了,一定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你去看看南非吧”秣陵轻笑:”麻烦你了“转身走出厨房,秣陵突然停步,又朝小元看了一眼,见小元一脸认真的样子给自己弄吃的,秣陵这才转身出去。
简陋的瓦房里,唯一一间完整无损的房屋中,秣陵推门而入,门外的水声滴答响个不停,早前的一番暴雨使得这会子的空气依旧冰凉异常,疾步进屋,秣陵忙关上了房门,深怕门外的冷风卷了进来,伤到屋内的人。
床榻上,躺着的南非已经昏迷了很久,为了救他,秣陵几乎散尽了自己所有的家财,可是已经好久了,这人却都没有醒来。
这个鬼门关南非到底熬不熬得过,秣陵心里十分没低,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去挽救这个人。
侧身于榻前坐下,看着南非这丝毫没有醒来的面容,脸色苍白,双唇也白,反倒愈发衬得他的睫羽细眉异常深黑,无端的竟是透着几分妖冶出来,像是昙花,枯萎之前用尽所有释放出自己最后的美丽。
低低一叹,秣陵不禁回想起了事发时的那一天……
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的枕边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一日,离开家门不久,秣陵便总觉得眼皮直跳,似有事情发生一般,老人都说左眼跳吉右眼跳凶,虽是迷信,但却总是被事实验证着,也幸好,那一日自己到底还是半路折了回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看见院子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李勇被人抓着,按在院子里对这上官浩淇怒骂,房间里传来的是南非的声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秣陵险些冲了出去,幸好冷静下来了。
乘着被上官浩淇发现,秣陵绕到后门,刚一进去久看见小元慌乱的站在原地,秣陵忙禁止小元出声,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就翻窗进去,却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南非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的画面。
衣衫撕裂了,头发散乱了,南非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出了本能的挣扎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秣陵冲上前去,趁着两人还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就一棍子敲昏了两人,才刚想要去将南非拉起,南非却已经怕到极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未引来门外的上官浩淇,秣陵任凭南非叫喊着,只顺手扯了床单将南非随便一裹,就从窗口递给外面的小元,带着人悄声跑了。
院子里,上官浩淇脸色阴霾,两手紧握成拳,李勇已经两眼发红,好不容易挣开按住自己的人,当下猛然起身就朝上官浩淇冲去,一拳又狠又快的砸在上官浩淇脸上,想发狂的狮子,将上官浩淇按在地上就是一顿乱揍,上官浩淇脸色更黑,抬手一拳就给李勇砸去,当即就砸得李勇身后后滚,随即又被两人按住。
擦擦嘴角上官浩淇愤然上前对着李勇又狠狠踹了一脚:“作死的东西!居然也敢对手动手你不要命了吗?”
李勇大怒,一副恨不得撕碎上官浩淇的样子:“对你这样的畜生有什么好怕!对我一个下人你要杀要剐不过也就是一句话而已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闵主子!若不是你欺他再先后想落他孩子,闵主子怎么会想要跑!哥儿受孕那根本就是在拿命来赌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今日你一怒之下污蔑我跟主子不算,可如果主子当真死了,你怒气过后,难道你就不会后悔的吗!!!”
上官浩淇明显一愣,想再反驳,却似乎有些被卡主了咽喉,转头看向门里,才突发发现,刚才的叫声似乎停了……
难道真的被那两人给……
“小闵!”脸色一白,上官浩淇猛然上前,猝然推开房门,房间里,两个家奴晕厥地上,一地散乱的衣服,不用多想就已经明白了,可是……小闵不见了……
那一天,秣陵背着南非狂奔而出,小元跟在两人身边也是一脸慌乱,正六神无主的时候见南非趴在秣陵背上每一会人就昏厥了,当下大惊忙喊道:“秣陵南非昏厥了!怎么办会不会死啊!”
“别乱说!我们马上去医馆!”
一个人女人都经不住这般折腾,更何况还是一个怀着身孕的哥儿?
秣陵不敢耽误,只急忙忙背着南非直奔医馆而去。
医馆大夫一看这样几人这副样子,多余的话也来不及问忙安排着让秣陵将人背进内堂放下,一番诊治之后,只让药童去切了人参熬汤,拿来给南非服下,又给南非失针,好半响时才面带愠怒的朝秣陵与小元看去:“这是怎么回事?都有身孕的人怎么还能出得这样的差错,想要他怎么不直接一刀捅了干脆!还瞎折腾些什么玩意!”到底是个悬壶济世的,遇见这样的情况,脾气顿时也坏极了。
小元刚才开口,秣陵拉了他一把,就忙道:“我们进城的时候路上遇见了歹人,是我保护不周,内子才出了这种事,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吹胡子瞪眼,虽然还怒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要在晚来一步,这人就废了,孩子更别指望”
秣陵追问:“孩子是否没事了?”
“想得美!”大夫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他的身体底子早就坏了,受孕后原本就需要好生娇养着,现在又出这事,到底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别到时候孩子留不住,他这命也要跟着没了”
小元脸色一白,忙跪着就开口求道:“大夫,你要救救他啊,他不能死的啊,孩子孩子更不能没了”
“你先起来再说”大夫长叹:“他这命我能保就给他保,只是他这身体现在格外需要大补,人参是最不可少的,没有大把的银子当家底儿垫着,他这命你们想救我看难了,且回去随时做好准备送他一程吧,如果他真身子能挨过这几日,指不定还有机会留下孩子,保住命呢”说着,大夫又让药童将方才切过的人参拿了过来,递给秣陵:“这人参你们带回去吧,要能救他一命也算是我积德行善了,只是仅一根人参,可补不了他身体的亏损,能暂时保住孩子,就已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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