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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柳鸿飞在托媒?
秣陵狐疑,接过庚帖仔细一看,上面将柳鸿飞的生辰八字写的格外清楚,身家背景也写的清楚,而且最瞩目的一条要求就是要对方对柳姬好。
余安文看秣陵盯着庚帖的脸愈发严肃,也拧了眉道:“你知道,我做官煤的都是要查清楚这些人的身家背景,可是这个柳鸿飞我找遍整个京城都找不到他的半点信息,只知道这个人是几个月前从外地搬来,而且古怪的是,他的生辰八字居然跟南宫家失踪的南宫耀月是同天同时的生人”
“你说什么?”秣陵惊愕诧异的看向余安文:“南宫耀月?”如果真是南宫耀月的话那……他怎么可能带着孩子一个人再外居住还改了名姓?
余安文点头:“是的,南宫耀月,除了他们的背景姓名不同,这生辰八字可是分毫不差,我已经让人去柳鸿飞之前居住的地方查探他的情况,想来过几日就会有个结果,如果这柳鸿飞当真是南宫耀月的话,那……他现在就就还是罪臣上官浩淇的男妻,是不能再行婚配的”而且说不得,还有可能因此而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沉吟半响,秣陵才问:“上官浩淇如今被禁等同废人,可有办法单方面取消他与南宫耀月的婚证?”
余安文挑眉:“我这都只是怀疑,还没证实他到底是不是柳鸿飞怎么你就这么确定?你认识他?还是你……”肩膀撞了撞秣陵,余安文显得十分八婆:“喜欢上人家了?”
“别胡闹了!”秣陵现在没有心思与他瞎起哄:“回答我,如果真是南宫耀月的话,他与上官浩淇的婚证能不能化消?”
余安文道:“依照程序消除婚证需得经过爽签字画押手印为凭,但南宫耀月与上官浩淇这种情况特殊,只能他‘南宫耀月本人’道官衙签字凭据才行”不然以‘南宫耀月’的身份,恐怕谁挨他都容易出事的吧。
柳鸿飞就是南宫耀月的这个消息,让秣陵着实吃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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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难怪当日自己会觉得柳鸿飞眼熟,却是因为当年他们曾经见过一次,拖了上官浩淇的福,对他身边的人秣陵都还记得,更别说是那个枪了南非相公的人,只是……上官浩淇当年不是很喜欢南宫耀月的吗?那南宫耀月现在又怎么会变成柳鸿飞了呢?
这疑问很大,却不得答案。
因着张鹤突然想起柳姬,想要见见这小丫头,秣陵就听话的给柳府递了帖子,邀请柳鸿飞带着柳姬来张府玩,这动作秣陵做得从容大方,只是这心里似乎有些不太平静,因为……柳鸿飞就是南宫耀月的关系……
到秣陵的邀请,柳姬欢喜异常,当天下午就兴冲冲的拉着柳鸿飞要换衣服变漂亮,连带着柳鸿飞都要一起换衣服,不然柳姬就哭给他看。
眼见着郁郁了好些日子的女儿突然变得这么欢喜鲜活起来,柳鸿飞也不好拂了女儿兴致,只能跟着换了衣裳。结果是当柳鸿飞拉着柳姬出现在张府的时候,秣陵看着这对父子彻底得被惊艳了。
“盯着我看做什么?”秣陵惊艳的目光过于赤-裸,柳鸿飞当即就给他看的不太舒服,拧了眉不满的嘀咕,却不知这话音在此时听来竟是偷着几分娇嗔之态。
秣陵猛然回神,似乎觉得心跳跟着快了一拍,忙错身让开时却也忘了,让两人进屋。
柳姬一脸欢喜,扑上前去抱住秣陵的大腿仰头看他:“父亲你怎么脸红红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秣陵微,弯腰将柳姬抱起:“你忘记了要叫叔叔的!”
柳姬嘟嘴:“我一下子改不过来嘛”
捏捏柳姬的鼻子,秣陵才转眼看向柳鸿飞:“我师父师娘已经等你们许久了先进去吧”
柳鸿飞点头,只能看着柳姬赖在秣陵怀里,跟着一起进去。
大厅里,张鹤与张阿嫂早已等候两人许久,一看见秣陵抱着柳姬带着柳鸿飞来了当即立马应上前去。
见到相见的人,柳姬自然欢喜得紧,连晚饭都吃了两大碗,在陪着张鹤疯玩了一会之后i,居然就毫无征兆得在张鹤怀里睡了过去,时辰已晚,柳鸿飞虽然想带柳姬回家,但孩子睡着吹了风最容易生病,再加上柳鸿飞被张鹤拉着也喝了不少,晕头晕脑不说,连东南西北都分布清楚,哪里还能带着柳姬回去?最后张鹤拍板,让他们父子留下暂住一晚。
“我们抱柳姬去睡了,至于鸿飞你扶他去客房休息吧,看他这样八成也迷糊了”看秣陵也微红着脸甩脑袋,张鹤蹩蹩眉,从怀里摸了早就准备好的丸药递给秣陵:“解酒药吃下,别一会你也跟着晕晕乎乎”
“嗯……”吞了药,秣陵看柳鸿飞已经趴在桌上,又伸手朝张鹤要了一颗:“给鸿飞也来一颗吧,他喝得比我还多”
张鹤微微挑眉,眸色显得有些幸灾乐祸:“给你,喂他吃了就快扶他去睡别”说完抱着柳姬转身走人。
秣陵看着两老这不负责任的样子,心里除了叹息也只有无奈,任命的拉过柳鸿飞的手架到自己脖子上,秣陵才将人扶着朝偏院客房走去。
“嗯……小……小柳呢?”意识不太清楚,但柳鸿飞还是记得自己女儿。
秣陵回道:“我师父师娘带他去休息了”
“哦……”拧拧眉,柳鸿飞又问:“这是去哪?”
“送你去休息”柳鸿飞喝多了有些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秣陵身上。
秣陵虽然还有些清醒,但步子也有些踉跄,但还是记得将身边的人抓紧,得两人一块摔地上去,只是,两个都喝醉的人,拉扯着一起进屋,最后还是不得咚一声摔了个结实。
“疼……”被压在地上,柳鸿飞疼得亨了一声。
秣陵心里一惊,似乎愈发清醒了些,急忙翻身爬起,才伸手去拉了柳鸿飞一把,可触手的感觉却让他像被触电了一样,浑身激灵。
柳鸿飞似乎也感觉到了,缩在地上低低的细腻的哼了一声,这一下却似乎更刺激了秣陵,身体的温度猝然攀升不说,小腹处得热流似乎也凝聚起来,眼中再看着躺在地上得柳鸿飞绯颊水眼,尽是勾人的风情,大脑嗡嗡响个不停,然后猛然间张鹤给自己解酒药的画面瞬间回笼……
操你大爷!
秣陵彻底怒了!
有什么坑害人的师傅吗!
而且那玩意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吃了,他还“好心的!”也帮柳鸿飞要了……
“好热……呜……”躺地上,柳鸿飞拉扯着衣衫开始轻轻得低吟起来:“不舒服……难受……嗯……嗯……”
秣陵心跳越来越大,一张俊脸因为柳鸿飞的低吟而瞬间憋得脸红……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好,就先更这些吧,下一章看情况,状态好的话多更一点,或者直接完结秣陵的这个小篇章然后大团圆了,跪地……
第128章买一送一
“啊!!!好羞羞啊!!!”
早上的时候,众人还没起床,柳姬的一声惊呼却惊得床榻上的两人猛然惊醒,而后咚了一声,秣陵在柳鸿飞的惊叫中被踢下了床,滚了一个软润而结实。柳姬在站在门边,惊吓得忙用两手捂住小脸,惊怕的惨叫:“完了完了我要张针眼了,爷爷……爷爷我怕……我要长针眼了……”哭喊着,柳姬拔腿就奔了出去。
秣陵摔在地上,身上虽然穿着亵衣,但衣襟打开几乎与没穿也无多大区别,相比之下,床榻里裹紧了被褥的柳鸿飞却是干净得光洁溜溜一丝不挂,瞪大的双眼看着床角边上的秣陵,整张脸不是惨白惨白得,却是惨红惨红的。
秣陵看了柳鸿飞一眼,长长叹息,第一反应不是解释这个情况,而是抓过床脚边上的衣物快速穿上。
柳鸿飞拉紧被褥,缩在墙角里面,左看看又看看,都不见自己的衣服,动动唇却一个字也卡不出来。
昨晚上的事,前头要说自己也醉了,可后头也是清醒了大半,却就不知怎的,会自己死拉着秣陵不放,还一个劲的蹭火,所以这会子看着秣陵,柳鸿飞却怒不起来,只能闷在心理望死里的暗骂自己。
秣陵穿好衣衫,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去衣柜里翻了自己干净的衣服出来,递到床上:“酒醒了,就……你自己穿吧,我去外头等你”而后转身离开顺手关门。
柳鸿飞死盯着秣陵的背影,长长一叹,纠结了脸色半响才伸手要拿衣服,只是指尖还没摸到,柳鸿飞就盯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惊愕得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手臂上得痕迹好多大啊!
低头再看……见骨,胸口,锁骨什么的到处都是!!!
昨晚上的情况又重回脑海,柳鸿飞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张鹤被柳姬叫了过来,上扬的眼角十分明显就是喜上眉梢,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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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秣陵一个人站在门外时,张鹤轻咳一声,就像换脸似的变得异常严肃,而后才大步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睡的柳鸿飞房间里,还叫柳姬看见给小姑娘吓得直哼哼”
“您!说!呢?!!!”秣陵咬牙切齿的看着张鹤:“昨晚上你不是给了我们醒酒丹的吗?为什么那东西却不是醒酒丹?!!!”师傅敢不敢在不要脸一点!?
张鹤皱眉,满脸困惑:“我给你们的是醒酒丹啊!怎么可能会不是?是不是醒酒丹难道你自己都会不知道?你要不知道那你跟着我学这么多年的医术算是白学了你!”说的十分义正言辞!
秣陵险些被他给噎死!
拍拍秣陵的胸口,张鹤显得十分好奇:“昨晚上你们谁主动地?”想了想,又十分严肃的补了一句:“如果是你,你都吃了我的醒酒丹还做这事,那只能说明是你小心定性不足,美色当前没了自制,如果是柳鸿飞的话,他酒喝多了,而我的醒酒丹他吃了不管用才真能说明是我醒酒丹的问题!!!”
“……”昨晚上好像是自己一时心猿意马先吻了柳鸿飞,然后柳鸿飞就抱着他不放了,然后就……不可拾了……
看这情况,张鹤当即大怒一巴掌给秣陵胸口拍去当即就拍的秣陵岔了气:“你小子你自己干出这种事你还想赖给我老头子!!!你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良心了!!!!”
“……”头好疼。
谁会跟自己一样倒霉得遇上这种奇葩师傅?
秣陵扶额长叹,不想理会张鹤,房门此时打开,两人扭头就看见柳鸿飞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秣陵的衣服。
两人目光刚一对上,都极快的又移开了视线,尴尬得都不知所以,却都一样逼红了脸颊。
张鹤左瞧瞧右看看,最后直径走到柳鸿飞身前一脸歉意:“鸿飞啊,我家这臭小子太不是东西了,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只是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做什么都挽不回来,你看不如这样……”
“师傅!!!”秣陵心里愠怒,上前一把拉过张鹤:“都这时候了您老别添乱了成么?”
张鹤当即就怒了:“我这是添乱了吗?我这是想给你们解决问题!再说人的便宜你也占了,难道就想着这样算了?”
“算不算我自己会处理,你就不用在这里忙了,再说昨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虽然失了些分寸但也没有乱到这般田地,反倒是师傅你昨晚上给我们的解酒药就真的没有问题吗?好即便我跟柳鸿飞当真如何了,可我跟他没有感情,我不喜欢他,难道就只是因为我跟他有过什么所以你就一心想着要将我跟他绑成一块?就算你真想要抱孙子,可也不必这般捉弄我,是个人都想塞给我吧!”秣陵心里也恼也怒,说话一时也没了分寸。
柳鸿飞站在一旁,听的眸色猝然一变,原本逼红得脸,瞬间就变得格外苍白。
而张鹤这一次是真的大怒:“秣陵!你怎么说话的!!!”
秣陵一怔,似乎也想起了身后的人,当下猛然回身时,才开了口却来不及说话,柳鸿飞就开了口:“昨晚上是我跟小柳打扰了,我这就带着她回去……”
“柳鸿飞”
看他转身,秣陵忙将人喊住,心里突突突的跳着一下子却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的好。
柳鸿飞只是停了步子,再回头时,脸上的神色看来再正常不过,似乎一点也不为昨晚上的事所扰:“一夜欢情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这人自由惯了不喜欢拘束,所以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纠缠于你,你放心便是”说着,柳鸿飞淡淡一笑:“昨晚多谢招待”而后不顾秣陵瞬间铁青的脸色转身离开。
才刚回去,柳鸿飞就病倒了,柳姬原本闹着要去找秣陵给他看病,结果柳鸿飞一怒之下就把柳姬给管小房间里头,还让嬷嬷随时盯着,而后柳鸿飞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一眨眼,几日时日便又这么过了,余安文再次造访张府的时候带来的消息是证实了柳鸿飞就是当初失踪的南宫耀月。秣陵已经不觉得惊讶,只是心里塞着的事像个石头卡他难受。
看秣陵不在状态,余安文也不好逗他,说完了话之后就转身离开,半路时又想起什么突然道:“对了,我来之前听府衙里的人说,柳鸿飞今早上好像去府衙里写了凭据要取消婚证,那倒是很看着他的情况,我这边就要开始给他安排人看媒了”
秣陵一惊:“他……去取消婚证?”这是承认了他自己以前的身份?
余安文点头:“是啊,取消了也好,这样他跟上官浩淇就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会受到什么限制,更关键合适另外婚配啊”
秣陵听得心里一突,似乎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就直朝柳府而去,可是看门的小厮一见是他,立即关门不说还说少爷不想见外人。
得如此几次,秣陵都被拦在门外,可是柳鸿飞的消息,却一次次从余安文那里传来。
哪一日给他安排了什么人,哪一日在哪里见面,他对对方感觉如何这些信息都一直在秣陵脑子打转,秣陵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闹什么,明明就不喜欢这个人的吧,却又总是因为他的事而在自己心里如同卡了石块,虽然不甚明显,却也不太好在。
一眨眼一月的时间就这般过了,最炙热的时候宫里突然闹气了疫病,死了几个宫人,秣陵跟着一干太医都被扣在宫里控制病情,以再传染他人,尤其是南非所住的朝露殿被全方位的护了起来,宫里的两个殿下都还年幼,光是为着他们的安全作想,秣陵更是没了时间分心再想写别的,等到病情控制,能离开皇宫的时候,不知不觉又过了三个月。
回到张府,秣陵才休息了会,张鹤那欲言又止得样子就总在秣陵眼前晃悠,想起张鹤之前可能做的事情,秣陵心里就堵,却也不敢跟张鹤叫板,毕竟师傅师傅这可是自己的半个父亲哪能不知轻重,只是没想到张鹤的憋不住说出来的话彻底让秣陵不能淡定了。
“前个月里,柳姬来了,说柳鸿飞给他找了个父亲,两边人都约今日德顺酒肆见面,证实谈及婚事……”
“什么?”秣陵一惊,手里的茶杯桄榔一声就落了地。
张鹤也拧紧了眉:“我是挺想让你安顿下来来的,可是如果柳鸿飞这人你真不喜欢我也不勉强你们,只是这柳鸿飞我怕他是因为上次跟你的事所以才随便找了个人,虽然是他自己的事但这种事还是关系一辈子的,总不能让他为了柳姬就这么委屈自己才是”这时候张鹤开始后悔自己那时候得小动作了,可是……他不敢承认。
但秣陵连话都没有廷加,当下撒开双腿就直接冲了出去。
德顺酒肆的厢房里,柳姬坐在柳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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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椅子上鼓胀腮帮子一脸闷闷不乐得玩着自己的手指,余安文派出的媒人拿着红本翻给柳鸿飞看,指着上面的日子口沫横飞得说着哪日时辰好合适婚嫁什么的,柳鸿飞兴致怏怏,只是点头应着,对面的男人看他这样迟疑问了一句:“看鸿飞兴致不济可是不满意这般安排?”
媒人一愣,盯着柳鸿飞看:“是不是这日子选得太近了?”
“不会这日子很好,就选在这一天吧”柳鸿飞淡淡的道。
得他回答,男人松了口气,脸上露了笑意。
媒人也跟着喜滋滋的道:“那感情好,那就定在这日了,回头我这就去跟大人上报……”
澎!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打开,几人扭头,就看见秣陵黑风煞脸的站在门边:“定的什么日子?我不准!!!”
“秣大人?”媒人明显一愣。
男人看着秣陵也黑了脸色:“你是谁你凭什么不准?”
秣陵大步进屋,走到柳鸿飞身边直接抓了柳鸿飞的手握住:“我是他男人!你又是谁!?”话出口秣陵却惊住了,不是因为什么而是……柳鸿飞手腕上的脉象……
“你!你们!?”
男人惊愕,媒人也惊愕了。柳姬却在此时双眼发亮朝秣陵扑了过去:“父亲!你终于回来了啊!”
“放开!”柳鸿飞气的脸色发红,一把甩开秣陵:“你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秣陵吸了口气,只看向媒人:“你回去告诉余安文,以后再敢给柳鸿飞安排亲事,我便让人拆了他的官衙!”眸光一转看向男人,秣陵续道:“柳鸿飞是我男妻,只不过是因为与我生了矛盾故意气我罢了,你若敢打他的主意,我便叫你吃不完兜着走,都给我滚!!!”
男人被唬得脸色一变,气愤着还想说些什么,那媒人却忙拉着男人唯唯诺诺的就急忙推出房间。
柳姬在旁眨巴眨巴双眼看着两人,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再朝秣陵扑去。
柳鸿飞却气的大力一拍桌子:“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是你男妻,谁在跟你生气矛盾你以为你是谁!”
“是你男人!”秣陵也凶口气一点也不温柔。
“你再胡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柳鸿飞只差没有一巴掌给秣陵打去。
“我不是胡说,我是认真的”秣陵异常严肃:“而且你肚子里现在还有着我的孩子,这怎么会是胡说?”
这话当即就让柳鸿飞惊住,为开口就听得耳边柳姬的惊呼:“我要有妹妹了?”
看柳鸿飞傻住,秣陵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也冷静一些,才道:“那日我的话说过分了,但那话不是针对你我不是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宫里最近闹了疫病我一直留在里面控制病情,今日才刚回来就听师傅说起你在这里,这才赶了过来,我不知道我对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思,但这些日子你的事就一直卡在我这心里头,我不敢说我现在有多喜欢你有多爱你,但我现在会用尽全部对你好,会让我自己真喜欢你,所以你也不能为了跟我赌气,或者只是为了要给柳姬一个父亲就随便找个男人过日子,如果是非为了柳姬的话,我也可以当柳姬的父亲”
“你……”柳鸿飞怔愣。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秣陵打断:“你肚子里现在怀着孩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找别的大夫看看,孩子两个多月的脉象,一般大夫都可以诊得出来,所以我能肯定这孩子一定是我的,现在不管我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什么,总之我想跟你过,你不答应也不行,我不允许我的孩子寄人篱下受人委屈,至于你,你以前跟上官浩淇的事我不会过问,但从现在起你的事我都必须管也管定了,除非你不要命的想落得这个孩子,但有我在你就不能做得到!”
秣陵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都让柳鸿飞的脑袋嗡嗡作响,然而他口中的名字更让柳鸿飞惊愕一瞬:“你……你知道了?”也是怪自己没有刻意隐瞒的关系吗?
秣陵点头:“余安文即为官煤,自然要对递交庚帖之人做仔细审查,我要知道不是难事”
垂了眼睑,柳鸿飞半响才拧了眉道:“你……不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秣陵怔愣。
柳鸿飞道:“我以前跟浩淇在一起的时候,浩淇……没有理会过南非甚至是……”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秣陵只是意外打断。
柳鸿飞点头:“那日,虽只见过你一次,可却忘不了,也就是在那一日,柳姬才早产出世的”所以那一日的印象特别深。
明白过来,秣陵道:“上官浩淇做的事是他自己心里想的事,旁人如何干涉也只能起个引诱作用,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心想那么做,他不会放着南非不管,如此我又何必恨你,再说那些事与我也无多大关系,而且我想……”迟疑着,秣陵才道:“如果上官浩淇当初也真心待你你不会带着柳姬离开京城隐姓埋名的,直到如今才返回京城”
点点头,柳鸿飞半响才道:“当年……也许他对我是有几分真心,或许这真心只是比对南非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不然他不会另娶他人,更不会等到婚期近了迫在眉睫才告诉我,我已经不信了,不管是谁我都不信了,我现在只想照顾好柳姬,让她好好长大就行……”哪怕是为了柳姬而让自己跟个不喜欢的人成亲也行。
感情的事,哪就那么珍贵的牢不可破了?如果当真如此,想自己与上官浩淇那么多年的感情又怎么会连一个南非都比不过?甚至连一个陈轩也比不过?
爱情当真是不能当饭吃,只有这父女情才是最牢不可破了,毕竟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啊……
秣陵迟疑着,伸手将柳鸿飞抱住。柳鸿飞一愣,抬眼看他,就见秣陵盯着自己的眼睛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现在柳姬有我跟你一起照顾,当然了不止柳姬,还有你肚子的这个,就当我是为了孩子才愿意与你亲近,但至少我不会像上官浩淇那样三心两意,两个人的日子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你如果当真是为了柳姬好就跟我过,我想除了我,柳姬也不会再这么喜欢其他旁人,至于你跟我之间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一年两年或者十年?哪怕一辈子凡在时间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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