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妞妞蜜
“我不缺钱。”陈溪高风亮节,颇有风骨。
“这是神界的卡。”
白寻手头一轻,再看陈溪动作飞快地将卡收入袖中,高风亮节喂了狗。
“都是为了生活嘛。”陈溪笑得含蓄,白寻暗喜,俩人双赢。
喝酒吃菜,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白寻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皇帝,必须要走了。
他承诺会陪于子绛直到世界结束,虽然俩人的蛋隐瞒了实力,却还要防着神界那边,他不放心于子绛的安危,再三叮嘱陈溪要好好照顾于子绛母女,并承诺给溪爷不少好处。
陈溪嘴上说着客套话,收人家礼物的速度一点不慢。
乐呵呵地跟白寻道别,美滋滋地回去睡回笼觉。
助人为快乐之本,她就喜欢做好事不留名,留点礼物就行。
这一觉睡到了近晌午,夏桃只当夫人舟车劳顿,撂下帐子不来叨扰,陈溪打着哈欠醒来,夏桃伺候她梳洗传膳,陈溪刚坐下还没吃,谢镇昱来了。
“娘子吃得如此清淡,腹中孩儿如何长大,为夫给你带了滋补的雪蛤,已经吩咐小厨房做着了。”谢镇昱笑着道。
陈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毫不掩饰嫌弃的眼神。
谢镇昱看到她眼里的嫌恶,心里烦脸上却依然堆满了笑,宛若一个疼爱娘子的好郎君。
他从雪娘那离开后,快马加鞭朝着这边赶来。
商人重利轻离别,比起家族兴衰,向悍妇低头也算不得什么。
“哦你跑过来,不怕你那雪娘吃味不爽”陈溪挑眉问。
说好的,阿哥阿妹情意长呢
说好的,爱妾在手天下你有的霸气呢
“她是妾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能相提并论”谢镇昱边说边给陈溪夹菜。
陈溪看着碗内心的小人山呼海啸。
菜脏了!她不想吃!
被渣滓口水沾染过的菜,万一有口蹄疫怎么办
正待溪爷发作甩脸子起身离开时,下人连跑带喘地进来报。
“爷,督,督,督”
也不知是跑得太着急还是太过激动,督督半天没督出来。
陈溪一不小心就在心中接了句小曲儿嘟嘟嘟嘟
“谎甚!”谢镇昱不屑地看着小厮,心说悍妇身边的人都是不顶用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小厮顺了口气,总算是把话说完整了。
“督主来了!就在前厅候着。”
什么!
谢镇昱失手碰翻了茶盏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比小厮还要惊讶,瞠目结舌,合不拢嘴。
督主!!!
这种尊贵的人,怎会突然来这里
魏朝宦官当权,东厂只手遮天,厂公督主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今圣上不理朝政多年,一心沉迷炼丹,朝中奏折皆为督主所批,其权势之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前阵子督主说要查盐来到盛京,住下就不走了,谢镇昱作为盛京富商也想抱这跟金光闪烁的腿,趁着督主生辰送了不少礼。
结果督主面都没见到,被安置在外厅吃了茶饭,礼收了,事儿没办,窝一肚子火又不敢发作,只当吃个哑巴亏。
这俩月过去了,这位权倾朝野的督主怎会突然出现在悍妇陪嫁的庄子外
谢镇昱满头问号,陈溪也下意识地连线家族群。
这种不符合剧情的事背后必有推手。
权势滔天的大太监啊,哪儿是谢镇昱这小渣滓能接触到的
昨晚刚跟九尾狐畅饮,肯定不是他搞得,婆婆孵蛋没时间,也不可能是她,陈溪只能往神界追杀者那去琢磨了。
连线梅九想让他去查,却发现从昨天开始,梅九就在私聊她。
一共三条。
你在吗
在
陈溪看着最后那充满怒火的三个脑瓜仁都疼了。
根据她对梅九的了解,那货不是随便发脾气的人。
他发起脾气不是人。
昨天九尾狐找她喝酒,巴结她让她帮忙追于子绛,这段剧情肯定是被他动手屏蔽掉了。
九尾狐生性警惕,绝不会给自己巴结(未来)儿媳这种事透给神界,陈溪没想到这九尾狐能力竟如此强悍,不仅屏蔽了那一段,把她带的系统信号也给干扰了。
梅九连问三次找不到她,必然是愤怒至极
为何不是焦虑呢,因为陈溪笃定他联系不到自己一定会找婆婆,婆婆那的信号还是有的,母子俩稍微一通气,他就能猜到她做什么了。
陈溪忙把消息发给儿子。
溪你爸干嘛去了
蛋蛋蜡烛表情包。
陈溪一看心就凉了。
坏了坏了。
儿子这明显是被他爹封了口,不能给她通风报信了。
蜡烛,是亲爹过来点蜡烛了还是给娘亲点个蜡,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又或者,两者都有。
陈溪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她找九尾狐只是想问问自己前世的那点破事儿,谁知道这狐狸这么健谈,滔滔不绝的给她强行灌输“他和婆婆那年甜酸往事”,一聊就是一宿。
失联章节最是容易引人遐想,没那回事儿也要往那事儿上想想。
站在梅九的角度看,这就是
老婆失联一整宿。
疑似跟人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谈谈人生。
陈溪捂脸,事儿大了。
。
第493章悍妻不下堂(22)
陈溪联系不上梅九,儿子又不能多说,这突如其来的督主不知是敌还是公老公的公。
陈溪看向自己的中指,一片光洁,妖王戳没出来。
她残存一丝侥幸心理,盼着梅九回去后再跟她秋后算账,他应该不会那么闲,跑到这个世界吧。
“你快去迎督主,莫要他老人家久等了,我身子不爽,回去歇着。”陈溪站起身准备开溜。
甭管这个太监干嘛来的,她先回避琢磨对策再说。
陈溪迈腿就溜,走到门口,又一步步倒着退回来,瞪着眼看着这一串人。
为首那个身着黑色大披风被风吹起,露出里银白绣金边桑蚕丝袍,只一眼就让溪爷看清看那上面绣得四爪蟒袍,本就霸气,被身边的一众娘炮小太监衬托得更是盛气凌人。
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阴柔至极却不娘,一开口便是不怒自威雌雄难辨的嗓音。
“本座知安嫒县主体力不支,便自己进来了。”
陈溪被这犀利的眼眸瞪得退了又退,退到谢镇昱身边,脚下不稳绊了下,谢镇昱下意识扶了下,排山倒海杀气腾腾的眼神从这不速之客眼里迸射。
谢镇昱被他瞪得浑身一震,忙跪下拜道。
“不知督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忘督主赎罪。”
带着杀气的桃花眼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谢镇昱,转而怒瞪陈溪。
陈溪从见他第一眼心里就开始突突个不停,一双眼不断瞄手指,妖王戳没有啊
她低头看手指,看在东厂九千岁掌印大太监魏瑾宇眼里,就成了她正盯着地上那只废柴谢镇昱看,于是,魏督主的脸又黑了黑。
他大步朝着餐桌方向走来,走到近前掀披风马上有个小太监扑了过来,正待以身体做椅子给这尊贵的督主坐,然而
这个装x的行为督主并未捧场,身子一挪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那以身当椅的小太监扑了个寂寞,满脸怀疑人生。
偏又像是有股无形的推力从后推这个小太监,他身子不稳像前撞去,刚好撞到了还跪在地上的谢镇昱。
小太监的大头磕到了谢镇昱的牙,嘴当时就麻了。
陈溪捂着嘴,哎呀
看着都疼。
“督主赎罪!”充当坐垫失败的小太监跪地磕头,吓得不轻。
还处在懵逼状态中的谢镇昱被撞得不轻,却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这个把持朝政的九千岁,跟着小太监一起磕,嘴里念着督主赎罪。
陈溪在边上站着,一双眼好奇地往谢镇昱脸上看,她这角度得歪一下头才能看到谢镇昱的表情,并不是她存心痛打落水狗,只是好奇谢镇昱的门牙掉了没,感觉小太监那一下
挺狠啊。
魏督主见她一双眼一直看着地上跪着的没用男,手趴一下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了跳,对着陈溪怒道。
“你好大胆!”
这一嗓子喊出来,一屋子人全都跪了,除了陈溪。
谢镇昱差点没晕厥过去,见陈溪还站着不跪,情急之下伸手拽她裙摆,魏督主的俩眼蹭蹭往外冒火星子。
陈溪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督主这磅礴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踹了脚谢镇昱,谢镇昱吃痛地收手。
见那双碍眼的爪子总算离开她的裙摆,魏督主的脸色才稍有缓和。
这眼神,这派头,分明是来捉奸的,陈溪太熟悉这醋意十足的眼神了。这不就是她孩子的爹吗下意识地看手指,戳为毛没出来
“请督主赎罪,贱内她不懂规矩,冒犯了督主,还望督主仁厚,不跟贱内一般见识。”
谢镇昱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唯恐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九千岁因悍妇不跪迁怒全家。
魏督主刚缓和的神色,却听他一口一个“贱内”火蹭一下冒了出来。
“碍眼。”
谢镇昱只听这比头牌还美的督主冷冷吐出俩个字,心一沉,还不等继续说什么,魏督主一脚踹过来,正中谢镇昱的肚子,谢镇昱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威风八面的魏督主一个眼神过去,忙过来俩小太监拖着晕过去的谢镇昱出去,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正厅里只剩下站着的陈溪和端坐的督主,这督主满脸愠色,又长又细的桃花眼里满是怒火,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双长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也不说话,只看着眼前的女人。
陈溪从这气势和眼神里觉得这就是她男人,但这货不主动与她相认,妖王戳也没出来,她吃不准这人的身份,又不敢贸然认,只上一眼下一眼底看着他。
“看够了”他冷冷道。
陈溪抽出帕子,没什么诚意地甩了下算是行礼,“请督主安。”
“你倒是越发没规矩了。”他别有深意地说。
这哪里是初次见面该说的话,分明是早就相识。
陈溪有心想问剩剩这货到底是谁,奈何剩剩从这来历不明的大太监出来后就消失了,玩得一手好逃遁。
陈溪只能凭经验猜这人的身份。
伸手拽椅子,大喇喇地坐下,也不管这位年轻的督主是否会责罚她失礼,死猪不怕开水烫,得罪一次跟得罪一百次没什么区别,陈溪这么一想,态度就越发坦然了。
“不知这位太监公公找我何事”
太监魏瑾宇咬了咬牙,这可恶的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呀你不喜欢人家叫你太监吗那公公阉人阉狗”
“够了!”他用力拍了下桌子,檀木的桌角被他一掌拍下,雷霆之怒布满英俊的脸。
“行了,别跟我装了,知道是你了。”陈溪挥挥手,老夫老妻的,跟她玩什么角色py,还py这种阴柔大太监,多重口味!
“跟你不熟。”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哦豁还跟她装
陈溪见他死不承认,哦了一声,这过于乖巧的表现太过反常,他眯着狭长的眼看她,想知道这女人还有什么幺蛾子要闹腾。
陈溪手上金光一现,掌心多了支金光闪闪的笔,他眉心微皱,这女人还敢谋杀亲夫
她握着笔对着她自己的头用力戳去,他心尖一颤,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
第494章悍妻不下堂(23)
陈溪拿着金笔要自残,督主再也端不住了。
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对上她揶揄的眼神知道上当,为时已晚。
陈溪顺势就坐他腿上了,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像是个小狐狸。
“你继续装啊”
“胡闹!”他别过脸,拒绝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蛊惑,暗骂自己不争气。
来时已经想好,不要告诉她他的身份,好生为难她一番,让这个女人跑去跟别的男人看星星看月亮!
哪曾想这女人太过狡猾,刚见面一招炸出他的真身,搞得梅九十分不爽,任凭软玉温香在怀也不为所动,绷着脸表明了他没有那么容易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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