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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神棍在九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逐
许志国那人人品虽然糟糕,但是又确实爱女如命。
而改换命格这种道术又不是人人都能施展的,于是,“五行压七煞”术就出来了。
五行压七煞,即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各自拘来七个魂魄,然后令七鬼相争厮杀,五行中各自留下一个,分别是金鬼、木鬼、水鬼、火鬼、土鬼,其余的阴灵则是在厮杀过程中被胜利者吃掉了。
要想成事,就要杀五七三十五个人。
每行当中又都曾经是最亲密的家人,而亲手杀死自己的家人……即便是魂魄,那种血脉亲情如何又能轻易割舍得掉。
在这种厮杀中,没有真正的胜利者。
每一个活到最后的,身上的怨气都深重得能够上达天听。
而活下来的那个阴灵,又都会成为施法者的傀儡,给他招来源源不断的气运加身。
五个相亲、相、爱、的家庭,就此沦落成为施法者的工具。
周善嘴里仍然在嚼着糖,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薄。
真的是,很想去干些抽筋扒皮诸如此类的大事呢。
第21章
可惜小城资讯并不发达,纵然周善想去查证父亲口中那其余几桩灭门案,但是因为缺少途径,只能是想想罢了。如今就只能等阴兵带回的消息。
这种惆怅持续到她上学,她的同桌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脸圆圆的自带婴儿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显得古灵怪,相较同龄人来说略有些壮硕,人称“胖丫”。
胖丫最近爱上了小卖部的一种辣条,叫做什么“唐僧肉”,一有零钱就要去买,有时候还非要拉上周善。
周善对辣条的观感倒是一般,她更喜欢母亲亲手鲜切出来的阳春面,葱丝嫩嫩的,蒜叶细细的,鸡蛋香喷澄黄,搭配起雪白的面条,热腾腾一大碗,安逸。
想着想着,周善眼里就现出了憧憬,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口水。
课间操时间,胖丫照旧飞奔到小卖部买了一包“唐僧肉”,她手里还抓着辣条,肉呼呼的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汗水,一路挥着辣条飞奔到教室,“高泽星在操场上抽羊角风啦。”
她那语气,带了点惊恐惶急,又夹杂了一丢丢的幸灾乐祸。
高泽星,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却是他们学校中的一霸,还是最讨人厌的那种“霸”,抢过胖丫好几次零花钱。
这次也是一样,高泽星带着几个小弟在胖丫从小卖部回来的路上堵住了她,管她要零花钱,结果猖狂着猖狂着就抽风了。
教室里的人一下子都呼啦啦涌出教室挤到外面去看。
周善却无动于衷地趴在座位上拿着本神话故事在看,玉帝、老君、王母……熟人,不对,应该是熟神的名字出现在人间的故事书上,还真的是颇有喜感。
胖丫不乐意了,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高泽星都抽羊角风了,你怎么都不出去看看。”
可是大小姐,抽羊角风要叫医生来看啊,她去看没啥用。
但是周善想错了,这事叫医生来看还真没用,必须她来看。
高泽星身边已经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小学生,老师们都在办公室,离这里远,加上没人去通知他们,所以一时半会还没有赶过来。
高泽星面色潮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这确实是羊角风的症状。
然而,却不是羊角风。
周善一眼就看到他肺腑之中盘踞的缕缕黑气,这些黑气显然还在扩散,逐渐蔓延全身。
不巧的是,她对这玩意倒是很熟悉尸毒。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也因此死后都或多或少会带有怨气,这种怨气的存在就是因为灵肉分离,死魂会怨,肉身自然也会怨,死魂的怨气,除非是八字极轻极轻的人或者说那个魂魄想要害的人,其余人一般都是沾惹不到的。但是尸毒就很难说了。
高泽星这小屁孩显然不知道从哪沾惹到了尸毒,若是再耽搁个一时半刻,恐怕就会有性命之虞,到时候人们也只会认为他是抽羊角风给抽死的。
人命关天。
周善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眼睛在学校里逡巡片刻,忽地亮了起来。
她也不管旁边那些小学生的目光,嘴里嘟嚷着“让开让开”,然后挤到人堆当中,右手一提一带,就把相对同龄人来讲人高马大的高泽星给扛到肩上,然后脚下生风,一溜烟就往小卖部旁边的教师食堂里跑去了。
留下身后一堆小学生看着她虎虎生风的背影,又羡又敬。
食堂阿姨正在洗菜,周善蹭蹭蹭就扛着人跑进来,食堂阿姨还没说话,周善就把人往大堂里一甩,“嘭”,肉体撞地,发出一声闷响。
“诶?你这小姑娘干啥呢。”
食堂阿姨放下手里的菜,刚想出声制止,然而晚了,周善利索地打开柜子,从中取出一麻袋糯米,那还是端午节包粽子时剩下的。
周善把糯米扛出来,然后找了块干净地方,雪白的糯米从袋子中倾泻而下,很快就铺就一座小山,她把糯米刨出一个小坑,然后抱起高泽星把他放到坑里,全身都用糯米给埋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口鼻。
食堂阿姨看得目瞪口呆,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作孽啊!”
糯米,乃是尸毒克星。从高泽星的身体里飞快逸散出缕缕黑气,将雪白的糯米染得发黑,不一时,原先带有香气的上等糯米已经腥臭得不能再闻,黑如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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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泽星虽然还昏迷着,但是脸色却已经渐渐好转。
周善紧接着又要去“祸害”下一袋糯米,这次食堂阿姨反应过来了,及时伸手把她拦住。
与此同时,姗姗来迟的老师们也都涌进这间不算大的食堂,看到这里的狼藉一时还有点回不过神。
周善耸耸肩,虽然高泽星体内的尸毒还没有拔除干净,但是他年纪轻,火气旺盛,剩下的尸毒不能对他造成威胁,作罢就作罢吧。
接下来,周善开天辟地头一回被请进了教师值班室。
老师问她为什么要去祸害那些糯米,又为什么要把高泽星扛走,而不是等老师来处理。
周善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包括尸毒,以及用糯米可除尸毒,都说了。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听到她这话都笑了,“你这丫头,僵尸片看多了吧。”
周善耸耸肩,她就知道是这样。
事情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周善写一千字的检讨书,周家平也在这间学校教书,不过他今天就早上两节课,上完课就走了,所以还没惊动他。但是,迟早也还是得惊动啊。
周善有点垂头丧气,她真的是在救人!不是发癫!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高泽星已经醒了,只不过还是有点虚弱,两个老师已经骑着摩托车带他到外面的卫生所观察去了。
周善闷闷不乐地回到教室,教室里同学正在齐齐整整地上课,一看到周善进来就纷纷投以敬仰的目光。
胖丫看她更是跟看英雄一样,一下课,她的座位就被围上了。
“周善你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把高泽星给举起来了。”
“你力气这么大,打起人来也可厉害吧。”
……
周善只能笑而不语。
放学以后,高泽星那两个跟班偷偷摸摸地找到周善,说他们怀疑高泽星是吃了一种果子才犯的羊角风,不过老师并不相信。
周善眼神闪了闪,沉声道:“是什么果子?”
那两个小跟班见周善听进他们的话进去了,十分高兴,就带她来到早上他们摘果子的地方。
高泽星家里不在县城,而在附近的乡下,家里给他交了择校才把他送到县城小学来读书,那两个小跟班跟他正好是同乡。
他们上学的时候,就会路过一片树林,而高泽星早上吃的那些果子,就是在树林里的一个小土堆上面发现的。果实通红饱满,看起来汁水丰溢,还带有一星甜腻的香气。
孩子们零食吃得少,这种卖相极好的果子显然特别容易勾起孩子们的口水。
那片果子就是高泽星发现的,他为人霸道,说谁发现的就归谁,然后摘了满满一大口袋,边走边吃。
两个小跟班陪他摘了半天,却连个皮儿都没蹭上,显然有点不大高兴。可惜高泽星人高马大,他们敢怒不敢言。
他们很快就带着周善来到早上摘果子的那个地方,周善一见这地,就轻轻叹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这哪里是什么土堆,分明是个没有立碑的坟茔!坟上荒草横生,蔓生着一种青藤,青藤上结着大大小小的灯笼似的红果。
周善慧眼一开,就看见那些青藤的根茎虬曲着往地底下蔓生而出,恰好伸入底下棺材那副尸骨的口鼻中。
从尸骨上结出的果子,能是什么好果子?
周善眼里冷然,背着手走上前去,一脚就踹在那个坟堆上,那些本就不紧实的土松散下来,坟茔稀里哗啦塌了半边,露出底下那具棺材。
周善手里作势捏出一张黄符,语气异常冷淡,“你若是还想用那些果子来害人,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原先只是半塌的坟茔轰然一声,全部塌陷下去,而上面的青藤,也被尘土尽数遮掩,埋到地底。
只不过是副有害人之心而无胆魄的尸骨罢了。
周善见它识相,也就没再做什么,挥挥衣袖,径直离开。
那两个小跟班并没有听到周善说的那句话,他们看得两眼冒光,马上就叽叽喳喳跟了上去。
“周善你一脚就踹倒了,好厉害啊。”
“就是就是,我们不要高泽星做老大了,要不你来做我们老大吧。”
……
周善满头黑线,“谢谢,我对做你们老大没兴趣。”
回到家里,她爹已经捏着一捆卷子坐在凳子上等着了,“善善啊,我今天怎么听你们班主任说,你干了件好事?”
周善很机灵,见状把书包一甩就往外跑,“我没有,我是有原因的。”
周家平显然没听进去,噌地一声就站起来,“好丫头,摔了同学,毁了糯米,还敢跟老师狡辩,你倒是给我说说,你那些什么尸毒,是在哪部电影里看来的,我现在就去把碟子烧了!”
周善哀叹,“我真没有。”
她刚要往院子外面跑,结果一头就扎进刚回来的潘美凤怀里。
潘美凤伸手拧住她耳朵,周善捂住耳朵,“妈,疼。”
潘美凤冷笑,“疼?你这泼猴,在学校里我是管不到你了吧,转眼不见,你就翻天了。”
亲爹亲娘啊,她真的只是在除尸毒,不是故意倒了学校的糯米来玩的!
这件事情好像闹得还不小,最后惊动了校长大人。
周善也知道自己“尸毒”这番言论已经在教师间传播,闹出了不少笑话,她在老师心里一直是位好学生,“好学生”做“好事”,受到的关注也是非凡。
周善垂头丧气地进了校长室,她检讨也写了,检查也做了,糯米周家平也赔了,还能咋地吧,她认了。
校长关上了房门,在屋子里团团转了几圈,才有些迟疑地开口,“周善同学是吧?你那些什么尸毒、糯米,是谁教你的?”
周善甜甜地笑了下,“是个地质勘探队的老头教我的。”
文老啊文老,只能拉你来背一下锅了。
要是说从电影里看来的,她这个名头可就真的坐实了。
校长蹙起眉头,许久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他现在在哪?我想请他老人家帮忙看一件事。”
第22章
周善有些惊异,“校长,你信这些?”
如今为人师表,传授的不应该都是科学道理唯物三观?怎么反倒这龙光明校长还信起这东西来了。
龙光明眼神闪了闪,默不作声地打开办公室的那个柜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麻袋。
周善鼻子灵,很快就闻到了那星星臭味。那是她疗尸毒以后的糯米,怎么在这?
龙光明很快就打消了这些疑惑,“别的老师都以为你是在这糯米中倒了墨水这种东西,我看着不像,就把那些糯米起来了。”
明人不说暗话,周善眨着眼睛笑了笑,“这些东西可不能留着,尸毒会扩散的。”
龙光明此时已经不把周善当成寻常学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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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半信半疑,“那要如何处理?”
周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这是除秽符,把符纸烧了,灰烬兑入水中,糯米置水内浸泡个两三天,等颜色转白,尸毒便尽消了。”
她说话时,表情似乎还是那个八岁的女学生,但是话里的老成与严谨却教人不得不信服。
龙光明咬了咬牙,往窗外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以后才开口,“周善同学,你师父在哪?我想请他看点明白事。”
周善摇了摇头。
龙光明脸上血色全消,嘴唇不住嗡动,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随即周善才道:“那不行,他已经回省城了。”
地质勘探队都是打一枪放一炮的人,又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安家,文老他们早就走了,是以周善才安心地扯起文老当大旗。不过文老临走前还是给了她几个联系方式的,真要找也不是不行。
但是文老晓得个屁风水知识,找到他也没用。
龙光明听见是这个理由,才长吁一口气,“没事,那敢问老爷子什么时候方便?”
周善摸着下巴笑了起来,“校长,我虽然学艺不,但是好歹也跟我师父学过几年,看点事也应该还是够格的。”
龙光明本来只想找到周善的师承,再请来她背后的高人,但是如今周善这样一说,他转念又想到那些腥臭的糯米,还有她手上拿着的符。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行事稳重说话老派,看起来确实有些妙处。
更何况,如今火烧眉头,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龙光明心一横,也不管周善只是自己的一个学生,把最近发生的怪事讲了出来。
龙校长是本地人,娶的妻子却是邻县五莒县人氏,当然,他老婆娘家在五莒县与罗华县的交界处,所以相隔不远。
他同妻子结缘也是因人介绍,但所幸夫妻婚后生活还算美满。日子安静地过着,不料今年清明节他妻子回了一趟娘家以后就出了事。
他老婆从娘家上坟回来以后就一直卧床不起,然后全身长满了脓包,挤出来的也不是血,而是黑臭的脓液。
他带老婆去过几次医院,省城的医院也去过了,但是大夫只说是不知名的皮肤病,个个都束手无策。
他老婆卧床养身,身上脓包却越来越多,整个人也迅速灰白枯败下去,眼见得死气沉沉。
家里人已经在给她置办后事,然后他丈母娘不信邪,请来一个神婆,神婆说他老婆是被恶鬼缠身,那个恶鬼法力高强,她难以对付,需要请个明白的高人才能解决。
但是龙光明上哪去认识这么个明白的高人?
却不料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听说了周善的手段,心里已然信了三分,就在心里琢磨,周善都能有如此功力,教她的肯定也是个高人。
周善听他说完整件事,微微一笑,她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校长,如果你不嫌弃,我就同你去一趟吧。”
龙光明先是一喜,而后又疑,“周善你行吗?”他丈母娘请的神婆并非浪得虚名,在他妻子老家那里都有显赫威名,她都对付不了的东西,想让龙光明听信周善这样一个小鬼头,显然有点疑虑。
周善脸上的笑僵了下,别的她不敢保证,但是对付鬼魅之流,恐怕整个华国都找不到比她还高明的了。
她挺了挺胸脯,“我当然行。”
周善把此事大包大揽,龙光明自然喜不自禁。
为夜长梦多,恰好次日便是周末,周善就敲定了明天。
她一大早就偷偷摸摸从家里溜出来,对潘美凤则说自己是出去玩,现在小孩子都是贪玩心性,所以潘美凤也没说啥,只叮嘱她早点回家。
周善刚出了胡同口就看到平日里满身正气的龙光明校长斜跨一辆老式摩托,歪戴一顶瓜皮帽,身着褐色皮衣,有些焦灼地在那等着。
啧,这打扮,与街上那些二流子也无两样了。
她蹦蹦跳跳走过去,龙光明示意她坐上后座,而后才一拧车把,摩托飞快地往前蹿了出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龙光明的家,周善艺高人胆大,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龙光明的老婆正躺在一间暗室里,喘息粗重,但是神智却还是清醒的。
她的脸上盘踞着青灰之气,脸如菜色,那是死气,确实是将死之相了。
王灵秀身上的脓包已经蔓延到外露的肌肤上,包括双手与脖子,都是红红白白一片,只剩下脸还是干净的。但是这么多的脓包,暗室里也闻不见一丝怪味,显然龙光明这个丈夫伺候得很好。
龙光明不敢开灯,急步走过去先给妻子喂了一口水,才同周善解释,“她这病见不得光,所以房里不能开灯。”
周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
龙光明看向床上的妻子,柔声道:“饿了没?”
王灵秀摇了摇头。
“妈呢?”
他口中的妈是他丈母娘,也就是王灵秀的亲妈。
王灵秀又喘了几口气,才有些艰难地回答,“说放心不下家里养的那几只鸡,回家伺候去了。”
龙光明握住她的手,“放心,我给你请来了风水先生,你的病很快就能好。”
王灵秀无奈地扯出苦笑,治得了病,恐怕也医不了命了。
她恰恰偏过脑袋,对上周善清凌凌一双眸子。
周善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
她拧眉打量了周善好一会,见她确实是个矮矮的小萝卜头模样,才有些疑惑,她再不中用,也不该请个小孩子来糊弄她吧。
龙光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想起身后的周善,当即介绍道:“这就是我给你请来的大师。”
他又扭头看着周善,“大师,不知道内子是什么毛病?”
周善听他一口一个大师,莫名好笑。
龙光明在学校里的时候,自带威慑力,如今却管她叫起了大师……
莫名有点爽呐。
周善慢慢踱步上前,绕着那张床转了几圈,她踱步时似乎有独特的节奏,悠然带风,看起来有无穷韵味。
最后,她在王灵秀的脚底处停了下来,掀开被子,就看见王灵秀脚底下生着的婴儿拳头大的疮。
她戳了戳那两个疮,硬邦邦地紫胀着,就跟冻馒头差不多,鼓起一大块,在脚心显得异常突兀。
周善拧了拧眉头,“确实有鬼。”
暗室内的气压蓦然低了下来,似乎有阴风呼啸。
周善的眼里粲然放出光,“只不过那鬼不在龙夫人身上,而在你心里。”
“龙夫人到底做过什么事?想必如今应该尚未全然忘记吧。”
龙光明的老婆似乎被她的咄咄逼人给吓到了,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如同哮喘病人拉起了风箱。
周善见她心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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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俱厉,“龙夫人,命重要还是瞒下你做过的事情重要,你自个儿可要好好掂量清楚了。”
龙光明听她说得利害,不由开始担心,“老婆啊,你到底做过什么,说吧。”
王灵秀却在此时呜呜地哭了起来,仍旧闭口不言。
周善见她死性不改,漠然道:“那你就等死吧。”
她说完那句话就要拂袖而去,龙光明却在此时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眼里异常焦急,全然忘记了周善是他的学生,“大师,求你,救救她。”
周善止住了去势,却也还是没有回头,“她那是做了亏心事以后的心魔,除非亲口把事说破,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龙光明无奈,“灵秀,大师都这样说了”
王灵秀却依然倔强咬牙,似乎宁死都不愿说。
周善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顿时语含威胁,“你死了不要紧,只怕你死后那女鬼的怨气无处盛放,要害了你老公。”
王灵秀终于畏惧地看了她一眼,她闭上了眼睛,神情隐带挣扎,许久下定决心,“好,我说。”
她慢慢开始说起许久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个故事。
王灵秀在五莒县里的王家村长大,同她一起长大的还有村花王喜。王喜活泼娇俏惹人疼爱,王灵秀却要木讷些,但是这不妨碍两个少女成为好友。
直到有一天,王灵秀同王喜的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罗华县来了个媒婆介绍了个读书人给王喜。
青年是介绍给王喜的,王灵秀却一眼就看上了他的沉稳,以及眼底星火般的热情。
王喜同青年两个人很快就互相看对了眼。
没过几个月,青年就带着父母上门提亲,眼看两家婚事就要敲定,准备择个吉时就把王喜嫁过去。
王灵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心上人就要跟好友喜结连理了,她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这个时候,村里却流传起了王喜跟王家村有名的二流子半夜厮混的小道消息。
那个二流子拈花惹草,什么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沾惹一番,还对村头的寡妇用过强,乃是一个毒瘤。
青年的父母最重名声,打听到这个桃色新闻以后怎么都不肯了,情愿亏钱也非要跟王喜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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