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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风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漠
辽东兵的盾牌,主要是以木头所制,但是为了增强坚固,外面包裹着一层牛皮。宇文承朝一刀下去,里面的盾板已经从中碎裂,只是外面的牛皮依然可以防护。
只是宇文承朝却根本不给那盾牌兵反应的机会,又是一刀砍下去,那盾牌兵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想要出刀也没有机会,只能拼力再次举盾抵挡,孰知这一刀还没有砍在盾牌上,宇文承朝已经抬起一脚,很狠踹在了那盾牌兵的腹部,那盾牌兵猝不及备,整个人已经如同炮弹般被踢飞出去,惨叫声中,身在空中,随即如同一块石头般从空中砸落下去。
许多攻城的辽东兵看到盾牌兵从城头被踹飞一米多远,尔后坠落,都是毛骨悚然。
远处的唐开甲自然也是看在眼里,也是大吃一惊,手中的鼓槌顿住,随即丢下鼓槌,往前奔出几步,脸色难看至极。
他从辽东亲率三千部曲前来,那都是他嫡系兵马,本以为攻打此城并不简单,为了立功,调往南门的那几百号人也并非他的部下。
他麾下三千兵马乃是作为主力攻打吉平城。
此时听得惨叫声不绝入耳,又见到城头时不时地有兵士从上面摔落,心中却是心疼不已。
这倒不是他爱兵如子。
辽东军派系林立,谁麾下的兵马多,说话的声音自然就大。
这三千兵马是他立足辽东军的根基,每折损一人,对让他来说,就等于是实力削弱一分。
正因如此,他之前虽然率军兵临城下,却也没有立刻发起攻势,就是想着辽东骑兵能够伏击秦逍成功,只要歼灭了秦逍,无论秦逍死活,将秦逍带到城下,吉平城也许就能不攻自破。
待得知晓秦逍没有中计,就只能是攻城。
攻打吉平,出现一些死伤,这也是唐开甲预料中事,只要死伤不是太大,他也可以接受。
但现在的情势,明显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守军又是箭矢,又是火油,已经让辽东兵折损好几百人,而且看情势,虽然有一些兵士登上城头,却根本没有对守军形成压制,无法给后续将士争取登上城头的时间。
一群乌合之众,不但有众多弓箭手,甚至还能如此搏杀,他瞪大眼睛,双手握拳,青筋暴突。
“皇甫云昭就是一头蠢猪。”唐开甲盛怒之下,咆哮道:“要攻打吉平,他为什么不准备投石车?为什么不准备撞车?”扭头看向钱思益,怒道:“你为什么不让他准备这些攻城武器再发兵?难道要让老子从辽东带来?”
钱思益见得唐开甲因为盛怒而眼睛充血,不自禁后退一步,不敢多一句话。
这时候见到城头上又有人向下倾倒火油,很快,又是一片大火烧起,大火从城头蔓延到城墙根,不少辽东兵在烈火中凄声惨叫,尖利如鬼哭狼嚎。
“唐将军,要不要......要不要先撤下来?”钱思益终是小心翼翼道。
他知道唐开甲是在心疼麾下的将士的损耗,而他也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麾下一千部曲,不但是汪兴朝的嫡系,也是他的本钱,这一千部曲说多不多,却也是他钱思益在辽东军立足的本钱,唐开甲麾下损失不轻,他那一千人也同样在攻城,如果折损太严重,不但损耗了自己立足的本钱,而且日后也无法向汪兴朝交待。





日月风华 第一五二四章 佣兵
辽东军攻打吉平城之时,龙坝也已经被辽东骑兵团团围住。
数千骑兵在抵达龙坝之后,很快就分散部署,从四面将龙坝围住,看架势是要四面围攻。
龙坝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坝,南北两边都是蔓延七八里地,但东西两面却很窄,不到两三里地,所以无论是辽东军还是龙锐军,在南北两面部署的兵力都是众多。
只不过敌骑抵达之后,秦逍很快就看出来,虽然敌军打的是辽东军的旗号,但明显有些不对劲。
虽然都是辽东骑兵的装束,但许多骑兵的战马和战刀区别却是极大。
他已经判断出,敌骑之中,竟然有众多草原马。
龙锐军从真羽部获取了马源之后,战马有了保障,而秦逍也区分出了战马的差别。
天底下马匹的种类并不少,大唐最负盛名的自然就是西陵马和辽东马,这两种-马匹一度是大唐的主力战马,比起大唐其他种类的马匹,自然是强出许多,不过与草原马相比,还是逊色一些。
至于草原最强的真羽马,大唐战马自然更是不及。
草原诸部都知道,对大唐在军事上的一个重要优势,就是战马的品种,所以草原诸部很少将做优良的战马交易到大唐。
即使辽东军,虽然也获取了部分草原马,但主力骑兵还是以辽东马为主。
东北四郡有不少草场,倒也是能够蓄养出优良的辽东马。
辽东马体型颇壮,与草原马相仿,如果不是对马匹十分了解,很容易混淆,不过秦逍如今对这两种战马十分熟悉,一眼就能看出差距。
而且两种战马即使相仿,但同在一起,也很容易就能辨识出来。
敌骑之中,出现大批草原马,数量甚至不下于辽东马。
而且这些骑兵虽然装束与辽东军一样,但战刀却分明不同,比之唐骑战刀更长一些,弯曲的弧度也大一些,秦逍几乎立刻就认出,那正是草原骑兵使用的马刀。
而且这些骑兵脸上都戴着铁质的骷髅面具,看到那熟悉的面具,秦逍不禁倒吸一口寒气。
不死军!
步六达的不死军!
他万万没有想到,辽东军竟然说服了步六达部出兵。
锡勒三部,贺骨部的贺骨刀,真羽部的真羽马,再加上步六达的不死军,那都是威名远扬的存在。
相较而言,不死军更是令人谈之色变。
步六达部在血腥的锡勒三部之争以及渤海军的入侵下依然屹立不倒,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不死军的存在。
秦逍知道不死军甚至称不上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只能说是一群为战争存在的野兽。
这些人自幼就要先经过严酷的淘汰,再经受残酷的战争训练,在他们的意识之中,只有杀戮,将面前所有的敌人屠杀殆尽,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只有前进。
虽然做好了拼死力战的准备,但是看到不死军出现在战场,秦逍的后背还是发凉。
汪兴朝既然直接从草原上调兵,由此也证明辽东军对朝廷再无任何顾忌,那是铁了心要与龙锐军一决生死。
不死军不但随同辽东军征战,而且显然兵力不少。
只不过不死军显然没有被安排在北面进攻,抵达战场之后,迅速向两边部署过去,担当北面强攻的还是辽东军。
秦逍不知道这是辽东军的安排,还是不死军自己的决定。
敌军至少在四千骑上下,而且有半数是不死军,不死军进入战场,已经让秦逍知晓这场仗打起来比自己之前预想的要艰难得多。
敌军似乎是以北面作为主攻方向,两千骑兵部署沟渠对岸的麦田,另外两千不死军则是包抄到其他方向。
只见得敌军阵中,一骑缓缓上前,到得沟边,才抬头望向高处。
“秦逍,降了吧!”
那人声音沉稳,虽然离坝上很有些距离,但声音却还是远远传开,清晰地传到了秦逍耳边。
秦逍皱起眉头,心知对方的修为不弱,至少也是中天境,倒也想不到这名辽东骑兵将领竟然是武道中人。
“果然是叛军。”秦逍叹道:“你们竟然勾结草原部落在大唐的土地上厮杀,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将领却是淡定道:“周边诸部都是大唐的臣属,大唐的土地上有叛军作乱,调动臣属军协同平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秦逍,朝廷让你领兵出关练兵,你却与黑山匪沆瀣一气,占据辽西,切断东北与关内的道路,这分明是要谋反作乱。辽东军自武宗皇帝始,便有镇守东北之责。东北有乱,辽东军势必要为朝廷平叛。”
秦逍笑道:“跑马圈地,盘剥百姓,奢靡享乐,这就是你们辽东军的责任?”
“大将军是宽厚人,嘱咐过我,若是你认罪,可以不取你首级。”将领道:“我们会将你押送往京都,由圣人裁决。”随即声音拉高,“龙锐军的弟兄们,你们受秦逍蒙骗,已经是走在了悬崖边,若是继续错下去,便要摔落悬崖,万劫不复。大将军有令,只要你们愿意归降,会将你们都编入辽东军,到那时候,你们才是真正的大唐军人,大将军也会好好善待你们。”
秦逍知道对方是在煽动人心,极其艰难的困境之下,这种煽动未必不会没有作用,立时笑道:“辽东军已经是大难临头,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本将实在是佩服你的勇气。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姓名,若是斩杀了你,我给你立个碑,总不能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那将领笑道:“秦逍,你肯定会记住我的名字。辽东宁远将军窦雄,必然是取你首级之人。”
“之前也没听过这号名字,看来你在辽东军那边混的也不怎么样。”秦逍道:“窦雄,汪兴朝能将这几千兵马交给你统帅,看来你也不是蠢人。辽东军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清楚。不错,很多年前,辽东军确实是大唐的荣耀,为国镇守东北,骁勇善战,威震天下。但如今的辽东军,却已经成为大唐身上的毒瘤。对外,渊盖建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扩张壮大,已经成为大唐严重的威胁,对内,东北四郡的百姓遭受盘剥,苦不堪言。辽东军的将领们一个个跑马圈地,比拼的不是为国杀敌的本事,而是贪贿敛财的能耐,如此恶瘤,岂能继续存在?”
窦雄皱起眉头,脸色难看。
“辽东军在东北四郡已经是人人喊打。”秦逍高声道:“你心中知道,这颗毒瘤已经是秋后的蚂蚱。窦雄,你若弃暗投明,本将可以向朝廷为你求情。”
窦雄冷笑道:“如此说来,那就是没得谈了。”抬起手臂,做了个手势,就听得身后有号角声响起。
号角声一响,就见得大部分骑兵都已经纷纷下马来,但却有三四百骑兵兀自没有动作。
窦雄却已经拔刀在手,高声道:“儿郎们,拿下秦逍首级,大将军等着为我们庆功。”战刀前挥,“杀上去!”
辽东骑兵骑马徒步,列成长长的纵队,窦雄一声令下,骑兵们再不犹豫,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山呼海啸般向石坝冲过去。
龙坝虽然不低,但毕竟只是平原上的一处石坝,对辽东骑兵来説,要攻下这座像土坡一样的石坝,似乎并不是难事。
最要紧的是秦逍就在上面。
秦逍之名,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龙锐军的主将,若是能够击杀甚至活捉秦逍,那么东北两军之争就几乎已经有了结果。
而且每个人都知道,此战若胜,取下秦逍首级者固然会得到丰厚的赏赐,即使没能亲手杀死秦逍,只要能够歼灭这支龙锐军,大将军也绝不会小气。
大将军在辽东军中威望十足,其中一个缘故,就是对部下的赏赐从来都不会吝啬,但凡立功者,大将军的赏赐往往都会超过受赏者的预期。
而且在龙锐军出关之前,辽东军控有四郡,虽然时不时有小股盗匪作乱,但给予辽东军真正立功受赏的机会并不多。
没有战争,阶层就会固化,普通的军士就无法向上攀爬。
如今好不容易有立功受赏的机会,谁也不想错过,毕竟若是此战歼灭这支兵马,龙锐军群龙无首,很可能会出现全线崩溃的局面,到那时再想立功也没有了机会。
所以窦雄下达进攻的命令之后,辽东骑兵们想也不想,都是争先恐后向石坝上杀过去,唯恐落在他人之后,一时间气势如虹。
秦逍麾下三千兵马,东西两侧各部署了四百来号人,北边部署了一千人,剩下一千多人都是部署在石坝北面,但即使如此,面对两千辽东骑兵的攻势,在兵力上还是处于劣势。
如果放在一年前,这场仗就是以卵击石,这些龙锐军士大部分都是王母会众,几乎等同于平民,要与训练有素的辽东骑兵作战,简直是异想天开。
好在这些人来到东北之后,宇文承朝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对所有人都是日夜苦训,当初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王母会众,如今大部分都已经掌握了战场搏杀的要领,许多人的身手甚至都还不错。
而且石坝的守军中,还有好几百人原属于广宁军,实力也还是有些。
此外坝上已经紧急修建了不少防御工事,守军居高临下,再有防御工事的掩护,还是能够奋力一战。
除此之外,对龙锐军来说,最有利的一点便是这些军士大部分都是长枪兵,一寸长一寸强,有拒木桩在前作为屏障掩护,长枪的攻击范围比大刀更远,在这种地形下,长枪兵比之刀兵显然是更具备一定的优势。
而辽东骑兵本是设伏要袭击秦逍,骑兵们清一色都是配备着马刀,这种兵器配合战马冲锋,在冲乱敌阵之后,短兵相接,马刀施展起来自然是更具杀伤力。
但窦雄看到坝上到处都是拒马桩,甚至依稀看到斜坡上挖掘了不少专门用来阻止战马突袭的陷坑,自然不敢直接以骑兵登坝。
骑兵变成步卒,依然只能以马刀作为兵器,虽然气势凌人,但一直训练骑马作战的骑兵如今无奈步行作战,实力却已经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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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疫-情已经相当严重,大家要保护好自己,能避开这一波更好,实在阳了要好好休养,尽早康复,为所有人祈福!




日月风华 第一五二五章 龙坝血战
秦逍在敌军抵达之前,对防御工事做了部署。
他利用坝上砍伐下来的树木,布置了三道防线,每一道防线都钉下木桩作为屏障,屏障前面,则是挖掘了浅沟。
无论是木桩还是浅沟,因为时间仓促,都十分简陋,如果时间充足,秦逍自然会将木桩屏障前的沟渠挖宽挖深一些,但事起仓促,却也做不到想要的效果。
但就算如此,木桩配浅沟,还是能够形成阻拦敌军的屏障。
这样的防御工事其实比较简单,龙锐军也只能是因地制宜,以手头上现有的资源进行防御。
而秦逍很清楚,导致这一场防守战的起因,还是自己小瞧了辽东军,没有想到辽东军是以吉平城作为诱饵引蛇出洞,暗中从辽东秘密调来的大批的兵马,甚至以数千骑兵设下伏击圈套。
他虽然及时反应过来,没有中计,但却也让自己和麾下这几千人陷入了困境。
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场迫不得已的防守战,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数千人陷入极其凶险的处境。
他心中虽然懊恼,却明白事到如今,根本由不得自己去后悔,要做的只能是竭尽全力带着这群将士坚守下去。
吉平发生的突变,自然很快就能被顾白衣知晓。
在秦逍心中,顾白衣智略过人,一旦得知这边的状况,肯定能够迅速做出反应。
无论是围魏救赵,还是顾白衣直接决定领兵来援,这边要做的就是给顾白衣争取时间,只要能够拼死坚守,尽可能地争取时间,局势就有可能会改变,包括吉平城那边的宇文承朝所部,都可能死里逃生。
他相信顾白衣,所以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自然是要坚持到底。
但他心里更加明白,这场仗,可说是他遭遇到的最凶险的时刻。
虽然他已经经历过无数生死之时,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
关乎到数千人的性命,非比寻常。
虽说慈不掌兵,但是如果这几千人是因为自己的大意疏忽而死伤惨重,秦逍实在是难以原谅自己。
当蚂蚁般的敌军向坝上冲过来之时,他左右看了看,已经看到两边不少将士握着兵器的手已经在微微发抖,心知知晓这些龙锐军士心中肯定升起恐惧。
这也是他最担心。
虽然居高临下,借着防御工事拥有一定的优势,但最终决定胜败的只能是人。
如果所有人都是抱着必死之心,秦逍相信对手就算是辽东军,那么此战也是胜负难料。
可是一旦麾下的兵士们都是心存恐惧,未战先怯,那么这一战必然是凶多吉少。
大批手持马刀的辽东兵向坝上冲过来,秦逍麾下只有极其少量的弓箭手,实际上麾下三千之众,弓箭手不到一百人,而且还部署在四个方向,北面这边只有四十名弓箭手。
这些箭手连续射箭,虽然也射杀了一些辽东兵,上千辽东兵沿着整条防线向上冲,那些箭矢也只是聊胜于无。
反倒是这些骑兵中有许多人都配备了弓箭,大部分刀兵向坝上冲来的时候,后面则是有不少弓箭手向上面射箭,压制龙锐军,让大批辽东兵能够顺利地冲上来。
龙锐军中倒是有不少盾牌兵,以木桩和盾牌作为掩护,避开敌军箭矢,不过敌军箭手不少,乱箭齐发,是不是有龙锐军是中了冷箭毙命。
冲在前面的辽东刀兵也是距离木桩越来越近。
眼见得数名辽东兵已经靠近过来,秦逍却忽然低喝一声,双足一点,整个人已经如同鹰隼般从木桩后飞掠而出,在两边兵士吃惊的目光中,他已经飘然越过了木桩前的浅沟,双手握着当初圣人御赐的金乌刀,如天神下凡一般,临空照着一名辽东兵劈了下去。
那辽东兵万没有想到秦逍竟然是如此勇悍,竟然越过木桩直接杀出来,双目睁大,没有任何反应,金乌刀已经劈在他的头盔上。
秦逍何等功力,这一刀下来,石破天惊,已经是连着头盔直接将那辽东兵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不少人都是惊呼出声。
以秦逍如今的实力,就算几十名辽东兵围住他,也肯定是难耐他何。
他是一军主帅,按常理来说,本不该如此冲动冒进,竟然直接孤身一人率先杀出去,毕竟一旦有失,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但他更加明白,自己必须要先声夺人,不但是要震慑敌军,更是要振奋麾下将士的士气。
主将冲锋在前,而且率先击杀敌兵,这一手先声夺人,当然能够鼓舞士气。
果然,见到秦逍一刀劈死一名敌兵,龙锐军将士们都是士气大振,许多人都是大声呼喝,按照事先的部署,以木桩作为屏障,挺起长矛,刺向冲向木桩的辽东兵。
秦逍一刀砍杀一名辽东兵,虽然让不少辽东兵心下骇然,但之前许多人都看到秦逍与窦雄对话,知道眼前这勇悍的青年将军就是威名远扬的秦逍,所以也不犹豫,边上四五名辽东兵已经是挥刀一起向秦逍砍过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他们面对的青年将军是怎样一个恐怖的武道高手,只是想着如果能够取下秦逍的首级,那么后半生肯定是享尽荣华富贵,都唯恐被别人强了先。
秦逍此时当然不可能存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这几名扑过来的辽东兵看似如狼似虎,但在秦逍的眼中,只不过是几头自寻死路的绵羊,手起刀落,刀光飞舞,只听得连声惨叫,扑上来的数名辽东兵,眨眼间便有三人横尸当地。
他修的是血魔刀法,出刀凶狠,招式诡奇,莫说只是几名辽东兵,就算是江湖上一流的刀客,面对秦逍施展出的血魔刀法,那也是凶多吉少。
他刀法本就凶狠,再加上心中杀意凛然,出刀毫不留情,是以这眨眼间便有数人丧命在他的刀下。
剩下两名本是扑上来的辽东兵见得瞬间便有几名同伴死在秦逍的刀下,甚至连同伴是怎么被砍杀的都没看清,都是呆住,这样的场景,自然是远超出普通辽东兵的认知。
也就是这呆滞之间,秦逍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又将这两名辽东兵砍杀。
秦逍大展神威,眨眼间已经连杀六人,导致正往上冲过来的辽东兵都是惊恐,一时间再不敢向秦逍杀过来。
毕竟冲锋在前的辽东兵,那都是悍勇之辈,数名骁勇的辽东兵转瞬间就被秦逍斩杀,其他人也就明白再靠近秦逍无疑是自寻死路。
秦逍也知道自己连斩数人,已经起到振奋士气的作用,左右瞧过去,见到双方的兵士已经短兵相接。
虽然先前感受到麾下许多将士心中恐惧,但真正厮杀起来,将士们却依然是奋勇搏杀。
他听力惊人,虽然北面这边双方喊杀声连成一片,但其他几个方向却似乎并无厮杀声传过来。
秦逍心中疑惑,暗想窦雄那边之前已经响起号角声,负责其他几个方向进攻的不死军肯定也会配合辽东军,同时对龙坝发起攻势,但此刻却似乎只有辽东兵在进攻,不死军那边竟然没有声息。
这时候听得“嗖嗖”几声,秦逍却是瞥见有几名弓箭手正对着自己放箭。
箭矢虽然迅疾,但在秦逍的眼里,却实在算不得什么,挥刀轻易将箭矢打开。
只不过大批敌军冲上来之后,敌军的弓箭手投鼠忌器,担心继续射箭会伤到自己人,所以除了极少部分箭手依然在后压阵,找机会放冷箭,众多箭手都已经收起长弓,拔刀自后冲上来。
秦逍身先士卒,所到之处,敌军人头落地。
后方指挥的窦雄自然也是看在眼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他也是修武之人,实力更是不弱,看到秦逍的出手,又见得秦逍如同鬼魅般在阵中穿梭厮杀,立时就知道秦逍的修为已经是恐怖至极,那是远远在自己之上,在武道修为上可谓是天地之别。
他虽然也听闻秦逍的武功不弱,甚至有过在京都斩杀渤海世子渊盖无双的壮举,却实在没有想到对方的修为竟然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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