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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风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漠
“哦?”麝月唇角带笑,凝视媚儿道:“你是让我忘记在紫云岛上听到的真相?”
“那绝非真相。”长孙媚儿摇头道:“时值此刻,媚儿也不相信那些话,殿下更不应该相信。这是媚儿最后一次与公主谈及此事,自此之后,媚儿将彻底忘记在紫云岛上听到的每一个字。”
她虽然音色柔和,但语气却是十分决然。
麝月凝视媚儿片刻,终是点头道:“媚儿,我听你的,自今而后,忘记岛上所有的言辞。我是大唐公主,以复兴李唐为毕生之愿。”
“媚儿自当追随殿下,复兴李唐!”
“好了,你也倦了。”麝月伸了个懒腰,她及时赶到,保住了兵权,心中一块石头也是落地,慵懒道:“咱们就在这里好好歇一晚,明日还有大事要做。”
“大事?”
“徐州城就在眼前,明日本宫要入城。”麝月平静道。
长孙媚儿蹙眉道:“殿下,叶朝轩当真会开城投降?”
“本宫既然到了,自然会让他归附。”麝月却是信心十足,淡淡笑道:“如果连区区叶朝轩都应付不了,本宫又如何能够复兴李唐?”
长孙媚儿见麝月虽然疲惫,但眉宇间却也是光彩照人,与在紫云岛上的绝望凄然判若两人,心知这位公主殿下已经想好了道路。





日月风华 第一五七三章 阴云密布
旭日初升,霞光万丈。
徐州城头守军一如既往地密切注意着城外敌军的动向。
自叶朝轩举兵那一日起,徐州城就全面布防,城中的粮草充足,而且在长孙元鑫率军抵达之前,城中守军就已经在城外开采运输大批的巨石入城。
城头除了准备大批的落石,而且还备有大量火油,甚至在城中也收集了大量金汁,直待敌军攻城,这些东西立时都能派上用场。
叶朝轩在徐州本就威望极高,再加上连续宣传,在城中百姓的眼中,叶朝轩确实一位忠......




日月风华 第一五七四章 祭祀
北方的铁山之下,已经下过一场雪。
草原远望,白雪茫茫。
瘟疫侵袭贺骨诸部,汗庭所在的铁宫周围一带,竟然是瘟疫爆发最严重的地方。
白雪之中,燃起了一堆堆大火。
在贺骨人看来,突然降临的瘟疫,乃是厉鬼作祟,而圣火则是驱鬼的最好办法,所以贺骨人将囤积的干粪燃烧起来,在铁宫周围几十里之地,日夜都是火光点点。
人们也都知道,被厉鬼缠身的人,只要与其他人接触,其他人也都将受到厉鬼的纠缠。
所以只要有人发现被厉鬼缠身的症状,就会被家人单独隔离起来。
部族中的大巫已经连续做法数日,恳求天神驱邪除鬼。
人们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赶到了巨大的恐慌,甚至许多人躲在自己的帐篷里,不敢出门。
而且部族中也开始有流言传开。
都说厉鬼是从铁宫开始出现,这是因为铁宫不洁,才招惹了厉鬼出现,从????????????????而引起了这场灾难。
对部族牧民来说,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以神鬼之说来解释,就很容易说得通。
部族中已经有不少人死去,遗体也都被烧毁,在家人的悲痛之中,流言在部族中也是传的越来越严重。
甚至有人传言这是先汗对部族的惩罚。
流言声称先汗升天有些不明不白,死的极其冤枉,是带着怨念离世。
魂灵不散,如今开始对部族进行惩罚。
这样的传言自然是用意歹毒,目标直指挛鞮可敦。
先汗过世之后,虽然其子继承汗位,但因为年幼,当权者却是挛鞮可敦,而挛鞮家族的地位在贺骨也就显得举足轻重,这样一来,先汗过世的最大受益者自然就是挛鞮可敦及其家族。
传言说先汗是带着怨念离世,自然是说先汗是被人所害,那么幕后主使自然只能是受益最大的挛鞮可敦。
挛鞮可敦乃是女中英杰,在贺骨部最艰难的时候,带领着部族挺了过去,确实是深得贺骨人的敬畏。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挛鞮可敦当权之后,为握紧权柄,难免会对部族中的一些势力进行打压,自然而然也就有不少人对可敦心存怨言。
其实在嘎凉河血战之前,挛鞮可敦在部族中的威望无人敢亵渎,除了可敦自身精明能干,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可敦手中掌握着一支骁勇善战的卫队碎骨者。
碎骨者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而碎骨者的统领莽德勒更是可敦的忠犬,对可敦忠诚无比。
但莽德勒战死于嘎凉河,这对挛鞮可敦来说可谓是沉重的打击,折损了一只有力的臂膀。
虽然有新任统领,但比之莽德勒的威望却是远远不如。
从铁宫之内传出的消息,让人们很快也都知道,挛鞮可敦也被厉鬼缠身,情况似乎很严重。
在牧民的心中,大汗和可敦都是神祗一般的存在,邪灵怨鬼都是不敢靠近。
如今可敦竟然也被厉鬼缠身,这就更加让人怀疑此次劫难确实是先汗作祟。
解铃还须系铃人。
贺骨人都觉得,要应付这场灾难,还是需要可敦亲自出面。
铁山脚下有一处方圆数里的山坡,上面设有祭坛,此地被称为先灵台,是贺骨部用来祭祀先祖和天神之所。
常例而言,春祭祖,秋祭神。
上一次祭祀神灵,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
可是这次灾难来临,在大巫和部族诸多长老的建议下,必须立刻再次祭祀天神,而且必须由可敦亲自登台祭祀。
虽然可敦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但在众人的请求下,终究还是答应亲自前往。
白雪皑皑的大地一望无垠,远方的铁山也被白雪覆盖,连绵起伏。
祭祀天神,自然不能出现刀兵,所以靠近先灵台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携带兵器,但是为了保证安全,在距离先灵台十里地之外的一圈,都是安排了兵士守卫,禁止任何人进入其中。
族中的大巫自然早早到来,此外????????????????众多的长老吐屯也都赶到。
虽然前来参加祭祀的人在经过岗哨的时候都要检查,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有人都是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只漏出面庞,而且互相之间也绝对不会有肢体接触。
寒风呼呼,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很严肃。
这场瘟疫对贺骨部来说,当然是一场大灾难,甚至远比一场战争还要让人恐怖。
在贺骨诸部还没有发现瘟疫之前,瘟疫就已经开始在各部族悄悄扩散,等到发现之时,至少已经有半数的部族被瘟疫侵袭,一开始还不至于太过惊恐,但接二连三有人因瘟疫而死去,事态急剧恶化,人们的恐慌情绪也就无法克制。
最近这几日,每天都有上百人死亡,遗体都被焚烧,宛若地狱。
可敦抵达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正午时分。
可敦身着素雅的服饰,头戴彩冠,冥罗垂下,她身材腴美妖娆,身姿绰约却不失高贵,那是典型的草原式美贵妇。
锡勒人是马上民族,所以前来先灵台祭祀,自然只能骑马而来。
可敦骑着一匹白马,与她美艳的风姿相映成辉,可是所有人都看到,可敦的身体微微前伏,一只手臂甚至是撑在马背上,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也绝不会有失仪态。
于是人们瞬间就确定,传言可敦被厉鬼缠身,确有其事。
可敦身侧,则是年纪轻轻的贺骨汗。
他虽然年少,但似乎极力在显示自己身为贺骨汗的威严,挺直身板,仰着头,在众人的瞩目下,与可敦一起到了山坡下。
山坡比起铁山,自然很低矮,但对普通人而言,却又很高。
从山陂脚下修了石阶通往坡上,少说也有五六十阶。
先灵台上的祭坛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摆好香案,而且备有献祭的牲畜,只待祭祀之时宰杀。
但先灵台上不可用刀具,所以安排大力士,祭祀时以石头将献祭牲畜活活砸死。
大巫站在先灵台边,居高临下望着到来的可敦,在上面迎候可敦登台。可敦下马之后,走了几步,众人便发现她着实虚弱,再一看通往上面的石阶,许多人心中暗自为可敦担心,只觉得以可敦现在的身体状况,要顺利登上先灵台绝非易事。
这简直是对可敦的折磨。
“阿母,你怎样?”贺骨汗却显然并无受到感染,站在可敦身边,看着可敦问道。
可敦转头看了一眼。
贺骨汗虽然言辞关怀,但神色却是冷淡,至少并无丝毫关切神情。
他也不知道是否害怕被可敦感染,始终保持着距离。
部族的族长、长老和吐屯都是站在两侧,看着可敦。
这些人有不少也要跟着可敦登上先灵台,但只能随在身后,如果可敦无法登上先灵台,那么众人也就无法登台,一旦如此,此次祭祀天神也就无法完成。
祭祀天神乃是部族中不得有丝毫马虎的大事。
祭祀之时,若有人言行不妥,亵渎了天神,都有可能被处死,就更不别说耽搁祭祀进行。
????????????????可敦虽然尊贵,但是在族人眼中,比起天神,可敦自然是远远不及。
所有人都看着可敦,有人冷眼旁观,也有人显出担忧之色。
这几十级石阶就是可敦的鬼门关,如果无法登上先灵台,导致祭祀仪式无法进行,势必被扣上亵渎天神的罪名,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
可敦从贺骨汗身上收回目光,抬头望向先灵台,缓步上前,登上了石阶,贺骨汗随在他身后三步之遥,而其他人则是跟在了贺骨汗身后。
谁都知道以可敦现在的身体状况,要登上先灵台无疑是痴人说梦,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搀扶。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与厉鬼缠身的人有肢体接触,立刻就会被感染。
而感染瘟疫的结果,大家都很清楚,那是必死无疑。
而且登阶上台,本就是向天神表达虔诚,虽然没有规定不允许搀扶,但历来也没有人会被搀扶着登阶。
可敦艰难地向上攀登,好不容易登上七八阶,就停了下来,呼吸急促,捂住胸口,显然是在艰难支撑。
身后的贺骨汗也是立刻停下,只是冷冷看着可敦的背影,毫无关切之色。
“阿母,祭祀的时间快到了,不能耽搁的。”贺骨汗在可敦身后道:“若是耽搁了祭祀时辰,天神震怒,恐怕会降下更大的灾祸。”
身后有人听得清楚,有些诧异。
贺骨汗虽然并非可敦亲生骨血,但却是可敦一手养大,一直以来贺骨汗对可敦也算是敬畏有加,十分恭顺,在许多人眼里,称得上是母慈子孝。
贺骨汗此时明知道可敦登台艰难,不去搀扶也算情有可原,却在背后催促,这就着实有些过分了。
但也有人知道,这次要求可敦亲自祭祀,就是贺骨汗带领一群部族长老吐屯所为,可敦无法拒绝,这才撑着虚弱的身体前来。
现在贺骨汗的态度,却是放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讯号。
他似乎已经不再忌惮可敦,甚至对可敦的态度有了攻击性。




日月风华 第一五七五章 问罪
大巫一身黑袍,戴着狰狞恐怖的面具,居高临下看着艰难攀爬的可敦,就宛若幽灵。
将近二十阶,却听得一声轻呼,可敦踩踏到石阶边缘,脚下一滑溜,整个人就已经向后仰倒,后面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距离最近的贺骨汗却似乎呆住,并没有冲上前去扶住可敦。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却从后面的人群之中,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抢出,众人只看到那人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都没能反应过来,那身影已经冲到可敦身后,一只手在可敦的肩头轻轻一顶,摆正了可敦的身体,随即双臂横起,如同靠椅般抵在可敦身后,稳住了可敦的娇躯。
等众人回过神来,见到那人如同石像般抵住了可敦,都是长出一口气。
如果不是此人冲上前,可敦必然会从石阶上滚落,除了贺骨汗距离可敦较近,后面其他人都与可敦有七八级的距离,无法救援,可敦也必然会受伤。
但很快所有人都想到,出手之人的速度简直是匪夷所思,那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反应和速度。
“你是何人?”贺骨汗厉声喝问。
那人却并无回头,稳住可敦的身体,这才走到可????????????????敦身前,蹲下身子,平静道:“我背你上去!”
可敦身体一震,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那人。
草原民风开化,自然不似大唐那般谨守礼数,很多时候都是不拘小节,男人背着女人在草原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
只是此前并无人被背负着登上先灵台,可规矩中也没有禁止。
“他是谁?”贺骨汗见那人当自己不存在,根本不理会自己,更是恼怒,喝道:“为何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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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敦斜睨了贺骨汗一眼,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她知道祭祀仪式非比寻常,确实不能耽搁,自己无力登台,眼下也只能被人背上先灵台。
她不在犹豫,俯身在那人背上,那人背起可敦,脚步稳健,一步步向先灵台上走去。
贺骨汗脸色震怒,但此时此刻,身在祭祀台,也只能跟在身后,其他人也如长蛇般尾随登台。
先灵台空阔无比,祭坛就设在正中央,周围一圈站着十多名巫师扈从,全身黑袍裹身,香案早已经摆好,祭祀的牲畜被牵着,等到命运的终结。
可敦被背上先灵台,那人小心翼翼放下可敦,可敦先不看别人,等那人转过身来,见他面庞都被遮掩,只露出一双星辰般的眼睛,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酥胸起伏,一瞬间竟然眼圈泛红。
那双眼睛她当然很熟悉,只是她万没有想到,在这至关紧要的时刻,这个人竟然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身边。
眼前之人,当然是秦逍。
秦逍天神下凡,可敦惊喜交加,此时恨不得立时投到他怀中。
但这种场合下,却只能极力克制。
秦逍眼眸之中满是爱怜之色,但看向可敦身后,眼神很快就变得犀利起来。
他看到了贺骨汗。
此刻数十名部族的大小头领都已经跟着贺骨汗登上了先灵台,按照身份高低,很自觉地排列成几排。
大巫已经走到祭坛边,她是贺骨部的萨满巫师,地位不低,与挛鞮可敦是出自同族。
挛鞮部族是贺骨部的萨满氏族,历代的萨满巫师都是从挛鞮部族走出来。
“阿母,他是谁?”贺骨汗抬手指向秦逍,再次问道。
挛鞮可敦淡淡道:“祭祀仪式即将开始,你要耽搁祭祀?”
“阿母错了。”贺骨汗立刻道:“今日参加祭祀仪式的都是部族的长老头领,最少也是部族的贵族。这人来历不明,如果在祭祀仪式上有不洁之人出现,只会惹怒天神。”
挛鞮可敦凝视着贺骨汗,幽幽叹了口气,问道:“大汗今日为何一改常态?”
“一改常态?”贺骨汗挺直腰板,道:“阿母是说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恭顺?阿母似乎一直忘记一件事情,贺骨部的大汗是我。”
挛鞮可敦叹道:“我没有忘记。”
“没忘记更好。”贺骨汗道:“今日所有的头领都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想询问阿母。”
“何事?”
“父汗是被谁害死的?”贺骨汗冷视挛鞮可敦。
挛鞮可敦花容立时凝霜,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这场灾祸,是因为什么发生?”贺骨汗道:“你是可敦,高贵无比,如果没有触怒天神,天神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做了什么让天????????????????神震怒的事情?”
挛鞮可敦淡淡道:“部族之中有流言,说我害死了先汗,触怒了天神。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动,又怎会有这样的流言?我问你,是谁在背后煽动?”
“唐国有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贺骨汗道:“这不需要人煽动,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挛鞮可敦虽然身体虚弱,却还是竭力让自己站的笔直,仰起脖子,冷笑道:“所以今日祭祀,你不是真的想要祭祀天神,是要对我兴师问罪?”扫过贺骨汗身后众头领,淡淡道:“你还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智谋,背后是谁为你出谋划策?”
这句话对贺骨汗的刺激更是不小,怒道:“你......你从来就没看得起我,你.....你一直将我当成傀儡!”
贺骨汗言辞如此直白,不少人都是皱起眉头,更有人幸灾乐祸。
“贺娄泰.......!”挛鞮可敦目光扫动,在人群中却没有见到贺娄泰,蹙眉道:“贺娄泰在哪里?”
贺娄泰是贺骨部第一猛将,贺娄氏族也一直是贺骨部的大部族,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贺娄泰一直都是可敦的忠实拥戴者。
虽然在场众人都是将自己裹得严实,却显出面庞。
挛鞮可敦可以看到每一个人的面孔,更何况她对贺娄泰熟悉无比,只扫一眼,便知道贺娄泰是否在其中。
贺娄泰是贺娄氏族的族长,按理来说,今日祭祀,那肯定是要到场。
挛鞮可敦此刻见到贺娄泰并无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如果要对付自己,肯定是先将贺娄泰制服。
贺骨汗看向众人,抬手指向一人道:“土门牙,你说,父汗是否是被人害死?”
那人身体一震,勉强笑道:“大汗,先汗.....先汗归天,那.....嘿嘿,都说是重病,不过......其实也说不好.......!”
“啰里啰嗦。”贺骨汗恼道:“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土门牙,原来你也在其中。”挛鞮可敦显然是极为恼怒,酥胸起伏,但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让你对我做出如此事情?”
“可敦,那个......我没有背叛您,只是.......!”土门牙吞吞吐吐,一时间不敢与挛鞮可敦的目光对视。
却见人群中上前一人,大声道:“可敦,他们不敢说,我来说。先汗归天之后,你一直把持权力,贺骨部大小事情都是你说了算。我们以为你是女中英雄,所以一直都是听从你派遣。可是你掌权五年,死了那么多人,罗支山始终没有被收回来,你如何对得起贺骨诸部?还有,大汗是贺骨部的汗王,你却一直不让大汗处理事务,将大汗视为傀儡,你是不是想一直将大权握在手中?”
“罕井赫,说得好。”贺骨汗差点欢呼起来,兴奋异常。
那罕井赫显然也是个粗野汉子,听得贺骨汗喝彩,更是来劲,指着可敦道:“先汗身体强壮,是我贺骨的大英雄,怎会突然患病归天?可敦,你日夜侍奉在大汗身边,大汗归天的时候,也是你在他旁边,他到底是如何归天,我们都很怀疑。如果你没有作恶,为什么天神会惩罚你?”
此言一出,人群中竟然有五六人纷纷附和。
“所以你们都觉得是我害死了先汗?”可敦笑道:“既然如此,为何当年不说出来,要等到今天?是否觉得我感染了疾病,即将死去,这才发难?”????????????????看向贺骨汗,问道:“你可知道这些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贺骨汗道:“他们当然是为了先汗被害的真相。”
“先汗归天多年,他们从没有站出来指责过我。”可敦叹道:“我很快就会死去,等我死去之后,部族的大权自然就由你来执掌。你本来可以顺利接过大权,只需要再等上最多半个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掀起风波?”
贺骨汗道:“我必须要在你死去之前,查清楚先汗被害的真相。”
“你错了。”可敦身后那人叹道:“贺骨汗,你只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五年前,你不到十岁,如果将权柄交到你手里,你觉得自己可以坐稳汗位?可敦用心良苦,帮你保住汗位,而且还带着部族挺过最艰难的时候,却想不到你恩将仇报。这些年可敦当权,部族的人都对可敦唯命是从,你觉得这些人真的将你放在眼里?”
说话的人,自然是秦逍。
只是他遮掩了面庞,只显出眼睛,可敦将他烙印在心,能够一眼认出,而包括贺骨汗在内的其他人自然认不出来,甚至连秦逍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根本想不到秦逍会来到贺骨。
“你扯下头罩,我要看清你是谁。”贺骨汗怒不可遏。
秦逍淡淡一笑,道:“这些人对你没有恩义,如果可敦归天,你坐上汗位,他们担心当初对你的轻慢会引起你的报复。所以他们在背后煽动,看似是要拥戴你登上汗位,但实际上是想向你献殷勤,等你登上汗位之后,获取更大的利益。只是你的汗位既定,他们即使不拥护,你很快也会坐上汗位。”叹了口气,道:“这样愚蠢的徒弟,实在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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