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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爷的悠闲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声雨霖
松鼠:“嘤嘤嘤……”
为什么松鼠还会嘤嘤嘤?!
算了,连打呼噜都会了,会嘤嘤嘤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伸爪按住松鼠脑袋,示意它往下看,松鼠本来就是在看周九在下面干什么,但如今周九按着它看,它反而不乐意了,吭哧吭哧扭脑袋。
周九直接松爪,给它脑门上来了个脑瓜崩,松鼠嘤嘤嘤的声音更大了。
“刨坑,埋上。”
周九带着松鼠下树,亲自上阵,给它示范了一遍如何在地上刨出一个坑,再把粘着羽毛的胶带放进去,最后再埋上。
觉中完成了全部过程的周九:“……”
松鼠好奇宝宝似的伸爪,拍了拍周九刚填好土的坑。
你说我要你何用,周九冷漠地推开了松鼠,觉得鸟生甚是,跌宕起伏。
真是不能再好了。
周九转身飞回去,作死鸟状瘫倒在沙发上。
末了,强撑着爬起来,关闭茶几页,顺便删除诸如:家里的猫掉洗衣机里了怎么办?
猫吐了怎么办?
吐了猫粮的猫,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猫咪很颓靡是不是会死掉?
类似上叙的各种问题询问,以及访问记录。
周九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里头一只猫一只老鼠成天争锋作对,把家里砸得一塌糊涂,却在以为真的误杀对方,后想尽办法救对方。
以前看还真的有点儿感动于这种相杀相爱的剧情,现在自己做来才知道,其中是多么的有病。
而另一头周九不知道的是,乌云盖雪猫已经恢复了生龙活虎,并趁着赵家老夫妻辛勤打扫家里的时候,再三试图溜出来报复回去。
却被表面宽松,实际确定了,严加看管政策的老夫妻,联手给堵了回去。
老夫妻联手一向犀利,麻将桌上赵家老夫妻的一手夫妻麻将,斩遍周边各大茶楼麻友,无敌手。
以前是种种原因没较真,如今上了心,合力堵一只猫,还是不在话下的。
再说另一边,周九不知道的是,他刚辛辛苦苦,亲爪埋下去的罪证,转头就被傻松鼠给刨了出来。
松鼠储粮的天性,驱使它们时常埋食物到土里,埋得多了,它们甚至还会忘记,自己到底埋哪儿了。
而这只傻松鼠,让它刨坑埋东西它装不知道,挖起东西来比谁都利索。
沾满了泥土和枯枝烂叶的胶带,对于松鼠的体型而言有些沉,松鼠犹豫了一下,准确无比地撕下上面黏着的两根,黑色白斑点的羽毛,欢欢喜喜地藏在了自己的树洞里。
齐莞莞和徐音逛完街,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照例,同开着空调,盖沙发枕的周九撕了一通后,才去洗漱聊天玩闹。
知道女生哪来那么多话,而且真的是毫无目的瞎聊。
齐莞莞:“音子,你知不知道最近很火的那个明星,就是演学长的男星?”
徐音:“知道啊,他唇色超好看!”
齐莞莞:“是不是特像ysl029号?”
徐音:“对,温柔又显白!”
齐莞莞:“要白可以吃杏仁粉呀!”
徐音:“可以的可以的!路口那家店杏仁饼很好吃!”
毫无目的,毫无头绪。
ysl029是什么东西,某种子弹型号吗?
周九无聊地在沙发上,扑腾着打了个滚儿,又站起来飞到窗边听声音。
西边那熟悉的地方,有人在打电话,听话题似乎还是在给兽医打。
十年前的宠物医院,可没有未来遍地开花似的那么多,一般宠物生病了,都是就近往“畜牧站”之类的地方送。
这种地方都是老兽医,靠谱。
而且比起未来随便剃个毛,结个扎,都要小一千的宠物医院,要便宜了不知道多少。
赵婶儿就是在给附近的麻友,兼畜牧站兽医打电话,询问自家乌云盖雪猫到底是个什么事。
第018章宠物店的电话
老兽医很为难:“老赵,你这让我很为难嘛,没见着乌云盖雪,判断不准啊。”
赵婶儿碎碎念念,把乌云盖雪砸过的东西,又讲了一遍,再提了提它目前的颓靡状态。
老兽医沉吟了会儿:“要不明天你再带过来瞧瞧?这乌云盖雪也是调皮捣蛋,上次才带过来看了脚的。”
提起这茬儿,赵婶儿也是郁闷:“是啊,前两天才去看过脚,顺带着看了下,也没别的毛病啊,谁知道今天一





鸟爷的悠闲生活 分卷阅读18
回家,看到它都给把家都给翻天了。我寻思着,它是不是别的地方不,现在才表现出来啊?”
“按道理,这猫狂躁调皮,一般是因为春天发情。”
老兽医皱眉。
“但这会儿都立秋了,它哪儿来的发情?”
赵婶儿叹气。
老兽医建议:
赵婶儿瞅了一边,卧在赵大叔腿上睡觉的乌云盖雪猫一眼,梦中的乌云盖雪猫突然一颤,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
老兽医再接再厉地劝:“你家乌云盖雪是只母猫,母猫做了绝孕手术,就避了总发情导致卵巢囊肿,或者是生小猫后的子宫蓄脓、**肿瘤、卵巢肿瘤、子宫肌瘤……各种病。也让它心,不那么调皮捣蛋,不然你还要时不时的紧张它暴躁砸家。”
赵婶儿一时没说话,但的确可以感觉到,她是有些心动了。
入夜,小区里热空气,正在进行最后的肆虐,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啦作响。
玩闹过晚了的宠物,可劲儿倒腾着小短腿,往家里跑。
空调的冷风和窗外的热空气交汇,对流吹拂过周九的羽毛,成功地搅和得一团乱。
和周九此刻的内心相得益彰。
“死乌鸦,你干嘛把窗户打开?啊!”
周九呆立窗口,如同一块化石。
齐莞莞暴躁地在围裙上擦擦手,冲过去撕周九:“死乌鸦,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怎么一副内疚又暗爽的鬼样子?”
这个形容词,和所形容的表情纠结程度,着实有意思。
徐音探头看了看,雕塑状站窗口迎风晾羽毛的周九,没能从那张黑色的毛脸上,看出任何东西,更枉论什么内疚又暗爽。
徐音纠结:“莞莞,鸟儿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情绪?就算有,那张脸上怎么可能表现得出来,就算表现得出来,你又怎么可能跨物种看得出来啊?”
齐莞莞扭着围裙:“它都摆脸上了啊,死乌鸦你到底怎么了啊?哪只母鸟跟你有一腿?现在肚里有你的蛋了?”
真的是越说越不靠谱,徐音摇了摇头,不理这一养宠物,养得走火入魔了的好友。
周九拍了拍翅膀,退进来,飞到了自个儿的鸟架子上。
齐莞莞把窗户给关上,殷切地走到鸟架子前,一脸关切夹杂着八卦:“是不是啊?我猜的对不对?”
对你个毛线,女人果然都是八卦。
周九死鱼眼看了齐莞莞一眼,兀自低头,开始梳理羽毛。
死心,充分发挥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那就是你捡到了一张五百万的票?”
周九叼了一颗瓜子,吃了瓜子肉,然后把瓜子壳“呸”的一下,吐到了眼睛闪烁着好奇之光,与想象力之魂的齐莞莞肩头。
惹得她一边拍打肩膀,一边冲进了厨房继续做饭,不再理会周九。
周九巴不得她不理会,趴在鸟架子上,整只鸟在纠结与痛快中切换。
一是真害那乌云盖雪猫绝孕了,从人类思维上来说,的确很是让人内疚又纠结。
但从猫的角度想,这有益于它健康,又没什么好内疚的。
而且……
看昔日仇敌沦落至此,的确是件很爽的事情啊。
周九吱吱嘎嘎的笑了两声。
徐音目瞪口呆地看了过来。
“卧槽,莞莞你家八哥是不是在笑?这叫声,莫名让人觉得它是在笑啊!”
齐莞莞的声音,远远的从厨房炒菜声里传出来:“管它呢,它就是在笑,都说了刚才它有在暗爽啊。”
徐音来做客,家里的伙食有很显著的提高。
三菜一汤,虽然数量不多,但质量上是搭配得非常好的。
西红柿炒蛋是酸甜口,辣椒炒肉是香辣口,清炒豆芽很解腻,一碗丝瓜汤下肚,整个人都满足了。
周九吃着自己的肉丝加餐,飞饭桌上凑过去看了看。
做菜讲究色香味俱全,不知道味道如何,但色香已经够好了。
齐莞莞又开始撩贱:“看什么看,不给你吃!”
周九退后两步,张开翅膀,向前对着菜盘子作势欲冲,吓得正吃着饭的两小姑娘花容失色,徐音更是呛得不
徐音:“咳咳咳咳……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你们家八哥,一个爱撩,一个爱反撩,碰一块儿,没一个消停!”
齐莞莞赶紧倒杯水,送到徐音嘴边。
齐莞莞:“它就是不经逗!”
徐音喝了一口水,缓了缓:“你怎么不说你爱惹呢!”
周九默默飞回了鸟架子上。
吃完饭,两女生洗漱完,就一边聊天,一边各捧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俄罗斯方块,算是当下益智游戏的鼻祖了,这样一款简单,又富有变化性的游戏,在发明不久后,就迅速风靡了全世界。
它的优势其实也挺明显的,简单代表着好上手,任何人都可以玩。
富有变化性,代表着它至少不会太无趣,闲时无聊可以来几盘,说话聊天也可以来两回合。
碎片式时间的完美利用,是它突出特点与卖点。
所以联想一下,未来也有过风靡一时的游戏,比如愤怒的小鸟、植物大战僵尸、消消乐、qq农场牧场……不难理解它们为何成功。
徐音玩俄罗斯方块,喜欢建高楼,独留一块地方,等着那块长条形的方块来临。
齐莞莞喜欢毫无章法地来一个消一层。
两种玩法两种性格,周九看着她俩玩了两盘,觉得还算是有点意思。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徐音屏幕上的游戏显示中断接入了电话。
眼尖的周九,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宠物店店名
第019章傻狗子的到来
“啊,对,这样啊!我的天……”
接通了电话的徐音,悲怆脸扶额。
“那真的是不好意思……。”
“嗯嗯,好的,我会尽快接它出来,谢谢通知,谢谢!”
齐莞莞停下了游戏:“怎么了音子?”
徐音叹了口气埋头进沙“是我养的狗,它在宠物店又惹事了!”
“它又惹啥事了?”
徐音坐直身子深呼吸了一下:“我这么跟你讲吧……它是一只哈士奇。”
齐莞莞梗了一下:“嗯,我懂了。”
哈士奇最为著名的,不是它与金毛犬、拉布拉多,并列为三大无攻击型的犬类。
而是它与阿拉斯加和萨摩耶并称为雪橇三傻。




鸟爷的悠闲生活 分卷阅读19
这种神奇的存在,一直努力的诠释着傻和二的真谛,并用天生的嘲讽表情,和贱嗖嗖的性格,天天追鸡撵狗的找打。
惹祸是它的常态,搞事情是它的日常。
这种狗吧,谁养谁知道。
齐莞莞:“你当初决定养的时候,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徐音闷闷地埋头沙发里:“当初它还是捧手心里,小小软软的一小坨,眼睛是蓝色的,水汪汪的像水晶。”
“现在呢?”
“可特么闭嘴吧。”
“现在是抱都抱不过来,还特爱往人身上跳,要抱抱举高高的肉山大魔王,眼睛长成了个吊稍三角眼,一颗小黑点戳大眼白上,一点儿不高兴,就来个硕大的白眼。”
齐莞莞憋了一下,没憋住。
“哈哈哈哈……”
笑倒在沙发上。
徐音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末了开口:“别开心得太早,刚是宠物店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他不接这单了,叫我赶紧接回家……我现在住你这儿。”
“哦,这样啊!”
齐莞莞坐直身。
“那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徐音泪汪汪:“你非要这么无情吗?”
齐莞莞面无表情:“是的。”
徐音一秒变脸皇太后:“那可容不得你做主。”
两人瞬间进入了飚戏现场,周九再次感叹女生的善变。
末了,对于即将有只哈士奇闯入生活的现实,还并没有对宠物比较了解的齐莞莞,那么认识深刻。
所以他这会儿,还只是以为齐莞莞和徐音只是在开玩笑。
雪橇三傻,萨摩耶没心没肺,天天笑成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阿拉斯加,成天撕家,地主能被它撕成贫农。
哈士奇更为过分,一天到晚,甩着张大爷脸,干着些尽让人想问候它大爷的事。
两个小姑娘打闹完了,准备明天去接那只惹事,惹得宠物店宁可不赚这份钱,都不肯代养了的哈士奇。
周九窝在沙发上,开空调对着吹,夜深人静,突然有一丝响动传入耳来。
厨房窗户缝隙那里,又有东西闯了进来。
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东西,周九想起那彻夜不息的呼噜声,拍着翅膀飞到厨房门口,把窗户给关上了。
一个小小的黑影,很是可怜兮兮地挠门。
齐莞莞的声音从卧室里传过来:“死乌鸦你半夜摔什么门?!”
动,滑下来从厨房底下门缝里看过去,松鼠也低头把自己的鼻子,从门下塞过来可怜巴巴地,抽气嘤嘤嘤。
周九伸出翅膀,挠了一下那小黑鼻头,松鼠嗖的一下,给窜了回去。
一会儿,又从门缝那儿,递出一颗瓜子来,周九无动于衷。
末了,那边犹豫了会儿,又递了几粒过来,周九翅膀尖儿都不动一下。
想来是觉得周九的确不会心软了,于是黑影顿了顿,松鼠打道回府了。
周九松了口气,转身飞上沙发,卧下睡觉,还没等真正入眠,细弱嘎吱嘎吱的挠门声,又响了起来。
周九迷迷瞪瞪地飞了过去,想彻底把这只扰人清梦的松鼠给赶走,却见门缝那儿递进来两支熟悉的东西。
两根乌黑油亮,中间部分两块儿白斑的羽毛,直戳戳地递到了周九眼下。
这两根羽毛干干净净,看来是打理得很好,上头本来粘着的泥土灰尘和胶带,都被清理掉了。
每一丝都梳理得顺顺溜溜。
突然之间,你看到你千辛万苦埋掉的罪证,被刨出来,清理得干干净净,摆在你面前是什么感觉?
之前不仅不帮忙,如今还给你帮倒忙的小傻逼,出现在你面前求罩,是种什么感觉?
没感觉!
周九飞到窗户边,伸爪子扒拉着,拉开了窗帘和窗户,直奔厨房缝隙而去。
懵懵懂懂,探头把鼻子还在往门缝下钻的松鼠,突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扯了一下,然后就屁股一痛。
松鼠愣了一下,嗷嗷呜呜叫着,往门里头钻,周九狠狠给它揍了一通。
末了,松鼠哼哼唧唧,又如愿以偿地,睡在了垃圾桶里,用一种倒栽葱的姿势。
周九把两根羽毛丢沙发上,等着齐莞莞明天发现了,当做正常鸟类脱毛处理。
顺便踹了垃圾桶一脚,却发现没有踹动。
毕竟不是空垃圾桶,里头还有那么一只松鼠。
松鼠警惕地从桶边,伸出头来看周九。
神经绷紧得,像是周九接近一点,它就要用晕过去来表达情绪。
“你。”
周九小声,用翅膀尖点了点松鼠的鼻头。
松鼠一脸无辜。
周九忽然就懂得了它的潜台词。
能用松鼠语跟它沟通,还真的是件糟心事儿。
无奈的周九。
算了,睡觉。
今天注定是值得周九狠狠庆祝一番的一天。
乌云盖雪猫真的被阉掉了。
当它戴着伊丽莎白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赵婶儿抱着从小区门口进来时,安分得简直不像话。
衬托着跟左大爷出门买菜的金毛,在门口遇上了混世魔王乌云盖雪猫,金毛顿时就吓成了表情包,怂得比狗还狗。
周九飞到大樟树上,从树枝掩映间往下看,匆匆拽着左大爷奔回家,找左大妈的大金毛,路过时无意间抬头看到周九,又是吓得一蹦三丈高。
乌云盖雪猫无动于衷地趴在赵婶儿怀里,对于抓鸟撵狗似乎都没有了兴趣,表情丧丧的。
对活蹦乱跳的大金毛,和头顶上树枝间撒欢儿的周九,都没有给一个余光。
高冷得就像一只真正的猫的样子。
而另一方面,一只黑白皮毛,吊稍三角眼的哈士奇,也正式闯入了周九的视线。
第020章哈奇士
哈士奇跑得时慢时快,跑得快的时候,齐莞莞这个女汉子,都没能拽住它,反而被它拽得起飞。
徐音穿着双猫跟鞋,跟在后面,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周九跳到了樟树尖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即将入住的新伙伴,风吹动着樟树树枝,让本来就脆弱,还承受了一只鸟儿重量的树枝,摇动幅度越发的大。
周九牢牢抓住站上面,一派岿然不动的大家之风。
第一次见面,必须要来个下马威才行。
然而那条黑白皮毛的狗子,一路嗅东嗅西,就这么如同一道黑白相间的闪




鸟爷的悠闲生活 分卷阅读20
电一样,冲进了楼道,看都没有看树顶上,默默散发着气势的周九一眼。
甚至在上楼时,它还特地回头,冲楼道外狼嚎了一声,兴奋得不
结果四脚上楼完全不协调,吭哧吭哧地往上跳着走,活脱脱一个伸缩弹簧。
被无视了的周九,拍了拍翅膀,回了从楼道窗户往里看的目光,转而看着远处,松鼠高高兴兴在另一边的林子里窜上跳下,带动得林叶颤动的样子。
忽然之间,周九就觉得,可能又来了一个,因为蠢所以麻烦的坑货。
周九又去树林子里玩儿去了,百般伎俩使尽,才让松鼠心里有了那棵柿子树,是周九的私有财产,不能够随便去碰的概念。
在此过程中,周九险些被气炸后又气笑了。
周九伸爪指了指柿子树,又回来点了点自己,示意立正站好的松鼠,注意这棵树是属于周九的。
结果松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噌噌噌爬上树摘了一颗青柿子,就递到了周九喙边殷勤地喂。
自然是又敲了它个脑瓜崩儿。
周九伸翅膀点点柿子树,又点了点松鼠,挥翅膀示意它滚远点,松鼠露出醍醐灌顶的眼神,飞快地跑向远处,然后像一道激射出的流水一般,冲上了树,再次摘下了一个青柿子,殷勤地递到了周九面前。
也亏得它没有摘中周九宝贝的那个柿子,就是靠南边枝丫上的那个快成熟的柿子,不然周九非得压着这货,把它摘下来的青柿子,全都给吃了不
一次次的教育,终于在满树柿子掉了七八个在地上后,才终于让松鼠有了,此柿子树周九专属的概念。
周九终于松了口气,而此时也日上中天,眼见着就中午了,习惯了按时吃饭的周九,拍拍翅膀回了家。
来了一条狗子,家里的气氛明显不一样。
然而周九最先注意到不一样的是,某只狗大爷,横躺在周九用来小憩的沙发上,还把周九当被子盖的沙发枕丢了一地,这就瞬间触周九的雷点了。
当初松鼠敲了半天窗户,周九说不给开窗户,就不给开窗户。
后来松鼠不肯好好儿丢垃圾,还被周九整个塞进了垃圾桶。
这回倒好,来了个胆大包天的,居然占领了周九的地盘不说,还把他的“被子”往地上撂,胆大包天有啥用,咋不上天呢?
周九直接飞过去,二话不说,对准哈士奇颊边软肉,就是一啄。
乐滋滋葛优躺的狗大爷,哀嚎着屁滚尿流,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周九落在沙发上,检查过去,脚下的布艺沙发,不是平常冷暖适宜的温度,而是因为刚被某生物躺过,而显得有些热乎乎的烫爪。
布料的缝隙里,也果不其然地,卡着几丝扎眼的毛毛。
周九伸爪拈起一根,脑袋里一根名叫领地意识的弦,带着另一根喜欢干净整洁的弦,一同断掉了。
哈士奇温驯无比,虽然惹事调皮,但攻击力着实不强,纵然突然被周九啄了一口,它也没有上去就咬,而是在一边嗷呜嗷呜的低声叫。
与其说这是一种威胁,不如说更像一种告诉别人,宝宝不高兴了,要哄要抱要举高高的撒娇。
然而,它遇到的是周九,而且是正生气的周九。
于是哄变成了轰,抱变成了暴,举高高变成了撵得满屋子跑。
哈士奇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鸟,简直吓懵,被啄得满头包四处跑。
哀嚎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抓住杀掉。
齐莞莞拉开了卧室门:“死乌鸦,是不是你在欺负人家。”
对啊!
就是我。
周九金黄色的爪子,稳稳地抓住哈士奇的背毛,像骑士操纵一匹马儿一样,待在狗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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