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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凤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银公子
临渊看着望向自己女人,心里有一点点怜惜。
然,凤吟却是满身寒气的一甩衣袖,大步进府,在快要消失时,悠悠传出一句:“投出去杀了,敢囚禁朕的人。”
倩倩脸一白,东夜华已经离开,她扑通一声跪在东野泽跟前,搂住东野泽的脚:“王爷,您救救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妾身怕了……”
临渊默默的看着女人没有说话,很快东夜华身边的贴身护卫就把倩倩拖了下去。
如今的东夜华已经不是曾经的东夜华,皇帝手下各个是强将,就算没有他镇北王也不会有丝毫损失。
看着女人被拖下去,与临渊并肩而立的一个白衣女人才冷不伶仃的开口:“王爷竟然如此绝情,那女人可是你的妻子呢。”
“有名无实罢了。”临渊眯了眯眼,才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本王跟在陛下身边的时间比你长,陛下的脾气比你了解,这次你非得跟着陛下来本王府邸,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作为同僚,本王奉劝秀红郡主一句,陛下不是你能够肖想的,顾公子也不是你可以动的。
你一定还不知道吧,陛下此次回来找顾公子,就是为了娶顾公子为后。当初攻打北汉,也不过是为了顾公子。
天下为聘,十里红妆虽然诱人,可也不是人人都配得上的。
甚至,最好永远不要想。”
听到临渊的话,女人脸色难看,“不过一个玩物,还是个男人,本郡主与陛下同甘共苦三个月,岂是那等货色可以比的。”说完,甩袖离开。
临渊站在原地同情的笑了笑,同甘共苦?不过是秀红郡主的自以为是罢了。
第十章:君威何在
走到院子前,男人摆摆手让身后的人停下,独自一个人走进去。
三个月没有回来,院子显得冷冷清清。
身穿青衣的人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人却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浅色的唇微微张着,呼吸之间胸膛起伏,粉色舌头半露不露,一股别样的诱惑,似乎在邀请人品尝,青丝垂在空中,随着微风摆动。
青年的模样看的男人心头一热,却还是不解风情的轻手轻脚走上前。
他半蹲在青年身边,伸手拍拍青年的脸蛋:“阿白,醒醒。”
白空下意识的挥开作怪的手,脑袋一偏继续睡觉。
男人笑笑,揉了一把青年的头,就地盘腿坐下,等小孩(对凤吟来说,白空是他带大的,即是爱人,也是小孩)醒来。
守在院外的侍卫下意识的交换视线,想不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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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果断冷血残酷的东阳帝竟然会坐在地上等一个人醒来,说出去谁信?
别说是东阳帝,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可能!
*
白空醒来时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有一瞬间茫然。
他竟然看到那个男人了,人家完全都把自己忘在镇北王府,也许又有了新的宠妃,自己还是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是不是太贱了?
想想都觉得生气,除了那个男人,谁敢让他吃醋?
不要老子老子也不想梦到你!
青年眼睛一眯,一巴掌糊上去。
啪!
一声响彻整个院子,刹那间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
院子外的侍卫吓得差点趴在地上,皇帝竟然被打了,还是狠狠的一巴掌,完了完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完了,他们也完了。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愣了几秒,随后眼中竟然闪过微不可察的委屈。
“怎么了?”凤吟顿了顿疑惑的问。
白空悄悄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嘶……真特么的疼,原来不是幻觉啊!早知道就不甩巴掌了,应该一脚将人踹到地上打个滚!
“疼了吗?我看看。”男人抓过他藏起的手轻轻揉捏缓解疼痛。
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白空心虚的撇开头,脸颊泛红,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却还是酸溜溜道:“知道回来了啊,你回来干什么?臣一介男子,配不上陛下你。”
“说什么呢,战事拖延了两个月,这不是回来接你了吗?”
“呵呵……”白空冷笑两声,推开男人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言而无信,违背誓言,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不剁了你喂狗,你给我跪在这里不许起来,不许吃饭,说不定本公子心情好了,就答应跟你走了!”
男人定定的看着青年,直到看到白空寒毛直竖,才点点头,“好。”
看着男人的样子,白空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甩袖气鼓鼓回到房间,房门变成出气筒被摔的啪啪响。
坐在床边,白空咬了咬牙,眼里冒火:死木头,都不哄我!竟然不哄!不哄我就折腾死你!
院外,侍卫战战兢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帝陛下,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即便知道东夜华不会注意自己也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回到王府一个下午,自东夜华去了顾白院子就再没出来。
终于,秀红郡主在晚膳时爆发了。
白衣女人将筷子狠狠一丢,朝着布菜的下人喝道:“陛下呢!都吃饭时间了,还不快去叫陛下来用膳!”
丫鬟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婢去叫了,但是被顾公子赶了出来!陛下……陛下他被顾公子罚跪……顾公子说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许给陛下饭……”吃……
丫鬟话还没说完,秀红郡主直接气的掀了桌子,刷的一下站起来,拔出腰间的长鞭:“本郡主倒要看看,胆敢如此放肆的顾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连堂堂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君威何在?皇威何在?”
看着冲动的女人,临渊决定还是最后挽救她一下,伸手一把抓住秀红郡主的手腕,道:“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可以插手的,秀红郡主,你冷静点。”
“家事?”白衣女人冷哼,明显这两个字让她怒火又涨了几分,她狠狠甩开临渊,“本郡主倒要看看,家事重要还是皇帝的威严重要,皇后都没资格处罚皇帝,区区一介男妃竟然敢让陛下罚跪还不许吃饭!今晚本郡主就长长见识,替皇上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妃!”
看着女人消失在黑暗的身影,临渊深深叹了一口气。
即便秀红郡主有从龙之功又如何?终究是臣,还是一个抱有不该有的心思的臣,而顾白却是东夜华的爱人。
差距实实在在摆在那里。
大堂安静下来,跪在地上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临渊摆摆手,“了吧。”
“是,那王爷可还要用膳?”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了。”这种时候谁还吃的下。
临渊负手离去,秀红郡主好歹是大功臣,他也不能看着那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去死。
秀红郡主气势汹汹的冲进院子,看到跪在地上的东夜华目眦欲裂,心里也说不清是嫉妒东夜华对顾白的宠爱,还是气愤顾白不将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妖男!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让陛下跪在地上!你给本郡主出来!”
屋内扒着饭的白空动作一顿,啪的一声重重将碗砸在桌子上,四分五裂。
他比秀红郡主更加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完全将张牙舞爪的女人当做空气,愤怒的瞪着地上的男人:“东!夜!华!这就是你这三个月做的事!小情人都找上门了!难怪不让我跟着,是不是耽误你们快活了!”
这么多个世界,鬼知道凤吟喜欢上了谁?就连自己都有过几个走过几个世界的人,虽然这不是凤吟的错,但是他就是心里有火!
白衣女人出现辱骂爱人时,男人脸色就不好看,这下见到爱人如此说自己,俊脸更是黑的可以滴墨。
“阿白,不是……”男人连忙起身要解释,青年眉毛一横,冷冷呵斥,“跪好!我让你起来了吗?!”
“阿白……”凤吟简直欲哭无泪,乖乖挺直腰杆跪好,“你误会了……”见爱人完全没有心思听自己解释,凤吟眉头紧紧拧起,冰冷的扫了一眼秀红郡主,“来人,拖下去斩了!”
“陛下!!!”女人瞪大眼睛尖叫,不可思议的盯着男人,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她。
见男人反应,白空勉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冷笑,“不必了。”说完转身回屋。
男人放在身侧手握紧又松开,想去哄人又不敢起来。
关上门,从门缝看到外面的木头男人白空瘪瘪嘴,果然,都不来哄自己,这么不解风情,谅他也不敢给自己搞事。
不过,他一定要给男人长个记性,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第十一章:离家出走
听到青年的话,上来押人的侍卫连忙退下并不是他们不听皇上的话,而且秀红郡主乃是从龙功臣,轻易杀不得。
劫后余生的白衣女人除了松了一口气,更多的是愤怒和嫉妒!
愤怒东夜华为了儿女情长不顾及君臣之间的利益,不顾及朝堂形式,嫉妒顾白竟然能够得到东夜华如此宠爱。
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秀红郡主简直气得内出血,但是这种时候又不敢贸然上前再开口,只能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离开。
守在院子外的临渊松了一口气,看着走来的女人道:“以你的智谋竟然也会做出此等冲动之事,果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今日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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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公子放你一马,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尸体?”秀红郡主冷冷扫了临渊一眼,“本郡主随陛下征战沙场,乃是仅次于你的首功之臣,难道陛下真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杀本郡主?若是如此,陛下与昏君有何别?”
“你何必狡辩?陛下是不是要杀你,你自己还不清楚?本王该说的已经说了,未来如何,都是你自找的。”
一劝二阻,冥顽不灵,临渊也没耐心了,甩手离开。
一连不顺,白衣女人回头看向院子冷哼一声,才离开她倒要看看那硬邦邦的男人究竟有多得皇上喜爱!不过一个魅惑君主的男人而已,她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
*
当日夜里,白空拾行囊,踩着轻功在男人眼皮底下离家出走。
翌日,天光大亮,日出三竿,男人才从地上起来,一瘸一拐的推开房门。
当看到空荡屋里,衣服值钱的东西大量消失,还有什么不明白。
那小东西竟然敢离家出走!
平日里任性也就算了,竟然敢离家出走!果然自己还是太宠小家伙了!
侍卫规规矩矩的站在院子外,只听啪一声,回头看去。
房门被自家皇上一巴掌震碎,露出门后男人怒不可遏的脸,侍卫们连忙跪下,就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给朕去把顾白抓回来!”
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顾公子怎么惹了陛下,侍卫们连忙抱拳:“是,臣等遵旨!”
“别弄伤了他,去吧。”
侍卫们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满腹狐疑的领命:“是!”
等侍卫们离开后,男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在台阶前坐下。
这么久没有在身边,小家伙果然欠教训。
*
镇北王府西厢。
白衣女人听着眼线的禀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本郡主就知道陛下不是真心喜欢他的,顾白竟然恃宠而骄惹得陛下大怒!”
至于东夜华那句“不要弄伤他”被她直接忽视,皇帝不过是看在顾白是妃子的份上稍微温柔一点而已,这是顾白找死,她可不会让顾白回来继续迷惑陛下。
“派人去绞杀顾白,不惜一切代价,本郡主绝对不会让陛下犯错,不会让一个男人成为皇后!记住,别让陛下知道。”
“是。”下人低着头,并没看到白衣女人脸上的得意和兴奋。
虽然白空离家出走,但凤吟依旧照常准备婚宴,只等把人找回来就成亲。
一个月后。
而作为新郎的白空,此时已经离开了东离国绕过北汉,落脚在夏蜀的枭阳城。
三百年前东离与与夏蜀本是一个国家,后来实权王爷造反,硬生生的将东离分割成两个国家,若不是当时的皇帝力挽狂澜,如今哪里还有东离国?
在枭阳城寻了一处摊子喝茶,一边听着邻桌最新的八卦。
“这几天夏蜀又失了景城。”
“又失了一座城啊?短短一个月,咱们夏蜀就丢了十四座城池,你说北汉带兵的那人是谁?”
“什么北汉,那人是白夜国的,北汉早就被亡国了。
领兵的还能是谁?不就是东离国镇北王东野泽和秀红郡主吗?
不过现在不能叫东离国的镇北王,应该叫白夜国的八贤王。”
“是啊,你们说那东阳帝为何不在东离国做皇帝,非得带着东野泽开疆拓土建立白夜国?”
“皇家的事谁知道,我只知道夏蜀局势危亡。以白夜国这势如破竹的气势,就算一统四国也不在话下,你还不知道吧,除了东离和夏蜀,南夷直接选择了臣服,仗都不用打。”
“打什么,打不过还不是百姓遭殃,南夷君主那是爱民。”
“爱什么民,我看就是胆小鬼……”
这边叽叽哇哇的人声立马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打断。
白空抬头看去,就见一列整齐的军队朝着城外走去。
“夏蜀都派出玄甲铁骑了,看来已经是强弩之弓。”
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懒散中带着几分冷漠。
白空身体一僵。
他能够在凤吟眼皮子底下离家出走武功本不弱,现在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他而没发现,可见对方的武功有多高。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袍的俊逸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明明是艳丽的颜色,偏偏被男人穿出邪气和威严。
见白空看过来,红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在下易惊宸,顾白,我认识你。”
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白空面前。
不是其他的东西,正是白夜国皇帝贴的全国上下的寻人告示。
青年眼角一抽,看着上面除了没有颜色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水墨画,一猜就知道是那个男人画的。
毫不客气夺过告示快速撕掉,白空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你认错了,在下不是顾白,在下白空。”
没毛病,他就是白空。青年在心里无奈的摊摊手。
易惊宸也不与他争执,反而撑着下巴紧紧盯着青年,“你的男人满世界寻你,你就一点不感动?那可是白夜国的皇帝,谁不想黏上去,未来说不定一统天下,换做是我也愿意跟着他。”
听着对方的话,白空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咧嘴冷笑:“他才看不上你。”
“……”用不用这么显而易见的骄傲,易惊宸翻了一个白眼,“我还不稀罕呢,本大爷喜欢的是有胸有屁股的女人,男人硬邦邦的也不嫌硌得慌。”
“嘿,小皇后,你家皇帝可是黄金一千两让本座的幽冥教寻你,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跑什么?”
“你是来抓我的?”白空脸瞬间冷下来,“本公子才不会和你回去。”
“抓你回去?那也太掉价,本座是来看着你的。”男人却摇摇头,“反正人在这里了,你也跑不掉。”
“啊,对了,有个女人要杀你,本座已经解决了她派来的尾巴,下次见到东阳帝应该还可以涨涨价。”
“……”一脸无语的白空看着自言自语的易惊宸,有些怀疑东夜华的眼光。
易惊宸在青年看智障的目光下波澜不惊伸手点了点桌面,道:“你还不知道吧,东夜华可是知道你在夏蜀,不然他也不会放着最近的东离国蹦不管,反而攻打千里外的夏蜀。这可都是本座提供的消息。”
“……”麻木的看着红衣男人装逼,白空弄不懂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第十二章:浪迹天涯
等易惊宸将自己多么厉害说完之后,白空拿在手里的茶杯一转,抵住易惊宸的咽喉冷冷道:“我没工夫管你是从哪里来,现在哪里来回哪里!”
“……”一不小心炫耀过头的易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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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有一瞬间懵逼,不过很快又挑眉笑了,快速擒住青年的手腕推开,“小美人别激动嘛,你要玩哥哥保护你。”
“……”被易惊宸握过的手腕隐隐作痛,白空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冷哼一声假装没有这个人。
因为白夜国的步步紧逼,夏蜀都城巡查越来越严厉,到了后面直接不得出城,白空也被困在皇城之中。
两个月后,天微微亮,街道上一片嘲杂。
被吵醒的白空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对面同样推开门一脸懵逼的易惊宸。
“发生了什么?”白空拉住一个从身边路过的人。
“夏蜀亡国了,今日一大早白夜国入驻皇城,全城都是白夜国的士兵,还不快逃命?!”
那人说完挣开白空连滚带爬跑下楼。
青年晃了晃不是很清醒的脑袋,他记得昨晚白夜国才到邻城,怎么今日皇城就破了?
白空抬脚,正要朝着易惊宸走过去,和大家一起离开客栈,就对上易惊宸诡异的目光。
心中不解,青年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衣服,以为自己身上没理好,结果对方依旧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自己,白空这才察觉对方不是在看自己,于是连忙转身
却吧唧一声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有人贴着自己身后站着。
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白空抬头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带着隐隐的怒气和疲惫。
瞬间青年同手同脚,后退一步,又被黑眸的主人拉回怀里。
冰冷愠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
白空看不到那人的表情,自己离家出走在先,底气不足,竟然乖巧的点点头。
看着青年点头,凤吟才松了一口气,揽着人就走,完全没看到一边看土财主一般盯着自己的易惊宸。
等到两个人彻底出了客栈,易惊宸才哀嚎一声,“本座的钱呢!钱呢?!”
好在最后面一个护卫连忙跑上来,恭恭敬敬的告诉易惊宸,黄金已经送到了幽冥教中。
凤吟并没有在夏蜀皇城多做停留,只把三分之一兵力留下驻守城内,然后就带爱人返回封天之城。
回去的路上,坐在龙辇内,白空别扭往旁边挪了挪,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试探的开口:“陛下?”
男人没有开口,干脆闭目养神。
平时不哄他,现在还不理他。
白空委屈的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踢完刚要回来,谁知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腿,将人直接拖到跟前,抱在怀里。
男人将下巴搁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蹭,平静的道:“为什么要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毫无起伏的语气,甚至有点冷漠,白空却从里面听出了不安和无助。
几乎是瞬间青年的心就软了,他捏起男人的一缕青丝,撇嘴抱怨:“我生气了你得哄我,不高兴了你得哄我,反正你得哄我。”
“哦。”凤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哄对方,在他看来对方生气了就等对方不生气好了,不高兴了就把让对方不高兴的东西清除好了,为什么非得哄他,而不是从实际解决问题?
对于哄人,男人回答的非常敷衍。
看男人的反应就知道没听进去,白空只觉得心里又堵了一口气,抬起上辇就被脱掉靴子只剩白袜的脚踢在男人脸上。
“你给我滚开!”
一脚不够,白空干脆压着男人暴揍一顿。
最后,青年累的躺在软榻上喘气,这时候脸上淤青的男人压上来,俯视着他,一本正经的问:“现在不生气了吧?”
看着男人笨拙的样子,青年默默转开头。这个笨蛋已经没救了。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男人真的是一个挺浪漫的人,天下为聘,共享江山,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可是偏偏男人又从骨子里情商低的可怕。
见爱人不理自己,凤吟也不生气,低头亲吻青年的脸颊,像一只大型犬讨好主人一般。
白空被啃的烦了才拍开男人的狗头,转了个身与男人面对面躺着。
看着男人英俊坚毅的脸,他伸出手慢慢描绘。
明明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完全不同,可他便便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人,笨拙又温柔,霸道又别扭。
看着这张脸,白空不自觉的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
放在以前,他哪里敢这样对男人,那个男人总是高高在上,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他,长大后才渐渐疫男人的眼神。
挑明心意后,才真正在男人面前有恃无恐。
凤吟就是一个死板的男人,对一个人好就会一直好,无条件宠,不喜欢的绝对不会多浪一秒,不过强大如凤吟,这是他应有的特权。
青年的手擦过脸颊,痒痒的,撩得男人心中火热,他一把抓住青年的手压在胸口,道:“阿白,你瘦了。”
“……”白空悄悄捏了捏脸上多出来的一圈肉,看着真正瘦了的男人消尖的下巴,撇撇嘴,缩进男人怀里。
有这个人在真好,只有这个人才会尊重自己,给自己想要的安全,只有这人才是与众不同的,在背后默默付出,忍无可忍时也只是强硬的将人塞在怀里,以此抗议,从来不对自己发脾气,只是一个人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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