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凤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银公子
“就是烧了。怎么,你有意见?”白衣人抬抬下巴,脸上竟然露出几分自豪和快意。
凤鸢心中舒畅的看着仿佛要冲过来吃了他的溯清,伸出修长的手摆了摆,“你看,你看看他们,哈哈哈!哈哈哈……”
闻言,蓝衣人下意识的看向四周,这一看竟然硬生生的气出一口血。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失望,痛苦,决绝的看着白衣人,“凤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啊!”
“你是神医谷的弟子!你是老谷主一手带大的!你是我的朋友!你现在是谁!你在干什么!!!”
“凤鸢!!!你醒醒!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周围!这是你该干的事吗?!!凤鸢!神医谷谷主凤鸢!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你在干什么!!!”
看着溯清崩溃的模样,白衣人笑的更欢,连眼角都带上了笑意,说出的话却恍如魔咒。
“我是凤鸢,但不是神医谷的凤鸢,我是毒医凤鸢!哈哈哈哈!”
第十六章:形同陌路
漆黑的夜,布满死亡与绝望的味道。
毒虫从四面八方涌来,撕咬周围的活人。尖叫声不绝于耳,可在一片惨叫之中却有一道让人难以忽视的自我陶醉的笑声。
这笑声仿佛地狱的恶鬼在呲牙,让人止不住的恐惧。
花晓瞳看着从各处爬来的毒虫,吓得花容失色。在她四周许多人转身就跑,跑不过的瞬间被毒虫钻入身体,倒在地上抽搐,七窍流血,瞬间身上的血肉就被吸食干净。
花晓瞳也想逃,可是她还要等阿风,焦急万分之时,被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吸引。
凤鸢看着溯清震惊的样子,那表情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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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展开双臂,满意的听着周围的尖叫,嗅着空气的血腥。
都结束吧!都结束吧!这一点远不够!
溯清好歹也做了几年武林盟主,很快从震惊中回神,他咬了咬牙看着完全陌生的白衣人:“阿鸢,手吧,我可以不计较,你回来,我们依旧是朋友,我们还像曾经一样。”
“呵!”白衣人冷笑着负手而立,“回去?为什么回去?你想计较便计较!关我什么事?”自以为是!
看着蓝衣人越来越暗淡的神色,凤鸢毫不在乎,他再次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瓶子,嘴唇轻轻勾起,无情的开口。
“阿影,我新研制的毒虫,银针蛊。
银针蛊其形如蛇,银针般的大小。银针蛊会钻进人的眼睛,从眼睛开始吞噬,然后是脑子,最后是身体。中蛊三日便会成为脑瘫,日后身体只剩一张皮,将皮揭开里面全是银针蛊,然后它们会继续吞噬活人,没有人能够杀了它们,它们不怕火不怕水。”
听着白衣人的话,溯清立刻握紧了拳头,瞪着白衣人手上的瓶子这东西绝对不能留着!否则就完了!
他不认为凤鸢是在开玩笑。
与溯清的反应不同,凤影静静的听着,甚至还体贴的为白衣人抚平衣领上的褶子,眼中满是温柔的看着白衣人。
“公子若是喜欢,不妨试试。”
“好。”
凤鸢弯起眼角,眼中的笑真了几分。
他伸出另一只手打开瓶盖。
溯清终于忍无可忍,以掌成刀劈向凤鸢,凤影见状眸子一沉,迎向溯清。
溯清好歹也是武林盟主,武功自然不差,但凤影这尊杀神也不是白叫的,一时间溯清被凤影缠着,便无暇顾及凤鸢。
白衣人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倾斜瓶身……
啪!
一声耳光响彻黑夜,在一片惨叫声中异样的刺耳。
凤鸢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你怎么能做这么恶毒的事!看你穿得衣冠楚楚,长的人模狗样,心思竟是这般龌龊!”花晓瞳厌恶的瞪着白衣人,回的手因为力道过大还在发抖,见到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被蓝衣人引走,她才鼓起勇气上前来指责这个人。
“我告诉!快点把这些虫子弄走!否则一会儿阿风来了一定不会放过你!像你这么恶心的人,怎么配活在世上!他们都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你不怕遭报应吗!你……”
花晓瞳的义愤填膺与辱骂全部倾泄在凤鸢身上,她也不怕凤鸢报复她,她武功虽然不高但也练过,花晓瞳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武功。
她不蠢,经常与席长风在一起,见识也不短,那个蓝衣人的画像她看过,是武林盟主溯清,丑陋男人的画像也见过,是魔教的爪牙杀神凤影。
这个恶毒的白衣人她虽然没有见过,但也能够猜到,传说中的毒医。
花晓瞳还记得那一场死了常国一半百姓的瘟疫,都是这人一手造成的,这样可怕而残忍的人一定不能活着,等对方把这些虫子弄走,她就立刻杀了他!替阿风除害!
凤鸢看着花晓瞳眼中的算计,冷笑一声,抬手碰了碰被打的脸颊。
这女人是这个位面的女主,凤影告诉他的。
在那声耳光想起的同时,凤影就是一僵,下意识的回头望去,也便是这一刹那的走神,便被溯清一掌击在心口。
凤影飞出去落在凤鸢脚下。
溯清堂堂武林盟主,定然不会是一个人来平城,手下们寻着打斗声寻来,恭恭敬敬的对着溯清抱拳,纷纷防备的看着凤影。
凤鸢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溯清,他连忙扶起凤影。
凤影安抚性的拍拍白衣人的手背,寒光粼粼的目光刷的一声落在花晓瞳脸上。
杀神突然被溯清一掌拍回来是花晓瞳万万没想到的,她迎着对方寒光冽冽的目光连连后退。
面目可憎的男人手一抬,将她吸在手中,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你不能杀我!阿风不会放过你!我是将来……的皇后……”
呼吸困难,花晓瞳翻着白眼,舌头伸出,脸色通红。
凤影可没心思听别人叽叽歪歪,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打了他的公子,手上用力,却被凤鸢递过来的瓶子阻止。
接过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入女人的嘴里,然后像扔抹布似的将女人丢出去。
随着呼吸,花晓瞳避无可避的将瓶子里的东西吞入腹中。
瞬间花晓瞳在月光的照射下身上布满银光,银光顺着她的眼睛流入身体,连尖叫都来不及,她张大嘴巴喘息,倒在地上抽搐。
看着这一切,溯清心如死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自己逼入如此绝境?
溯清闭了闭眼,对凤鸢再也生不起一点期望。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愤怒的武林人士,在心中悲凉的长叹一声。
他是武林盟主,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咬了咬牙,握紧拳头,也不管指甲刺破掌心,撕开手掌本有的伤口,蓝衣人眯起眼睛,掩去眼中所有情绪,冷漠的开口。
“上!杀了他们!他们二人乃是魔教毒医与杀神,绝不能放了他们,让他们为祸一方!”
得到命令,身后的人立刻拿出武器冲上去。今天他们人不少,盟主也在,倒是不怕这所谓的杀神,至于毒医,谁也没有接触过,传说中的存在到底没那么让人忌惮。
见到冲过来的人,凤影揽住凤鸢的腰,拔出腰间的一把剑,脚尖着地面对着冲过来的人向后滑。
凤鸢熟练的抬手挽住凤影的脖子,靠在凤影的怀里,如同训练过无数次一般。
确认怀里的人已经抓稳自己,凤影才松开揽着白衣人的手,拔出另一把长剑,后滑的脚在握住剑的瞬间停住,迎向冲上来的武林人士。
凤鸢靠在凤影怀里,看着凤影如同割机一般,绞下一个个首级,默默紧了紧搂着凤影的手。
凤影受了伤,这里的人太多,武功高的也不少,还有一个静静站在战场外观望的溯清。
虽然凤影是系统,但是凤影强行化形,本就受到法则强度压制,而且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何况凤影还是一个新系统。
凤鸢心中微微不安,自己今天是不是冲动了?
系统与宿主心意相通,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凤影抿了抿唇,杀人取命的动作愈发利落凌厉。
第十七章:甘为凡人
夜黑沉沉的,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淡到失去所有光辉,月亮悄悄的藏进云层后,不敢露出一丝痕迹。
平城毒虫肆虐,空气里充斥着绝望和恐惧,鲜血染湿脚下的土地。尖叫声刺破云霄。
凤影不是神,即便是系统有位面压制,现在也不过是普通人。
被一群人围攻,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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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凤鸢逃走,外面却被溯清守得死死的。
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就连护在身前的白衣人也无法避的挨了两刀。
面目狰狞的男人急促的喘息着,鲜血顺着剑刃滴落。
凤鸢搂着男人的脖子蹭了蹭,轻声开口:“你逃出去,我不怕死。”
“公子,”凤影蹙了蹙眉,“搂紧,会没事的。”
“萧月灵……”白衣人搂着青年小声的唤道。
“公子,我叫凤影。”
“嗯。”凤鸢微不可察的点点多,“我知道。”
男人眉头越皱越深。公子情绪很不对劲,必须迅速从这里突围!
剑起剑落,皆是鲜血溅起之处,如同割机般的双刃,江湖之人称为死亡之刃,如今像饥饿的魔鬼在饮血食肉。
看着狰狞的男人和遍地的尸体,围攻的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额头冒出冷汗,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
但是武林盟主就站在一边,谁也没有胆子和脸后退,只好都咬牙更加认真的对付杀神。何况对方怀里护着一个人,满身刀伤,一看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刀刃划开皮肉的声音就在耳边,凤鸢紧紧搂着凤影的脖子,从来没有此刻这么安心。
是真正的安心,不是无所谓的随波逐流。
凤影是他的系统,他们近乎于心意相通。
这个男人,现在是他的,为了他而战斗,为了他而杀人,也为了他而存在。与曾经看似忠心的狐是不一样的。
鲜血模糊了双眼,干涸的血沾在脸上,硬硬糙糙。
凤影已经力不从心,握在手里的剑好几次差点脱落。
凤鸢看着男人发白的脸色,轻声问:“呐,凤影,这个世界是不是要结束了?下个世界你也在吗?”
“嗯,在的。”抽出插入敌人身体中的剑刃,凤影步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住了。
溯清看着被围着的两人双手渐渐紧,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他犹豫了一会儿,看着最后一人倒下,才持剑上前。
白衣已经被染红,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凤鸢松开搂着脖子手,与凤影并肩而立,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蓝衣人。
已经没有力气逃走了,凤影松开手里的双剑,冷眼看着溯清剑上的阵阵寒光。
下一个世界,他会更强,谁也无法伤害公子!
如此想着,凤影紧了紧握着凤鸢的手。
月亮重新探出头,星子点亮黑夜。
溯清什么也没说,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握着长剑冲过来。
噗呲
长剑穿透染血的白衣。
“阿……鸢……”
蓝衣人一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伤害那人,看着从凤鸢胸口流出的鲜血,他趔趔趄趄的后退,跌在地上。
男人瞳孔一缩,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人,连忙伸手将其搂在怀里。
凤鸢眨了眨眼睛,面露迷茫,抬手抚摸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你是萧月灵?”
“不是。”
“你就是萧月灵。”
“不是,”凤影握住凤鸢快速降温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我不是萧月灵,只是萧月灵召唤出来的系统,从萧月灵以魂祭万法那一刻,她就彻底消失了。”
“我是我,不是任何人。”
“你是我的?”他近乎偏执的努力看着男人。
“嗯。”
“永远?”
“永远是你的,只为你存在。”
“那好。”他突然咧嘴一笑,带着几分天真,“我累了,”他的语气蕴含撒娇的味道,拽紧男人的衣服,努力的求证着什么,“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嗯。”
“凤影,”他睫毛垂下,轻轻颤了颤,“你能爱我吗?永远不要抛弃我。”
真的好累,活着好累,杀人也好累。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紧了紧搂着白衣人的手,好半天才轻轻回了一个字:“好。”
“谢谢。”释然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眼泪缓缓滴落。
“别说谢谢。”你是我的主人。
凤影低头看着怀中人好看的容貌,松开握着凤鸢的手,食指与中指相并,点在凤鸢的眉心,阵阵白光涌入凤鸢的身体。
怀里的人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他自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男人一边替白衣人疗着伤,一边在心中默默的念着咒语。
咒语以后,便是立誓。
【吾,强制脱离法则,不窥法则,以此为代价,铸血肉之躯,得凡人之情,与吾主共生共灭。
吾名,凤影,在此立誓。】
誓言完成,凤影变得更加虚弱。
也许是萧月灵的感情影响了他,所以他才会对凤鸢有着异样的好感。
脱离法则,放弃每个系统的天赋,选择成为一个“人”,看似挺划算,但是被法则承认的好处,岂是成为区区“人”可以比拟的?
法则,听说那是第一位面神族都必须遵守的,系统得到法则认可,可以窥视位面,预知未来,通晓过去,就算是野生系统也不例外。
但是,凤影放弃了所有的好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作为系统忠于凤鸢的天性,不过系统是最理智的物种,他知道自己不会后悔就对了。
在誓言完成那一刻,凤影手中的白光也彻底消失。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和凤鸢一样游离于位面之间的普通人,失去了作为系统的资格,失去了法则给他的一切特权。
也许,凤影也不知道,他是幸运的,易给了凤鸢灵魂,祝福凤鸢得偿所爱,间接给了凤鸢感情。然后,凤影机缘巧合的出现,陷入崩溃和黑暗的凤鸢将凤影当做唯一的光明,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彻底变成凡人的凤影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昏过去的人,半晌才抱起凤鸢一步一拐的离去。
溯清瘫在地上,无措的看着离开的两人。
刚刚他听到了什么?阿鸢乞求那个男人爱他?
可不可笑?他爱了阿鸢十几年,可是阿鸢呢?躲了他七年,现在又求另一个人爱他?
这个世上,谁也不是无辜的人,只要参与,不论对错,好坏,都是罪犯,都是活该。
是是非非,纷纷扰扰,谁又说的清楚?谁没有伤害过几个人?谁没有被几个人伤害过?
凤影面对宿主的乞求,也义无反顾的跳进了这万丈深渊。
男人搂着与自己命运紧紧相绊的人一步一步走远,踩着满地的鲜血和尸骨。
谁与谁又相关?谁与谁又无关?不过都是自欺欺人。
情深不寿,那都是假的,对凤鸢来说一切都是假的,他想要抓住一抹真实,他想要温暖和希望。
而永远也不会背叛他的凤影,就是他的光明。
凤影与一切都毫无关系,只为他存在,对他来说就是真的。
最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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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活着,却不知道自己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这是凤鸢最大的悲哀。
生不如死,莫过于如此。
想要从凤影身上得到温暖,说他自欺欺人也好,说他自以为是也好,说他天真也好。
他只是想感受一下,自己可不可以真正的活着。
我恨这个世界,但是我还是想看看这个世界。
所以,凤影,为了我而活,把我当成你的一切。
可好?
第十八章:为你情深
熙元五年,熙元帝在位五年,平城突然遭到毒虫袭击,相国府三小姐花晓瞳死于花灯节,之后不久熙元皇帝娶了花晓瞳的四妹花晓月。
毒虫长久不散,为祸人间,半个月以后熙元帝不得不迁都沛城。
自那以后,平城成为传说中的百虫城,再无人敢踏足。
但是虫灾并没随着都城的迁移而平息,反而向着四面八方蔓延。
人们把这些毒虫称为虫疫,虫疫爆发的这年叫做虫年。
传说,虫疫乃是魔教毒医所谓。花灯节那晚,魔教教主亲自跑到清溆池下的药,魔教教主引走了熙元帝,当时人群里还剩下毒医和杀神,后来毒医与杀神对上了武林盟主,两方交战,死了无数人。
最后毒医和杀神人间蒸发,武林盟主性情大变。
但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过去的都已经无法改变。
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在寻找毒医,不管是乞求还是威胁,只希望对方出手结束这场虫疫。
熙元八年,偏僻的山谷,仿佛一把火烧去的十几年前的神医谷。再现了当年的人间仙境。
简陋的小竹屋用泥巴砌起高高的院墙,院子中种着几棵肥肥嫩嫩的大白菜。
男人穿着粗糙的青衫,袖子一圈一圈挽到手肘之上。他蹲在开辟出来小菜地前,脚边放着木桶,手里拿着水瓢,认真的浇着水。
柔软的银丝扎成马尾,高高的束在脑后,男人的脸上带着悠闲的笑,眼中缀满星光。
等到木桶的水用尽,青衫男人起身,回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远远的走来。
他高兴的放下水瓢,步伐轻快的迎上去。
来人扛着满是泥土锄头,满头大汗,青丝贴在脸侧脖子上,另一只手提着一只肥肥的野兔。此人面目狰狞,一眼看去整张脸都是疤痕。可是他的神情却在看到青衫男人时瞬间柔和下来。
男人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兔子,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关心的问:“怎么样,累吗?”
“无事,”他笑了笑,扯动脸上的疤痕,更加人,男人仿佛看不见,笑着点点头,“今晚想吃什么?”
“只要你做的都可以,”他笑着用空闲的手搂住男人的腰,“我先洗个澡,兔子先关起来,我一会儿处理。今天很顺利,山那边的地松完了,明天下种就好。”
“那明天我去帮你,只是下种,不是什么重活,我可以的。”
“成。”进了院子,他放下锄头,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脸颊,“你也快憋坏了,今晚就早点休息,明天带你下种,到处走走。”
“好。”男人眼睛弯成两道月牙,退出他的怀抱。
看着那人了竹竿上的衣服进屋,男人才提着兔子去厨房。
月亮悄悄爬上枝头,星子探头探脑。
简单的厨房里,男人认真的翻着锅里的青菜,时不时凑一把火,脸颊被火光照的红润可口。
突然,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将头埋在男人脖子间狠狠的嗅了嗅,声音沙哑低沉的开口:“鸢儿又做了什么好吃呢,这么香?”
男人扭了扭身体,没有挣开,红着脸颊开口:“没什么,你快去弄兔子,这么不正经,我还没沐浴呢。”
身后的人低笑两声,顺从的松开男人,走到笼子边提出里面的兔子。
放血剥皮,那人手法熟悉的可怕。凤鸢侧头看了一眼那人认真的侧脸,弯起嘴角安心的笑了笑,又继续翻炒锅里的青菜。
月亮已经高升。
凤影将纸灯挂在院子的树上用来照明,搬出一张小木桌两只矮凳。凤鸢从厨房将饭菜端出来,凤影连忙从他手里接过放在桌上。
两人落了座,丑陋的男人熟练的夹起一块兔肉放进他的碗里,笑着说:“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你不是说今晚休息吗?”他微微睁大眼睛,瞪着对面一脸温柔的男人。
“嗯,但是我想要。”男人笑着又替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一本正经的说着暧昧的话,满意的看着对方红晕爬满脸颊蔓延到耳根。
饭后,男人洗碗,他提着水去洗澡。
山谷里只剩下虫鸣声。
他从浴桶起身,刚刚披上一件衣服,门就被推开。男人从后面搂住他,脚一勾关上,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脚弯将他打横抱起。
“你说了今晚休息的,阿影。”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气恼,更多的是羞赧。
男人顺手捏了捏他的臀部,大步绕过屏风走向大床,“是,这就伺候夫君休息。”
“你唔……你……嗯……”说话不算话!!!
将人丢在床上,男人就压了上去,吻得他气喘吁吁。
月亮悄悄藏进云层,只剩星子傻乎乎的看着那处小竹屋。
喘息声交织,他的声音带了哭腔。
“呃……放开我,不要了,我要出去……好紧……”
“这就不行了啊,鸢儿这么没用呢?”
“混蛋……嗯,放开我……”
夜还很长,还有大把时间。
翌日,床上的人艰难的睁开眼睛,动动手指都力,骨头都是酥的。
眨了眨眼睛,凤鸢推了推搂着自己的男人,嗓子又干又疼,他沙哑的开口:“阿影,大懒猪,起来了。”
男人紧了紧搂着他的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含含糊糊的回答:“乖,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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