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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猴,爷陪你逆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花的萝叔
风阳野看着台上站定的两人,一半心思却放在乾坤袋里蹂-躏着道侣送的布偶缓解着压在心头的思念,武城转头看向他,上仙点了点头,示意两人随时可以开始比试。
张丹墨一得掌门点头,即刻祭出了飞剑,三两步挥剑而至,比当日叶白同武城打斗时的攻势还凌厉几分。
武城闪过几招剑式才得以拿出了法器,几十年不见,这位师弟对剑法领会倒是深厚了不少,在宗门的固定招式中改动了部分,凌厉妙而不失稳当,他暗暗叹了一句后看着张丹墨意气风发的样子温和地笑了笑,念着师兄弟之故,夸赞了一句。
流千山却目光不善,他家上君如今修为不知缘由的低微,万一蓄意被伤到了,他即刻就会上去把那个面容不善的小修给撕了。
两人又斗了一段时间,武城节节后退,身后几步远便是比武台的边缘,流千山已经站了起来,风阳野看着依旧剑招里含着几分杀气的七徒弟也皱起了眉头。
张丹墨一剑划过武城的衣袖,他之前受伤的手臂如今多少有些不便,下一瞬便飞溅起来了血花,流千山脸色一沉冰色的眼眸里杀意四伏,武城感觉到隐隐的寒气从背后托过来,悄悄分心传音给他,“别帮我……”
流千山犹豫地看着他,看见武城几剑之内开始大面积的回击止住了自己想要过去的脚步,征魁大会武城拿到魁首绝对不是靠的运气,张丹墨毫不留手,他也不能再招了。
这位七师弟的修为固然高,但是根基并没有武城稳。武城不留手的瞬间,他感觉到了意料之外的压力,对方的灵力竟然比他更纯粹凝实……明明差了一个阶位……怎么会?他心智不算单薄,转瞬调整过来,沉着地应对了一会儿却越打越心慌,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一丝动摇。
武城手中招式看似同宗术剑法相差不大,但却几乎能做到招招直攻要害,而且落剑的速度越来越快,颇有些让人难以招架。
两人争斗间又回到了台中央,法器落了其次,多了诸多术法争斗,可纵是换了侧重,张丹墨依然感觉到他师兄的难以应对。
他即将落败的时候,他大师兄停住了手,起长剑朝他温润的一笑,“墨儿觉得算平局怎么样?”
第50章第四十八章
“……”张丹墨看着他,心中震荡,紧紧握了好一会儿长剑,点了下头……他本以为这一次斗法是自己赢定了的,结果努力了几十年达到神动中期却被一个神动初期给压制住了。
熊熊燃起的心气被浇了一盆冷水,武城还要拿此事来给他那温良恭谦的名声添砖加瓦……说什么大不大师兄的,八成是沽名钓誉之辈。
他回了看向武城的目光,眼中阴郁更重了几分,心底对这位大师兄最后给他留面子的行径异常的厌恶反感。
不过心中万般阴暗,他看了一眼台下的白衣上仙,还是默默起了长剑,正要往下走,比武台的另一侧便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掌门这七徒弟天赋不错,当年也还算稳重,可是在玄道岭晋升得太急了?根基是真不如武城扎实,刚才比斗还招招戾气横施,如今这心气也是太浮躁了些,要我说还是要跟你大师兄和十二师弟学学,天赋好也要学着沉稳扎实些,好好锤炼一下丹田,磨砺一下性情。”
风匀台说完话也没关注张丹墨隐隐发青的脸色,捋着胡子就走了过来。
“匀台长老,”风阳野看向他背着手点了点头。这位跟过他爹又跟过他二伯的三代长老走近了笑眯眯地看着他:“掌门身体无恙了?”
“无恙了,”风阳野随口应过,总觉着面前的长老好像有话要说。
风匀台发现他疑惑地看着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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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更开了些:“无恙就好,无恙就好,嘿嘿嘿……那咱们魁首的庆功宴什么时候办啊?”
风阳野顿了一下露出恍然的表情,他差点给忘了,武城拿了魁首,他光顾着睡觉,到现在还欠自己徒弟一个正儿八经的庆功宴呢。
“匀台长老,庆功宴就算了吧,太张扬不大好,不如就师兄弟们聚一起喝回酒当是庆功了,”武城从比武台上下来,雪狼默默凑到了他身边,运着妖息帮他疗伤,并没有贴的太近。
武城余光瞥见这个古妖在人前小心翼翼的刻意敛,回想起来今早出了门之后它便一直这样,明明是那般孤冷的灵兽,却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上君如此痴心又恭敬,武城心底又开始有些不忍,不过也没用……怀海上君是怀海上君,他是他,错认也就是一时的事情罢了,自己怎么不忍也帮不上忙。
“低调些可以,庆功宴便只你们十几个师兄弟聚一聚吧,但是怎么说也不能太低调,庆功宴办得不铺张是一码事,咱们城儿拿到魁首总还是要让人都知道的,先给东海之滨的仙宗都派些丹药过去说是我宗庆贺掌门首徒得魁之喜,再就这事周济一番离得近的各处凡俗村落顺便瞧瞧有没有什么好根骨,趁势招进来一批,宗里内门弟子也每人赏几块上品灵石下去,城儿夺魁,宗门里的人合该跟着高兴一下的。”
风阳野一番吩咐下去,本来只想花一笔小开销图个喜庆的风匀台在心里扒拉了一下算盘,脸上笑容立马消失了。
感情庆功宴是寒颤了,钱是一把一把往外撒,周济那些个凡俗村落好说,给周围的仙宗派丹药,这花可不小,东海之滨那么大杂七杂八十好几个仙宗呢,还有几个有点头脸的,丹药太少或者品质不好那可就丢了东海封神整个宗门的老脸了,这一笔开销必然不小,然后还得给自家子弟发灵石,怎么说都那么一大波人呢……唉……
正在感觉自家掌门莫名其妙变得骄奢淫逸、奢侈浪的时候想要劝谏的时候,风阳野塞给了他一个袋子,风匀台苦着脸一瞧,眼睛差点瞪出来,近千颗极品灵石,每一个都个顶个的晶莹剔透,我们宗里什么时候这么大手笔了?
“掌门……你……你去哪里打家劫舍了?”风匀台脱口问了一句。
风阳野嘴角一抽……这该怎么说?劫是真劫了,不过劫的那些人还没他十二一个小手指头富,“咳……这是爷偷偷在外面赌场给城儿下注赢回来的,别声张出去,露了富就不好了。”已经默默依赖上魔头的仙修心内想着自己现在没有道侣罩着,还揣了几大山的极品灵石在身上,被别人打劫了就糟了。
“哦哦,”风匀台谨小慎微地揣好了乾坤袋,他跟了好几代掌门,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多的极品灵石放在一个口袋里,就算他是个不贪财的,也不由有些小激动。
……
适夜
看似开庆功宴,实则在销赃的风阳野把从赫连长宇那里抢来的几十坛好酒一口气全拿了出来。
酒水太多,人也闹腾,风阳野撒欢似的到处劝酒,最后自己喝的最多还抱着个酒坛不撒手,他这一番作风,连带着一向不饮酒的玉萱师妹也喝了不少,只有武城老妈子似的顾这儿顾那儿,没顾上喝酒。
过了三更天,武城把几个喝得烂醉的师弟都送回了各自院子里,打算回去歇息,转身却发现流千山不见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自觉地有点担忧这头失意的雪狼。
在附近略微找了找,并没看见流千山,却忽然想起来风阳野好像还呆在刚才大家饮酒作乐的那个偏殿里。
他顾不上去找不知跑哪里去了的雪狼,又往偏殿折返。
在一间桌椅翻倒,蜡油满地的凌乱大殿里。
“千山……来,干杯……”风阳野坐在地上,喝得醉醺醺的,连酒杯都快握不住,还在往自己嘴里灌酒。
对面同样喝了不少酒,看起来有些微醺的流千山沉默地抱着酒坛,握着手中装着玉箫碎片的袋子出神。
风阳野歪了歪脑袋看着他,没一会儿就歪倒在地上,打翻的酒坛流了一地的酒水,染湿了他身上素白的衣衫。
流千山依旧不搭理他,起身一个人往外走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风阳野看着他离开,默默转过了身体,把乾坤袋里的布偶拿出来抱进了怀里,昏沉了半响,开始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十二,他们都走了……爷告诉你个秘密……爷想你了……”
“十二……你不要离开半年好不好?半年太长了……半天行不行?你去哪里了?”
“我不想让你离开那么久……我害怕……”
“你一定要回来找我……你不会不要我的是吧?你不会像我爹他们那样不要我的是吧?你不会消失的……”
“十二……”
几万里之外,此刻正在设法潜入不归山的魔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静静站了一会儿,在隐蔽的山峦里,拿出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浮在身前。
他打出来一缕神识进入了镜中,镜面如水雾荡开,逐渐露出衣衫半湿的白衣仙修的身影,一个人醉醺醺地趴在地上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魔头拧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伸手隔着镜面摸了摸仙修的脸颊,独自低语:“别怕……我很快就回去了……”
第51章第四十九章
水无峰虽说没办法带上风阳野一起来,不过他还是在道侣身边留了些小玩意儿。
那个布偶里放了这面玄灵镜的镜心,只要镜心不损,即便放在乾坤袋里,他也能看见镜心周围的场景。
魔头这样做,心里说着是为了保护好道侣,其实更大程度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对仙修的欲望日益复加,控制着不去显露出来,但是却克制不住占有欲在心底汹涌,他想知道风阳野的所有事,想时时刻刻看着他,想让他活在自己的掌控里,更想让他生命里只有自己。
水无峰看着镜面景象中眼圈越来越红的仙修,眼眸里流露出心疼来,“阳野……”
风阳野蜷着身体,把脸埋进了布偶里,肩膀微微颤抖起来,魔头看着他回手指握成了拳头,没有让自己克制不住用力的手碰碎了镜面。
“无峰……我害怕……”
水无峰听着传进了自己耳朵里微弱的哽咽声,心脏狠狠一皱,冒着被暗伏的上古仙庭天兵发现的危险,输出了大量灵力的同时轻轻吻了吻镜面里面的人,“心肝……我一直在,你别哭。”
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风阳野感觉额头被人轻轻亲了一下,他抬起头没看见人,愣愣地把目光落在怀里黑不拉几的布偶上,温软的感觉又贴上来,鼻尖和嘴唇都被温柔的掠过,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轻声安抚着他,衣衫好像也被烘干了。
风阳野呆呆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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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不了的慌恐无助中安下心来,脸上挂着傻笑亲了布偶一口,眯起湿漉漉的桃花眼说着醉话:“十二……你怎么变丑了……小猴子放心……爷还是喜欢你的……乖,让我亲亲……别怕,爷会娶你的……”
水无峰苦笑着摇摇头,看着道侣闭上眼睛,打着小呼噜睡过去,撤回了神识让镜面上的画面消散开来,好镜子后继续沉下心分散神识寻找潜入不归山周围被上古仙庭派人布下的昊天大阵的方法。
“师尊……”武城从外面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孤零零趴在大殿里的狼狈身影,他握紧了拳头走过去,发现人已经睡着了:“师尊,别躺在这里……我带你回去睡。”
武城背着风阳野离开了大殿,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人影从隐蔽处慢慢走出来,脸上带着可怕的阴翳。
张丹墨比武城早回来了两步,他心中郁结多喝了两杯,出了大殿之后在附近独自转了许久,迷茫中又从后门走进来,正巧看见风阳野被那个雪狼化成的男人独自扔在大殿里。
看着不知为何变得那样颓然软弱的身影,他本想过去抱抱他师尊,还没走近,就听见了风阳野自言自语……
细碎的言语落在他耳中,混着酒气燃起了一丝丝冰凉的怒火……他师尊居然真的倾心于那个十二,离宗这么点时间就思念成这副样子……那我算什么?我离宗几十年不都是为了你?!
他拳头握得做响,阴沉的怒意烧灼着胸腔,注意到武城进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敛好了气息。
风阳野被青年拉起来背到背上,不舒服地乱动中衣衫往后扯开了些,露出来他后颈上遮掩着的片片红斑,大殿里烛火昏暗,张丹墨双眼却被刺得生疼……
他看着武城把风阳野带走,一个人在大殿里站了许久,郁愤中红着眼睛打碎了不少酒坛……酒气压下来的白日里挫败的记忆也一起翻腾上脑海……我努力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玄道岭白日里酷暑炎炎、晚间又如数九寒天,我都一一忍下来了,你凭什么要心悦他人?凭什么不等我?你明明该心悦我的……
水无峰表面上同为风阳野弟子的身份刺激着他,让他愈发觉得那个在风阳野身上留下那扎眼的暧昧痕迹的人或许该是自己才对……
所以……是我离宗的时候师尊变了心,还是师尊对我……本来就无意?
这想法让他倍感不适,又忍不住觉得是真的……我曾经以为我不一样,我以为你看得起我,结果我只不过是被你可怜过的小猫小狗吗?
归宗时的万般思念化成出格的想法划过脑海,张丹墨阴郁的眸子闪烁着,从前……没人待他好的,一个被人欺压轻视了那么久的人,忽然陷在温暖里,很容易让人把一份份情愫都加深成了执念……一旦打碎就化成恨意的执念。
昏醉怨怒中他反复想着第一次见风阳野时的场景……那个惊艳了他眼眸又给了他这冰寒世上所有温暖和幻想的人,心里装的是别人……从来就没有他……
他是因为想配得上风阳野,想抓得住那份对他施加了人生中最大温暖的惊艳,怀着对方对他的期待和他臆想中的暧昧才能压抑了所有的困苦带来的退缩,拼了命的修炼……
如今回到宗里,却不仅被自己的师兄越阶压制、当众羞辱,被宗内的长老低看一眼,自己的努力也一并被扔下台让人当成了笑话去谈……
他还要接受这种事情。他以为将来一定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为之努力了那么久的东西……转眼就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
十几天不出门和人厮混帐中,自己去求见了那么多次都避而不见,多可笑……他还在胡乱猜测风阳野有多喜欢他,有多希望自己回来,结果自己不过就是个看着可怜养回来的小徒弟……我和荣宁他们原来没有区别是吗?一样是被你可怜了的人而已。
张丹墨忽然感觉一阵发冷,眼中再也忍不住那份惶然怨恨。
他又踢碎了一个酒坛,沉着面容恍惚地走出了大殿。
……
武城把他师尊背回了掌门别院,注意到风阳野手里握着个黑色的猴子布偶,醉醺醺的睡梦里还紧抱着蹭来蹭去,不舍得撒手。
师尊怎么忽然喜欢起了这些孩子的东西?武城疑惑了不到一息,转念想到他那魔头师弟的身份,也就释然了……师尊果然很想念十二。
武城安顿好了风阳野,独自回到了自己偏僻清净的院落里,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忘了些什么,一时间却哽住了想不起来。
他躺到床上又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间想了起来,那个……
他惊坐起来,和床边盯着他的一对微微发光的眸子对上了目光。
武城顿了一下,抿了下嘴唇,看着雪妖没事的样子悄悄松下一口气来,正在想着怎么把这头雪狼弄出去,流千山爬到了床上。
冰冷的重量压到身上,武城往后退了退,无奈地又一次被堵在了墙角,“千山,我们能不能别……唔?”
冰冷滑软的东西忽然挤进了牙关里,武城愣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舌头被吸允了好几下,他用力推了流千山一把,怒意盖过了他一向的温和:“你干什么?”
雪妖失落地看着他,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轻轻一捏,“我想要你……怀海。”
一种被人当成了某种替代品去羞辱的别扭感从心底钻出来,关键……这还是他的初吻。
武城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生硬地拉开了流千山的手,语气也失了温和,“我不是怀海……”
流千山眼圈红起来,俊美的面孔被沮丧占据着,声音哑的可怜,“怀海……”
武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怒气涛涛的,一看到古妖这副模样,他又不忍心了,而且自己生气的好像不是因为他忽然吻上来,而是因为自己被当成了别人……武城锁了下眉头,目光有些闪躲……我这是怎么了?
哪怕只是温软下来一会儿,流千山就已经又抱住了他,“……你只是不喜欢我叫你怀海是不是?你不是不记得我了。”
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武城皱了下眉头,握紧了拳头:“我不是你的上君,也不叫怀海……你弄错了。”
流千山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一遍遍确认着那双眸子里流露出的神色,陌生得让他绝望。
为什么不记得我?
失落到了极致,雪妖反而露出了笑脸……
这个人会不会……真的不是怀海?那怀海现在在哪里?
武城看着月光下古妖凄然地笑颜,明明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却生出来一种熟悉的心疼的感觉。
他紧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应该尽快抽离出来却做不到。
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是……梦里吗?为什么觉得有点熟悉?
模糊的想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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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飘忽不定,视线变得有点晃动不定,喝多了似的,武城恍惚地朝那个带给他强烈熟悉感的人靠近了一些想要看清楚那张面孔。
流千山看着朝自己凑近过来的青年,动摇的心绪消去了本该有的激动,他有些漠然地再次盯着青年的眼睛,心脏却掀起了波澜。
怀海……
流千山小心翼翼又一次接触上去,没有被排斥。
武城自然地接受着他的吻,被咬的太痛时会皱着眉头轻轻打他一下,不过永远不会推开他。
真的找到你了,没有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2018年五月一号点进来的大佬们
大家劳动节快乐!
(能放假的节都很快乐就是了。)
第52章第五十章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武城茫然看着他,他脑海里浮现出零星的画面,都是关于流千山的,很散碎但是很清楚,“我……”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了,”流千山的手放在了青年的后腰上,把人搂紧了些。
武城僵着手脚没有推开他,稍稍有些不敢置信……怎么会呢?我真的是怀海?他本能去怀疑事情的真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很多穿着青蓝色衣服的人在周围……旁边还有一潭水……
武城感觉自己隐约要想起来什么,金光忽然掩盖住了所有的画面……那好像是个阵法……
识海震颤了一下,青年控制不住自己似得按住了脑袋,下意识地靠在了雪妖身上:“千山……我头疼……”
流千山面色紧张地把神识探进了他的体内,同样也生出了疑惑……为什么怀海上君的身体会一点魔气都没有,而且修过魔的人照理来说是修不了仙的,就算是夺舍过别人的身体也不可能的。
不过此时雪妖来不及思索太多,用妖力平抚住了武城不知原因震颤起来的识海。
武城有那么一瞬间看着流千山透露出了强烈的情愫,不过随着识海的稳定,他神情恢复了平和,流千山盯着那双从熟悉变得陌生的眼眸,把抱着他的手紧了些。
……
帝魁连山宗
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被人依山势建造出凌然的殿宇,飞架于浮云之上,仿佛有一股和人俗世绝了的凌然超脱环绕。
此地是驻守宗门的一位太上长老的居所,帝魁连山的所有子弟,包括掌门在内都不得随意入内。
“呃……”此峰上的一间密室之中,低微痛苦的呻-吟声时不时响起,“爹……救救我……我不想死……”
一个穿着深色道袍的人面容愤慨地看着浸泡在药浴内的那个虚弱的男子身影,“白儿放心,爹不光会救你,还要帮你报仇……杀了那个暗结魔物的无耻小人。”
“爹……”那虚弱沙哑地声音有几分像是叶白,抚开雾气看去,却是明燕修的面孔,而且脸颊腐烂了一大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站在一旁说话的那个深袍修士是连山宗的太上长老之一叶沧,从称呼间可知二人关系匪浅。
叶沧对外一直隐瞒他与叶白的关系,是因为叶白的娘亲身份不光,是个魔修,生下叶白不久,叶沧怕影响自己的名声甚至直接杀了那个对他格外痴情的女修。随后又隐瞒了所有人把还不懂事的叶白接入了连山宗交给了一个门内的普通长老抚养教导。
叶白固然性情倨傲率直,可他一向敬畏自己的生父,又耻于生母的魔修身份,从没向他人吐露过此事,纵是那日同风阳野对峙那般危机,他也不曾说出。
当初秘境之中他凭借叶沧给他保命玉符侥幸逃出了部分神识,只是那地方魔障甚为可怕,他根本没办法逃窜,只能暗中动用秘法掩盖了所有气息依附在了暗中袭击风阳野的明燕修的法器上。
谁知道这蠢货会带着赤尻的妖将去找赤尻的麻烦,当时发现了风阳野和赤尻竟然是那般关系,他胆战心惊之际极力敛气息融到法器里伪装器灵,只以为明燕修一死,他也要死困死在那里,没成想气运加身给了他机会。
雪妖只抹掉了明燕修的神识,并未破坏其肉身,几人随后离开,让他得已夺舍暂时保住自身,虽说他神识伤重夺舍的身体又不停被外面的魔障侵蚀腐烂,但是好在帮他续了几十日的命,让他撑到了叶沧来秘境里寻他。
叶白想起他在秘境里受的那些痛苦,恨意冲上了脑海,惨白的脸孔中流露出阴毒:“爹……我要风阳野还有那个武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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