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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猴,爷陪你逆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花的萝叔
风阳野原本躁乱的心情因为对方一句陪在身边忽然就平复下来许多,他缓缓叹了口气,目光扫过了水无峰肌肉扎实的手臂,轻声嘀咕了一句:“和我以为的不大一样……”以前还以为自己若是看上男子,也会是阴柔纤细的类型,没想到真看上了居然会是这样挺拔健硕的阳刚男子……而且还是自己最宝贝的小徒弟。
“师尊?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你门口结界我打不开,你睡醒了吗?”门忽然被人大力砸响,荣宁的声音响在外面,吓得心怀不轨的风阳野慌了几秒钟,坐起来拉严实了被子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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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青年。
水无峰看着行为古怪的仙修,好笑地拉开被子,伸手将风阳野昨晚被扯散的衣服拉好,盖住了露出来的半颗红樱。
风阳野也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紧张中握住了徒弟的手指,“荣宁,你下去等着,别打扰我……”
“师尊,我求了大师兄领我和三师妹他们出去逛逛,他让我看看你回来没有,和你说一声,”荣宁在外面没察觉到什么异常,继续问道。
“跟紧你师兄,别在外面胡乱惹事,”风阳野对荣宁一向都因材施教的严厉些,换了水无峰他大概要叮嘱别怕惹事,师尊帮你担着,得徒弟受什么欺负。
荣宁高高兴兴应了一声,马上就抛开师尊去找自己的师兄弟们上街溜达去了。
“呼……”风阳野做贼心虚地松了口气,塌下身子陷在了徒弟怀里,“十二……”
“怎么了?”水无峰低头看着他仰起来的脸,帮着理了理几缕散乱在脸旁的黑发。
风阳野一紧张心跳又快起来,笃定的觉得自己对徒弟心思有异,匆匆忙忙起了身,“为师需闭关一天调整一下状态,得明天你师兄们在斗法中出了意外为师来不及救助……”
“那我帮你护法,”水无峰笑了笑,跟在风阳野身后帮他理着头发,留恋了一番仙修头发细腻顺滑的触感,才用发簪固定好。
风阳野满脸复杂地回头看了眼比自己高了半头的青年,出于各种心思都舍不得拒绝,“闷了就叫师尊陪你出去……我入定不会太深。”
“好,师尊去闭关吧,我在外面陪你,”水无峰笑着点点头。
风阳野看见青年脸上清澈明朗的笑容,匆匆应了一句,逃似的跑去了这种修士客栈里专给需要闭关之人单辟出来的地下静室中。
仙修在蒲团上还没有坐定,一道他察觉不到的神识就探到了周围。
水无峰坐在静室外面为护法之人备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在识海内透过神识看着他师尊的一举一动。
见风阳野不解愁容地捂住了脸,几乎要把头埋进他盘起的长腿中间……水无峰隐隐猜测出他可能还记得昨晚的事,但不大明白他现在这模样表达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在害羞?那是心里有我的意思?魔物嘴角噙起了笑容。
风阳野独坐在静室里想静心打坐,满脑子却挥不去徒弟的身影,朝夕相处间不经意记住的细节也都一个个蹦出来……徒弟分明的指节、修长的长腿、和腰腹间皮肤的质感、大手捏在自己后颈时稍显粗糙的手心在脖颈间留下的痒意……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只需要一眼就让人觉得深邃难忘的眼睛……里面含着刻在识海深处的熟悉和安然……
他抹了把脸把长胳膊甩在膝上,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吐出口浊气,支起腰杆开始打坐,沉下心调整丹田之中的灵力,先顾好征魁大会再说。
……
于此同时
大会所设的天坛之西
被天水宗东胜神洲分宗租下的一片院落中
面容阴柔的男子盘坐在某间装饰雅致的房间里,皱着眉头运转灵力,额头满是大汗,周围魔气时隐时现,不过被房间内的结界掩盖着并没有溢出去。
良久,男子剧烈的咳嗽的了几声,吐出一口发黑的血痰来,暗色的衣袍被晕湿了大块,散出阵阵腥气。
“堂主您在吗?咱们宗里西贺牛州的堂主约您同商明天参与大会的事,我打探了一下他似乎是想问我们借一个名额……”外面的女子话语小心,声音颇轻,似乎害怕他发脾气。
明燕修压住伤势,冷声回道:“告诉他我不在……天水宗里总共才有三十六个名额,每个分宗只能分到九个,借他一个名额,那得了龙纹金丹他还能分我几颗不成?哼……”
“堂主息怒,弟子这便去回绝,”通报的女弟子一躬身,不敢多留,听说从前明燕修脾气还算不错,只是晋升了金丹之后步步上位逐渐变得古怪反复了,他身边的弟子稍有得罪的话语都可能会受到重罚,尤其是聂水烟死后,东胜神洲的堂主只有他一个,这几十年更肆无忌惮了许多,甚至毫不遮掩的违反宗规,寻宗内容貌娇丽的弟子为其当炉鼎汲取真元,其下弟子苦不堪言,又无处声张,对他都异样惧怕。
第28章第二十七章
弟子走后不久,房间里回荡了几声瓷器摔落的声音,明燕修看着一地的碎片,心头怨怒依旧没有消去,他从一个普通弟子爬上这堂主之位走的异常艰辛,如今难不成还要看这平级的堂主的脸面过活?
想当年他九百岁好不容易达到神动后期却在宗里一直不受重视,苦缠上当时的堂主之一,不惜违背宗规同其欢好,央了对方许久,那人才答应他只要他一千二百岁之前练就金丹便擢升他为堂下长老。
可他缺机少缘苦熬了近五百年也晋升不了金丹,眼见容貌见老,寿元也干枯,那堂主也早对他失了兴趣,更忽然提升了其他几个容貌妍丽的神动修士做了其堂下长老,他被逼无奈偷偷修了嗜血魔道,借着此魔功的便捷晋升到了金丹初期,更因他偶得的魔道功法奇异,容貌复苏回到了健壮年纪的阴柔模样,好不容易拿到了长老之位,后来之前的堂主得罪了主宗的大长老被夺了职位,他使尽了手段突破到了金丹中期又尽心机争了好一番才拿到了分宗堂主之位。
一路如此坎坷,好不容易等到修为压过他一头的聂水烟死了,他虚张声势随便查了查也未曾细究,只想扶植个自己人坐到另一个堂主的位子上,结果却发现由于自己天赋不足,早年强行提升修为在体中留下了暗疾,金丹中期原本少说也该活个三四千年,可他不足两千岁竟然有了衰亡之象,顿时没了扶植势力的心思,这种事他又不敢让人知晓,暗自心焦,却从查聂水烟之事的弟子口里得知了一点事情。
宗内弟子查案时无意中抓住了个受重伤的无极殿魔修,盘问出了一些奇怪的事,这魔修说之前无极殿几大长老围剿东海封神宗掌门的时候他远远把风,看见风阳野身中剧毒,还被困在杀阵里面,明明到了必死之局,他身上却忽然散开一个金光大阵,不仅瞬间击碎了杀阵,还轰杀了三个金丹长老,吸食他们所有真元、连金丹都吞噬掉了,他离了三四百米都被波及到了,捡了一条命躲在望月都怕风阳野找上他,不过他们抓住审问后,伤重之下那魔修很快就死了。
随后他也抽了查案子的人回来,这魔修口中风阳野身上的阵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四洲之中一直有很多传闻,包含了各大宗派诸多辛密,其中东海封神宗有一则传闻尤为神秘,此宗嫡脉似乎都是修仙奇才,一个个五六百岁前均不出宗,一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便是修为突飞猛进有如神助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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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风姓之人几乎没有蠢物似得,最晚也是不足九百岁便成就金丹,而且一个个嫉恶如仇,每人手刃魔修不下数千,下手都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挖了那些杀人取丹的魔修的金丹、吞尽其真元,让其尝尝丹田尽碎之苦,不过这手法和他们要么惨死要么失踪的事情惹了不少人猜测,都说东海封神有提升修为的秘法,可吞噬魔修修为晋升自身,一路通天无需经历任何心劫,不过也有传闻说此秘法夺天,搞得修炼的人都在金丹登顶之后都会经历心魔大劫致使入魔疯癫。
原本他没在意过这些传闻,不过结合上魔修说的风阳野背上的阵法,却让他觉得传闻似乎属实,丹药和嗜血魔道如今已经不能让他治愈暗疾或者提升修为了,但若能知道这秘法如何修炼,那他或许还能再死掉之前晋升修为停止衰亡……
这几十年,他挣扎着找了诸多办法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修为停滞不前,他又想起来这不知如何的秘法,而且这一丝希望逐渐在他心里成了救命稻草似得东西。
好不容易等到征魁大会有机会接近风阳野,只是此修修为比他高出了不少,那把凝渊寒魄他也找借口瞧了一眼,古器威压甚重非一般法器可以对抗,不想个巧法他是没机会拿到秘法的。昨日夜里趁着风阳野醉酒他原本想去探一探,结果靠近他客栈时却被一股可怕的威压给震得暗疾骤发,衰亡之象又重了几分。
一想到此他又怒恨的打碎了屋子里几件瓷器,从那威压来看风阳野的修为之强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不愧是当年击杀过玄境魔头的仙修,而在明燕修心里是天赋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九百岁便成就玄境的,那可怕的威压只有一种解释,风阳野身上的秘法当真是夺天之功……
明燕修阴柔的面孔上多出了贪婪和阴狠,秘法如斯强横,尽管风阳野修为可惮但他忍不住更想抢夺秘法了……他若有那秘法必定比那个连拒酒都不敢的窝囊修士厉害上数倍。
一想到风阳野在换影大阵外引得那一片片敬慕艳羡的目光,他眼中狠辣重了几分……这世间那么多修士都有重重机缘,偏他明燕修生来孑然一身,无可依靠的父母兄弟,更没有利害的家传秘法可修,天赋一般却生得一张阴柔的俊俏面庞,让他早年在宗门内受尽欺辱践踏,如今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还要因为种种缘由受其他堂主轻视,不仅如此还暗疾缠身不出百年就会暴亡,这天下就是这般对他的?难道他的命就比别人的贱不成?
风阳野这种人,生下来就注定了大宗掌门,注定了修仙问道不用吹灰之力,一张好皮相宛如谪仙而无人敢犯,更有无数人追捧其天赋异禀还性情远淡乃当世难求……哼……一切的荣耀和尊严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出身?
他风阳野算什么!我明燕修若有那等秘法、家世不一样可以修为参天?!或许……不,我一定会比他更强些。
……他此刻嫉怒之下隐隐有些入魔之兆,脑海里执着地渴求起得到那秘法。
风阳野那样的人一定不会懂他在生来便不公的命运里如何无力挣扎……若大家天赋背景无异,他们这些被命运倾慕之人根本没一个可以斗过自己!就该让风阳野这样的天之骄子从那云端神坛上坠下来,尝尝我当年所有的苦痛和无助!否则他们凭什么站在四洲的顶端,俯视着我?
妒火已经遍布识海,种下了魔障,极度的渴望和对消亡的恐惧无措在心底横冲,桌角生生被明燕修用力抓碎了一块,他又咳了一口血,目光里有些凄然狠厉……他如今这身体也不知还能再熬多久,这一次不搏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明燕修独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忽然咎自一声一声地发出来渗人的冷笑,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
翌日征魁大会开场便到了将近十万人,参赛者有八千其余都是看客,悬浮于高空的天坛周围以及其上布满了奇异的重叠幻空,入场观会的每个人立于幻空之中都能看到天坛之上的斗法,一处天坛也可以同时进行十几场比试而不产生干扰。
此地之玄妙就像是个天然的管赛场,观会者进入此阵都进入到了一片独立空间里,但他们只能看见天坛之上的十几场斗法,互相之间却看不见,好似只有自己所处空间里的几人在观看台上之人的斗法一般。
风阳野坐在分派到他们封神宗头上的空间里,身后是他带来的几十个徒弟,其中有二十人会参赛不在此处,大会分给各宗门的名额是按宗门弟子总数定夺的,除了青阳天水宗这个分布极广、弟子极多的宗门,剩下几个强宗差不多都是二十人上下的名额,帝魁连山也并未多上多少。
赛前两个时辰,所有参赛者都会一起进行测试,也就是所谓的征魁第一关。
此关卡设置是因为征魁大会的参赛者众多,为了避有些人自不量力胡搅蛮缠的参赛降低观感,能在两个时辰内打开天坛的阵法踏上天台取到真正的参赛序号者才允许正式参加斗法。
天坛外的九曲夺心阵先会筛掉一批修为不足结气后期的人,还会筛掉一批心智不足不通阵法的人……再加上报名的年龄限制,剩下的大多数是各宗天赋不错的子弟和一些天赋极佳的青年散修。
风阳野此时坐在一把宽大的木椅,目光看着前面投置了阵法内场景的玄象,内心格外的平静,经过昨天一天的深思熟虑他已经消化了那个不羁放荡的“春梦”。
这种平静主要是来源于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睡觉之前特意保持了距离的自己,一觉过后紧紧的靠在了徒弟的怀里,八爪鱼似得抱着对方,脸贴在徒弟袒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还流着口水……
虽然以前也这样过,不过发生在自己意淫过徒弟之后怎么想怎么变态……
变态怎么办?那只能接受变态的自己了,而且表面来说自己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的变态……小十二当真辛苦了。
他这样想着莫名还有点自责,眼神里七分正经三分愧疚地拍了拍宝贝徒弟的手,感情有都有了,说来就来但是没办法说走就走,只能厚着脸皮怀揣歹意继续行着师徒之名吃徒弟的豆腐了。
昨天想了一天,加上今天早上的状况,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徒弟,只有知道对方在哪里做什么、或者扎扎实实看着对方、触碰着对方才能安下心,他明了这种依赖以后,也明了了自己或许早就喜欢上十二了,只是不离开宗里没有分开过,也没有那一个梦的提示所以才那么长时间没看透。
第29章第二十八章
除了水无峰,没有人让他有过这种安然的感觉,可只要看着他的十二、感受着青年的体温、聆听着对方的呼吸,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安心地放逐自己,不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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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需要保护谁,需要疲力尽的活着……就算是爹娘在的时候、或者他二伯没疯魔之前宛如师尊般教导、保护他的那时候,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潜意识里他就是不安的,人生之初几百年的经历,一早就覆灭了他所有的安全感,但只要有水无峰在,过去好像就和他隔开了,没有冰冷刺骨的水潭,没有装满药液的丹炉,没有蓝衣的恶魔……这个忽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青年,轻而易举便能给他安宁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开始这么觉得的,水无峰明明才神动期,偏就是给了他别人给不了的安心的感觉……可惜的是,他再舍不得这种感情,也没理由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而捆住这孩子,他不想逼十二承受这份需求来源于他的师徒不伦……那只拥有一段时间好了,不需要让任何人知道地,安心地沉溺一段时间,时机到了就放手。
“无峰……”
水无峰忽然听见风阳野很轻地唤出自己的本名,稍稍愣了一下,转头看见对方正看着天坛幻景,认真的神色里隐藏什么不愿意表露的情感,魔物看着他把手翻过来,将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抓进手里,轻声询问:“怎么了?”
“等你有了心悦的人,我就放你走……”风阳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话,感觉徒弟抓住了自己的手,更加自责了……多乖巧孝顺的孩子,觉着师尊心情不好,还在安慰这个“意-淫”他的师尊。
“我有心悦之人,”水无峰握紧了一些风阳野的手轻轻揩拭,给了个低调但是不算隐晦的暗示。
可这句话落在某人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风阳野愣了好几秒,发现徒弟提到自己的心上人的时候手都兴奋握得紧了些,而且还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心口又中了一冷刀,慌乱中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结结巴巴给自己延长了个期限:“那……那等……等你要和她成亲了,记得告诉师尊。”对不起了,未来徒媳。
“当然会告诉你,”魔物看着仙修俊美的侧脸挑了下眉峰,果然在是不能和脑子不好的人用暗示的。
魔性的尾巴骚动着心脏,风阳野绯红的面颊和线条分明的脊背闪过脑海,水无峰喉结动了动,下一瞬却又一次主动驱散了下腹的燥热,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手心里那只纤长白皙的手上不舍的捏了捏,他毫不怀疑自己放任开魔性会发生什么,风阳野一定会在欢好中被他咬的浑身血肉模糊,然后他会把那具身体连皮带骨地吞入肚腹满足那甚至可能比爱意还浓烈的食欲。
两人没注意幻景的这一会儿功夫,后面关注着幻景中闯阵境况的弟子们忽然惊呼起来。
“师兄出来了!师尊!武城师兄拿到序号了!是第一位!”风阳野的三徒弟是个颇有些英气的妙龄女子,名为玉萱,素日里为人有些清冷、话极少,但方才看见幻景里第一个破阵而出的英朗青年却兴奋地喊了出来,喊完之后脸上不禁红了红,旋即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带着浅笑松了口气。
风阳野心思这会儿拉回到了大会上,也跟着高兴起来,看着自己的首徒摘得了代表出阵次序的玉牌,暂时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放到了一边,“好!等城儿回来,为师必定有赏。”
武城性格素来沉稳温和,不过终究算不得什么心机之辈,知道自己第一个从九曲夺心大阵里出来,脸上意气风发的笑容自然而然便表露出来,天坛周围的折叠空间里传出细微的惊叹和赞赏,抑或有两声恶意的诋毁落在他耳朵里都是自己第一次为宗门争光的荣耀。
拿到前十六号玉牌的人是可以直接进入十日后的大会正赛的,玉牌总数有一千枚,除了这被刨除在外的十六人,其余能拿到玉牌的众人都是要多经历多轮斗法,争夺剩下的十六个进入正赛的名额,正赛总共就这三十二个名额,竞争相当的激烈。
武城拿着玉牌转过身,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却看到一个黄衣青年从阵法里走出来,只晚了他不到十息,这人看见他的身影时明显地一愣,目光瞟过他身上的宗服,脸上的桀骜多了分不屑,“封神宗的弟子?”
武城看见对方那俊秀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这人是谁,露出温和的微笑一抱拳,“封神宗武城,见过叶白师兄。”
“别喊我师兄,你我又不是同门,”青年也不回礼,一个眼神也不丢给他,竟直走过去从空中抓下了闪烁着点点荧光的碧绿玉牌,看着上面的数字略有不满,回身时撞了武城一下,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压得极低的恶语:“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投机取巧,否则有你好看。”
武城脸色依旧平静,只是嘴角笑容微微淡了些,也不多言解释,这个叫叶白的人是拿了百年前魁首的一个奇才,他修为不是极高,但极其擅长阵法,连自己的法器上都刻了诸多杀阵,将阵法用的出神入化,直接跨级击败当时更有可能夺得魁首的两个神动中期的青年,而且都是他同门,却一点都不肯留手。
叶白倨傲,四洲皆知,他这一次已经将近八百岁,是最后一次参加征魁大会,修为还是七百岁时的神动初期没什么进步,不过阵法上的造诣应该更进了,武城在他之前破了阵法是够让他生气的,不过能把愤怒如此明了的表达出来的人,倒是没那么可怕。
叶白气哄哄拿走了玉牌就离开了,武城也正要走,又有个人从阵法里踏出来,穿得一样是帝魁连山的深黄宗服,看了眼武城又看了眼他腰间的玉牌,笑眯眯地一点头:“没想到封神宗的师兄这般厉害,竟然比叶白师兄还早出来了些。”
“运气而已,在下东海封神武城,见过师兄,”武城感觉此人甚为脸生,应该是第一次参加征魁,笑着一抱拳,对方也连忙回了礼:“原来是阳野上仙的首徒,怪不得这么厉害,在下帝魁连山宗掌门门下陆羽生。”
帝魁连山掌门的弟子,这身份可压过了身为长老弟子的叶白一头,想必也更受重视,也就是说他用的法器可能会更好些……武城寒暄了几句,多看了这人一眼,对方虽然尤为客气,但是话语间已经帮他再得罪了叶白一次,要知道从这里离开就是直接回到各宗门观战的幻空之中了,他们方才的话都能被叶白听见,拿出早破阵一步这事再戳一次叶白痛处,必然是想勾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的敌对。
这些大宗之间的子弟勾心斗角果然严重,武城心中感叹了一番,回到了东海封神宗所在的幻空里,风阳野和几十个同门师兄弟都笑吟吟地看着他,莫名的温馨,像家人一样。
“师兄!师兄你太厉害了!你比叶白还早出来了那么长时间!你瞧把他气的那副样子!什么好皮囊,别别扭扭地还不如我师兄一半好看!哈哈哈哈……”荣宁从一众星星眼里面扑出来,抱住他欢天喜地一顿喊,武城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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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师弟的脑袋,看着后面即便是长老门下的弟子也都发自内心地在庆祝他能拿到第一块玉牌,就跟自己拿了玉牌似得高兴,一股股暖流流进心里,忍不住地弯起嘴角,这些都是因为一个人,如果没有那个人,他不会有这么多兄弟姐妹,他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蠢蠢欲动想抱他又当着众人抹不开腿的师尊,眼眶忽然红了些,宗里的人都很好,是像是家人一样的人,但是风阳野对于他来说就是家人,如果没有风阳野,他肯定早就已经死了。
武城的父亲是个无恶不作的魔君,被众仙宗围剿而死,他那时候四百多岁一直都隐居在山林里同母亲修仙,父亲偶尔会来探望但是并不亲切母亲在得知父亲死后便自缢了,随后一堆仙修不知从哪里听说他在山林中隐居,怕他以后报复想拔草除根将魔君之子一并杀了,他从被烧了的山府里侥幸逃出,却很快就被人赶杀上绝路,满怀这愤恨和绝望几乎也想要自裁,四洲八海都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他怎么逃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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