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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君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苓泷
李员外微微一怔,略一迟疑。那姓唐的客人淡淡道:“我愿再加五百两作为酬谢。”
李员外闻言怔了好一会,才笑歪了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唐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这件事好说,好说么,我这就把人叫来。”他一回首,冲着园外叫道:“管家,快去把李平叫来!”
片刻,李平走进了客厅。他不明白李员外能有什么事会把他叫到待客大厅去,事实上他今天还想能早一些回去。
虽然,他不愿、也不敢和其他人分享什么,但今天却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他想去镇上买一对红蜡烛回去。
李员外一见他进门,忙起身说道:“李平,你这次可是遇到贵人了。快来见见这位唐公子。”
李平的目光有些被动得望着这位斯文有礼的唐公子,他的心中有些莫名地不安,只是默默地行了一礼。
唐公子的目光从他走进来便一直注视在他的身上,再没有移开,他站起身淡淡道:“既然人已来了,我也不想久留。李员外,我这就把人带走了。至于酬金,我会派人送到府上。”
李平一怔,他听出话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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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对,回首望着李员外道:“老爷有什么事吗?”
李员外哈哈一笑道:“放心,是好事。唐公子请你回去帮他修整一下花园。你就跟他去几天吧,反正你家就你一个,也用不着回去关照。”
李平闻言心中猛得好像被击了一棍,道:“不,不。老爷,今天我有事,我能不能......”
李员外看着面色有些不悦的唐公子,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怒道:“不行!什么时候你的架子这么大了?有人请你,那是看得起你,居然还推三推四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李平被训得抬不起头,心中得不安似乎愈来愈浓。唐公子淡淡一笑道:“李员外不必生气,他若不肯,明天我就派人把他送回来。”
李员外陪着笑脸道:“唐公子真是好说话。”他转过头黑着脸对李平骂道:“听见没有,过去好好干,可别丢我的脸。”
李平知道今天看来是非去不可,他轻轻地对李员外道:“那就请老爷给我家里带个信可以吗?”
李员外怔道:“带个信?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话让李平又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唐公子忽道:“不用了,我会让人去送信。不用麻烦李员外。”
李员外一直目送他们走出了大厅,仍怔怔地站着。李夫人走上前奇道:“老爷,您在发什么愣呀?”
李员外喃喃道:“这位唐公子好像根本是冲着李平来的,莫名其妙地给了这么多钱。看他的架势好像今天非把李平带走不可。真不知道这穷鬼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有钱的人。”
他回头望了望不知所以的李夫人叹道:“这年头真是怪事多。”
李平跟着这位唐公子走出员外府,就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很不起眼,却极为宽大的马车。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近了马车,唐公子掀开了车帘,让过身子,回首微笑道:“请上车吧。”
李平一怔,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他的胳膊便被这位唐公子像铁箍一样抓住了,被他轻轻一带,便把李平拽上马车。
李平一个踉跄就跌进马车,直接跌在一个人的脚背上。他抬起了头,那张脸并不熟悉,但他见过,威严而庄重,阴森而冷漠。
那位唐公子也紧随其后地坐进了马车,他飞快地拉下车帘,然后飞起一脚将李平踢昏了过去。
车中的那人冷冷地看他作完了这一切,才缓缓道:“欧阳若看到你这么做,可能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那位唐公子一听“欧阳”两个字,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
车中的那人问道:“武林贴都发出了吗?”
唐公子道:“全都发出了。”
片刻,车中的那人又问道:“没有人起疑吧?”
唐公子道:“没有。一切都是让何涛出面,这人一向有勇无谋,随便几张附庸风雅的字画就能让他将我引为知己。”
话语微顿间,唐公子有些犹豫地产道:“只是,如果这么多高手同时……只怕,会在江湖中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车中的那人淡淡道:“这几年,一些江湖白道中所谓的一流高手气焰嚣张,越发不好控制。趁着这次机会肃清一下。去掉了这些出头挑刺的,江湖才会平静一阵。”
唐公子含首应道:“是属下多嘴。”
车中的那人又道:“那个李员外留着终究是个隐患,我不希望这个人横生枝节,包括他府里的所有人。”
唐公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明白。我立刻会让人去办。”
车中的那人微微含首道:“派五批人分别走五条不同的路线,把李平送到剑门关。一定要小心,李平的路线只有你我才能知道。”
唐公子迟疑着又问道:“是,那欧阳......”
车中的那人打断了他的话道:“他必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否则……如果,让他把李平追了回去,那么......”
他沉思了片刻,冷冷注视着他道:“你是你那任影子中最优秀的,可欧阳却是所有影子中最完美的。创造他,是我最大的成功,但如今也可能是我最大的失败。”
马车远去了,飞扬的烟尘正渐渐地平息,而一场浩劫正滚滚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在这里发文,很多地方没搞明白。在这里再做些额外说明,这个文不长就9万多字,是个完成稿,所以不存在坑不坑。
另外,我还有一篇完成稿《风尘路》也准备放上来,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
第15章绝杀
黎明时分,李平破旧的小屋内,欧阳雪静静地坐着,他面前的桌上只有一封信,信上只有六个字:
李平在剑门关。
没有署名,但欧阳雪知道是谁,就像以前他在接下那些任务时一样,没有署名,因为不需要署名。
而当欧阳雪接到这封信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那天晚上,当他走进李员外府时,已是尸横遍野,他们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那时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不甚甘心地试图追寻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当他寻遍所有可能的线索未果回到家中,桌上只有一只被毒死的信鸽。连一只鸟他们都没有放过,现在所有的路就只有一条剑门关。
半月之后,欧阳雪熟练地杀掉了所有企图在沿途跟踪他的探子,来到了剑门关。
剑门关是一座的不知名山峰,它临近关外的一个小镇旁边,因为它山势陡峭,恍如一把利剑直耸云霄。又传说,数百年前有一位不得皇子曾在这儿练剑修养,而后他出山平天下,历经磨难成就一代明君。故而此地也曾名震一时。很多人,特别是江湖中人都称这儿叫作剑门关。
欧阳雪抬头望了望他眼前的那片树林和树林后那耸立如利剑般的山峰,唇边泛出一丝冷笑,他低下头轻轻地自语道:“你们都会付出代价的。”
欧阳雪轻悠的恍如一片白云,飘进了树林中便无影无踪了。
树林中、山谷间一片寂静,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虽然是外面是万里晴空、阳光明媚,但茂密的树林中却格外森冷。树林中的小路两旁,那“沙沙”的声音忽而变得有些骚动起来,忽得一个人探出头来,他穿着紧身衣,背着一对□□,满脸不耐烦地低声道:“妈的,怎么还不来?等了快十来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回过头道:“会不会那个人不敢来了?”
忽听,他身旁有人道:“你大概是没见过被他杀死的人吧。”
那人道:“没有,那又如何?”
那人的身后又一人叹道:“那是天下最恐怖的死状。但愿我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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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了下去。
突然,对面的树丛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短暂而凄厉地惨叫声!立即有一个惊恐声音地大叫道:“来了!来了!……啊啊!”话语未落就被惨叫声所代替!响彻林间!
那树丛中,又是一阵更大的骚动,一个人冲了出来,他满身血污,一双手紧紧地捂着喉咙,双目暴突!只见他挣扎地走了几步,便倒在地上。可怕的景象还远没有结束,他整个人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谁都可以从他那死鱼般地眼珠中看出,他仿佛正在经受着生平最残酷的刑罚,整张脸开始扭曲变形,张大的嘴巴中发不出半点声音,大小便全都失禁了,他在地翻滚着,空气充满了他身上的臭味和血腥味。
树林这边的人完全吓呆了,那个探出头来、身背□□的人已开始在拼命地呕吐!
终于,有人缓过神来了大叫道:“正点子出现了,大家小心!”
他的言语戛然而止,只觉一阵风吹来,阴森的剑刃已在眼前!
此时,树丛中的众人哪还有谁有心恋战,嘶吼狂叫着四处逃窜!
那人影像一个银色的幽灵一样,血光卷着惨叫声在半空飞扬!逃窜的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不时得听自己人倒下的声音!而听到这声音的同时他自己的倒下了。
只需片刻,绿色的灌木丛已变成了一片触目的鲜红色。
当一切又静止时,欧阳雪也站住了,因为,在他周围,在他脚下,所有的人都已死去。就跟以往一样,他的剑下永无生还者!
欧阳雪,白衣如雪,不见半点污渍,他手中的剑轻轻低垂,一缕鲜血正在剑刃上滑淌。
他静静地又消失了,除了那遍地的尸首,他仿佛从没有来过。
丛林深处,幽静依然,几缕阳光斜斜得映射在小路上。忽得,丛林中闪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身青衣长袍,肃然而立。他谨慎地望望了四周道:“好像前方有动静?”他仔细地倾听片刻,微一皱眉道:“奇怪,又好像没有什么?难道听错了......”
一个面容斯文的中年人也从树后闪出道:“在下也似乎听到什么,不知第一关是不是有事发生?”
身后的树丛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老者稍一转身道:“不会吧,第一关有‘□□无敌’张炜,‘中原拳王’束光,还有十几位都是江湖上排得号的高手,就算真不是那个人对手,最起码也能发个信号吧。”
中年人微微含首,正想再说什么,猛得身后林中“嘣”的一声,似乎有重物倒下。
于此同时,有人嘶叫一声从林中扑出来,倒在血泊中,不停抽动着!
林中“沙沙”声不断,鲜血在满天飞舞!
青衣老者狂叫道:“快发信号!”
中年人从震惊中清醒,慌忙从怀中掏出信号弹!只可惜,他没来得及做什么,一束白光如闪电般划过,中年人只觉心口一阵刺痛、手臂一阵凉意。中年人的意识一下子全飞走了,他木木得低下头,看到他自己的那只拿着信号弹的手臂掉在地上,然后,他也扑倒了。
耳中只有那离他越来越遥远地惨叫声,他合上眼睛的那一刻,青衣老者就倒在了他身旁!
树林很深,似乎总也走不到尽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风中慢慢飘散着,丛林中躲在草丛中的一个长衫中年人轻轻皱起了眉头,他闻到了风中那很淡、很远血腥味,不由得心中起了一阵冷战,他回过头,望了望身后不远处的另几个人,低声道:“好像有些不对劲,各位要小心了。”
树林中传来地轻轻地响动动,每个人渗着冷汗的手中都握紧了兵器。
他们每一个都称得上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不是哪个盛名远扬的帮会帮主,便是名动一方的大侠。有的只是相互闻名,却从未谋面,有的甚至平时还有些小磨擦,可此时此地他们却是同舟共济,一致对敌。
因为就在树林那一头将会走来一个“死神”!
一个十数年都让江湖人士寝食难安的人,那个传说中的、最可怕的人。虽然从未有人活着见过,但活着的人却没有不知道的,江湖中都把那个人叫作“影子”。
林中一片肃然,小道阴森如故,风吹着落叶铺在小路上,像一条绿色的地毯。
突然,在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条模糊的、白色的人影。
丛林中的群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人的手已有些发抖。
突得只听有人叫道:“还等什么?快冲!”
刹那间,众人宛如离弦的箭一般,从草丛飞跃而起,刀、剑、枪、棍全都一股脑儿得向那人身上扎去!
那气势恍如排山倒海一般,一泄千里,势不可挡!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那长衫中年人,手中刀已快到那人面前了!他竭力定神想要看清来人的一刹那,那人影却不见了!像鬼魂一样,突然冒出来,又突然缩回了地下。
长衫中年人飞快地转身大叫道:“大家小心……”他话语未落,便听见,后面的人开始传来惨叫声。
只听有人狂叫道:“在哪里?他在哪里!……啊!”
顿时,所有的人都乱了章法。刀、剑、棍、棒开始疯狂地乱砍乱辟,现在没有什么掌门、帮主,没有什么侠义仁厚,更没有什么同舟共济,他们的眼前只有自己的性命!
狂叫、怒骂、惨呼、闷哼,还有鲜血和尸首,所有的人都已杀红了眼,乱舞着刀剑,也顾不得这刀剑会落在谁的身上!
一个白色的人影像一阵阵冷冷的清风一样,在人群穿越着。他每过一处,狂叫便成了惨呼;怒骂变成了闷哼!
长衫中年人的身上已被带伤了好几处,他心中大急,叫道:“大家不要乱砍,会伤了自己人……”又一把刀向他劈来,他慌忙一闪身,左臂被拉伤了一条,那拿刀的人却站住了,他的脸扭曲着开始变形,面目狰狞而呆板,他倒了下去,后颈血流如注!
长衫中年人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寂和恐惧,他闪避着向后退去,现在是必须离开的时候了,来到这儿本就是错误的,因为没人能是他的对手!
长衫中年人回过身,又闪过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铁棒,向树丛深处隐去。可是白色的人影飘过来,一把窄窄的、小小的剑刺进他心口,那冰凉的感觉瞬间通过了他的全身。
他也倒下去了,他用力地张开了双眼,眼前站着得竟是一个文弱俊秀的少年,白衣胜雪、青丝如墨。
他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声音越来越低,他合上双眼。
欧阳雪站住了,他站那片屠场的外面,冷冷地扫了扫地上的尸首,轻轻自语道:“你们全都一样……”他慢慢抬起头,注视着前方缓缓接道:“不堪一击。”
山峭如剑,峰峦如浪,一个男子站在山崖边,他俯视着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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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沉思着。他并不很高大,但很多高大的人在他面前,都会显得矮小;他并不很英俊出众,但他的气势却早已盖过了这一切。
身后,一个斯文秀气的男子轻轻地走来,他的脚步很轻,但山坡上的男子还是听见了,他没有回头,只是缓缓问道:“他到哪里了?”
斯文的男子停下步子,道:“快上山了。”
山崖边的男子道:“伤亡如何?”
斯文的男子道:“前三关无人幸,但是,第四关……”
山崖边的男子道:“有谁活着?”
斯文的男子道:“钱助之断了右手,占青胸口中剑,杨易右手筋络被挑,其余都死了。”
山崖边的男子低下头,静静地站着,好像已把身后的人忘记了,半晌他忽道:“千手箭变成了独手箭,霹雳手、华山派也不过耳耳。留下这些人只怕是以后的祸害。”
斯文的男子道:“他们三人都伤得很重,我可以马上派人去了结他们。”
山崖边的男子微微摇首道:“不会只有他们三人活着。剩下的几关,他都不会尽全力。”
斯文的男子道:“我也觉得他似乎未尽全力。为什么?”
山崖边的男子道:“为了你和我。”他仰首望了望已是灰暗的天空,道:“他在等着最后和我们会面。……因为他真得发怒了。”
山上一阵冷风吹过,那斯文的男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他脸色有些灰色。山崖边的男子回首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很久以来,你一直都很怕他,是吗?”
斯文的男子轻叹道:“他行事孤僻怪异,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剑更是让人……同门中,没有人不怕他。”
山崖边的男子道:“所以现在,我们不必去管那些半死不活的人。要尽全力先消灭他,其余的人,以后有得是机会。”
此刻,山坡下又跑上了一名黑衣汉子,他恭恭敬敬向山坡上的两人行了一礼,便在那斯文的男子的耳边耳语了一番,斯文的男子略一含首道:“你下去吧。小心些,别让山上的人看见了。”
黑衣汉子道了声:“是。”便恭身退去,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山道间。
山崖边的男子道:“第五关如何?”
斯文的男子道:“果然不出谷主所料,第五关也有人幸存。”
山崖边的男子道:“第五关中,武功最高的是谢英雄。”
斯文的男子道:“正是他还活着,断了一条腿。”
山崖边的男子道:“霸王枪也不过如此。”
斯文的男子没有答话,他低下头。
天色开始昏暗,乌云开始汇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欧阳雪站在山路中央,白衣依旧,瘦弱依旧。他望着山间崎岖的小路,额间隐隐有了汗迹,但神色间却有了些光。因为路的尽头,有他最心爱的人在那儿。
为了他,不论前方是什么,他都会走过去,永不回头、永不后悔!
已是半山腰了,山路旁树丛越发茂密森重,“呼呼”地风声不断,天色越来越暗。
突然,山上有一个身材结实,脸孔方正的大汉冲了下来,他身手敏捷,几个起落,便到了半山腰。一闪身跃进了旁边的树丛。
树丛中,轻轻地一阵响动,一位儒雅、清俊身背长剑的中年人出现在那大汉身旁,低语道:“谈兄,可见到了西门大侠?”
大汉略一皱眉用同样很轻的声音道:“见是见到了。不过他说,让我们就守在这儿不要下山。”
中年人道:“但前方已燃起过第二次信号。”
大汉道:“是第四关和第五关。”
中年人一怔道:“那个人出现在第四关和第五关?那前几关……?”
大汉道:“前几关没有半点消息,只怕是凶多吉少。”
中年人沉默片刻,轻叹道:“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大汉道:“有件事我也始终不明白。”
中年人道:“噢?”
大汉道:“那个人明明知道一路上埋伏不断,为什么还要上山呢?”
中年人低下头,接道:“还有那个唐轼,以前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
大汉道:“陶兄和我想得一样。你看这件事会不会有鬼呢?”
中年人一惊道:“谈兄是说西门大侠?”
大汉一摆手道:“这怎么可能?西门大侠宅心仁厚,侠肝义胆,天下有目共睹。六年前,我家人被黄河双刹劫去,全靠西门大侠才得以脱险,他是我全家的恩人。不会是他!”
中年人道:“不错,江湖中没有受过他恩惠的人只怕很少。”
大汉接道:“我觉得有鬼的是那个唐轼,……”此时,忽得两人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冷笑声。
笑声很轻,很冷,像一阵从冰天雪地吹来的风。冷得两人同时打了个冷颤,心中猛然一沉,同时冒出了一个声音:那个人来了。
两人飞快向两旁闪去,环扫四周一遍,树丛中刹那阴森如地狱,没有半点声息!
两人静静地站着,全身戒备,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已越来越重。忽然,树丛中,传来一声闷哼声,紧接着是另一个人惨叫!
树丛中变得慌乱起来,中年人和那大汉两人对视了一眼,朝那片树丛扑过去,身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进树丛!
树丛中已是血流如注,除了地上尸首,两人见不到半点人影,惨叫却在不远处此起彼伏。中年人身形不停,向前冲去,口中喝道:“谈兄,发信号!”
话音未落,他独自一人冲到了前面!
中年人步子略慢,想看一下四周,猛然,他似乎看见了一团白色的影子,那东西实在太快,中年人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脖子上的一阵凉意告诉他,自己中剑了!可很显然那个人并未尽全力,剑只是轻轻带过他的脖子,滑向他的胸膛。
中年人背手拔出长剑,倾力向前刺去。他已顾不得自己的性命,只求能同归于尽!
“叮”地一声,他的长剑被击中偏离了方向,那人的剑仍然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胸膛!中年人眼前一片漆黑,重重的倒下去了。痛疼使他从昏迷中清醒了一些,他努力支起身子,睁开眼睛,可眼前除了鲜血淋漓,什么也没有……
身后,大汉步子微滞,飞速取出信号弹。两颗“流星”划上天空。
他发完了信号,却发现,中年人的身影已在视线中消失了。他刹住步子,警惕地环视四周,什么也没有!
突然!大汉只觉背部一痛,背后的软麻穴更是说不出酸麻,他的背部已中剑!他扑倒在地上,奋力想要转过身,无论如何总要看一眼这个人真面目!
轻轻地“兹兹”一声,大汉的两个脚脖子又一阵热呼呼地感觉,他明白自己的脚筋被挑了!他心中一急、脚上一痛,昏死了过去!
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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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影子轻轻地飘远,他没有停留,因为快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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