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角含树
……
本轮,方既白生气,与陆苍颜大战三百回合,陆不敌败退呵呵呵。
_(:3∠)_
ps:本来周末是计划摸这两位的鱼的……可惜作者画技烂到家,越画越暴躁,就不了了之了,哀伤……
不过还是好喜欢陆白他们嘤嘤嘤!对啦!忘说一句愚人节快乐哈!!
☆、夜放1
直接带人杀往自己另外包下的小亭廊欺雪压风,厉天阳终于松了口气,一进来便朝着那帷幕里大声吼道:
“纪阁主?纪阁主?”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里温温响过:“厉公子?来了便进来吧。”
厉天阳将晕乎的陆苍颜往前一送,自己同样掀帘进去。
外头看不出来,原来这致的小亭内另有乾坤。
被匠心独具布置成内圆外方状,整个空间以四方为边,竟是用玲珑细的珠帘隔成四间小室。毫不逼仄的通路上,层层厚重柔软的地毯蔓延而上,中间的圆池间点着几朵靡丽的曼珠花,血红里带着颓败的美。
那同厉天阳打招呼的人正在入门正对、隔着水池的那一方小室中。被层层珠帘阻隔,陆苍颜看不清对方面容,不过听声音,想来也绝逼就是什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陆苍颜有些不情愿了。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211工程985平台的双一流高校毕业的优质大学生,就算再不济,怎么也不能和街头混混同流合污哇?
用一种“我错看你了”的目光将厉天阳从头到尾鞭挞一番,喝醉的作者打了个酒嗝,转头就想出门去。
于是忍无可忍的厉天阳再度将陆苍颜往里一推,金贵的帘子顿时被甩得噼啪作响。
当山主当太久,陆苍颜早都不相信竟还有人敢如此大力推他了。猝不及防中了招,他甫一从帘子里探出脑袋来,一股浓郁的香料味便刹然灌进鼻子里。
整个人被激得一呛,陆苍颜泪眼汪汪间,便见一名着灰袍的男子正懒懒靠在小几上,一侧还有三名娇美的轻纱女子斟酒揉肩,好不快活。
厉天阳看也不看那些穿着暴露眉目含春的大美人。他毫不客气坐到纪玄缺对面,声音里竟还带着几丝焦急:
“……纪阁主,你的要求我达到了,君姑娘可有跟着你同来?唐唐欲.仙阁阁之主,您总不会拿我耍开心吧?”
纪玄缺往那同他捏肩的女子怀里一靠:“若是我记的不错,似乎是阁下想从我这手里赎个女子回去吧?……啧啧……这个态度我不喜欢。”
厉天阳表情怨愤,但也真的不敢同对方作对。
纪玄缺于是哈哈大笑:“不过吓你一下,看看,小脸可都黑了。”
他冲一旁摇扇分的绿裳女子挥手:“去把君应怜叫上来,不过一破落世家的女子,这次可算攀上高枝喽?”
那女子柔柔答应一声便出得房去,纪玄缺于是又一伸懒腰,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与好奇:“厉公子也知晓我这人的规矩,入了阁的美人,除了被调.教好等着出手的,其余宝贝儿我可是从不提前送出去的。”
他一点厉天阳:“不过看在你是真心喜欢这君家女儿,为了她竟连素来花心的性子都肯改……我这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辈的嘛,厉公子牺牲这么大,成人之美我还是乐意破戒做这一回的。”
厉天阳闻此转忧为喜:“真……真的?那阿怜能否这就跟我回去,我还想……”
纪玄缺伸腿拦了拦厉天阳的话头:“哎,我叫你带个仙气飘飘的大家美人过来可不是为了送你一程的,说好了陪我的一顿饭呢?”
厉天阳道:“这可是我朋友,阁主确定只是吃顿饭?”
纪玄缺眼底幽微一现,却是极快又被漫不经心盖了下去:“废话怎么这么多!说吃饭就是吃饭!我就是喜欢看着美人下饭,你有意见?”
厉天阳哪敢有意见,颇为不好意思地看了陆苍颜一眼,他便把人推到了自己旁边的席位上。
纪玄缺于是又不满:“坐得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钢管直男厉天阳只是发自心底地觉得这样不太好,拗不过纪玄缺突然拐起来的一道“嗯”音儿,他只得将陆苍颜又往前推了推,自己也跟着挪了过去。
纪玄缺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轻笑一声,便将杯中酒推给陆苍颜:
“替朋友两肋插刀,阁下好胆魄,我敬你一杯!”
这杯酒来得不太是时候,陆苍颜早都喝高了,但喝高的人向来都不认为自己是醉了。
秉承着还能再干三两斤的豪迈风范,陆苍颜让都不让,一口就清空了那晕红的酒水。
他啧啧嘴道:“……有点甜。”
纪玄缺笑说:“这是我阁里自供的酒,叫兰烬落,掺了点练实进去,味道自然与别处不同。”
他分给陆苍颜一双筷子:“这都是厉公子亲自布下的菜品,每一道都贵得要死呢,尝尝?”
陆苍颜今儿就是来吃东西的,自从被男主当成小白鼠各种喂养,他曾经满足于老坛酸菜牛肉面的口味早八辈子都已经界临飞升了。
虽然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提升,可没有了男主,他辟谷都快辟疯了!!!
厉天阳不放心地看着那头虽然吃得很优雅但同样吃得很快的陆苍颜,不知为何满脑都被胜寒食堂到底有多糟糕刷了脑。
然而不等他喟叹一句曾登于某知名报刊八荒志的“越衡的硬件临邛的饭,宜安的妹子胜寒的汉”之时,从自己身后的那一尾珠帘间,一名天然去雕饰的清雅丽人却已迤逦而来,步履翩翩。
厉天阳瞬间激动:“阿怜!”
君应怜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一颤,那双美目抬起来,氤氲的满是晶莹的泪水:“……厉郎!”
眼看厉天阳就要直接起身去抱妹子,纪玄缺一根筷子顿时弹飞出去,不轻不重绊了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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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一绊。
叫自己的使女将君应怜布置在自己右手边,纪玄缺抬杯对着厉天阳道:“喝酒。”
厉天阳咬咬牙,无可奈何只能一头干了那杯酒。
这下可由不得厉小同学再说什么了,有了第一杯便有第二杯,三人就这么你推我我让你,不过三炷香.功夫,竟就清空了两大盅澄红的酒水。
之前灌秋露白,现在又灌兰烬落,如此红白混着喝,别说元婴修士了,估计来个渡劫期都能照样撂趴下。
因此,陆苍颜毫无悬念间,就这么晕七迷八歪头趴在了桌子上,纪玄缺朝他看一眼,突然却话题一转问向那边半倒不倒的厉天阳:
“厉公子?酒如今喝得大好,再灌下去可也就没意思了……不若我们玩点小游戏,权当活跃气氛如何?”
厉天阳并不想活跃气氛,他只想赶紧带着君应怜回家:
“……阁主喜欢那就玩吧……不过这一局下来……”
纪玄缺诡笑:“自然叫君应怜跟你走。”
厉天阳于是一咬牙:“那好,便当舍命陪君子!”
纪玄缺抚掌笑说:“哪有这么严重!我们阁平日里也经常这么玩的哦!反响一直很不错的。”
厉天阳一僵:“你们欲.仙阁玩……的?”
纪玄缺完全不顾他的脸色:“规则也很简单的!你带一人,我带一人,咱们俩接飞花令,接不住的,便得叫你的人除层皮儿……”
厉天阳脸色难堪,纪玄缺于是哈哈一笑,如猫般仰入温香暖玉之间:“不是那个皮,我是那种血腥的人么?……皮……说得其实是……”
他话音未落,却是伸手就将自己身后女子挽在身上的薄纱扯下来!
顿时大片大片羊脂玉般的似雪肌肤滑入眼中,那女子咯咯笑着,反倒故意将裸露的肢体往纪玄缺身上蹭。
厉天阳脸色煞白,碰地一声站起身:“纪阁主!你开什么玩笑!不提我怎可能陪你玩这种……这种游戏!便是我真要玩!我又怎可能用阿怜的清白作赌注!”
纪玄缺轻笑一声,眼角暧昧地一挑:“厉兄真是关心则乱,我答应给你个女人,自然断不会再拿这女人怎么样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把人都带过来了,如今装傻可有意思?”
厉天阳这才后知后觉随着纪玄缺露骨的目光朝身边看去。
白衣青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桃李漫山春艳容,不比仙风道骨。
厉天阳神色惊慌,酒意早已经被吓醒了大半:“纪玄缺你什么意思!!??他……他他怎么可能跟你身边那些个只会低吟承欢的炉鼎做比较??”
纪玄缺一挑眉:“只会低吟承欢?……沉鱼?这话你可认同?”
他身后那衣衫半褪的女子随着这句话说完,整个人都快窝进他怀里了:“阁主怎的还帮外人贬损奴家……便是奴家真的叫过承过……那还不都是为了讨阁主欢心……”
沉鱼随即爆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伸手去揽纪玄缺的脖子。她那已然软成水的目光从厉天阳身上点过,却直让后者瞬间绷直了身子,从头到脚凉了半截。
金丹期!金丹期的修士!!
厉天阳表情极是,看了看那边梨花带雨的君应怜,他咬咬牙,竟是拉起陆苍颜便要夺门而走。
于是纪玄缺冷嘲热讽:“哟,不是阁下当初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穿衣服,宁可断手足’么?怎么这才几日不见,您这打油诗的后两句便不要啦?”
君应怜本还在一旁安安静静小声啜泣,突得听到纪玄缺这么说,她不禁荆山玉损,宝鉴花残:“厉郎……你……”
厉天阳简直跟如放在油锅上一般:“纪阁主,别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你若是想要什么就直说!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纪玄缺依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我可从不开玩笑,本来好心好意替你做桩媒,阁下若是不领情,那这位如花似玉的君大小姐,可就别怪我以后管教起来不客气了!!”
他一面说一面拍了拍手,道道魔气缭绕的强劲结界瞬间就笼罩了整座水亭。那两名闲置的使女得到他的示意,一左一右夹击在君应怜身侧,两把长刃顿时抵在对方如藕的脖颈上。
厉天阳顿然目眦欲裂:“……魔修……你……你竟然……”
纪玄缺冷笑:“我什么我?沉鱼,还不赶紧从本阁主身上下来,给厉公子重新布个位置?我们今晚的好戏,现在才算正式上演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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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放2
撤去了残羹冷炙杯盘狼藉,笑意吟吟的纪玄缺与苦大仇深的厉天阳,终于面对着面重新坐回到长桌两边。
纪玄缺道:“看着阁下也是个面皮薄的,便是叫你替我家姑娘脱衣服,恐怕你也不怎么情愿吧?……既如此我也略退一步,自己人的衣服,自己脱就是了。”
他伸指点了点左右使女:“况且我这头穿得本来就清凉,你那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也算让了好几手了吧?”
厉天阳一噎,感情他还得感谢胜寒宗校服做工细质量好么?
纪玄缺才不管厉天阳作如何想,他一抿杯中酒水,眼神轻佻道:“第一局您先请。”
厉天阳冷冷说:“贱。”
纪玄缺摇头:“骂人可不好哟……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厉天阳接道:“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
纪玄缺轻笑:“夫行逾十载,贱妾常独栖。”
厉天阳一噎,骂人光顾一时爽,这个字诗词里本就偏,他一修仙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搞这些啊?
纪玄缺道:“接不出啦?接不出就先请喽?”
厉天阳深深吸一口气。
看向那边依旧醉得昏天黑地的陆苍颜,他默默说一句告罪了,便将人架起,十分艰难地除掉了外面那飘飘然的长氅。
总归看着还有五六七八层,那边就两层,自己怎么说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宗门人才,总不至于真叫自家这边先打白条吧?
……现在需要担心的并不是这游戏会不会输,而是这纪玄缺竟然是个魔修……他到底要干什么……
纪玄缺见厉天阳动作利索却神游天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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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放下酒杯好笑道:“我赢了,可就轮我出题喽!厉公子,‘床’。”
厉天阳脸一黑,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纪玄缺:“遥窥正殿帘开处,袍宫人扫御床。”
厉天阳:“……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纪玄缺:“孤负当年林下意,对床夜雨听萧瑟。”
厉天阳:“……”
次奥!!
纪玄缺眉眼飞扬:“您继续?”
厉天阳表情僵硬,又快速替陆苍颜扒了一层。
好歹还有四五六七层,我就不信……
纪玄缺继续出题:“干。”
厉天阳暴躁:“你能不能出点正常的??这这这这都是什么字眼啊??”
纪玄缺一撇嘴:“怎么,我现在满脑子只剩这些字儿,你不满意本阁又有什么办法。”
厉天阳大喘气:“……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纪玄缺:“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厉天阳眉头跳了跳:“……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纪玄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厉天阳:“……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纪玄缺笑道:“怎么又是这一句?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厉天阳:“……”
纪玄缺呵呵:“咋的不继续啦?不过就是按您四大仙宗入门教辅多说了两句,这就没词了?……所以我一直就说你们必背六十四篇太少嘛,如今傻眼了吧?”
厉天阳大气:“你给我闭嘴!!”
纪玄缺表情一冷,厚重的元婴大圆满威压顿时加诸而上,直让厉天阳惨兮兮缄口不言。
他问道:“你脱还是我脱?”
厉天阳表情极难看,颤巍着又替陆苍颜卸了一圈。
纪玄缺道:“做。”
厉天阳:……做你妹!!!
看着眼前锦衣青年黑着张脸半天讷讷不出一句,纪玄缺叹口气:
“更携取、胡床上南楼,看玉做人间,素秋千顷。……其实这句可是我的珍藏呢,你看,又有‘床’又有‘上’又有‘做’的,真真是极好说明了我如今的心情呢!”
他道:“正玩得尽兴,这回脱皮儿便往后顺延吧!我们继续接‘射’如何?”
厉天阳被他说得黑脸都开始透红了:“……西,北,望……射天狼!”
纪玄缺:“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厉天阳:“……过过过!”
纪玄缺:“插?”
厉天阳:“……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纪玄缺:“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厉天阳痛苦状:“……过过过!”
纪玄缺思索:“嗯……摸?”
厉天阳:……信不信我给你唱个《十八摸》哦!!
纪玄缺皱眉:“又不会啦?……古来成败难描摸。……玩着真没意思,最后一局好了!就‘脱’吧!”
厉天阳:“……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纪玄缺:“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
厉天阳:“……(□′)┴─┴过吧过吧!!阁下真好意思啊!”
纪玄缺哈哈大笑起来:“输了四局哦厉公子!!话不多说,您请吧!!”
厉天阳已经想把他自己摁死在地上了。
迫于元婴期大佬的威压,他颤颤巍巍伸手凑到陆苍颜跟前,第一个扣子因为手抖,竟也半天也没拆开来。
纪玄缺不耐问:“你行不行?实在不行本阁可就亲自上了。”
厉天阳冷汗倏落落从额头淌下来,嘴里说着快了快了,可人却依然在这里磨蹭时间。
他心里已经骂开了。
玉露金风那边那些个还没吃完么?难道他们吃完真的都乖乖自己结账了?……别啊各位!你们不是穷么??快来找我啊!!
厉天阳兀自在此满头脑跑马,故而一当纪玄缺的脸突然出现在他视野里时,前者吓得差点没松手把陆苍颜抖出去。
纪玄缺从善如流,于是立即长胳膊长腿地将那即将滑脱的醉酒青年搂入怀中。
他端详了会儿陆苍颜的面容,剑眉一挑道:“下不去手?……别是厉公子你在耍什么花招吧?”
厉天阳狠狠咬了咬舌尖,睁大眼睛说瞎话:“花招?你看我们如今这情况,还有什么花招耍得出……”
砰!!
厉天阳这番话还正挂在嘴边,那头纪玄缺却已是突然寒下了脸色,反手一挥便将人重重拍在了结界上!
厉天阳顿时痛苦地低嘶一声。
挂在墙上刚呕出一口血,他的四肢便被那乌泱的禁制悉数捆住了。
纪玄缺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还真当自己有这脸面?跟你玩也玩够了,也该是本阁干点正事了。”
他低低笑一声,反手将怀中的青年随意往地毯上一推,拿过桌上酒壶,一鼓作气便将淡赤色的酒水沾了陆苍颜一身。
被酒味呛醒,陆苍颜眼神还有些恍惚,那头纪玄缺却是突兀上前一步锁住他下巴,将酒壶直接塞进对方口中。
柔软的口腔里猛地被戳进去一块冰凉的玉壶嘴来,陆苍颜被激得一闭目,下意识便往后退去。
纪玄缺却是狠命将人钳制住,压奈不过陆苍颜大力的挣扎,他便直接将人往地上一撞,自己同样欺身覆过去。
于是纪玄缺邪肆问说:“小美人,哥哥这酒可够喝?”
陆苍颜闻此却蓦地瞪大眼睛。
趁机捉住纪玄缺手腕,他一咬牙狠命将人推了推,那酒壶便从对方手底脱落,打了一身靡红在胜雪的白衣上。
赶忙从男人的桎梏下脱身,陆苍颜缩到亭栏合抱的圆柱下,红着眼睛咳了半天酒。
纪玄缺就那么曲腿趺坐在地上。他支颐淡淡看着陆苍颜,眼底仿佛能烧着。
陆苍颜摇摇头,神智略微找回了一丝:“怎……怎么回事,这是在……”
声音且轻又哑,跟用羽毛挠在心上一般。
纪玄缺眸色晦暗,终归还是没能忍住,一把摁住了陆苍颜伸出想去试探嘴角的手。
视线随着那包裹在致手套下更显修长好看的手指下移因为刚才那一番激斗,青年的嘴角已是被坚硬的玉壶撞扯开去一丝,殷殷透着绯然的血色。
纪玄缺咽下口水,看向对方有些松动的道冠,心神一动,竟是玩恶般,用牙直接咬掉了那摇摇欲坠的紫木簪。
一头鸦发刹然倾落。
少了发髻作束,陆苍颜那本就温雅太清的面孔竟是顿时柔化了不止三分。
仿佛将玉真上仙一把拖入尘凡。纪玄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把玩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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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缕青丝,他另只手却是已然开始作妖,一勾指甲将所有盘扣悉数斩了去!
陆苍颜不由浑身一哆嗦。
最后一件宽大的外罩如水般顺着胳臂淌落堆成一堆,陆苍颜终于反应过来大半,瞳孔不由都缩了一圈。
他手忙脚乱想将衣服救起,可纪玄缺又哪里会让人如愿?冷笑一声将陆苍颜的手腕再度扣住扯到头顶,他一条腿往前一顶,立即就止了身前人所有的垂死挣扎。
陆苍颜顿觉不妙:“……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唔!”
纪玄缺突然偏头凑去陆苍颜脖颈,用口中木簪暧.昧地沿对方身体线条缓缓勾画,甚而着重绕着喉结转了三圈。
陆苍颜被挑得浑身发毛,轻声惊呼一声,整个人不由都绷紧了身子。
纪玄缺于是埋头往下,一勾簪子挑开陆苍颜身上最后两层的交领,发狠的力道直在他锁骨下留了一纵道鲜红的长痕。
胸前微末的痛意让陆苍颜不自觉又松了一身力道,纪玄缺吐出木簪,一松双手将人侧推到结界上,顿时有同样的禁制缓缓绕过,替他缠住了眼前青年的细腕。
陆苍颜已经斯巴达了。
他拼命了手腕,发现完全解脱不开,试着调动体内灵力,却发现灵力竟也莫名其妙被消磨了十之五六。
他不由气得大骂:“……我同阁下似乎前无旧怨后无新愁吧?如此羞辱我!莫不是不怕我胜寒宗以后同阁下讲道理么?”
纪玄缺好笑地看向他,白衣青年明明衣衫半褪脸带流霞,却还要端着个极高的架子教训教化。
他眼底兴味浓郁。
这幅任人采撷的模样配上如此正派的台词,竟是更想让自己叫他亲自拿眼去瞧瞧,自己究竟想拿他怎么样了……
于是纪玄缺又从桌上拿起一壶新酒:
“真是该好好感谢那位大人呢……这种抓抓正道修士的小任务,可真是让我过足了你们这些道子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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