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角含树
“要说便说!不说就安安静静呆着去!”
那器灵浑身一震,下定决心的感觉即刻于方既白心头蔓延开来:“其实……方前辈,晚辈觉得您对陆山主……”
苏幸这一番话还没有倒腾干净,那边本来站在前头转身避嫌的陆苍颜却是突得神色一变,一把就扑了过来,将方既白严严实实摁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方既白系扣子的手再度一抖,又一个盘扣光荣下岗。
感受着身上青年深深浅浅清晰可感的呼吸,他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热:
“……师尊?”
陆苍颜压在男主身上也不是一般的难受:“噤声!有神识探过来了!”
方既白于是闭上嘴巴默然抬头。
眸光刚刚聚焦起来,他便见此刻自己身上青年那整张缱绻的面庞上已是带起一丝难看。
陆苍颜愤愤不平小声抱怨:“所以为何你要扮成这……这么一个身份!你说如今我把你‘买’下来,这会儿为不惹人奇怪,除了……除了那个!还……还能干些什么!”
方既白简直是瞬间闻弦歌而知雅意:“师……师尊?!”
听着男主已经打结的声音,陆苍颜真想现在就给自己一巴掌。
哭丧着脸,他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跪姿,努力叫自己和男主都舒服点:
“不得已冒犯了……现下这状况,也只能忍忍挨过去了。”
一扬手扇灭整座房内所有的灯火顺带解了床帘,陆苍颜闭着眼睛将脑袋朝方既白靠了靠,隔着一指的距离停在了对方耳畔。
他微凉的呼吸打在方既白脖颈上:“摇床。”
方既白边脸红边发懵:“……啊?”
陆苍颜一脚踹在他小腿上:“叫你摇床!演戏能不能敬业点!!”
方既白整张白透的面庞此时差不多都要染成晚霞了。
将身子稍微朝前靠着蹬起了双膝,他足下微微用力,那结实的黄花梨大床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陆苍颜觉得自己跟在天津站似的:“频率快点行不行?”
方既白满脑袋都有点发昏了。如今陆苍颜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将脚下力道加重三分,那床顿时便开始了1hz的高速摇摆。
闻着那人身上淡淡的檀香,方既白觉得自己若是再不打岔做点其他事情,这波莫名其妙的发烧肯定就能把他烧晕过去。
于是他极快朝苏幸回问:
“……对……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苏幸的声音已经有点飘了:“……前辈,您确定,您要现在知道?”
方既白不耐打断她:“快说!”
女子的声音十分复杂:“前辈,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您不觉得您对陆山主……”
她一顿:
“……是爱慕么?”
哐!!!
方既白脚下猛一用力,二人躺着的梨花木大床顿时就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四分五裂掉了。
陆苍颜整个人本来就是用手撑着床才勉强同男主间留了几分空隙。如今床猛地一塌,他整个人不由失了支持,瞬间一个摇晃便跌在了对方身上。
方既白下意识便伸手搂住了那人劲瘦的腰身。手指刚触上那温凉的弧度,他便是鬼使神差又想起苏幸那一句“爱慕”。
男主刹然紧了手指,恰此时陆苍颜又尴尬来尴尬去想直起身,两个作用力反向而行,只听嗤泠一声响,陆苍颜直系到颈口的直襟顿时便迎来了与大床同样的命运,竟是沿着襟沿被生生从扣里扯开了去。
先前与男主滚成一团时,他的外衫就被褪到了臂弯,如今里面这件被一力拽开,陆苍颜即刻就感到襟前一阵生冷,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他默默伸出手去自己的衣服没动。
蠢作者感觉自己脸皮子都要丢尽了:“……松手!”
然而方既白依旧处在三观重建的创世大爆炸中,是以并没有理会他这一番呐若蚊音的请求。
陆苍颜不得已微微加重了语气:“松手!你在发什么……噫?!!”
瞬间被身下人一个反扑仰倒在碎开的床上,哪怕隔着厚厚一层软垫来,陆苍颜仍是被那折断的床板硌得一叫痛。
然而当前的情况已是由不得他为肉痛而发愁了。
双手再度被圈住,陆苍颜意思着挣了挣,果然没有挣开。
他毛骨悚然看向方既白,只见青年眼底氤氲赤色点点亮起,竟是莫名的好看。
那人疑惑着轻轻叫:“师尊?”
陆苍颜吞口口水:“……啊?”
方既白就似没有听到他回话一般,跟复读机般继续一遍遍咬着这两个音: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随着一声呼唤,方既白的语气便笃定三分,而陆苍颜手腕上被强加的力道也就跟着又重三分。
倒霉作者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感受着眼前人眸中怀疑失措逐渐被另一种光亮代替,他心中蓦地生成一股悲切切愤然然之感。
这股感觉一直持续到方既白突得埋首压在他颈窝:“……原来如此。”
作者不由虎躯一震。
原……原什么来如什么此!?
将方世尊流水一般的鸦发从耳边蹭开,陆苍颜整个人一用力,便在对方囹圄中艰难地微侧过了身。
他的声音此时已是有些无力了:“方既白!你松手!”
方既白眸底沉色已经盈满了瞳孔,直接将苏幸魂力封住扔回囿仙,他微微弓起身子,双手便顺着身下青年的长臂缓缓滑脱。
陆苍颜微喘口气,刚将手腕拧过打算拉住衣服,那股幽幽神识便是不同于先前探视,竟然又一轮瞄准般从床边笔直扫过了!
他霎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方既白看着他僵在原处的手指,长睫微微一颤,却是突得开口轻声道:“师尊,不得已冒犯了。”
诶,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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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苍颜犹自在此思索该句来历,那边方世尊却已是低首下去吻住他手指。陆苍颜一激灵,整个人不由发出一道急转的呼吸来。
方既白听此一动,竟是得寸进尺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身下青年逐渐紧促的呼吸直直打在方既白额前,他轻轻放下那人修长的指梢,微翘唇角便反手放出一道幽沉的结界来。
主角压下脊背轻声道:“都怪弟子学艺不,如今这结界虽隔得了视线,声音却也没法子了。”
他顿了顿道:“刚刚是弟子在上,如今若是改了位置,可能会招来怀疑,所以,只能委屈师尊出出声了。”
话都这么说了,方既白低头,便见身下白衣青年虽衣带渐宽,可却仍是咬紧牙齿默不作声。
他歪歪头:“师尊这是不好意思么?……如此紧要关头,便是害羞也无济于事啊。”
见那人依旧是半枕在柔软塌陷的床褥里一声不响,方既白于是缓缓埋头下来,对着青年半露的锁骨即是极珍视的一口。
陆苍颜终于浑身激烈地颤了颤,唇齿下呜咽出一声隐忍的难堪。
方既白神色一沉,口中语气却仍是漫不经心的调子:“看来师尊也是能够演的嘛……既如此,若是师尊必须要得人搭戏,那就只能叫弟子多出份力了……”
这番话刚刚说完,那身下人便已是猛地发出一声低呼。原是方既白一手将其两臂死死压住,另只手却是沿着他本就敏感的腰线缓缓下滑,甚而还不知轻重的在胯侧压了一压。
本就因为危险与羞恼双重打击而变得恍惚的神智终于罢工,陆苍颜刹那间便顺遂心意蜷起了身子,唇边磨蹭在丝滑的缎子上,立即便一口锁死了褥沿。
方既白有些心疼地看着对方因用力过大而重新崩开的唇角,点滴血迹随着他微末的移动被抹在洁净绵琼的缎间,仿佛盛开在白雪里几丝细碎的红梅。
将那人下颌小心翼翼从褥里解脱开去,他用指尖谨慎地替人拭去血迹。
从唇角,到颌骨,到脖颈,到前胸。
血迹不过划至脸颊,方既白的手却是擦着擦着便跑远了地方。
终归忍不住满心那撒蹄子乱撞的小鹿,方既白一把从正面搂住青年的窄腰,俯头下去便低哑着嗓音继续声声唤着:
“……师尊,师尊。”
怀中人潜意识里应了一声,方既白心底欢喜,整双本就如辰子的眼眸亦是又亮了几分。
将下巴勾在对方肩窝里,方既白蹭了蹭那人散开的青丝,唇边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了。
他凑在青年耳边靡丽着声线道:
“师尊,其实弟子……”
砰!
作者有话要说:方既白:师尊,其实弟子……
陆苍颜:碰!红中!
楚彦轻:二饼。
岳红妆:三万。
梁危行:吃,幺鸡。
陆苍颜:东风东风!
楚彦轻:五条。
岳红妆:暗杠!
梁危行:听牌了。
陆苍颜:次奥师兄你又听牌?九饼。
楚彦轻:杠,听牌。
陆苍颜:怎么又听一个?
岳红妆:听个毛线!!老娘自摸胡了哈哈哈哈!来来来今晚师兄陪我看综艺啊!你们俩愿赌服输,可别大半夜又找事把我家陆师兄叫走啊……
楚彦轻:不行,再来一局。
梁危行:说好五局三胜的。
岳红妆:扯犊子你看我像不像五局三胜?
陆苍颜:……哎哎~大家也别为个麻将伤和气嘛……坐坐坐再来一局……不过我得坐庄哈哈哈哈……
………………………………
方既白:……
……其实弟子打得更好好不好!次奥!上牌!看我不干翻你们仨死老千!!
_(:3∠)_
emmmm从这里开始才是作者有话说:
感谢苏导师心理分析强助攻!
继续爱你们!!周末必须留一堆评我告诉你们哈!不然……不然……不然窝就哭给泥们看哦!!△?
☆、明心4
已经含于唇齿的几个字顿时被生生吞了进去,方既白脸色倏如打翻的墨汁,阴沉着简直能滴出水来。
但显然表情阴沉到能滴出水的并不止他一人。从那被一脚生猛踹开的门后走出的胜寒大佬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杀气四伏,原本打算急急询问的几句安好全部同样悉数付了东流。
如今这场面该如何描述?
只见自家淮止山主弱柳扶风般软倒在塌得不成样子的床面上。素来半绾得端方随意的发丝早已倾泻了一床鸦瀑,更衬得那血,那肤,那体态,那眉目如钩子般直挠得人心内恍惚。
而方既白那小杂种呢?
昔日少年如今身形早已抽长了不少,但见其松垮的白色校服下仍是一件松垮的单层玄衫,就那么大咧咧露着半面皮肉,整张脸就剩写上个“我是禽兽”了。
岳红妆顿时脸红得如被蜡笔涂过一番:“方……方方方既白你这个……”
方既白沉眸扫了她一眼,正装女子浑身不由都是一打愣,竟是莫名其妙感到一股极强的威压来。
但此时显然不是考量此事的时候,猛地摇摇头将旁念扫出灵台,岳红妆眼中杀机再度凝聚,跟着自己人就直往方既白身上下刀子。
不得已在岳、楚、梁三人三双恨不能饮血啖肉的凶目下幽幽坐起身来,方既白环着陆苍颜腰口的胳臂轻微一提,便将自家师尊提到了自己怀里。
将人往后推了推靠在床边墙上,方既白刚一松手,那早已失了神的白衣青年便是一个下跌,不由自主为稳身形勾住了主角的脖子。
这一勾就不得了了,两人本就不端庄的着装刹然又被蹭下了几寸,陆苍颜敏然的肌肤瞬间贴在了男主缂丝的衣襟边,牙底不由渗开一丝冷淡却无端撩人的吟哦。
这一声简直就是压垮山主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楚彦轻额上青筋不由跳了跳,手底一个用力,破万寒顿时就朝方既白脖子抹了过去!
梁危行听墨侧里甩出,声音跟含了冰般:“你是想顺带伤了你陆师兄吗???”
楚彦轻暗地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长.枪。
梁危行于是横眉冷对站在远处:“下来。”
方既白看他一眼,搂着青年的手底却是不由又用了几分力。
“……唔?”
这几分力显然对于陆大山主来说有些重了,浑身一激灵从迷迷瞪瞪里醒来,陆苍颜刚一睁眼,就看到男主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庞,还有远处能点起火的三位师门同好们。
他怔着双眸道:“这是……怎么了……”
一句话还没说干净,他潜念中便就着方既白肩膀支起了身子。
双手顺着力道直接挽回自己身前,陆苍颜莫名感觉有点不太对。
等等,哥们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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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蓦地睁大,他瞬间反手推开方既白,被滑脱衣摆缠住的双臂使不上力气,竟只能一点点朝后挪着远离案发现场。
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被缚住动作仍努力逃夭的模样究竟有多引人遐思,楚彦轻透红着耳朵终于力扛不住,一把从床上抽过被子,打滚儿扬起便裹住了“娇无力”的陆山主。
终于将人从方禽兽魔爪里救了回来,一边早已手痒痒的梁危行岳红妆于是立即抽开配剑,一瞬间恐怖的灵压蔓延而开,简直就是个剑光如虹杀意如虹!
“畜生!”
“你个孽障!!拿命来!!”
……
霹雳乓啷闹腾了将近三炷香,陆苍颜一脸生无可恋地左牵男主右带同好,真真是一个看不住,两方人就能天雷勾地火再次对上。
刚回到宴漱园胜寒专区,方既白就被一侧三位长辈跟赶耗子般赶回了房。
拉着表情很微妙的陆苍颜进得该大院前厅,梁危行一撩衣袖坐上首席,听墨重重往地上一墩,那边哭丧着脸跪成一排的宋青云竹两枝厉天阳顿时就浑身一哆嗦,眼看便要跌出来泪来了。
岳红妆立马一朱厌抽过去:“还有脸哭?还有脸哭?竹两枝!你是准备造本座的反啊还是改投魔道得觅天道啊?”
竹两枝不敢言语,她小心翼翼抬起眼来,就看到自家暴躁师尊身后站得清癯的陆苍颜。
青年本就皓然的面庞如今看去似乎更是苍白了三分,直衬得其唇边那抹促狭的血痕更显靡靡魂销。
竹两枝刹那胆战心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一个堵不住,哗啦啦就淌了下来:
“陆师伯!是弟子害了您哇!!!”
她一打头,那厢依旧跟鹌鹑似的不敢抬头的宋青云厉天阳也是萎蔫里翘起了脑袋。
二人目光在碰到陆苍颜的瞬间都是一个缩,于是一人哭嚎很快就成了三人大合唱。
楚彦轻被他们嚎得神烦,哐当一声将桌上杯子猛地一放,三只弟子霎时消停,身上却是颤得更厉害了。
华崇阿此刻坐在梁危行下首,见得楚彦轻岳红妆等人拥着陆苍颜落了座,他才一绞眉头极是窘迫歉意:“……都怪我作为舅舅管教厉天阳不周,这回真是……委屈陆山主了。”
说委屈都是轻说了去,被个好龙阳的魔修趁醉酒关在房内……这事情说大了……可是连陆苍颜一世清名都能毁了。
他看了眼梁危行,冕服之下宗主的脸色看去极是难见分晓,但既然他还能叫陆山主过来旁听……想必那位魔修……应该是没能把事儿做绝了吧?
梁危行突得转头对向他:“华仙辅,虽说依你我公私交情,贵侄犯错我亦不好处置什么……但事有急缓轻重,将主意打在我胜寒山主身上,厉公子也真是好计较。”
华崇阿素来不善应付这些弯弯绕绕,听着梁危行这番话,他一张笨嘴也说不出什么劝解的词来……再加上这事本就是厉天阳之错,故而也只能苦笑着点头称是。
抽空恶狠狠瞪了厉天阳一眼,他立即一扬袖口,也算识趣地离开了。
被抛弃的厉天阳于是跪在地上浑身磕碜。
暗地里再去看了看那被自己害惨的陆山主,酒醒的元婴大能全然不似醉生梦死里那一副不胜之力。也真能怪自己当初被个英雄救美糊了脑子……光看对方这一身通透傲骨,便是猜不出那山主身份,也当知这人不是寻常庸庸啊……
许是内心的确饱受良心熬煎,犯事三人案情交代的都也算痛快。陆苍颜当戏本一般听了听,总结来便是厉公子为救那九噬音扮作的君应怜,便答应携个正道美人儿去陪纪阁主喝酒。虽说修士少有歪瓜裂枣,可按着纪玄缺那天仙一般的描述,厉天阳还真是一时找不到个又有修为又有气质又不显稚气的同道中人江湖救急。
心里怀着事气也不通畅,也是宋青云倒霉,正建议着来场夺灯大战,厉天阳不痛快了也就带人掺了一脚。
两家相比自然都是卯足了劲打算为宗争光,正打到白热化阶段,他陆苍颜就醉醺醺晕乎乎过去帮了个忙。这下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厉天阳两眼一亮将人相中了,顺带借请客一说,便把自己拐去了一条不归路……
看着底下三个人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陆苍颜也是于心不忍:“算了,说来我也没什么事,就当他们买次教训吧……也亏得厉天阳带去的是我,不然一个九噬音一个纪玄缺,他可能连命都得交代了……”
楚彦轻冷冷打断他:“买个教训便赠个你,那这教训买得也真是值得,不若我也买个三两回,师兄干脆把人赔给我算了。”
陆苍颜老脸一红,没料到一晚不见楚彦轻,楚太太现在连骚话都会说了。
这种话最不好接,看着附近其余四名山主凉丝丝的眼神,他也只能坐在桌边一个劲儿尬笑,笑着笑着就把手里掩饰用的茶杯颠出水了。
一路扣到颌下的立领顿被剔透的茶水沾湿。陆苍颜瞬间感到身前无数目光都是呼啦啦一震,气氛刹那凝重下来。
他莫名其妙:“怎么了?我刚没干什么……”
拿着杯子的手即刻被上座抢步下来的梁危行一把拽住,陆苍颜身上趔趄,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来。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师兄笑意冰冷而冽冽:“……谁干的!”
陆苍颜抽着嗓子:“……什么?”
一句话还没抖干净,侧里楚彦轻竟也是一步跟将过来,反手布下一层结界,伸手便要去解陆苍颜衣领。
陆苍颜被吓了一大跳,手里灵力一攥就要将这两货抽开。
于是系统又一波安全警告神助攻了。
挽苍顿然从手中脱落,陆苍颜刚一声气噎,领子便被褪到了锁骨边。
那边动手的二人于是同时一吸气。
只见那睁着茫然双眼的青年颈间,残红的咬痕与划痕遍布凌乱,宛若艳梅盛开在那莹莹肤质上尽态极妍……如此不知轻重折辱般的标记,也怪不得不过是一见水,那些子大红大紫就从衣下缓缓渗出了。
于是那边摁人松领的二人手底都是一个激灵,梁危行更是唇边一战,整个人都颓然下去:
“枉我做你师兄,竟连这种事情都阻止不了……”
陆苍颜被他这番话着实寒碜到了,他一大老爷们,不就被人抱着啃了两口么?干嘛搞得跟黄花大闺女被睡了一般模样。
急忙想将衣领重新摆布好。陆苍颜手底系扣子的动作一个没控好,却是擦着了喉结旁纪玄缺那赖皮狗一般咬下的梅花。
牙底溢出一声闷哼,他拽着领子的手不由一个用力,于是解到锁骨的盘扣又被他自己挣开了一个。
一刹那,身前梁危行楚彦轻目光仿似探照灯,直望得陆苍颜心底长毛毛。
总有作者顶风作案 分卷阅读148
而梁楚二人心底已经开始掉毛毛了。
比起脖子,青年的胸口看去状况也不算多好。
……还枉他们等人以为把他救下了就算成功了,当时竟是连这些腌玩意儿都没看到……
梁危行楚彦轻突得同时一震,不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脖子也是,胸口也是,谁还能保证这些痕迹没有继续下去……
想陆苍颜那般骄傲一个人物,竟有一天会被别人用玩物一般的手段从上到下噬了一路……这肯定会想不开吧……这绝逼会想不开吧!!?
瞬间过去一人攥住陆苍颜一只手腕,作者只能莫名其妙看着两位大佬突兀间大放杀气。
此间百感,惟恨难消受。只听两位高手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简直是神同步般一起大吼出声:
“定取纪贼人头!”
“看我不剁了方既白那臭虫!”
喊话结束两人竟是同时一呆。
回望了一眼对方后,他们二人竟是同时转过头来,愤怒显然又高了八度:
“……到。底。是。谁干的!!??”
陆苍颜:……
……被胜寒宗二位门面堵了将近后半个晚上才允回房休息,陆苍颜一张脸老泪纵横,看了看系统时间,竟是已经到了四点钟了。
小心翼翼盘算着还能不能回去睡个一小时。刚回到自己院里,陆苍颜便见方既白竟是突得推门出来,一溜烟儿跑到了附近引着活水的小湖边。
本以为对方是看到自己才冲出来的陆苍颜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做什么,正是该睡得香的时候突然跑到湖边去,这怎么看怎么都是有问题好么?
生怕方既白是一时冲撞了自己想不开,陆苍颜赶紧颠着心脏朝男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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