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暗黑本丸里的白莲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盼笙歌
走到他为小奶狗准备的窝前一看,里面空荡荡的。
小奶狗跑哪去了呢?
越轻离检查了门,发现门竟然被打开了露出了手掌宽的一条缝。他推开门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找不知道跑到哪里的小奶狗。
他的动作尽量放轻,可还是惊醒了大典太光世。越轻离抬起头就看见他一身正装的往楼下走。
这是又穿上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脱呢。越轻离上下打量了大典太光世一番,然后发现他胸前少了那根红绳。
原来是又穿上了啊,越轻离想。
“怎么了?”大典太光世问。
第九章
“小奶狗不见了……”越轻离边回答他的问题边四处打量。“半夜正睡着,听到响声就醒了然后就发现它不见了。”
“我帮你一起找。”大典太光世说。
走到鱼缸旁边的时候,越轻离发现窗台上的花盆不知道被谁打碎了。原本就半死不活的百合花如今无人问津的躺在地上,花盆里的泥土撒了一地。在泥土中央还有一个梅花爪印。
很好,看来凶手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越轻离从柜子里找了个碗口大小的盆子,将地上的泥土捧了进去。又捡起可怜的百合花,将它的根插在了泥土里。白色的花瓣干瘪的萎缩着,黄色的花蕊隐藏在花瓣中泛着黑色,看起来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越轻离叹了口气将手放到花瓣上,浅浅的银白色光芒像是夏日的萤火虫一样从他手中飞出,又慢悠悠的飘落在泥土里。然后就见百合花慢慢的挺立起来,花瓣一点一点饱满,花蕊也恢复了斗志昂扬的姿态。
为了防止它再次遭到毒手,他将重新恢复了生机的百合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跟着那个梅花脚印继续往前走。
脚印蔓延到了杂物室里,站在杂物室前越轻离轻轻推开了门。门内一片黑暗,越轻离依靠感觉摸到自己记忆中是开关的地方按了下去。片刻后橘黄色的灯光亮了起来,然后从箱子后面穿来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声。
越轻离哭笑不得,大晚上的折腾的大家都睡不着觉它还觉得委屈?他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小奶狗咬着一个小熊玩偶在嗷嗷叫。
这个杂物室装的都是他从山下采购回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这个玩偶是打算送给那些小短刀的礼物,没想到提前被小奶狗给翻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当做给你的见面礼好了。”他这样说。
越轻离走过去想把小奶狗抱起来,可是小奶狗就是死死的咬着玩偶不松手。无奈,越轻离只好把压着箱子的一摞书挪开,然后又把上面没被小奶狗看上的其他玩偶都搬走,好让他能顺利的把小熊玩偶叼走。
小奶狗叼起玩偶后兴奋的跳了两下,不等越轻离抱起它就哒哒的向前跑去。越轻离就跟在它身后看他往哪跑。
出了杂物室不远处就是本丸的后门了。小奶狗站在后门那里用爪子抓门。可是它才多大力气,抓的门“咯吱咯吱”响还是纹丝不动。
越轻离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就看到小奶狗一溜烟儿的从缝隙里钻了出去。他反手关上门快步跟了上去。
本丸后面有一个小型的温泉,温泉水是纯天然的,而且正中央还有一个圆滑的巨石,可以在上面放食物,也可以坐上去。当初刚来到本丸,越轻离最满意的就是这里了。
越轻离见小奶狗叼着小熊玩偶来到温泉池旁边,然后“噗通”一声将玩偶扔了进去。玩偶下落溅起的水花溅到了它的脸上,它兴奋的在原地跳个不停。
越轻离在一旁看着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调皮的小奶狗乐极生悲的一个不小心滑到了池子里。原本蓬松的毛沾了水后紧紧的贴到了身上,恶作剧后的得意也变成了落水的惊慌失措。
越轻离无奈的下水把小奶狗捞了上来,因为它挣扎个不停,所以水花不停的往越轻离身上溅,等越轻离上岸之后一副已经湿了大半了。
白衬衫因为沾了水所以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线。滚动着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落入锁骨处。
听到声音赶来的大典太光世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他愣愣的看着水中的越轻离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审神者和以往都不一样。倾泻而下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乌黑的长发染上了点点白光。眼角处的泪痣因为水的浸润越发的艳丽,整个人在月色下仿佛误入的灵。
越轻离见他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快回神。”
大典太光世看他衣服都湿透了忍不住皱眉,“把它交给我吧,你快回去洗个澡。”
越轻离心中十分惊喜,面上却不显。摸了摸怀中的小奶狗后将它递给了大典太光世。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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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抱这么毛绒绒的小动物,大典太光世有些紧张。但想到因为它让审神者大半夜的起来折腾,心中又有些不高兴,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它的耳朵。他的动作很轻,睡梦中的小奶狗连眼都没睁只是动了动耳朵。
越轻离回去之后匆匆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干就累的躺床上直接睡着了。所以第二天醒来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冒了。以往温柔的嗓音因为感冒有些沙哑,漂亮的眼睛也无打采的耷拉着。
大典太喂完鱼回来之后就看到他披着一个毯子坐在沙发上擦鼻子,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的满满的都是纸。
听见声音后越轻离转过头看了过去,“你回来…阿嚏…了啊。”
“嗯,感冒很严重吗?”大典太光世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还好,就是…没神想睡觉。”越轻离话说到一半又赶紧去拿纸。
“那你上楼休息吧,这里躺着不舒服。”
越轻离点了点头,披着毯子慢悠悠的上楼。因为毯子有些长,所以有一部分就拉在了地上,不过越轻离浑浑噩噩的没发现。
大典太光世见状叹了口气就开始在客厅翻找。
药呢?审神者看起来病的很严重啊。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大典太光世有些沮丧。他上了二楼推开审神者的房间。然后他就看到窗户开着,越轻离躺在床上将自己缩在一起,窗外的风轻轻的撩动着他的头发。
这样不行啊。
他走过去将窗户关了起来,然后在柜子里找了一个厚一点的被子搭在了越轻离的身上。做完这些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腰侧的刀将他解了下来。
希望会有用吧,他抱着刀躺到了审神者的旁边。
大典太光世抬头看着天花板,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想着一定要有用啊,既然以前可以治好别人,那么现在也希望能治好审神者。1
许是因为生病,所以越轻离睡的不是特别安稳。翻了个身之后正好面对着大典太光世,温热的呼吸扑撒到大典太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刀。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挨的这么近了。自从他被放到仓库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人的温度,直到被唤醒后成为上一个审神者的刀。
可是审神者那么多刀,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种被放在仓库里的刀吧,出阵也只是因为其他刀剑都不在所以才会选他。可现在他竟然和新审神者挨的这么近,近到一歪头就可以看见他的睫毛。
现在本丸里只有他一把刀剑,无论如何他都要照顾好审神者。
越轻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很干,而且身上出了很多汗感觉黏黏的,但是睡觉之前的无力感倒是消退了很多。
其实一般来说他是不会那么轻易生病的,但是最近消耗比较大,所以身体有些虚弱,这才会沾了点水就生病。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人。他惊讶的转过头去,发现大典太光世抱着他的刀正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熟。
他小心的掀开被子下了床,将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大典太的身上,然后去洗个澡。
稍稍有些烫的水从身上淋了下来,驱散了他的冷意。白皙的皮肤在这冲击下显得有些红。越轻离拿起一旁的皮筋把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水。
其实很久没生病,偶尔病一次也算是很奇妙的经历了。往常他一般两三天才会好,可是因为今天大典太光世在他旁边,所以他睡一觉就好多了。
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小伙伴啊。
越轻离洗完澡穿了浴衣走出去之后就发现大典太光世醒了。他坐在床上,身上还搭着刚刚盖上去的毛毯,乌黑的头发张扬的挺直,但表情还有些呆愣,像是在思考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越轻离主动打招呼。
大典太光世条件反射的转过头去看他,然后瞳孔开始缓缓变大,终于想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您好了吗?”大典太光世有些紧张的问。
越轻离咳了两声,笑着开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我觉得好多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能帮到你实在太好了。
“全靠你的帮忙呢,我睡一觉就好了。”
越轻离感激的说,“果然当初让你留下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他特意将“这”拉的很长。
大典太光世低下头,听了他的话感觉脸上热热的。想说其实也没有这么厉害,我只是一个放在仓库里没人要的刀剑而已,可是想到一抬头对方肯定就看到自己的脸色了,于是犹豫着没有开口。
越轻离看到他耳朵红了,也意识到他在害羞。刚刚才接受对方的帮助,怎么能一转眼就欺负他呢,于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走进了浴室,给大典太光世离开的时间。
走到楼下后看到那个睡的香甜的小白狗,大典太光世不知道是该气它还是该感谢它。
第十章
这天越轻离起了个大早,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烛台切光忠就要回来了。虽然有自己为他准备的护身符,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烛台切光忠在战场上受伤。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木制的门才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的背影显的沉稳又可靠。
越轻离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神色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身上却没什么伤,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的小短刀。橙色长发的小短刀像只小仓鼠一样乖巧的闭着眼躺在他的怀里。
从越轻里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短刀的衣服上破了很多口子,看起来像是用刀划破的,脸看起来挺漂亮的但是却沾上了不少尘土。而且,垂下来的胳膊上好像还带着伤口。
烛台切光忠进了门后将小短刀放到沙发上,然后快步走到越轻离的面前,沙哑着嗓子开口,“主人,我回来了。”
越轻离看着他温柔的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发开口,“能平安归来真的是太好了呢。”说完后转头看向小短刀,“那个孩子是……”
烛台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解释道,“他是我在战场上捡到的,我看他受伤了就把他捡回来了。”
说到后面,烛台切光忠的目光有些躲闪。因为他不确定审神者会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不高兴。
越轻离点了点头,是他忘记交代不要在战场上随便捡刀剑的事了,这不能怪烛台切光忠。而且这个孩子伤的那么厉害,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也会留下后患。
“没关系,我本来就觉得我们的本丸寂寞了些呢。”越轻离安慰的拍了拍烛台切光忠的肩。
越轻离一直在想自己本丸的第一把小短刀会是谁,没想到竟然是乱酱。当初他在看资料的时候就对这个唯一的姑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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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奇了,没想到现在自己的本丸里竟然也有了一只。
他把乱藤四郎带到手入室,然后取下他的本体。小短刀本体看起来要比烛台切光忠短一截,但是使用起来却很方便的,因为比较轻的缘故非常的灵活。
事实上这是越轻离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进行手入,握住小短刀的时候他熟练的运转灵力,微弱的白光从他手中溢出,然后缓缓的冲刷着刀剑。
刀身上有许多细小的划痕,不是很深但却十分密集。白光像是水珠一样在划痕处停留片刻,然后流向下一个划痕。这种方法虽然有些慢可是却十分的节省灵力,经过昨天的那一场病,越轻离已经不敢挥霍了。
在给短刀治疗的过程中乱藤四郎小幅度的挣扎着,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苍白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甚至留下了掐痕。
这不应该啊,按理说刀剑手入时是不应该痛苦的。
越轻离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了乱藤四郎的床边坐下。因为疼痛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汗珠顺着他的脸沿脖颈缓缓下流,沾湿了他的衣领。
越轻离拿出手怕轻轻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怕他感冒还展开了一旁的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打算回手时却一把被小短刀握住了手。他握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越轻离被他抓的有些疼却没有反抗,而是安抚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但是小短刀却似乎变的更加的暴躁,挣扎的幅度变大,握着他的手也不断紧,片刻后好似受了巨大的惊吓猛的坐了起来。
看到越轻离后他的瞳孔突然紧缩,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僵硬,片刻后松开手后抱着被子急急忙忙的往墙角缩。他将自己团成一团,不去看越轻离也不说话,只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在害怕。
越轻离得出结论。可是,在害怕什么呢?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越轻离温柔的安抚,可是小短刀听到他的声音却是抖的更加厉害,连抬头看他都不敢。
越轻离叹了口气,解释道,“这里是我的本丸,你是光忠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你受了伤,我现在需要帮你治疗。”
小短刀置若罔闻,甚至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像是被人逮到的小仓鼠一样躲在自己的窝里瑟瑟发抖。
越轻离见状决定暂时放弃手入,毕竟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为手入而感到痛苦,如果是真的的话强行手入也只会让小短刀更加的恐惧。
越轻离拿起小短刀的本体打算还给他,然后就发现自己的靠近会让小短刀更加的紧张,于是只好将小短刀的本体放到床边他能够到的地方开口,“既然你不愿意治疗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那现在我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好吗?”
小短刀没有回答他。
下了楼,大典太光世和烛台切光忠都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越轻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都看我干什么?”
烛台切光忠道,“想问您午餐想要吃什么,嗯…乱酱呢?”
越轻离先是回答了午饭的问题,然后指了指楼上开口解释道,“他好像非常怕我的样子,我不敢接近他。”
“怎么会这样。”在他的记忆中乱藤四郎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在战场上被吓到了?”
越轻离说完又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毕竟乱藤四郎就是看起来在像一个小女孩但本质上还是一把刀,怎么会因为吓到就变成这样呢?
“那我去看看他吧。”烛台切光忠开口。
“好的。”越轻离点了点头。
而从刚才开始一言不发的大典太光世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那我为您准备午饭吧。”
“好,真的是麻烦你了。”越轻离说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到,“对了,还有乱酱,给他也准备一份吧。”
“好的。”
越轻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后听到了关门声,转过头发现烛台切光忠正在往楼下走。
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眉头紧紧的皱着,一副十分忧心的样子。
“怎么样?他和你说话了吗?”越轻离凑过去问。
烛台切光忠摇了摇头,“他不肯理我。”
“哎,慢慢来吧。”越轻离想,毕竟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吃饭的时候烛台切光忠的表情有些微妙,自己出阵回来工作就被抢走了呢。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大典太光世,那个家伙低着头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再看审神者,竟然一副吃的很开心的样子。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争宠吗?那个一脸嚣张的家伙真的是太有心机了吧。烛台切光忠想了想觉得怎么看都是自己更帅气一点吧。
吃完饭后烛台切光忠切实的感到了危机感,在大典太光世还没有站起来之前就温柔的冲越轻离笑了笑开口,“洗碗的工作就交给我来吧。”
说完不等拒绝端着碗就进了厨房。
为什么大典太主动提出要做饭呢,因为他觉得和烛台切光忠相比自己的厨艺未太差了一些。现在烛台切光忠回来之后,审神者以后也许就不会再让他做饭了吧,所以才会在今天不自量力的想要给审神者做最后一顿饭。
想到这儿,大典太光世有些低落的偷偷看了越轻离一眼。
越轻离将两个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默默的想也许自己要制作一个任务卡了。
在给闲下来的大典太光世和烛台切光忠布置了任务之后越轻离就上了楼。路过手入室的时候他看见之前让烛台切光忠送过来的午餐现在还孤零零的放在门口无人问津。
他一手端起盛饭的托盘,一手敲了敲门,“打扰了,我可以进来吗?”
门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越轻离有些担心,不等里面人的回答,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的一个大大的茧,听到推门声那个茧往角落里滚了滚。因为看不见路,有好几次甚至不小心的撞到了桌子和椅子,然后从里面传来小声的痛呼声。
越轻离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对着地上的茧开口,“我是来给你送午饭的,不可以不吃饭哦。一个小时后我会再过来一趟,如果你还没有吃的话,我就叫大家一起来看你吃饭了。”
这个威胁应该是有些用的,因为越轻离发现那个白色的茧愣了一下。
“现在我出去了,你可以出来把饭吃了。”越轻离走到门口,把门关上,“我走了。”
关上门后越轻离没有马上离开,他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半响后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
看来是听话了,越轻离松了口气。
人可能都是视觉动物,对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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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外表的刀剑,哪怕明知道对方的年纪可能比自己还要大的多,可还是忍不住把他当做小孩子。
越轻离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杂物室。因为之前小奶狗的捣乱,所以他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杂物室。
正对着门的位置放着一个木制的柜子,柜子两侧各镶嵌了一圈冒充钻石的玻璃球。门把手出处挂了一串有着红色流苏的幸运结,
越轻离拉开了柜子,柜子最前面放着一个塑料箱子,箱子里装着一摞他自己买的书。把前面的那个箱子抱出来,露出了后面的几个铜制的架子,架子上坐了一个又一个的玩偶。放在平时这些玩偶可能会非常的可爱,可是现在坐在阴暗的柜子里就显的有些恐怖了,仿佛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多了几分诡异。
越轻离站在柜子前将那些玩偶一一打量过后挑选了几个自己觉得女孩子可能会喜欢的带了出去。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这个房间是他为乱酱布置的。因为他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房间,所以还特意查了好多资料。最后,他选择了粉色系的装扮。
墙壁是粉色的,公主床紧贴着西侧的墙壁。对面就是窗户,窗户开的不是很大,夏天的时候打开窗正好可以看见他种的小花园。地上的地毯是白色的,可以赤脚在上面走,非常的柔软。
他走进门后将怀里的几个玩偶放到了那张公主床上。床很大,躺了三四个玩偶也依旧有很大的位置。当初选床时他就想,怎么翻滚都不会掉床应该很不错吧。
放好之后他打算开门出去,就在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重新走到了床前。犹豫片刻后他抱起了那个滚滚玩偶走了出去。
走到手入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意料之中的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动静。他也没有强求,只是将滚滚放到了门口然后开口,“门外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能喜欢。”
说完后他没有多留,怕人的小仓鼠总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
如果实在害怕与人接触,如果实在不敢走出自己的壳,那就抱着玩偶取暖吧。
越轻离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那个玩偶,但是现在他能为小短刀做的确实十分的有限。
不过幸运的是,晚上越轻离给小短刀送晚饭的时候发现他应该是下了滚滚,因为整条走廊都没有滚滚的影子。
接下来的几天,乱藤四郎一直都呆在手入室里,越轻离给他准备的房间一点都没用上。而且越轻离的每一次敲门,仿佛都能惊到他脆弱的神经。他恐惧着周围的一切,包括来自他人的善意。
这一点很晚才被发现,直到越轻离发现他想离开,或者说是逃走。
那天晚上越轻离突然醒了,可能是因为白天中午睡的太久了,所以大半夜的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然后,他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小心翼翼的声音。那是脚步声,虽然很轻可是却很有节奏感。
会是谁呢?
越轻离随手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然后站在门口拉开门探头往外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看不出有人的样子,可是刚才他又确实听到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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