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明君/盛世暴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兰竹
皇帝这件事虽然莽撞,细思之后,居然是唯一最容易解决此事的手段。
就算这件事背后之人尚且不明确,但皇帝此举,已经明明白白显示自己对司俊超乎寻常的信任。再有人挑拨离间,可就要再次面对皇帝陛下亲自拆台的事。
这还怎么挑拨离间?上赶着奉献事例,来体现皇帝陛下和司俊的君臣情深吗?
而且,他们还害怕的是,皇帝究竟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跑的。
不说公宇和王祈这两忠于皇帝的人,就是其他势力埋在成都的钉子,也时时注意着皇帝陛下的动向。
他们要确保皇帝陛下没有离开成都。若皇帝陛下也去了前线,至少他们想要阻拦司俊对南蛮动作这件事是完成不了,皇帝就算对司俊心生间隙,也会先压下此事,让司俊把正事完成之后再回成都自证清白。
他们就达不到逼迫司俊进退两难的一石二鸟之计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皇帝陛下的一举一动,无论是皇帝陛下所住的州牧府邸还是几处城门口,都有人看着。皇帝陛下还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离开成都,来到军营,这种神奇的手段,不由让他们想起皇帝陛下在于泽牢牢掌控京城之时,还能离开京城,顺带让于泽被雷劈死的事。
那道雷是不是真的是皇帝陛下劈的?皇帝陛下还能不能再劈一次?
他们心里惶恐无比。
什么大义他们可以不顾,什么战略优势他们也能赌一赌,绝地翻盘才刺激。但如果是这类神异手段,他们就害怕了。
就算他们有再多奇思妙计,也抵不过雷劈。
因为这些担忧,成都的局面居然平静起来,并没有其他势力想象中的那么乱。
他们似乎对皇帝陛下“离家出走”接受良好,甚至心中庆幸皇帝陛下此举,认为皇帝陛下不愧是聪明人,他提前预知到了这件事,一劳永逸的解决了此事。
许多谋士们捶胸顿足。这种计谋,应该是他们想出来的才是。皇帝陛下这么聪明,他们这些谋士还要怎么混?什么事都让皇帝陛下自己一拍脑门就解决了,他们岂不是成了一群吃白饭不干事的人了?
聪明的谋士们不由悲从心来,心想自己必须要努力绞尽脑汁多想点计谋了。
皇帝出走事件,就这么轻松愉快的解决了轻松愉快的只是刘荨和司俊,留在成都的人可不轻松快活。
不,或许快活的还有被派去荆州的班底。
李昂再次笑到肚子痛,对皇帝陛下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猜测这是不是司俊和皇帝陛下演的双簧。
“就算不是双簧,皇帝陛下拿出这种理由,子杰也得同意。”李昂觉得自己在荆州,真是错过了不少好戏,“这群人想用对付普通人的办法去对付陛下和子杰,真是缘木求鱼,蠢,蠢不可及!”
荀文终于全信了李昂之前对皇帝陛下和司俊的评价,他不由笑着摇头道:“陛下此举,他们可难再用挑拨离间之计了。”
李昂笑道:“我都说了,什么挑拨离间都是阴谋,皇帝陛下最擅长的却是阳谋。什么阴谋抵得过堂堂正正的阳谋?只要陛下一直这样光明正大,一切阴谋都对他毫无用处。若要算计陛下,首先是陛下自己发生改变。”
然而,陛下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荀文思及李昂之前猜测皇帝陛下和司州牧来历的言论,不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嗯,等见到兄长,他可以好好嘲笑兄长的有眼无珠了。
希望兄长平安无事,这才能让他将来见得此乐事。
远在冀州的荀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裹紧了自己的狐裘。
南蛮驻地就在益州南部,若在现代,离成都也就一日车程。在古代,大军行进了近半月,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司俊此次行军不紧不慢,没有特意赶路。
他知道,南蛮遭遇瘟疫之事是真,该着急的是南蛮,不是自己。
负责增援的军队已经从周围调拨,战争优势已经在他这边。他带着大军前往,只是要成为压垮南蛮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他们绝望之际,再伸出援手,比平等的谈条件,要轻松许多。司俊深知这个道理。
司俊一边不紧不慢的赶路,一边让付风和元士先行去了边疆,加入作战中。
有付风的勇猛,和元士出谋划策,南蛮就算再凶猛,也只是困兽之斗。在司俊到达边界驻地的时候,听付风说,南蛮已经保持守势,闭营不出好几日。若不是司俊提前打了招呼,付风都忍不住要去其营地前挑衅,直接打上门了。
司俊道:“既然你这么想打,那就去吧,和李固一起去。你们要打就打狠些,我也好和他们谈条件。”
付风和李固非常高兴的出去挑衅了,然后灰溜溜的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这两位小将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司俊好奇:“怎么?你们两人都没打过?”
付风哭丧着脸道:“他们身上那藤甲看着就是普通藤蔓,以为结实程度也就那样,没想到剑砍上去直接滑过去,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李固也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文起,你真的之前压着他们打吗?我连他们上阵的女将都打不过!她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付风悲催道:“我之前没见过那女将,也没见过身穿藤甲的人!”
听付风和李固争相请(抱)罪(怨),刘荨好奇道:“藤甲?女将?”
突然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系统小屋里听的萧悦和楚铭给他讲的故事中有出现过?
付风和李固不知道女将和藤甲的来历,吃了大亏。司俊叫来了本来镇守这里的官吏,才了解到其来龙去脉。
那女将是部落首领的大女儿,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将军,据说是那个部落第一勇士,领着只听从于首领的亲卫兵。藤甲也是亲卫兵才有的装备。
“以前南蛮和我们还比较友好的时候,我打探过藤甲之事。”那官吏道,“藤甲据说要选取特殊的藤蔓,经过浸泡和晒干后,还要经过一道特殊的方法,两年才得一件。因南蛮对藤甲制作方法严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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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守,这藤甲制作又太过漫长,我就没有再打探下去。”
刘荨转头对司俊道:“我觉得这个很耳熟,似乎听萧……似乎听人提过。子杰,你有没有印象?”
司俊皱眉:“似乎有一点印象。”
因为他多关注的是这段时期逐鹿中原之事,对南边少数民族不了解,他并不知道这地方的人的战力。
刘荨道:“不用想了,回去问问……回去查查就知道了。今天暂时休营……”
刘荨话音未落,就有士兵跑来道,南蛮军中那打败了付小将军和李小将军的那位女将来营前叫阵了。
付风和李固脸立刻黑了。他们有预感,这件事可能会被他们带一辈子。
刘荨看着心里憋笑。
且不说古代重男轻女,就说战场上,向来是男人的天下。女子天生力气不如男人,说男人打架打不过女人,那是怂蛋。
但总是有些天赋秉异的人,能让这帮男将领怀疑人生。
“既然真的这么厉害,那我出去会会她吧。”司俊来这个世界之后,多次带兵打仗,现在听闻有厉害的将领,他有些跃跃欲试。
刘荨第一次见到司俊这种战意盎然的表情,被闪了一下。
刘荨讪讪道:“我本来想说,我们这里也有女将领,让姑姑去会一会,如果你实在是想去……”
司俊脸上的战意立刻熄灭,他平静道:“那就让姑姑去吧。”
刘荨惊讶:“你怎么不去了?”
司俊道:“胜之不武。”
刘荨道:“你这是看不起女将吗?你看不起女将,那文起和士尚呢?你岂不是更瞧不起他们了?”
付风和李固一脸血。
陛下,你挑拨离间很有一套啊!
司俊道:“他们年纪还小,多吃几年饭,力气总会赶上来的。”
听着司俊一脸慈祥的安慰,他们表示并没有被安慰道。
司俊解释:“我不是歧视女将,只是我现在身份不同。若有将领可以上阵的前提下,我是不能亲自上阵的。”
说到这,司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遗憾。显然,他还是很想去会一会那女将的。
刘荨点头:“对哦,你是军中大将,而且还是益州二把手,你都去了,岂不是说益州没人了?那的确气势上就弱了一头。不管怎么说,也不该主将直接跑去斗将。”
这个时代的打仗很有趣,要先叫阵,再斗将。如果对方挂上战牌,咱们还得憋着,不能直接跑去打,必须要先挑衅一番,做足了礼仪。
当然,偷袭就不算了。正面应战必须如此。
刘荨可搞不懂这正面应战和偷袭的界限,他觉得都是打仗,怎么还有怎么多规矩。只要赢了就好了。斗什么将啊,再厉害的将领,我群殴,乱刀砍死不成吗?
不过在这个时代就要遵守这个时代的规矩,刘荨不能派人一拥而上乱刀砍死对方将领,只能先派人去斗将。
青礞欣然同意,穿上刘荨特意给她打造的盔甲,去上阵应战。
对方有藤甲,青礞的盔甲也不差。
青礞的盔甲是由钢丝和桑蚕丝编织而成,其柔韧度和抗打击力都十分强悍。这些钢丝还是宿谊抽中后,给慕晏等人做好一身盔甲之后剩下的,全部给了刘荨。
刘荨给司俊做了一身盔甲,本来想给自己也做一身,后来想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别去浪盔甲了,给青礞姑姑吧。
楚铭的商城有了防护卡之后,他就更不担心盔甲的事了。
虽然防护卡是最多防范一两次刀劈就会碎掉的劣质产品,但刘荨又不和人打架,他只需要逃走,防御一两次刀劈够了。就算跑不过,叠甲他还不会吗?
青礞领命之后,提着两长柄大锤就出去应战了。
刘荨看着青礞纤细的手拎着两大锤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
以前青礞姑姑明明用的是长|枪啊!什么时候换成大锤子了!
第51章
南边的冬天并不寒冷,禄娇穿着丝绸衣服,上面套着藤甲,也不觉得冷。
丝绸衣服对于她的族人而言,是奢侈的东西。但禄娇作为首领最宠爱,且掌了兵权的女儿,丝绸衣服对她而言也就是平常穿的衣服。
禄娇一直不认为自己部落比不上汉人至少,自己家肯定比得上汉人的皇亲国戚。可一场瘟疫就让她的生活差点跌落了谷底。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何父亲在多次拒绝益州牧归顺的要求后,族中长老说这只是权宜之计。
这的确只是权宜之计。在瘟疫肆虐后,如果没有汉人的支援,他们部落就毁了。
可部落不能就这么请求归顺。现在他们就像是在互市时卖东西的商人一样,为了把自己卖出个好价钱,必须先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因此,在明知道前来游说的汉人君心不良的情况下,族中勇士仍旧倾巢而出,和益州军队硬碰硬。
最理想的情况下,是他们多次获胜之后,再和益州牧谈条件。这样他们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可他们低估了益州的实力。勇士们节节败退,根本和益州没有一战之力。
族中已经不能支持这场战斗再这么打下去了,无论成败,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战。若成了,族中在之后谈判中可能会好过一些;如果败了,那么卑躬屈膝奉上一切,也得求和。
禄娇不由觉得有些悲凉。
她最受父亲宠爱,但这次,她却是来送死的。
要么她杀掉对方军中大将,然后求和的时候以自己性命作为筹码之一;要么她就在此战中战到最后一刻,打出族中勇士的名望。
虽说她受了族内供养,理应在族中遭受磨难时挺身而出。但真正面对的时候,仍旧会心生难过。
禄娇握紧手中长柄大刀,让自己从这悲观情绪中醒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就轰轰烈烈战一场。
禄娇休息够,正准备再叫阵,对方面营门大开,一员女将从中骑马驶出,身后士兵鱼涌而出,列阵排开。
两人互报姓名之后,禄娇挑眉:“原来汉人军中也有女人?”
青礞拎着两大锤子,平静道:“既然南蛮的女人打了军中两小孩,我也只能出战了。”
两人自报禄娇嗤笑:“小孩?”
青礞道:“确实是小孩。”
禄娇被青礞轻描淡写的话给噎住了。
本来她还想说,你们军营中两个从成都来的男将领都打不过她,来一个女人是想干什么。结果对方说她打的是小孩?
禄娇忍不住想了一下那两人容貌。似乎真的很年轻?但也……不算小孩吧?
所以她志得意满,觉得汉人将领也不过如此,但其实汉人只是前些日子打的太顺利,所以让贵族小孩来混战功?
禄娇脸上忍不住涨红,也不知道是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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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前的得意羞恼,还是为之前族中的不堪一击羞恼。
禄娇羞恼之下,不再废话,提着长柄大刀就朝着青礞砍来。
不管对方来的是男是女,她只要获胜就成。
青礞偏头避过禄娇的攻击,手上锤子直取对方马头。
在行军打仗中,特别是在马上的时候,武器是一寸长一寸强。因此马上将领和骑兵,基本上用的都是长柄武器。
锤子这类武器,只有力大无穷的猛士才敢用,而且局限性很大。斗将的时候单对单也就罢了,若是在群殴中,很容易被枪等穿刺类武器击中。
青礞本身力气就大得不科学,锤子是她在校场演习的时候常用的武器。不过上了战场后,她就会将双锤变成了长|枪。长|枪在战斗的时候更灵活。
不过青礞听说这藤甲刀砍不断,枪|击不穿,就换上了双锤。
双锤在针对重甲的时候有奇效,破甲效果很是超群。那么在面对藤甲的时候,应该也有效果。虽舍弃了些灵活,但小心一些,应该没事。
禄娇也发现了,青礞的锤子锤在她刀上的时候,快把她的刀从手中挣脱。
这力气居然比那两个男武将还大。
这锤子若是落在身上,肯定能把她捶得骨折。
禄娇小心翼翼应战,在青礞身边游走,不进入锤子的攻击范围。
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谁也奈何不了谁。
禄娇就是在托时间。她认为青礞虽然力气大得能使用锤子,但女人耐力毕竟弱了些,拖久了她就没力气了。
青礞的确越战脸上汗珠越多,气喘吁吁,似乎速度也慢了下来。
禄娇看准时机,一刀劈向青礞空档,劈到了青礞手臂上,却只听见“咔”的一声,刀没有砍下去。
禄娇大惊失色,忙要后腿,但青礞的锤子已经砸了下来。虽然她翻身下马躲过,锤子落在了马上,直接将马一锤子砸翻在地。
禄娇在地上翻滚一圈,她军中已经有人策马来救。
青礞一挥手,锤子脱手而出,击中了慌张来救的人的马头。
禄娇看青礞这样子,哪还不知道刚才那破绽是她故意卖的,拼的就是以伤换伤……不对,她应该是很自信身上的盔甲能挡下那一刀!
禄娇暗恨自己的轻敌。她一直以自己女性身份做掩饰,来麻痹对方武将警惕。没想到今天自己却中了同样的招式。
眼见跑来营救的人被拦下,汉军中其他将领也策马出来应战。
禄娇一咬牙,拾起身边长刀,砍向青礞胯|下战马马腿。
青礞一直注意着禄娇的动作,手中另一个锤子掷向禄娇。
禄娇此刻存着以伤换伤的心思。她一只手护住头部,另一只手劈向马腿的动作不停。在锤子打到她手臂,将她撞飞出去的时候,刀也砍到了战马的马腿。
青礞即使翻身下马,避跌落地上。
禄娇一只手垂在身侧,显然是被青礞那一锤给捶骨折了。不过她另一只手还拿着刀,青礞却是空手。
禄娇忍着伤痛,要将青礞性命留在此处。
青礞却伸手朝着禄娇一挥,一道袖箭射向禄娇面门。
禄娇咬牙:“卑鄙!”
她侧身躲过,不依不饶要继续砍向青礞,青礞却抬起另一只手,这次是连发六枝袖箭,全朝着禄娇面门。
因袖箭发射范围较广,封锁住禄娇左右躲避的动作。禄娇无奈,只能放弃攻击,就地一滚,才躲过所有袖箭。当她想再次攻击的时候,汉军的骑兵已经杀到,虽然来救她的人也已经到了,但已经错过袭杀的时机。
禄娇拉着营救自己的人的手臂上马,怒斥道:“卑鄙小人!”
青礞挑眉。斗将的时候身携暗器不是理应之举吗?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因两方都想救回自己将领,因此并未交战,直接先将青礞和禄娇带回各自营地。
之后两军对峙,再无人出来应战。
南蛮那边是胆怯,他们的藤甲防得住砍刺但防不住锤击,连禄娇都败了,他们其余人去也是送菜。
这段时间他们接连战败,把胆气都打没了。
禄娇的胜利刚让他们找回些斗志,但青礞出现,再次将他们的斗志降至最低谷。
而汉军则是忌惮南蛮的藤甲。他们可没有带锤子,拿这些人真没办法,也就只能冲着马砍,消耗太大。
两军对峙了一会儿,谁也不先攻击,最后就鸣金兵了。
这次叫阵草草了之,让在一旁等着消息的刘荨惊讶无比。
说实话,这种斗将式打法实在是让他觉得太神奇了。
不过最终还是要回到两军对阵中,斗将,也不过是打掉对方士气的一种方士?
“姑姑你也太浪了,直接用袖箭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挨那么一下?”刘荨絮絮叨叨,“假如她砍得不是肩膀怎么办?假如这盔甲有假冒伪劣问题怎么办?假如她力气太大砍骨折了怎么办……”
司俊拉着刘荨离开:“姑姑经验丰富,看穿了对方套路,你别唠叨。说好的战场的时不插嘴呢?先让姑姑休息。”
青礞哭笑不得。
她和对方战得正酣,一点小破绽就会分出胜负,哪有空隙用袖箭。要真能用上,她能不用吗?
刘荨很不高兴,他蹲在地上继续絮絮叨叨。
战场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想着司俊和青礞曾经多次面对这种危险,他就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比起他们在战场上的凶险,自己在皇宫里遭受的事算什么?阴谋诡计,哪有刀刀见血刺激。
司俊听着刘荨念叨,叹了口气,揉了揉刘荨的头顶,道:“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所以让你好好待在成都,别来战场。”
刘荨道:“我不出来看看,哪知道这有多危险,你们有多辛苦?还是看看最好。”
说完,刘荨又继续絮絮叨叨。
司俊知道这是刘荨自我减压的一种方式,反正在自己帐篷里,没有其他人看见,就随他去了。
等念完,刘荨就能恢复了吧。
念完之后,刘荨的确恢复了。不但恢复了,他还找到了破解藤甲的方法。
刘荨当夜去了系统小屋,揪着萧悦问了一下藤甲的事。果然,这是萧悦曾经给他讲过的睡前故事中提到过的。
萧悦道:“《三国演义》诸葛亮三擒孟获了解一下。藤甲是用桐油浸泡,非常易燃。你找个风向适合的时机,来一招火烧连营呗。”
刘荨当即让人准备点火的材料,第二天就用火箭伺候。
嗯,这里的火箭可不是升天的火箭,是箭头包裹有引燃物并点燃的木箭。
得到破解藤甲的办法之后,司俊和将领们连夜开会,元士夜观天象之后,确定后半夜风是吹向南蛮营地,他们又打探到消息,南蛮为防汉军夜晚偷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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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休息时被甲枕戈。他们应该今晚上放火,这一把火,可以烧得他们怀疑人生。
于是全军上下立刻赶制引火材料,准备下半夜发动攻击。
刘荨眼巴巴的等在营地里,目送司俊亲自带人去偷营。
青礞留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刘荨塞给司俊一打防护卡,就算一张防护卡只挡得下一次,一打防护卡总能多挡几次,打不过司俊应该跑得过吧?
如果不是楚铭的法术卡除了他和司俊二人都不能用,不然给青礞一张,青礞也不需要以伤换伤。哪怕是一块乌青这种小伤,也是伤啊。
青礞安慰道:“已经知道了藤甲的弱点,这次偷营危险应该不大,何况还有李园和付风两员猛将,陛下不用担心。”
刘荨表示一点都不放心:“李园和付风?他们不是被南蛮那个女将打败了吗?他们身上还有伤,能有什么用处?”
青礞道:“他们二人武力并非不如那女将,只是轻敌而已。”
刘荨道:“战场上还轻敌,那我就更不放心了。”
青礞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好了。
于是刘荨继续站在营门口望眼欲穿,让他回帐篷休息都不去。
不看着火光燃起来,不守着司俊回来,他心里不安。
这一场战斗一打,就打到了天明。
虽这场火烧得对方措手不及,但毕竟对方是骁勇善战的民族,即使藤甲被破,要打也不容易。
不过战果十分显赫。
司俊没听人说首领禄伟出来应战,本以为禄伟不在营中。没想到禄伟和他亲眷,皆在营中,他一次性将禄伟全家都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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