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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穿书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千镜
猛然之间,沈云辞感到自己被掐住后颈拎了起来。
沈云辞被制住了要害,又被那强悍至极的威势所镇压,几乎是在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控制下,反手唤出了他的剑刃,往危险到来的方向一划。
那柄剑看似十分寻常,内里却有着与诛魔鞭相同的材质。
或许是没想到沈云辞会忽然出手,魔皇躲得慢了一点,脸颊与颈部相接的位置便多出了一道血痕。
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沈云辞手中的剑刃在他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消失,他唇色发白,微微张了张口却终于是什么都未曾说出口。
魔皇有一瞬的闭眼,复而继续拎着沈云辞,再没看他一眼。
刚刚受了诛魔鞭一击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他恍惚之中,只能被这样拖着前进。
那只掐在后颈处的手炽热非常,就像那一次沈云辞还未破壳出生之前,隔着一层光滑坚硬的蛋壳所感受到的那样。
那一次,这炽热的触碰差点让沈云辞失去出生的机会。
这一次,这炽热的触碰即将令沈云辞被逐出魔界。
每一次,皆与他所愿相悖。

……这是哪?
哦,想起来了,灵初界对吧?下界中一个刚刚被开辟出来的新世界。
当沈云辞第三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只用了上次一半的时间就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周围的冰锁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将他困在这一方不大的空间之内,即使曾经用尽全身力气妄图冲破,也未曾撼动分毫。
毕竟,这是那个魔界之主亲手设下的封印。
不过封印的时间并非没有期限,沈云辞在感受到封印的力度在慢慢随着年岁减弱之后,便冷静了许多。虽然想要这封印完全失去效力,恐怕要登上个几百年,但这意味着沈云辞并没有被永久的逐出魔界。
他那位性情冷淡,且亲手将他打下灵初界的父亲,至少还给了他一次反省的机会。
灵初界刚刚开辟之时,因地利之便,而以天柱为引,自仙界引入大量灵气作为补充。在整个下界之中大大小小的三千世界之中,灵初界也称得上是灵气最为浓厚的一个世界。
再加上,此刻灵初界原生的生灵还很少,于是有大批的灵气都处于闲置的状态。
沈云辞虽然被魔皇所设下的封印禁锢,但修炼方面却并未受到限制。
或许是魔皇觉得没必要,反正几百年的时间,就算修炼得再怎么突飞猛进,沈云辞也不可能凭借自身的力量来打破封印。
后来,在沈云辞发现自己身处之地的周围,正好是一处位置极佳、四通八达的灵脉之后,本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修炼的想法,开始了数次长时间的静修。
每一次,他化为龙身的躯体便会进入沉眠之中,转而令魂魄在识海之内进行修行。
这已经是沈云辞完成第三次修炼之时,按照时间推算,再过不久,魔皇所留下的封印便会消失。
几百年的时间,沈云辞也曾数次想过,究竟该如何与父亲对话。
只是还没等到那一日重回魔界的机会,沈云辞却先遇到了他这辈子最讨厌的那个死老头,最讨厌的,没有之一。

龙啸之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之中,震的那谷底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涛。
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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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觉得此刻,自己的愤怒大概已经达到了极致。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面前这个来自仙界的老头直接撕个粉碎。
然而先前的封印效果还并未消失,沈云辞即使再搅得这座山谷之中天翻地覆,也阻止不了那个老头将一层又一层的封印烙印自己的体内。
“不愧是魔界六尊之一,若不是先前有那一层封印压制,老夫怕是还无法制住你了。”那老头设完封印之后,一对白眉皱起,仍然是不怎么放心的样子,“以防万一,还需有人看守这封印才是。”
沈云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出意外,几乎将他重回魔界之途断绝。
若在父亲设下的封印结束之后,自己仍然没有回到魔界,那么……一定会被以为是死不悔改吧。
老头后面神神道道的说着些什么仙剑、转生之类的话,沈云辞也没心思再去听了。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在原地留下了一柄剑,剑旁边又立了一块碑。
碑的正面写了三个字“伏龙崖”,反面则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话,看起来唬人的不得了,但其实就是说若有人能承诺世世代代镇守伏龙崖之下的封印,便可将这柄仙剑赠与。
至于为什么把剑留在这里?
沈云辞后来太无聊的时候,也稍微想过那么一下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很简单因为这座山谷,并非是寻常之人能到达的的地方。
彼时,太微剑宗还没有影子,南境与北国也尚未分出,伏龙崖之上还是一片充满危险的荒芜之地。
以至于许多许多年以后,沈云辞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某次眨眼的时候恰好看到,那柄已经被谷底冰雪埋起来的斩仙剑,正好被什么拔了出来。
☆、迷惑(2)
燕归走得很谨慎,但一直到他将整个盘旋成四方形的阶梯走完,也始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只有石材发出微弱光芒的下层不同,这座宫阙的上层整整齐齐的沿途立着许多致的玉灯笼,燕归刚一走上来,便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
在十分如此寂静的空间内,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燕归本来就很谨慎的情绪像是被波动了一下。但这一次,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仿佛就只是灯光亮了起来一般。
但很快,燕归就发现了一点儿异常不知为何,那浅淡却明亮的灯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从某个角度看上去的时候,刚才他走过的阶梯上似乎有某些模糊的痕迹一闪而过。于是燕归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站的位置,最后他站在整个阶梯的最高点,顺着刚刚调整好的角度往下看去。
那好像是许多连续的脚印,从阶梯的起点一直延伸上来。但再细细去看话,却又发现脚印其实不只一行,有很多都是重叠交错在一起的。甚至,这么看像是脚印的痕迹之上蒙着一层灰扑扑的东西,或深或浅,似乎是在不同的时候留下的东西。
很奇怪,就像是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走一遍这座阶梯一样。
燕归留心数了数那些脚印的行数,一共有九行,有的新有的旧,最旧的那一行甚至已经显得不是太清晰了,也不知道是已经存在了多久。
回朝下的视线,燕归顺着这些脚印往前看,发现它们朝着宫阙上层入口处的岔路延伸,朝着不同的路途延伸而去。
燕归回想了一下之前在水月宫典籍中看到的那页地图,上层的构造看似复杂,但其实相当工整。应该是呈现出一个八边形的模样,每条岔路都会有交叉路口,最后共同汇聚到中央地带。
也就是说无论走哪条路,都可以到达燕归想去的目的地。
但在地图上,位于交叉路口的地方都画出了类似于“门”一般的东西,燕归靠直觉猜那应该是前往中心地带必须闯过的阻碍。总之其实他无论怎么走,其实都无所谓反正他是不可能完全避开那些“门”的。
燕归想清楚之后,也就不再做停顿,当下就随便选了一条岔路向前走去。
在浅淡灯光的照耀下,那些或深或浅的脚印依旧没有消失,反而是随着燕归视角的变化时隐时现。但燕归并没有打算跟着脚印走,毕竟那些脚印并非全部通往一个地方,即使暂时还相互交叠,也会在下一个岔路口出现的时候出现分歧。
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燕归鼻尖微动,问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
紧接着一大片四处溅开的血迹出现在了燕归的视线当中,那些血迹已经干涸甚至发黑,斑驳的留在地面和墙壁各处,几乎将墙壁原来的颜色覆盖掉。
看上去这里似乎经历过一场规模不小的杀戮。
或许是因为这座宫阙本身特殊的材质或是灵气问题,燕归在看到大片的血迹之后,还陆续看到了许多兽类并未腐烂的残肢断臂。未曾衰败为白骨,只是仿佛丧失了水分一般,甚至还能看几分原先的模样。
并非是常见的兽类。
燕归打量了一下那些残肢的大小,估摸着这兽类的体型应该相当巨大,大概也是相当难缠。按照地图上所示,燕归所站之处附近就有一扇“门”,那这兽类很可能是留在这里保护宫阙中珍宝的守护兽。但也不知道是谁曾进到此处,将这异兽直接切了个四分五裂。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门”前的守护兽被杀掉,燕归也省了事,但这也意味着曾经已经有实力不俗的人过去了。想想那些蔓延出去的脚步数量,燕归只能祈祷那些人进去的目的并不是斗转星移丹。
踩着守护兽干涸已久的血迹走过,燕归很快就看到了地图上所标注出的那扇“门”。
到了跟前,燕归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扇真正的“门”,虽然它有个四四方方的边框。
燕归站在那四方的边框之前,前方有许多琉璃般的碎片落在脚边,剩下的一部分残片还镶嵌在边框之中,看上去就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那稍微比一人高一些的边框上,有不少攀缠而上的藤蔓和花朵,就跟宫阙外部那些环境中的花丛是一个样子。
但现在,原本应该茂盛的藤蔓与花朵都已经枯萎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边框之上。
无论怎么看,这好像都是一面镜子?
一面已经被打碎了的镜子。
因为镜面已经碎裂,所以即使边框上还在残留着一些碎片,也无法再看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燕归直接从镜框中走了出去,进入了下一个路口。
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燕归回头看了看,隐隐约约看到镜框下面已经延伸过一行脚印,心想应该是原本需要解决的障碍已经被彻底辟出了吧。
不过,原本还有两三条的脚印,现在只有一条走到了这边来,剩下的都在路口转向了其它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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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
原本以为是危机四伏的地方,如今却发现危险似乎都被什么人清除了一样,而留给的燕归只是一大团根本摸不清头脑的迷雾。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惑,燕归又接着往前走。
但还没走几步,燕归又停下了脚步他不得不停下,因为眼前忽然没了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壁挡在了路上。
这和地图上所画的位置不一样啊?燕归皱起眉头,脑海中闪过几个年头,心想这恐怕和那碎掉的镜子有关系。
他转身又返回上一个路口,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然而在下一个岔路处,他又看到了另外一面已经碎掉的镜子。镜子附近还是溅满血迹,守护兽的死状和上一只稍有不同,但总之是已经被解决掉了。
毫无疑问的,镜子后面原本该有的路又不见了。
我还就不信了!
燕归又换了一条路,血迹和已然干枯的残肢依旧时不时的出现在路上,燕归故意转了好几个弯,却依旧总是遇到哪些已经被打碎的镜框,和突然消失的路。
燕归嘴角一抽。
难不成这些路都是一次性的吗?一旦那面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镜子被打碎,便会直接消失吗?
虽然只是猜测,但现在的情况下,燕归的直觉告诉他这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原本四通八达的道路因为这样一个特殊的变化,而变得不那么好走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些脚印总是在岔路口翻开,总是朝不同方向走。因为这座宫阙的上层就是如此设计的,它不会平白无故的让谁踏着前人走过的路,轻而易举的到达目的地。
所以一旦某道“门”被破解,后面的路也只能走一次。
如此一来,后来的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一道完整的“门”,并且通过自己的力量通过,才能将路途继续下去。
燕归眯起眼睛歪过头,找对了角度之后那些脚印便又在灯光下面显现出来。这回燕归再动身的时候,就专门开始朝着没有脚印的地方走了。
当时在阶梯上,燕归数出有九行脚印。
所以绕了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他才终于拐到了一条完全没有脚印经过的、干净的道路上。倒也不能说是完全干净的,因为路口处上依然能看到溅开的血迹,感觉像是本来存在的守护兽被吸引至路口处,然后顺手被干掉了一样。
这个想法在燕归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太安静了。
整个宫阙的上层都太安静了,如果有守护兽存在的话,那无论如何也总会有那么一点响动穿出来的吧?但是到如今为止,燕归没看见也没听见一丁点儿活物的声音。
难不成……这里的守护兽都已经被“顺手”杀掉了不?
那上次来这里的某个人,实力怕是强到了某个难以想象的程度。燕归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朝着那条没有脚印的路走去。
终于,在这条路的尽头,燕归看到了一面完整的镜子。
翠绿的藤蔓茂盛的缠绕在镜框之上,开出层层密密的月白色花瓣来,让整个镜面周围都簇拥在花瓣之间,显得非常致和美丽。
同样致的还有这镜面,它并非是正常意义上的镜面。
层层涟漪从镜面之上荡漾开来,仿佛被吹皱的一池春水。在道路两层浅淡灯光的辉映下,镜面的涟漪反射出的微光不断变换的色,如同一场绮丽的幻梦。
燕归手中的光芒一闪,陌刀出现在右手中。朝着镜面斩去,那锋芒毕露的刀刃却只是无声无息的穿过了镜面,仿佛只是斩开了一个幻影。
刀刃根本无法碰到镜面,甚至连镜框上的藤蔓和花瓣也未曾受到什么影响。
站在这样的一面镜子之前,燕归脑袋里蹦出了四个字。
镜花水月。
那该要如何才能将它打碎呢?
燕归疑惑的伸出另一只手,碰到镜面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冰凉的东西将皮肤包裹。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引力,将他拉入水镜之中。
☆、迷惑(3)
……
燕归下意识伸手撑住身体,却发现自己好像摸到了一滩略显粘稠的液体。
温柔的,还在流动的,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惊醒般猛地一睁眼,燕归看见自己的一双手全部浸在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血泊之中,周围的光线突然亮得有些刺眼,和刚才在宫阙上层里那种浅淡的月白色灯光完全不一样。
眩晕的感觉自脑袋中向外扩散,燕归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盯着自己那双手看了半天,便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这双手,并非是他自己的手。
长度和骨节大小都差太多了,映入眼帘的这只手分明还未完全长开,应该属于某个十岁以下的孩子。
试着动了动手指,燕归顿时觉得十分不妙。
他眼前这双还未长成的手也跟着一起,动了动指尖。
再往身体别处一打量,好嘛,这穿的破破烂烂还满身血的小孩是谁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归知道这肯定跟那面水镜有关系,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那镜子到底是想要干嘛。
那有些刺眼的光线从侧面照过来,落在燕归的身上,他敏锐的感觉到光线的温度在缓慢升高。抬头一看,燕归发觉自己似乎是置身于某个祭坛般的建筑之上,而远处的天际正有一轮朝阳在升起。
祭坛并不宏大,甚至算得上很是简陋,像是很古早时建造起来的东西。但是由于此刻上面尽是些是黏糊糊、疑似大量鲜血的东西,也再看不出别的东西了。
越发升高的阳光温度让那血腥味迅速扩散,甚至开始变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
燕归本来就觉得头晕,让这味道一冲,眼睛也有些模糊了。
不行不行,管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得先换个地方呆才行。要不然不等搞清楚情况,燕归感觉自己都快被这诡异的味道拖着一同腐坏了。
燕归试着站起身来,手边上却碰到了什么被血液包裹着的东西。
顺手一提,一个圆形的东西就这么被燕归给拎了起来。
粘在上面的血朝四下飞溅开来,燕归有些嫌恶的往旁边偏过头,侧着脖子去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很好,这是个人头。
燕归脸上的表情漠然,但心里已经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了。
这一上来就又是血又是人头的,怎么看都没什么好事吧?而且,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年龄大概只有个位数的小孩子。
至于系统?更是好像完全没有跟过来一样。
燕归觉得,这大概并非是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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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严谨一些,应该是和他原本在的世界,并不是同一个地方。毕竟根据那座宫阙的特性,搞出个真实幻境之类的东西,可能性太大了。
被拖进水镜之中,变成现在这种状况,说不定就是打碎那镜子的必要条件呢?
脑袋中飞速整理完目前的信息,燕归一脸嫌弃的把手里那个血淋淋的人头扔了出去,这东西不管是样子还是味道都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等他刚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正准备抬脚离开这个散发着令人窒息腐臭味儿的地方,却只听得一声尖叫。
“啊!”
不远处的某个方向,不知何时走来了一群村民。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穿着极其宽大的袍子,面上用又菜画着不知所谓的团,倒像是个不伦不类的什么巫医。
说来也是巧,那巫医正巧被燕归刚扔出去的那个脑袋砸了个满怀,此时胸前和衣袖上都沾满血迹,战战兢兢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祭祀不是应该结束了吗?为什么还剩下了一个贡品?”周围的村民没注意到巫医的样子,反倒先是看到了站在祭坛上的那个孩子,面上神情焦急的询问道。
被人头砸了个满怀的巫医终于找回了一点神志,但他低头仔细一看那人头的模样,惊叫一声:“死、死、死死了……海神死了!”
撕心裂肺的喊出这么一句话,巫医这次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燕归听得这么大的动静,赶紧朝着那边望一眼。
海神……?燕归动动手指,回忆了一下,刚才他提起的那个“人头”好像确实跟一般人长得不太一样。皮肤略有些泛着蓝色,头发长得如同海藻般弯弯曲曲。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燕归又低头朝着脚下那滩血水看去,转而在后面发现了一个不太完整的无头躯体。
那躯体上长着鳞片,即使被血污所染,也依然在阳光下点点发光。而本来应该是双腿的位置,却长着一条又粗又长的鱼尾巴。
燕归一想,这不就是鲛人的样子吗?
灵初界的鲛人不像寻常传说中的那样柔美,虽然依旧貌美,却是非常凶残的战斗种族,以至于鲛人族群既不从属以北国,亦从未臣服于南境,而是建立起了东海鲛巢这种独立的统治。
不过眼下这只没了头的鲛人好像是没进化好似的,长得确实有点对不起这个种族。
这玩意儿也能被叫海神?
燕归一脸冷漠的朝着那群村民看了一眼。
他自己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他此刻那看似漠然的眼神,配上一声褴褛却满身滴滴答答着鲜血的模样,是怎样一副令人畏惧不前的光景。
尽管,那副身躯此刻只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
或者说,正因为只是个小孩子的模样,反而才更加令人背后发寒。
于是这一眼看过去,那群村民刷的一下全都下意识的摆出了防御姿势,仿佛害怕自己马上也会变成那滩血之中的一部分。
燕归从这群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不仅是恐惧满身是血的自己,还恐惧着……
看了那没了脑袋的“海神”一眼,燕归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模模糊糊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这个不知道地处何方的村子里,村民们或许是在用“贡品”给所谓海神上贡。燕归倒并不觉得惊讶,毕竟这种事情就算是看民间传说也会看到很多次,但他比较在意的是,水镜把他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他体验一下当贡品的感觉吗?
但如今的情况来看,他这个贡品不仅没被贡献掉,反而好像还把那个“海神”给弄死了。
燕归感觉意识里有什么东西,笃定的告诉他,那身首异处的鲛人就是他准确来说,是他现在变成的这个小孩儿的杰作。
很厉害啊,看来这孩子不是普通人。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还没等燕归想出个头绪,忽然之间这身体仿佛就不受他控制了一般,突然转身朝着某个方向开始狂奔。
此时此刻,燕归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被挂在这个身体上的一缕魂魄,在奔跑的时候他能清楚的看见后面那些村民已经反应了过来,开始向“自己”追来。
燕归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证明,他并不是变成了这个孩子,而是以某种奇怪的方式……
燕归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种状态。
现在他只感受到,这孩子的体质和速度真是出奇的好。明明身体看上去十分瘦弱,跑起来竟然能始终和那些身强体健的村民保持着一段距离,以至于并没有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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