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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佛系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花肉
“明日再做。”
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湿润的杏眼轻轻颤抖着,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
他一点点卸下她软绵绵的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郁氏,你当朕非你不可么?”
他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又实,男人给自己系上衣带,并没有看她一眼,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的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她只觉头子发痛,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沉默无声的照顾她,除了固定的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身为一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的**。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么的,即便他是钢铁做的,也没有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吧。
那么问题来了,孕妇在某些时候,**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说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i枪i点i火,沦为充i气i娃娃的日常,实在太难熬了。
有时他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揉捏,于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的这里,也湿了啊。”
接着他便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一个懵逼的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许是她表现的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了一圈,除了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的恢复了七八成。
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张纸,和笔杆的形状,又哗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锢的脚踝,对他皱鼻子。
他不语,只是阴郁觑她,握着她的手腕凑近,一点点舔舐洁白的手心,弄得她酥痒又受不住,眼眸含着点点不胜的泪意,蜷缩着,又被强硬绽开,供他索取。
郁暖一手指捏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他哼哼两声撒娇,揪着他的衣襟求饶,一副故态复萌又开始皮痒的模样。
他慢慢审视她,这次没有装作看不懂。
隔日再来时,便已带上纸笔。
郁暖看着他,笑眯眯的。
尽管觉得自己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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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办法。
老公就是这么宠她。
郁暖久旱逢甘霖,终于能表达通畅,抓着毛笔便在纸上,先写上几个大字您是魔鬼罢?
第69章
然后郁暖便被艹了一顿。
虽然还是没到里头,但显而易见的很可怜。
她含着泪水,委委屈屈抽泣,却发觉自己抽泣起来,就连喉咙都疼得要命。于是哭到一半,哆哆嗦嗦,浑身泛着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郁暖摸着纱布,只觉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不懂医术,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了。
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
可是当了哑巴,以后要怎么撒娇使气?
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的,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觑她,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的面颊正在微微出神,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郁暖不自在的合拢了双腿,睁大眼睛抚了抚自己喉间的纱布,意思很明显:请您告诉臣妾,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
他温柔一笑:“我们阿暖,活该。”
郁暖无辜看着他,眸里渐渐盈满了委屈:“…………”
她抿着唇角,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拿了方才被当作道具,尚有余墨的狼毫笔,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气,几乎能把他擦身的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
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
无耻,下流!
狼毫偏韧,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几分酥麻的痒意,让她既羞耻又......有些难以满足的颤栗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只觉得这场闹剧,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
从前她晓得,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的美艳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样很多,取乐的方式并不单调。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么会玩啊!
......可能还要更会玩些,但就这点她都受够了!
从前她还是戚某人的小宝贝,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只要他有空,永远都得陪着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绑架他!凶死他!您不爱我了么喵!您要抛弃病弱的宝宝和宝宝的宝宝了么混蛋!
但现在不了,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丢给那个宫人照料,可郁暖并不认得那个哑巴宫人啊,于是每趟看着宫人给她换床单,再为她擦身,都觉得很羞耻。
但也只是她这般觉得,事实上旁人都觉得很正常。
陛下是个成熟的男性,有**也在所难。
而很可惜,宫中仿佛没有其他的女人供他疏解,不知出于甚么原因,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选的意思,于是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身上。
事实上来说,孕妇也是需要运动的。
而其实,他并没有给她带来甚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都没有进去过。
皇帝在她身上,看似风流狂浪,其实仍旧很冷静克制,每天都完美诠释了就蹭蹭不进去的真实含义,这点上他就非常绅士君子,可郁暖有时搂着他的修长有力的手臂细细喘息时,都非常想哭。
青年男人的忍耐力强大到匪夷所思,可郁暖却仍更怀疑,这是不是她胸太小的原因?
于是某日,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伸手翻给他看。
陛下沉默了。
他略一挑如剑长眉,有点不置可否的含蓄的淡笑,却并没有向郁暖作更多的解释。
接着,他离去前,俯身在她额头上,薄唇微勾,印上一个微凉的吻,并戏谑的握住她的小手手,按上自己平坦硬实的胸膛,又碰碰她自己的柔软,逗弄般对她点头,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刻薄调戏小姑娘。
小姑娘真的懵懵懂懂咬了直钩。
郁暖睁大眼睛,由于被激烈亲吻而发红的唇瓣,细细发着颤,她气的想掐他,而男人却早整理了领口,从容离去,只余一道修韧玄衣的背影。
于是,郁暖给他的回报是向他背影无力扔出“啪唧”摔落在地上的软枕,还有哗啦啦的铁链绷紧声。
而每日这种运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郁暖每天的运动量。
再加上她现下身体好转,饮食上被照料的很好,除了被锁在龙床上无聊了点,其实无论是面颊,还是胸口的柔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盈起来,堪称奇迹。
但郁暖却隐隐觉得,这并非是没有原因和代价的。
她的变化,皇帝自然并非看不见。
而且,仿佛郁暖的心态,也开始一点点矫正过来。
她从前有些病态的淡泊,似乎甚么也不在意,现下虽也不曾改变太多,但男人能发觉,她的眼底很多时候都是晶亮的,弯翘的美眸灿若星辰,看着他的时候又温柔又软绵,却带着点勾人烂漫。
与从前,又有些不一样。
但却是,令人心驰神往。
皇帝偶尔也会有些温柔,但多数时候都是又些冷淡整肃的,仿佛再也不曾,被她表面所展现出的样子所诱惑。
郁暖是个小骗子,他不能轻易的把底牌露给她。
她是块心头肉的事实,最好埋一辈子,也不要叫她晓得。
若否,这个小姑娘便会得寸进尺,尾巴能翘上云霄,再惬意无辜的摇摇毛茸茸的小尾巴,更加不得了了。
于是,隔天陛下难得没来。
郁暖其实有些高兴。
这段日子她一直想和皇帝说,陛下您给鸡儿放个假吧?
它不累阿暖也累。
于是当哑巴宫人再次来照料她起居,郁暖便在身边的澄纸上写下一行字,翻转过来给她看。
在某日之后,她每日醒来,身边便会有纸笔,仅仅放在她能勉强够到的地方,数量不多,防止她得寸进尺喋喋不休的娇纵。
即便是这样,郁暖还是有些高兴的。
最开始的时候,哑巴宫人并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照常机械的做所有身为奴婢应当侍候的东西。
但是渐渐的,她也会达成郁暖的一些小要求。
当然,解开镣铐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别想。
旁的自由,通过不要脸皮的粘着撒娇好几天和各种奇怪的运动,还是可以争取到一些的,但是镣铐就不行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挣脱开来。
但她可以想想旁的呀。
哑巴宫人只是冲她恭敬一福,便退下了。
郁暖便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或许也不是这个宫人可以决定的。
于是躺在床上,翻看着游记,摸着自己的喉咙扁扁嘴,又有一些无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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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变态。
讨厌他。
然而不多时,那个宫人又折返归来,这时手上捧着一条水红色的牡丹暗纹襦裙,袒胸边沿掐金,大袖接上月白薄绸,系带取自月明纱锻,一整套襦裙飘渺仙气又靡丽。那宫人又从紫宸宫寝殿的镜台处,从妆奁里拿出各色口脂和一整套的赤金镶鸽血石头面。
郁暖看着,忽然有些微微发怔。
其实,方才她写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今儿个陛下不在,她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玩耍也挺好,但真正看到这些,便觉得有些静默无言。
由于郁大小姐的人设,郁暖放弃了很多,很多很多属于自己的爱好。
自然,有部分喜好她们还是想同的,但不可否认,缺失的那一部分也是她所热爱的。
郁暖背对着宫人,让她为自己梳妆,她拿着皇帝为她命人制的轻便铜镜,一点点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云秀发堆起,斜簪上赤金并蒂莲步摇,随着动作缓缓颤动,发髻中间点上一对羊脂白玉分心,中和出婉约的清纯美。
她给自己涂上薄薄的脂粉,在唇边点上水红的口脂,质感透亮如丝缎,纤手翘起一指,细缓轻描柳眉,而眉心是一对带着细小流苏的牡丹花钿,眼褶上缀以薄薄水红的胭脂,抬起眉目时悠悠脉脉,光华流转。
镜中之人,轻轻弯着杏眼,温柔微笑起来。
她恍惚间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指,与她食指相触。
仿佛跨越了重重时空,终于与从前的自己相会。
她好明艳富丽的色泽,即便没有丰满的身材缀饰;她喜奢华繁复的首饰配饰,尽管她年轻而单薄;她的心坦荡而柔软,即使她总孤单一人。
她是郁暖。
最熟悉,最亲切的那个自己。
仿佛镜中人,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好久好久不见,却能秉烛至天明,漫聊彻夜感慨万千。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郁暖的一次的微笑,却是真心实意的。
很欢喜,再次见到你。
半晌,她却觉得四下有些过于安静,于是终于感觉到了极有压迫力的目光,于她身后缓缓低沉。
郁暖轻轻转过头去,她的脖颈上包着纱布,却仍能让人觉出,纱下雪白细腻,似天鹅颈一般优雅的,属于女性甘美纤细的颈项。
优美的唇畔,微微勾起,小姑娘的杏眼中有些绚烂的光泽,一点点绽放开来。
身后的人沉默不语,神色复杂而深邃。
郁暖对他慢吞吞眨了眨眼,伸出手臂作出一个要抱的姿势,没有得到回应后,也好脾气的撅嘴,懒散倚回床去,取了凑手的纸笔,细细思索。
算算日子,已初初步入秋日。
不知不觉中,又快要过一年。
郁暖觉得,她是时候可以与他坦白说了。
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摊开来分说,彼此心中的结才会打开的。
不然的话,她可不想一直一直,维持着这样被禁锢的姿势啊。
她依在床上,裙摆中依稀露出笔直纤细的双腿,无意识的晃动着,而水红色的裙摆逶迤至地,衬出纤细韵致的起伏,她只是握着笔凝神思索,慢慢写道:“陛下……我很抱歉,之前的所作所为。”
她展开给他看。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视线还停留在她身上。
郁暖觉得他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做错事情道歉就可以,那他的傲气也未太不值钱。
郁暖想要解释,但写字的速度却不快,只能半句半句摊开给他看,好让他不要等的太急。
她又提笔写道: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任何人的错处。
皇帝看完,带着愈发温柔暗沉的笑意,耐性很好的以指节慢敲案缘,示意她继续扯。
第70章
郁暖胆战心惊看着他的神情,抖着手腕写了一行小楷:您没恼我罢?
郁暖又写道:其实我也解释不通,但我能保证以后不会了,您能把我放开吗?
方才看他的神情,郁暖就觉得还是不要多解释了,越描越黑。他愈是温柔,她便越是胆战心惊。
反倒是,陛下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时候,很有可能代表心情尚好。
噫,变态就是可怕。
她是想过要告诉他一些事实,但思索一瞬,觉得还是算了。
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皇帝随意靠在近前的榻上,交叠手指于下颌慢慢审视她,若有所思道:“继续。”
郁暖觉得他最近很好说话了,不由眉眼弯成月牙,笑得像个小仙子。
郁暖的笑容太软,皇帝还是那般神情,高高在上的倾听她无理的诉求,只是眼底的冷硬微敛。
却不成想,郁暖很耿直的写了一句:故而,我实在很想去看看外头,不想被拘束在这里,请您劳驾放了我罢?
她想了想,还嫌不够,添上一句:陛下您可好了。
写完郁暖对他拜了拜,满脸的可怜兮兮,杏眼真情实感的含着一包泪,把好人卡举过头顶。
其实她的意思是,御花园里的花草她有好些日子没看了,十分怀念,尽管床很大,她却并不想成日被困在龙床上,这太折磨人了。
然而,很多时候,文字表达不如带语气直达心扉,就是这个原因。
从男人的角度上看来,郁暖这般说话,又何尝不是想要挣脱他,离开他的掌控,最后消失于视野,一无所踪。
她所谓的好人,不过顽愚无能之辈,而眼前女人的哀求,实则最是没心没肺。
皇帝只是淡漠评价道:“得寸进尺。”
郁暖有点着急,这是什么逻辑啊?
她虽享有的很多,说到底实非她所愿,而她最渴盼的却不能得。
这怎么算是得寸进尺?
他看出郁暖的无措和气馁,缓缓勾起唇角,与她一条条分析:“你身上所着一线一缕,一切金银玉饰,甚至你的母家,你脚下疆土,皆是朕所有。”
“朕赐你荣光与无上宠爱,这一生,都没有女人能及你分毫。”
“你却道,你还要自由?”
一切幸运皆有价。
她有些惊愕和委屈,气的泪眼汪汪,可皇帝却不懂美人脆弱的心境,冷淡置之不理。
于是,郁暖头脑昏沉,又在纸上又飞速写:我只是想要出去看看而已,您怎能这般霸道!你这个讨......
写到一半她又一激灵,把这四个字飞速涂掉了。
皇帝眉心浸润凉意,隐隐噬人,漠然道:“是么?”
郁暖有点胆怯,却还是很认真的讲道理:我属于我自己,您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皇帝置若罔闻,近前俯身,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胛,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坦然凑近娇软爱哭的小姑娘,一点点触碰她的唇瓣。
两人渐渐唇舌i交缠的暧昧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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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太霸道,使得她的大脑迷糊不受控制。
郁暖的眼睛从睁的滚圆,开始缓缓闭上,睫毛细细颤抖着,面颊通红挂泪。
她的手心都软了,手臂被他按住,手指无力酸软垂落,握着的狼毫笔一下坠落,准握入他掌心。
唇舌分离,她看见男人淡色的薄唇,也染上她的颜色,而郁暖发现笔已在无意识中被他拿走。
她捂着肚子,一下缩进龙床深处,意识到自己词不达意,便又努力的手指蘸墨想要写什么,墨汁流到锦被上,一点点濡湿。
可惜,皇帝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狼毫笔,把她轻而强硬的按住,微凉的手拨开她衣裳的系带,襦裙滑落至软和纤细的腰线,上身只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几近无物。
他居高临下,无视她的羞愤指控,微凉的手指寸寸抚过她的脖颈,按住她的挣扎,好一会儿,竟然像是摩挲欣赏尚好的玉器,不带一丝暧昧。
他执笔杆,把她玉白的身体当作是一张澄纸,眸中尽是阴郁偏执。
皇帝笔速极快,本应出现在公文奏章上的字,却在她背后展现,潦草遒劲,泛着痛痒,叫郁暖的脚趾也微蜷,脖颈扬起脆弱的弧度,又无力落在软枕上。
她说不出话,而现在就连喘息都是艰难的,因为喉咙疼。
但那是她自己割的,就连抱怨委屈都不能够。
郁暖裸i露着身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水红的长裙堆在一边,被他揉得凌乱不已。
旋即,他又从一旁的橱中翻出一个木盒子,漫不经心随手一按,于是勉强蠕起身的郁暖又被按下。
她旋即用小腿肚讨好蹭他,又细软呜两声,而男人不为所动。
她只觉有一点刺痛,不明显,也并不很难过,感受到皇帝指尖禁欲微凉的温度,还有按在她尾椎骨上细细安抚的大手,而那力道,就仿佛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郁暖却忽有些浑身发热,与疼麻的感觉混淆在一起,使得脖颈处也泛出晕红。她柔弱抽泣一声,绷紧的腰线缓缓落下,并没有再反抗,只是捂住隆起的腹部。
她忽想起,他从前便说过,要给她黥字。
他说过,这样的话,她就逃不掉了。
可是,她并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却那样动人心弦。
“若没了您,臣妾又能去哪里?”
时间粘稠而漫长,可男人的手,似是冷静而经验丰富的匠人,在她身上一笔一笔,描摹出属于他的潦草笔迹。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时间,宁静而暧昧至极,她被那个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揉捏刻画出另一番情态,就仿佛她的一切,都要为他而新生。
可是,郁暖并不知道,那是甚么字。
待刺完,天色已迟暮。
她汗湿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里。
他们慢慢吻着彼此,郁暖一边哭一边与他唇舌缠绵,甚至咬了他几次,他皆没有躲避,唇舌间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却带了点笑意,用柔软的触感安抚她。
亲吻是件能直达心灵的事,起码郁暖的羞恼被这样鲜明柔和的触感,给抚动的烟消云散。
皇帝一直很沉默,把她的后脑勺单手按在怀里,并不多言,郁暖累极了,更说不出话来,只能靠在他怀里细细呼吸着。
半晌,她拉着男人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暗示他,那里有他的孩子。
所以要发病也请您忍耐一下啊!
他的手并无动作,任由郁暖抓着,仿佛对这个孩子不感兴趣。
郁暖却拉着那只微砺的大手,一点点流连在隆起的腹部。
她靠在戚某怀里戳戳他。给个反应啊,好歹是个孩子,您装死是怎么回事?
半晌,郁暖又拉拉他的手,暗示问他到底黥了甚么字?
然而,皇帝只是握住她伸出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她有些失望。
夜里,皇帝抱着她,在她背后敷了草药,一点点亲吻背上黥的字。
郁暖感受到指尖温凉的温度,回身才发现,自己手指上被套了一个约指。
她有些惊讶,却沉默下来。
但很恰巧的,她晓得,原著中有提到过一只凤尾约指,属于历代皇后,与帝王的扳指是一对,亦会被戚氏皇族代代传承下来,独属于母仪天下的女人。并且,每个皇帝一生亦不可许两趟。也就是说,即便第一任皇后死了,继后也不能再拥有这枚约指。
可原著中这只是被提到而已,乃是秦氏以及很多女人梦寐以求之物,因为这不但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利,也代表自己能独占帝心,成为他真正心尖的女人。
她们自以为情浓时分,也曾有过这样不切实际的肖想,但这枚约指,却从未出现在《为皇》原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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