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系少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碗叉烧
突然,原本靠在小云枕头边熟睡的小黑狗惊醒睁眼,它直起身朝门外看了一会儿后,才悄无声息的跳下床,往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小云,见她熟睡并没醒来的预兆后,才继续扭头向前。
门。无声自开。
小黑狗溜出去后,沿着廊道向前院小跑,期间惊动了睡在前院的大黄,耳朵一动就猛的抬头看来,但见是小黑狗后,又重新趴回去,轻声“吠”了一声,似在说别乱跑一样。
经过大水缸,胖锦鲤微跃了一下,水珠甩落几滴,溅在经过小黑狗身上时,也溅碎了倒映在水缸水面上的圆月。
道观门开了一些,小黑狗从缝隙中钻出。四肢略笨拙的沿台阶而下,直到下了山,已脱离苏却护山阵的范围后,才又一拐弯,行至一片僻静无人的小树林,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小黑狗看向圆月,闭上眼遵循本能接受月光的洗礼,开始它至出生开始,第一次蜕变。
骨骼发出轻微的脆裂声,像豆子从豆壳中蹦出来一样不断连续响起,同时伴随着支离破碎的呜咽,以及幼兽的痛苦哀叫。
而这一切终于在过了约么半小时后,再无声音。
银色月光均匀洒落大地,也洒落在伏在地上,露出消瘦背脊和漂亮蝴蝶骨的少年身上。
他伏趴在地,双手前肘支撑在地,因用尽了全力现在显得极其虚弱。
黑色长发蜿蜒在背后,遮住他浑身赤|裸的身体,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在发间抖动了几下,这才消失不见。
小狼王。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困,晚安。
第72章劳资今天用坚果砸洗你!
第二天一早苏却等人就跟着钱老前往孤峰山后山处,快走近时苏却和宋枕就已看见隐隐腾起的黑气,隐带不祥。
两人对视一眼后继续向前,但再近时就暂时让钱老和他徒弟小孙在一边等待了。
毕竟年纪大了,又并通这些,长期接触对钱老并无好处。
按照钱老所说的地方再前行几分钟后,就顺利找到了地方,三懋先看了苏却、宋枕一眼,见两人并未阻止后,这才走近明显有挖掘痕迹的地方,随手捡起一边的树枝,将土层刨开了些,刚停手比其他地方细腻的土质中就慢慢的浸出“血液”来,有几分骇人。
然后随着血液的溢出,丝丝腐臭之气息也跟着飘出,惹得在旁边拍视频的赵秉德和小龙哥捂着鼻子赶紧后退几步。
扭过头呼吸了一口才又继续捂着口鼻,看向苏却和宋枕两人,“尊驾,这怎么回事啊?”
三懋微皱着鼻子忍着气味难耐,退后几步后看向苏却。正欲丢掉手中树枝时却被苏却止住,将树枝递到她的手上
沾染在树枝尖端的土混合了“血”,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凶案现场的感觉。苏却微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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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看了几眼后,又伸手拈了一些这才将树枝交给宋枕。在指腹间揉捏,将像橡皮泥一样的土在指腹上抹开后,微凑近鼻端。
除丝丝臭味外,呼进鼻间的气息还带了几分阴气。
三懋几人见苏却这样做,也跟着弄了点儿土,试图闻出点儿什么。
这副明明憋着气却还是不得不闻的样子,倒让苏却感到好笑。暂时止住了和好友交流的话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三人闻过了,才微微偏头开口问,“味道如何?”
“臭死了。”赵秉德皱着鼻子嫌弃,而小龙哥则在旁边点头附和。
到是三懋,忍住恶心后多闻了几次似乎有所感。
“如何?”苏却见他这样,又笑问。
宋枕站在她身边看了苏却一眼后并未说话,他知道她是在教小辈。
“好像……这个土里有点阴冷。”三懋看看手上的土,回答得不是很确定。
这时时间还早,加上众人所站位置在背山的山脚处,阳光并不能轻易照射到此处,加上昨晚的寒气还未消尽,土里带了几分未退的寒气也属正常。所以三懋才说得犹豫。
但见苏却微微点头,脸上带了些欢喜。
像学生答对了老师出的难题一样。
“玄术一门,除了要对自己所处环境的敏锐度,和加以充分利用的能力外,自觉的判断也是关键的一点。”苏却一面弯身捡起一片落叶,将指腹上的土擦掉的同时,一面对三懋等人说。
“经历的事情多了,很多时候下意识的自觉,也能救命。”
赵秉德听了,也跟着连连点头,老旧鬼片里不是都有类似的情节吗?
一群人突然到了个陌生的地方,其中总会有一个犹豫不决,并告诉同伴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去”等话。但最后还不是禁不住猪队友的怂恿,不情愿的踏进。
果然是电视来源于生活,哪怕是被说再狗血、再奇葩的剧情,其实某些地方也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共同点。
很多时候的没见过,不过是生活的环境较为单纯,见得少而已。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奇葩和狗血,是由“千姿百态”和“少见多怪”来组成的。
“那这股阴气……是怎么一回事啊?”赵秉德问,三懋和小龙哥也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等苏却的回答。
“估计……”苏却顿了顿,看了眼宋枕后微叹,“估计是阴川泛滥了。”
“啊?阴川?”小龙哥疑惑。
这事赵秉德倒是知道些,他毕竟是红枫道长的亲儿子,以前也是直播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手相等,趁着三懋布阵,苏却在一边看的当口,简单的和自家好基友说了“阴川”的来历。
“阴川”,又名“阴河”,相传是一条位于地底极深处,最靠近阴界的一条暗河。和黄泉奈河不同,属同宗同脉,却比前者更加不稳和充满隐患。
传说人死后原是要过一河一川后,上往生桥,喝孟婆汤。
如身有罪孽则入阿鼻。
奈河渡人,阴川洗尘。但红尘滚滚三千,说是洗尘,鬼入川后多少有罪孽跟着浑身尘世留在阴川里,原本阴川就不稳,当日积月累罪孽堆积后,阴川彻底崩溃决堤,聚集了大量死气、鬼气等阴寒河水滚入江河之中。如有误饮,人当场暴毙。
一时之间,人间尸横遍野,宛若地狱。
后闻有高人出手,牺牲众多后,将阴川以“四渎”镇压于地脉深处,再布阵法后才算平息这场几乎毁灭人间的祸事。
从此以后,阴间再无阴川,只剩奈河。
“那四渎是什么?”赵秉德讲到这里,听得津津有味的小龙哥又问。
站在一边看三懋布阵的苏却听了,笑着回眸答到,“淮水、长江、黄河和济水并称为四渎。”
小龙哥恍然点头,“那阴川就在这四条河的下面?”
“只是传说而已。”赵秉德看了苏却一眼后,赶着回答,看向小龙哥。
小龙哥见赵秉德这个样子,瞬间了然的点点头,脸上依旧是之前的神色。
心中却暗道好险,差点“过界”。
一直站在苏却身边的宋枕此时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眸微敛,静思了一息后抬眼看向苏却,“静山。”
苏却听了,先略带疑惑的看向宋枕,微想了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找凤时,曾机缘巧合的遇见静山,从上面的四条水纹看出了四象十方阵。而静山所代表的东南西北四象中,东即是位于华夏东部的淮河。
也就是四渎之一的淮水。
看样子现在的土中浸血,并不单纯的和阴川有关,而是因四象十方阵引起的连锁反应之一。
“找个时间,得让柏方问一问小鼓了。”苏却对宋枕说。
后者点头。
石鼓和静山同宗同源,问它就相当于是问静山。
等三懋将护阵布好,再由苏却看过,改了一点后这里的问题就算是暂时解决了。
但这里的地质毕竟已经被阴川浸湿,哪怕现在压制下去,但短时间内却不能再动,甚至不能将人、兽之类埋在这里,避阴土养尸,产生异变。
三懋点头表示明白,现在回去就会跟钱老说明厉害关系,相信对方能明白的。
至于柏方那边,他也会私底下告知一声。至于怎么做就看第六部的了。
现在虽有误会和嫌隙,但大事上却不能马虎。
解决完钱老的事后,苏却等人婉拒了对方吃过午饭再走的热情挽留,趁着时间还早坐小村落的三轮车离开,路至村口,苏却这才发现村口有一座特别的,用四合院做成的小厂。透过大开的大门,可以看见里面展开放在地上的油布伞。
层层叠叠,很是好看。
“这家油布伞可有些年头了。”将众人送出小村庄的钱老见苏却在看的地方后笑着介绍,“都快有几百年的年头了吧,以前是民国雨布伞厂,每年都会有很多的摄影爱好者来取景拍摄。
赵秉德和小龙哥听了,也拿着设备上前不打扰人家工作的前提下拍了一小段后返回。
苏却点点头,又看了两眼颇具民国风情的伞面后,这才回眼。
再交谈两句后和钱老告辞,坐上三轮车后座,朝镇里出发。
这时已是秋季,两边田地均是橙黄的麦色,风在天空,先卷散白云后,在山峰峰顶打个转儿后,沿着山势而下,横扫麦田。
让这一片金黄发出令人安心的飒飒声时,呈现出漂亮的金色麦浪。
苏却等人坐在车后,不仅忍不住微眯眼感受此刻的满足。
“尊驾,我有个问题觉得很奇怪。”小龙哥坐在三轮车后座上,两手紧紧抓在两边在勉强止住了自己被颠簸得蹦起来的窘境。
“你说。”同样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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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的苏却扒拉着三轮车边缘,努力扎马步。
要说唯一“坐”得安慰的,大约就只有双手抱肩,虚坐在她身边,实在蹲马步的好友了。
enmmmmmm……真想绊好友一脚看看能不能看见“奇迹”啊……
小坏蛋尊驾不怀好意。
“这么久了我们都只遇到很……”小龙哥做了个“你们都懂的”手势后,继续说,“可在天门山遇见的那些外国人却全是血族。为什么我们这里好像很少看见?”
这个问题倒是问得稀奇,不过不等苏却开口,坐在他旁边的赵秉德已朝好基友翻了个白眼直接抢答了,“以为我们都是吸食日月华,有品位、有档次的大吃货帝国啊。”
喝血吃肉多掉价。
“……”小龙哥愣了下,觉得很有道理。
等赵秉德说完后,三懋笑着补充,“赢勾、后卿、旱魃、将臣号称僵尸四大始祖,但其实仅有最后一位将臣会吸食人血。虽出处不明,但天一道、茅山等都有杂记,揣测应和所葬之穴有异有关。极阴极湿极邪,聚集地气而为僵,但追根溯源,它其实也算是吸取天地华而成的。”
“僵尸的出现极其罕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至于被咬后会不会像我们之前遇见的那种,却很难说。”
小龙哥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的连连点头。
等到好不容易到了镇上后大家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找了家面馆,随便吃了些东西。等着结账时,听见了从门口传来的佛号。
应声看去,门口站了一浑身都打满了布丁,黑青色僧服的女僧,正一手拿钵,一手冲站在门口下面的店主施礼。
店主明显很不耐烦,直接从围裙里拿了两张一元扔进女僧的钵中,连连挥手让她赶紧离开。
女僧看了看钵里的钱,将它拿出递还给店家,面容虽有风霜却气态平和,“施主,贫尼不钱财,可以讨一碗素面吗?”
“啊?”这个回答倒是稀奇了,店主手上一顿后重新看向女僧,和那双很沉很静的眼对视几秒后,脸上竟然露了几分讪讪之色。从她手上将钱拿回来后,看看锅里正在煮的水面后问,“这个可以吧?”
“可以,多谢。”女僧施礼。
店家听了,接过她手上干净的食钵后,将面挑进钵里,加了酱油和一点味,看了看女僧后又加了把青菜和香葱。这才递还对方,“呐。”
“多谢施主。”女僧双手合十,口念阿弥后,才恭敬的双手接过食钵,再次施礼,转身离开。
等走远后,店家才又朝女僧的背影看了好几眼后,一面念叨着“……怪了”,一面重新抓了新鲜水面,重新给自己下一碗。
“这是什么?”小龙哥小声问赵秉德,后者微微摇头。
他连道门都还一知半解,更何况佛门了。
还是三懋这个“云游道人”清楚,一面喊店家,一面低头掏钱,对半龙说,“上座部,只接受斋食,不接受钱财。”说完扭头看向已走近,同时也听见他回答的店家说,“老板,你帮我煮三斤面,只放盐、味和酱油。对了,青菜多一些。”
说完将钱递给老板。
很明显这面是打算买来给刚才他说的上座部的。
老板愣了下,将钱下后转身去煮面了。
等将面下下去后,又去后厨将煮粥、保温用的电磁锅洗干净拿出来,准备等下拿给三懋做装面的容器。
调料放好后就站在一边旁听三懋跟半龙的科普。
“上座部是通过苦行来提升自己,修八正道以涅,成为斯陀含、须陀洹,终成阿罗汉果。”三懋顿了顿又说,“总之就是以苦行来修自身。”
不仅仅是半龙,就连在旁边听的店家也恍然点头,心中对此举动多了一分尊敬。想了想后,扭头又加了些面和蔬菜进去。
一面用长筷搅动面条时,一面冲三懋笑,“兄弟你去的地方肯定不少,知道的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三懋笑,“其实我也是听人说的。”
闲聊几句后,面条已做好了,反正现在也没生意,加上略带了点儿赔罪的意思,店家冲隔壁邻居招呼了一声,让他帮忙看着点儿店铺后,就和三懋一人一边将装了三斤多面条的电磁锅给上座部拎去。
走了半条街,才在较角落的地方看见围坐在地,尽量不打扰到旁人的上座部们,约有二十几人。
也许是从来没见过女僧,所以不仅仅是一些大人,就连调皮的小孩儿也在一边看着,遇见个别调皮的,还故意追逐着跑近,从人家面前晃过,然后再跑远了,和同伴一起在头上摸来摸去的做鬼脸。
被大人呵斥了才又笑着跑开。
这其中,也有年轻人站得远远的冲女僧们拍摄。
苏却四人跟在三懋和店家身后,不过却在街道这头停下,站在街边看着他两将面食送到上座部面前,交谈了几句后得到众女僧的起身施礼道谢后,才由两人暂时接手,由店家帮手着开始挨着给每人分面条。
而明显是头领的上座部则在和三懋交谈,也不知说到什么时由三懋引领着朝苏却和宋枕的方向看来。
苏却冲对方微微颔首。
上了年纪的上座部在定眼看清苏却后,眼中露出讶色,再看向宋枕时,惊讶之色更显。
她冲三懋施礼告罪后双手合十,转身走向僧群,简单几句后,街道众人就看着二十几号女僧整理僧衣后,双手合十齐齐朝街道这头的苏却和宋枕走来。
她们僧衣上满是层层叠叠的补丁,脸上也沾满风霜,但面色沉静,衣着整洁,气质超然。并不会让人看轻。
此时她们敛眉肃颜齐齐朝苏却和宋枕走来,让旁人齐齐侧目的同时,也生出一股激荡的情怀。站在两人身后侧的赵秉德和小龙哥互看一眼后,在上座部走近之前退到一边,静立。
“两位尊者,上座部众僧有礼。”带头的上座部双手合十,冲苏却和宋枕施礼。身后数十人,齐齐施礼。
这一幕让旁边的人见了,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看向宋枕和苏却的眼神里除了惊异外,还有对两人身份的揣测。
尤其是被宋枕拱卫的苏却,更是引来视线焦点,揣测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有什么特别让这么多女僧朝她施礼的。
“众女和尚有礼。”苏却微微颔首,宋枕站于她身后,微闭了下作为回应。
凭他两尊位,这礼还是受得起的。
礼毕后其余人回到街对面,只留带头的上座部和苏却宋枕交谈,“前段时间我等修至天门山,有察觉到尊者留在那处的气劲,故此感念尊者之功德,今天有机会说声谢,实是缘分。”
“举手而已。”苏却点点头回答。
上座部再次口念佛号,之后才继续开口,“尊者,近一年我等修行各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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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妖邪似乎有剧增的怪象,虽有尽力,但实在法微,但今见尊者在此,相信之前我们曾经过的孤峰山,已无大碍了。”
三懋在一边听到这里这才恍然插嘴,“原来附近的佛气,不是错觉。”说完看向苏却。
上座部点点头,眉头微皱,“可惜我等修的是八正道,非降魔伏法之道,能起到的效果极微。”
“上座部客气,诸位佛气帮了大忙,不然那里的血土,不至那么一点。”苏却安慰解释,“现在那处已布阵,之后也会有人看护,应该不会再有问题。”
“那就好。”
上座部松了口气,又寒暄几句后相互施礼离开,坐车前往市区,乘最近的航班回c市。
而另一边,同样准备动身回c市的惠玄方丈微眉回头,看向来人,“闭眼观音?”
“是呀。”现特别行动队执行组长王强力苦着脸,“大师您一定要帮帮忙啊……”
才上任不到一个星期,就遇见这么棘手的事,王强力觉得他很苦。
都是前任留下来的烂摊子,现在居然要他来帮忙擦屁股。
他想打人!
惠玄方丈并未马上同意,只点了点头后看着王强力,“你先说说来龙去脉?”
就在王强力说着前因后果时。
殷暝现身港都机场,即将动身前往内地。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飞进来一只小鸟,躲在角落不出来,码字工决定蹲在一边决定蹲点不码字。
早安一脚飞起,把她踹趴下然后重新丢进书房。
第73章去打二狗子!
前段时间的港都庙会上,港都的特别行动队虽说是以便衣的身份,守在各处防止突发情况,但实际上只有核心人员知道,大家是另有任务在身。
说起来这事是因为一尊非常普通的观音相。
而起因是因为住在九龙区某小区里的一户人家,前段时间家里的婆婆才因为不小心踩滑楼梯跌倒,无意撞到后脑勺意外身亡。
按照这家人老家的习俗,意外身亡的老人得停棺七天后才能入土为安,原因是要在这七天内,让老人散去她意外身亡所产生的怨气,死后去了地府才能为下一世多些轻松。
让她不要将这一世的愤怒带到下一世去。
但这家人的儿媳妇却是个厉害角色,在给他们家生了三个孩子后,家里钱财逐渐也是她拿捏在手里,老人性子好,向来与人为善,和睦亲邻,谁管家谁拿着钱,她并不在意,既然儿媳想要管家,那就交给她好了。
可万万没想到,时间久后,一个人的本性机会逐渐露出来。
逐渐的,邻居开始经常会听见这个儿媳大声辱骂自己的婆婆,有次邻居晚上上完夜班,凌晨两点回到家还看见婆婆站自家门口,低着头靠着墙,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偷偷抹眼泪。
见有人来了赶紧背过身去偷偷擦干眼泪,等邻居上前询问为什么在门外不回家时,还说是自己睡不着四处走走。
没说两句,门从内打开,就见明显是睡到一半听到门外有动静起来开门查看的儿媳妇,一脸阴冷的站在门口,瞪了邻居一脸后扭头就不耐烦的看向老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外面站着装鬼啊!还不滚进来睡觉!”
婆婆连连点头,低头进去之前还不忘从邻居尴尬的笑了笑,很小声的说了声“谢谢啊。”
这才进屋。
儿媳妇当着邻居的面一把将门狠狠关上,隔着门都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乱骂,“老不死的你不睡觉去厨房干什么?饿?!今天难道没给你吃的吗?!饿什么饿,给你吃都是浪……”
骂骂咧咧的声音,直到吵醒了男人,充满睡意的吼了一声后,儿媳妇才骂骂咧咧的拖着拖鞋往卧室走。然后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邻居站在门外,直到听见里面有很小声的碗筷磕碰声后,才松了口气转身回自己的房子,一面叹气摇头,一面进屋休息。
都说养儿防老,可要是养了这么一个软到看着自己亲妈这样被蹉跎的儿子,还不如不养。
老人信佛,家里的一尊白瓷观音从她年轻时就供奉到现在。以前每天都会给白瓷观音换上新鲜的水果和花。但自从被儿媳妇儿教训后,现在也只能供奉清水,和每天买菜路过野地时,摘采的野花野草了。
但哪怕简陋,却依旧保持着该有的仪式感。
每次礼佛时,儿媳妇儿都会在一边磕着瓜籽儿,一边依靠在门边酸言酸语,“你天天拜佛,也没见她有保佑你,还拜什么拜。”
一般这种时候老人都不会多话,只静静做完功课后,笑着点点头,转身去厨房拿扫帚簸箕,将儿媳妇随意吐在地上的瓜子壳打扫干净。
而儿媳妇见了,冷哼一声后拎上皮包就出门去打麻将了。
儿媳刻薄,儿子不管,三个孙子也跟着有样学样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多年看不下去的邻居帮忙吵过,居委会、警局调节过,但最后的结果都是老人受到更不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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