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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沫若轩
我睁着眼就这样看着他,我想要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些我想要的东西来。
可是真的当我看到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已经犹豫不决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就是这样,明明说好彼此之间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真正将对方装进心底的人,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一点,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而言,都是一样的。
他的眸子里面满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当我的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我才一下子反应过来我这是做了什么!
“顾清禹你听好了,这一次是你选择的,那么你就要做好了我任性的准备!”
既然你的错,那么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顾清禹凑了下来,鼻子在我的鼻子上摩挲了几下之后,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素……”
“姑爷,我家小姐说了,限您半个时辰之内回府,否则……”
“砰”的一声,重物砸在门板上的声音响彻屋内。
就在我和顾清禹之间那一点儿小情调彳亍着的时候,那忽然被推开的门和话一下子横隔在空气中。
而我甚至都没有看见顾清禹是怎么抬手的,我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气势,而后就是砰的一声,重物实实在在砸在地上的声音。
顾清禹慢慢地抬起脑袋直起身子,伸手拉被子给我盖住,朝我轻声说,“乖,先躺一下。”
他的身子离开床榻的那一瞬,我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也是我能给你的最后时间!”
然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虽然现在我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有着我不知道的隐情。
可是,我这心里还是耿耿于怀的,对于他伤害我的那些事情。
他按了按我的手虎口,而后朝着那砸在地上的人走了过去。
空气在这一瞬整个的凝固了,周遭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我甚至觉得有点儿凉。
仿若是此刻的地面是冰川一样,顾清禹每走一步,冰面就龟裂一半,上面全是列横……
顾清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夫人的房间也敢闯,活腻了!”
地上的那个老女人看起来还有点儿凶狠,就算是这一刻趴在了地上,但是眼神还是那么的不屈,甚至带着点儿凌厉。
她下半身还在地上趴着,直起上半身恶狠地瞥了一眼,随后抬眸看着顾清禹,威胁着开口,“我家小姐很生气,姑爷您应该知道后果!小姐要她死,说得到就做得到!活不了多久的人,姑爷您以为护着就能活?”
“是吗?”顾清禹丢下这句话,抬起手吹了个口哨,随即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男人。
顾清禹只是挥了一下手,那个男人就将趴在地上的老妇给拖着走了。
那人是走了,可是我的心却慌了……
我慢慢地从被窝里面爬起来,尽管我告诉我自己,我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的敏锐,可是刚刚那个老妇说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样插进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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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碰都疼。
“素素,没事了,别怕……”
顾清禹旋身迈步朝着床边走了过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其实,死亡这件事本没有那么可怕。
但是,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你,你的命在别人的手上,那种待死的感觉,很不一样,会让人一下子就失去了气神儿。
我浑身有点无力地靠在顾清禹的怀里,手有气无力地拽着顾清禹的衣裳,“是不是纤纤拿我威胁你了?”
鼻尖有些泛酸,眼眶中红已经氤氲着水汽,看什么都有点儿模糊。
顾清禹圈着我的身子摇着头,“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护好你……”
他这话其实是变相的承认了,他的话说出来之后,我眼眶里氤氲着的水汽不可避地成了水珠滑了下来,成了泪珠……
“孩子,孩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以前我总觉得在生孩子这件事,就是一脚跨进鬼门关阎王殿。
曾经听到说书先生说什么一尸两命或是保大保小这样的千古难题时,我还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是保大……
其实,那时候不曾为人母,不了解一个孩子在自己身体里每天都在变化的感觉,更加不会明白这种血浓之情……
我揪着顾清禹的衣裳,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眸子里看着那个猩红了眼强忍着不要落泪的自己,我伸手抹去脸上挂着的泪珠,让自己平复心情!
“如果…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记得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不要让他被别的女人欺负,也不要让他被别的孩子看不起!”
“不,素素你别哭,没事的,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顾清禹把着我的肩,大声地说着,想要将我从刚刚这种魔怔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就一瞬间整个人脆弱得不行。
“素素!你醒醒!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娘俩出事,你明白吗!”
在顾清禹的摇晃和声音的召唤下,尽管他说这些,可是我还是提不起那么多的神,我看着顾清禹深吸了一口气,“你答应我,你先答应我!”
“不,我不答应!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顾清禹直接伸手捧着我的脑袋,低头就堵住了我的唇,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被他这么一堵,所有的理智和感官全都消在他这个吻里面。
他这一吻,确实有这所谓的静心的作用。
顾清禹把着我的肩胛,索性自己也坐在了床榻上,我背靠在他的怀里,迷茫地看着床帘。
“你和孩子,我都要!”
顾清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就算是不要孩子,我也要你!没有保小的这种说法,我所有的选择只要你!”
“素素你放心,不会有事。你要想想我是谁,对不对。”
“当时成亲那日,你反水的原因,是因为我的身子,是吗?”
顾清禹闭眼颔首,深吸了一口气,“那样的情况下,别无他法。”
他的无奈,全都包含在这句话中,他将我放平躺在床上。
他一起身,我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他的衣裳,“不要走……”
“不走。你唇有点干,我给你倒杯水,待会儿该吃药了。”
吃药……
听到吃药这两个人字,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我伸手抹去眼泪看着他,“你其实可以和我说的,比起你被别人那样要挟,被别人逼着做不喜欢做的事情,顾清禹你其实可以和我说的,我想当一个可以站在你身边的女人,而不是躲在你怀里的……”
“你一直都是的。”
我吸了吸鼻子,朝顾清禹说,“不是我想哭的,听说这有身孕的人特别容易哭!”
顾清禹重重点头配合着我,将我的手放进被窝里面,“我先去给你熬药,累了就睡会儿。”
我摇着头蹬开被子坐起身,“我要和你一起去,我都还没看过我吃的药是治什么的……”
“好,我带着你。”
我觉得这一刻我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时刻都需要被人呵护着照顾着。
顾清禹蹲下身子给我穿上了鞋子,理了理我的衣裳和有点儿散乱的头发,“刚刚出一身汗,我带你去看看新温泉阁。”
“新的温泉阁?”
“一个就够了,修多了保不齐被别人说什么……”
虽然说这为官为民,但是顾清禹这不单单是个丞相,还是红商巨贾,是个连盐这样的产业都掌管着的商人。
皇帝对他的信任,可谓是极致。
顾清禹牵着我走出这个屋子,偏头对我说,“本该成亲那日与你在这里完成那些仪式,可……”
这里不是老的丞相府,而是新建的那一处府邸,虽然去逛过,但是从来没有好好的观赏过自己家。
更何况眼前这个看起来是我以前不曾见到过的建筑。
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伸手朝下指过去,“那下面是你喜欢的荷塘,依着你以前的想法,围着荷塘隔三尺种株垂柳,荷塘中有个亭子,上面安了吊床和秋千,旁边一侧系着船绳……”
他绘声绘色地说着,我低头看着他指着的那一片荷塘,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我这才发现他刚刚一路抱着我上的是府里最高的居所,我还以为只是个小院子……
看着那一面蜿蜒着的树藤柱子以及竹子构建二车让那个的走廊和横梯,顾清禹轻声问,“还要跟我一起去吗?”
“要去!”
他却直接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说,“这地面不必大理石平坦,你那平地都会摔跟斗的本事,我背你下去吧!”
虽然被他这么一损,我这心里有点儿丢面子,但是看着蹲在我前面的这个男人,我俯身而上,从身后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着设计这样的居所的,但是我只知道他背着我在这上面走着,每走一步我都能听见那些树藤和竹子互相伴奏的声音。
我心口微颤地勒住顾清禹的脖子,“顾清禹,这楼梯结实吗,我怎么觉得走着走着会散架的样子……”
他背着我下了楼梯,我还一路在担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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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会不会当外面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间就断了什么的……
到了平地之后,我从顾清禹的背上下来。
站在阳光下,脚占地的感觉真好。
顾清禹带着我去了一个小厨房,给了我一把椅子和一些糕点,而后我忙我的,他忙他的……
等我把糕点吃完之后,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好像是要看着他煎药来着,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吃了一堆东西!
“我一直有个感觉,我觉得我吃的药好像每天的都不太一样,是不是?”
“恩,每天都不一样,因为……”顾清禹看了我一眼,而后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转而看着煎药的药罐子默不作声。
原先还不错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我走到顾清禹身边,嗅了嗅那药的味道,“顾清禹,我每天都吃不一样的药,我的身体是不是很严重?”
我正要问顾清禹的答案,就被忽然出现的黑衣男子给打断了。
“主子,老丞相现在府门外……”
我明显的瞧见了顾清禹皱眉,“不见!”
随机看了我一眼又道,“等等,让他进来!”
那个黑衣男子就像是一阵风一样,顷刻就不在我的眼前。
“来,给我笑一个!”
顾清禹和他爹之间的关系,也是有些复杂,或许不是有些复杂,而是很复杂。
我不太喜欢看顾清禹蹙眉的样子,总感觉那样太老成。
顾清禹伸手揉着我的脑袋,“我先送你上去歇着,药好了我给你端去。”
“药我自己看着就好,你去见…见吧!”
不知该如何称呼,还真是有点儿麻烦。
顾清禹看了一眼炉子上的药罐,再三嘱咐,“你一个人别摸,小心烫着了,知道吗!”
顾清禹不怎放心的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那把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守着那炉子上的药罐儿。
这么大个院子,没个陪自己聊天的人真的是很不好。
无聊得紧,我看着外面种着像白色的莲花似得植株长得不错,我扯着嗓子问了一声暗处的暗卫,“这花可以吃吗?”
“回夫人,可以!但……”
“可以吃就好!”
我从厨房里面拿了个小篮子走了出来,一朵两朵三朵……
摘了十七八朵之后,我将那些花朵放进水中洗了洗,随后将其放在簸箕里面晒干。
本来我是想拿这花煮粥来着,可是想着煮粥的话还要生活各种麻烦,倒不如把这个花晒干了,做成花干儿,到时候开水一冲,不就挺好的嘛!
我心里的算盘敲得可响了,我寻思着,我还要做点儿什么。
不过不得不说,这花越是晒干,这香味就越浓。
我正在疑惑着这是什么话的时候,顾清禹和顾老爷子一前一后地跟着来了。
顾清禹的目光凝在了簸箕里的花上,过了好半晌才转动着眼珠子,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夫人真是贤惠!”
“还好啦,我本来想给你熬粥喝的……”
顾清禹伸手捂着头,叹了一口气,“不该把你自己留在这个地方的!是我的疏忽。”
我怎么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顾老爷手止不住地颤着,不可避地看向顾清禹,红了一双眼,“你这……”
“你今天说的,我不会考虑。关于邓昊的事情,我公事公办,绝不手软!”
“禹儿,再怎么说,他也是你……”
“够了!”
顾清禹怒呵一声,伸手将他手中的一个小布袋子死死地捏着,同样是猩红了一双眸子,“我原以为你来给我送这个,我很感激,因为我确实缺这一味。我接下你给的东西,是因为我必须接,我不能因为是你给的就不要它。但是这药和邓昊的事情是两码事,不做一码谈!”
“好,是为父不对,不该刺激你……”
顾老爷子摆了摆手转身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提醒了一句,“迎情花少用点,你娘子怀着身子……”
合欢花,我低头看着簸箕里面的花,“迎情花?”
我拿起一朵已经蔫儿了的花朝顾清禹问着,顾清禹伸手揉着太阳穴,“是,是一味引子……”
“哦。”
可是怎么觉得顾清禹这神情有点儿古怪呢!
顾老爷子离开了,顾清禹将簸箕里面的花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拢共这么点,背你摘了一半……”
“我……”
“我把它晒干放着,要用的时候再用,也不可以吗?”
顾清禹走到我身边,凑近我耳畔耳语,“此花为花时,冲沸水饮下,夫人当三日不能下床!”
“为什么……”
“**圣物!”顾清禹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瞬间被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些蔫儿的花,我发现我好像不能正视它们了……
顾清禹看了一眼那簸箕,恢复以往的神色,“干了磨成粉,给陛下送点儿去!”
“这花我找来结果的,这花开了,再过半月果就结了。那果子才是药引。”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觉得我真的好像干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当天下午,我喝了药之后,想着这个时候学士府那边应该很热闹,再加上我很想知道今天早上扣住我脉的那个新娘子叫什么名字,想要当面谢谢她。
如果不是她,我想,可能我同顾清禹之间的事情还到不了这一步。
想到那个女人,我就想到她那时候说的闪灵散,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算了,我还是改天见到她,再问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顾清禹是不会回答我的,夜色渐渐沉了下来,顾清禹对我说他有点儿事情要回相府去处理一下。
我想,他要去处理的多半就是关于纤纤的事情。
我倏地一下想着拜堂的事情,我伸手一把拉住顾清禹的袖子,“你和纤纤,拜了天地没有!”
“没有!”
顾清禹回答得斩钉截铁,“拜堂之人是薄言……”
“我对她,除却那一天在皇宫我拉过她的手之外,没有碰过她!”
顾清禹急忙解释,我笑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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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他翻了个白眼儿!
“当着我的面就牵着手,背着我指不定干些啥呢!”
“夫人真是冤枉为夫了!”
他这会儿嘴皮子倒是耍得厉害,我也好久没有回去了,都不晓得竖琴和羌笛这段时间在独自在相府过得如何。
说起这两个丫头,我现在都还能想起来这俩丫头被顾清禹买,帮着顾清禹干事情的事儿!
明明是我的人,却瞒着我很多事情,听命于顾清禹。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想回琴瑟小筑去看看,我想竖琴和羌笛了。”
顾清禹一向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带着我一起回了丞相府。
算起来,两处都是丞相府,只不过这一边的府邸还没有正式的进行乔迁……
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了。
顾清禹带着我走了进去,府里面的气氛很不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子哀怨劲儿。
总感觉这府里看月亮,都能觉得那月光带着一股凄凉的感觉。
“怎么觉得凉飕飕的,这十多天府里怎么了?”
顾清禹不语,径直带着我回了他住的院子,他在书房坐下之后,云护卫从暗处旋身走了进来,朝着顾清禹拱手而禀:“主子,白家那位换了府上不少小厮和丫鬟!”
“随她。”
顾清禹凉凉开口,手指在桌子上一来二去地敲打着,“薄言可找到了?”
“找到了,但是薄言说他此生不复进京!”
“不复进京?那就绑进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绑不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219回、隐情已现该怎处
云护卫得令离开后,我定定地在顾清禹的身侧站着,我只需微微一撇头,就能看见顾清禹捏着自己的睛明穴,颇为神伤。
我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第一次这么安静地想要静静陪在他身边,为他分担些伤神的事情。
尽管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薄言,但是那半个月的期限,让我有点不敢明白的明白了。
顾清禹捏睛明穴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我不喜欢看你这样的神情。”
他说着身子一旋,将我往他的怀中一带,我坐在他的膝盖上,手也顺势半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惊诧地看着他。
“你……”这样的顾清禹让我很是想要去了解,也很是想要关心。
这是我一直熟悉的他,哪怕是心中一惊火烧千里,但是他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找到薄言,是因为我的关系吗?”我将我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我想,也许我猜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顾清禹点了点我的鼻尖,一副被看穿了的样子,“你这脑袋瓜子,但凡给你知道一点点细枝末节,你也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猜出来。”
我正寻思着我这是多厉害的时候,顾清禹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也正是这样,那段时间我装得很辛苦。”
“你每一个受伤的眼神都像是一柄柄刀刺中我的心口,但是我不得不那样……”
“傻子!”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拍着他的后背,“其实,你低估了我的战斗力,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顾清禹不想说的事情很多,瞒着我的事情应该也不少,只是我还是从心里不可避地心疼他。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真的很是狗血,明明说着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地朝着他的怀里靠……
女人大抵做不到铁石心肠吧。
“是是是,夫人的战斗力,着实不可小觑!”顾清禹噙着笑指着他的心口处,“这里,当吃若是再偏两分,我就保不住你了!”
心口那里……
我拿着匕首一匕首就捅了上去,而后潇洒转身就走的画面在脑海里面浮现,我咽了一口口水,咬着唇伸手就要扯开他的衣裳去看看。
这一段时间,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当时将顾清禹给捅了……
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二话不说我伸手就开始扯衣裳……
“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二位请继续!”
哒哒的脚步声往回折了去,我当下就愣住了,顾清禹好以整暇地理了理衣裳,按着我的手,朝外面说道,“此等闲暇之乐,陛下暂且体会不到!”
我只觉得脸颊有点儿发烫,我看了一眼好镇定的顾清禹,心想果然是脸皮厚的是老大,我做了个深呼吸,凑近顾清禹耳边,“我先去看看竖琴和羌笛!”
顾清禹点头,我从他的腿上起身,朝着玄关处走了去,走到玄关处与皇帝正面对上,我朝皇帝行了个礼,“夫君所言甚是,陛下后宫实在空缺……”
我朝皇帝耸了耸肩就凑了出去。
身后的皇帝咬牙切齿和顾清禹舌战,这和我没多大关系,反正我知道顾清禹一向是不会吃亏。
我哼着小调朝着琴瑟小筑走了去,我想竖琴和羌笛应该是在琴瑟小筑待着。
当我到了琴瑟小筑的时候,发现琴瑟小筑一片灯火通明,我还被这光亮给怔住了,毕竟我住的时候这里可没这么亮堂。
因为我觉得那样太过浪烛火,晚上吹烛火的时候丫鬟们也很是事……
故而琴瑟小筑夜晚的时候,大抵就必经的路上亮着灯笼,还有我寝室里面亮着烛火。
我心里打着鼓,总感觉琴瑟小筑有点儿古怪。
“琴儿!”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竖琴的应答。
按理说不应该,竖琴和羌笛都是有武功的人,定然不可能听不见我喊她们。
“妹妹还真是好主子,一回府倒是先找起俩丫鬟来!”
一阵鼓掌的声音想起,而后脚步声随之而来,紧接着有两个小厮端着一张椅子在我卧房门口,纤纤旋身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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