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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傅邢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转
    沈朝文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没再说什么,拍了拍沈浪的肩膀,大步离开了。

    当天晚上,律师就出现在了沈朝文家。

    沈朝文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捻着一杯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遗嘱拟的怎么样”

    律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说:“按照您的意思,已经写好了。”

    沈朝文拿起看了一眼,上面明确写着沈朝文会继承沈文华百分之百的财产,沈浪一分钱都得不到。

    沈朝文满意的笑了笑,将文件扔回桌子上,拿起红酒杯呡了一口,说:“一个私生子也敢跟我争,他也配。”

    律师早就被沈朝文买通了,知道这位是未来沈氏的当家人,所以早早的便投诚了,“沈总,沈老爷子又不傻,明天摁手印的时候肯定会看一遍,如果到时候被沈老爷子发现了怎么办”

    沈朝文轻笑一声,斜睨着他说:“你觉得我有那么傻要是他能发现了,我还会干这种蠢事”

    律师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看着他。

    沈朝文挥了挥手,说:“你不用知道的太多,嘴巴紧一点,少不了你的好处。”

    律师眼珠子转了转,把文件收了起来,讨好的笑了笑,说:“一切全听沈总吩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沈朝文点了点头,说:“去吧。”

    等律师离开之后,静霜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




第118章 人生得意
    静霜是沈朝文的妻子,父亲也是一家小企业的老板,当年也算门当户对,可是后来沈氏发展越来越好,便渐渐把静霜家给比下去了。

    说实话,静霜长得不赖,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属于典型的南方女人,娇小可人,而且这两年又注重保养,皮肤又白又细腻。

    静霜一边抹着脸霜一边走到沈朝文身边,问:“爸爸真不行了”

    沈朝文瞥了她一眼,说:“肺癌晚期,你觉得还能活几天”

    静霜瞥了瞥嘴,说:“爸爸虽然不行了,可一点都不糊涂,你这么做就不怕被他知道了”

    沈朝文不屑道:“沈浪不过是个私生子,凭什么跟我分家产,你知道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是多少钱吗六百多万,六百万我拿来干什么不好,凭什么白白给他”

    静霜说:“你不是已经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了吗,还在乎那百分之十二”

    “要么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沈朝文不以为意的说:“谁还嫌钱多再说了,就算我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算下来也不过几千万,几千万在商场上来说什么都不算,随便投资个项目就没了,所以我才要精打细算,一分钱都不能外流。”

    静霜不太管这些事,她只管打扮的美美的,把沈朝文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牢牢抓住他的心就行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口撒娇的说:“你好久都没碰我了”

    沈朝文的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喉头一紧,猛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向楼上走去。

    很快,房间里便传出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半个小时后,沈朝文心满意足的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岂能不得意

    公司大权在握,老婆温顺貌美,情人又怀了孩子,人生最得意之时也不过如此了吧

    一想到明天就能拿到老头子所有的遗产,沈朝文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容音刚到公司,艾达就快步走了过来:“容总,沈文华昨天半夜去世了。”

    沈文华

    容音蹙眉,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过世了

    她把包放在桌子上,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怎么去世的”

    “听说是肺癌晚期,昨天半夜突然就不行了,沈家已经设了灵堂,您要不要去吊唁”

    沈氏是个小公司,还没有实力跟容氏合作,按说容音不去也可以,但是不知为何,她脑中突然浮现出了沈浪的脸。

    尤其是那天在公募,他明明在笑,可她却能看出他眼底藏着悲伤。

    想了想,容音说:“去吧,你去安排一下。”

    “好,”艾达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下午,处理完公务之后,容音去了沈文华的灵堂。

    她去的时候,沈朝文正一脸悲痛的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唁的人,看见容音,他双眼顿时一亮,压下心头的激动,快步迎了上去:“容总,您也来了。”

    容音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听说沈老先生过世了,我来吊唁。”

    沈朝文故作悲伤的抹了抹眼泪,说:“您能来吊唁家父,实在是家父的荣幸,如果家父知道您有这份心,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容音环视了一圈,问:“沈浪呢”

    沈朝文怔了一瞬,干巴巴的笑了笑,说:“沈浪在里面呢。”

    容音抬脚向里面走去。

    身后,沈朝文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惊疑,沈浪那小子什么时候跟容音关系这么好了

    灵堂很大,也来了不少人,沈文华的黑白照片摆放在白花中,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着哀乐。

    容音怔了怔,一个多月以后,她的照片也会被摆放在一群白花中吧。

    心底漫过一丝苦涩,她举目望去,在人群中找见了沈浪。

    沈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胸口别着一朵白花,整个人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双眼通红,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

    目光一撇,落在了旁边的傅邢薄身上。

    容音皱眉,他怎么也来了

    傅邢薄一抬头,也看见了她。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容音率先收回目光,抬脚走了过去。

    走近后,她轻声道:“沈浪,节哀顺变。”

    沈浪红着眼眶看了她一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这种事情,容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失去亲人的来说,什么安慰都没有用。

    只有时间是最好的药剂。

    容音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上了柱香。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傅邢薄一眼,当他是透明人。

    因为那天晚上的三个巴掌和一脚,傅邢薄心里也窝着火,没主动搭理她。

    没几分钟,沈朝文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律师拿出一份文件,大声道:“诸位,我是沈老先生的私人律师,沈老先生在世的时候,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便提前立了一份遗嘱,下面,我将宣读遗嘱。”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今天到场的有沈氏各大股东,还有沈家的一些亲戚,对于沈氏资产去留都比较关心。

    律师轻咳一声,朗声道:“根据沈文华先生的意愿,他本人名下百分之六十的沈氏股票全部由长子沈朝文继承,包括两套别墅和一些基金,也全都由长子沈朝文继承,次子沈浪因其母亲不是明媒正娶,故而不分得任何家产。”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沈文华的心真是偏到南极去了。

    就算沈浪是私生子,好歹也流着他的血,是他的儿子,他竟然如此狠心,一毛钱都没有给沈浪留下!

    容音和傅邢薄也惊愕的看着沈浪。



第119章 到底得了什么病
    沈浪张了张嘴,惊讶的看着沈朝文,喃喃道:“爸爸不是说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

    沈朝文轻叹口气,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我跟韩律师见面的时候爸爸已经摁了手印,说是昨晚半夜突然改了主意。”

    沈浪好似还没从打击中回复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沈朝文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精光。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容音和傅邢薄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虽然他们心里都替沈浪打抱不平,但这毕竟是家事,他们不好插手,而且沈文华在世的时候确实不喜欢沈浪,这样的遗嘱虽然离谱,但也合情合理。

    众人唏嘘了一阵,都同情的看着沈浪。

    傅邢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难过,记住,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就算不靠家里也能创出一片天地。”

    沈浪苦笑一声,说:“我从来没指望过靠家里,可我没想到,在他心里我竟然分文不值。”

    傅邢薄不知道说什么,轻叹口气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沈浪点头:“嗯,会的。”

    容音跟沈浪的交情其实一般,不过她很感念沈浪带她去吃那盘糖醋茄子。

    她走到沈浪身边,说:“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先去沈氏就职,我给你安排吃住。”

    沈浪说:“我爸虽然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但我好歹是沈家人,我哥还不至于把我赶出公司,放心吧,我没你们想的那么惨。”

    容音和傅邢薄都沉默不语。

    沈浪的想法太天真了。

    如果说以前沈文华在世的时候沈朝文还有所收敛,但刚才只要是个眼睛没瞎的,都能从沈朝文脸上看出得意和野心。

    沈浪一点股份都没有,以后在沈氏的日子可想而知。

    容音和傅邢薄不想太打击他,所以没有挑明。

    追悼会结束之后,容音便离开了。

    傅邢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了想,追了上去。

    容音大步向前走去,没有注意到身后,眼看着还有几步就能上车了,就在这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这段时间小腹总是频繁的疼痛,容音都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习惯了那种疼痛。

    可是这次却不同,比以往都来的猛烈,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子猛地插入腹部,疼的她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短短两步的距离,好似隔着千山万水。

    容音觉得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周围人来人往,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她不能倒下。

    一股信念支撑着她,容音身子僵硬,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梗着脖子,一步一步艰难而缓慢的向车子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着就快到了,身子突然一轻,她整个人落在了一个宽厚而结实的怀中。

    她惊愕的抬头,傅邢薄棱角分明的侧脸越入她的眼帘。

    傅邢薄抱着她大步向车子走去,上车之后关上门,沉声吩咐:“开车。”

    司机震惊的看着傅邢薄,不明白这位总裁的前夫为什么会出现在车上。

    傅邢薄沉着脸,猛地呵斥一声:“聋了没听见叫你开车!”

    司机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收回目光,快速启动了车子。

    “去医院。”傅邢薄沉声吩咐。

    “不要”容音虚弱的瘫在他怀里,“我不去医院,包,包里有药。”

    她疼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打湿了头发,浑身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傅邢薄面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从包里拿出止痛药,熟练的喂了她两粒。

    容音一动不动的蜷缩在他怀里,虚弱的闭着眼睛,等着疼劲过去。

    几分钟后,疼意缓缓散去,她仿佛从大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整个人都虚脱了。

    傅邢薄举起手中的止痛药,沉声问:“你为什么一直吃这个药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容音瞥了一眼药瓶,漫不经心的说:“就是小腹疼,去检查了,医生说长了个小肿瘤,切了就行,已经预定好手术时间了。”

    傅邢薄狐疑的问:“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容音伸手拿过药瓶,塞进包里,说:“再说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好骗的。”

    傅邢薄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眼底透着狐疑。

    容音抬手缕了下耳边的碎发,皱眉道:“你上我的车干什么,我还有事,没空送你,下去。”

    傅邢薄一噎,低声道:“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以为我稀罕坐,停车!”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傅邢薄刚下了车,车子便一溜烟的开走了。

    傅邢薄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车影,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沉声道:“帮我查一下,容音到底得了什么病。”



第120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夜晚,漆黑的夜幕笼罩天空,繁星好似银钉一般,洒落在漫无边际的苍穹上。

    东郊一处茶楼。

    一张茶桌,沈浪和周元奎分坐两边,桌子上摆着一壶清茶和两个茶杯。

    周元奎拿起茶杯呡了一口,啧啧两声,说:“沈朝文可真够狠的,竟然敢擅自修改老爷子的遗嘱,甚至弄死了老爷子,这小子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下手竟然这么狠。”

    沈浪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子一片清冷,甚至透着隐隐的嘲讽和不屑,哪里还有半点白天的茫然无助。

    沈浪缓声道:“他这是真拿我当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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