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风之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策九歌
梧桐王国的宝库不大,不过都是些有些年代的东西。阿葵尔斯甚至在里面扒翻出了玛丽乔亚都很少见到的东西,不愧是有上百年历史的王国。这么想着,阿葵尔斯终于看见了他的目标,那是一把看着就让人感觉阴寒的刀。
不知道剑士先生会不会喜欢?
宝库不大,阿葵尔斯折腾了一个下午就已经见底。剩下的时间,阿葵尔斯都专注的盯着那个黑色的石头,想要从中研究出点儿什么。因为他在拾梧桐王国宝库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
知晓这个东西的存在也是个意外,那是滚滚曾经在一次睡前故事里告诉他的。也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被称之为‘真相’的宝物。
后来他查阅了很多的书籍,甚至去问了查尔马可圣,得到的也只是一句不祥之物。
滚滚说,那是d之一族的历史正文,情报正文,又或者是地点正文。
虽然不明白这三者有什么区别,又要如何去区分他们的不同,但是能够管用以d之名的,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可以被轻易琢磨的事物。
像是罗杰船长,像是d的意义,又或者是这块儿石碑。
不过看不懂啊,也听不懂。石碑本身又在排斥着他,稍微想要靠近就能够听见石碑的嗡鸣声和抗拒之意。大概罗杰船长能够听见一些其他的东西,毕竟罗杰船长有着倾听万物之音的能力,总会有什么不同的发现吧。
阿葵尔斯抱着准备给剑士先生的太刀,坐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那块儿石碑。他能够听见石碑的嗡鸣与哀嚎,他在排斥着自己的靠近,甚至带着人类一样的厌恶抵触,仿佛有自己的生命。
很有意思,第一次遇见有着自己意识的生物。
“你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么?”坐了很久,阿葵尔斯忽然在寂静中开口,“只有一个人在这里的话,一定很寂寞吧。”
他看着长满了青苔的黑色石块,看着上面浅淡的划痕:“他们想要伤害你么?”
石块的嗡鸣更加剧烈,那些不甘的声音,屈辱的哀嚎,还有其中轻不可闻的哭泣,在这个小小的密室响成一团。阿葵尔斯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挤炸了,只得捂着耳朵跌跌撞撞的拉远了距离。
方形的石头才停止了嗡鸣,重归寂静。
密室实在是太过无聊,阿葵尔斯看着已经被他掀了个底朝天的的国库,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没见过我,却讨厌我,是因为我是天龙人么?”
这是唯一的解释,而石碑比之前更加尖锐的声音,也证明了阿葵尔斯的猜想正确。
可石碑的声音太过响亮,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如同石块互相摩擦,那贴近到如同在耳畔的声音,震得阿葵尔斯眼前花白,头脑一片模糊。
朦胧中它好像看见了一群人,穿着从未见过的衣服,对着自己一点一点儿,挥舞着锤子与凿子。
那些奇怪的人说着听不懂的语言,慢慢的抚摸着它,眼底带着乞求与期颐,然后目送着它远离海岸。
恍惚中,那个声音告诉它,等待d的出现。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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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冒险曲
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再不听话的话,”逆着阳光,老人压低声音恐吓到,“d会把你吃掉的。”
“为什么要把我吃掉?”年幼的他抬着头,去问那位老人,“他不吃食物么?”
老人像是应答了无数遍这样的问题,摸着他的头慢慢回答:“d,只吃人。他们吃下去的人再也不会苏醒,他们触碰的事物再也不会归来,他们踏过的地方秩序毁灭,他们经历的道路满是创伤。”
“所以,d是devil(恶魔)么?”天真的孩童自以为那是某种称呼的简写,瞪着大大的眼睛去问老人,“他们像是书中那般,有着可以遮天蔽日的黑色翅膀,能够一口吞下我的血盆大口,以及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红眼睛么?”孩子想象里的恶魔不过如此。
“不过阿尔才不会怕呢,”小孩子总是有着莫名的固执,“父亲大人说了,吾辈身处圣地,还有血脉庇护。玛丽乔亚是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的地方,我们生活的圣地根式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还有那么多人在为了我们去死,阿尔才不怕呢。”
这样天真之语的来了老人的笑声,孩子总是能够取走所有的阴霾,因为他们天真的视角里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不,d所带来的,比那更可怕,”老人抬头看着远方,慢慢说道,“他会带来世界的终结。”
他重复着:“d总有一天,会毁灭世界。”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呢。”阿葵尔斯轻声低喃着,“你们,在等那个恶魔么?”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试图驱除他所听见的那些悲痛与哀嚎,试图赶走那些仇恨的声音。
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他依旧能够听见愤怒的嘶吼,能够感受到心底传来的怨恨,还有……杀意。
那些声音在他耳畔咆哮着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死。
阿葵尔斯头脑中转过了很多东西,有儿时明媚的圣地,有雪白的建筑。有仰着头永远看不清眉眼的男人,还有一言不合就杀o人的弟弟妹妹。更多的是些黑暗中的眼睛,愤怒的,憎恨的,厌恶的,恐惧的……
还有一双手,一双温暖的,像是罗西他父亲一样的手:‘来当我的航海士吧?’
“我在等一个人,”阿葵尔斯艰难的张口,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就连呼吸都变的十分困难,“我在等一个会来接我的人。”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他好似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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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自己应该这么说,也本应这么说。
“我和你一样,一直都在等一个人。”也就是这一瞬,密室中的空气突然开始流动,窒息感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如同所有的都一切不过是他的错觉,“我等了很久,等到身边没有人,还没有等到他。”
那些在圣地的日子,在罗西不在的日子,所有的天龙人都告诉他他的观念是错误的,告诉他他是异类,是病态的癫狂的,他是被污染的被排斥的。
所有人都告诉他,错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他自己。
“我要放弃的时候,他来找我了。”阿葵尔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逐渐陷入黑暗,然后他在黑暗中看见了一扇门,一扇只打开了一条缝隙,透露着温暖白光的门。
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想要打开他寻求更多的光明与温暖:“他带我走了。”
“然后告诉我,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啊。”
“错误的,是我所处的世界啊!”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类,那些被木仓o杀的多关节怪人,那些被展示的小翅膀,那些染红池子的鱼人,那些被当做观赏的人鱼,那些被挂在墙上的毛茸茸,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冤死的声音。
他们所怨恨的,所憎恶的,所鄙厌的,并不是一直以来能够听到声音的他,不是那些至使他们沦落如此的天龙人。而是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神明,是这个不公的制度,是这个有色的阶级,是这个错误的世界啊。
“我也在等一个人,”阿葵尔斯听见耳畔传来了一声轻叹,与他的声音慢慢重合。孩童的稚嫩和老人的沧桑,在这个黑暗的密室中诡异的融为一处。
“是d么?”鬼使神差,阿葵尔斯如此问道,“可d,又是什么呢?”
“他是黑暗(dark),却也是黎明(dawn)。”那个声音如此回答,“他是梦想(dream),也是命运(destiny)。他是欺诈者(deceiver),却也是信仰者(deist)。他是暴君(despot),却更是民主(democracy)。他们是一个王朝(dynasty)的死亡(death),却也是梦幻之岛(dreamland)的门扉(door)。”
“我在等,d的降临。”恍惚之中,阿葵尔斯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有着如他一般的墨色长发,还有一双如天空般澄澈的眼眸。
像是指挥家指挥着杂乱的乐章,似有吵闹嗡鸣话语结束的戛然而止,周围变得安静。听不见呼吸,也不见那些刺耳的声音,只剩他一人坐在阴暗的密室里,似是一觉睡醒,才发现所经历的不过梦境。
可他也确实看见了,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披着红色披风,面朝星辰大海的男人:“罗杰……”
“你的船长大概是真的疯了……”像是回应他的声音,沙拉的声音出现在密室的门口。
阿葵尔斯晃着头催促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才听见了后面的话语:“……海军,竟然与整个王国为敌。”有惊叹,有羡慕还有更多阿葵尔斯还不懂得东西。
“罗杰?”密室中没有光亮,他看不清沙拉此时的表情,不过阿葵尔斯能做到的不仅仅是听见说出的声音,而更多是来自心底的,来自灵魂深处的东西,“可是你并没有后悔。”没有后悔当时在船上,带走了他。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沙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后悔?当然不会后悔,实际上我很感激你,非常,非常的感激你。”她在移动,阿葵尔斯听见什么东西轻轻触碰墙壁的声音,“你想象不到的感激,天龙人。”
年幼的阿葵尔斯找不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沙拉,直到他懂事了,走过了很多的地方,见过了很多的人,才明白过来要如何去描绘那日黑暗中的沙拉。
那是一个赌徒,一个将身家性命放在赌局上的疯狂赌徒,大获全胜后的欣喜。
那是一个旅者,在茫茫沙漠中干渴饥饿,然后看见了客栈绿洲后的放声哭泣。
那是一个女王,在危难关头孤注一掷,在最后一刻可以预见翻盘时的祈祷。
只是此时,阿葵尔斯还太年轻,他不懂那些复杂的感情,更不懂云端之下众生皆苦。他只知道沙拉平静的声音背后,是晦涩难懂的情绪。
“你是如何知晓我是天龙人的?”彼时的阿葵尔斯心中有的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想着应不是船上的同伴,因为他们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很多时候根本想不起来他是个天龙人。
那就只能是海军,或者世界政府,又或者是……cp0。
“海军,”沙拉倒是没有打哑谜的意思,“接到电话的时候,我还很惊讶呢,没想到一条不起眼的海贼船上……”
“那是海贼王的船。”阿葵尔斯打断了沙拉的话,如此坚定的说道,“不是什么‘不起眼的海贼船’,那是海贼王的海贼船。”他认真的纠正,逗乐了原本还有些疲惫的沙拉。
她笑着应答:“恩,海贼王的船上,有一位天龙人呢。”沙拉的态度很随意,并不像是阿葵尔斯所见过海贼船外那些,敬畏着天龙人身份的人。对阿葵尔斯的态度,更多的是内疚以及姐姐对弟弟的关爱。
“来之前我还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船能够承载的下一位天龙人。可是如今一看,你们究竟是谁包容了谁,却也还不一定呢。”沙拉轻轻地叹气,“我本以为我找到了搅屎棍,却没想到抓住了救命稻草。”
“小弟弟,你的船长,是个王。”她郑重的语气,“像是大海一样的王。”
黑暗中不见一物,可阿葵尔斯依旧将头转向了沙拉所在的方向:“你做了什么?”
“我大概……”沙拉轻叹,“激怒了你的王。”
她虽然这么说,可是言辞之间却没有任何的惋惜之情。阿葵尔斯能够听见外衣摩擦的声音:“只是你应感激他,因为若不是他,你早已不在人世。”
是的,我应该感激他。
阿葵尔斯后知后觉的想到。
因为若不是他,自己早已不在人世。
第18章冒险曲
伸出手的人,是他所期待的王啊。
“若不是他,你早已不在人世。”
沙拉的话可以说得上是不怀好意了,她说她激怒了海上的王,阿葵尔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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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意在指她掳走自己而激怒了罗杰,可是如今却开始好奇罗杰究竟做了什么,让沙拉心声惧意。
身后的石碑发出了嗡鸣声,像是在应和阿葵尔斯的呢喃自语,只是随即石碑的声音,是那个一直沉默着的金发男孩,终于说出口的歉意话语:“对不起,”他躲在沙拉身后小声说道,“姐姐都是为了我。”
男孩比阿葵尔斯要小,声音软软的。阿葵尔斯却注意到沙拉在看到男孩时,周身忽然变得柔和的气息:“没事儿,姐姐会解决一切的,你不需要操心。”
在男孩儿的面前,沙拉变成了一个很好的姐姐,专心的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弟弟。至于被他带来的阿葵尔斯,在这一瞬就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求我么?”
就在那一瞬,阿葵尔斯听见了沙拉心底的声音,知晓了他的所作所为:“用他来顶替我,你也真敢做啊。”看着沙拉笑出了声。
沙拉一定不知道他究竟从圣地玛丽乔亚顺走了多么重要的东西,也一定不知道作为天龙人还曾经和天龙人中的败类唐吉坷德走的很近的他,知道多么恐怖的真相。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可那也是他随着父亲大人去圣地游玩时,听见的真相。
因为不知道,所以也就不会想到,追踪他的是世界政o府,而并非是海o军本身。
“的确有事相求,”沙拉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请你,给你的船长,打个电话。”
这个请求就有点儿意外,心下好奇的阿葵尔斯看着沙拉。虽然好奇,可有求于人的又不是他,没有必要在这种小地方做出退让。天龙人骨子里自诩的高高在上,在这时完美的发挥了效用。
沙拉看着一副‘给我解释是你这个凡人的荣幸’表情的阿葵尔斯,退了一步:“海军现在围住了整个港口,你也不想你的船长出什么事情吧。”
“这倒是有意思了,你……”阿葵尔斯盯着沙拉,不想要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不信任海军,以及世界政府。反倒去相信一个海贼,一个……”
“一个能够留天龙人,船上还有鱼人的海贼。一个为了救天龙人小鬼,不惜搅乱我的王国,与海o军,与世界政o府为敌的海贼。”沙拉看着同他弟弟一般高的小天龙人,“在他身上,起码我看到了海军和世界政o府没有的仁义。”
这话说的阿葵尔斯很爱听,只是他心底却仍有疑惑:“为什么?”
“不是都解释了么,”沙拉的语气隐约有些暴躁,“你打不打电话!”
“我是在问,”这个问题阿葵尔斯一直在想,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既然不相信世界政0府,既然不喜欢海o军。为什么要加入世界政0府,为什么要依靠海o军,为什么……”既要向海贼求救的同时,还在向海o军伸手呢?
有太多的问题在小小的孩子心中产生,无人作答。
黄金杰克逊号上全都是海贼,其中有曾经出身贵族的家伙,也有流浪着长大的家伙,无论他们曾经是什么人,如今风雨漂泊的生活已经将他们都变成了狂放不羁的海贼。喜欢就去抢,不喜欢就扔掉,在风暴中狂笑,在大海上漂流,追寻刺激的海贼。
对海贼来说,只要大海在,世界如何与他们无关,可对于一个正质疑着世界的孩子来说,他想要的的却是这个病态世界的真理。
“知道梧桐王国为什么分裂么?”沙拉看着阿葵尔斯,“因为你们。”
“我们?你说天龙人?”
“八百年前由二十位国王共同建立的,如今有两百多个国家加盟的世界政o府,每年都要缴一大笔珍惜物品或者财宝,才能够得到海军的庇护。”沙拉眼神幽暗,“你们管那叫天上金,供奉给上天的金子。”
“与我们而言,那是地狱的钥匙。”阿葵尔斯瞪大了眼睛去看沙拉,看她的身后好像凝起了黑色的雾气,“那笔数额太大了,大到每年我们要不停得想办法去敛财,去压迫,去剥削,才能够勉强凑齐。”
“于是,那些不愿这般过下去的百姓们,起o义了。”她看着阿葵尔斯,抬手。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沙拉的眼神也太过于恐怖,这让阿葵尔斯以为沙拉想要掐死他。向后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才注意到沙拉做的不过是想要抬手去指着他身后的花纹。
只是瞧见了阿葵尔斯跌坐的样子,沙拉嗤笑了一声。
“那个花纹,是我祖先起义时绘制的。”
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笔直向上直冲云霄。
“展翅腾飞,便是自由,可是到了最后,他却死在了海鸥(海贼世界海o军旗就有个海鸥的标志在其中)的炮火之下。”沙拉垂眸看着阿葵尔斯,眼神冷漠的可怕,“只是因为你们没有到天上金,便派海o军来已平定叛乱的名义,踏平了梧桐王国。”
踏平了梧桐王国???
阿葵尔斯皱起眉头敏锐的发觉有哪里不对。
“可是我也感激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旧的王朝怎么会消失的如此彻底,新的王朝又怎么会如此稳固。”沙拉带着一丝疯狂,“他死了,他的孩子还在呼吸,他的意识还存留于世,这片荒漠最终再次盛开,遍地梧桐。”
沙拉用她的弟弟,顶替了他天龙人的身份,糊弄了世界政o府和海o军……
“你的先祖,用他的死亡……”阿葵尔斯猛然瞪大了眼睛,一个让他不可置信的念头划过了他的心扉,“你们,都是疯子。”
“当你一无所有,又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沙拉笑了起来,“你会和我一样疯狂。”
沙拉的祖先没有颠覆一个国o家的力量,可是却知道该如何惹怒世界政o府。他劫走了那个腐朽王国尽心思集齐的天上金,将这笔数额庞大的财宝封存,冷眼看着那个即将倾覆的王朝,以一种更加疯狂的姿态,压榨这他的百姓。
那种情况下,他替百姓发出了不平的声音,他……造o反了。
可是他们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那又怎么样呢,还有海军不是么,还有恼羞成怒的天龙人不是么,那些力量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如同如今的阿葵尔斯。那些力量都是可以被转化为木仓支的,如同现在的沙拉。
旧的王朝被天龙人所泯灭,沙拉的祖先不吹灰之力的,得到了一个新的,平定的王国:“那么那些所谓的叛乱……”阿葵尔斯看着沙拉,“才是真正的梧桐王族?”
沙拉的表情难以言喻:“真正的梧桐王族?”她轻声问道,“你瞧,我说我的弟弟是天龙人,又有谁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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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答非所问的话语,背后是数不清的阴谋诡计。
没有人敢质疑,因为他们赌不起那些会输掉的东西:“小天龙人,你高高在上,自然不懂芸芸众生的疾苦。他们不在意谁是王,谁是后,不在意是谁当权执政,不在乎是正统还是偏门,只要你对他们好……”
“他们就会将过去的恩典,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现在,是事情都被平定了么?”阿葵尔斯看着沙拉,“都被平定了吧,是船长帮你平定的。”
沙拉嘴里的叛乱,指的是那些当年被她的先祖用计谋颠覆了的梧桐王国,真正的血脉,是这个曾经遍地黄金的国家,真正的王族。而她此刻正在抚摸着的那展翅欲飞鸟儿,却是五百年前试图颠覆这个王国,大逆不道之臣。
罗杰他们都误解了,他们以为沙拉所说的叛乱,是那些如五百年前沙拉祖先一般,试图灭绝这个王国血脉的逆贼。却不想与他们来说,沙拉的存在才是错误的,不可原谅的那一个。
这个国家,像是因果轮回一般,在五百年后又试图回到了他们最初统治者的手中,以这样一种,赌命的方式。只是他们失败了,到了最后终归还是棋差一筹,输在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子手中,输在了他们最看不起的女王手中。
沙拉的话语很残酷,可是阿葵尔斯却意识到可能这才是他所追求的现实,他所不知道却想要看到的真相:“这个电话,我不打。”沙拉已经给了他思路,剩下的他想要自己亲眼去看看,得到答案。
只是同样的,沙拉用他的身份震慑了海o军,或许无法长期的欺骗世界政o府,可是后续便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了。
是时候说再见了呢。
沙拉皱眉看着阿葵尔斯,以为他想要反悔,却见阿葵尔斯摇了摇头:“如你所说,”抬起头的时候,少年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我的王,来接我了。”
话音一落,身后便传来了大门落地的声音,还有那个男人兴奋地声音。
“你瞧雷利,我就说吉祥物在这里吧。”
沙拉的故事简称就是,她的祖先五百年前是乱臣贼子,结果贼子成功顶替了真正的王族。然后这五百年真正的王族一直试图夺回他们的东西,终于成功杀死了沙拉和他弟弟以外所有的长辈,只剩下了两个小的,还被他们的人差点儿弄死。
可是在故事在即将落定的时候,沙拉好运的遇上了罗杰一行,她因为身上的电话虫联络上了世界政府,却意外发现了阿葵尔斯的身份秘密。于是她用‘小天龙人’的身份成功糊弄了梧桐王国的臣子,然后借着海o军的势,将对方原本的胜利果实,重新夺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觉不对啊,原本想当做团宠滚滚去了哪里,明明作者君给滚滚设定了个不得了的挂啊,给他设定了那么多戏份,结果一写到罗杰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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