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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我终于吃饱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户千灯
人群中不可能有藏得住八卦,凭借着出色的耳力,云子宿最终还是听来了一些窃窃私语。
有人说,韩弈命薄,承不住这福气,结婚之前,他已经出过一回意外,差点就进了急救,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所以脸色才这么难看。
那些人聊时,还提起了肺心病的事。一听见这个词,云子宿就不由皱了皱眉。
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在韩弈身上发现异状,因此只把这事当做了传闻来听。可现在看来,恐怕这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云子宿想了想,他之前练手时炼制了不少低阶或是无品级的丹药,稀释之后倒是可以给普通人试试。修士最重视的也是心口根基,护心的法术与丹药他这也有不少,应该能有作用。
周围人多眼杂,他打算等今晚没有外人的时候,再好好和韩弈聊一聊
除了韩弈的身体,也有人在聊扬的事,他们一边说着,还会不时往云子宿这边看。云子宿能听见各种声音,自然也就读懂了他们的心思。
他们在猜,扬今天会不会来。
不过扬的行程,云子宿自己也不确定。事实上,他已经四天没能和扬联系上了。
扬的旅行原本该在三天前结束,不过四天前他发来消息,说是自己刚从高原上下来,手机摔裂了,连发消息用的都是别人的手机。扬当时只说会尽快回来,之后却一直没有动静,也没回过云子宿的消息。。
直到今天婚礼开场,云子宿仍然没有见到扬的身影,他的伴郎也是按最开始的安排,只有何安凯一个。
但是在婚宴正式开始前,却有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斯文俊雅的青年走进来时,有不少人还没认出他的身份,可等韩付亲自迎上去后,全场的人都震惊了。
上次订婚来的是书记的侄子,这次婚礼来的,居然是书记家的公子,泽。
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和扬一样,泽也自带一股生人莫近的气场。除了韩付以及几位富商家的家主,他并没有与其他人攀谈。
不过对云子宿,他的态度却很客气。
送了礼物又祝福完新婚,泽简单和云子宿解释了一下扬没来的原因。他说自家弟弟回程时恰好遇上了塌方,路上耽搁了几天,今天就没能赶过来。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是受扬委托,才会过来。
泽并没有待太久,送完礼物亮过相后,他就离开了。尽管如此,他的到来依旧给在场的人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很多人看云子宿的眼神堪称看奇迹接连两次都是这么大的咖位,下次不会是书记亲自来了吧?
一直盯着云子宿看的还有云家人,这次婚礼比订婚还让他们难捱。实际上,云家其实已经早早做好了不被韩家重视的准备,他们对两家的差别以及这次联姻的实质心知肚明,只要能捞到好处就可以了。
可现在最让他们受不了的不是韩家的冷落,而是旁人对待云子宿和对待他们的不同态度凭什么那个饭桶能这么走运,这么多人都护着他?
云子宿对周围的情况有所察觉,却是无心理会。他的心思都放在了韩弈身上,后者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妙,也没怎么和他交流过,似乎只剩下了支撑自己站立的力气。
宾客来齐之后,时间一到,婚宴就正式开始。策划公司结合韩家主宅内的情况,心安排了许多走心的流程,台上的司仪努力调动着气氛,婚礼的整个场面也非常热闹。
尽管在外界传闻中,韩弈与现任韩夫人略有摩擦。但韩付对已故的前任情谊深厚,有他在,韩弈的人生大事不可能受到轻视,来的客人自然也都十分捧场。
但是因为韩弈的状态,整个婚礼现场的气氛又显得有些诡异。再加上身体原因,韩弈连酒都不能碰。最后,他以水代酒撑完了整个流程,中途别说是劝酒,看着他的脸色,客人连多留他一会儿都不敢。
韩弈没喝酒,云子宿原本打算把人灌醉后再去摸索的计划估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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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汤了。
婚宴从下午四点半开始,一直持续到入夜。等全部活动结束后,也没人敢提闹洞房的事,婚礼便就此场了。
除了一些喝醉的客人,或是想多和韩家走动的人被留在客房里住下,其他宾客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两位新人也终于能单独待一会,按原计划,他们今晚会留在韩家主宅准备好的婚房里,等明天再过去名泉区的新房那边。
云子宿和韩弈一起回到满眼是喜庆红的房间,后者的状态非常糟糕,他面无血色,几近脱力,后颈都被冷汗打湿。和云子宿上次见他时的状态相比,现在的韩弈简直像是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这样下去不行,要赶紧帮他护住心脉。
手腕一翻,云子宿的指尖出现了一颗淡青色的丹药。他正想找水让韩弈把丹药喝下去,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
进来的人是家庭医生,云子宿侧身把他们让进来,暗地里却是皱起了眉。
有外人在,他的行动会更受牵制。
除了医生,跟在后面的还有一个人,他是来找云子宿的,说是韩付有请。
云子宿回头看向韩弈,男人已经半阖双眸,陷在软椅中,任由医生检查着他的胸口。似乎是察觉到了云子宿的视线,他抬头看过来,雾沉沉的眼睛让人心头发闷。
“去吧,”他用很低的声音道,“等你回来。”
云子宿抿了抿唇,转身跟着那人上了楼梯。韩付的书房在五楼,云子宿推门进去,就见还穿着正装的他坐在黑色的皮椅中,脸上已经褪去了白天会客时的笑容。
夜色深重,韩付的脸上被投射出浓浓的阴影,褪去身居高位的严肃与倨傲之后,他看起来只是一个为儿子忧心忡忡的普通父亲。
见云子宿进来,韩付请人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他没有心思做过多的客套,简短几句之后,就直接说明了用意。
“孩子,你应该知道小弈的情况。”
韩付双手交叉,叠在小腹,声音略显低哑。
“他有肺心病,这段时间病情有些反复,今天状态也不好。有什么怠慢的,我先替他向你道歉。”
云子宿自然不能受这种来自长辈的歉意,他摆了摆手,直接说没有关系。
韩付缓缓地吸了口气,又道:“今天晚上,小弈大概也没办法和你一起太久,医生需要随时监测他的情况。”
云子宿的检查计划落空,但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反驳韩付的话,只能道:“好。”
韩付似乎看出了云子宿的失落,他沉默了一会,道:“你们以后还会有很长时间,不差这一晚。”
云子宿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想着之后也有时间能检查韩弈的情况,今天可以先让他把丹药吃掉,就点头应了下来。
韩付见他如此爽快,不由又有些愧意。到底还是年轻人,而且春宵原本也是意义重大的一晚。
他暗叹一声,道:“我答应过芳芳,会好好照顾小弈。你是小弈的伴侣,韩家绝不会亏待你。有什么需求,你可以直接提。我平时不在家,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告诉管家,他会帮你。”
这话里的意思,几乎是给了云子宿直接的特权。听见芳芳这个名字,云子宿也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韩付要亲自见自己,而不是让身为韩夫人的侯牧芹来说这种原本算家务事的话。
芳芳是韩弈生母的名字。
“你现在有什么想要的……”
韩付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报信的人满面惊慌:“先生,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韩付失色,他匆忙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那人翻来覆去也说不清楚,最后只有一句:“您,您快下去看看吧!”
韩付没有耽搁,直接快步走向了楼梯。云子宿跟在他身后一起下去,但他们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四楼的走廊里看见一群被打趴在地上的人。
韩付匆匆扫过一眼,便看出这些人都是宅子里的仆人和保安。而撂倒他们的人……
云子宿抬眼看向走廊尽头,那个周身充斥着凶悍气息,目光冷峻面无表情,一拳撂翻一个的男人,正是刚刚还虚弱到近乎脱力的韩弈。
这是什么情况?
他听见了身前韩付不可置信的自语:“怎么会突然提前……”
提前?
云子宿正在想这句话,韩付已经对给他们报信的人下了命令:“快!按铃叫人上来,把大少带到尽头的房间去!”
匆匆说完后,他又转头对云子宿,用尽量沉稳的语气道:“孩子,你先去楼上避一下,这儿等下可能会比较乱。”
云子宿扫了一眼四周。
已经够乱的了。
刺耳的铃声在走廊中响起,韩付正催着云子宿离开,然而在两人说话之际,韩弈已经扫平了所有试图阻止他的人。
除了韩弈自己,走廊里站着的人只剩下韩付和云子宿,他面无表情地从另一头抬眼看过来,视线阴冷到让人心惊。
韩付心里咯噔一下。
血亲或许还能手下留情,但在现在的韩弈眼中,刚认识不久的云子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韩弈几步就冲到了两人面前,速度快到近乎诡异。被叫来的成群保安已经从另一个楼梯口赶了上来,可他们根本来不及跑到走廊这边。
眼看着韩弈伸手抓向还站在那的云子宿,手指蓄势的动作与刚刚卡住脖颈直接把人掀飞出去时一模一样。韩付甚至无力伸手阻拦,只来得及喊了一声
“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云子宿:qaq,冰激凌好凶,结了婚不给我吃还要打我
韩弈:……(愧疚到失语)
韩父:孩子快跑!
云子宿:没事,反正他打不过我00
韩父:……??
韩付=韩父,侯牧芹=后母亲,很好记的名字~
第24章
云子宿愣了一下,倒是没想着要躲,韩弈再怎么也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会伤到他。
他站在原地,男人已经来到了面前,一旁的韩付满面惊异,眼睁睁地看着韩弈扑上来
然后改抓为搂,用两只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云子宿。
心惊胆战的韩付:“……”
目瞪口呆的保安:“……”
“……韩先生?”云子宿眨了眨眼睛,两人的身高有差距,他把被埋在人怀里的下巴抬起来,询问道,“你还好吗?”
韩弈没有说话,他的怀抱依旧冰冷,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
“小弈……”一旁的韩付小心地叫了一声,走廊对面的保安也警惕地严阵以待着,似乎是生怕韩弈一个不顺眼就再度暴起。
但他们担心的事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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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韩弈周身气息依旧凛冽,对待怀里的云子宿却视若珍宝。
韩弈对外界声音充耳不闻,云子宿得不到回应,只能偏头去问韩付。
“伯父?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韩付面露纠结,最后还是狠了狠心,道:“孩子,我们得先把小弈劝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剩下的事,我慢慢再跟你解释。”
成吧,也不能总杵在走廊里当景点。
而且虽然四楼只有婚房有人,其他房间都空着,但今晚留下的宾客都住在了楼下几层,如是有人听见了动静跑上来看,那可就热闹大发了。
云子宿粗略估量了一下,三人站的位置离走廊尽头已经不远,他伸手拍了拍韩弈的侧腰:“韩先生?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韩弈还是没有回应。
云子宿尝试着向后走了一步走廊尽头在他背后,他的脚刚刚迈出去,身体就被韩弈更紧地搂住了。
“……”
在韩付焦灼又担忧的目光下,云子宿又试了两遍,无一例外都被韩弈拦住了。等他试图尝试第四回时,后脑却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压力。
云子宿的脸被按在了人怀里,随即身体向下一沉,就这么被打横抱了起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韩弈做得非常流畅,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那虚弱的模样。
“要去哪儿?”
低哑磁性、比平日更为冰冷的声音响起,云子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前面那里。”
他伸手指向韩付说的那个房间,韩弈就抱着他走了过去。
而在两人身后,听见韩弈开口说话的韩付已经彻底惊呆了。
他看云子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会走路的金子。
韩付慢了好几拍才跟上来,早已等待在门口的保安已经替走过去的两人拉开了房门。韩弈把云子宿抱进去,他朝四周环视一圈,走到屋内仅有的一张床边,小心地把云子宿放在了床沿。
云子宿刚以为自己要被放开,韩弈也在他身侧坐了下来。男人又伸出手把他搂住,似乎是觉得护得不够紧,他又把云子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云子宿:“……”
韩大少从冰激凌变成了黏人的冰激凌。
虽然在长辈面前这样亲昵似乎有点不太好,不过韩大少好歹是终于安静了下来,本着照顾病人的原则,云子宿先伸手安抚地拍了拍韩弈的后背,才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跟进来的韩付。
“伯父?”
韩付皱了皱眉,他犹豫道:“小云,你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小心地观察了一下韩弈的表情,似乎是想看一看对方的反应。
然而韩弈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韩付的声音一样。
韩付的表情略略有些失望,云子宿则疑惑地问:“为什么?”
韩付回头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门外已经被保安把守住,不可能有外人偷听后,才低声做出了解释。
“你不能留在这,小弈会伤到你。”
他的语气沉重,和韩弈有三分相似的眉眼间露出深深的疲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先是极度的虚弱,然后就是突然的爆发,他会毁掉身边所有能毁掉的东西,掀翻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
“孩子,跟我出去。”韩付缓缓吸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小弈做出什么都有可能,我不能让他伤害你。”
就算现在韩弈的状况看起来还算稳定,照以往发生过的情况,韩付也不可能放下心来。
云子宿想了想,问:“他以前爆发的时候,大概会持续多久?”
韩付沉默了一会,才艰难道:“第一次只有几个小时,但后来越来越长……现在,可能会有一整天。”
他越说越觉得疲惫又不安,再次催促云子宿:“孩子,你跟我出去,我们得把他留在这,等他清醒之后再做别的考虑。”
虽然还有疑问,但现在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云子宿想了想,抬头想去看韩弈的表情。
他刚把脸从人怀里抬起来,就被轻缓却不容抗拒地力度按回去了。
“……”
别说离开,韩弈似乎都不想让云子宿身体的各部位暴露出来。
云子宿没有再试,他安慰韩付道:“伯父,您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陪韩先生一会。”
韩付自然不会同意,但韩弈摆明了不肯放人,云子宿又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事。韩付没有办法,最后从门口保安手中取来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云子宿。
即使是韩付,在靠近韩弈时也有些紧绷。直到云子宿把东西接过去,他才退后了几步。
躺在云子宿手心里的,是一个纽扣大小的银色按钮。
韩付道:“这是一个报警器,按下就能通知我和安保。如果有情况,你就直接按下去。”
看来韩大少的杀伤力的确不凡,韩家竟然还专门准备了这种东西。
云子宿把按钮报警器好之后,韩付在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屋内恢复了安静。云子宿简单打量了一眼室内,才发现一进来就让人感觉有些古怪的房间,居然也是特制的。
四面墙壁全部包裹着柔软的保护材料,屋内陈设也很是简单,看起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云子宿粗略一看,没能在屋内发现任何一个尖锐的东西,就连他们所在的这张床也是圆形的,床头柜的边角都被仔细地包裹了起来。
看样子,这房间应该是专门给韩弈准备的。
屋里没有外人,距之前云子宿的询问,韩付也没有在这安装监视器因为之前装过的被韩弈发现后一拳砸碎了。云子宿被韩弈整个抱在怀里,现在倒是一个检查对方体内情况的好机会。
他一面从人身上吸着灰灵,一面用转化来的灵力探入了韩弈体内。
可让云子宿没有想到的是,现在这个看起来已经冷静下来的韩弈,体内灰灵的波动竟然比之前在婚礼上更加强烈。
紧实的拥抱毫无缝隙,而且韩弈执意要把云子宿的脸都护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看起来竟像是抵御外部攻击时的保护动作,可现在四处明明毫无危险。
云子宿不由疑惑,韩弈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一边思考着,一边努力帮着韩弈压制体内的波动,尽管对方此时看起来还算稳定,但云子宿清楚,力量在体内肆虐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只是那灰灵并不听话,它本身拥有自己的力量,云子宿能动用的灵力也有限。他干脆敞开了吸灰灵,打算转化成灵力再帮着韩弈梳理。
不过这么一吸,云子宿才发现,自己之前对韩弈体内灰灵的预估,居然一直都是错的。
普通人产生的灰雾会黏着在出现问题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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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眼睛生病就会覆满眼眶,手脚受伤会裹在手脚。因为情绪而产生的灰雾也一样,怒伤肝,喜伤心,悲伤肺,诸如此类,每种情绪都会映照在不同的器官。
因着之前对韩弈的了解,云子宿一直以为对方身上的灰灵该是从心肺处涌出的,可他这仔细一探才发现,韩弈身上的每个部位竟然都牢牢被灰灵包裹着。
如果说普通人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分,那么类比过来,韩弈却像是百分之九十都由灰灵组成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灰灵?云子宿颇感吃惊,韩大少到底经历过什么?
而且,他还有另外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这么多灰灵盘踞在体内,别说是普通人,就连筑基以下的修士恐怕都无法承受,韩弈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灰灵肯定会影响到韩弈的身体,他今天在婚礼上的虚弱一点都不奇怪,事实上,他的身体甚至应该比今天表现的状况更加糟糕。
云子宿回忆起初次见面时男人那双雾沉沉的眼睛,现在再想,那应该就是灰灵入侵导致器官病变的表现。按照正常来说,如此浓郁的灰灵早该影响了韩弈整个躯体,可是两人之前近距离相处过的那段时间,对方却始终都是正常人的状态。
云子宿想不通原因,他之前对灰灵的了解又着实太少。权衡之下,他也只能先继续吸下去。
源源不断的灰灵从两人相贴的部分传递过来,云子宿大量地吸着扑面而来的灵气,清甜的气息包裹了他的整个躯体,让他隐隐产生出一种掉入了棉花糖堆里的幻觉。
缺失灵力滋润已久的身体传来舒适的畅快感,云子宿轻轻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口鼻之间都充满了香甜的灵力香气。对苦修已久的他来说,这本该是最值得高兴的事,然而现在,云子宿却没办法放下对韩弈的在意。
随着大量的吸,韩弈体内的状况让云子宿愈发心惊他敞开吸走了这么多灵气,那些灰灵却一点都没有减少的痕迹。
简直就像是从大海中舀了一杯水出去一样。
单从吸来说,有这么一个充沛的能量供给是件好事,但对于韩弈来说,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转化了不少灵力之后,云子宿尝试着用裹着灵力的灵识探入了韩弈的经脉。若是寻常的凡俗人,灵识只用扫一眼就能看清对方体内的整个情况。然而现在,云子宿在韩弈体内的探查却是寸步难行。
十二主经脉无一例外,全部被灰灵堵塞了。
云子宿想了想,转而开始吸起了盘踞在经脉内的灰灵。经脉通畅对人的好处毋庸置疑,就算韩弈不是修士,也会有所受益。
果然,从大面积的吸改为经脉吸后,尽管灰灵依然没有减少的迹象,但各处肆虐的波动却慢慢平稳了一些。见状,云子宿开始专心吸,大量的灰灵从韩弈身体内传递过来。
因着纯灵之体的修炼,云子宿的灵力缺口非常庞大。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无限制地吸下去,直到帮助韩弈慢慢清除体内的灰灵。
但云子宿没有想到,率先给出反应的,居然正是他那心口缺失的灵体。
这次灵气突然的大量吸,竟然引发灵体感应,隐隐出现了冲关的迹象。
云子宿内心惊讶不已:怎么会这么快?!
他这一天之内到的各种意外简直是接踵而至。原本以为安抚韩大少已经是最后一件事,但是现在,云子宿拿苦修百年的纯灵之体居然也如此突然地到了最后关头。
纯灵之体的修炼并不仅仅是修补,把心口最重要的部分填补完毕后,修炼者还需要为纯灵之体筑造灵台,连通百脉,之后在将肉身与纯灵之体结合,便是功成。
肉身与灵体的结合几乎没有任何风险,真正的难关在于灵台这一步。除了灵力,灵台的筑造还必须要等待合适的契机,修灵界人才辈出,数万年来真正的修成者却不过寥寥数人,其中不乏契机难得的原因。不知有多少修士苦等一生,却到死都没能等来灵台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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