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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我终于吃饱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户千灯
对这件事,其实韩弈最初也有些犹豫。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太过危险,他只穿了一条很薄的家居裤,恋人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一旦发生什么变化,几乎是毫无遮挡。
但又不可能没有变化。
不过意外的是,最先出事的人居然是云子宿。
“……唔?”
男孩闷闷地低哼了一声,然后就挣扎着把双手抱着他的韩弈推开了。
“怎……?”
韩弈的话没说完,就皱起了眉。
“别动。”他匆匆道,伸长手臂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过来。
云子宿用纸巾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头还有些发晕。
“怎么回事?能止住吗?”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韩弈关切的表情。
“没事。”
云子宿撇了撇嘴,他的鼻尖还被捂着,声音也闷闷的。
“我吸的灰灵太多了……”他苦恼道,“灵力消化不完,就流鼻血了。”
闻言,韩弈有些无奈,他又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云子宿捂着鼻尖,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吸能力。
这就和普通人吃多了补品一样,对身体没什么害处,就是可惜了灵力。
鼻血还没止住,门口就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韩弈把云子宿抱到床上,起身去开门。
云子宿拿着沾满血迹的纸巾,血液里满满都是他溢出的灵力,他有点不舍得把纸巾直接扔掉,等下用这些灵力画几张符好了。
结果门一打开,屋外的人恰巧就看见了这一幕。
“该去吃晚……”韩以隆的话只说到一半,声音就消失了。
他站在门口,面前是神色略显严肃的韩弈,而对方的手背上还沾着明晃晃的血滴。
而在韩弈身后,满手拿着带血纸巾的云子宿面颊泛红,他坐在床上,神色中带着无措的茫然,露出的下唇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哥。”
韩以隆的声调沉了下来,他回视线,重新看向韩弈。
“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和嫂子动手吗?”
第39章
“……”
韩弈沉默了两秒。
坐在床上的云子宿忙着心疼灵力,没仔细听门口的动静,见两人站在门口谁也不说话,才好奇地看了过去:“怎么了?”
他的鼻血还没止住,声音听起来也还是闷闷的。
韩以隆朝内看了一眼,抿住下唇,没有出声。
但他看向韩弈的视线还带着明显的不赞成。
“我没动手。”韩弈简短地回答了韩以隆的问题,回头对云子宿道:“该去吃晚饭了。”
云子宿应了一声,他把手里的纸巾拿开了一点,想看看血有没有止住。
“不好意思,”这话是他对韩以隆说的,“我流鼻血了,可能会稍微晚一点再下去……”
他的话刚说完,鼻子下面又有温热的暖流滑了下来,然后就被走过来的韩弈拿纸巾捂住了。
“和爸妈说一声,我们处理好就下去。”
听见韩弈的声音,终于反应过来事实的韩以隆不由有些窘迫。
就算有钱人家的孩子早熟,他也才刚刚十八岁。
“哦……那,那还用叫刘姨过来看看吗。”
刘姨是韩家的家庭医生。
韩弈看向云子宿,云子宿忙道:“不用不用,擦一下就好,麻烦你了。”
韩以隆在门口犹豫了一秒,最后匆匆扔下一句“那我先下去了”,就离开了。
韩弈没说什么,倒是被人扶着后脑帮忙擦鼻血的云子宿有些好奇。
“怎么是二少上来喊我们吃饭?”
一般不都是韩家佣人来喊吗。
不过这问题他问完就抛到了脑后,足足用了小半包抽纸,云子宿的鼻血才慢慢止住。
用清水洗完脸之后,云子宿把用过的纸巾装在一个网兜里,用了一个简单的小法术,把凝固在纸上的血液剥离出来,凝成了一颗圆溜溜的血色珠子。
他把珠子放在随手拿出的瓷碗里,打算等吃完饭回来,再用这些灵力画几套符。
其实在修灵界,云子宿用到符的次数并不多,用的更多的还是功法和武器,修灵界弱肉强食,以杀止杀的修士也不在少数。
不过现在这个凡俗界灵气稀少,相应的,各路邪祟没能形成多大的规模,再加上凡人普遍重视律法,就算云子宿有伤人后不被发现的能力,他也没打算随意招惹这种麻烦。
这种情况下,杀伤力可强可弱、适用范围更广的符自然就成了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两人下楼吃晚饭,客人已经走了,餐桌旁只有韩付,韩夫人和韩以隆三个人。
除了韩弈,韩家还有三个儿子,不过到目前为止,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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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只见过韩以隆一个。另外两个人似乎是去参加暑期的游学项目了,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见两人下来,桌旁的韩付看向了云子宿:“子宿流鼻血了?现在止住了没有?”
“没事了,”云子宿道,“谢谢伯父。”
一旁的韩夫人道:“现在还叫伯父?”
云子宿愣了一下。
云老太太和云学商夫妇关系不好,云母的父母早亡,他没怎么接触过这种方面的事,再加上云学商夫妇去世之前,一直将云子宿当做小孩子看,也没提前教过他怎么和未来伴侣的父母相处。
韩夫人突然这么说,云子宿一时甚至没太听懂她的意思。
直到韩付说:“孩子还小,改口慢慢来就好,不急。”
云子宿才反应了过来,对方说的是改口叫爸妈的事。
一只手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坐下,云子宿在韩弈的提醒下坐好,之后饭桌上的一切事情,就都是韩大少帮他解决的了。
韩付问:“之前走得匆忙,也没说明白情况,你们俩去西藏做什么了?”
韩弈道:“小宿的同学在那,我们过去帮了个忙。”
他说的实在有些太过简略,不过韩付却没先追问帮忙的事,反而道:“那个同学就是今天过来的家人?”
“嗯。”
韩付和韩夫人对视了一眼。
韩夫人道:“家还缺什么,特意要你们两个过去帮忙?”
韩弈之前已经和云子宿商量过这件事,他没再继续隐瞒,只挑了一些重点的东西,把去西藏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他省略了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再加上韩弈本身说话简洁,一点也不适合讲故事,这趟惊心动魄的冒险历程直接被浓缩成了故事梗概,但即使如此,韩付和韩夫人脸上的惊讶也越来越浓。
他们看云子宿的视线已经不像是在看普通人了。
“所以,”韩付迟疑道,“子宿是……天师?还是道士?”
“不是,”韩弈道,“小宿只是体质特殊,能看见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他小时候被一位云游之士做徒弟,学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被家请去帮忙。”
云子宿在一旁应声点头。
这也是他和韩大少商量之后的说法,虽然能直接凭借修为看穿和解决问题,但云子宿对凡俗界的风水堪舆之类并无涉及,而且凡俗界的各类道派也都有正经门户,要是韩家人一时兴起去查他的出身和师门,最后身份圆不会来,也会平生不少麻烦。
倒还不如直接沿用隐士之徒的说法,到时候只推说自己师父隐居、不喜暴露身份就好了。
说到这里,云子宿还补了一句。
“结婚第二天的时候,我身上有伤也是因为修炼,和阿弈没什么关系。当时想得不周到,也没能把实情说出来。”云子宿认真地道了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韩付和韩夫人一时语塞。
韩家已经照着凝血障碍的说法把传闻平息了下去,以韩家在临城的地位,也没人会多说什么。再加上云子宿现在和家的关系,韩付自然不可能再对对方做出什么,他唯一在意的就是韩弈的心情。不过现在看来,韩弈显然并不在意这回事。
韩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她至始至终都只是韩弈的继母。照现在形势来看,云子宿的这点过失和他能给韩家带来的好处相比不值一提。
倒是一旁的韩以隆,他虽然没有插过话,却一直认真听着韩弈的话,还时不时会多看云子宿几眼。
一顿晚餐就在这种略显奇怪的气氛中结束了。
晚饭后,云子宿先回了房,韩弈则和韩付去了书房商量了一些第二天搬家的事。
韩弈向来寡言,韩付也早已习惯了他的性格。然而等正事聊完之后,韩付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让韩弈离开。
他坐在黄梨花木桌后的软椅上,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小弈,你妈妈去世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韩弈坐在桌对面,安静地看着他。
“你从小就喜欢一个人待着,也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你又特别聪明,看什么都过目不忘。”回忆起过往,韩付的声音显得低缓了许多,“我以前还担心过,怕你是那种什么……先天性的自闭,还有你七岁那年,突然的虚弱……”
韩付深吸了一口气:“……幸好,你还是安稳地长大了。”
夜色沉寂,书房灯火通明。
“等你长大,我又担心,你会一直一个人。”韩弈道,“你同意和子宿结婚的时候,我连他家的条件都没问,直接这个消息告诉了你妈妈。能有个人陪着你,我们就放心了。”
韩弈神色未动,继续沉默地听着。
“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他,不管是结婚当天晚上你抱住他的事,还是误传你伤到之后的自责。”
韩付抬头,与韩弈有着三分相似的面容中露出一抹复杂,还有一分期盼。
“我也知道,餐桌那些话,你们肯定还有所保留。爸不想问别的,也不求别的,小弈,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病,子宿是不是可以帮你治?”
沉甸甸的目光落在韩弈身上,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好,好。”
韩付一连说了三个好,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
韩弈离开的时候,韩付起身走到了书架旁边。
那里摆着一张韩母生前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韩母长发长裙,笑靥动人。
望着照片的韩付最后叫了韩弈一声。
“小弈。”
他的声音很是干涩。
“七岁那年的事,我一直感到很抱歉……”
韩弈开门的动作一顿。
随即,他还是打开了屋门。
“没关系,父亲。”
房门关好,只这一句话轻飘飘地留在了屋内。
韩弈离开书房,迎面正好遇见了端着汤碗走过来的韩夫人。
“夫人。”
他淡淡地叫了一声,韩夫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便继续朝书房走去。
韩弈转身上楼。
七岁那年,韩弈第一次病发,他的身体极度虚弱,心跳几近停跳。
而那时候,为了给三岁的韩以隆过生日,韩付正和侯牧芹一起,带着韩以隆和刚刚出生不久的韩以在,在欧洲度假。
为了实现“好好陪玩绝对不分心工作”的许诺,再加上侯牧芹一直在身边,韩付既没有接家里汇报的电话,也没有主动和韩弈视频。
生日庆祝为期半个月,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正好是韩弈刚刚度过虚弱期开始发狂的那天。
刚下飞机正准备倒时差的韩付被搅了休息,怒火之下,直接命人将韩弈关了起来。
等他怒气过去,听完医生的汇报,再连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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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弈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夜。
当时韩弈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只是个生母早逝的七岁小男孩。
对孩子来说,时间总是走得太慢,更罔论独自一人的漆黑夜晚。
不过现在,韩弈也已经不在意这种事了。
韩付是真的喜欢韩母,也的确是在韩母去世之后又续娶了侯牧芹,和她生了三个儿子。
他站在韩母的照片前缅怀,屋外给他送汤的侯牧芹也已经要敲门进去了。
平心而论,韩付并没有对不起谁,即使放在临城整个圈子里,他也能称得上是洁身自好。
只是韩弈与他观念不同罢了。
莫说一生一世,就算跨越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韩弈的心口也只放得下一个人。
韩弈缓步走到四楼,向前几步,就是他与云子宿的婚房。
婚礼,伴侣。
这两个词,是之前的韩弈从不敢安在云子宿身上的痴心妄想。
房门打开,手里拿着符纸的男孩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你回来啦!”
韩弈低应一声,视线落在对方身上,像一张解不开的网。
“我想出门给云吞买一份虾仁云吞,你要一起吗?”云子宿问。
他的声音轻快,语气亲昵,笑着像韩弈发出了邀请。
韩弈眼底那鲜少波澜的深潭,慢慢漾开了轻缓的涟漪。
他轻声应道:“好。”
第40章
说是要给云吞买吃的,两人却没把云吞带出去。
小家伙再怎么说也是一只豹猫,它天性凶悍,不喜和人亲近,再加上之前经历的种种,对人类的印象就更不怎么样。它会亲近云子宿是因为他能给它吃的,再加上一个因为灰灵而周身洋溢着诱人灵气味道的韩弈,除此之外,它对和别人的相处一点兴趣都没有。
化成怨灵之后,从那些人身上咬来的气,让小豹猫那如同黑金豹子的显形大了不止一圈,但它凝出的实体却一直停留在满月的幼崽阶段,没再发生过变化。之前去西藏的时候,小豹猫在看野外好好疯玩了一回,还咬走了一只头狼。不过这次回到城里,留给它的空间就少了许多。云子宿的计划是等到每天夜里街上没人了,再把猫放出去自己撒欢。
这次出去买夜宵,路上人来人往,他们就没带着小家伙。
两人步行出了门,除了虾仁云吞,还买了几份虾仁生煎和芝士虾球回来。这些小吃的诱惑力太大,即使云子宿已经不缺灵力了,也还是被香味勾引着吃了几个虾球。
他们边吃边往回走。不过自从云子宿不再需要把食物转化为灵力之后,他的饭量就小了许多。晚上韩家的晚餐也很丰盛,云子宿又是唯一一个专心吃饭的人,再加上刚刚吸满了的灵力,这次相隔不久的夜宵,他居然连一整份虾球都没吃完。
眼看着已经走进了韩家的花园,云子宿手里还端着一个方盒,金黄色的虾球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圆滚滚的脆皮上方还翘着红彤彤的虾尾。
他正愁着最后一个怎么解决,就听见韩弈问:“吃不下了吗?”
云子宿乖乖点头:“嗯。”
韩弈道:“我帮你。”
虽然虾尾方便拿,但虾球有油,云子宿就没让韩弈沾手,他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右手把虾球拿起来送到韩大少嘴边,等人把虾球咬过去,才把手套摘下来。
把一次性手套塞进纸盒里,云子宿正想问对方味道怎么样,结果他的手套没塞好,手里的纸盒一歪,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云子宿蹲下身去捡纸盒,还没等他站起来,就听见头顶韩弈微冷的声音。
“谁?”
两人已经进了韩家的大门,但是门口离主宅还有一段距离,路旁还种了一排树。
韩弈看的就是不远处路边树的方向。
云子宿捡好纸盒站起来,也朝那边打量了一眼。
他灵识一扫就认出了来人:“二少?”
从树后走出来的人果然是韩以隆。
但韩以隆的动作有些奇怪,他向外走了两步,头却没朝两人的方向转过来,而是偏向了一边。
他的声音也有些僵硬:“抱歉……那个,打扰你们了。”
“打扰?”云子宿有些好奇这个说法,“没有啊,我们也刚回来。”
韩以隆这才回头看向了他们。
他的长相随了侯牧芹,俊朗的眉目中带着天生的明艳,很容易让人心生爱慕,不过现在,韩以隆的神色却显得稍稍有些窘迫。
“你们……”他定睛看清两人,脸上的尴尬顿时更明显了。“我……”
晚饭之前的误会,后来韩以隆越想越不对劲。嫂子当时脸红,根本就不是他想的巴掌印,分明就是……被他打断的好事。
他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一边惦记着要找云子宿的事。看见大门显示有两人步行进来,韩以隆就匆忙从主宅跑了出来,他走近的时候,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再一看云子宿蹲在韩弈身前的动作……
上次没往这方面想,所以生了误会。这次往这方面想了,结果还是误会。
韩以隆正尴尬着,一旁的韩弈却是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男人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转开了话题:“找我们有事?”
好不容易揭过这茬的韩以隆忙点头:“对。”
韩弈道:“在这说?”
要是能回主宅聊,韩以隆也不会特意跑出来。
果然,韩以隆道:“我们去花房吧。”
花房位于大门和主宅间的花园内,里面四季恒温,各种鲜花争奇斗艳。云子宿原以为是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事,正想回去把虾仁大餐带给云吞,结果韩以隆却开口说,请他也一起留下来谈一谈。
最后,还带着热气的虾仁大餐被佣人拿走,送到四楼的房间去了。
三个人来到花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韩以隆率先解释道:“哥,这件事我不想让妈知道,所以就把你和嫂子叫到这来了。”
若是他在主宅里去四楼找韩弈,让侯牧芹看到还得解释。
韩弈“嗯”了一声,神色没什么变化,韩以隆又看了一眼云子宿,道:“你说嫂子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那要是遇到了这方面的问题,可以请嫂子帮忙吗?”
云子宿一听,这才明白为什么晚饭时是二少跑上楼去叫他们。
恐怕当时他就已经从家的态度中推测出了什么。再加上晚餐时的印证,现在就找了过来。
云子宿道:“可以啊,没问题。”
反正现在灵力多得都要溢出来了,找点事情消耗一下灵力也不是坏事。
就算没有韩以隆找上来,云子宿自己也得去画符炼丹之类,尽快将灵力消耗压缩,得浪。
他还补了一句:“是你朋友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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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
韩以隆奇道:“嫂子怎么知道是我朋友,不是我?”
刚刚说话的时候,云子宿就已经顺势把人打量了一遍,韩以隆气饱满,状态正佳,周身连灰雾都不见多少,遇见问题的人显然不是他自己。
他们都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出事的也不可能是韩家人,排除他自己和亲人,可不就是朋友了么。
不过这个问题不是重点,韩以隆很快就把他想求助的事说了出来。
“出事的是我一个同学,叫吴雪琳,我们本来约好假期一起学吉他,但她说她爸爸最近身体突然变得很差,已经住院了,所以没能来上课。”韩以隆道,“我一开始以为是她父亲突然得了什么急病,还有点奇怪,因为伯父的身体一直很好,平时就有不少人说他看起来像是只有三十多岁。”
“但是等我想去探望的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雪琳的爸爸进了重症监护室,我没能见到他,可是等我见到雪琳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也莫名虚弱了很多,整个人的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差。”
听完韩以隆所说,韩弈道:“家人突发重病,短时间内心力交瘁,身体吃不消也正常。”
“我知道这个,”韩以隆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但是雪琳的情况真的太奇怪了……”
说着,他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示意给两人看。
那是一张照片,一个年轻女孩坐在教室里,正巧侧过脸来,被镜头捕捉到。她身上穿的是学校的校服,头发也只是简单的马尾,但即使如此,那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丽依然能透过屏幕清晰地传递过来。
韩以隆又把屏幕划了一下。
“这是我昨天和她视频的时候截的图。”
第二张图上依旧是吴雪琳,这次是她的正脸。女生的脸颊已经瘦得脱了形,青黑色的眼眶下,原本甜美可爱的苹果肌完全凹陷了下去。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病态的气息,看起来不像是年轻娇俏的女孩子,倒像是个行将就木的久病之人。
视频的像素不比静态拍摄,这张照片略显模糊,却也更让人心觉诡异。再加上视频截图,吴雪琳的脸占了一大半,盯得时间稍长一点,整张照片的颜色都像是褪掉了一样,只剩下一片惨淡的灰白。
这两张一对比,几乎没人能把它们当成是同一个人的照片。
韩弈问:“你同学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
“三天前,”韩以隆道,“我前一天还在和她视频,第二天去探望的时候,她的脸色就突然变得特别苍白。我当时以为她身体吃不消,就劝她回家休息,结果她休息之后非但没有好转,情况还越来越严重。”
“而且……”韩以隆声音干涩,“我最担心的是,雪琳的爸爸之前,和她也是一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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