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美神之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衣粉
这样的红发男子,或者说是这样的赫淮斯托斯,于栀庚而言,无疑是陌生的。
而直到这个时候,意识海里关于火神赫淮斯托斯那一面板的好感度,才如同被重组更新了一般,由原本的已经是100点满值的数据变成了96点。
[葵音:卧槽!还真像你猜测得那样!]
赫淮斯托斯的好感度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一个是作为那个憨厚木讷的火神的时候,另一个则是作为大白虎阿纳修斯的时候,现在两个部分融为了一体,最终的好感度自然也重新规算。
[葵音:原来赫淮斯托斯才是真正的演技派!这前后完全是两个极端!所以他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攻略目标?]
[不知道。]
再没有真正攻略下来之前,栀庚不会轻易就做出判断,不过眼下,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管赫淮斯托斯是不是真正的攻略目标,都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赫淮斯托斯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之前的你一直在伪装。”栀庚蹙着眉头,墨中带着丝丝深蓝的眼眸里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赫淮斯托斯却是轻轻摇头:“阿芙洛狄忒,那本来就是我神识的一部分。”
说完这话后,赫淮斯托斯从水中上了岸。
这下,没有了池水作为遮挡,赫淮斯托斯的赤.裸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了栀庚的眼中,这是一具充满着男性魅力的躯体,不管宽厚的胸膛,腰腹处漂亮的人鱼线条,还是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蛰伏的巨.物,每一寸都蕴含着内敛又强大的爆发力。
莹润的水流从赫淮斯托斯的身上滴落,明明是蓝色的,流过赫淮斯托斯肌肤的时候却是一串串晶莹又透亮的水珠。
而这个时候,栀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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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赫淮斯托斯的右腰位置有一道伤口,或许是因为没有被很好的处理,又在水里泡久了的缘故,伤口周围都有些发肿,上面还渗出淡淡的血丝。
不过,栀庚的目光也只是一扫而过,很快就把视线聚集到了赫淮斯托斯那双与正常人无异的双腿上,那里并没有一丝腿瘸过的痕迹。
“我的腿确实瘸过,脸上的伤痕也确实存在过。”似乎明白了栀庚的疑惑,赫淮斯托斯缓缓说道。
赫淮斯托斯的话让栀庚想到了他为阿瑞斯挡下攻击时受得伤,那个时候,他肩膀处的箭伤是被赫淮斯托斯送得手链中的红光救治的。那宛若被烈火灼烧的疼痛感,让他感觉在那一瞬间有一种皮肤被烧毁,然后重新再生出了一张新得皮一样。
现在看来,那种感觉或许就是一种真实,而赫淮斯托斯,就是那种情况的放大。
[葵音:你刚醒来的时候,我就是想给你说这个!你还记得你最后被阿瑞斯的嗜血长矛刺得很严重吗,最后也是手镯中的力量治好了你的伤口。]
[嗯。]关于他伤口愈合的原因,栀庚多少也猜到了是因为那个手镯。
[那现在手镯呢?]
[葵音:被你吃掉了。]
[……]
[葵音: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滚。]
[葵音:好了好了,不开玩笑,其实是被阿纳修斯、噢,不对,现在应该说是赫淮斯托斯,是被还是大白虎状态的赫淮斯托斯取下来扔在火炉里灼烧成了一个红黑色的药丸,然后喂给你吃的。]
[葵音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啧啧,不知道呀,大白虎看到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那模样简直跟要吃人一样。那凶狠的样子让我差点就以为他要扑上去把其他人都撕碎一样。]
“阿芙洛狄忒,你知道吗,”赫淮斯托斯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想到以往发生的种种,有他还是那个外貌丑陋又瘸腿的赫淮斯托斯的时候发生的事,也有他以白虎阿纳修斯的形态存在的时候发生的事。
“我可以忍受你作为我的伴侣却不喜欢我,也可以忍受你由着性子、肆意而任性的勾引他人,甚至是与不同的男子诉说着缠绵的爱意与衷肠,因为我知道你的心是冷得,无论怎么捂都捂不得热,更不会为任何人真正的动心,所以我哪怕心里难受,却也能克制,也能在你面前好好扮演一个老实、木讷、又不擅言辞的赫淮斯托斯。”
“但是……”赫淮斯托斯话音一转,眉目间划过一抹沉冷和邪戾:“当我冲破幻境看到你将那个人类推开,自己去承受嗜血之矛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从前的自己,果然还是有些天真了。”
赫淮斯托斯说着,一步步朝着栀庚走来,“所以那个时候,我是真得很生气。”
他走到栀庚面前停下来,微微阖下漆黑的眼眸,那长而笔直的乌睫便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狭长的黑色阴影。
“于是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赫淮斯托斯抬起手,在栀庚的脸上轻轻地摩挲,他的动作无比的深情而温柔,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却是充满着阴鸷和下流:“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我把你操得不够狠?”
“才让你有了那么多空余的时间去勾引别人?甚至为了能勾引到一颗心连生命都不顾?”
赫淮斯托斯冲着栀庚笑,直到此刻,他那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眼眸里,那一直被压抑的欲.念和怒意,才切切实实的显露了出来:“阿芙洛狄忒,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jj真的好严格!100章那样的都要被duang的话,我估摸着下章我肯定会被duang,jj优秀起来说不定这章都要给我duang了!
审核的太太们求放过
第105章
栀庚眉头一皱,一把拍掉赫淮斯托斯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漂亮的脸上带着被冒犯的愠怒:“赫淮斯托斯,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赫淮斯托斯动了动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他倾身靠近栀庚,高大的身体将栀庚整个人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
隔得近了,栀庚便闻到了赫淮斯托斯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纯男性的荷尔蒙,如同沉韵的龙延香被静置之后的味道,馥郁,浓烈,灼人。
栀庚不喜欢现在这样隐隐被赫淮斯托斯压迫的局面,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处于弱势的感觉。
“赫淮斯托斯,该是我生气,生气于你一直以来的伪装和欺骗。”栀庚说道。
“你在转移话题,阿芙洛狄忒。”赫淮斯托斯的手再一次抚上栀庚的脸颊,爱不释手得摩挲着,如同在抚摸一件最美易碎的宝物。
“多好看的一张脸,特别是在我身下承.欢低吟的时候。”赫淮斯托斯的语气说不出是叹还是嘲。
“你……”
“嘘。”赫淮斯托斯用食指轻轻抵着栀庚的唇。
指腹处的温热柔软让赫淮斯托斯的目光一暗,他的视线从栀庚轻抿而湿润的双唇上停留,然后又划过栀庚那毫无瑕疵的下巴,顺着那清瘦的脖颈线条落到了致的锁骨,而在这之下的,是被有些凌乱的领口遮住的春.色。
“阿芙洛狄忒,我现在已经不想再与你争辩了,”赫淮斯托斯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从栀庚的双唇慢慢下滑,然后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划出一条浅浅的线。
“我现在,只想狠狠□□。”赫淮斯托斯说道,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嚣张的、肆无忌惮的侵略性。
[葵音: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傻大个!融合了性格的赫淮斯托斯这么变态的吗!]
[葵音:不过这是准备要啪啪啪了吗?超级兴奋怎么办!]
“滚开!”栀庚冷声抗拒道,挥手想要将赫淮斯托斯推开。
而赫淮斯托斯像是早已预料到栀庚会有此动作一般,在栀庚抬手抬手的一瞬间,便先一步抓住了栀庚的手腕,然后擒住他的双手,将他用力往后一推,巨大的力道让栀庚的后背一下撞到了石门,“嘭”得一声,连带着把石门也关上了。
下一秒,赫淮斯托斯就迅速倾身上前,直接将栀庚整个人禁锢在了石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然后他腰间一挺,发.硬的灼热便抵到了栀庚的大腿内.侧。
因为赫淮斯托斯全身裸.露的缘故,少了一层布料的遮挡,栀庚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处灼热上面正兴奋得隐隐跳动的血管。
“感受到了吗,”赫淮斯托斯目光贪婪的注视着栀庚,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里浮现出浓浓的掠夺之意。
栀庚抬起眼眸与赫淮斯托斯对视,有那么一瞬间栀庚似乎看到了赫淮斯托斯的眼睛变成了野兽扑食时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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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竖瞳,这让栀庚想起了赫淮斯托斯作为白虎时候的眼睛,不过,那个时候阿纳修斯的双眼是蔚蓝而澄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充满着掠夺和占有欲。
此刻的赫淮斯托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他那一头如火一般刺目耀眼的长发被烛光照成了暗红色,宛如流淌在黑暗深渊里的血色岩溶,无端透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野性和妖邪。
“赫淮斯托斯,只有最低等的动物才只知道用下半.身处理问题。”
栀庚冷冷的回他,用一种冰冷而抗拒的姿态。
赫淮斯托斯却是不在意的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与栀庚的身体贴得更紧了。因为他这动作,身上的水滴便移在了栀庚的衣服上,很快就将栀庚的衣服湿润。栀庚的鼻息之间全是赫淮斯托斯身上的气息,那具与他相贴的身体更是烫得吓人,传递出来的热量灼热又潮湿,如赫淮斯托斯身上这细细的水流无声的渗透进了栀庚的四肢百骸,让栀庚整个人都有一种无处遁形之感。
“赫淮斯托斯,我再说一次,从我身上滚开!”
“阿芙洛狄忒,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话吗?”赫淮斯托斯捏住栀庚的下巴,削薄的唇角勾出一抹微微的怜爱和不屑。
栀庚的唇抿得直直的,也不在多说,直接动手袭向赫淮斯托斯。
赫淮斯托斯游刃有余的挡下栀庚的攻击,擒住栀庚的双手放在栀庚得头顶上紧紧按住。然后他将脸贴向栀庚,唇凑到栀庚的耳旁,轻声说道:“别浪力气,你的伤才刚刚恢复,不然我怕你等会儿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我操.晕过去。”
栀庚冷笑,直接抬脚朝着赫淮斯托斯的右腰上的伤口踹去。
赫淮斯托斯闷哼一声,却是并没有放开对栀庚的钳制,而是一口咬住栀庚致小巧的耳垂。
“嘶……”栀庚一怒:“赫淮斯托斯,你是属狗的吗!你……”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赫淮斯托斯用嘴堵住了唇。
赫淮斯托斯熟练的顶开了栀庚牙齿,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强势的纠.缠住栀庚的舌尖,攫取着他口中甜美的甘露,他吻得极为用力,灼热又潮湿舌腔里如同蕴蓄了滚烫的火焰,要将栀庚整个人都融入身体、燃烧殆尽一般!
体内的燥热徒然而生。
栀庚所有的反抗在赫淮斯托斯都眼里变成了一种情.趣,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有抵死的缠.绵……
栀庚从来不知道赫淮斯托斯的欲望能有如此强烈,如同一个无底的深渊,似乎把以往所有的压抑全部爆发了出来,不知道克制般,不停得冲撞着,索取着,像是有用不完的旺盛力,永无节制的勾着栀庚与他一同坠落在欲海之中。
他们从石门那里做到了浴池,又从浴池做到了石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
猛浪。
在这个阳光和星光都无法照射进来的石洞里,栀庚看不到日与夜的交替,只有那似乎永远不知道燃烧殆尽的蜡烛上的灯火……在一如既往的微微晃动着,在照亮着他们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直到栀庚的声音都已经沙哑,这场性.爱才渐渐落入了尾声。
当赫淮斯托斯最后一次释.放之后,他埋头到栀庚的颈窝微微喘着气,栀庚有些失神的望着上方的石壁,只觉得整个人就快要散架了一样。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身体上全是情.事之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那如海藻般柔顺的金发散开在石床上,发丝间飘散出来的玫瑰香气与空气中的□□之后的麝.香味混杂在一起,萦绕出了一种充满着堕落的幽沉暗香。
栀庚有些无力的抬手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赫淮斯托斯,然这没有力道的推拒动作,因为太过的软绵,反而看起来像是在抚慰。
他的眼角微红,眼眸中凝着一滴水汽,压在那如鸦羽般浓密乌黑的眼睫之下,透出几分让人生怜的脆弱和娇柔。
赫淮斯托斯感觉到栀庚的动作后抬眸,便看到栀庚这副不堪情.欲的模样,心一下变得有些柔软,他忍不住亲了亲栀庚的唇角。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7。
[葵音:哟西!果然爱都是做出来的!]
“阿芙洛狄忒,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赫淮斯托斯深深地凝视着栀庚,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情.事之后的沙哑而性感。
栀庚斜了赫淮斯托斯一眼,冷冷得说了一个字:“滚。”
并不在意栀庚此刻冷淡的态度,赫淮斯托斯一个翻身,躺在栀庚身侧,一只手随意的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挽起栀庚散落在石床上的一缕金发把玩着。
“阿芙洛狄忒,别再惹我生气了。”赫淮斯托斯轻声说道,然后有些孩子气的用食指一圈一圈卷动着栀庚的这一缕金发,直到这金色的发缠.绕住他的手指,完全包裹住他的指骨后,赫淮斯托斯才勾了勾唇角,露出快慰的微笑。
赫淮斯托斯觉得阿芙洛狄忒就如同这发,散发着诱人堕落和沉沦的致命香气,紧紧缠绕着他的神魂,引诱着他,勾动出他心中那焚毁般的燥热,让他为他动心,为他着魔,为他如痴如狂。
“赫淮斯托斯,明明是你在强迫我。”栀庚冷笑。
“不是强迫,”赫淮斯托斯摇头,那暗如深海的眸紧紧得盯着栀庚,极为认真又执拗的说道:“是惩罚。”
话落,他微微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全然怪你,是我从前太尊重你的意愿,才会让你为了勾引别人连自己的生命都轻贱。”
[葵音:讲真,以赫淮斯托斯的角度来看,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
栀庚秀眉一蹙,不想再跟赫淮斯托斯多言,于是干脆就把脸撇向了另一边不去看他。
赫淮斯托斯见状,直接俯身在栀庚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下。顿时,那致的锁骨处便冒出了点点殷红的血珠,宛如白霞的玉上绽放的血莲。
栀庚吃疼,侧回脸冲着赫淮斯托斯吼道:“你干什么!”
赫淮斯托斯伸出舌尖将那血珠舔掉,抬眼睨向一脸愠怒的栀庚,“你不听我说话,我只好这样。”
栀庚冷呵一声,直视着赫淮斯托斯的眼睛:“赫淮斯托斯,我讨厌左右我意愿的人。”他的语气里带着冰冷和杀意,然那因为情.事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根本就毫无威慑之力,在此时此景之下,却反而更像是闹着脾气喵喵嚎叫的小猫,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控诉。
赫淮斯托斯的心一下又变得柔软起来,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捧住栀庚的脸颊,俯身将鼻尖贴到栀庚的鼻尖,温声说道:“阿芙洛狄忒,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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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我可以像从前一样什么都听你的。”
栀庚动了动唇:“我不……”
“但是,”赫淮斯托斯没有给栀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那长而浓密的睫微敛,被烛光在眼睑处拉出一道灰色的阴影,更称得他的眸子似坠于深渊般幽黑,带着不可莫测的沉冷和一种凌厉的兽性与压迫:“如果你想要逃开,我会折断你的双腿,捆住你的双手,让你永远只能待在这里,不分日夜的承受着我的索取和掠夺。”
第106章
栀庚知道赫淮斯托斯是认真的,于是原本要说得话到了嘴边,又被吞了回去,只是鼻翼翕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赫淮斯托斯见此,唇角边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他喜欢阿芙洛狄忒的识时务。
就着捧住脸的姿势,赫淮斯托斯在栀庚的额头上奖励性的亲了一下,然后他才站起身,一手穿过栀庚的后膝,另一只手放在栀庚白皙的后背上,将栀庚整个人横抱起来,朝着浴池走去。
知道他是要给自己清洗,栀庚也就乖乖的任由赫淮斯托斯抱着,方才那过于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此刻,双手更是无力的挂在赫淮斯托斯的脖子上。
赫淮斯托斯爱极了栀庚这副任他摆布的乖巧模样,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栀庚那微肿的双唇。
之后在浴池里,赫淮斯托斯为栀庚清洗着身体,然洗着洗着,那刚消下去的燥.热又骤然升起,而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赫淮斯托斯拉着栀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交流。
直到后来栀庚沙哑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之后,赫淮斯托斯才放过了栀庚。
这一下,栀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就连抬一根手指都觉得十分无力。
[葵音:你知道你们做了多久吗?足足两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喂!]
[葵音:这神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持久耐操不松软!]
[滚蛋。]
[葵音:垃圾噢!你敢说你没有很享受?]
[……]
赫淮斯托斯直直的看着栀庚这张漂亮的脸,那湿意的眼角如同含水的香花,在潋滟山水之中含着春.意,散发着致命诱人的香气,引得人忍不住去采撷。
赫淮斯托斯看着,喉结又是一动,不过这次终是克制了再次涌出的欲.念,没有再要栀庚,而是将栀庚抱在了怀里,手掌覆盖在栀庚的脸颊,指腹在栀庚那微红的眼角处轻轻的摩挲、安抚,末了,又在栀庚金色的长发上,一下一下的温柔抚摸。
等栀庚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栀庚却将赫淮斯托斯的手一把拽下来,有些负气的说道:“是你说的我如果待在你身边,就什么都听我的!”
“对。”赫淮斯托斯轻笑。
“那我刚刚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听?”
“因为你的身体,你的内心却并不如你嘴上说得那样,”赫淮斯托斯几乎是贴着栀庚得颈侧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与滚烫的呼吸无不透出一种血气又性感的侵略性:“我是在听你的心。”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8。
栀庚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反驳,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喉咙发出一声讽刺十足的冷哼,然后一直到赫淮斯托斯帮他清理完身体,穿上衣服,抱上软榻后,都没有说话。
事实上,栀庚是有些不懂的,为什么他们做的时候不在软榻上做,而是在石床上,石床那冰冷硬度实在烙得他后背生疼。
似乎是看出了栀庚的疑惑,赫淮斯托斯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然后坐在软榻上,垂下眼眸,对栀庚说道:“因为我是在惩罚你。”
“我要你的记住由我而滋生出的所有感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
栀庚冷笑:“赫淮斯托斯,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那个外表丑陋的瘸腿赫淮斯托斯与现在这个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老实木讷、克制又隐忍,另一个则是冷沉肆意、阴郁又狂邪。
“你早就发现了吧,”赫淮斯托斯想到以往发生的种种,“你早就对那个赫淮斯托斯有所怀疑,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真在信任过那个赫淮斯托斯,哪怕是在已经成了伴侣之后。”
“而对白虎阿纳修斯,你也同样如此。”
栀庚挑了挑眉,语气莫名:“难道不是你有时候故意流露出一丝不属于那个赫淮斯托斯和白虎阿纳修斯该有的一面,才让我有所怀疑的?现在却反过来说我的不信任?”
“是,”赫淮斯托斯并不反驳,“因为只有那样,你才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才会因为疑虑而更加注意我。”
[葵音:大家都是神,怎么能这样互相套路?]
赫淮斯托斯的话让栀庚想起了以往有些时候,他在赫淮斯托斯身上看到的冷然又违和的一面,以及在阿纳修斯那蔚蓝色的眼眸里看到的森冷和狠戾。
也正因为如此,栀庚不管是对那个瘸腿又木讷的赫淮斯托斯,还是对白虎阿纳修斯,才比对其它的神更多了几分耐心,更多了几分在意。
以往的种种,看似是他在攻略赫淮斯托斯,然实际上却是,赫淮斯托斯和阿纳修斯也在悄无声息的侵.入他的思想,一点点诱导他思维的拐向。
不管是某些时候故意表现出来的一丝不同寻常,还是那不管他身处于哪里,都能被追踪到的原因——那条红色手链。
想到那个手链,栀庚心中又多了几分思索。
虽然他曾怀疑过那条红色细链定然并非是一条普通的手链,却也没有料到那手链中竟然蕴含着强大的治愈能力。
手链在第一次为他治愈之后,就变成了印着红色火焰的手镯,而那个时候,厄洛斯才真正想要取下他的手镯。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原因。
栀庚猜测过,这或许是与手链本身有关,在手镯还是手链状态的时候,就连栀庚自己都无从取下,赫淮斯托斯给他戴上的这玩意儿,就如同生了灵性般,顽固的待在他的手腕上。
而那之后,赫淮斯托斯却能轻易的将它取下,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那玩意儿认主,因为赫淮斯托斯是打造者,是它的创造者,所以能不吹灰之力就将它取下。要么,则是变成手镯状态的手链,本身就可以被任意的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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