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婚配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明
林玄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晓得,其实吃这个原因还不是因为我师父,你可还记得我要拜师那时师父一直不肯答应,就因为我身体不好,体弱多病,自从学医了术,根据判断可能是阳气不足,导致身体不好,所以,那个我就……”林玄没继续往下说,其意思也就是你懂的。
听到林玄得回答后,吴善清也松了一口气,不是被蛊惑了就好。
“既然是你身体缺乏这类东西,以后就单独给你煮些食物,但是也得限量。”因为林玄流了几次鼻血,可能就是补的太过了,吴善清怕他反伤了身子。
林玄自是点头应是,于是“美丽”的误会终于解开了,这真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年过后,天气也就慢慢的回暖,大地复苏,林玄每日都按时到刘大夫家里学习,吴善清对吴善荀的启蒙也抓了紧,日子平淡而美好。
然而前两天吴善清去了镇里一趟,回来后脸色凝重,对林玄、吴善荀交代一番就出去了,具体去了哪里没有说。
一连几天都未回,让林玄担心不已,吴善荀每天都会都问哥哥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林玄只得安慰,其实他自己内心很是不平静。
第13章第十三章
这天夜里,一阵急促敲门声,林玄惊醒,听到动静想着应该是吴善清回来了,慌忙披了件衣服出去,到门前停下问道:“何人?!”
“是我!”
听到确实是吴善清回来,林玄赶紧上前打开门。
“啊
小哥,婚配否 分卷阅读17
!这是怎么了?”林玄大惊道,只见吴善清身上背着一人,浑身是血。
“说来话长,先进去再说,门锁上。”
林玄侧了身,吴善清进去后,对外环视一圈确认没什么可疑,关紧大门。
到屋内,吴善清已把人放在西厢床上,林玄上前,待看清受伤人的脸后,才知此人是赵焕然。
“林玄,你帮我找些治疗外伤的药。”吴善清从隔壁房间端来火盆对床前林玄道。
“好的,我这就去拿!”林玄忙撤身出去,平时为了学习认药,家里储备了些药材,而后想想又到厨房烧锅开水。
打了一盆热水,林玄端到房间,火盆烧的很旺,吴善清已把屋内各处关闭,屋内温度明显高了很多。
“善清,你帮他把身上血衣换下,用热水擦拭伤口旁的污秽,我来配药。”
二人动静惊醒了吴善荀,小孩迷糊的爬下床要往西屋去,被林玄劝住,带到床上又哄睡了去。
二人分工,等给赵焕然上了药,换了干净衣服后已经凌晨四更天。
林玄又去烧了一锅热水,吴善清眼睛里布满血丝,一看就知未休息好,让去洗漱、休息,他来看着赵焕然,吴善清也没推辞,洗漱完躺在吴善荀旁就睡。
林玄到房内,吴善清被子都未来的及盖上就睡了过去,刚换上的衣服上又有几处印出血印,林玄上前查看,胸前腰侧有几处不大伤口,林玄把给赵焕然未用完的伤药拿来,给他敷上。
中途吴善清睁眼看了林玄又闭眼睡去,望着他下巴冒出的青色,林玄知道定是疲惫到了极致。
待全身检查一番后又给几处伤口上药后,帮盖上被子熄了灯,到西房看着赵焕然去了。
赵焕然与吴善清身上都是刀伤,尤其是赵焕然,全身大小伤口十几处,可见伤的不轻。
是谁伤了赵焕然?林玄想着,吴善清又如何把赵焕然带回?之前在赵家急匆匆赶回又有什么隐情?一切都有所察觉,但又不知前因后果,林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看似平浪静的生活下,其实暗中波涛汹涌。
中途赵焕然起了烧,面色潮红,嘴唇脱皮,睡得甚不安稳。想是伤口发炎引起所致,林玄点起炉火熬药,到房间看看吴善清情况,未出现起烧的症状,便放心下。
待药熬好放温后,喂药时难倒了林玄,赵焕然昏睡过去,药倒进嘴里根本就不下去,全都流了出来。
林玄急的直骂,电视都是他妈骗人的,一点常识都不对,要不他也不会蠢的什么措施也没有,直接一勺药往嘴里倒,现在好了,药浪了不说,被子还给弄湿了。
等到所有得药都喂进去后林玄已是满身大汗。
天已经蒙蒙亮,林玄也不指望睡觉,就想着早饭熬点粥,淘了米,找些家里存的红枣,党参放进去,小火慢慢煨,熬到入口可吞的程度。
吴善荀醒来,发现旁边睡的人是自己每天念叨哥哥,高兴的直接钻进吴善清怀里,圆圆也不要了。
林玄过来就看到吴善荀趴在吴善清身上,忙让他下来,吴善清身上伤口并不少。捞起卷缩在被窝里的呼呼大睡的圆圆放进它自己的窝内。
给吴善荀穿戴整齐后,二人出来了屋,林玄说道:“哥哥太累了我们不打扰他。”吴善荀懂事的点头应是。
直到近中午,两人才相继醒来,林玄把熬了好久的粥盛出,给二人垫垫肚子。
吴善荀趴在床前,看吴善清给赵焕然喂饭,“呈哥,你什么时候能起来陪我玩。”
赵焕然有些虚弱笑笑,“过两天就好,善荀有没有想我?”
吴善荀是好话不要钱的主,嘴甜的喊,“想!”而后又加了句,“非常想,都想的都吃不下饭。”
赵焕然听后很想哈哈大笑,只因伤口疼,不能太大幅度,只得忍着。一旁喂饭的吴善清听后眼睛抽了抽想,好像没教过他这些吧。
这话还是从林玄那学来的,在吴善清出去一直未回,林玄很是担心,吃饭都没胃口,吴善荀就问林玄怎么不吃饭,他打趣说,我想你哥哥想的都吃不下饭!由此可见,大人对小孩的影响,完全是复制粘贴有没有……
林玄曾问吴善清是何原因,吴善荀也不全然了解。当初吴善清到镇上遇到赵家的人,说赵焕然遇到了麻烦,为了不让赵父赵母二人担心,特来让吴善清帮忙,待吴善清找到赵焕然,已被追杀了几波,吴善清怕吓到林玄,也未多说,只说是与人结下梁子打了起来。
好在赵焕然烧退了也未出现其他症状,卧躺了大半个月,身体已能下床活动,只做不得大幅度动作。
林玄之前因吴善清不在,没去刘大夫那里,现吴善清回来,这段时间也就都按时到刘大夫去报道,很晚才会回来。
今个林玄早早回来,刚想进屋就听到赵焕然与吴善清的争执声。
“你阻止不了我!”赵焕然坚定道。
“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吴善清生气出来,看到林玄也未说话,吴善清很少生气,可见这次与赵焕然的分歧很大。
此后吴善清同赵焕然出现冷战,连小小萝卜头吴善荀都察觉家里的气氛很不一样。
晚饭间,林玄同吴善清说,明日要和刘大夫到府城一趟,吴善清点头,问了原由,交代在外注意安全,也就未说其他。
最近,吴善清同赵焕然的关系跌到冰点,心事重重,同林玄的交流也变得很少。
晚饭后,林玄拾明日带的东西,见吴善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未说出口。第二天一早林玄提着行李,到刘大夫家汇合。
此番去府城的路上,景色同年前那趟很不同,此时初春时节,万物复苏,许多小草都冒出了头,路上没了那么颠簸,刘大夫制作了两个香囊,挂在车内,对晕车很有效果,如果单论出来游玩话,景色很是不错。
晃悠一天,在当天晚上到了府城,二人找了家客栈入住。
刘大夫同林玄此番过来是为了拿样东西,刘大夫同林玄相处已久,也是师徒,就把自已过往说予他听。
刘大夫全名刘向仁,此名乃是刘父所取,也表达对他以后行医的期望。刘家以前在府城有一家不小的药房,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吃喝不愁。
父母,身体健朗;妻子,温柔贤淑,那时生活在现在看来真的是最幸福的时光。
美好的事与物总是很短暂,生活,总会在你不经意间打的你措手不及。二十多年前,也就是刘大夫二十四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一件事,当时即将临盆的妻子回家一趟,再回来性情大变,动不动就大喊大叫,摔砸东西,家人只当她是临盆当即引起心情不适。
在一次刘大夫出去行医之后,再回来家里已是熊熊大火,父母妻儿都葬身火海,官府判定是人为纵火
小哥,婚配否 分卷阅读18
,根据火种起源,火头乃是在刘大夫夫妇二人房间,也就意味着是自己妻子放火所致。
刘大夫接受不了一个打击,神情恍惚,每天疯疯癫癫四处走游走。一次因中暑加饥饿昏倒在王家宅附近,被一位老妇人所救。
此妇人也是个苦命之人,丈夫、儿子相继生病过世只留下她一人。
妇人也不嫌弃他,总是把他照料的很好,渐渐的刘大夫神智恢复,感恩老妇人的救命之恩,给老妇人养老送终,随后也就留在了王家宅,
关于当年大火,刘大夫一直耿耿于怀,一直觉得和岳家脱不了干系,苦于没有证据。
在王家宅恢复神智后,他曾到府城找岳家一探究竟,发现在火灾发生不久后,岳父家人都离开了府城,刘大夫也未寻到下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刘大夫也就认命留在王家宅,打算在此了却余生。
故事讲完,刘大夫已是泪流满面,林玄惋惜不已。
人的一生何其长,长到以前生活仿佛是前世所经。而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暂,短暂到一转眼已快是知天命的年纪。
当往事再提,犹如昨日在现。
这次刘大夫来到府城,一是到了父母妻儿祭日,二是为了一本书,一本乃刘父编纂的医术。
当时刘大夫心灰意冷下,把父母妻子安葬后就独身离去,什么也未拿,离开府城后,刘大夫十几都未曾回来老宅,怕触景伤情。
第二日一早,刘大夫买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些贡品,纸钱,带着林玄来到墓碑前。
周围都长满一人高枯草,每年刘大夫都会过来清理一次,这次有林玄帮忙很快清理干净,待祭拜完后刘大夫同林玄起身到老宅去。
第14章第十四章
残破的房子依旧能看出火烧的痕迹,里面杂草从生,破乱不堪,无处下脚。
已是物是人非,抚摸着门板,刘大夫闭了闭泛红的眼,而后对林玄道:“你且等我。”自己从侧旁的墙壁顺着走了进去。
从周围的面积可以看出,院子并不小,林玄顺着院墙转一圈查看,“林玄,过来帮我一下。”刘大夫对外头的林玄喊到。
刘大夫在一个烧的看不清材质的床下推拉东西,对过来的林玄道:“帮我把这个搬起来”。
林玄卷起袖子上前托起,很重,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床搬开一点,刘大夫单手在里摸索一会,只听啪嗒一声,一个东西掉落的声音。
里头掉下的东西是一个匣盒子,擦拭上的灰屑,露出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材料。
刘大夫不断用袖子擦拭:“在我及冠之时,我爹曾取出让我保管,我未同意,我爹便把这个藏匿之处告诉我,如今,也只剩下它没什么变化。”
刘大夫也未避讳林玄,直接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本泛黄的书,名为《行医手札》,房契一份,还有一块通体无色,图案奇特玉佩,其他就没了。刘大夫把书给了林玄。
“我医术都是我爹所教,我是你师父,自然这本医书也就传至给你,望你好生学习,不负所望才好。”
“谢谢师父,林玄自当用心学习,把师祖医术传承下去,望师父放心!”如果一开始,林玄学医术是为了自身,那么现在,林玄觉得是一种责任,刘大夫对他真心诚意,无所保留,除非铁石心肠,要么如何不让林玄感动。
正事办完,在府城转了两天,采买了些稀缺、镇上没有的药材,又给家里的人买了些东西,二人才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心情并没有因为回去而雀跃,林玄心里有些压抑。这几天出来,本以为可以调整好,确发现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一路心不在焉摇晃着回到家。这时一队人马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确定目的地,才离开。
林玄到家已是后半夜,吴善清起来给他开门,担心路上没吃什么东西,饿肚子,到厨房给林玄下了碗鸡蛋疙瘩汤。几天未见甚是想念的小孩,此时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玄捏了捏他睡的红嘟嘟的小脸。
待林玄洗漱完毕后,吴善清已煮好饭,在桌前等着,林玄坐下桌前吃着,吴善清坐在旁边陪着他,问他外出的情况,听着耳边温暖的关心,你让他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第二天一早,吴善荀兴奋的趴在林玄身上不起来,直说想他了,虽然知道这小子见谁都是好话一箩筐,但是听到林玄依然心花怒放,就是高兴啊。把给小家伙买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又是一箩筐好话,把林玄高兴找不到南北。
给吴善清的是一根象牙白的玉簪子,吴善清平时用发带比较多,上次张礼威成亲,吴善清用了一根木簪把头发挽住,甚是好看,林玄一直记在心里,这次到府城正好看到这个,没有过多装饰,却依然夺人眼目,林玄一眼相中,就像吴善清一样,粗布麻衣,也遮盖不住如玉般纯净、通透的气质。
赵焕然伤口除了深些部位,其他基本都结了痂,算是恢复得不错,林玄把从刘大夫哪里讨要得创伤膏给了他,让他再涂涂,也算是他的礼物。
回来发觉吴善清同赵焕然的关系缓和许多。日子过得也算融洽,除了林玄时不时的发呆,一切依旧。在赵焕然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天气已经有些热,田里小麦都上了粮。
不知二人如何商量,赵焕然明天就要回去,吴善清也未说什么。下午打了酒,晚上备了几个菜,把刘大夫一起喊来吃饭,算作对赵焕然送别宴。
几个男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通、喝酒、吃菜,一直吃到了月中天,吴善清把喝了不少酒的刘大夫送回去。
林玄同赵焕然也不似初认识般陌生,有时也会搭几句话。二人说说聊聊又喝了起来,等吴善清回来,林玄已醉的东倒西歪,而赵焕然不见醉意。
吴善清望着他,意思说怎么回事,赵焕然两手一摊“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我能怎么办。”吴善清头疼,赶走赵焕然,赶紧回屋睡去,眼不见心不烦。
扶起站不稳的林玄,把人拖到床边,让他睡觉,可林玄偏不,抱着吴善清的腰不愿撒手,嘴里咕囊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吴善清只得拖着他把东西大致拾一番。
一身酒味,吴善清要给他洗澡,林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打死不洗。澡是洗不成了,吴善清只得淘来水,用帕子给林玄洗手,擦脸,边嘱咐不要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等。
望着眼前俊朗的脸,薄薄嘴唇一张一合,林玄用力吞了吞口水,在吴善清把人托起往床上放时,林玄一个转身,把吴善清压躺在床上,对着脸亲胡乱亲了过去。
吴善清被扑的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在林玄亲到嘴时,吴善清才意识到怎么回事,慌忙起身把林玄往下拽,酒后的林玄蛮力不小,扒拉几下都未扯开,吴善清怕伤着他,也不敢用全力,
小哥,婚配否 分卷阅读19
只得躲着脸“林玄!醒醒!”
林玄充耳不闻,对着吴善清的嘴角不住吸允,手臂紧紧环住吴善清的肩膀,动情喊道“善清…”
吴善清身体一僵,起身用尽全力把林玄拽下,林玄身体不稳摔倒在地上,因为惯性,彭的一声,头磕在桌角边,血流不止。吴善清,又急又气,把人扶起放在椅子上,去找林玄平时用的小药箱。
林玄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不说话,血顺着额头一直流到脸上,也不擦,只是眼睛随着吴善清转动。
伤口不浅,撒上药,好一会才止住血后,用纱布缠着头部几圈包扎住。用刚洗脸的帕子把脸上的血给他擦掉,全程林玄没有任何反应,吴善清也不管他,只把他拾干净,扶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吴善清就出去了。
林玄静静的躺在床,听到吴善清出去声音,眼睛发胀。
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吗?为什么还会难过,最起码做了自己一下想要做的事不是吗?
可是,这样就会失去他!
为什么没有忍住?就默默在他身边看着他,不是也很好,今天这样做的结果可能是以后都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了。
你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他娶妻生子吗?林玄把脸埋进被子里,咬紧牙关,就这样结束吧。
第二天,林玄醒来,头疼且晕,缓了一会,才意识回笼,环视一圈没人,突然林玄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睁大眼睛,西房,没人,院内,也没人,都没人,林玄绝望的跪趴在地上。
“林玄?怎么了你这是?”刘大夫在厨房听到动静赶紧上前查看。
“师父,没人!没人,他们人呢?”看到刘大夫,林玄像抓了救命的稻草不松,指尖发白抓住刘大夫的衣服颤声问道。
“林玄,你怎么了?”刘大夫发觉林玄的不对劲
“莫急,莫慌,善清带着善荀去了镇上送赵焕然回去,很快就回来。”
“他们会回来?”林玄不确定道。
“是的,会回来的!”刘大夫肯定回答,扶起他进屋
“善清一早到我那里,喊我过来看看你,说你头部受了伤。他要去镇上一趟,善荀无人看着,便一起带了去。”
听到刘大夫的话,林玄心慢慢放了下来,不是离开就好。神松懈下来,相继的头晕、头疼,想吐。
刘大夫把人劝到床上,到厨房把煨好的药端来,给林玄喝下去,又轻声安慰一会把人劝躺下,渐渐药效发挥作用,林玄睡了过去。
望着入睡林玄,刘大夫紧紧蹙眉。
吴善清带着吴善荀在太阳快落山才回来,而林玄就在院外翘首等着。林玄是伤了头,怕风吹到,任刘大夫怎么劝都没用,气的刘大夫直跺脚。
“你们回来了。?”
“嗯。”吴善清望着林玄额头纱布,“快到屋内,你头部有伤,吹不得风。”
林玄笑了笑,牵着吴善荀的手进了屋,回来就好。
刘大夫未回去,晚饭在一起吃的,饭刚吃完。林玄又咳又吐的。一摸,是起了高烧,二人赶紧把人给弄到床上,打算把脏了的衣服给揭开,林玄死活不松手,二人又是劝又是夺的才把外层脱掉,里层衣服再怎么说也不愿意脱了。
头上有伤,敷不得湿巾,衣服又不让脱,气的刘大夫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徒弟惨兮兮的模样,最后妥协让吴善清打盆冷水过来,湿了帕子擦拭脸、脖子、手心等来降体温。刘大夫到厨房熬药。
晚上刘大夫也未回去,同吴善清轮流守着,直到后半夜,体温才退回正常。
刘大夫把早上林玄奇怪的举动说出,问吴善清原因。吴善清望着躺在床上的人,久久未说话。
第15章第十五章
自从林玄到来,给吴家着实带来不少欢乐,林玄虽比吴善清还要大上几岁,只因林玄比吴善清多了些活泼、狡黠,像孩子般天马行空,所以,吴善清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如果当初留下林玄,是为了报答救了吴善荀之恩,那么现在,近一年的相处,林玄对吴善清而言已成为亲人。
对于昨晚林玄的举动,吴善清内心是非常生气,一开始吴善清只当林玄喝醉了酒,把他当成他人,可是当林玄喊到他的名字,他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吴善清实在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让一直家人般相处的林玄变为如此。本还抱着侥幸心理,想是林玄喝醉了,出现神紊乱,所以第二天一早,借送赵焕然的由头出去一天,让林玄缓缓。当听刘大夫陈述今天林玄的举动,让吴善清心情很是复杂。
昨日到了后半夜,林玄的烧才退了下来,刘大夫年纪大,身体熬不得,吴善清让他先去休息,自己看着下半夜。
前天一夜未睡,昨晚也是一夜未睡,加上林玄的事,吴善清现在头昏脑涨,脸色很是不好,等林玄醒来,吴善清就去躺床上休息,也算作避开了尴尬。
所谓生活,就是,无论你是何种姿态去面对或者逃避,都得继续前行,在林玄不去提及,吴善清装作不知情下,生活渐渐平稳,步入正轨。
林玄每日按时到刘大夫那里学习认药、看病,吴善清对吴善荀的学业任务也逐渐增加,在小麦上来,水稻插了秧,天气已热了起来。
傍晚,吴善荀在院外拿着竹球逗圆圆,圆圆,圆滚滚的身子,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是可爱,逗的吴善荀咯咯直笑。林玄在院内整理药材忽的听到圆圆的惨叫,林玄奇怪,出去看看。
“你们是谁,放了善荀!”看到吴善荀正被抱走,林玄大惊,追上前。
三人见暴露了,捂紧吴善荀的嘴巴,快速跑起。
林玄大喊“来人呐,救命啊!”跟着后面去追,即将上马车时,被林玄拽住不松手。一不做二不休,来人见此,把林玄也拖了上了,塞住嘴绑了起来。
吴善荀吓的哇哇大哭,林玄拿头蹭蹭,去安慰。
这厢吴善清回家,只见到圆圆一歪一瘸的,院内还摆放着林玄的药材,房内、院内都没人。“奇怪二人去了哪里!”到村里找了一圈也未找到,吴善清心沉了沉,到刘大夫家确定也没见到二人,意识到不好。
林玄二人在马车上颠簸好久,身体绑的都麻木,没了直觉,才到一处院子停下。林玄被粗鲁的推下马车,吴善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受了伤,被从背后提起。
“你们到底是何人!”林玄气急败坏,怕人伤了吴善荀。
几人也不说话直接推搡林玄往院内走去,七拐八拐,最终两个人被提溜到一间房内,解了绑,直接关了进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