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赵公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our唯
金仙儿抱起哈姆,对我笑了笑:“你可以常常来探望哈姆,虽然它如今跟了我,但你仍然是它的父亲,不必太在意我的感受,我虽然还有些不能释怀,但至少你将哈姆留给了我。”
我情不自禁地说:“或许我每个月应该付一些抚养。”
唔。
金仙儿说:“不必,我一个人养得起它。”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段谈话真的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金仙儿说:“希望你不要因为赵公子的缘故,总是舍得不来看望哈姆,哈姆也很想你的,你和赵公子解释清楚,你是来看哈姆,并非来看我,他应该会体谅的。”
好的,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我与赵公子回到公寓,我尚且沉浸在抛友弃狗的愧疚当中,身心俱疲地掏钥匙开门,突然被身后的赵公子捂住口鼻,踹开了门,将我一路拖拽进去,问:“你一个人住?”
我:“……”
赵公子骂我:“妈的,不说话杀了你!”
我:“……”
赵公子骂我:“让你一个人住!活该!”
我:“……”
赵公子就对独居的我实施了入室兽行。
我需要认真地回想一下金仙儿家的钥匙放在了哪里,以及我与他是否还有重修旧好的可能性,看在哈姆的面子上面。
赵公子日记:
邱一心因为买不起新款皮鞋疯了。
我要搞钱给他买。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3继续缘更(。
第15章第15章
我天生是一个罗曼蒂克的人,有许多丰富而敏锐的情感,并且很愿意将这样的感情倾注到我所钦慕的人身上。
若没有讨厌的赵公子,或许我会成为一个风流的人。
生活却没有如果。
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赵公子并非这样的人。赵公子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在他的眼中,吃比吻要紧,衣比食要紧,他是十分的现实主义者,譬如他送给我的礼物总是那样的不走心。当然,他曾走心地送过我礼物,我告诉他还是继续别走心了。
无论如何,这样的赵公子本不应该有值得一提的情史,但他偏偏就有。
对方是一位与他同龄的女士,与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被我卑鄙拆散,强横夺走了赵公子的清白和清醒。
至少在大力叔的眼中是这样。
maybe,perhaps,在许多其他人眼中也差不多。
这样的故事我在电影和书本中见过许多,大多数情况下,这位女士应该比我更卑鄙,好让我占据道德的高地。
但她毫无缺点。
她是总统的小侄女,性格开朗,思想前卫,海外留学,选美前三。人无完人,她应该在完美的表面下有一副狠毒的心肠来陷害我,但她只在大力叔倒车的时候勇敢地推开了我。
唔。
若没有赵公子的阻碍,我大概会追求她,其实我认为她对我或许是有一些朦胧的感觉。
那么,大概可以换一个角度看待问题,在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当中,赵公子应该早晚认清楚我的卑劣之处,与她破镜重圆。
唔……
其实,我本来不打算说实话,但在事实上,私底下坦白地说,我与她有过一段夭折的感情。
我与她单独约过会,若不是被赵公子中途打断,或许我就接受她对我的告白了。
她一定是打算向我告白的,我一定没有误会,否则我无法解释她送给我的那些鲜花和鲜花里面的贺卡,和贺卡上面的美丽情话。
“人们常说,爱情容易摧毁一切,包括我的心跳,与我的怯懦。一心,你能明白吗?”
我能明白。
“身份只是愚昧之人为自己建筑的牢狱禁锢,我们却生而自由。一心,你认为呢?”
我认为很对。
“若我们不能够勇敢而自由地追求爱情,那我们为什么还能够怯懦而规矩地生活着呢?一心,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我觉得她深爱着我。
然而赵公
讨厌的赵公子 分卷阅读19
子破坏了这一切,他真的太讨厌了。
赵公子挂断电话,皱着眉头看我:“你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
因为英俊。
赵公子说:“换了。”
我说:“于小姐难得来一趟,听说是代表总统府与老爷谈事情,不能怠慢,更何况三哥多亏了她帮忙才出狱……”
赵公子说:“换了。”
赵公子从衣柜中找出一套他的衣服,递给我:“穿这套,好看。”
他在说谎!
赵公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一定已经意识到了他的衣服都很难看,故意让我穿他的,他记恨着当年我与于小姐的约会,并且担心我与于小姐旧情复炽。
不得不说,赵公子小心眼的时候令人格外想要逗他玩,至少我想起了他抢我枕头并还不许我买新枕头的仇怨。
于是,我故意面露迟疑之色。
赵公子说:“换!”
我迟疑着换了。
我们到时,远远就见到了众星拱月的于小姐。数年不见,她风姿愈佳,委实是一位绝代佳人。何况她又极有本事,听说是总统如今最信赖的顾问。
我的心动了,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未曾这样动得厉害了。
于小姐走过来,朝我与赵公子亲热地笑:“许久不见了,听说你们都很好。”
赵四爷犹在挣扎着什么,说:“小龙和一心怎么又一起过来?你俩又在一起商量合伙做生意的事情吗?”
赵四爷一面说,一面朝我与赵公子露出阔别已久的微笑。
我说:“是的,在谈合伙做生意。”
赵公子冷冷地瞪我一眼。
我只好努力地用眼神告诉他,我是被迫的,我只是被赵四爷养的孤儿,赵四爷让我说什么我就只能说什么。
赵公子拒绝接受此次的眼神交流,挑衅地对赵四爷说:“因为我跟他住一起啊。”
我讨厌赵公子。
赵四爷到底不会杀自己的亲儿子,但可以拿我开刀。
我讨厌赵公子。
于小姐为我们解围:“其实我听三哥说了,还想着有空能够去你们的公寓喝一喝咖啡,听说一心煮的咖啡越来越香醇。”
其实是金仙儿送给我的咖啡豆越来越好。
我是指半年之前的金仙儿。
如今我们家的咖啡豆快要没了。
因为金仙儿不送了。前两天赵公子和我说金仙儿在和别人约会。
唉。我的金仙儿。
我邀请于小姐:“你来喝咖啡,欢迎之至。”
赵公子说:“今早上才看的,还剩三粒。”
于小姐微笑着说:“我其实带了咖啡豆,特意带给一心和你的,到时一起带过去。”
赵公子的脸色又冷冷起来。
于小姐和我们叙谈了一会儿,便被人引见去了别处。
赵四爷冷冷地看了我们几眼,威胁我们:“好好地招待于小姐。”
我说:“是,老爷。”
等赵四爷走后,赵公子骂我:“妈的,怂!”
或许他也在骂他自己。
一旁有人来找赵公子,赵公子离去前对我说:“你不要跟于蕙兰乱说话。”
我说:“好。”
我一时也没有空与于小姐说话,因为我见到了我的金仙儿小宝贝。
……与他身边的郑齐郑先生。
郑先生是一位风度翩翩学贯中西的实业家,我曾为他的潇洒而倾心,直到赵公子告诉我,他是一名太监。
唔。
赵公子还说,郑先生的义妹是前朝宫女,与他对食。
唔。
那为何郑先生此刻望着金仙儿的眼神却那样的含情脉脉,深邃宠溺?
赵公子欺骗了我,或者郑先生欺骗了义妹与金仙儿,或者金仙儿在讹郑先生?
或许是金仙儿在讹郑先生吧,毕竟赵公子的身上暂时讹不到几块大洋了。
这乱世,满是算计。
我只好独自徘徊,思索我的事。
事实上,赵公子多虑了,我预备穿得英俊一些,固然是想与于小姐亲近一点,唤起于小姐深藏于心中的往日情怀,毕竟于小姐此次除了代表总统府谈事情,还要参加总统在本市兴办的一所中学的剪仪式我希望于小姐能够推荐我担任那所预算充分的中学的教员,我想买新的沙发罩。
但是也不知何时能够寻到机会和于小姐叙谈。
身旁路过几位女士,说:“于小姐回楼上的客房换衣服去了吗?”
“说是换衣服……”
“赵公子不是和……”
“不许人吃吃素吗?”
我并不介意她们议论此事,但,一,为何我是吃荤,于小姐是吃素?二,为何我是荤,于小姐是素?
我匆匆地找去了楼上,远远见赵公子与于小姐在露台上面争执些什么。
别了,我的教员月薪。
别了,我的沙发罩。
别了,我只要存八个月就能养的猫咪。
我走近一些,在他俩发现我之前,只听清楚了一句话,便是赵公子说:“你死心吧你根本进不了赵家门!”
若还有第二句话,便是于小姐说:“一心就很能理解我。”
若有第三句,便是赵公子说:“他理解有屁用,跟他又没关系!”
唔。
没有第四句话。
若有第四句话,我宁愿用听第四句话的时间来轻轻地离开,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任何一片的天边云。
若实在要说有第四句话,便是于小姐惊讶地叫我:“一心?”
第五句话是赵公子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的呢,我来这里做什么呢?或许我是来这里为大力叔作证明的。
证明赵公子有一位与他同龄的青梅竹马,他们本门当户对、两小无猜,却被我卑鄙拆散,强横夺走了赵公子的清白和清醒。
爱情是没有对与错的,但爱情的方式是有对与错的,横刀夺爱必然是错的。
“人们常说,爱情容易摧毁一切,包括我的心跳,与我的怯懦。一心,你能明白吗?”
对不起,我没能够明白你是为了赵龙摧毁心跳与怯懦。
“身份只是愚昧之人为自己建筑的牢狱禁锢,我们却生而自由。一心,你认为呢?”
对不起,我没能够认为你说的身份牢狱是指当时还未做总统的总统与当时实际拥护另一位总统做总统赵四爷。
“若我们不能够勇敢而自由地追求爱情,那我们为什么还能够怯懦而规矩地生活着呢?一心,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不起,我弄错人了。
于小姐是一位完美的女士,她是总统的小侄女,性格开朗,思想前卫,海外留学,选美前三,并且在大力叔倒车的时候勇敢地推开了我,令我得以横刀夺爱。
我讨厌赵公子。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只因为他长得英俊吗?没有我,他只是一个轮廓模糊的胖子!我令他英俊,因此英俊的他是我的。
爱情令于小姐勇敢与高尚,令我卑劣。
赵公子皱眉问我:“问你话呢,你来这么干什么?”
于小姐温柔地问我:“一心,你有事情要找我吗?”
赵公子说:“哦,他想去那个什么学校当老师。”
于小姐恍然大悟:“当然
讨厌的赵公子 分卷阅读20
好呀!正好,一直没有请到合适的音乐老师,我原本也想推荐一心,但你又说他有三份工作了,怕会忙不过来。”
讲出来或许是我矫揉造作,虽然我不介意靠人情世故得到我想要的月薪和我的新沙发罩和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但我有那么一些介意赵公子靠他的人情世故为我要到我想要的月薪和我的新沙发罩和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
何况于小姐原来一直被我横刀夺爱。
然而,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也不是一个高尚的人,我只是一个为得所求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我微笑着说:“多谢。”
回去的路上,赵公子皱着眉头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微笑着说:“没怎么。”
赵公子说:“没怎么你就下来,妈的,你又胖了,吃吃吃就知道吃,猪啊你。”
我抱紧了他的脖子。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有车不坐还要背,你妈的,你以为自己还小?”
我看一眼身后缓缓跟着的轿车,说:“你让郝达回去吧,他明天还要到公司主持开会。”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吧,这里离家里还有三条街,你妈的真打算让我一路背回去?”
我说:“赵龙我爱你。”
赵公子骂我:“妈的,搂紧了别掉下去!晚上没吃饱吗?”
我已经不告自来地夺走了赵公子,也不妨不告自走地抛弃他。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受到赵家恩惠得以生存,我应该为了赵公子的将来做打算,何况他又那样的讨厌。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耳聋了?问你晚上吃饱了没!没吃饱让大头去买东西!”
然而他这样的蛮横霸道不讲道理,一定不肯让我离开。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受到赵家恩惠得以生存,赵公子又这样的讨厌,他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
赵公子停下脚步,回头对他曾经的助理如今的经理说:“大头!去买宵夜!”
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无依无靠,要走也要将赵公子一起带走,这样才能在没钱的时候将他卖掉。我如此心机深沉,继续哄他:“赵龙我爱你。”
赵龙突然说:“我真的背不动了,刚崴了脚。大头!”
然而郝达已经将车开过了街角,去买宵夜了。
赵公子放下我,把外套扔台阶上,说:“坐这里等他过来。妈的,又是你害的,你妈的屁事真的多。”
我不会感动的,因为那件外套是我上个月新买的。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看什么看,老子坐你件外套你有意见啊?难道要老子坐地上?”
他真是讨厌,扔了我的外套还要恶人先告状。
我捡起外套塞回他的怀里面,背过去半蹲着:“我背你回去。”
赵公子冷冷地问:“你背得动吗?”
我说:“试一试。”
他并不与我客气,趴上来。
我认为他比我重多了。
赵公子冷冷地说:“屁。”
我艰难地背着他,一边说:“我听见你和于小姐说的话了。”
赵公子沉默许久,说:“你别管。”
我说:“我当时不知道。”
赵公子说:“老子猜你也不知道。”
我问:“你知道?”
赵公子说:“老子没什么不知道的。”
我说:“于小姐当时是拿我做朋友的。”
赵公子说:“她如今也拿你做朋友。”
我说:“我毕竟有些愧疚。”
赵公子骂我:“关你屁事?你愧疚个屁?”
我说:“她仍然对我那样的好。”
赵公子骂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妈的你哪来那么多屁事?不关你的事你也要管?”
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赵公子说:“老子都不想管了你还管?别提这件事了,到此为止,我们都不管了!”
我只好不继续说下去,只说:“赵龙我爱你。”
赵公子沉默许久,说:“停住。”
我停住,看着他下来,半蹲下去,说:“我的脚好了。”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装的?你就是不想背我?我都说我爱你了你还不想背我?”
赵公子骂我:“妈的,废话好多,上不上来?”
当然上来。
赵公子背着我继续前行,过了许久,说:“我跟我爹在这种事情上面不一样。”
嗯?为什么突然要拉踩赵四爷?
不过算了,懒得问。
我还是仔细地想一想如何减轻我面对于小姐时候的罪恶感吧,希望她能认识到三哥的进步性,能够明白赵公子有多么顽固落后拘泥不化蛮横无理令人讨厌,而三哥才是热情似火的新青年。
赵公子日记:
于蕙兰喜欢我爹,到底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我爹?
第16章第16章
赵公子出差,说他明日晌午才会回来,我信了。
毕竟他今日上午才出发,他曾经的助理如今的经理也说确实有这一趟差。
因此我不知道他是为何在今日傍晚从另一个城市赶回来的。
他是不是谈砸了?
比谈砸更可怕的是他出于某种无法预料的理由将对方的头给砸了。
他砸过我曾经的钢琴老师,当时我便害怕他有朝一日会砸我,这种事情很难讲的。
别了,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
当然,比八分之一猫咪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开门的时候,我正蹲在玄关擦鞋子。
那一刻我与他四目相对,都较为尴尬,主要是我较为尴尬。说来惭愧,我有一些不好的习性,譬如我不喜欢做家务,便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请赵公子来做。我兴许是告诉过他我对皮鞋油过敏,就像他告诉我他明日晌午才会回来一样,也像我忘记告诉他我明日上午要去金仙儿处探望我的狗子哈姆一样。
我与赵公子之间,满是谎言。
他冷冷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说:“鞋子倒了,摆平。”
他冷冷地问:“你手上为什么拿着鞋油?”
我说:“鞋油也掉了,你知道我做家务会毛手毛脚。”
他说:“那就不要做。”
说要,他把外衣脱下来递给我去挂好。
我挂好他的外衣,回到客厅见他蹲在玄关擦皮鞋。
他最近有一些不对劲。以前他只会趁我睡着之后再来做家务,在我醒着的时候只肯骂我没用。
我问:“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明日再回来?”
赵公子皱眉头:“老子自己的家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他的火气真是大。
我说:“我关心你。”
赵公子看我一眼,回目光继续擦皮鞋,擦着擦着终于装不下去,将鞋油一扔,骂我:“你妈的不能上街找人擦鞋吗?!老子有这么穷着你吗?!说出去还以为老子养不起人!老子不要脸面的啊?!你半夜三更擦鞋明天要瞒着老子见谁?!”
他的问题有一些多,看来方才的沉默只是在考虑先问哪一个问题。
他骂我:“老子昨天给你的一百块现洋呢?”
我镇定地回答他:“我没有在擦鞋,我对鞋油过敏,我只是扶一下
讨厌的赵公子 分卷阅读21
鞋子。”
他举着一只鞋子骂我:“老子的鞋你也擦了!老子新买一个月的鞋,被你擦得跟买了两年似的!你妈的连个鞋也不会擦,要你有什么用啊!你不会擦就不要擦,去街上找人擦啊!”
我说:“我明日打算去探望哈姆。”
他砸鞋子:“你去了就不要回来!”
我合理怀疑他在外闯了祸,如今正恶人先告状。
我说:“昨日你给我的现洋交房租水电,还有你要买的那双鞋的定金。”
那双很难看的鞋子。
我是不会出钱给他买的,但一百块现洋是他的钱,那便随便花一花好了,来回不是花我的钱,我不会给他花钱买那么难看的皮鞋,我十分坚定并且冷漠并且无情。
赵公子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兴许念及是给他买了念念不忘的皮鞋,气焰小了许多,教训我:“就这样,该买的买,老子又不是给不起钱。”
买买买,买买买,照他那样买,迟早要把我给卖掉。
他扔下鞋油,起身去细细地洗了手,叫我:“给我擦手油。”
难以想象若没有我,赵四爷与十三姨太要去哪里给他再找一个我这样脾气随和的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姆。
我捻了赵公子从他妈那里拿回来的手油给他擦,他犹不满足,指责我:“敷衍了事!”
我只好细细地给他擦。
擦着擦着,他说:“我没吃饭。”
我更关心另一件事情:“生意谈得如何?”
他冷冷地说:“你就是想饿死我,老子死了也得拉上你。”
他真是十分的无理取闹了。
我想起金仙儿教过我说话的艺术,便改问:“为什么提早回来还没顾上吃晚饭?”
赵公子面色稍霁,敷衍地骂我:“都怪你屁事多,差一点我就忘记了正事,去看那个盒子。”
我去看他放在桌上的盒子,是一个蛋糕盒,冰冰凉凉,有些水汽。
他过来打开盒子,说:“那边生意只是走个过场,早就谈好了,签个合同五分钟的事情,骗老子跑这一趟。钱老板从国外请来一个厨子,专会做冰激凌蛋糕。让你跟我去你妈的不肯请假,那厨子明日早晨就急着坐飞机回他家去,不晓得什么时候再来。你妈的就爱这些甜不拉叽的新潮玩意儿,有病,赶紧吃了不吃化了。”
我认为赵公子必定有一个天大的阴谋,须得我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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