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天晶轮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王君晓
忽然间,劳德诺急匆匆赶来求援:“指挥使大人,剑宗传人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勾结嵩山、恒山、泰山三派,前来咱们华山派逼宫,逼迫师父交出掌门一位。”
岳灵珊微微一怔,疑惑道:“什么剑宗传人这和我华山派有什么关系他们凭什么让我爹交出掌门之位”
“这……”作伪卧底的劳德诺,当然知晓个中原委,却作出一副摸不出头脑的样子,哑然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
林逸之也不揭破,淡然道:“咱们过去看看吧。”说着,向正气堂方向大步行去,众人紧随其后。
正气堂上,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消瘦老者,右手持着五岳剑派总盟主的令旗,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四的“大阴阳手”乐厚。在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穿着打扮来看,分属泰山、衡山两派中人。再下首,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的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样式,当先那人满脸的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正是剑宗三大传人之首的封不平,另外两人则是成不忧和丛不弃。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满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恒山派那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不该胡乱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荣辱与共,要是有哪一派处事不当,都会为江湖同道所耻笑,连累其余四派共同蒙羞。适才岳夫人说,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有些不对了。”只听他说话阴阳怪气,惹人生厌,正是恒山派鼎鼎大名的,十分讨人嫌的“金眼乌鸦”鲁正荣。
由此可见,在这正气堂之上,刚刚众人已有过好一番争执。
宁中则反问:“鲁师兄,你这么说,就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名声了”
乐厚刚欲针锋相对,却被乐厚抢先一步,说道:“岳夫人不必如此激动,鲁师兄虽然说话不太中听,但也却是好意。左师兄也十分关心此事,是以才特意派小弟带来了总盟主令旗。”
“笑话!”林逸之大步走进,冷笑道:“左冷禅还真是好大的脸面,如今竟然插手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来了本座只听说,你们五岳剑派也只是联盟罢了,不知是何时已结成一派了”
“指挥使大人快请……”岳不群原本低沉的脸色,缓解了下来,连忙起身,将林逸之让至首坐。
林逸之也不客气,泰然端坐主位,冰冷的目光环视诸人,又道:“左冷禅是五岳剑派的总盟主也就罢了,你们泰山、衡山两派,又是凭着什么依仗,竟然也妄图插手他派之事”
鲁正荣不屑道:“好歹我们五岳剑派也是同盟关系,历来同气连枝,你锦衣卫才是管得太宽了吧”也不知这鲁正荣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什么话都敢说,丝毫没有看到两旁各人的诧异、惊恐的神情。
对于这种不识时务的白痴,林逸之自然不会惯着他,淡然吩咐道:“掌嘴!”
话音刚落,有道身影一闪而过,众人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却并未见任何异常,也不知是否是错觉。
众人再仔细观瞧,却见鲁正荣一脸愕然,左脸一道清晰的被剑鞘抽打过的痕迹。再看林逸之身后,好整以暇,仿佛重来都没有动过的邪麟,无不为之鬼魅的身法而感到骇然。
林逸之淡然道:“今日是在华山的地界,看在岳掌门的面上,本座暂且饶过你一条狗命。”
“
第74章 剑宗相逼,逸之插手
第23节剑宗相逼,逸之插手
鸠占鹊巢!
自打那日邪麟进入洞中之洞,借鉴五岳剑派失传的剑法绝学,参悟自身剑道之日起,思过崖的这个山洞,就彻底被林逸之和冥凤所占据。而令狐冲这个主人家,却被撵到了洞外,风餐露宿。还好他有东方不败不时上山陪伴,又或者被风清扬叫道一旁教导《独孤九剑》,否则令狐冲真可能被逼疯。
东方不败当然不可能也跟着露宿思过崖,就单说有林逸之的存在,她也很难放下心来。不过,东方不败每次上崖,都会带来好酒好菜,与令狐冲开怀畅饮。
对此,林逸之深切嫉妒,恨不得取令狐冲而代之。可惜,就目前而言,这却是痴心妄想。至于他们的餐食问题,也只能辛苦冥凤,不时下山采购了。
思过崖上,这种奇怪的存在方式,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月。期间,岳不群和宁中则返山,也曾上崖探望令狐冲,但风清扬、东方不败、林逸之等人有意避过,却也没有被这对夫妇看出什么异样。当然了,令狐冲也不敢贸贸然坦露实情,生恐林逸之,又或是东方不败恼羞成怒,作出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来。毕竟,这二人可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这一日,邪麟终于破关而出,周身剑意内敛,再不露半点锋芒,其境界已达返璞归真之境。而在内功方面,同样也有了长足的进展,已达到后天中期之境,收获甚大。
林逸之欣喜之余,自然也再无必要在这思过崖上自找苦吃,甚至眼睁睁看着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形影不离,而什么都做不了。但与其下山,林逸之还是有着几分不舍,更何况此行的目的也还未达到。当即,三人堂而皇之的拜访华山派,至于理由更是好找之极,无非是探望林平之。
林逸之的突然到来,让岳不群大为惊喜,隆重相迎,设宴款待。席间,林逸之和岳不群谈笑风生,就好似多年相交的老友一般。之后,林逸之三人就堂而皇之的留在了华山派,除了不时与岳不群虚以为蛇之外,主要的精力还是亲自调教林平之。
以林逸之的武功与眼界,即便未曾修习过华山派的武功,但想要指点林平之,还是搓搓有余。再加之,林平之的悟性也确实不错,仅仅月余光景,他的武功便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华山剑法已被他御使的纯属之极,几近圆满之境,单以华山剑法而论,整个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宁中则之外,再无人能出其左,即便是令狐冲,纯以华山剑法与他交手,也不见得一定能胜。而在内功方面,林逸之可就真的无能为力,华山派内力中正平和,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需要他自身积年累月的刻苦修行了。
除此之外,林逸之还在极力促成一件事,那就是林平之与岳灵珊的姻缘。相信,以他的身份地位,岳不群也一定乐见其成此段姻缘。
这一日,林逸之正如同往常那般,指点林平之和岳灵珊,看着二人以华山剑法相互切磋,相互促进。
忽然间,劳德诺急匆匆赶来求援:“指挥使大人,剑宗传人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勾结嵩山、恒山、泰山三派,前来咱们华山派逼宫,逼迫师父交出掌门一位。”
岳灵珊微微一怔,疑惑道:“什么剑宗传人这和我华山派有什么关系他们凭什么让我爹交出掌门之位”
“这……”作伪卧底的劳德诺,当然知晓个中原委,却作出一副摸不出头脑的样子,哑然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
林逸之也不揭破,淡然道:“咱们过去看看吧。”说着,向正气堂方向大步行去,众人紧随其后。
正气堂上,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消瘦老者,右手持着五岳剑派总盟主的令旗,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四的“大阴阳手”乐厚。在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穿着打扮来看,分属泰山、衡山两派中人。再下首,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的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样式,当先那人满脸的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正是剑宗三大传人之首的封不平,另外两人则是成不忧和丛不弃。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满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恒山派那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不该胡乱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荣辱与共,要是有哪一派处事不当,都会为江湖同道所耻笑,连累其余四派共同蒙羞。适才岳夫人说,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有些不对了。”只听他说话阴阳怪气,惹人生厌,正是恒山派鼎鼎大名的,十分讨人嫌的“金眼乌鸦”鲁正荣。
由此可见,在这正气堂之上,刚刚众人已有过好一番争执。
宁中则反问:“鲁师兄,你这么说,就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名声了”
乐厚刚欲针锋相对,却被乐厚抢先一步,说道:“岳夫人不必如此激动,鲁师兄虽然说话不太中听,但也却是好意。左师兄也十分关心此事,是以才特意派小弟带来了总盟主令旗。”
“笑话!”林逸之大步走进,冷笑道:“左冷禅还真是好大的脸面,如今竟然插手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来了本座只听说,你们五岳剑派也只是联盟罢了,不知是何时已结成一派了”
“指挥使大人快请……”岳不群原本低沉的脸色,缓解了下来,连忙起身,将林逸之让至首坐。
林逸之也不客气,泰然端坐主位,冰冷的目光环视诸人,又道:“左冷禅是五岳剑派的总盟主也就罢了,你们泰山、衡山两派,又是凭着什么依仗,竟然也妄图插手他派之事”
鲁正荣不屑道:“好歹我们五岳剑派也是同盟关系,历来同气连枝,你锦衣卫才是管得太宽了吧”也不知这鲁正荣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什么话都敢说,丝毫没有看到两旁各人的诧异、惊恐的神情。
对于这种不识时务的白痴,林逸之自然不会惯着他,淡然吩咐道:“掌嘴!”
话音刚落,有道身影一闪而过,众人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却并未见任何异常,也不知是否是错觉。
众人再仔细观瞧,却见鲁正荣一脸愕然,左脸一道清晰的被剑鞘抽打过的痕迹。再看林逸之身后,好整以暇,仿佛重来都没有动过的邪麟,无不为之鬼魅的身法而感到骇然。
林逸之淡然道:“今日是在华山的地界,看在岳掌门的面上,本座暂且饶过你一条狗命。”
“
第75章 令狐再受创,东方出手狠绝
第24节令狐再受创,东方出手狠绝
封不平虽败,但对于岳不群却也不无佩服之情,向他拱了拱手,在成不忧和丛不弃二人的搀扶下,退至场外,默默运功调息。
“承让!”岳不群则是一贯谦谦君子的表现,脸上亦故意作出佩服之情,笑道:“封师弟剑法高深,为兄佩服。为兄也只不过侥幸,方才胜你半筹。”
“哼!”封不平最是看不得岳不群这种伪君子的架势,当即冷哼一声,不屑回应,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点佩服之意,立时烟消云散。
“第一场,岳掌门获胜!”林逸之适时说道:“这第二场,则该由封不平你方先派出对战之人了。”
“我来!”成不忧立时跳了出来,大声道:“我们剑宗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旧帐了。”
林逸之淡淡的扫了眼成不忧,又看向封不平,说道:“封不平,第一场你方已经败了,这第二场若再败,第三场比试也就无需进行了。你可考虑好,就让成不忧出战”
“这……”封不平这才反应过来,难免有些犹豫不定。这第二场,对他们确实关键的很,若是派出成不忧,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同为半步后天的宁中则;可若是派出丛不弃出战,虽一定能获胜,但对方随意派出一名弟子,又或是直接认输,却仍避免不了成不忧对上宁中则的结果。但这又能怪得了谁还是怨他自己,没有斗得过岳不群罢了。
其实,这三场比斗,最为关键的一场,还是看封不平和岳不群的比斗。他当然可以故意避过岳不群,但这样一来,即便成够取胜,恐怕也再无颜争夺华山派掌门一位了。在别人身上,或许还能用上一些计谋,但唯独他和岳不群不行,他们所代表的是剑宗和气宗的脸面。
“大兄,不要犹豫了,就让我出战吧,相信我。”成不忧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由得开口催促。
封不平沉声道:“成师弟,不要胡闹,这一场让丛师弟上。”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让丛不弃上。不论最终结果如何,都先拿下这第二场再说,否则前两场都失败了,那他剑宗可真就贻笑大方,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知道了。”成不忧虽然不愿,但也没有违背封不平的决定。看起来,三人之中,封不平的威望极高,无可替代。
丛不弃面部表情,走进场中,目不斜视。整个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外,余下之人,还真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丛师弟武功高绝,这第二战,我们认……”“输”之还未说出口,一声长啸由远而近,啸音洪亮,显示出来人的功力也是不凡,勉强跨入半步后天的门槛。
令狐冲的身影出现在院中,躬身向岳不群夫妇叩拜,恭声道:“弟子拜见师父、师娘。”
岳不群眉头微皱,沉声道:“冲儿,你怎么来了”
令狐冲忙道:“回师父,陆师弟前来报信,说有强敌来犯,弟子放心不下,这才违规下山来看看,还请师父责罚。”
“罢了。”岳不群摆了摆手,说道:“你也是一片好心,为师就不再责罚你了。”
令狐冲再深深一躬,沉声道:“师父,徒儿请战!请师父恩准,让徒儿为我华山派出战。”
“胡闹!”岳不群呵斥道:“你丛师叔何等功力,岂是你能匹敌,还不给我退到一旁。这一场,为师已决定认输。”
“我华山派岂能不战而降”令狐冲坚持道:“师父,徒儿有信心,请师父恩准。”
成不忧从旁幸灾乐祸道:“岳师兄,你还不如你的徒儿懂事,身为华山派掌门,竟然想要不战而降,实在是丢尽了我华山派的颜面,我看你还是把掌门一位让出来,给我大兄坐吧。”
“放屁!”令狐冲怒骂道:“真是好臭的狗屁,简直臭不可闻。姓成的,我师父大仁大义,只是想给你们保留一些颜面罢了,你们可别不知好歹。”
“臭小子,你找死!”成不忧大怒,便于上前狠狠教训教训令狐冲,却被封不平一把拦阻。
岳不群亦呵斥道:“冲儿,不得无礼。你成师叔是长辈,你怎可说话没上没下”
令狐冲见岳不群动怒,不敢再说,却仍坚持请战,说道:“师父,相信徒儿,这一场就让徒儿出战吧。”目光坚定,信心满满。
“你……”岳不群直视令狐冲,好半晌方才点头道:“也罢,也是时候让你知道天高地厚了。”随之,又向丛不弃抱拳道:“丛师弟,还请手下留情。”
丛不弃不答,只是冷冷的打量着令狐冲,不喜不悲。
眼见岳不群已同意,令狐冲大喜,闪身跃至丛不弃的对面,抽出长剑,摆开架势,沉声道:“丛师叔,还请不吝赐教。”
丛不由眼中寒芒一闪,瞬间连刺了四剑。这四剑迅捷无比,凄厉之极,且每一剑都不尽相同,极尽变幻之能事,招式之精妙,出手之快,拿捏之准,势道之劲,无一不是最顶尖的剑手的风范。
令狐冲一眼就认出,成不忧所施展的这四式剑招,正是思过崖洞中洞山壁所刻的失传已久的华山派剑法绝学,更是成竹在胸。这段时日,风清扬在传授他《独孤九剑》时,没少用这些招式与之喂招,已是熟的不能再熟。
令狐冲长笑一声,《独孤九剑》中破剑式一式挥洒而出,剑影霍霍,转瞬间已然尽破丛不弃四式剑招。剑势仍未有尽时,又如雨点般洒落在了丛不弃周身各处要害,逼得丛不弃不得不闪身躲避。
众人看得大为哑然,万没想到令狐冲的剑法竟然如此凌厉,竟然能将丛不弃逼退。
丛不弃眼中寒芒闪烁,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恼,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竟被一个小辈逼退,这要传到江湖上,他后天绝顶高手的脸面要往哪搁
丛不弃手中长剑再次连续刺出,比之方才更急、更稳、更劲、更精妙,却已完全脱离了华山派的所有剑法。这一手,可是他呕心沥血,千锤百炼苦修而来,当真威势惊人。
令狐冲怡然不惧,破剑式施展的更是淋淋尽致,剑光万道,悍然与丛不弃对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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