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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煦之
赵小禾很郁闷,该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不进,她好不容易把话题聊起来了,结果对方说断就断,强行扭转话题,还给她留了个悬念。
算了,反正想知道的信息都知道了,其他的无关紧要,不说就不说吧。
“我的第一个要求,我想要一块地”赵小禾脑子里灵光闪现,突然想到一个故事,眼睛闪了闪,微笑着把话说了下去,不过是与她原本计划有偏差的内容,“我想要一块荒地的使用权,三年内不取任何租银,只交朝廷规定的税。”
刚刚才说了,西北多得是无人耕种的荒地,赵小禾的要求完全不过分,元帅爽快的应了:“好,要哪一块?”
赵小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傻里傻气的摸了摸后脑勺,跟个毫无心机的普通小伙子似的:“这个,我还没想好,要不然明天日出元帅再派人来,我用双脚丈量出一块可以吧?最迟日落给元帅答复。”
管家套给她的壳子本就颜值高,她本身气质平和包容,一般状态下显得毫无攻击性,有意卖萌卖傻,露出牙齿傻乎乎一笑,这张年轻的面容顿时鲜活起来,流露出一种大孩子般的干净气质,更显得她亲和力十足。
老年人对这种年轻人几乎完全没抵抗力。
元帅虽然不是老年人,也挺喜欢年轻人的,乍一看赵小禾这副模样,突然意识到面前之人也是个没多大的小伙子,不了生出些包容之心。
反正荒地放着也是放着,人家立下这么大功劳,不就用三年吗?而且还说了要交税,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元帅爽快道:“成!”
赵小禾立刻找阿甲取来纸笔,说是:“记下来,我绝不反悔。”
元帅感慨,这孩子认真的,但赵小禾非要记,也就随她去了。
最后赵小禾写好递给元帅,内容都是大白话,和她告诉元帅的那番话一模一样,还写清楚了某年某日开始到某年某日结束,三年使用权,按朝廷税政交税,这些。
最后备注第二日(某月某日)再挑选并以双脚丈量荒地,最迟晚上把挑选的结果给元帅,如果太阳落山之前还没决定好要哪一块地这一件就作废。
本来元帅总觉得哪里不通顺,读着别扭,想多读几遍琢磨琢磨,瞧见最后一句吃惊道:“这就不必了吧?”
赵小禾较真道:“防止我拖延症发作,耽误元帅的宝贵时间。”
拖延症?
这词不难理解,元帅哭笑不得,反正这一纸内容就跟玩笑似的,随她去了。
他随手签了个准字在上面,赵小禾瞅了一眼,冲他笑笑,起来。
“第二件。”赵小禾接着说下去,“我可能会在孟阳关呆一段时日,待修行完成之后再回京城,至于什么时候完成修行无法确定。我人生地不熟,性格又直,怕得罪人,元帅能承诺给我庇佑吗?”赵小禾急忙补充,“当然,前提是我没有触犯律法,不做恶事。”
管家:“……”
总觉得主人从开始提条件起就变得怪里怪气的。
阿甲坐在台阶上剥豆子,用看穿一切的眼神望着赵小禾:哼,装!
元帅心道,这个要求纵然你不提本帅也会让人看着些你的。
泰安帝和赵小禾关系究竟到哪种程度元帅尚未可知,但和当今天子有关的一切,元帅总是更加慎重一些,他常年驻守孟阳关,对朝中局势不能及时掌握,最怕有人从总作梗,或做了什么事情引天子猜疑,但凡会引起这种不良结果因素一定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元帅:“本帅答应你!”
赵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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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是对方拒绝自己然后趁机提出一个更加简单的要求让对方不好意思再拒绝的。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不过人家这么爽快,想到以后要做的事情,赵小禾有一丢丢的愧疚。
既然如此!
赵小禾的目光更加坚定了。良心发现?不存在的!
接下来第三件事。
赵小禾神色冷峻。说出来会被打死。
第124章真正的地狱
“还有第三件事情。”赵小禾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想半天,自言自语道,“好像没什么了。”她摸摸后脑勺,傻笑一下,“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元帅好笑,到底是想不起来还是根本没认真想。
赵小禾为难:“要不然算了吧。”
这小子也太实在了。元帅无奈的提醒她:“你再想想,机会难得,错过这次可就没下一次了。若是想要金银财物也是可以的。”
元帅你这么大方我真的会不好意思的。
“不要财物。”赵小禾不在意的摆摆手,一本正经道,“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够用就好,不必太多。”
不求利难道为名?不对,元帅想起赵小禾多次提到过“修行”,修行结束后就回京城,如果求的是名,以“他”在京城之内的名气以及和陛下的关系,回京城不比在这荒凉之地要好上百倍吗?
不求利,不为名,元帅实在想不起来还能给赵小禾什么,又不能在这儿干耗着,便对赵小禾道:“不如你慢慢想,想起来再告诉本帅,只要是本帅能办到之事,不伤天害理,不触犯律法,都可以。”
从赵小禾已经提出的两个要求来看,元帅还是比较放心的。
送走元帅,赵小禾回到后院。
掌柜的过去帮阿甲拾桌子,赵小禾连忙道:“茶水都喝了,别浪,我泡的‘好茶’。咦,谁把糖吃的剩这么一点?”
阿甲头也不回的一指大灰。
大灰一点都没察觉,正看着大福是怎么施展浑身解数的教两只终于不发呆的咩咩兽犁地,偶尔嗷嗷叫着瞎指挥两句,不过大福完全不理它就对了。
赵小禾过去在阿甲背上拍了一巴掌,阿甲噗的一声,嘴里有什么东西漏出来,混着口水一块儿往外掉,慌忙用手捂。
“呵,大灰偷吃啊。”赵小禾鄙视的看着阿甲,你堂堂一国王世子,虽然现在时运不济被她奴役……也不算奴役,为她打工中,但怎么能自甘堕落呢?!诬陷同事,还是大灰这么单纯没心眼干活又卖力还不用发薪酬的好员工,良心痛不痛?
鼓着腮帮子吃了满嘴糖的阿甲:“……”
大灰听到自己的名字,呆呆的扭过头看过来:“嗷?”叫它干啥?
赵小禾拍拍手,对动物们道:“好了今天的劳动还有课程先到这里,阿甲愿意主动包揽剩下的,来来来,我们去做点东西吃。掌柜的也来呀,今晚我下厨。”
动物们嗷嗷咩咩吼吼一通叫,大灰不看了,大福不教了,羊咩咩和一点红也不忙着蹭角了,撒蹄子奔过来。
赵小禾笑眯眯的对一脸苦逼的阿甲吩咐:“喏,锄头给你用,把地平一平,没翻的土翻完。知道怎么平地吧?大土块要敲成细碎的小土块,越细越好,最好下手抓。”
阿甲哪儿做过这个呀,听的一脑袋雾水,觉得又难做又麻烦,还就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怜巴巴……嘴里虽然是甜的,心里却是苦的。
等到赵小禾下一句话说出来,连口中的糖都变成了苦涩的。
“干好了,有饭吃。”
那不就是干不好没饭吃吗?
望着赵小禾掌柜的以及动物们热热闹闹的小团体,拿着锄头站在菜园子里的阿甲倍感凄凉。
呜呜,三哥,你在哪儿啊,大妖怪不给我饭吃。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阿甲在心里呼唤着他三哥,哪儿知道他三哥才真正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阿丑,萧宏基。
在看到赵小禾妖怪的真身之后,他对除掉赵小禾就已经没了想法。
他隐约有种感觉,赵小禾并不会杀自己。
萧宏基会这么想,并不会因为觉得赵小禾心地善良,而是觉得赵小禾作为一个本事奇诡的妖怪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谁会把一只可以随随便便就捏死的小虫子放在眼里?
是的,萧宏基认为自己和阿甲对赵小禾来说就是完全没有任何威胁,随时都能捏死的小虫子。
认识到这一点的萧宏基开始觉得以前的自己简直傻透了,不自量力,实力悬殊,双方连同类都不是,他为何非得与这只妖孽为敌?只要不去惹“它”,“它”恐怕根本不会在自己身上浪心思吧?
想通了的萧宏基毫不犹豫的跑了。
果然就如他所料的,赵小禾压根没来追自己。
一定要回去,哪怕面目全非了也要回到大秦!
萧宏基目光坚定。
他身无分文,连用于自保的武器都没有,历尽千辛万苦,承受了比当初赵小禾强迫他们干农活要艰苦百倍的磨难,终于在几天之后活着抵达大齐北狄两国边境。
然后,被北狄人抓了起来。
这之后,萧宏基才真正明白,之前那些他以为的折磨吃的苦受的累根本不值一提,他被抓去的地方,才是真正残酷如地狱般的所在。
啪!
又一声皮鞭抽在**上的声响,萧宏基身边的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这里的人们无论遭受过多少次鞭笞都无法适应这种皮开肉绽的痛苦,鞭打的声音不断,惨叫声也不间断。
纵然如此,被抽打的人也不敢躲避,更无法躲避。
在这个巨大的坑底中,被迫参与到这些苦力中的人如同蚂蚁一般密集,监工站在高处,鞭子从上方抽下来,下面的人根本无处可躲。
萧宏基比其他人更加幸运一些,因为他刚来,年富力强并且习过武,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身体。
可纵然如此萧宏基也和其他人一样每天都有上百次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你们这些猪猡!畜生!都给老子快点,别偷懒!快把石头背上去!”
苦力们背着装填着石头的背篓,慢慢的排着队,他们眼前是几丈高的垂直坑壁,一张巨大的绳网挂在上面,苦力们便是从这张绳网上上下下,一趟趟的把坑底的石头背上去。
“啊!”
一个人惨叫着从绳网上掉下来,下面的人听到声音连忙人挤着人让开,这一次还算幸运,所有人都躲开了,没有人被砸伤或者砸死。
“真惨,还没死。”
“没死啊。”
“活着呢。”
“活着……”
……
麻木不仁的议论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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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了萧宏基的耳中,大多数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自己的工作,萧宏基却停了下来,转头往那边看过去。
尽管他什么也看不到。
光着膀子肌肉虬结的监工满面凶光的从高处跳下来,挤开人群走过去,接着,萧宏基看到一抹闪着寒光的白刃高高举起,落下。
“死了。”
“死了。”
“死了……”
“谁背呢?”
谁背呢?谁把这具已经失去价值的垃圾背出去呢?
萧宏基握紧了拳头,他缓慢的低下头,咬紧了牙根,盯着脚下被无数人的鲜血染成黑褐色的泥土,又一次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活着逃出去。
“年轻人,专心。”苍老的声音小声提醒,“别掉下去了,多活一天是一天,早晚能出去的。”
萧宏基看了眼身旁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磨出血的双手紧紧抓着绳子,他像是说给老者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会活着离开!”
“你说什么?”元帅霍然起身,“多少?你说他圈了多少地?”
副将一脸魂游天外的表情,目光呆滞地重复道:“从孟阳县东界向北四十里,向西南过孟阳关一百里,沿河南行,越过浮罗山,穿过三元河大荒地,然后向东北行进八十里,再沿雪谷回到起点。只用了不到一天。赵郎君说,这么多就够了,他只要荒地。”
“就够了?”元帅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只要荒地?”
副将回神,难以置信的望着元帅:“元帅觉得少吗?”
元帅很想咆哮,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觉得少?还少?他个混蛋玩意儿怎么不把整个大齐的荒地给圈起来呢?!
副将道:“那就得问陛下了,元帅能做主的就这么多呀。”
元帅才发觉自己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想法给吼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在大帐内来回走动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副将一脸苦逼。
军师听到消息赶来,副将看到救星似的连忙喊:“军师!”
军师虽然是负责出谋划策的,其实也是个武官,不过在军营里他喜欢做符合自己“谋士”设定的文士扮相,时常穿着一袭长衫,手里拿着把扇子,面上总露出一种高深莫测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谋划着什么一般的微笑。
笑的人浑身发毛。
但这一次,每个人能看出军师脸上表情所代表的含义:感兴趣,和愉快。
元帅被坑了你很愉快吗?
是的。
军师笑容明媚的摇着扇子,示意副将稍安勿躁:“你说说看,这位赵郎君是怎么只凭一双腿就在一天之内‘丈量’了几百里地的。”
元帅气糊涂了,经军师提醒,也想到了这一点,突然间柳暗花明,喜道:“不错!本帅当初只承诺他用‘双脚丈量’,若不是靠的双脚就算不得数!”
军师背着元帅笑了笑,人家一早做好了坑你的打算,没那么简单破局的。
高兴太早待会儿可是会哭的。
第125章卧槽原来还能这么玩儿
副将假装没看到军师笑,反正他也不敢告状,告了元帅能从军师手底下保住他吗?不能。
不告不告,啥也没看到。
元帅催促:“你快说!”
一颗脑袋探进来,两只年轻又好奇的眼睛贼溜溜转了一圈:“元帅,有事要报!”
元帅瞧见他,恢复了平时沉稳威严的模样:“白简,什么事?”
军师似笑非笑的瞧着这位年轻的将军:“白副将,不着急的话先进来,待会儿再报。”
“不着急不着急。”没等元帅开口,白简蹭的窜进来,满脸严肃的跑到军师旁边站着,仗着军师挡住了元帅的视线,故意做了个鬼脸。
元帅没在意,他中年老男人不懂年轻人的心思,哪儿知道白简压根就是过来凑热闹的。
还是军师一眼看穿了白简的真实目的,元帅被人坑这种事情嘛,前所未有的,当然得多叫几个人来分享分享。
副将正要讲,又一个声音在帐门外粗着嗓子喊了句:“元帅,末将黄雎求见!”
怎么一个个的都挑到这时候来?
元帅无奈:“进来!”
黄雎进来看了眼其他人,大着嗓门道:“末将这事儿不急,元帅先忙。”
白简憋了半天,趁机小声对一旁的军师嘀咕:“准没好事。”
军师斜他一眼,没吭声。
副将生怕又有个人进来打断自己,连忙道:“今日一早……”
他奉元帅之命去帮赵小禾测量荒地,因为说好了赵小禾想要哪一块都成,所以赵小禾提出要自己选测时副将没反对。
只是赵小禾让他骑着熊走就很令人不解了。
他又不是没马,当然了,肯定没法儿和这头熊比。
赵小禾给出的解释是:“大福肉多毛软,走路平稳不颠簸。将军不想试一试骑熊的感觉吗?”
当然想啊!
既然赵小禾这么诚心诚意的让他了,再推让下去太矫情,不男人,副将乐滋滋的爬到了大福身上,而赵小禾则骑着那只同样威风凛凛的大狼。
副将瞧见赵小禾双腿伸直后两只脚甚至能碰到地面,不由得暗自想:威风是威风,可惜用来当坐骑还是有些矮了,倒是旁边的这两只怪羊比较合适。
“将军坐稳了吗?”赵小禾躬身抱着大灰,也不介意自己的姿势在副将眼中多别扭,笑容可亲道,“坐稳了我们就开始丈量土地。”
彼时他们在县城之外的荒野中,副将瞧着周围的荒地,点点头,道:“这地方好,离城里也不远,来往方便。那便开始吧。”
“等等!”元帅觉得不对,突然打断副将,“你说他骑着狼?”
副将苦逼的点点头。
元帅明白了:“原来如此!好一个狡猾的赵禾!”他牙疼道,“他豢养的巨狼非是普通的野狼能比,这么一来就不奇怪为何能在一日之内跑上几百里,以双脚丈量,此脚非他脚,而是狼脚啊,这小子太赖皮了!”
“咳。”军师清清嗓子,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违反了和元帅的约定?即便算狼爪是‘脚’,那也是四脚,而非双脚。”
元帅连连点头:“不错!不算不算,这是耍赖皮,不作数,算不得本帅违约,军师提醒的好。”元帅哈哈笑道,“叫他自作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他得重新丈量土地了。”
军师同情的看了眼自家元帅,摇头:“元帅,还是听副将如何说吧。”
元帅心情愉快,点点头:“继续讲,把话说完。”
副将也露出和军师一模一样同情又无奈的眼神。
大熊载着副将猛地狂奔起来,赵小禾骑着巨狼半点不落后,就连两只咩咩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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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掉队,副将在迎面狂吹而来的风中艰难的大喊:
“赵郎君,你跑什么?!”
赵小禾也大声回答:“圈地!日落之前一定出结果!”
啥?
副将被狂风吹着艰难的思考了半天,恍然明白了赵小禾的意思,连忙大叫:“停!停停停!”
待赵小禾停下,副将连忙问她:“赵郎君究竟是何意?”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圈地啊!”赵小禾一脸无辜的重复,“元帅不是说随便我圈吗,你看白纸黑字上写着。”赵小禾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副将看,指着“准”字道,“元帅的字。”她怀疑,“莫非元帅想反悔?反悔就反悔吧,唉。”她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我等升斗小民哪有什么话语权,大灰,回去了,我们回京城,离开这伤心之地。”
副将:“……”
你特么戏是不是太多了?!老子一句话都没说啊!
“等等!”副将满头黑线的叫住她,憋着闷气道,“赵郎君,元帅岂是言而无信之人?答应你就绝不会反悔,只是,只是……”副将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赵小禾刚刚让他看的内容中有一句话,大喜,可让他捉到漏洞了,“赵郎君,元帅答应的是让你用双脚丈量,骑马,额,骑狼不算!骑什么都不算!你得用自己的‘双脚’!”副将强调,发觉自己真是机智极了。
赵小禾眨了眨眼,拍了拍巨狼:“大灰,你慢点跑两圈给将军看一看你家主人我到底有没有严格遵照约定来做。”
大灰鄙视的看了眼副将,哼哧哼哧的载着小跑了一圈。
副将第一眼没看出毛病,第二眼不由得目瞪口呆,眼珠子盯着赵小禾的两只脚。
只见这两只脚从巨狼身体两侧垂下,如同走路一般前后划动,每“走”一步,向前迈出去的那只脚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踩在地上,飞快的落地,又飞快的抬起。
大灰赚了一圈又一圈,让副将看了个够。
赵小禾乐呵呵的问傻眼的副将:“这算不算脚量?”
副将:“……”
元帅:“……”
军师哈哈大笑。
“还有呢。”副将嘴角抽了下,“他还说,要是有地图,他连跑路都省了,一脚踩在地图上,省时省力还方便。货真价实的‘用脚丈量’。”
“妙啊!妙啊!实在是妙!”军师一琢磨,觉得这主意简直妙极了,“我得把这个办法记下来……”
“活学活用坑别人吗?”白简嘴贱的问了一句。
元帅脸黑了。
副将愁眉苦脸,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还有呢。
副将:“他还”
“哼!”一个不和谐的冷哼声再次打断了副将的话,副将怒了,有完没完!能不能让他一次把话说完?让老子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额,黄副将,算了,不跟这个浑人计较。
黄雎满脸不屑道:“元帅,此人一肚子诡计,用的都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有失光明正大,非大丈夫所为!何必跟他较真,他想要荒地就划出一块给他,岂容他如此嚣张放肆!”
元帅听到黄雎这话就忍不住摇头叹息,黄雎也算自己手底下一员猛将,上了战场真没的说,可惜有勇无谋,武断鲁莽,又不听人劝,实在让人头疼。
他没理会黄雎,而是问军师:“军师如何看?”
军师笑道:“给他。”
“给他?”元帅沉声道,“军师可知他跑的这一圈土地面积究竟有多大?孟阳关孟阳县,还有整个浮罗山、一大半的三元河流域,雪谷那一块的地界算都被她圈了进去……”
军师反问:“难不成元帅还能食言?”
元帅一噎,心道老子要是能食言还用问你该怎么办?现在不就是让你给出主意的嘛,你倒好,只顾着在旁边瞎开心,看本帅倒霉对你有什么好处?
“又不是以后都给了他。”军师摇着扇子,“况且,这未必不是好事呀。”
元帅心里哼了一声,好事个屁,被小兔崽子坑的人不是你。气归气,但军师的话还是得听一听,元帅板着脸道:“哦,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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