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保镖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棠叶月
既然话题落到自己身上,张睿文坦然地说:“当然可以,只要泉哥你方便。”
“方便,接下来怎么都方便。”澹台泉低头看了眼手机。
一旦彼此之间有了隔阂与隐瞒,无论聊什么都像是在没话找话。
不知道是不是张睿文敏感,他觉得气氛又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张睿文也不想粉饰太平,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澹台泉道:“我们”
张希山看着他,“没事”
“之后要出一次公差”
张希山不说话了。
澹台泉兀自说下去,“我叫他多腾两天时间出来,趁着公差给自己放一次假。他还偏不,睿文弟弟你来问问他,最近把工作排的有多满,攒了那一堆假期能干嘛?啊?”
工作要劳逸结合,尤其坐在高位之后,张睿文深知这个道理。
偶尔他就以自己是老板为名给自己放假,尽管平日里他比谁都要拼命。
“希山哥。”张睿文一脸老成地拍了拍张希山的胳膊,“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张希山点点头,“知道。”
张睿文笑了起来,“你们就为这个吵架吗?”
澹台泉说:“我们没有吵架。”
张睿文却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不要以为我刚才没看到,你俩的表情明明就……”
“少来。”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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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泉抬手揽着张希山的胳膊,“我们俩感情好着呢。”
张睿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大概是见到他们三个人,有眼力见的制片人又跑来与他们攀谈,然而主要目标还是放在澹台泉和张希山两人身上。
张睿文乐得没有存在感,他躲在一边。喝了口冰水。
这回他却觉得有点问题。
这水……
张睿文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把冰水倒进一旁的花盆里,放下玻璃杯。
他觉得身体的感觉有点熟悉,好像曾几何时经历过眼下的情况。
张睿文连忙走到张希山的身后,轻声说:“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先……去休息了。”
张希山回头,就看到张睿文的脸颊有点红,像是喝醉了酒,可望进眼里又是明清一片。
他看到一旁空着的水杯,忽而意识到了什么。
张希山四处看了看,想寻找刚才给他们端水的服务生。
而这名服务生此时早已躲到后台,对一名妆容靓丽的年轻女演员说,“事成,给钱吧。”
谁知那女演员却跳脚道:“还好意思问我要钱!你把水给了哪个姓张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flag都插齐了。
第45章
张睿文显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不是醉,也不是晕,更不是立马想要让他断片的那种控制。
而是情绪。
莫名从他的后背开始燃烧,沿着脊柱烧上头顶,好像想要将他完全侵袭似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以前听来的那些“听说”,本来是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张睿文意识到,这杯水应该是给张希山喝的。
见到张睿文的情况不妙,张希山连忙对身边来搭讪的演员说了两句,把他们留给澹台泉,就带着张睿文离开。
刚走出两步,张睿文就觉得腿发软,他抓了一下张希山的胳膊,脸上露出些许慌张的表情。
张希山轻声说:“能走路吗?我马上带你上去,找你的保镖。”
张睿文点点头,“我能……自己走。”
而澹台泉自然察觉到张睿文异样,他从两名好奇的演员面前脱身离开,很快跟了上来。
他们的举动也引来制片导演等人的注意,纷纷上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张希山见状,温和地解释说:“睿文喝多了,我带他上楼休息。”
澹台泉也配合地说:“把人带去休息我们就回来,这么有趣的酒会我们不会缺席的,不是吗?”
制片等人听到他这么说,对张睿文关切几句,也就没有阻拦。
张睿文现在姑且还能自己走出宴会厅,他的两位哥哥一左一右走在他身边护着他。
但若非张睿文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两位哥哥暂时不会去扶他。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让他们喝醉,他们也得好好地走出去,否则便是失态,这是他们张家的规矩。
所以张睿文哪怕觉得自己两条腿都已经开始发软,可只要他还站着,就不能被人扶着走。
可是当张睿文走进电梯,在电梯启动的那一刹那,席卷而来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很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待着,或者,很想见到李蘅。
“忍一下……”张希山安慰弟弟道。
张睿文捂着额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拼命控制住尚能维持的理智。
可他紧张,同时也有一点恐惧。
张睿文知道自己可能服下的是什么,他也知道可能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感觉。
甚至不想再多花力气再别的上面,而是赶紧回到套房里。
电梯停在十六楼,几乎是一停下,他们三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楼层统共四间套房,他们往左边的走廊走去,张希山知道张睿文的套间门号,率先走去敲响房门。
几乎是在张睿文站在套间门口的时候,李蘅已经开了门。
李蘅看到张睿文的表情就察觉问题,而在张希山和澹台泉的面前,他只能伸手扶住张睿文,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张希山有些难以启齿,可还是解释了一下。
李蘅眉头紧蹙,他低头看着张睿文,张睿文几乎是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他们的动作像是拥抱,却有点局促。
李蘅说:“我现在送睿文去医院。”
着急之下,连称呼都不管了。
然而澹台泉拦在他面前,他看了看前后走廊,确定没人之后,才说:“现在睿文弟弟有反应,说明身体已经把药性吸差不多了,有送医院洗胃这点时间,你让他睡一觉还能好得更快……而且你怎么跟医生说,万一验血验出什么来……”
澹台泉欲言又止,目光挪到张希山的身上,似乎希望张希山能帮他说两句。
张希山见状,叹气道:“你让他在床上睡两三个小时,大概差不多了,如果他能清醒一点,给他多喝点热水……加快新陈代谢……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到隔壁找我……我们。”
听到他这么说,李蘅只能点头。
他双手搂着张睿文的腰,将他抱起靠在身上,随后往屋里走。
张希山看李蘅腾不开手关门,还好心帮他把门关上。
等门一关,张睿文也同时有了动作,就看他楼主李蘅的脖子,还轻声呼唤道:“李~蘅……”
声音轻柔软糯,要是让别人听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浮现连篇。
李蘅见状,心想这效果来得太快!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赶紧抱着张睿文进屋。
然而张睿文接着道;“你放我在床上,我睡一会儿就好……”
李蘅不由得疑惑,也不知张睿文这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
张睿文此时还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要糊涂。
但是他知道房间里只有李蘅,他就可以放心让自己糊涂。
张睿文往床上一倒,眯着眼睛对站在床边的人笑,说:“李蘅……要不你给我倒点水吧?”
李蘅只得听话,转身去客厅。
然而就等李蘅倒水回来,就看到被张睿文脱了一地的衣物。
刚才张睿文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一脸我见犹怜的模样。
而现在张睿文把西服西裤,袜子皮鞋脱了一地不说。
他只穿着衬衫,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不知怎么跟领带较上劲。
今天来见他哥哥,张睿文相当重视,打领带也换了个花样,不是普通的领结。
按平日里的方式也能解开,可现在张睿文的脑子里半团浆糊,竟把领结解成了死结。
李蘅见状,连忙放下水杯走上前去,给张睿文解领带。
大概看到是李蘅,张睿文乖乖巧巧地盘腿坐在床上不动,还对他露出笑容来。
等张睿文从领带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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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解脱出来,又开始扯衬衫。
李蘅无奈地给他一颗一颗松开纽扣,还问:“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短裤好紧……”张睿文嘟着嘴说道。
这下李蘅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腿半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张睿文,说:“你多喝点水,睡一会儿。”
张睿文却摇头,他忽然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李蘅,按照惯常思路,这个时候,你应该把我按在床上……”
然而李蘅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张睿文是不是根本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饶是如此,李蘅还是说道:“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我不会这么做。”
听到这话,张睿文表情一滞。
就看他坐正身体,伸手搂住李蘅的腰,脑袋靠在心脏下面点的位置上,说:“所以……这就是你最近都不想抱我的原因吗?”
“睿文……”李蘅轻轻叹息,他也搂着张睿文,“你现在,还是先睡一会儿。”
“如果我说我想呢?”张睿文抬头,对着李蘅眨了眨眼。
李蘅却只是略略蹙眉,还说:“我现在不管怎么问你,你也不算清醒。”
张睿文见李蘅没有举动,“可是……你的男朋友现在非常难受诶……”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可怜。
李蘅捧着张睿文的脸,轻轻叹气。
他看到张睿文一会儿朝他笑眯眯,一会儿又难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忧虑紧张。
他的确没有想到张睿文会有这样一面,可他心里早就有一条准则,就是不管张睿文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
于是,李蘅索性也不再考虑那么多,低下头去吻住张睿文的双唇。
缱绻交|缠,温柔从嘴角边荡|漾开。
即便扑面而来是酒味,两人也不觉得呛鼻。
大概是某些东西在作祟,张睿文显得更为主动些。
他伸手去拽李蘅的衬衫,可惜没能成功拽开。
李蘅只能一手扶着张睿文的后脑勺,一手解纽扣。
一吻消去,两人对着对方的脸喷热气。
张睿文的脸像火烧似的,他对着李蘅笑。
反正面前的人确定是李蘅,他完全可以不顾一切地放飞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没了理性的压制,所有本性自然暴露,害羞亦然。
等李蘅也爬上来,张睿文反而不像刚才那般主动,还往另一边挪了挪。
李蘅轻轻握住张睿文的手腕,不让他再往后挪,只用一点力,就把张睿文又拉到面前,让他刚才那点努力消失殆尽。
“再挪你就要掉下去了……”李蘅的声音比平时温柔好几倍。
可张睿文却只是噗嗤地笑,双手答在李蘅的肩膀上不动,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蘅的脸。
李蘅又吻了过去,既然张睿文不回答,那就不让他说话。
他抱着张睿文,小心谨慎,根本不敢多用哪怕一点力量。
好像他怀里的是绝世国宝,什么白玉杯什么白瓷瓶,稍微忽视力度就在他怀里碎成好几片。
李蘅只能轻轻地触碰,轻轻地抚摸,倍加呵护万分小心。
可张睿文却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大喇喇地坐在那里,双手搂着李蘅的脖子,不断往自己身前推来。
李蘅依然小心,他轻轻地抬着手,手指顺着肩头从上而下挪去,不知指尖是否带了魔法,一路让张睿文浑身发颤。
此时,张睿文才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李蘅,身体往后的同时,却让李蘅的手指顺势伸|进试探。
“唔……”张睿文浑身一僵,又很快软下来,靠在李蘅的肩上,轻轻喘气。
李蘅见张睿文不抵触,便有了进一步的试探。
刚开始张睿文只是发出难受的哼哼声,然而当李蘅发现张睿文抓着他的手越抓越紧,以及一次身体的猛颤,李蘅便知道,这回他总算找对地方。
经历过上次不怎么舒服的尝试后,张睿文在研究,李蘅也在研究。
他以前为了写小说,从各种文学资料里取过材,可性别不同,自然生疏。
后来他再研究,意识中知道该怎么做,却因为张睿文没提出,他也无法尝试。
现在他知道自己没研究错方向,出了成效。
李蘅加深试探,他听到张睿文的声音开始急促,好几次都发出低低的喘|息。
但是很快,张睿文伸手去抓李蘅的手腕,想要让他松开自己,他的脸上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李蘅以为是自己太过火,便把手抽了回来。
谁知张睿文不是反感,却是主动往李蘅身上坐。
李蘅见状,扶着张睿文的双肩,按着他躺下去。
张睿文仰面对他眨眨眼,嘴角是擦不去的笑容。
李蘅俯下身去吻张睿文的双唇,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两只condom,戴好后顺势进行新一轮的试探。
这下,张睿文整个人一震,挺着腰,看起来不像刚才这么主动。
他嘴里哼哼,不知道是觉得舒服,还是表达不满。
而李蘅却抬起身来,低头好好审视张睿文。
这个男人让他喜欢到难以自|拔,也让他不可思议。
李蘅以前不敢肖想能与张睿文产生一段奇妙的感情,所以,他觉得现在的幸福宛如梦境。
再去看,只见张睿文双手捂着嘴。
明明套间的隔音条件很好,可张睿文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李蘅去拉张睿文的手,十指紧扣。
他看到张睿文的眼睛里没了刚才的明清,反而被覆了一层雾气似的,湿润,潮热。
而张睿文扭过头去,死死咬着下嘴唇,似乎不想被李蘅正脸看到他的模样。
李蘅看到张睿文的耳廓都是红的,还跟着微微颤动。
“睿文……”李蘅轻轻唤着张睿文的名字,好让他轻松下来。
然而张睿文没有理他。
李蘅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药物的作用,想要冲破他的理智防线。
可张睿文还留存最后的一点理性,让他做出反抗药物的作用,才有了现在的反应。
这让李蘅看着无比心疼。
事实上,李蘅心里并不高兴。
他厌恶对张睿文下药的那个人。
不管此人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要求,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根本已经没有底线。
就在愣神的时候,张睿文好像也回过劲来。
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李蘅的脸,轻声问:“怎么啦……”
李蘅摇摇头,他抓着张睿文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没什么……”
张睿文另一只手搭上来搂着李蘅的脖子,轻声说:“你要……帮我加快新陈代谢啊……”
“哦……”李蘅将人抱在怀里,十分听话地继续动作。
再低头去看,张睿文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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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照样下也柔和得像是被加了滤镜,淡淡地泛着光芒。
可能因为有些疼,张睿文伸手去抓被单。
而手指因为太过用力,由红变白,差点要把被单扣破。
李蘅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弯下腰,咬住张睿文的双唇,让他不要再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他动作放缓,想要让张睿文情绪平缓下来。
如果想咬,李蘅心想,不如咬他的嘴唇,他不怕嘴疼,因为他的心里已经很疼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李蘅感觉到怀里的人越来越软下去,好像已经几乎没了力气。
李蘅赶紧场,将人打横抱起走去盥洗室,里里外外都拾干净。
张睿文又睡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彻底醒过来。
脑海里乱七八糟浮现刚才他捕捉到的画面。
有他主动向李蘅的邀请,也有他自己的动作,还有最后那句话……
这让张睿文的脸彻底烧起来。
于是等李蘅从客厅重新倒了热水回来,就看到张睿文侧躺在床上,缩成一个球。
“呃……”李蘅连忙放下水杯,“是不是闹肚子?我刚才没清理干净?”
张睿文羞红着脸,从指缝里去看李蘅,却轻轻摇头,“没、没什么……”
李蘅知道张睿文肯定是不好意思,便说:“那再睡一会?”
张睿文倒也没睡,过了好一会儿他松开手,扣住坐在他身边李蘅的手指,道:“今天……今天你觉得……可以吗?”
李蘅只是勾起嘴角,“睿文?你觉得舒服吗?”
眼看着脸上的红晕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耳根,到锁骨,李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不然张睿文会不会羞愧到不想理他?
但是张睿文没有。
他只是把脸埋在李蘅的手腕后面还好不是被子里,不然李蘅就看不到他这么可爱的样子。
张睿文几乎用跟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那以后……以后也可以这样……”
“以后不可以这样。”李蘅突然说,“今天你被下了药。”
“但是……”张睿文眉头稍稍一动,“你好像还可以……”
李蘅也躺下来,他面对着张睿文,把手从他的脸上挪开。
他说:“这次你被药物控制,所以不能算是完全的你。下次,要在你清醒的时候,你想做,我们再做。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你,我也想要拥抱真正的你。我们下一次,好好做。”
张睿文眼睛对着李蘅眨巴眨巴,看起来十分顺遂。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伸手搂住李蘅,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李蘅抱着他,本想让他一会儿联系他的两位哥哥,让他们好安心下来。
但是现在的气氛太好,李蘅心想,一会儿再说吧……
可是,他们俩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张希山和澹台泉,暂时没有功夫坐在那里等着不管是谁来通知他们说张睿文没事的消息。
此刻的澹台泉正拽着张希山的衬衫把他压在床上,完全不像是他们俩做出来的举动。
这件事还得从他们把张睿文送回套间后开始说起。
张希山帮李蘅关上门,而他自己站在门口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不似平常那从容的神情。
澹台泉看了他一眼,若此时张希山愿意看澹台泉一眼,会看到澹台泉眼中划过的心疼。
张希山说:“这件事得怪我……”
澹台泉轻轻摇头,“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件事还得查一查,到底是谁干的。刚才那个送水的服务生你还有印象吗?”
张希山扯起嘴角一笑,“有,但是这件事我们家会处理……”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澹台泉说,“我们家也能处理。”
“不用了。”张希山却说,“下去吧,至少得替睿文把这场酒会给撑过去。”
可看张希山脸上的表情,他几乎像是在崩溃的边缘,差一点都要撑不下去的样子,却还在努力一点一点拼凑坚强。
澹台泉反而有点看不下去,说:“还去什么?还要喝酒?你看你的脸……”
“不用你管。”张希山转身往电梯间走过去。
半路上,张希山不知怎么想,伸手去摸口袋里烟盒。
烟盒还未拿出,就被澹台泉按住手。
只见澹台泉黑着脸看他,“疯了?在这里抽烟?想被消防喷头喷成落汤鸡吗?”
张希山这才反应过来,苦笑道:“知道了。”
就知道张希山状态不对,他平时根本不可能这么失常,澹台泉一把抓着他,往另一边走廊走过去。
“干嘛”张希山不明其意,可澹台泉的手劲儿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而澹台泉摸出一张房卡,敲开右边走廊上最里一间的房门,把张希山拽了进去。
“你……”
“今天我本来在这里就有应酬,也不是故意打听到你们在这里。”澹台泉说,“你可以去查,真的凑巧,别把我当成什么变|态,整天想要跟踪你。”
被这么说,张希山脸一红,“知道了,不好意思。”
澹台泉扶着张希山的肩膀,推着他进屋,按在床上,“看你脸色就不好,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给你倒杯水。”
等澹台泉回来,张希山已经脱下西装,他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马甲,马甲衣线顺着他背脊和腰间往下,划出一条好看的曲线。
张希山双手揉着太阳穴,他抬头,伸手接过澹台泉手里的玻璃杯,道:“谢谢。”
澹台泉叹气,“你不要自责。”
张希山不说话。
澹台泉坐在他身边,接着道:“这次是意外,而且这种事在我们俩家时常发生,只不过这一次……”
“那杯水该是我喝的!”张希山咬牙说道。
“所以呢?”澹台泉皱眉看他,“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
张希山扭头瞪着澹台泉,“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要保护他们!我现在连睿文都保护不了,我……”
澹台泉却说:“自然有人心疼他!你不用有这么强的正义感责任感,你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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