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失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REYLIN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米太可怜了
@顾隐则的小背心
爱过,不说脏话,祝两人幸福到老
@约翰的妈妈
顾隐则你醒醒!队友粉看不下去了,你女朋友那么高调秀恩爱,我们说两句还不行?你可是事业上升期,她把你粉都恶心走几批你知道吗?
@无语宇宙
我顾这是被下降头了吧……
安溺和其他粉丝一样,也很生气,看到这条微博他没有转赞评而是直接退掉了sens的巡回演唱会门票,他很确定,他不想和顾隐则再见面,远远的也不行。
不是不该,不是不想,顾隐则的行为让他对顾隐则的热情和爱意褪了整整一层皮。
由于安溺不想再和顾隐则见面,在长期的未更新状态下,他关掉微博上有五十万粉的顾隐则个人站,从此告别跟现场拍图的生活,宋知梦的联系方式他顺便也删除了,他现在想的很清楚,他能和宋知梦当朋友,可他没办法和顾隐则作妖的女朋友当朋友。
世无悲歌杀青后顾隐则发了张和团专辑一起录制的个人单曲,他照常买了很多张只听了一遍,以前他都能听很多遍,现在意外没办法反复听,因为总会想起顾隐则那句残酷的拒绝,关我什么事。
他会痛苦。
爱意少了是一方面,顾隐则给他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这是事实。
他想他会慢慢淡掉对顾隐则的感情,上次给他带来心理阴影的围棋他干脆放弃了,这次他需要些时间,毕竟对方是人,不是死物。
sens国内巡回演唱会结束当天,安溺从顾隐则粉丝后援会退出。
第31章空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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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副会长和其他后援会成员再三挽留,安溺还是安排好所有具体事宜卸去了这个当初选上时觉得万分荣幸的担子,同时给后援会留下一个他追顾隐则开始跟拍的所有未公开图压缩包。
文件传送完毕,拔掉数据线,一页一页翻看摄像机里的图,顾隐则动的、静的、冷酷的、深沉的、疲惫的等等等等,安溺的心情渐渐复杂,他喜欢的样子顾隐则全部都有,可他为什么不再像之前那么喜欢顾隐则了?他突然伤感起来,仿佛静心照料的宠物们一夜之间全部死去。
他曾经说过要爱顾隐一辈子,无数次在屏幕里用文字深情起誓,也为顾隐则发自内心的笑过、哭过,旧日那些过热的情绪,退潮到他追不到的远方。他曾经以为他的感情会永远延续,仿佛地尽头的海,未知归途。但永远永远只是两个字,不会变成真的现实。
关掉相机在干燥箱里,安溺漂亮的眼睛被阳光晕染成生动的渐变色,由深到浅,蓝从始至终都是冷色调,蒙蔽出的温暖假象俱散成粉尘。
气温持续走高,明媚到灼烈,安溺怕再热会懒得不想动,于是趁现在有干劲将房间内印着顾隐则大脸的周边悉数整理起,他不会卖掉这些,他仍然对顾隐则怀有爱意,他只是觉得不适合再放在自己面前,他的感觉淡淡的,狂热已经褪去,他很理智。
偶像终归是偶像,偶像的人生不是他的,他有自己必须要跨越并面对的生活,偶像不能占据他的所有时间和力。
所以该的,全部都起来为好。
把家里拾的不像个脑残粉天堂以后,安溺去商场买了些衣服,他现在说个不好听的,瘦的和鬼一样。之前的衣服都大的穿不下,他是不想浪钱买衣服,但靠吃饭长胖恢复原来的体重需要时间,他等不了。
在商场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忙追过去,人已经消失在假期人流高峰的人潮中。
应该是看错了吧……算了,别计较那么多。
退出顾隐则后援会显然是个明智的决定,接下来好多天安溺都闲得不行,打游戏看电影补动画抽空复习看书,实在无聊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天能睡12个小时,还有剩的时间出门闲逛。
原来每天要占据百分之八十力的轮博、控评、净化、安利、反黑、组织活动、集资、联系各种应援、做账目、设计官方粉丝会周边、准备官宣文案、和公司联系交换数据等系列追星项目简化为每天在顾隐则超话签到一次、微博简单转发同时评论一次就好,生活无比轻松愉快,轻松愉快到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拼死拼活做那些事的缘由。
再喜欢也不至于让自己那么累吧?他当时真的脑袋发热呀。
本以为生活回到正轨,从此将平淡的生活下去,在某天挂掉顾隐则粉丝后援会原副会长现正会长的二十次想也不想用想就是让他回后援会继续干活的电话之后,安溺到了约翰、铁帅、顾米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微信消息。
铁帅:安溺,我才知道你从顾隐则后援会退出,发生了什么?
约翰:安溺啊,你怎么不跟着顾隐则也退出顾隐则粉丝后援会了?你不爱顾隐则了吗?
顾米:我想给你打电话。
连这三个人都知道他从顾隐则后援会退出了,那顾隐则本人绝对知道了吧?看完微信,安溺有些害怕,同时也感到奇怪,这种粉丝职务的交替怎么会弄得偶像队友都知道?不应该是内部悄无声息换了就换了吗?他为了稳定粉圈,对后援会副会长以外其他人说的退出理由都是要考试,暂退。
按理说,至少两个月才会有风言风语,现在才多久,消息不应该传播的这么快啊。
无法回答铁帅和约翰的问题,略过两人,安溺直接给顾米发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他也想和顾米打电话,顾米看着年纪小,说的话都是大实话,正好问问要不要回围棋队的事。
消息发出去没三秒,他便接到本地的陌生号码来电。
“安溺,你还好吗?”
顾米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疲惫,安溺莫名感到心疼,“这问题该我问你,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不累,我只想知道安溺你好不好。”
“我很好啊,怎么了?”安溺确实很好,不谈偶像是未成年男性这事,他现在和所有普通大学生过着一模一样轻松快乐的生活。
安溺的语气透出满满的活力,跟之前在剧组谈话时判若两人,顾米安心下来,吐出一口闷气,他慢慢的说。
“我去剧组那天,我问哥哥,我以为哥哥喜欢安溺你。哥哥说比起软弱的你,更想要得到对他没兴趣的宋知梦。”
“……我知道。”
“安溺能明白哥哥的心吗?”
他还能不明白吗?他从头到尾见证了一段“绝美”爱情的发生和结果,安溺面无表情的玩指甲。
“能明白,他喜欢宋知梦,祝他们幸福。”
“你不明白,哥哥只是想要而已。”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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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要有区别?”
觉得安溺还是不懂,顾米连忙用匮乏的词汇量比喻道。
“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他想要的玩具他全部都要得到,只有他喜欢的玩具,他会关在柜子里,确保不会弄丢,晚上才拿出来,和他一起做梦。”
如果喜欢的这么扭曲,那还不如不喜欢。安溺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不懂你的意思,但还是谢谢你分享我偶像的童年趣事给我。”
“我觉得哥哥真正喜欢的是你。”
“你错了。”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对发烧的对方说出关我什么事这种话,更不提顾隐则直白的承认以前喜欢过,现在不再喜欢。更不提他安溺是个直男,对顾隐则没有多余的肖想及粉丝对偶像以外的感情。“他不喜欢我。”
“他喜欢你,是电视上说的,爱情的喜欢。”顾米十分笃定。
安溺不在顾隐则身边的这段时间,顾隐则经常走神望着蓝蓝的天空许久,在机场和活动时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而和宋知梦在一起虽然看上去是很喜欢的样子,却从没带宋知梦回家过,安溺住的房间没有拾,还在等安溺回去,在得知安溺退出粉丝后援会的事情以后,顾隐则脸色都变了。
当他问这样的顾隐则,哥哥真正喜欢的人是安溺吧?
顾隐则没有回答。
“我很确定哥哥的心,安溺。”
顾米毋庸置疑的语气,和爱情的喜欢几个字让安溺稍微有些动摇和矛盾,好好的偶像粉丝情,什么时候崩坏成这样的?他又对顾隐则是哪种爱呢,是不是真的单向纯粹……
“就算是这样,他现在有恋爱对象,我对他也不是爱情的喜欢,你告诉我这些没用。当然,还是谢谢你关心我,我觉得我快转粉你了。”
“安溺对哥哥不是爱情的喜欢吗……我以为……”没料到安溺的反应,顾米似乎很惊讶。
“不是,我是个亲哥粉,对顾隐则是亲情的喜欢。”
“我不觉得……”
再说下去,安溺自己也不能坚持自我了,亲情的喜欢容得偶像谈恋爱,他容不得,所以这份感情其实非常界限不明,他不想一步走错,摔到沟里。
“我尊重你的想法。我现在要吃饭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安溺是不是要脱粉哥哥。”
“我想佛系追星,不是脱粉了。”
“那还回哥哥身边吗?”
“不。”安溺疯狂摇头,顾米意味深长,“哥哥知道你退出后援会了,我觉得哥哥会去找你。”
“不会吧……”
顾米的话安溺虽觉得恐怖,但sens活动期行程那么忙,哪有时间找他!搜了顾隐则的行程表,一看在北京,安溺安下心来。没想到半夜顾隐则就杀到家里来了,黑色头发挑染了深蓝,走道里的灯老旧昏暗,打在他面带愠怒的深邃眉眼上,好看的不像个人类。
“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顾隐则开口就把安溺吓得想立刻关门,他不就退个粉丝后援会吗,至于搞出这么多动静?整理整理睡乱的头发,他假咳两声。
“那是你家。”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不想待你家。”
安溺没打算让顾隐则进家门,却是被顾隐则抓着手腕推进去,强行登堂入室。
“你不是说,只要能待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现在在屏幕前面看一下你就可以满足了!不用非得在你身边近距离看你!”
虽然真人还是要更帅,生气也帅的掉渣的更快,但安溺觉得看看照片就够了,热情不多,知足常乐。
“你走之前不是这样的。”
凝视安溺良久,确认安溺没说谎,确认安溺看自己的目光变了以后,顾隐则眯起眼。
“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不是说了要准备考试……”安溺心虚的后退了退,顾隐则立马逼近。“你在说谎,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我……”
“说。”
“你自己做的事情,问我?”
“我让你走了吗!”说完顾隐则用力,捏的安溺手生疼,安溺挣脱不开,只能不停后退。
其实安溺想说是宋知梦让他走的,话到嘴边,他又不想说了,因为如果顾隐则不和宋知梦谈恋爱,宋知梦是没有理由让他走的。事到如今,再去追究,再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已经离开,也通过离开有了新的心境,抛却大量浪时间的热情,回到生活的正轨。
“你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走。”
“你嫉妒了。”
“我没有。”安溺发誓他不嫉妒顾隐则喜欢宋知梦,一点也不,他只是心碎难过。他说的坦坦荡荡,顾隐则愣了愣,冷笑。
“对,你没有,你没有资格。”
退到洗手间,安溺已经没办法再退了,捡起被两人的动静弄掉的沐浴露,他反握住顾隐则捏他手腕的手掌。
“你明白就好,作为粉丝我不想干涉偶像的决定,放开我。”
“不想干涉摆这张臭脸给谁看?”
臭脸?安溺扭过头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纤瘦苍白,五官清秀到能谈得上过目不忘,就是整个人都冷冰冰的,和14岁时输棋一样,真是好多年都没看到这样的自己了。安溺觉得好笑,又有点悲哀,14岁输棋对他来说可是最伤心的事情。
现在他也很伤心吗?
“你可以不看。”扭过头,安溺主动避开顾隐则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顾隐则转手把他的头扭过来,强迫两人对视。
“出去。”
“顾隐则,”凭什么让他出去?伤害他还不够多吗?安溺难得生气,也不去顾及什么情面脱口而出,“这是我家,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安溺,你真刻薄。”
“这句话我回送给你。”
“你不就生气我和宋知梦在一起吗。”
“我不在乎。”
“不在乎跑什么?”
顾隐则提高了音量,洗手池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很响,安溺使出全力猛的甩开顾隐则的禁锢。
“我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出去就出去,他没办法和顾隐则交流了,他怎么会喜欢顾隐则?他是眼瞎吗?这个人根本幼稚霸道不讲道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也不会再和顾隐则扯上关系。
“确定不回来了是么?”
“是!”安溺话音刚落,就被猛地压靠在墙上,顾隐则边松领带边压制住他,狠狠地咬了他的喉结。“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
洗手间狭小的空间对于两个一米八出头的男性来多显然太过拥挤,安溺不安的后退,只是他退无可退。
“你不能强迫我……”
“我偏要。”
曾经安溺觉得顾隐则的反叛和故意和人对着干很可爱,现在满心只有不能理解和恐惧。
“你这是犯罪!”
嘁了声丢掉领带,顾隐则不断迫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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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曾经被安溺赞美为绝世名品的脸蛋慢慢在安溺视野里放大,最后低低呢喃。
“那你可记得报警啊,安溺。”
第32章他,脱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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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终知道安溺对下棋的态度已经有所动摇,只是安溺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跑到北京给他打电话的行为,突如其来的让人措手不及,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在机场。”
“你要来北京?”
“我已经到了。”
“等我四十五分钟。”
挂掉电话,周终立即动身从集训队驾车离开。在机场找到被熙熙攘攘对比出孤寂感的安静男人,周终莫名的心慌,加快了速度小跑过去。
安溺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裤运动鞋,戴条奇怪的红色围巾。眼睛浮肿,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透出深深的倦意,摇摇欲坠的,像随时都会晕倒。
“带我去棋院。”安溺开口,沙哑的声音听得周终皱眉。
“你几天没睡?”
“我睡了,带我去棋院。”
“先在我家睡一觉,我再带你去棋院。”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和过去一样,安溺是更坚持己见的那个。
“我现在就要去。”
他几乎是从上海仓皇逃到北京的,被扔在洗手间里狼狈不堪的夹着腿颤抖时,除了死心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爱或恨,全化作潮汐,痛或伤,都不再属于他。
他迟迟明白,他不该没有自我的生活,他喜欢下棋,他要去他应去的地方,他要找回过往放弃的一切,然后彻底忘记和顾隐则有关的所有经历。
就当他瞎眼看错人,就当他浪兆亿热爱于注定燃成灰烬的感情。
他,脱粉了。
“好吧,”周终妥协,上车帮安溺系好安全带,他踩下油门,待车子行驶出机场停车场,他道,“我很好奇你在短短时间内改变心意的理由。”
安溺摇摇头,反问周终,“你不觉得我之前没有自我吗?”
“还好。”
“还好就是没有。”
两人实在过于知根知底,周终无奈,只得说出真实感受。
“要说实话,张嘴闭嘴就是我偶像的人,是挺没自我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之前没自我,偏偏只有之前的他自己不知道,一头热的结果是浑身伤痕,要是早醒悟多好,安溺微不可闻的叹气。
“我需要找回自我,这就是理由。”
在上飞机前安溺想了很多事,想清楚了很多事,他最开始喜欢顾隐则的理由,是那种不可一世的孤傲,这份心气是他曾经拥有却被岁月磨砺掉的。换种角度而言,他渴望并憧憬的东西,既然能在自己身上实现,便没有从其他人身上寻求的必要。
“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得到理解,安溺轻松点头。周终没再说话,他也没再说话,说不困是假的,想想等会还要见人,安溺干脆仰着头闭眼小睡,得在院长面前难看。就算他不再是少年时代意气风发的样,也不能搞得太憔悴像被生活qj过一样。
虽然他的确被qj了,还仁至义尽的没报警。
身边人睡着轻微的鼾声使得周终频频侧目,不慎在扭曲睡觉姿势暴露出的视线盲点瞟到咬痕,他心一沉,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安溺,不去好奇。
要重新进入围棋队需要参加国家队选拔赛,所以安溺得先去棋院找院长,在复出比赛前,他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训练。
周一棋院人不多,工作人员来得很齐,包括棋院院长。周终带着安溺等了不到五分钟就等到院长,看到久违相逢的熟面孔,中国棋院的现任刘院长难掩惊讶惊喜双重神色。
安溺是他亲眼见证的出世天才,因为输棋打击太大放弃围棋这件事让他遗憾可惜多年。
“安溺,你想重新下棋了?”颇儒雅颇具气度的中年人冲动的上前两步,抓住安溺的双手,很是激动。害安溺都不好意思了,说不出话就点点头。
“嗯。”
“太好了!围棋队现在正愁队员青黄不接的问题,你回来我也不用那么烦恼。”拍了拍安溺的背,刘院长和善的问,“这么多年有下棋吗?”
“没有。”安溺摇头,瞬间刘院长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很快他提议。“和少年队的队员下一局看看?”
“不了吧……我现在很菜!”
“你再差能差到哪里。”
“我真的菜。”
“你去找个地方坐好,我给你叫人来。”
“……”
半推半就之下,安溺答应。
按刘院长所说,他这种天赋型棋手确实再怎么差也差不到哪里,可和世界排名第三的周终下棋只输了五目半,和不过十五岁的少年队棋手对弈却整整输下六目,安溺觉得十分丢人,面无表情,脸色特别难看。
和他的态度截然相反,观看完整盘对局,刘院长和周终都露出了笑容。
安溺的水平仍在上位圈,刘院长放下心来,“比我想象的好很多,五年没下棋还能保持这个水准,不愧是你。”
“输了就是输了。”
安溺知道自己很久没有下过棋,也许在别人眼里他没有退步就很厉害,他的好胜心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
他只想赢。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顿了顿,刘院长欣慰的看了安溺一眼,又看着周终道,“七月下旬开始围棋队选拔赛,你和安溺过两天搬到我家的四合院来住吧,我那很多书也经常有九段棋手过来,安溺多练练,进现在的围棋队不难。”
“我想和韩国棋圣再比一次,我想赢。”安溺起身,直视刘院长,刘院长愣了愣,二话没说就拉着他往外走。
“有志气,那你现在就和我回家吧。”
安溺还是在编的职业围棋选手,没有降段仍为职业围棋六段,不过等级分受当年最后几次比赛的发挥影响减了许多,等级分不够是不能参加某些国际大赛的。而安溺不仅要参加选拔赛进国家围棋队,还得在国内比赛取得一定成绩,才能重新和韩国棋圣对弈,所以容得他训练的时间不多,必须争分夺秒。
“可以吗?”
“当然可以。”
“恭敬不如从命。”
安溺没有带行李,他先跟周终去外面买下一大堆合身的衣服才过去。
刘院长是北京本地人,住四合院里,安溺13岁加入围棋队后住过好一阵,重新回到六年前的起点,他感慨万千,不由得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停下脚步。
“周终。”
“嗯。”
“我可以重头再来吗。”
忘掉被输棋阴影笼罩的14岁,忘掉无所事事的五年,忘掉顾隐则对他的伤害。
夏影蝉鸣,热风徐徐,安溺在余晖中回头,眼底充满隐隐约约的霞光与怯懦,深棕色发梢染满发烫的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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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万丈余烟不决在嘴角流转。
周终说不出话来。
安溺看见周终始终不语,如同在用目光记录什么,温柔的朝他走去时,夕阳已经落了,“可以的。”
他却万分开心,未来一下就在肯定中生出光来。
棋手日常的训练非常枯燥,安溺每天的生活就是:研究棋局、对局、对局结束复盘研究棋局、再对局、睡前下盲棋、早起下盲棋、和刘院长对局、和来刘院长家的棋手对局、和alpha对局输棋、研究棋局……
经常来刘院长家的棋手基本全是九段,开始安溺和那些人对局盘盘都输,而且不论对手实力每局输五到六目。后面刘院长发现安溺遇强则强,实战经验不足导致经常误判,点拨一番后安溺的胜率上升到30%,离选拔赛还剩半个月的日子,他的胜率又通过极强的学习能力上升到71%,而重新捡起围棋开始训练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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