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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可是我还没看到贾家那两混小子。”福王闻言,踌躇一番,拉着泰兴帝的手,委屈:“贾大帅那无耻流氓土匪,我骂他几顿又怎么了,他还偷我藏的酒喝,可……可他……头好痛……”
闻言,所有人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这庆寿庆的时时刻刻都刺激心跳。
“二哥!”泰兴帝忙不迭伸手搀扶着福王,又扫了眼一直在旁的御医,这边福王世子已经熟稔无比借着搀扶的机会直接将丝线系在福王手上,而后又对着泰兴帝歉意笑笑。
他爹老小孩老小孩的,最怕看病吃药,闹起来还能哭。不是怕药太苦,而是怕看病家里花钱太多,所以只能悬丝诊脉,偷偷给他看。
泰兴帝见状,示意他大侄子赶紧绑,边无比耐心哄着,转移福王注意力,道:“二哥,那贾大帅他知道错了,所以啊,他想给你道歉,但你也知道这越长大脸皮越薄,拉不下脸,于是便托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打算来个惊喜。咱看着那戏台,他马上就出来。”
“真的?”福王闻言,乖乖顺着位置坐下,而后看眼泰兴帝,一脸机智着:“我可聪明着了,你别和他一起诓我,你们小时候经常联手打架,还仗着自己年龄小辈分高欺负人。”
“二哥,来,戏开场了。”泰兴帝笑笑,手指着戏台,示意开始他的贺礼。虽然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但是他的黑历史就是不许再外人面前提及的。
被暴了小名,已经算情分了。毕竟这很霸气的名大官,是他父皇取的,老一辈都晓得。
第二代后头生的大名,第三代那几个年龄大的,都是这种带兵打仗驱除强撸,立国安邦富贵平安,当官做宰封侯拜相。他跟贾代善算生得时机好,在他们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便讲究起来了,开始唤文绉绉略显含蓄的名字来了。
不说其他,贾代善原本随他哥贾带战取的,叫贾带兵,假带兵,听着就很冤贾家真带兵打仗的!
于是乎,荣宁两国公一琢磨这不成,当初给带战取名的时候还战火纷飞呢,没想那么多事,现在也算苦尽甘来这娃名字就要寓意好点了,便厚颜朝他父皇哭惨了。荣宁二公惨兮兮的说他们哥两虽然不好嫌老祖宗,可是这“贾”着实不好取名,让他父皇赐一个。
他父皇当场就吹胡子瞪眼了,埋汰贾家兄弟两不厚道,直说他也没多少文化,要不就随他儿子大官,叫大帅。也不算帝王金口赐官,反正一个前面一个贾呢,假大帅。
略过泰兴帝思忖起自己从《帝王起居注》中翻看到荣宁两公被“暴击”的形容,从而面上勾起一股乐,这边福王世子也跟着急急忙忙转移了他爹的注意力:“父亲,六叔是帝王,一言九鼎的,您看那舞台上……”
眼见众人的视线转到了戏台,从“二指弹”中解脱出来的贾赦揉揉额头,看眼已经不知不觉退到他身边的崔宇,望着人那眼眸中写满的关心担忧,急忙悄声回了一句:“不疼。”
崔宇闻言默默松口气,看着贾赦在伸手捋自己被弄乱的几缕刘海,身形稍稍弯了一分,指指自己的眼睛,悄声:“拿我当镜子吧,不过尽快。”
贾赦手僵半空,而后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倒影着自己的身影,“腾”得一下,感觉自己脸红扑扑的,急急忙忙放下手,推搡着崔宇:“看……看戏。”
崔宇闻言,看着脸红的贾赦,虽然觉得人脸红也依旧美美的,但是挺不解。他也是知晓贾赦爱美,怕人掏出镜子才这般提议的。不过好像贾赦似乎有些浮想联翩?
哎……
什么时候自己能偶尔窥伺贾赦内心一二就好了。
不过貌似就是因为贾赦这无法让人揣摩的性子,才让他愈发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
崔宇想着带着分宠溺的笑了笑,从顺如流的将视线看向戏台。因为泰兴帝有令,基本上舞乐都是带兵打仗武类为主,其中有一段说书更是直接说的太、祖爷带兵打仗之事。
其实细细想来,不管哪朝哪代,最手握重兵的武勋历来是帝王家。
泰兴帝现今一改之前历朝历代的避讳,不禁止民间避讳帝王事,各种舆论都在悄然无息的宣太祖爷的英雄事,故而民间武将排行榜(当然这也是朝廷掌控下的书局推出的榜单)第一乃是太、祖爷,第四便是贤王千岁,第七是福王千岁。
不过这一出……
崔宇看着一出场就连翻两跟斗的圆润身形,眼眸瞪圆了一分,侧眸看眼贾赦,只见贾赦还垂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赶忙抬手拉了拉贾赦袖子,又稍稍弯腰,附耳悄声提醒:“不要激动,不要失声呼唤,捂住嘴巴,看台上。”
贾赦正悲伤春秋呢,他感觉自己心怪怪的。不想思索他刚才为什么感觉自己心跳噗噗,明显加速了两下,故而便思索起了自己先前被福王戳二指神功。这么一想一想,经历有些小丰富的贾赦便感伤起来了。他自己稀里糊涂的有机会重来,可是他面对生老病死,这自然残酷的事实,压根无力改变……
听到呼唤的贾赦骤然回过了神,神色还有些呆滞,只顺着崔宇的话看了看戏台上。只一眼,贾赦便瞪圆了眼,使劲的揉揉眼,而后又望过去,使劲的睁大眼睛定睛瞧了又瞧,而后倒抽口冷气。
那……那那那那上边是他的大胖汤圆蓉孙!
这娃在正中间,扎着冲天小揪揪,从头到尾一身红,跟个红孩儿似的,太好认了!
而且旁边还有他努力朝着探花郎培养的儿子贾琏,还有其他很眼熟的少年郎,甚至还有十来个龙孙?
这些人在戏台上???
贾赦下意识的看了眼泰兴帝。
不光是贾赦,在场除了福王,其他认出一群孩子身份的人视线都若有若无的飘向了泰兴帝。
这……这……
戏子可是下九流的贱业!
好些个文臣已经面红耳赤,拂袖掩面,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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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默氛围中唯有福王笑眯眯的拍手合着拍子,看着戏台上一群打拳的少年们,大叫:“好!这真正好!”
泰兴帝闻言,眼眸眯了眯,略骄傲的挺了挺胸膛。他也觉得自己这生辰贺礼送的很有心意,很好很好!虽然时下有观念觉得戏子是贱业,但这不过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替长辈贺寿而已,衣娱亲,又岂可混为一谈??
他们司徒家现在是天家,他是帝王,可送全天下最为珍贵,千金难求的礼又如何?权势此时能让他二哥清醒过来不成?
所以,他之前在听到歌谣的时候灵光一闪,加急命人组了这帮少年郎,献上一出《天、朝少年郎》。
一套威风凛凛,但又很简单的拳法过后便是郎朗上口的《少年赋》。
这赋还是他儿子写的!
美得很!
泰兴帝克制着嘴角弯弯上翘的弧度,听着一群孩子们最后拔高了音调落幕:“【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美哉,壮哉,我天、朝少年,习文练武,忠君爱国,报效国家!”
听着那虽然稚嫩却似乎能冲破云霄的声音,泰兴帝难得情不自禁,喜色外露,哈哈大笑:“好!”
其他人:“…………”
听到最后,文臣们知晓帝王没重武轻文之意,缓缓松口气,勋贵武将们也是心里暖洋洋的,觉得皇帝记着他们的好,也个个带着笑意。有机灵的早已跪地叩拜,三呼:“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此栋梁之才。”
只不过有些人稍许也略带遗憾,这节目若是帝王寿宴演出,没准他们夸起来的话更多一些。毕竟如今还要考虑福王这寿星公,以及皇帝将此节目当做贺礼的目的。
泰兴帝回眸逡巡了眼朝臣眸光,眉头一挑,心里有数某些人在暗戳戳思忖些什么。他本来也觉得该给自己寿宴上留着啊,可是他为啥要走那些历史上的君臣路?
之前,他已经狠狠跌过跟斗了,太子与他这个帝皇,不就是被“某些规矩”给毁的?
现在若还是掉同一个坑里,那不是傻吗?
所以现在他开心他任性,他想出来的点子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不对,不对,该恭喜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福王眼眸闪着泪光,看起来倒是又有几分清醒,呼啦一下站直了身子,对着泰兴帝深深叩拜了下去,道:“我知道小六是个好皇上,这份礼物,很好,很好,送给我,也是送给爹他们,送给这天下,我们现在的好日子得来不容易啊,不管是文的也好,武的也好,都要齐心协力,教育要从娃娃们抓起,不能让他们忘记这苦,然后跟青蛙一样,被温水煮熟了……”
第75章太子的调查
福王寿宴圆满落下帷幕,最后一出《天、朝少年儿郎》更是从此后广为流传,成为经典传遍神州大地。
泰兴帝听着那些自发的称颂,接连美了好几天,拉着人显摆着这是他的想法,他的孙子,他的臣子们,他未来的国之栋梁……
被着的太子感觉自己耳朵都生了老茧了,非常不惯着皇帝这毛病,表示他没空听人吹第十八遍了,他还要有事要办。
对此,泰兴帝不解:“有什么事比朕还重要的?哦,是了,给朕准备寿礼?你……”
打量了眼太子相比往日枯黄的脸颊,如今带着分红润,泰兴帝饶是心理微微松口气,但是面上却是浓浓嫌弃,道:“你就别瞎折腾了,你光活蹦乱跳,不乱闹就是最好的礼了。”
“…………”太子瞧着泰兴帝真发自肺腑自我陶醉自我乐呵着,拧眉想了想,克制着不问一句你就不好奇崔宇那长相?
他不觉得崔宇是大众脸,谁看都觉得他眼熟一分。
但现在毕竟就是一揣测而已,还没有证据。
到底也是多年父子君臣的,泰兴帝一眨眼,四舍五入一下就五十了,再五入一下就一百岁的糟老头子了,让一风烛残年的老头希冀落空也不好。
压着心底里那抹愁绪,太子眸光闪了闪,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这不是烦吗?瞧着那一群虎头虎脑的,忍不住就嫉妒。您要是实在开心,就对着贾赦炫耀去呗。我想一个人静静。”
哼,他才不是孝子呢?绝对不是!
那些都是对他这个“独苗小公举”的挑衅,威胁到他这个“千娇万宠小公主”地位的存在。
泰兴帝沉默了。
他这次从帝王身份从祖父……
还没来得及感叹一二,泰兴帝直接被太子推到贾赦跟前了。
贾赦恍恍惚惚,感觉自己的荷包在哭泣。他……他还没想到送“叔叔”的礼物啊!
贾家其他人也跟着哭了。刚游玩到一半被“接回”的滋味不想回忆第二遍!
泰兴帝:“…………”
瞧着个个会说话的脸,泰兴帝理智回笼了几分,三个孩子一个个摸着脑袋鼓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便把贾赦和贾珍揪到了书房,认真说起了事情。
贾珍两腿打颤。
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忽然觉得他得上进,还会关心他的婚事?
不是给他指婚,而是命令他不许成婚!
不许成婚!
虽然他很喜欢单身潇洒无人管,但是被外力强制“不许”的事情,他就很想挑衅一把。
嗯……
贾珍弱弱的眸光扫了眼泰兴帝,带着抹畏惧垂首,怂成一团,只不过心理暗暗叫嚣,想着如果是他爹开口,那就得挑衅了。
“宁府朕给会指两个先前服侍过皇后的二品女官协助管理。”瞅着贾珍那神色,泰兴帝深呼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至于其他,反正老八也是自己管理府内外事情,你也跟着自己掌管,别说什么后院夫人交友之类的需求了。”
“你们叔侄两暂且专心事业,你们都还年轻,尤其是宁府独苗……”泰兴帝说完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暗中吐槽习惯了,直接独苗代指贾珍了,只顾一本正经勉励道:“刚弱冠,才二十岁,年轻的很,接下来十年先干出一份事业,待三十而立了,再续娶,到时候择媳门第又不一样了。”
十年,他家乖孙也十七岁了,对外也十四岁了。等他到了年龄,也会懂娶媳妇的好处,到时候就不会给他来一张错别字连篇的不曲了。
就不娶两个字!
错字就算了,就两字,还缺胳膊少腿的,墨水糊一团的。
可……可那又能如何呢?
这是小草第一次求他,这是小草第一次的墨宝啊,他跟那奇葩公主儿子差点都撕起来,最后决定装裱后,每人轮流挂一月。
他也知晓自己对小草的偏疼,也许对其他孙子孙女来说,是偏心眼,是不公平,是残忍的。
但那又如何?
泰兴帝心理冷酷的哼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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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留下“十年不许成婚”的口谕后,挥一挥衣袖,而后卷起衣袖,自顾去后院揉大胖孙子去了。人老了,就喜欢含饴弄孙,对他来说,像小草这明显没有“夺位能力”的,比他爹都更得他心一分。
更别提现在还附带两一个算盘,一个胖可爱。
瞧着泰兴帝远去的背影,贾赦目瞪口呆后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蹲墙角听到的“不娶联盟”也心里隐隐有个数,哥两好的拍拍贾珍肩膀,道:“反正也好,随便我们怎么玩,是不是?”
贾珍焉啦吧唧点点头:“还玩呢?我爹离开前托余先生管我,然后我还以为先生是好人。说起来都是太年轻啊!”
余先生用瘦马给他上课,上得他这阵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我也不想玩了。”贾赦闻言,跟着抑郁点点头:“我觉得日后事业稳定下来,找一个能过日子的就不错。毕竟现在若是专注事业,一忙起来还真力时间都是有限的,就没时间关心家里,没准后院就失火了。”
像他爹,像那个说起来就可怜的张户部尚书。
张青山这倒霉催的,偏偏碰上了泰兴帝想要树立尊老爱老之风,故而就被当做典型案例了,被全天下人翻腾了一遍人生经历,讨论是否要愚孝,该如何孝。到现在嘴仗打了十来天,还没个定论。张氏还在他顺天府的大牢里,连累他都被各种眸光打量了遍。
贾赦一想起这烫手山芋,也焉啦吧唧的,跟贾珍说了几句就把人请出书房,自己继续处理公务了因为公务太多,为了避休沐日得工作,就得晚上牺牲自己的时间来处理了。
哎,底层小官官真难当,俸禄少事情多又杂,幸亏碰着个老大不错,否则憋气死了。
对了,明儿还得早起朝会!
不知不觉四周万籁俱寂,静悄悄一片,贾赦处理完公务,瞥眼万年历,打个哈欠,默默在自己的青天本本上写完每日总结后,郑重无比的合上,瞧着烛光映照下那朴实无华的封面,长叹气一声。
他本来想在封面上写赦青天的,但转念想想还得低调一些,就在内页里提书名了。
如今想来却还是有些先见之明,青天不好当啊!
崔青天真是牛人!
他还是有仆从伺候着梳洗呢,可崔宇都是自己动手。
贾赦洗漱过后,抱着自己的青天手札,躺在床上,临睡前又把崔宇当做奋斗目标的念叨了三番“愿贾家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通过勤奋努力也能成为像崔宇那样的青天大人。”
就在贾赦美滋滋带着青天梦入睡时,顺天府后衙内,崔宇依旧埋头公务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听着更夫传来“咚咚咚”的三更天报时,端着茶盏喝了口茶醒醒神。临近万寿节,不忙碌是假的,而且又是他第一次担任顺天府府尹,哪怕皇爷给他栓了个勋贵徒弟,在很大程度上避了一群“地头蛇”的找茬。
可他依旧得经历“被找茬”。
上属直隶总督,周边各部衙门大佬,反正各有各的立场。
万事开头难,他崔宇挺过这一关,才有资格在京城,在最权势的核心圈子站稳脚跟。
喝了杯早已冰冷的茶,那触感透着咽喉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一下子瞌睡虫似乎被冰冻住了大半,崔宇只感觉自己神奕奕,继续埋头苦干。
书房上,一身夜行衣的太子揉揉有些发困的眼,将坊间最“畅销”的话本《千娇万宠小公主》塞怀里,示意暗卫来搭把手,把有些蹲麻的他“搬”回家。
这年头当官不容易啊!
按着无数狗血话本以及历史传奇故事总结,他想看崔宇脱衣服,看看有啥胎记之类的,结果倒是看了人处理了大半夜公务,困得他呵欠连天。
真是由俭入奢了。
想当年,他也这般勤勤恳恳呢,可被废后一松懈,现在骨子里是彻底懒了,非但不会熬夜加班,而且他现如今身为太子能碰的一些公文,处理不完也直接丢回给泰兴帝了。
太子想着想着,眼眸露出了一股冷意。
热血意冷。
皇家的父子情谊抵不过猜忌与权势。
悄然无息的回到了宫中,太子愣愣的看着亮若白昼的室内,看着那杏黄太子朝服,倏忽间感觉自己心理腾得一下,而后浑身冰冷,蜷着双膝往床边角落靠了靠。
他怕,其实他从小一直在怕,怕自己太子之位不稳,怕自己会死,抵在墙角,迎着两旁那高大的“身躯”,让他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所有人都觉得他只靠着血缘与宠爱得了太子之位,没有任何人会关心他付出的汗与血。
别说暗杀刺杀之类的,就是小时候被贾敬揍了也流过鼻血的。可他不能退货,他的舅公再三告诫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离不开失去太子之位他会如何。贾敬是宁国府继承人,四王八公同气连枝,贾家二代还领兵,他的叔叔贾代善更是具有竞争“兵马大元帅”的资历。所以他不能耍小孩子脾气,跟贾敬有龃龉,不能把贾家退走,这是他身为太子能够接触到“兵权”唯一的机会。
想想就委屈!
太子豁然站直了身子,直接夜行衣套上身,连奔百里,直袭贾敬。
黎明前向来是睡得最熟的时候,但贾敬饶是睡得熟,可当有人来袭,甚至带着一抹杀意而来,身体早已先于意识反应过来,应敌。
几招过后,贾敬挟制住来袭者,没好气着:“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老子是被我叔扔过战场的,懂吗?”
司徒这花花架子学的,怎么能打得过他。
他的武学基础是跟着见过血的亲卫练的,他叔亲自督导。
被反手扣住的太子爷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楚是什么的情绪,脱口而出:“我除了这血脉,就没点能耐了,是吧?”
贾敬睡梦被打扰,正不虞着想点个头,但感觉自己手上湿漉漉的,借着那一丝丝的亮光,扫眼一身夜行衣的太子,瞅着那被露水快浸透的衣服,磨牙:“你又发什么疯呢?”
边说,松了手,贾敬起身打算点蜡烛:“你换衣服,休息一下。”
“不要点,心烦。”太子抬手拉住贾敬,开口:“孤忽然间有点小矫情。”
贾敬回眸,冷冷地盯着太子看一会儿,瞧着人那难得颓败无神的脸,静静的回趟被窝。
太子沉默的看着贾敬闭眼,似乎有再睡一回笼觉的模式,瞬间火冒三丈,抬手掀贾敬被子:“你居然就睡了,我心情不好你也不关心一句。”
被人气得胸口发堵,贾敬深呼吸一口气:“司徒,起床气没对你发,你感恩戴德些,谁还没个小情绪了?”
“要么合眼睡个觉,力充沛了折腾你那一群兄弟去,要不给道爷我滚蛋。”
“…………孤要睡外边。”太子沉默一瞬,开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154
口道。
贾敬从顺如流往里移了移。
太子先前不觉得冷,但一脱掉夜行衣,倒是觉得现在深秋山风冻人了,身体都快冷得打颤了,钻入被窝后,忍不住往热源靠了靠。
贾敬倒抽口冷气:“司徒你要点脸行吗?”
“脸又不能取暖。”几乎是熬了一宿,太子这回困劲上来了,嘟囔着回了一句,还伸手揽着贾敬的腰,又贴紧一分,道:“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矫情什么?”
贾敬:“…………不是矫情,而是你自己蹬鼻子上脸。”
在道观里是睡过同一张床,那还不是因为人发病,他没法啊,这祸害直接跑道观里了,他知道了,不亲自照看着人,难道还因此连累全家不成?
一次祸害了,此后又次次来祸害他。
也就是仗着他贾敬到底念着一份君臣规矩,几分到底一同长大的情谊。
贾敬说完,静待了一会没听得人反驳,反而只有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又是叹口气,自己翻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岂料没一会儿,某个愈发蹬鼻子上脸,腿也往他身上盘了。
贾敬深呼吸一口气,睁着眸子默默背着《道德经》,而后又默念着《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呀,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完全不用去珍惜!
这次就算了,下一次,该揍就揍得更狠一些!
不对,没有下一次了!
第76章贾敬的建议
贾敬既然决定了不再惯着,自然要说话算话,随着一声鸡鸣响彻山谷,他便要动手了。
他得起床做早课,得先动手把身上那“八爪鱼”撕下来。不过垂首看到太子睡得香甜,动作还是温柔了许多。
不过刚松完手,去松腿,这手又缠在腰间时,贾敬深呼吸一口气:“给我松手。”
太子闻言,双手双脚愈发缠紧了贾敬一分,睡眼惺忪着,话语里还带着一丝撒娇:“我困,再陪我睡一会。”
他虽然武功是没贾敬那么好,可多年来的“保命”意识却是比贾敬强,屋内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瞬间清醒过来。更别提贾敬对他动手了,还打算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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