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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贾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埋头查看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赦正想喝杯茶,便听得院外由内而近的说话声,非但大嗓门就算了,应该说的是地方土话,像鸭子嘎嘎的,听都听不懂。于是抬眸看了眼崔宇。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164
崔宇解释了一句:“应该是我丁大伯来了,我先出去接待一下。”
“嗯,是你先前村子里的长辈?”贾赦看眼崔宇,“需要我出去帮你涨面子不?”
“好,多谢京城里的大贵人!”崔宇抱拳含笑了一句。
崔宇帮双方引荐过后,便笑着问起村中的情况以及私塾如何。他先前是回乡守孝,反正他也要教衍儿,便顺带教了些孩子们。农村人,其实守孝并不有太多的讲究。毕竟,学城里富贵人,闭门三年,那首先得活活饿死自己了。
见崔宇当了大官依旧这般亲和,丁大伯笑着说完私塾事情后,想想自己此事听到消息前来的重要事情,黝黑的面上不由带着踌躇,视线时不时的扫过贾赦一眼。
“丁大伯,他是我朋友,您有什么事,当着他的面说没事的,我们不分彼此。”崔宇见状,道。
贾赦也正色道:“我非但是他下属好朋友,还是他徒弟呢!师徒如父子!”
一听双方这般说话,丁大伯眯着眼又一次打量了眼贾赦。以这他丁老汉的眼光来说,他还没见过这么白的男人。
京城里的人果然不一样。
可偏偏他怀疑他等会要说的事就跟京城里的人有关。
“崔先生,”丁大伯想了又想,还是先开了口,声音自然而然放轻,几乎张口无声用着土话道:“先前有好几波人来打探你家呢,不过我们村里人自打你办了私塾也学了一二,个个有点聪明,全含糊挡回去了。”
“打探我家?”崔宇说完,看着竖起耳朵,正努力让自己听个一清二楚的贾赦,低声用官话,字正腔圆的复述了一遍。
丁大伯:“…………”
看着崔宇似乎真很信任人,丁大伯一脸憨厚的笑了笑,用自己带着乡土味的官话道:“一开口就习惯了,两位别介意,别介意。这是就是……”
又打量了贾赦,丁大伯叹道:“化作什么卖货郎之类的,也不想想我们十里八村都亲连亲的,这眼生一眼就认得出。”
哪怕说了官话,贾赦敛住呼吸听了又听,竭尽全力让自己连蒙带猜懂了大概之意。
他知道的,泰兴帝派了不少密探再查,但密探打探的方式无异于这些了,贩夫走卒,亦或是装作来投奔亲友的,总而言之,尽量是融入民间的小人物。所以才会派他走官方。
但似乎这一届密探不行啊!
被村里老汉嘲讽了!
不对?
贾赦骤然脑中空白一片,僵着脑袋,控制着自己眼珠子不忘崔宇身上望,只捂着有些嘭嘭跳的心脏,回眸看向丁大伯,也入乡随俗,放缓了音调,悄悄地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问:“丁大伯,不好意思,插一句话,这打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大伯。”崔宇闻言,也唤了一声,其未尽之意在场人都懂。
丁大伯依旧有些不太相信贾赦,但看在崔宇的面上,还是如实回了一句:“大概一月前。”
“什么?!”贾赦惊叫了一句,感觉自己脑海忽然有一道亮光闪过,上辈子以及这辈子的诸多信息都结合在一起,让他得出一个非常胆大的猜测。
被这个猜测吓得,贾赦抓住扶手,尽量克制着自己那激动的情绪,一本正经道:“丁大伯,这事……这事也许是个误会,那没准是我家的人在打探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
“你家?”丁大伯原本对于贾赦放缓语速,慢慢说着官话让他听得懂,有些好感,但是一听贾赦最后一句,当即眸光倏忽间带了抹锐利之色。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崔宇虽然不是他们本家人,但这孩子也实诚,心善,发达后也不忘他们大户丁村人。
所以,他们自然也要保护好崔宇了。
贾赦被突然间变身的丁大伯吓了一颤,回眸想了想,直接不低调说贾通判身份了。在这种地方,他还是靠爹比较安全。
“丁大伯,您别用这眼神看我,我是好人,听过贾西北贾大帅吧?那是我爹!”贾赦炫了一声,自报家门,道:“四王八公知道吗?我祖父我爹都是荣国公!守过西北的!”
“什么?!”一听贾赦这话,丁大伯看了眼崔宇,瞧着人点头,瞬间噗通一声朝贾赦下跪了:“我……我……草……”
贾赦忙示意崔宇一同把人搀扶起来。他只是从崔宇的话中攫取了信息,活学活用罢了。但万万没想到他爹的名号能有这么好用。
之前只是从说书人口中听得一句,从亲卫口中听得一句,现如今瞧着普通的老百姓激动爱戴他爹,听着人诉说自己曾经服过兵役,在他爹的麾下往事,贾赦默默揉揉心,感觉自己有些骄傲了。
虽然他童年没有父亲陪伴,但他爹是个大英雄,守护了千千万万家庭能够阖家欢乐。
骄傲过后,贾赦将狗血版本的“贾代善子嗣流落在外”故事说了一遍,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丁大伯,道:“您也是老安泉人了,能不能托您帮我打探一下,二十五年前或者……”
拧了拧眉,贾赦继续现学现卖:“就二十年几前,有没有年轻小媳妇带着孩子落户到安泉县的?”
“贾小将军,没问题,我立马回去就发动我婆娘四处问问,保准给您打探出来!”一知晓贾赦乃贾代善之子,又知晓来寻贾代善之子,丁大伯擦擦先前有些情绪失控的红眼,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
“多谢!”
瞧着贾赦笑容灿烂的模样,崔宇失声笑了笑。留着丁大伯用过饭后,崔宇私下拉着人询问了一二。
先前就算贾家派人来寻,不可能寻到他头上。不是他自吹自擂,在安泉县,他崔宇也算名人了。
丁大伯闻言,眉头拧紧了一分,回想自己也撞见打探的一幕,带着抹光,低声用土话道:“那些人土话像是刚学的,我说人是拍花子带着村民把人扭送官府,人情急之下倒是说了官话。之前还有人来打探,穿得倒是个村妇模样,但那手一看就是那兵器的,虽然看起来像是在闲扯,但都是围绕你爹娘,打探他们什么时候……”
话说到一半,丁大伯看了眼崔宇,左右转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你跟贾家没关系吧?之前你高中金榜题名时的时候,我爹喝醉酒漏过口风,说要不是他当初了钱改了你年龄,你就比那谁天才来着,更利害,你是十五岁就高中成大老爷了。”
“什么?”崔宇脑中一片空白:“我年龄更改过?”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贾家温泉山庄,泰兴帝一副慈祥和蔼的老爷爷状,眸光望着在水池里陪着玩水的崔承衍,手里拿着匕首架在悟慧大师的脖颈上,“老和尚,你确定不知道是吧?不说真话,朕宰了你家那群小和尚们。”
第82章兵分三路下
话说在贾赦和崔宇一行昼夜赶路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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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兴帝他们也没闲着,尤其是最先知晓“双生子”秘闻的太子。
太子爷鉴于如今心理隐约的那点点小悸动,愈发卯足了劲调查。所以在崔宇走后没两天,国子监的某间学舍的横梁就因为年久失修在深夜中断掉了,房子跨了,然后就放假了呀。作为崔宇他徒弟的贾家,很有必要照顾一下爹外出公干的小孩子崔承衍啊。
饶是崔承衍有千言万语都抵不过“孩子团”,他左手被贾琏着,右手贾蔷拉着,贾蓉直接扑人怀里,被请到了贾家做客。
崔承衍到贾家第一晚,太子爷就来个招偷龙转凤,将崔承衍带着的平安福玉坠拿到了手。相比贾珍接触到玉坠除了“穷”不做他想,太子爷到底是经过朝政党争权术熏染,外加历经兵不血刃的宫斗以及最近为了养家糊口看了无数话本传奇,一拿到手,下意识的咬了咬手指头,将自己的血往玉坠上滴了滴。
大半夜被叫醒一起到贾家来做梁上君子的贾敬沉默的看着这一幕,抹了把被寒风刺得发冷的脸,沉声:“先回房,成吗?”
“你看,血!”太子委屈将带着殷红血珠的手举到贾敬跟前,“血,好疼。”
“……你自个咬得啊!”贾敬憋不住了:“司徒,敢问你到底怎么想的,第一反应你竟然给我咬手滴血?”
“还不是最近修仙飞升话本看多了。”太子边说,边看眼自己拿着玉坠的右手掌心,看着那玉坠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血拒绝,那血珠顺着缝隙缓缓的流淌,边笑吟吟回话:“再说了你不是信道嘛。”
贾敬怔怔的看了眼面前眼神明亮,双眸奕奕,灿若星辰的男人。虽然此时此刻四下漆黑,唯有檐角的照明灯笼在冬夜寒风中摇曳着几蹙火苗,发出的光芒微弱无比。但他忽然间感觉自己看得特清楚。
这种清楚,超越了他们的身份,司徒不是太子爷,只是一个老男人。
贾敬眸光闪了闪,心理下了个笃定的结论嗯,老男人再撩另外一个老男人。
电光火石间,太子爷正儿八经发挥了自己多年的素养,敏锐的发觉了贾敬的神色变化,努力掐着都快不流血的手指头,挤出一丝血液来,又一次道:“血,好疼!”
边说,太子心理美滋滋的幻想了各种安慰的话语,当然若是跟话本里一样,嗯,那舌头止血好像也不错。
贾敬沉默的看着面色来回变化的太子,沉默的抬手,牵这那双裸、露在外,有些冰冷的右手,毫不犹豫的把人拖回自己的房间。
贾赦不在家,余幕僚又是个体弱多病的,大夏天都怕冷穿狐裘了,冬日更怕冷了,压根没什么力管小孩子。所以这群小孩子现在都是住宁国府。
他老太爷要回家,啥时候回家穿什么衣服都成。
贾敬现身吩咐管事准备伤药,而后看眼嘴厥得老长,一脸不开心的太子,拍了拍桌案:“坐下,给你上药。”
“没情趣。”太子边说,毫不犹豫坐下。
“情趣能当饭吃?”贾敬眉头拧了拧,冷声道:“你也越活越回去了。那玉坠若是没什么其他用处,记得替换回去,知道吗?”
“嗯。”
“别嗯嗯了,我……”贾敬看眼还垂头丧气的太子,想想自己阅览过千娇主笔的话本巨作,叹口气:“我给你手指头编个蝴蝶结成吧?我的千娇万宠小公主?”
此话一落下,太子感觉自己心跳剧烈跳动似乎要撕开胸膛跑出来。待恍恍惚惚回过神来,只见自己手指上已经编好了。
编、好、了?!
深吸一口气,太子平复跟战鼓雷雷一般的心跳,委屈:“我没看见,你要拆了,重新编。”
贾敬面无表情的看眼人。
太子目光毫不退让。
半晌,贾敬率先败下阵来,“成,看仔细了,编完睡觉。”
“好。”太子美滋滋伸手,提要求:“编好看一点,小一点点的蝴蝶。”
贾敬深呼吸一口气,将太子爷食指拿着绷带缠了又缠,边戏谑道:“非但给你编,我还给你提笔画个画,怎么样?”
“画啊!”
“我……”
瞧着贾敬怒发冲冠,快要炸毛模样,太子爷也适可而止,一本正经道:“现在太晚了,本宫要就寝了,许你明日再画。”
说完,太子爷忽然眸光一亮,将自己先前藏在衣袖里的平安福玉坠拿出来,目光死死盯着那有些磨损的链条,道:“贾敬,不对啊,这红绳编制的链条是不是粗了些?那悟慧老和尚不是自诩品质始终如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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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密报的泰兴帝沉默跳过了自家现已经奇葩的太子黏着贾敬,两个人名为调查,实际上各种撩撩撩的过程,关注了最后的结果。
从红绳链条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细长纸条,虽然上面字迹模糊,可依旧辨认得出是生辰八字。
至于刻痕,不叫刻痕,经过翰林院以及礼宾院等考据,是佛教梵文符号,保平安的。
所以,自然跑不了庙,更跑不了和尚。
于是,就有了先前泰兴帝手拿匕首威胁一幕。
泰兴帝看眼依旧笑得慈眉善目,面不改色的悟慧大师,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施主,岂能光凭信物就下定论呢?”悟慧大师话说完,忙不迭又开口:“施主别动匕首,别动匕首。贫僧当年……当年无意听闻,听闻还留有信物的。”
泰兴帝眸光冰冷无比,透着抹杀意,直勾勾的看着悟慧大师:“悟慧!”
悟慧迎着帝王的滔天震怒,倒是正色了一分,合十认真道了一句:“施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佛哪怕慈悲,如地藏王菩萨曾发下大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但他渡不了帝王。因为帝王言行举止,牵动成千上万的因果。帝王乃明君,瞬间便能造福数万百姓,而佛只能一个一个度化有缘人。”
说完,悟慧大师眼角余光偷偷扫了眼身侧的帝王,开口道:“换个更世俗点的说法?大抵这一劫难便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难与共,而死于安乐也。”
泰兴帝听着耳畔响起那抑扬顿挫的背书声,嘴角抽了抽,匕首靠近一分,言简意赅直戳重点:“别扯废话,还有信物呢?”
他要听背书声,不会找自家大孙子啊!不会看自己漂漂亮亮的臣子啊,听个老和尚瞎扯。
但这老和尚说得倒是一如既往的“暖心窝”帝王威严更甚佛道。
一听这话,悟慧大师暗暗松口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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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旋即换上一副怂相:“贫僧既然度不了,自然也就随他们而去了。”
渡过了此劫,本朝龙气大盛,国运昌隆。
民、运、也。
善哉善哉!
被威胁,甚至真杀了他也没事。
嗯……不对!
老和尚还是想要再活几年,悟慧大师使劲的想了想昔年过往,那一幕幕的回忆闪现脑海,道:“施主,贫僧记起来了,还有手指印。对对对,手印!”
“帮凶!”泰兴帝怒骂了一句,而后带着丝毫不掩饰的紧张与兴奋:“手指印?在哪?”
手指纹路肉眼可辨认,从古自今都是作为签字画押的凭证。而且历朝历代也有不少司法实践证明,也有人对此展开调查,著书立传。眼下这情况完全能够作为铁证了。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手指印都是相同的,指纹上的乳突数目,位置以及花纹的结构形状都会从始至终一模一样的,变化的唯一只有大小与间隙。
“施……施主……”悟慧大师苦笑:“贫僧这真不知,毕竟这番劫难,对于出家人来说……”
一见泰兴帝脸黑如碳,悟慧大师忙道:“要不,您派人国清寺翻了,贫僧……贫僧自己个出钱重新建一个?”
泰兴帝闻言,冷笑了一声,反手将匕首往悟慧大师手指头一割,又刀尖指指人的袈、裟,道:“口说无凭,你给朕签字画押,朕不介意血书。”
悟慧大师看着那咕咕外流的血,忙不迭点点头。到底明君手下好生活点,只割破点皮,流点血。
泰兴帝瞧着那眼珠子一转的悟慧大师,也很想迁怒,甚至绝情寡义的来个灭门。可千言万语一句话。这到底是他自家后院失火。
没这底气来迁怒别人。
可他是皇帝就任性了。
等此间事情一了,反正修寺时间很长的,派这帮人下南洋,跟那边什么鸟的天使对掐,不赢不许回来。
话分两头,京城这边又有了新的进展四皇子他哥的手指印,在安泉县的一行人调查却是陷入了“僵局”。
全县符合两点线索的共九个人。
其他八个全部查过身世由来,皆是有迹可循,起码能够往上查三代,到建国时。
嗯,剩下一个崔宇。
崔宇他爹经得起查,崔宇他娘完全就是“据说”了。
据说从临县大户人家买来的,可压根不存在某个大户人家;
这样就罢了……
贾赦扒拉在门缝偷偷看着崔宇面无表情的翻着那堆案卷,似乎要从堆积如山的案卷中寻出那“漏网之鱼”来,默默叹口气。密探虽然在村子里没防着老农们,露了些端倪,但还是挺能干的。将崔宇他娘先前因为补贴家用的刺绣手帕都寻回了几条回来。
这年月,刺绣也是有些讲究与传承的。
就算掩饰的再好,这刺绣手艺却是京城那边的技法宫绣,绣线配色鲜艳,造型端庄稳重。其中有一副充当寿礼送给崔宇启蒙师父他娘的绣帕上,用的还是“平金打籽”针法。
更别提崔宇自己显摆过了,他娘做饭做得特好。
面对如此铁证,还不想承认,真是好想说小秘密。
贾赦想了想,还是抬腿走进书房,将崔宇手中的案卷抽出来,猛地一拍桌子:“崔宇,现实就是现实,又不是让你斩断对你爹娘的恩情,只是多些人来关心你爱护你不好吗?你都不眠不休查了一天一夜,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之前还说独门独户孤单影子的,不懂爷爷辈。
日后若认祖归宗了,太爷爷都能有得当了。
崔宇眸光带着分血丝,抬眸看眼贾赦,深呼吸一口气:“我现在脑袋很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不成,我就坐一边看着你,你看看现在这样子。”贾赦从怀里掏出小镜子递到崔宇跟前:“看看一脸憔悴,胡子拉咂,双眼无神,面色暗黄,脑门发黑,头发油腻,浑身发酸……”
“…………”崔宇看眼镜子,然后听着耳边响起的形容,感觉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断开了,抬眸看向贾赦,眸色深沉无比。
“嗯。”贾赦止住了自己脑海中有关疲惫的形容词描绘,垂首,感觉自己特有“哥哥”风范,难得稳重,抬手轻轻的拍着崔宇的后背,开口道:“其实吧,我感觉自己也能有点点理解你的心情,可你比我好多了。至少你父母先前待你的爱是真情真义,发自肺腑的。像我呀,我之前觉得我爹严厉,我娘慈和,家里弟弟妹妹虽然有些小打小闹,但也是一家和睦的。哪怕我娘偏宠那假正经一些,但毕竟我是他嫡长子,是吧?”
“可有时候亲情跟权势交织在一起就会不一样的。”贾赦长叹息一声:“对于外界来说,我爹真是个大英雄大将军,可他长年戍守在外,就算后来回京了,也大多在军营里。我只有每次淘气闯祸了,他才会多关注我一分,教我骂我打我,有时候我……我舅舅劝着我……”
瞧着贾赦下意识的揉揉脸,崔宇眸光愈发暗沉了一分,飞快的划过愤懑之色。
这边,贾赦压下心理那一抹苦涩,略过对自家爹的批判,说起了重点:“其实我爹还好了,但是我娘,说起来也许是我没在他身边长大,也许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也许是……”
贾赦想了想,噗嗤笑了一声,郑重总结道:“她是宅斗的高手。”
“所以,当我知道她的本心,知晓一切那当家主母的隐私手段后,我浑浑噩噩了整整大半月,最后……”他死了也要把她的宝贝儿子宝贝孙子拉着一起死,拉着所有人一起死!
想起上辈子的结局,贾赦感觉自己心理有个邪恶的小人在猖狂大笑,但转眸看眼一言不发,一脸深沉的崔宇,骤然清醒了一分,吸吸鼻子,看眼崔宇,故作无奈,开口:“你怎么不好奇啊?”
他都自揭伤疤帮崔宇重塑三观呢!
不管怎么样,崔宇养父母都是正儿八经把他当孩子疼爱的啊!
“我……”迎着贾赦那关心的神色,崔宇低头,两眼无神没什么焦距的看着桌案上的案卷,强打起神回道:“我好奇如何,不好奇如何,事实真相总是无法掩盖的。”
能掩盖的只有无法述之于口的心。
“人总是要向前看。”
“没错!”一听这话,贾赦当即重重点头,手改派派崔宇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架势,话语中甚至带着抹亢奋:“没错,要向前看。你的未来肯定无比光辉。”
嚯嚯嚯,趁着崔宇还没认祖归宗,先沾沾皇子的龙气。
毕竟,他没敬哥胆大,敢揍太子。
崔宇看眼架在他肩膀上的手,那手相比初见那白皙若玉,如今虽然依旧若玉般,但不知不觉中带着些伤痕与淡淡的茧。
也许他是贾家子嗣也好。
大概他们贾家这两代智商全




红楼之首辅贾赦 分卷阅读167
长他脑子里了,让他能够换种方式光明正大的帮贾家整顿一二。
压下心理的苦涩,崔宇换了“理智”的方式安慰自己,想着想着,到最后他都忍不住笑了一笑,第一次提及了身世,带着戏谑的口吻,问:“话说我若是认祖归宗了,按律,贾家能分我一成家产吧?”
贾赦恍恍惚惚,目瞪口呆的看向崔宇:“你……你……你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太快了吧?”
第83章崔宇生病中
“不然呢?”崔宇抬手抹了把脸,缓缓吁出一口气,一字一顿,声音都是股决然:“我先休息一下,恢复些体力,到时候我们去大户丁村走一趟。”
“嗯。”贾赦一听崔宇终于要休息了,松口气,忙不迭点头:“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让笔墨纸砚他们煲些汤,等你醒来后就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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