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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在泰兴帝亲手杀了两个儿子的事情下,还有什么不能够发生的?
原本早殇的四皇子奇迹般的复活,貌似接受起来还是挺容易的。
“四皇子,虽然如此,您此刻位于御座之上也于礼不合。”宗亲中,泰兴帝的五哥,瑞王硬着头皮开口道了一句。
他……他也是没法啊!
他二哥老福王靠着寿衣一次次的冲喜,在御医一次次的病危之下,坚、挺的熬过了冬天,可到底也是瘫痪在床了。至于现已经继承王爵的福王,还有贤王,这两货虽然年纪四舍五入一下,跟他差不多大。可辈分不一样啊!
他脑海里除了怕就没任何反应了。唯一幸叹他们当年也争夺过,但到底怕太、祖爷的。太、祖立了太子,他们就跟鹌鹑一般,屁话不敢多嘴一句。完全没有像这些侄子们胆大的。
现在的年轻人,夺个位,比史书记载还夸张。
可千万万语一句话,他是皇帝唯一还活蹦乱跳的兄长了,也是今儿宗亲里的辈分最高的。现在不说话,难不成真让老四被霍珏“拱”上位?司徒家的老脸往哪里隔呢?
一听宗亲中有人开口说话,崔宇略不好意思的眸光扫了眼戴权。不能怪他的,一般而言,朝臣与勋贵,尤其是宗亲,不太往来的。
他一个小土鳖,哪里来的机会将人认全。
戴权抬手飞快的比划了一个“五”。
“多谢五皇叔。”崔宇沉声,不悲不喜应了一句:“父皇命我暂且监国。戴内相,宣旨吧。”
哪怕崔宇这淡然的态度让人有些好感,可“监国”一词又一次挑动了众人的神经,所有人随着戴权拉长的“奉天承运皇帝……”匍匐跪下,心里不约而同做了最后的总结:真铁板钉钉的,这场夺嫡之斗,大周历史上第一次流血的政变,也许是历朝历代记载中最为残酷的一场政变,这最后的赢家是崔宇,即司徒璀。
第一封是罪己诏,泰兴帝检讨自己个自诩千古一帝,可结果祸起萧墙,生儿不如叉烧。
第二封便是崔宇的认祖归宗,封忠诚王,监国。
这两封都是泰兴帝亲笔书写的诏书,宣告了天下,尤其是第一封。一传出去,老百姓皆是跪地喊万岁,求苍天保佑泰兴帝长命百姓。
=====
朝会过后,崔宇匆匆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泰兴帝,又看看都急得上火的贾赦泰兴帝中、毒,而余先生是熬夜又吐血,也昏迷过去了,只来及说一句“别急”,他甚至连自家儿子都还没见着一面,便跟个陀螺一般,转悠了起来。
率先要处理的就是皇子反抗联盟们以及他们的拥趸。人数太多,大牢都关不下了。
这里面最好处理的便是五皇子一派。鉴于五皇子因为中途要退出不成反被劫持当肉、票,但到底其是良心未泯,故而网开一面。五皇子封忠顺郡王,其以及甄家一门全部去濠镜澳。
濠镜澳是一块小岛,从秦朝开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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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领土,属于南海郡番禺县地,本朝在广州府辖下,因为地耕地少,物产少,立足生活繁衍并不容易,基本靠捕鱼为业,也算不毛荒野之地。不过自从海贸发展后,此地倒是渐渐有了些人气。现独自立府为顺州,乃忠顺王番地。
泰兴帝的意思不言而喻让五皇子一派在此自力更生。在其他人都被杀的金口玉言下,甄家一派对此派遣,也只剩下感念皇恩浩荡的份。
至于其他参与的皇子一脉,倒也好处理,毕竟有泰兴帝的圣旨在前。
可为难的便是三个龙孙,其中一个龙孙他爹是三皇子。三皇子原先是有雄心,但到今日,他也没心了,之前还请旨海外。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却参与了进去。对此,三皇子除了怨自己没教子嗣,也没其他话可说。
眼见一派求死个痛快的老对手,太子眉头挑了又挑,看看堪舆图,难得帮老对手说了句话:“你死太简单了,要一辈子都赎罪才好。听牛继宗查访,还有根据明《筹海图编》以及我朝对琉球等地的出使,使船须经小琉球、钓鱼屿、黄麻屿、赤屿等小岛。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朝定会发展海贸,这些地方容易藏海寇,也是海防重点,你不是也算有些军事天赋嘛。把这些地方给我朝守牢了!”
三皇子闻言一震撼过后,对着太子翻白眼:“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太子未废,却冒出个监国的四皇子。
“哈哈哈,你们全部滚蛋,孤就是唯一的小公主!”太子闻言,难得兄弟爱的拍拍三皇子肩膀,美滋滋道。
崔宇对此也并无冒犯之感。按着他说,这些被诛杀的人该全部劳动劳动,把自己这些年的花销全部赚回来,才去死。可到底一来是帝王命令,二来也真是不得不防,有些人至今都未有悔改之心,还是趁早的斩草除根为好。
面对一大帮即将处刑的人,崔宇秉承“打细算”之风,挑挑拣拣了一番,最终送了百来号直系家眷上断头台,至于其他五族之内,顺着太子之言,送到了海外小岛,让其自力更生。
只不过这些都是奴仆,没忠顺一派还是主子的待遇。是主子,他们就能带着农作庄稼工坊等等漂洋过海。
连轴转了大半月,几乎日夜不眠,崔宇带着大理寺小宋愈发死活不要王勋的宋学慈,将涉案的一行全部定罪量刑完毕。
崔宇刚想松口气,便迎来第二关选拔填补空缺。
闻言,崔宇忙不迭跪在龙床边,就差声声泣血:“皇……父皇,微臣真的……”
“哎呦,朕头疼。”泰兴帝手抵着额头,看眼崔宇,凝声道:“朕现在愈发糊涂了,要靠针扎着才清醒一二柱香时间。你还跟朕磨蹉拖延?你不上手,日后谁来?朕不是说过了,你的存在还是司徒交代的,否则朕都不知道。我……”
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才亲笔抒写了传位圣旨。换句说说遗书。
可他还活着。
但有些事既然下定决定要放手了。
索性便要痛快一些。
否则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恐怕又是一场祸端。
“可……可是我……”崔宇张了张唇舌,看着已经面露疲倦的泰兴帝,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帝王的责任包括延续后代。
不说他之前心理难得起了些书上所言的“少年慕艾”,便是历经皇子反抗联盟,对于生孩子这件事,他有点发憷。
瞧着人扭扭捏捏的,泰兴帝扎着针的脑袋灵活的左右转了一圈,挥挥手示意崔宇起来,一副要说小秘密的模样。
崔宇一见那标准的“小秘密”要说的架势,恍惚了一会,起身,小心翼翼的靠近,弯腰听着泰兴帝的圣喻。
“别以为朕眼瞎了,你这眼神黏在恩侯那小子身上,以为我看不出来?”泰兴帝劳神在在的,浑然不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崔宇,意味深长问道:“想想你舅,想想他爹,你想重蹈覆辙吗?”
崔宇:“…………”
“朕不拦着你小心思,反正你已经有衍儿了,就算……”衍儿不成,他还有小草呢!
泰兴帝一如既往的有些偏心,但他现在不说。
他只说如何追人。
崔宇被完全说服了。
戴权拿出了早已拟定好第三封圣旨,泰兴帝看过一番,有些犯懒,直接仿着“遗书”抄了一遍。
泰兴帝毫不犹豫的自赞了一番自己的功绩,又添加了自己扼腕断臂,知错就改等等好品质,到最后只剩下块小地方说正经事。毕竟,还从来没一份内容要写两份圣旨的。
故而,最后泰兴帝是直戳重点,五句话,一句废话都没有。第一句,自己身体不好,无力国事;第二句太子护驾,也被伤了,无力国事,加封忠义并肩王。第三句夸了崔宇实打实的履历,第四句,自己退位禅让司徒璀。第五句,标准结尾钦此。
这道诏书一对天下发布,泰兴帝又获了一波波的民心。
朝臣们对此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圣旨也没其他多余的心思。毕竟,泰兴帝龙威犹在,至于崔宇,底层升迁,有能力就算,还有他舅的军队在。而另外一个前太子,现如今的忠义亲王,呵呵。
忠义亲王殿下对此事非常积极,指导着忠诚王写辞表推辞。而根据传统的“请辞,再下令”等传统,泰兴帝又下达的第二封退位诏书,看笔迹,是忠义亲王代写的。第三封诏书,也是忠义亲王代写的。
就这种态度,满朝谁还支持他去?
等过场全部的加封典礼,三月十二日,司徒璀登基为帝,称正和帝,继承平年号。
到此为止,一切尘埃落定。
至于暗地里,自然由新官上任的司徒璀忙碌了。
前太子忠义王拍拍手,不再管任何政务,回宁府盯着工部给他便宜大儿子修房子。一定要漂漂亮亮的,阔气豪气上档次!
贾珍完全跪下了,娘啊!
他不要进爵,让他快快乐乐在宁府里当个山大王不好吗?
现在贾家权势热得烫着他了。
贾家可谓新朝第一贵了!
不提不能对外言说的两位后夫人荣府霍珏,宁府忠义亲王,便是他赦叔。试问普天之下,有谁是皇帝当师父的呢?
现在他叔还在忙碌着余幕僚,对了,余幕僚身份也貌似很牛!
好累啊,被一群人光环笼罩着真是狐假虎威也会累的。
光吃饭就得吃吐了。
贾珍颇为厌烦,不禁想着,若是能回到从前多好哇。
千里之外的扬州,贾敏看看自家女儿的满月礼宾客的谄媚讨好的脸,忍不住眉头拧了拧,而后淡淡的笑了一声。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贾家如今炙手可热,尤其是她的夫婿林如海又在这个时间得了巡盐御史的职务。哪怕他们林家人觉得老爷是实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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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可她心底里也不要犯一句嘀咕:到底跟贾家有没有关系。
可她扪心自问,跟她大哥关系淡淡。
但不管如何,到底贾家是她娘家。娘家靠得住,她就算只得一个女儿,被人暗自嘴碎骂不下蛋的母鸡,可她的夫人地位也稳如磐石。
第96章劝说张泰山
贾赦要是知晓贾家家属,尤其是某个大侄子如此厌烦的想法,定然抡着军棍,暴揍贾珍一顿。
他老人家忙得连口水都喝不上!
难得能抽出的休沐日都贡献给了两病号,还得抽空安抚下有些争风吃醋的后娘。而其他时间,眼睛一闭一睁,全是公务,就差吃喝拉撒睡都在小小的办公房里了。
鉴于前顺天府尹飙升的官位,导致如今顺天府尹之位空缺。在没摸透新皇的性子前,谁敢屁股往顺天府尹坐?谁又敢住官衙?按着规矩,这皇帝之前居住的地方乃龙潜之地,得封宫,更别提这官职了,总得先掂量掂量再说。
朝臣一致拿着贾赦推诿。贾赦是被皇上您手把手教出来的,虽然他只不过是个六品通判,别说升官只不过是您嘴皮子动动的事情了,他还有爵位呢!暂代顺天府尹,行使相关职权,与礼还是说得过去的。
贾赦都懒得就此一事跟朝臣打嘴仗了。是,非但他,荣宁两府都在这场政变中获得了封赏。
他的一等神威将军爵升到了一等男爵。
他的爵位算情理之中,不过一群因此加官进爵中,最惹眼的还是他大侄子贾珍。从三等威化将军飙升到了一等侯。
跟崔宇一样,得爵靠爹。
所以现在有小股纨绔子弟在他们爹抡起大棒严加管教的时候,会反抗:“你就会说看看人家孩子,你咋不看看人家的爹呢,当道士了还能给自家儿子增爵!”
若是京城票选谁是第一好爹,敬大道长定然远远甩第二好多票数。
此为题外话,简而言之,现今的状态便是贾赦拿着六品通判的俸禄,得干着三品顺天府尹的活。更为要命的一点,他干不了!
干不了!
贾赦都要咆哮了他没长这脑子啊,过分拔苗助长会死苗子的。
所以眼见登基大典,祭天啊都走了场面了,都尘埃落定了。贾赦直接进宫,跪地哭诉了:“皇上,微臣几斤几两您是知道的,说实话,微臣梦想是有的,要当官三连跳啊,争取当阁老哇,但是微臣现在还是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的。这代理顺天府尹之职,现如今微臣真的不成,您能不能赶快派一个?”
“呵。”已经龙袍批身的崔宇看看脚下匍匐跪地的贾赦,冷冷呵了一声,学着贾赦的哭诉,一板一眼开口:“贾爱卿,说实话,朕梦想也是有的,想着没准能成为本朝最年轻的阁老,甚至还想过当本朝“霍光”,但是哇,我还从来没想过自己个能当皇帝。你说说,我朝谁哭去?”
正打算流两滴泪的贾赦闻言一噎,愣愣的看了眼皇帝。
这……这……这不会是秋后算账了吧?
可他就是个小虾米啊!
瞧着贾赦被吓得惨白的脸,崔宇叹口气,俯身弯腰把人搀扶起来,声音柔和了一分:“不怕,我没在意你虽然知晓是去查皇子却也拿着自家爹私生子当幌子的事情,毕竟事关重大。但恩侯,理智是一回事,可情感也是另外一回事。你无法瞬间接受陡然而来的重担,我难道就能接受得了?”
贾赦闻言,瞬间心跟针扎了似的,脸上也滚烫得泛红。他觉得崔宇继承皇位,那是天大的喜事,换做旁人,高兴都来不及。可如今一想,他跟当初那些认为贾珍光靠血缘就继承清北书院的学子有什么不同?
你之蜜饯,我之砒、霜。
他还觉得自己没有再最初混乱的时候尥蹶子,到现在才来哭诉,已经是非常对得起崔宇了。现在想想,他能这么“任性”仗得还不是崔宇饶是登基称帝了,也待他较为优厚一分。
脑中充斥着无数的懊悔之情,贾赦垂首道歉:“对……对不起,我会努力适应的,你……你也别撂担子,皇帝叔叔他……我……”
看着贾赦越急有些溃不成句,崔宇一怔,忍不住上半身前倾了,把人揽在了怀里,沉声道:“恩侯,别紧张别紧张,没事的,让我们一起慢慢努力,好不好?”
此言不亚于久旱逢甘霖,贾赦正愧疚得不行,当即想也没想就重重应了一声:“好!”
“其实吧,我也挺慌的,一登基似乎一言一行在别人眼里都笼罩了一层光环……”崔宇带着分脆弱,将自己下巴搁在了贾赦肩膀上,凑在人耳畔,轻轻跟人诉说着自己的心路历程。
细细探究起来,他对贾赦没有话本里那般要死要活轰轰烈烈的爱情感觉。只不过恰好在他也算温饱有余,衣食无忧时,起了过日子的心思。
贾赦出现的恰到好处,有钱有房又好看。虽然有些小性子,但胜在知错就改。跟他结契过日子,也不用担心衍儿会不会被欺负了去。
心里一旦存了这念头,哪怕现如今称帝了,他也不想改变。说句现实的,要是换个人,没贾赦这么有钱的,饶是他继承了一大笔银子,也养不起。没准还得从他手里掏钱,贴补娘家。
像贾家,便是完全没有这忧愁。
贾家不缺钱,至于官位爵位之类的,贾敬是道士,不在意,而贾珍,是有点小坏,能把那听信了乱党散布出去的谣言贾温氏和徐山长有一腿的人拖起来喂马、粪;见了美人迈不动腿,爱吹嘘爱一掷千金……但也不是大奸大恶的,更没心思仗着贾家有了权势便胡作非为,甚至对此还有些怕了起来,躲在家里不出门了。
而贾家其他三个小的,蓉儿琏儿是爵位继承人,虽然有些爱玩,但也是性子好的,功课也尚可。至于贾蔷……
嗯,会走的国库。
更别提贾家的姻亲了,具是成器的。
综上,就算没跟贾赦相处过,光贾赦这家世也能娶进宫为后了。
哪里知道自己身旁人说着苦闷脑子里却想着也算“门当户对”了,贾赦看了看那一身明黄龙袍,沉默一瞬,还是抬手轻轻环抱住了人,而后又是默默抬手拍着人后背,安抚着苦闷无处可说被赶鸭子上架的皇帝。
这个动作差点没让崔宇笑出声来,所幸自己还有分理智,极力连住了神色。不过心底里倒是佩服了一声他富贵的皇帝爹。
的确啊,也可以偶尔示弱一下的,凡事不能自己扛着。
戴权努力的把自己当木头人,无视这眼前辣眼睛的一幕。哎……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邪风,皇家开始走起了老、流、氓、风。
没眼看啊!
他还是尽快把徒弟调、教妥当,跟随主子去。
泰兴帝退居太上皇,对外是居住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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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可也自打一切过场走完,眼见“女儿”大包小包拾好了,自然跟随“女儿”去女婿家里了。
一来治病方便,二来有孙子可以抱,三来说放手就放手,毕竟傻了,得维持人设。再说,他养老钱都给宝贝孙子了,自然也随着他们一家养老。
在道观里的泰兴帝看着眼前的图纸,跟着三个小孩子一起畅想儿童游乐园构建这个点子还是牛继宗提供的。
“我要一个超级大的瓜子车,每天都能嗑瓜子看戏!”
“黄爷爷,你这样要上火的,对不对,所以旁边建一个大大的唧筒水枪池,好不好?给我们玩水。”贾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泰兴帝。虽然他不知道这泰兴帝真实身份,但是一见家长们对人很尊重,自然是腻歪在人身边,趁着人“傻”提要求。
“好,玩水!”
“…………”
在一旁如今的忠义亲王不满意了,斜倪瞪了眼他爹,带着警告再充当超龄熊孩子带着三熊崽子玩,我要退货了!
黄大官傲然留给人一个后脑勺。
宫内,崔宇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介于“美色当前”,还是略过不管,说起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各部基本官员都重新选任了一遍,那户部之首,我想来想去还是……”崔宇看了眼贾赦,正色道:“还是张青山张大人最为合适。”
“你这什么眼神啊,我又不会说他坏话,他的确是天才,这点我也服气啊。”贾赦气哼哼瞪了眼崔宇。
“恩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他不是出家了,你忘记了?”崔宇抑郁叹口气:“在忙完万寿节后,他便交接了公务,再国清寺受戒为僧了。”
“也是,忙糊涂了,今年我家年礼之类还是戴安派人走的,我依稀听他提过了一句。”贾赦挠挠脑袋,不解:“你既然有心,和尚又怎么了?召他回来不就成了。”
“我……”崔宇不好意思:“试过了,我也去过国清寺一趟了,老人家真心静如水。”强扭的瓜不甜,尤其像这种天才类型的,不让人真心诚意回来相助,若只是屈从皇权,谁晓得会不会背后使坏。
“我这意思是,想让你帮忙,让琏儿去劝一劝。他到底还是存在些对子嗣的担忧。是安排好他孩子后,才出城的。”
“那……”贾赦想了想:“那只是试一试,不保证人会回来。反正他也挺聪明的,余先生也说琏儿在术法上有些天赋,算账小能手,其他才能却是平平,我放着琏儿自家外祖父不抱大腿也说不过去。”
贾赦越想,也越觉得有礼,至于先前对张家的厌恶之类,那能如何呢?
这皇帝都变了啊!
他贾恩侯就是个俗人!
为了自家孩子,脸皮再刷一层粉呗。
再说还有“朝政大事”这顶高帽子戴着呢。
于是,贾赦挑了休沐日,看过两病号,然后就一群人浩浩荡荡去国清寺踏青了。
悟慧大师一见这帮人就肉疼。为了翻寻那传说中的信物,他的寺庙被拆了大半,结果在供奉的长明灯底座找到。
有了原件手印,不用崔宇当时人在,只消把人之前的契约文书之类拿出来一对比,也就铁板钉钉了。
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把庙补回去了,这帮拆庙的又来了。
悟慧大师压根不假惺惺的寒暄,直接把本次的罪魁祸首推了出去,然后转身去后院抱着自己的小弟子,等着化缘。
贾赦见身穿袈、裟,手持佛珠,脑袋光溜溜的泰山大人,憋了又憋,非常讨打的当着满殿佛像,开口问:“您老出家为什么不修道呢?我敬哥道袍飘飘可仙了,您这样子像……”
“光溜溜的鸡蛋。”跟随而来的贾蓉率先脱口而出。
“蓉儿!”贾琏虽然觉得贾蓉说得有礼,但毕竟这鸡蛋是他传说中的外祖父,而且他们还是有小任务来的。
古有甘罗十二为相,现有他贾琏八岁为使。
他自打接到任务后,偷偷看了好多书呢,虽然看睡着了,但他也为此努力过的。故而,对于一开始就拖他后腿的爹和大侄子非常不满。
上前一步,贾琏行了一个抱拳,叹道:“见笑了,我管家不严,以致于老父和小侄冲撞了大师,在此琏某特赔礼道歉,还望大师见谅。”
老父和小侄瞪圆了眼。
被行礼的大师忍不住斜倪了眼贾赦,而后问:“他今年八岁了吧?按着世俗规矩,你们也有礼仪课了,是吧?”
贾赦莫名其妙,点点头。
“以左手大拇指插入右手虎口内,掐右手子纹;右手大拇指屈于左手大拇指下,掐住午纹,外呈“太极图”形,内掐“子午诀”。其寓意为“抱元守一”,是道家礼法,而多用于打坐时。”
贾赦闻言,恍惚懂了,也不说自家儿子对着人行错礼,只冷哼一声,道:“那又能怎么办呢?我儿跟着我敬哥,自然潜移默化了。您倒是能耐啊,可有管过吗?你这个嫡嫡亲的外祖父,还不如他堂堂堂大伯呢!是,年轻你是忙公务,没时间管他娘,管家务,现在不忙了吧?可拍拍屁股出家了!所以你哪里来的资格多嘴啊我儿教养啊!论规矩,他可是小爵爷呢!哼,错了又如何!他大伯出道了,都还能罩着他,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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