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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求父皇另择贤明,儿臣无能,不配为人君。”
得到消息的朝臣们脸都绿了,又齐齐跟着跪大明宫外。
大明宫的宫侍们:“…………”太上皇不在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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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还没传到宫外来,所以其他不用上朝的小官小吏们随着那冉冉升起的金乌,点卯上衙。
贾赦叼着一包子,风风火火踩着最后一刻冲进了办公房内。
“慢点慢点咽,刚得的消息,今儿尚书大人请事假了。”户籍司的员外郎之一杜博低声笑了一句:“不过,贾大人,您这踩点水平越发准了。”
“杜兄,谢了啊。”贾赦松了口气,拱手道谢过后,又默默将手放在早已点燃的炉子中暖暖,边道:“感觉冬天我就是被子。”
“同感,同感,贾兄,杜兄,热豆浆来一杯?”
“不要,我和杜兄都喝甜的,就你咸的。”贾赦扭头看眼优哉游哉而来的文子俊,没好气道:“知道小情报,也不提前给我打声招呼。”
文子俊是隔壁国土司的员外郎。他爹是吏部侍郎。张大魔王要请假,自然是派人去吏部告知了。
恩,国土司和户籍司工作上有交集,一来二去的,他们都熟起来了。
他们三关系还不错,都是冬日踩点“小高手”,因此发展出难得一段难得的同袍战友情。
“又吃大肉包,记得等会你赔我一瓶蔷薇露,我都用来清新空气了。”贾赦喝着豆浆,哼哼不虞着。他和杜博一个办公房。这文子俊就每次跑他们办公房来吃,还吃重口味的。
“有本事吃我包子,用你点蔷薇露怎么了?”文子俊吐槽了一句,又看眼贾赦,挤眉弄眼:“话说你就不好奇大魔王干什么去了?”
“贾兄,你这个真得好奇一下。”杜博压了压声音,悄声道:“据说都在小道消息疯传,三更左右,顺天府狱卒去了张家,而后张家请了大夫,那老太貌似不好了。”
贾赦眸光看看文子俊,看人点头,当即张张嘴。那张老太自打因辱骂皇亲被关押进大牢后,基本就消停了。没想到,这当娘的还真是是克儿子的,张大魔王刚入内阁,封文华殿大学士,都还没坐稳一个月。
要是现在因此丁忧了,三年过后,张大魔王还能怎么起复?
高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低位那不是打脸?
“这事还是等确切消息出来吧。”贾赦叹口气,转了话题:“休沐日有空不?带孩子一起去游乐园?”
道观内的皇家游乐园于泰兴帝生辰那日,对内开业大吉。一共有四个分区:神话传说区,孙悟空,哪吒之类的故事还有他们的雕像,反正栩栩如生;沙场点兵区,自然便是本朝立国的那些将领们的故事了,还有小沙盘能动手模拟一场;三千百区,便是启蒙读物的皮影画等;娱乐区,那便是孩子关心的重点了。小型蹴鞠场,小泳池,捏沙玩土……要什么有什么。
“成啊,替我家孩子多谢贾叔叔了。”文子俊和杜博笑着回了一声。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吃饱喝足后,偷偷毁灭掉各种罪证,各自回到办公桌,开始办公。
恩,他们五品。他们的顶头上司都入朝了哇。所以就偷偷放松松。
沉迷工作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贾赦总感觉自己一埋头,一抬头,就可以吃午膳了。刚约小伙伴一起去食堂,犒劳辛苦工作的自己,笔墨便急急前来:“大人,家里出了点事,需要您马上回府。”
“出事?”贾赦闻言,不由得感觉莫名,问过是否严重后,转头写好请假条,一听两位侍郎等皆在宫中,不由得好奇,只好将假条拜托两位好朋友转交。
一出门,上了贾家的马车,揭开的那一刻,贾赦忙不迭放下车帘:“黄……黄叔叔?”
太上皇揉揉头:“戴权,说给恩侯听听发生了什么事吧。”
戴权尽量客观铺平直诉今早早朝发生的事件。
贾赦沉默了好半晌,默默把自己吓得张开的嘴巴给合上去。
“皇皇……”
“记住,你稳住了。不管谁来旁敲侧击,你都别就此发表任何看法,懂不?”泰兴帝叹口气。连上天都给司徒璀送猪队友啊。
经过“罢朝”,恐怕朝臣都得安静几年了。
毕竟,最能耐的一点,他的子嗣,其他人“都”断子绝孙了啊。
瞧着贾赦点头如蒜的模样,泰兴帝沉默半晌开口:“要是有人说起断袖分桃……”
“我就带我爹我祖父牌位哭太庙去!”贾赦毫不犹豫接道。反正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承认。至于日后,那日后再说。感情这钟事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泰兴帝:“…………你们这脸皮还真绝配!”
一个明明或贬或杀了那孙蠢货,就可以杀鸡儆猴,但偏偏直接脸厚到要罢工不干了。瞬间就把这事严重程度拔高了好几层楼。
另外一个……
恩,一招鲜吃遍天。
第123章上书立太子
泰兴帝不想管这槽心事,自然又傻了。
当然傻了,对崔宇和对朝臣来说,都是一个台阶,权看人怎么下了。
朝臣们一方面跪求皇帝三思,各种为国为公的话说了一箩筐,另一方面于公于私用尽了办法请皇室宗亲出面说情。
这些人当然最重要的自然是大皇子了。
大皇子一句话也没说,只吩咐了内监送给前来说情的朝臣一本《律法》。
朝臣当即被羞的,掩面而走。在介于崔宇认祖归宗前的能耐,朝廷倒是没人觉得他是检漏的。但是对于大皇子,倒是只觉不过运气好罢了。倒是真真还没将一个已经没娘的嫡长子放在眼里。
但现在直接被本书打肿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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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不成,至于其他能劝说的皇室宗亲
安乐长公主笑眯眯问一句:“是想让孤王篡位?”
朝臣们:“…………”
大理寺宋学慈倒是态度不错。
首先,抱着官服强调自己的地位,他有生之年除了过年进宫领压岁钱,是不打算穿爵袍的。
然后,面对来请他的两阁老,宋八慈还颇为仁慈提醒了一点:“昔年夺嫡之祸乱,父皇因此身中奇毒,至今未愈。除此之外,那前朝余孽还丧心病狂的,嗯……”
说道最后,宋八慈用一脸复杂无比的愁苦之色望向两阁老,眼底里露出浓浓的苦涩之意。
但实际上嘛,宋八慈心底里嘿嘿笑了一声。
是,那慧娘的确给他们下了毒。反正都是防不胜防,正常人想不到的方式。但是,他们有余先生啊!
这毒还是能够解的。
只不过配药麻烦,所以他就大方的把解药的机会让给其他几个毛都还没长的小弟弟了。他自己个是不想解的。反正除了断子绝孙,也没其他危害。
他眼下这身份,又忙于公务的,而且他王妃不知什么时候有点小偏执了,爱假设起来了,索性还不如不生。反正他有个女儿,把女儿养大,出嫁前,也要个公主封号,就成了。
浑然不知还有内情的两阁老看着“忠法王”露出那悲观绝望痛苦的脸,饶是自己也算官场老油条了,也被吓了个正着。
我屮,忘记还有这件事了!
毕竟政变那一夜,所有朝臣都拒绝去回忆。哪怕史官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两阁老顶着一张快懵逼的脸,告别宋学慈,忙不迭跑回去商议对策。
所有朝臣们:“…………”
御史台被所有同僚问候了一遍,尤其是他们的老大。
御史台上下都觉得委屈。
“可先前孙大人有一点没说错,坊间的确有帝王断袖分桃传闻。”被同僚暗嘲暗讽骂成狗的御史们有些不满,其中刚进御史台的年轻小御史愤愤回了一句:“帝王与贾恩侯情谊超越师生情。”
向来只有他们耿言直谏,骂皇帝的份,现如今就算错了。可出于职业需要,还是得一句一句分析过去。
御史大夫直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以后这种捕风捉影的话不要让本官在听见一个字,否则本官也学学户部,直接退回吏部!”
可哪怕如此,这话还是散了出去。
所以想要寻当今他徒弟劝解一二,更没戏了。
贾赦委屈啊,抱着牌位要往太庙哭自己的清白“我贾家几代战功,我贾恩侯也不是尸位素餐的人,看我漂亮就这么污蔑我?佞幸?长得漂亮怪我喽?太、祖爷爷,太后奶奶您评评理啊。祖父啊!”我和恩正就算小恋爱,那也是平等的。
除此之外,四王八公的北静王也难得出面了,代表的还是四王八公这老牌勋贵团体。
北静王虽然看贾赦不爽,虽然现如今四王八公关系不如先前那么密切,有点名存实亡的感觉。但不说他祖母还在,他儿子的婚事贾赦也帮了点忙,就说这事。当今罢工的关键是你们朝臣惹出来的,干什么要牵扯到他们这些无辜的,只靠祖宗荫庇的爵爷们。
还想让他们勋贵出面帮忙说话?
笑话了!
现在想起来他们这些老牌勋贵,不说他们仗势欺人,浪国家粮食了?
“诸位大人,小王不过一闲散人士,”北静王一脸苦笑:“仅靠祖宗荫庇,才有今日。哪里比得上诸位大人都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之辈,都是历经科举,百里挑一的人才?那便也该看得懂小王并没有立场评论一词。身在其位,谋其之政。”
前来托情的朝臣:“…………”道理我懂,可你们到底可以想当年啊,有能耐还能进宫的老诰命们都是你们这堆人里的。尤其是现在唯一历经开国的是北静王老太妃。老福王在接到打败茜香的捷报后,便含笑过身了。
朝臣舔着脸,赔笑道:“王爷您自谦了……”
“不不不,小王没自谦。承蒙祖宗功劳,太、祖恩赐。”北静王朝东边抱拳拜了拜:“北静王一脉爵位世袭罔替,按爵乃四王八公之首。所以,还望大人见谅。本王想问问荣国公后裔现在的一等男爵何时成佞、臣了?我等战功发家,清清白白的祖宗基业,什么时候成裙带发家了?”
“还是大人觉得贾恩侯献玉麦功劳不够大?”
朝臣闻言连连赔礼道歉。其实,光献玉麦,这一个功劳就足够贾赦重回国公之爵了,只不过被帝王压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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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关系都转了一圈,哪怕朝臣下意识想忽略的兵马大元帅,但依旧没得什么有用的,反而还让他们愈发陷入僵局之中。
朝臣恨不得把孙梁给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了。
阁老们都愁得白头发都更白了一分。
眼下的首辅阁老看看被退回的奏折,说真罢工就罢工的皇帝,感觉心特累,感觉自己都眼花,不会数数了。
“等等,怎么五个?”大学士一共六个!
首辅阁老揉揉头:“对了,张大人!”张青山那传奇老娘还真替儿子做了一件难得的好事。
这个节骨眼,死了。
完完全全不用愁皇帝被气的罢工一事。
“忙糊涂了,诸位大人,按理我们同僚一场,也该去安慰张大人一二。”首辅阁老想来想去,觉得就算张青山不能解决问题,也得让他跟着一起愁。否则,心理不平衡。
“没错!”被此事弄得焦头烂额的阁老齐齐起身,附和了一句,而且说走就走。
披麻戴孝的张青山:“…………”
“诸位大人,何须如此呢?”张青山言简意赅,直戳重点:“要熄帝王之怒,请立太子便可,不是吗?”
“可……”
“可什么?”张青山正抑郁着呢,冷哼一声:“还是想重复承平三十六年的过年大惊喜?”
阁老们面色齐齐一沉。
“这恶人都由我做了,几位同僚,不送了。”张青山说完看看面色僵硬的几人,神色不虞:“要不留下来陪我打架?”
烦死了,老娘一死,那些哥哥又黏过来。
烦!
反正他现在也算半只脚塌进阁,刷过阁老成就了,丁忧之后,除非一步到阁,否则也没其他位置了。
还不放飞一下。
“张大人,一言惊醒梦中人。”首辅阁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老朽还得回去上书。就……就此告辞了。”
有首辅开腔,其他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起身跟着告辞,表示自己要紧跟首辅老大的步伐请立太子。
立太子!
反正大皇子都已经要定亲了。
定亲了,也代表长达成人了。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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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等皇帝怒火熄了,再说什么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维持了半个月的罢朝,终于在百官上书请立太子之后,崔宇面色缓了缓,有了些软化。
朝臣:“……”好开心,终于哄好了,笑了啊!
第124章贾敏来的信
经此一事,朝臣谁也不敢拔老虎须。当今这皇帝,民间支持率高的,且不去提;皇亲完全站他,老牌的勋贵也是拥护他,更别提他的外家也是异姓王爵,亲舅霍珏更是兵马大元帅。有民心,有军方的支持,所谓的文人风骨在他面前压根没用。
朝臣为什么会有此感叹呢?
那是因为做事得有头有尾,导致帝王罢工的罪魁祸首孙梁的处罚方式,还得让皇帝满意。
朝臣综合了一下各自看法,都觉得杀了孙梁,流放其家眷,这事也就过去了。大理寺宋八慈倒是给了群臣一个面子,自己上奏了此处罚。一天后,崔宇对此也批复,同意了。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作死还能作出境界来的。
有点蠢却回过神的孙梁,想给自家留点余荫,就想着博一个死谏的名声了。哪怕心里毁断肠子了,也得要嘴巴上咬死了自己的话语。他好歹还有官职做掩护从来没有一个谏臣因言获罪的。
“呜呼哀哉,世道之悲!”临上断头台,孙梁迎着那刽子手的刀锋,眼眸倏忽迸发出诡异的锐光,一下子倒是谎言说了千便成真,感觉自己没错,是铁骨铮铮的谏臣。于是头一昂,对着百姓道起了自己因言获罪的经过。
“我一心为皇上着想,不过因其子嗣单薄,才耿言劝谏,岂料落得如此下场。全家因我受了连累,所幸我们一家铮铮铁骨,不畏强权,开口敢言。就算杀了我孙梁又如何?自有千千万万后来者。”
围观的老百姓们:“……”
监斩官宋学慈惊堂木一拍:“吾皇圣明,就知道你还要叽歪。来人请史官。”
史官闻言应声而出。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两熟。从来没见到过哪个朝代像本朝似的,不遮羞,反而动不动就是“史官给朕好好记了,一个字不落啊!”
据后世史学家发现,大周是唯一一个达成“没有野史”的朝代。
此为后话,暂且不论。现今老百姓们听完,个个愈发怒不可遏,将臭鸡蛋等猛地朝孙梁身上招呼。
“真是好生不要脸!”
“呸,人家孩子还活着,就敢心怀恶念。”
“……”
书生等人更是连连出口讽刺,刺得孙梁还未到行刑时间,便被活生生气死了过去。
孙梁死后,这“罢工”风波随着太子仪式完成,也渐渐的平息过去了。怀揣着岳父心的朝臣也知晓当今的硬气以及“唯一”性,也不敢自己在当出头鸟。所以,当今就光荣的单身起来。
贾赦对此不想发表任何的看法。反正两地分居,分着分着也就习惯了。毕竟,不习惯也没法。榆木疙瘩小崔到现在还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的层面。
亲亲脸蛋什么的。
真要怀疑是否不行了。
索性,他现在也公务越来越忙了。
一晃眼,贾赦担任了户部员外郎三年。这三年,贾赦靠着自己的勤奋,名师指点,业务能力过关以及在衙门的长袖善舞的好人缘,得了个上等考评。不过饶是如此,贾赦还是没升官,继续窝在户部担任员外郎。只不过从户籍司转到了粮饷司。
比起户籍司核对各地户籍人数等等来说,粮饷的征,这里面的花花肠子便多了些。
贾赦初到粮饷司,虽然没被穿小鞋,但也忙得头昏脑涨。别说有没有心思思考崔宇行不行,便是自家三孩子的功课都没心思装模作样过问一遍了。
恩,这点绝对是因为忙,不是因为孩子们已经超了他的进度。
这一日,贾赦拖着疲惫身躯刚回家不久,戴安便有些神色踌躇的过来请安了。
“怎么了?”
“老爷,一年眨眼都到了年底了……”
“你还跟我扯啊?有话直说。”贾赦喝着茶醒神呢,听到这话挥手,不耐:“小戴啊,都跟爷几年了,你来这一套干什么啊?”
“老爷,这奴才也是惶恐。”戴安颇有眼色的上前替贾赦捏肩,边回道:“老爷,四姑奶奶来信了。”
“四……敏儿?”贾赦眉头一挑:“出什么事了?”
贾家基本上逢年过节人情往来的事都是戴安在安排,拟定好了单子给他看上一眼。算起来,他跟贾敏的问候方式基本都是这样我送你礼,我在你礼物基础上加三层。你再加,我也再加。除了送礼,最多派个管事说些讨喜的话。
还真没亲笔书信往来过。
贾赦接过信件,拆开,一目十行扫过一眼,面色带了分冷意。
林如海一眨眼也担任了四年多的巡盐御史,已经朝过一届了。再担任下去,就有些惹眼,但若是谋求回京,林如海的同科在京不多,都是微末小官,使不上力气。能使得上力气的,早在政变时蹦玩完了。
林家的宗亲别说在京为官了,在朝为官也少。
不提这些,姻亲贾家也是最好的助力。毕竟,婚,两姓之好。
“谁跟林如海好了?”贾赦没来由就想起许久没想到过的往事,心理呕着气。不想理:“他进京干嘛要我帮忙安排?不干,你写信回了她。结交地方官员,还是盐政的,我被御史逮到了可要吃落挂的。女人家家的,负责美美美就行了。林如海真山穷水尽没能耐,他自己不会张口说啊。”
他对贾敏的情分仅限于贾家是你娘家。我贾赦是家主,能给你钱,钱,钱!要他帮贾敏丈夫林如海活动,用贾家的资源去帮林如海,办不到!
“老爷,”戴安见状,眉头拧拧,声音低了一分,悄声:“据说林姑爷之妾生了一子,姑奶奶自打去年男胎流产,且不能再承孕,膝下唯有个大姐儿,在林家有点艰难。”
贾赦和贾敏间恩怨,他可以不去管。但若是这事不报,日后贾赦知晓,没准连他一同气上。
“艰难?”贾赦不信:”真要孩子,留子去母不就行了。”
再说了,好像上辈子林如海没男丁啊。
据说对唯一闺女还不错的,专门请了……
一想起来,贾赦脸瞬间黑了起来。
贾雨村!
你说说,林如海当初为啥自己不推荐贾雨村,要让他走荣国府的门路?
是,上辈子,贾家都蠢,连宗之后,贾雨村干了啥事,都是贾家的锅。
但现在,哼!
他就小心眼!
第125章皇帝赐小名
戴安听到贾赦的话,默默叹一声,幸亏自己汇报前做够了充分的准备。
“据闻那妾室是老夫人留下的,颇有些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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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贾赦带着漫不经心,道了一句:“不过一个庶子罢了。翻了天,除非记载敏儿名下,充当嫡子教养,否则林家哪里轮到庶子继承?当我《律法》白学,也别当林如海这大名鼎鼎的探花郎法律不行啊,更别当林家宗族全死人啊。”
上辈子,林如海可明的很。
在双皇矛盾日益尖锐时,一方面低调的送女进贾家,另一方面可是将家产转移到林氏宗族了。等他傻儿子帮忙治丧的时候,带回来的不过是林家女眷,最多的还是贾敏的嫁妆,哦,还遇到了林家族长介绍的林如海嗣子。
庇祸就找贾家,然后好处倒是记得自己姓林了。
呵呵。
戴安手愈发轻柔了一分,轻轻的垂着贾赦肩膀。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主子贾赦其实心肠还不错的,真正的刀子嘴豆腐心。像先前,就算跟贾政闹得再僵,可也没祸及贾政的子女,不拦着贾珠出孝后上进科考。若是换了那些宫里的主子爷,早就斩草除根了。
但怎么对林家就跟吃了火、药似的,噼里啪啦烧着?
“你去回信,告诉贾敏,政务上,贾家绝对没法有任何的活动。也不想想,我自己才个五品员外郎,哪里来得能耐帮个三品大员啊?他林如海要挪位置,不想要往上升?怎么可能?是,我贾家荫庇,可就算有荫庇,那也是军中。在政、治上,也是被文官集团排挤的份。我自己个天天还赔着笑脸呢。”
不提现在还算他姘、头的小崔,以及他敬哥的契兄弟忠义并肩王。贾家荣宁两府,还真实打实就他一个人(至于贾珍,还在“受罚”修道观呢。修了块两年了,终于前段时间来信,邀请他们去参观道观开张典礼了)混迹官场,至今连乾清宫大门都没法凭借官位进去。
就算提及崔宇了。说难听的,后宫还不得干政呢!
贾赦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至于家务上,告诉他,贾家女就算生个女儿,也没什么好怂的。一日是正妻,永远就是妻。生不出儿子,那也是妻!我贾家这点护着出嫁女的底气还有的。民间老百姓都晓得这个道理,自家闺女受委屈了,整村都能抗锄头打起来。更何况我们?真要因此受委屈了,我带人砸上林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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