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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首辅贾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贾家人中率先敏感发现这事的还是现如今的“话本大牛”笔名为千娇的忠义小公举。
忠义这两年也没往外走,专心当贤妻支持自家神棍转行外,便是在筹建运转医学院一事。
这个念头最初还是由药罐子余先生提及的。余幕僚自打到贾家,成为贾代善临终指定的“辅政幕僚”,贾赦别的没有,孝顺却是妥妥的。他自己的名帖成了余先生请太医专用的。非但请得了太医,到后来随着贾赦得了泰兴帝亲眼,还厚着脸求了御医相看一二。等后来,贾家又有了另外一个药罐子贾蔷,余幕僚便也有了贴身的府医。再到后来,泰兴帝也傻了,跟随自家“闺女”在女婿家里养老。
贾家城外的道观便开始弥漫着药香了,把正主炼丹的味道给冲散的彻彻底底。有本朝太医院的锐,也让牛继宗寻了不少西洋的大夫,更有不少民间高手。一时间医学研究可谓是顶尖了。但这顶尖杏手,说起来也只是服务泰兴帝,贾蔷,余先生三人的。
也就贾琏贾蓉他们长大了,老爷子们也神尚可,开始游山玩水时,发现了老百姓医疗绝大部分现状穷且迷信。
余先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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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心善且有远见的,引导贾琏贾蓉一二,泰兴帝也添砖加瓦提了些意见。“富贵闲人旅游团”拿出一份详细的医疗三步走计划,表示自己不是游玩,也偶尔记得正事的。
当然,贾琏作为余先生的真正开山大弟子(贾赦那倒数第一不算,是老余教育圈的“耻辱”)理该是这事的主导,但人被他外祖父提溜到户部学习。贾琏都开始后悔自己当年为啥造了个金算盘了,被打得太疼了,木算盘打断了也就中止一次折磨了,故而抽不出力来筹办。至于贾蓉,都被召回来备考冲喜了,也没有时间分、神。
一开始,忠义并不是想插手这事,由他这个稍微有点闲的闲人拿着整理好的计划去寻了崔宇,打算让太子带着人去做,也是政绩与威望。不过太子自己拒绝了,还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别说他自己东北名城建设到一半,腾不出手来,便是政绩,他已经被喂过好几个,光是当年红薯挂他身上,已经是恩情了。那时他还年少,给他立根基,便罢了。现如今他也要自己顶门立户了,再人情喂养着,倒也是他无能了。不过也提了一下建议,认为医学院这事挂在皇家名下。
现在皇家有军院,而且内务府是与宗亲勋贵合作,相比朝堂出资,需要各方扯皮,富贵党们由贾家领头掏钱还是利索点的,只顾享受分红者多,甚少插手管理。所以飞快的钱生钱,各种产业投资发展迅速,尤其是某些顶端的奢侈业,更是“宰”尽了暴发小肥羊们。换句话说皇帝,皇家也算是牢牢掌握经济命脉,有钱。若是医学院建成,毕竟都有生老病死,那么任凭日后是否会出现权臣霍光(皇帝至今心理的小怨念),皇家依旧是地位无法撼动军院代表武力,医学也可定生死,还有钱。
听完太子的话语,忠义倒是老怀欣慰。果然出去捶打一下,就不一样,有前途。
崔宇也觉得吾家有儿终成长。于是父子两联手,把这事交给了忠义并肩王办理,王爷不办没事,安乐长公主办理。
谁叫人假路引多,谁叫小公主稍微比较闲呢。真甩手不办也没事,把真公主招回来。
略过忠义气愤掐架等过程,最后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一颗慈父心。小公主带着怨念,办事虽然尽心,但闲来没事也爱撂挑子一下,逛逛书坊,找一找自己那些年写过的话本,给自己换换脑子。
他怕气出皱纹来,小公主成老公主了。
这一日,忠义小公主一手牵一个,打算给便宜侄孙们显摆显摆自己畅销多年,毫不动摇的话本圈老大地位。
岂料一进门,便有书生眼神往龙凤胎身上瞄了,忠义眉头一拧,把两人往身后藏了“这位兄台,正所谓非礼勿视。你们这样吓着我家孩子了。”
“还望这位员外见谅。”其中一个书生上前颔首道了一句:“我们只不过羡慕员外爷您好福气,有这么一双粉妆玉琢孩子。原以为是画像虚夸了几分,没想到还真有这般年画里的金童玉女。”
听人夸孩子,忠义闻言也开心。他出门前特意把两人打扮的漂漂亮亮。他小公主的审美不是吹的。
当然,他脑子也不是瞎摆设的。
忠义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问了一句什么画像,得到回答后看了看光明正大摆着卖的祖孙图,微笑的牵着孩子的手回家。
然后直接把画拍在了他爹桌案上,忠义生气:“皇帝什么意思?说好了,成功推行契兄弟后,先让我和贾敬领婚书的!诓着我,让我给他当牛做马,夹带私货瞎吹他跟贾赦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可是现在呢?”
忠义拍桌子,怒发冲冠:“哦,他现在自己孙子有了,贾赦也有孙子了,家族传承有望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了,啊?!”
“我不管,不管,反正我就要跟贾敬成婚,要光明正大,还要是第一对,你不帮我争,你回你的大明宫去!想想你自己在宁府吃喝玩乐多少年了?不光贾敬贾珍还有贾蓉,哪个不捧着你了,把你当老太爷哄着。要造游乐园就给地皮,要出去游山玩水,贾珍给你苦哈哈护驾,你说要压性子,蓉儿就跑去吹海风,一个小白脸吹成黑脸回来,你说太热了,老子给你挖地宫,贾敬给你研究冰块纳凉,连小草也是努力给你造个大风车吹风,你说……”
泰兴帝抹了把唾沫星子,看着在他跟前跟炸、弹一样的“女儿”,垂首看了眼几乎明眼人一看就能认出来画中人,深呼吸一口气,赶忙对戴权吩咐:“赶紧把恩正给朕叫过来,还有恩侯。”
泰兴帝一开口,还是让戴权亲自来找人,不光贾赦闻言立马放下笔,急匆匆而来,便是崔宇也是忙不迭前来。
眼见两人先后到来,泰兴帝指指画像,揉揉头,而后指指在一旁傲然扭头的忠义,道:“赶紧说说这怎么回事。”
不解释清楚,芝麻绿豆的事情都得翻腾出来了。
贾赦看了一眼,不解:“不就是我和恩正还有西北和平去画画嘛。怎么了?要画全家福?也没拦着你们去啊。”火急火燎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害他请假扣月俸。
“不是,这张纸不是画馆用的。”崔宇接过画纸,眉头拧了拧:“而且这仿的,虽然相似,但是□□都差了几分。”
“哟呵,”忠义不开心:“照你这么说,还有人陷害你们不成了?明明是自己要成婚,还装呢?”
泰兴帝忙给崔宇使眼色,让人先发誓,绝对不跟这奇葩小公主争第一。自打崔宇给贾赦办了个小婚宴后,这忠义心理就憋着劲呢,他要第一个光明正大的婚宴权。
崔宇见状,也无奈了,认认真真跟小公主二姐解释,他是真没打算跟人抢第一,而且现在也不是他动这份心意的时候。
他不想贾赦因此受任何的委屈。等贾赦在工部地位再稳点,而且他在猴急,也得考虑贾家对余先生的情谊,考虑余先生为国默默付出的功劳。若现在暴出来,贾蓉哪怕有实力夺得第一,恐怕也是会被某些舆论给毁了,添个裙带标签。更还有贾琏。
有时候这种丑闻杀伤力,能一下毁了清清白白的名声。
“不光父皇有所希冀,恩侯自己也想入阁,我怎么可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就这样公布出去?”崔宇正色道:“从古至今,按着惯例,后族基本上便是与仕途断绝了,最多清贵点的位置。更别提皇后了。男主外女主内,这种千百年根深蒂固的规则不打破,恩侯困在后宫怎么办?”
“我的设想最多也是到恩侯地位稳固,太子能够担当大任时,我和恩侯大婚后,禅位。皇后和皇太后,还是不一样的。”
崔宇老老实实说着自己的娶妻规划。
“好啊!”忠义闻言,面色越黑:“按着你这速度,那不得等七老八十了?丑死了。”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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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纹一脸的,丑死了。”贾赦也奋力点点头:“这种喜庆日子,万一画师手一抖,把我画成成年老红薯,干巴巴皱巴巴的,怎么办?我一世美名还要不要了?我现在都有点圆润小胖了。”人到中年,发福是自然的,绝对不是他偷闲没锻炼。
崔宇:“…………”
泰兴帝抹了把自己的老脸,愈发火大了一分,但他向来都是偏心眼的,火气不好对着自家女儿还有儿媳妇发,便冲着崔宇而去了:“你还愣着干啥?查啊!”
还没等崔宇派人查清缘由,便听得快马加鞭来报,安泉现出了一个神迹。神迹上箴言显示着皇帝和贾赦是天造一双。
此事一出,有些朝臣感觉自我揣摩上意,组织了一场万民请愿。在顺天府,贾赦和崔宇还是非常有民心的,组织万把个签名完全轻松无比。
崔宇:“…………”
崔宇对民意倒是挺感动,然后拿着到手的证据召了太子夫妇。
太子惊呆了。
太子妃也傻眼了。
第172章并肩而立中
太子妃发誓,她……她真没想过还有这一回事啊!
当年送丫鬟开脸之事,虽说没与太子离心,但随着太子赴任东北总督,而她因为家族劝言,没有选择随行,却是与太子产生了隔阂。太子赴任没三月,上皇给其王爷指婚时,也顺带给太子指了两侧妃。其中一个虽然是五品官家出身,可却是先太傅遗脉。这秦氏到东北没一月,倒是得了分宠爱去。颜色好也有几分管家的好手段,是个玲珑之辈。
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好不容易靠着太子回京述职,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也算坐稳了太子妃之位。她也想着自己到底是正妻,需得不争不妒,想着现如今到底还不过太子妃,有着礼法保障,倒是秉承住了“端庄大度”之风,也算是个世人眼中优秀的太子妃。
太子也是对她敬重,没让秦氏越了她去。秦氏也算温柔小意,与她风格不同,倒也还能安生相处。
但是万万没想到!!
太子妃腿软跪地:“还望父皇明鉴,儿媳真……真是不知啊。”
“父皇,是儿臣之过。”太子跪地:“儿臣无能,未能有让姻亲信服的能耐。”
听到太子这般言论,崔宇面色倒是缓了几分。自家儿子倒也算个男人,哪怕真无辜,也没把错误往自家媳妇,往别人身上推。
“不,父皇,是儿媳的错处,与殿下无关。”一听太子这话,太子妃眼红了一下,忙不迭匍匐叩首认错。不说这事是她娘家惹出的祸端,与太子无关。便是从利益上来说,也不能让太子在皇帝面前失了心。
哪怕她失了宠爱,可她还有孩子,日后还有机会。
若是太子失势,那么他们一家才是真正毁了。
“李氏,昔年朕与上皇选了四家女儿,让衍儿选,是他自己选了你。”崔宇揉揉头,看眼太子:“自己选的媳妇,你且自行处理。但朕最多给你三天时间。”这儿媳妇也真是……好好的牌打成这样。
“多谢父皇。”太子带着抹警告看了眼还要开口的妻子,叩首行礼后,一手证据,一手拉着太子妃离开。
等小夫妇离开后,贾赦从屏风后头探出脑袋来,看眼走下来的崔宇,拍拍人的肩膀,道:“小夫妇其实还好啦。”
“人心也真是善变的。”崔宇叹口气,拉着贾赦手,回眸看着龙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看看,这么早就在开始筹划了。想当年,李家也是奉公守礼,家风正之族。”
“那话怎么说来着,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若有朝一日我贾家真那啥了,他提前防护不就成睿智了?”贾赦倒是心挺大的:“你替衍儿求娶的时候,相中对方的老古董,现在哪能又厌烦这点?”
“你倒是贤良,我看中的是奉公守法。”崔宇眉头拧了拧:“可没当只手遮天的外戚。那李阁老也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还不如珍儿懂事。珍儿当年爵位飙升,父皇都在道观了,也没威风起来。”
“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被请客吃饭吃腻了,但是想想,珍儿貌似还真没咋贪心。”贾赦闻言,托腮想了想:“也真是纨绔本心了,大概权势富贵得到太容易了,反而没有太多事业心?”
“越发困难得到,不更应该去珍惜?”崔宇沉声道:“想要进一步没错,可不是这种进法的。李家也算得上白眼狼了,入阁的政绩还是蓉儿琏儿牵线搭桥的。他们难不成真没法运转手表不成?水泥配方到底是怎么发明的?还不是因为衍儿,因为李家是太子妃娘家。”贾家朝李家释放的善意也够多了。
“可我……”贾赦想了想,倒也不愿跟人在此事上纠结。反正人心难测嘛,一念成仙一年入魔罢了。
手肘敲了敲崔宇胸膛,贾赦红着脸:“咱们就借此机会成亲好不好?趁着你小脸还帅气,我也还美着。真等七老八十,都成老帮菜了。”
“好。”崔宇拉着贾赦的手,顺着捏了捏人胳膊肉,低声笑道:“趁现在也好。长辈们都还在。”
至于他所担心某些不和谐声音,那就一一打破,再定个规矩。
“至于担心的什么困后宫啊,咱们慢慢跟人打嘴仗嘛。历史上还有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有武则天呢,我大不了兼职一下跟诰命聊天除夕赐福的工作啦。”贾赦道:“反正我打小也是诰命堆里长大的,家长里短也是熟悉的,还能帮诰命们通风报信打击外室呢。”小妾是合法的,但外室却不合法。
“我跟人一起逢场作戏上青楼,转头就告人媳妇去,让他家里葡萄架子倒了。”贾赦想想,有些向往起来:“哈哈哈哈,想想还有点小坏小激动。”
崔宇面无表情:“你刚才说什么?”
贾赦没料想自家葡萄架子先倒下了。但反正都说开了,也就没皮没脸的在龙床上醒来。
醒来后,贾赦还发表了一下睡龙床的看法能打滚不错,就是色调太单调了点。
崔宇挺有同感:“我也这么觉得,而且吧,说实话有没有觉得这一身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词?”
从前朝开始,以黄为尊,龙袍乃明黄色的。
明黄,冥黄,祭祀色。
贾赦瞧着人一脸肃穆,自己也努力摆出严肃脸,一脸沉声道:““荤、段子?”
崔宇:“…………”他还觉得儿子媳妇有点三观不在一条线上,想想他们也好像有点。
虽然朝中大部分人出于各种缘由都默认了,甚至知晓要公开这一天,还隐隐有种解脱了的感觉。比如现任的吏部尚书文大人了,终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也不用担负内疚感了。
当年,他真是完完全全不知道啊!
搞的现在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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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乞骸骨了,这两才能终于在一起,哪怕有些不合礼制,但看在神迹和的的确确为天下万民的份上,也是难得了。
文大人挺激动,还自发跟某些老观念的朝臣以及民间不和谐之音,掐了会架。哪怕得个谄媚之名,也没怂。非但自己掐,还让儿子孙子一起上。不为其他,贾赦能够以诚待友,以诚待民,也就足够了。
文家一时的清名算得了什么!
日后多写几篇诗词歌赋,也就涨回来了。
贾赦对举家支持他,对于朝中勋贵集体发声支持他,对于某些不出声,他也就算默认的朝臣们,都还是有些好感的。
他也能够容忍因为职责所在,意思意思性的说两句什么于理不合,什么阴阳正道,什么前车之鉴董卓邓通,但像这种要踩着他贾赦来扬名,嘴皮子上下一动就把他这些年的辛苦化作一句“佞幸谄媚”,把贾家这些年的做过的政绩,甚至还含沙射影起贾家的战功立府之威,那简直欠套麻袋了。
“麻蛋!”贾赦看着在议论的书生,伸手拦着要回怼的贾蓉,自己上前,亮名身份:“虽然跟你们计较很跌身份,虽然我堵得了一个堵不了天下所有人的嘴。但是,我贾赦话也撩这了,说我可以,但借此内涵我贾家老太爷们,那就是找抽!我贾赦立身正不正,还轮不到你们这一群于国没什么卵、用的人开口。人活在世上,扪心问问你们自己,别说对国家有没有用处了,问问对自己的家庭有没有。你们爹娘生你们下来,不是让你们张嘴吃饭,浪粮食,到头来没准连头猪的价值都没有。”
“我贾赦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国于家!”
“就是!”贾蓉应一句:“有本事来战啊,你有什么特长,爷跟你战什么!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才实学。”
他知晓后,特意求了先生黄太爷爷们好久,出来松松筋骨。
不然等他弱冠取字了,那就真正是大人了。
现在,嗯哼,还是个还孩子呢!
人不轻狂枉少年!
贾赦对此也不拦着,反正文战就碾压,武战也一样碾压,养儿养孙不就这用处吗?民间,他大胖孙子,在朝廷上他儿子开口。
别以为他儿子才翰林小侍读就不能上朝了,爵位懂吗?他当爹的一升官工部尚书,就上书让爵了。因为朝廷上多一个人,掐架也是帮手啊,而且让儿子提前感受感受朝廷菜市场一样的氛围,培养政治敏感性,助力日后成长嘛。看惯了朝廷大佬们掐,回去对准部门内的掐架,也自然会淡然了。
至于升回国公的目标,在他,在他儿子,甚至孙子时,都没啥区别,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崔宇对于冲在舆论最前线的贾琏贾蓉倒是挺欣慰的,对于他们的媳妇齐心合力帮丈夫的忙,那是愈发欣慰。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哪里像太子夫妇,好好的,一开始也没外界折腾,可结果倒是越走越远。若是寻常人家,倒是可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第173章并肩而立下
乾定宫中,太子略感意外的看着来拜访的宋学慈。
宋学慈开门见山:“你便宜后娘托我来的。他光言语没多少说服力,我倒是亲身经历过,倒也能给你们些建议。太子,说句托大的话,我也是你们长辈,不妨请太子妃屏风后头坐着,一起听听吧。”
婚姻,大多劝和不劝离。这世道休妻,不说女子本人,便是一族的女子都会受到影响。而且在有孩子的情况下,更是离不得了。
当然,像皇家,偶尔让人病逝了也是很容易的。
可病逝一个太子妃容易,病逝掉“利欲熏心”一词,却是难,没了李家还有赵田孙,到时候皇孙娘不同,没准又得上演一场“政变”,故而还得挽救一二。
“多谢八叔。”太子起身,行了个晚辈礼,然后派人去把太子妃请了过来。作为丈夫,他倒是感念自家妻子怕他失“圣心”,开口相护,但是作为太子,不得不说李家手伸太长了。再多的夫妻情分也会消磨掉的。
太子妃过来之后,倒也行了晚辈礼,然后恭敬坐屏风中。
瞧着太子妃虽然面容憔悴,倒也还算得体,尤其一点,宋学慈倒是觉得人还算孺子可教没有哄着孩子来求情。
不光后宫,富贵之家,用孩子生病来争宠,也是常见手段。
“说句大不敬的话语,当今为何流落民间?”宋学慈放下茶盏,一上来就给小夫妇两来个劲爆的话题:“昔年,霍珏之势,虽无如今朝野戏谑的贾半朝之名,可是霍珏,太子,你也去过东北了。那边大部分领土都是他重新打下来的,让本朝在东北边境国土达到了昔年元朝之境。若非当年匈奴卷土重来,霍珏要重扬西北霍家威,恐怕也没今日的罗刹国了。可以说他若是反了,直接不回京,在东北升旗,重立一国也可。他回西北,第一件事便是无视圣旨,跟当时的大元帅贾代善争帅。平定匈奴后,回京也是言行无忌,毫不客气说据说,我母妃亲口说的,父皇那阶段后宫多了好几位武将女,就是拉拢武将跟人打。父皇娶霍后也是为了拉拢霍珏。”
麻蛋,听了那么多据说,结果……
太子闻言,神色也略复杂。因有打造陪都计划,霍珏也亲自去东北犒军一番。他所到之处,那些部落山民老一辈全都跪了。至于原本时不时还犯贱饶边的罗刹国,对方守城将军吓、尿了。他那时才懂霍鬼王一次的威慑力。
不过这么一个人,结果……
好想好想见一见便宜外祖父啊。后娘的爹,也是他外祖父啊。
“父皇,虽然非常大不敬说一句,他老人家人到中年嘛,功成而德衰,骨肉行路,那也是正常的历史现象。但是在年少期,那还是位英主霸主。”宋学慈意味深长的看眼太子:“人的情感是复杂的,偶尔也会体谅别人,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从自身考虑的。可千言万语,父皇哪怕为了权势废了太子,但他依旧守得住为皇的底线,知晓江山社稷一词。”
“太子,太子妃,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以,但是不能越过界限。”宋学慈道:“当年,我是第二个从皇子营出来的,父皇也有考察我的意思,我出来的第三天母族和岳家都先后与我联系了。”
“当然在皇子营中,太子,哦,忠义二姐,也是试探过我。说实话,不动心是假的,身在皇家,哪个对那把椅子没有幻想过呢。”宋学慈边说,回想着自己当初那有点绞痛的心,垂首笑了一声:“我整整不眠不休快三天,才做出了过继这个决定,止了自己的心。我怕在皇子营中呆下去,会疯。死亡到不可怕,怕的是煎熬自己的本心。”
“当然,我是轻松了,可一回家压力却也是挺大的。”宋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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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声:“我选择了冷处理。反正我不要疯。所以我的王妃抑郁疯了,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离皇后凤袍只差一步。父皇虽然有点偏心,但是我母妃也是四妃之一,我外家也颇具实力,我自己模样才能也不错对吧?所以我的王妃也是世家出身。说句不要脸的话,比太子妃你昔年的家族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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