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一世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未凉
哼,我们大长歌的武功就是辣么酷炫!杨迟章傲娇的想!
山洞里有烧焦的树枝散落,明显有人曾在此处过夜。杨迟章皱眉,他之前光顾着抓鱼去了,到现在才想起进这山洞看一看。
越看越心惊,何止是过夜的痕迹,这山壁上的划痕,非铁利器不可留,还有这地上干涸后黑红的印记,上过战场对血腥味不能更熟悉的杨迟章一眼就看出地上的是血迹!这么大片的血迹,杨迟章都怀疑流血的人已经死了。又想起展昭和白玉堂之前恰好在这附近救了他,果然不是巧合,他们肯定是来调查此地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疑的杨迟章:“。。。。。。”一个凶杀之地附近的水潭里,飘着一个奇装异服的外乡人,不是凶手也是帮凶,真不知道展昭和白玉堂是怎么相信自己胡说八道的。
这大概就是颜值即正义吧,杨迟章第一次感谢爹妈给自己生了张让人目眩神迷的脸。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向来随遇而安的杨迟章找来树枝升起了火,然后准备把鱼开膛破肚后架在火上烤着吃。
这鱼膘肥体壮的,就算没有食盐花椒提味,想必也足够鲜美。
杨迟章用尖锐的石块划开鱼肚,正清理内脏,顿时一惊,然后目光瞬间冷凝!
那随着内脏一起滚出来的白色肉块,不是人的大拇指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1.迟章的衣服设定参考长歌雪河套,好不容易不是太监帽,我也是尽力了。
2.绝对没有黑天策啊,但是天策的轻功就是。。。
3.本章字数略少,很抱歉。因为明天要写案子,就想干脆的连在一起。
4.感谢点击、评论、藏的小天使们!比心!
第4章断指
这鱼是不能吃了。
杨迟章站起身来,惆怅的想。
这事儿也不是他能管的了。
在谭边洗净手,杨迟章披着月色往开封府的衙门赶去。
一边飞一边还在瞎琢磨:这包拯真像电视剧上演的那么黑?
黑!黑!黑!
何止是黑啊,这简直是墨汁成啊!
目瞪狗呆的杨迟章远远就看着一口白牙向自己飞过来,等走近后更是无语。你说你长得黑就算了,连官服都是黑的。官服黑的就算了,你犯得着连里面的寝衣也穿黑的嘛,感情这开封城里卖的黑布有一半都在这了。
“这位就是来报案的杨少侠吗?”黑的简直能反光的包拯抚须笑问,一旁的展昭恭敬回道:“启禀大人,正是。此人就是下午我与大人说过的那位在水里救起的侠士。”
没错,来接待杨迟章的正是他刚认识的小伙伴展昭,一开始展昭还逗他是不是无家可归来求留的,待听到杨迟章在鱼肚里发现了人指,顿时严肃了神情,请杨迟章在偏厅稍等片刻,然后一脸十万火急地去禀报包大人了。
杨迟章简单地交待了来龙去脉,说到自己下水抓鱼填肚子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展昭有些惊奇:“那潭子里的鱼可都成了,你居然一口气抓了8条。”杨迟章不理他,接着就说到自己清理鱼内脏时发现了人指。
闻言包拯也不再多问,让展昭赶紧带着张龙赵虎并衙门仵作去案发现场一趟。
山洞内。
仵作已经忙碌的清理起案发现场,不仅有人指需要带回,现场还散落大量血迹。跟着来的张龙赵虎也没闲着,和展昭一起在这四周仔细搜寻着蛛丝马迹。
周围很干净,展昭恨不得挖地三尺,仍然一无所获。
想到差点把那条鱼吃下去而洁癖发作的杨迟章感觉好了点,这才施施然从山坡跳下来,就见展昭一脸苦闷的嘟囔:“不可能啊,难道凶手特地跑过来扔一个手指?这不合情理啊。”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杨迟章不确定的开口:“展兄,你说这条鱼肚子里有个手指,那其他鱼肚子里有什么?”
展昭一双猫眼圆睁,倒抽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抽出腰间的巨阙,剑气如虹,再看地上剩着的七条鱼已经开膛皮肚,不省鱼事了。
一旁杨迟章默默反省:我也是有琴中剑的人,为什么之前要用石块剖鱼,鱼没吃到,白白惹了一手腥。
听展昭吩咐上前检查鱼尸的仵作面不改色,淡定地掏出一堆鱼肠,然后在鱼肠里挑挑拣拣,果不其然在其中两条鱼里又发现了类似人耳和人眼的肉状物。
案情有了突破,展昭想了想就把目光转向了此刻还在水潭里游得无忧无虑的小鱼。
既然突破口是这水里的游鱼,那就只能广撒网多捞鱼了。
要不是杨迟章搭了把手,就凭这些鱼儿的机灵劲儿,展昭这个旱鸭子指不定要耗到什么时候呢。饶是如此,一行人抓完整个寒潭的鱼再返回开封府也已经明月高悬了。
早晨。
对昨夜一无所知,睡得神清气爽的公孙策推开房门,在院子里不甚文雅的伸了个懒腰。然后 一脸懵逼的看着昨天偶遇的男神从对面房间走了出来。
昨天杨迟章帮忙帮到那么晚,包大人和展昭怎么说也不肯让他回山洞睡觉,杨迟章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有的房间可以住,谁会傻乎乎的回去睡冷冰冰的石头呢。
昨晚睡得十分满意的杨迟章此刻心情大好,笑眯眯的对公孙策打招呼:“早啊,公孙先生。”
公孙策瞬间被声音迷住,结巴:“早、早。”
另一边的展昭也爬起来,跑到杨迟章院子里邀请他杨兄一起去吃早饭。
“咦,公孙先生也起了?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好友,杨迟章。”展昭拍拍杨迟章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杨迟章虽有些无语,但也没有把他的手拂下去。
公孙策赶紧记住男□□字,还好展昭出来打岔,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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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要再丢脸的问一遍了。
“我们去天香楼吃早饭,先生一起来吧。”
公孙策看看杨迟章,毫无抵抗力的答应了。
还没到天香楼,就看天香楼二楼的一个包厢开了窗户。再一看,风流倜傥的白五爷正朝他们招手呢。
他就说,开封府好好的早饭不吃,非跑到这天香楼来,原来是来找自己好基友的。杨迟章撇嘴,心想自己的好基友全落在大唐了,不然天策万花藏剑挨个拉出来,定把你们这群秀基友的人闪瞎!
走上二楼,才发现白玉堂已经给他们叫了一大桌的早饭,鱼肉烧麦、油条、虾饺、桂花糕、米粥、豆浆等应有尽有。
杨迟章:壕,友乎?
别看都是些早饭,但是天香楼是全开封消最贵的酒楼,据说掌勺的大厨是宫里出来的御厨,光桌上这些早膳大概就够普通人家吃三个月的早饭。
感觉被白玉堂土豪之气震伤的杨迟章赶紧坐下来,夹起一个小巧的素包子。旁边忽然有人端过一杯豆浆,杨迟章转头一看,原来是公孙策。
已经恢复正常的公孙策淡定的一推豆浆:“杨兄,早上喝豆浆,对身体好。”嘴巴里还咀嚼着食物的杨迟章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给他一个感谢的微笑。
又有些晕乎的公孙策夹了个平时最不喜欢的鱼肉烧麦往嘴里塞。
一旁不小心瞄到的展昭惊奇道:“先生,你不是不爱吃鱼肉烧麦的吗?”
入口才知道是鱼肉烧麦的公孙策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咬牙咽了下去,露出平时挂在脸上的笑容:“好久没吃,今日想试试。”
不动声色把情形尽眼底的杨迟章摸摸下巴:我觉得公孙先生有些喜欢我。
不过也不能说是喜欢,倒有些像现代粉丝对偶像的那种迷恋。
杨迟章本来是个感情迟钝的理科男,奈何美名在外,被喜欢的多了,慢慢就对这种事敏感起来。而且对他表白不仅有五毒美艳的大胸毒姐,也有万花谷头顶小发儿的萝莉,甚至还有藏剑英气挺拔的少年侠士,可以说是男女通吃了。
但是从前要习武学艺,后来上了战场战事吃紧,杨迟章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不过现在嘛,杨迟章看看好不容易把鱼肉烧麦吃下去正在喝豆浆的公孙策,血液里潜藏的恶劣因子又冒了出来。
只见他抬头对公孙策展颜一笑,声音温柔:“公孙先生吃的太少了,难怪这么瘦。”
公孙策:“。。。。。。”好吧,公孙策又夹起一块鱼肉烧麦吃了下去,吃完也没反应过来吃的是啥。
杨迟章“噗”:这书生果真有趣!
展昭:今日公孙先生胃口真好啊。
吃饱喝足,一行人施施然回了开封府。正好包大人也刚吃完早饭,展昭便上前把昨夜的情况的一一禀告。
包大人黑着一张脸本来就够黑了现在更黑了:“鱼腹中发现人指,可是其他的部分在哪里呢,潭中鱼并不多,即使所有的鱼腹中均有,也不可能凑成一具完整的尸体。”
展昭道:“确实,我们已经剖开所有鱼腹,并不是每条鱼里都有尸体碎块,现在找的碎块只能辨认出世人脸上的部分器官。”
公孙策也开口:“大人,这几日衙门除了杨兄并无其他来报案失踪或死亡。”
一旁的杨迟章发呆。
昨天他就觉得哪里不对,此刻见到风华正茂,气质卓然的公孙策和面有弯月、正直无私的包拯站 在一起,才惊觉这叔叔带侄子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俩好基友么,结果一个二十上下,一个人到中年,怎么看都是包拯比公孙策大了一轮啊。
杨迟章默默起吐槽电视剧的不靠谱。
冷不防包大人问到他身上来:“杨少侠可有何高见?”
四双眼睛一齐望向他,饶是杨迟章被人看惯了,也有些禁不住,急中生智道:“既然鱼腹中有尸体,总不能是凶手一条鱼一条鱼地抓上来往鱼肚里塞吧,定是这鱼从哪儿食得的,鱼离不开水,我觉得大人可以带人翻一翻潭底。”
“杨少侠言之有理,展昭你速带人前去,给我好好翻一翻!”
“是,展昭领命!”
作者有话要说:
包拯和公孙策本来是年纪相当的好基友,不过为了和迟章谈恋爱,就调了下。要是ooc了,就都怪迟章。
第5章碎尸
包大人带着公孙一行人赶到寒潭的时候,仵作已经初步将潭底淤泥里挖出来的碎尸勉强拼凑成一个人形。
尸体被水泡的发白溃烂,但手脚皮肤并未脱落。尸僵已经消失,尸体重新变得柔软,且已经出现了腐败水泡,可见陈尸潭底的时间在3至7天。还好如今已近深秋,加上这寒潭水天然温度低,尸体腐烂的速度减慢,可分辨出死者为一名男性。
死者四肢被全部砍断,然后随便掩埋,可头颅不翼而飞,联想到从鱼腹中发现的人眼等肉状物,显而易见凶手不仅分尸,还丧心病狂的把死者头颅剁成了肉酱洒进这寒潭里,引得鱼儿分食。
展昭道:“大人,凶手如此尽心思,毁去死者头颅,定是为了掩盖死者身份。”
“不错”,包大人皱眉:“如此可见,死者的某种生理特征应该比较明显,又或者杀死他的人是他的熟人。”
“大人言之有理,如果是强盗或者陌生人作案,没有必要抹去其身份。”公孙策接着道:“可这无头尸,又无其他表明身份的证物,该如何查明死者到底是谁呢?”
包大人沉吟许久,开口道:“展护卫,你之前说这山洞里也曾有大量血迹?”
展昭回道:“确实,除了血迹,洞内石壁上还有留有些许划痕,应该是曾经进行过搏斗。”
包大人拨开石洞旁的草木,走进去。
虽然之前仵作已经清理过现场,但地中央仍有烧到一半便被熄灭的枝条,以及角落处残留的完全烧尽的黑灰。地中央是杨迟章发现人指后,前去报案的时候自己扑灭的,因此不曾完全烧尽。而角落处的黑灰散布并不均匀,而且一般也没有人烤火特意窝在角落,由此可见是有人匆忙离去前故意用脚踢散的,又或者是在争执中不小心踢散,事后处理的时候却没有注意。
包拯眯着眼,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冷不丁开口:“展昭,你通剑术,可能认出在墙上留下痕迹的到底是何利器?”
“这。。。。。。”展昭赧然:“恕展昭学艺不,属下之前就已经根据划痕对比过武器图谱,一无所获。唯一能看出的就是留下这划痕的人必然不是高手,否则这划痕不会如此浅,但应该力气不小。”
一旁盯着划痕看了许久的公孙顿时笑出来:“你用武器图谱对比自然一无所获,那里面哪一件不是威力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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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这痕迹是不是有些断开?”
展昭凑近仔细看,果然!而且这痕迹似乎还隐隐有些红,莫不是?
公孙看出展昭的疑惑:“确实是血迹,但应该不是人血,倒像是”他顿了顿,看向地上的鱼尸,继续道:“鱼血。再看这痕迹,前重后轻。这种使刀的手法展昭不知道正常,因为这根本就是用来杀猪的手法!”
“先生是说”
“没错,这应该是一把杀猪刀留下的痕迹,还是一把有豁口的杀猪刀。”
这一边开封城。
杨迟章没有跟着去案发现场,上过战场的人虽然已经习惯了死亡却是最讨厌死亡,他也是。
况且现在的他也没时间去想案情啊死者什么的,虽然他昨天睡在开封府,但总不能一辈子都睡在开封府吧。想要落户,就要在开封呆一年,要在开封呆一年,起码得有个落脚处。虽然开封不同现在的北京一样寸土寸金,买个5环内的房子要存一辈子的钱,但好歹也是天子脚下,这大街上随便溜达一圈抓个人,说不定都跟皇帝打折骨头连着筋。
杨迟章越想越头疼。
正思考着,前面人群中却爆发了一阵欢呼。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前面挤挤攘攘的,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杨迟章从小养成的君子风度让他做不出推开前面人挤进去的行为,只能轻功跃起,站到对面铺子的屋顶上,这才看清。
为首的人正是天香楼的王掌柜,圆圆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正说道:“今日天香楼以文会友,只要哪位才子能够赢了我身后这四位琴棋书画,便可以在天香楼吃喝一年。”
这王掌柜也是个有心眼儿的,他找来的这四个人,于琴棋书画上各擅其一,在开封各才子中起码排在前五。琴弹的好不一定字写得好,棋下的好不一定画画好,而琴棋书画样样通的人实在太少。
杨迟章饶有兴致的继续看热闹。
这不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来了。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小年轻从人群中跳出来说道:“在下青松书院李子奇,特来请教四位兄台。”
王掌柜笑眯眯:“有请,有请。”
杨迟章笑笑,这王掌柜实在会做生意,要看比赛就要到酒楼里去,到了酒楼就要点些酒菜, 这一来二去的,生意就做成了。
杨迟章钱袋空空,但是不妨碍他可以在屋顶上继续看。
李子奇年纪虽小,但学问不差,尤其是写得一手好字,颇有颜柳之风。不过虽是如此,要胜了那四人却是不容易的,功夫非一日可成,李子奇虽颇有灵气,可年龄差在那儿摆着。
输了李子奇也不恼,干脆的一摆手在附近的空位上坐下来,看着下一位前来挑战的才子。字如其人,这确实是个心胸开阔之人。
其实输了也并非全然没有好处,这不就有位富商派随从去问李子奇刚才写的字卖不卖。
原本只是看戏的杨迟章顿时眼前一亮!
恰巧这时王掌柜也在喊:“还有没有下一位前来挑战的?”
杨迟章从屋顶上轻飘飘落在王掌柜前面,吓了他一跳。
背着琴的杨迟章动作行云流水,气度浑然天成,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开口道:“在下杨迟章,前来挑战。”
原本正要发火的王掌柜:“。。。。。。快请,快请!”
没什么文化的王掌柜不知道有个词叫蓬荜生辉,他只知道这位年轻公子一踏进屋子,顿时感觉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
周围吃茶看戏的食客们也是,看着这么个丰神俊秀、卓尔不凡的年轻公子,再看看那边原本也算年轻有为的四个人,顿时心偏了一大半。
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场比赛还没开始,杨迟章已经赢得了人民群众的心!
第一场比琴艺。
说起来杨迟章都觉得自己在欺负人,跟长歌弟子比琴艺,大唐一般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不这么干。
杨迟章虽师承杨逸飞,但是他的琴艺却是赵宫商手把手教的,必须要说明的是,高绛婷死后,痛失知己的杨逸飞报完仇已无心情爱,所以杨迟章名义上是养子、徒弟,但实际上却是长歌隐形的少门主。在这种情况下,杨迟章得到的教育无疑是最好的,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无一不是名师教导。
四人之中擅琴的开口:“学生明道书院赵敦仪,请赐教。”杨迟章连忙回礼。
赵敦仪弹的曲子叫《风雷引》,是周朝鲁人贺云所做,赵宫商也曾弹过。乐曲激烈磅礴,风雨欲来,狂风大作,最终阵雨如注。相比赵宫商弹的时候摄人心魄,好似奔雷在头顶炸起的紧迫感,赵敦仪这仿佛就是和风细雨了。
杨迟章听的出来,不代表其他客人也听的出来,他们仿佛也被这紧张激烈的乐曲所感,一口酒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咽下去,结束的时候自然也赢得了一阵阵喝。
对方既然以情(境)动人,那他也以情(感)动人吧。
杨迟章反手解下背上的青玉流。
刚刚大家都顾着看杨迟章的脸了,加上青玉流背在身后,更加没人注意到。此刻杨迟章把青玉流放在琴架上,大家才看到此琴光夺目、一看就不是凡物。
一人一琴,相得益彰。
作者有话要说:
杨迟章:光夺目?这样的形容词可以吗?
(穷)作者:大橙武自带光环不行吗!!!
第6章比赛
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声音已足够清越。
自从上了战场之后,青玉流已甚少被用来单纯的奏乐,今日这一比想必青玉流也蠢蠢欲动。
杨迟章盘膝而坐,十指轻按,一曲《阳关三叠》缓缓流出。
渭城朝雨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琴声轻缓,仿佛长亭外微风吹拂的柳枝。柳树依依,不忍别离。我携酒而来,望君满饮,离别之恨无人知。从此山高水长,何日君再归?
琴声四变,一迭更比一迭愁。
杨迟章念及过去,琴声中思念之意愈深。大唐已然是不能再触及的过去,早知今日,我应与你们再多痛饮几杯。前路茫然,如今我只愿身在大唐的亲友平安喜乐。
曲调未终,一旁已有多愁善感的妇人掉下泪来。一曲终了,周围的看客们有的眼眶泛红,有的默不作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琴声中。
偌大的酒楼,良久都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杨迟章打破了沉默:“不知这比赛结果如何?”
这还用说么,不管是在座的食客们还是比赛的四位学子都一致认为杨迟章赢了,甚至连王掌柜都无法昧着良心提出反对意见。
杨迟章轻舒一口气,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太过入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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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终究也有些难受。
开封府衙。
差点将整个寒潭以及周围环境都翻得个底朝天的开封府衙役们鸣金兵,尸体、灰烬等证物全部都带回了开封。
虽然尸体已经被砍得七零八落,但是尽心尽责的仵作还是把它们带回验尸房解剖,试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回到开封的时候,杨迟章正和人比赛呢,自然不在开封府,公孙策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不好贸然的去找人家,想着杨迟章还是要回府衙的,就到一旁的药房里鼓捣他那些药草了。可以说是理智追星的典范了。
展昭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他熟门熟路地跑到白府,看到白玉堂正在偏厅喝茶,还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忙了一上午累的够呛的展昭,连口水都没来的及喝就又要去查杀猪的,再看着自己的好基友,清风朗日,对花品茶,享受人生,顿时觉得猫生艰难!
怒从胆边生的展昭一把抢过白玉堂的茶杯,“咕咚”一口,然后还给白玉堂一个空空如也的杯子,还顺便龇了龇猫牙。
白玉堂生气:“你这俗猫,喝茶牛饮,怎得这品茶之趣!”
展昭:。。。。。。玉堂生气的点是不是哪里不对?
白玉堂接过茶杯,也懒得换个新杯子,执起紫砂茶壶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也是不知道他平常的洁癖哪里去了。
一旁匆匆拿来新杯子的小厮:。。。。。。少爷您不换倒是说一声啊,我跑的腿要断了好么。
房子太大终究也是有些烦恼的。
轻呷一口,白玉堂开口道:“找我什么事儿?”
展昭吞下嘴里的云片糕,开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其实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去找个屠夫,还是最近家里有亲人好友突然失踪或者出远门未归的屠夫。
白玉堂鄙视:“这点事也要你亲自去跑腿,再说了你亲自去问,要是有人做贼心虚,也不会说实话。”说着,就叫来了管家白林:“你去买点猪肉回来。”
白林:???
一旁看不下去的展昭提醒:“买肉的时候就悄悄试探一下他们家最近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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