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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一世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未凉
看着瓜娃乌漆墨黑的小脸和依旧澄澈的双眸,杨迟章决定先把瓜娃带走:“瓜娃,你听我说,我是开封府的人。包大人派我来看看你们的生活状况,有生病的人就赶紧带回开封医治。”
瓜娃的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吗!包大人真的这么说!”然后兴奋地拽拽他爷爷的袖子:“爷爷,你的病有救了!”
“你先回我会开封说明情况,然后包大人就会派人来把这里生病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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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去。”长得好看真的处处占优势,从小就会看人脸色的瓜娃也没察觉到杨迟章话语里的苦涩,催促道:“那公子我们赶紧走吧!”
爷爷的病真是不能再拖了,每一秒都是在和阎王爷争命!
洁白干净的大手向他伸过来,瓜娃忽然有些自卑,讷讷道:“我身上脏,还是自己跑过去吧!”
杨迟章眼睛一酸,不顾瓜娃的抗拒,抱起小孩就往开封飞去。这个孩子不知道,这可能是他和爷爷的最后一面。
老弱病残本来身体的抵抗力就差,加上瓜娃爷爷的症状比开封街上遇到的那个老乞丐严重得多,便是大罗金仙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
杨迟章速度很快,刚回开封他就麻利地招来仆人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在瓜娃目瞪狗呆的注视下把人扒了个光,丢进了水桶中。“你先把自己洗干净,稍后会有人给你送碗预防风寒的药和一些吃食,你必须全部吃下去。我去找包大人禀明情况。”杨迟章雷厉风行地安排好所有事情,又吩咐人把瓜娃换下来的衣服全部烧掉,然后找个地方深埋。
虽然瓜娃现在表现一切正常,既不发热也不打寒颤,焉知不是病毒隐藏得太深,真的等爆发出来再医治便也晚了。
瓜娃脸红红,半大小子也知了羞耻,就这么在这个好看的大哥哥面前光着身子,实在是出生以来头一遭。
“你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听话一点,说不定一会儿就能看到你......爷爷了。”杨迟章说着希望渺茫的安慰之语,心里也别扭的慌,转身立即去前厅找包大人。
“鼠疫?是通过老鼠传染的一种疫病吗?”包大人虽然从未听说过鼠疫这个专业名词,但是不妨碍这个名词简单粗暴地概括了中心意思,包大人一听就懂。
杨迟章面沉如水:“是的,瓜娃的爷爷就是吃了老鼠的肉才患上此种疫病。在下听瓜娃说,除了他以外几乎人人都皆以鼠肉为食。”
包大人倒抽一口凉气。
“索性事情尚可控制,只是这些患病的人不能再挪到开封城里面来,应该立即在城外设一临时住所容发病的患者,再广招大夫前往诊治。”杨迟章脑子转得飞快:“鼠疫传染性极强,呼吸、谈话、咳嗽皆能成为传播的途径,众位医者也必须做好自身的防护措施才行。”
包大人思虑再三,点点头:“事不宜迟,本官立即进宫向皇上禀明一切,请皇上派皇城军协助。”
杨迟章松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除了沾上泥土的衣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泥手印,一看就知道是瓜娃留下的。
无奈一笑,先去瓜娃的房间里瞧了瞧笑孩儿,发现这孩子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药汁里助眠成分他是知道的,现在事情乱糟糟的不成样,又暂时不能对瓜娃言明,还是让这孩子好好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想必临时住所也建好了。
杨迟章泡在热水桶里,热气一蒸只觉得紧绷的心神都放松了。“阿嚏!”也不知道是不是飞来飞去肚子里灌了风,竟有些着凉的感觉。杨迟章不敢大意,自己灌了一大碗苦药汁,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烧掉后也爬上了床。
本来还想去看一眼阿策,但是目前这状况,还是莫要打扰他罢。
一觉好眠到天亮,公孙策头不疼腰不酸腿脚有劲了,顿时满血复活。
“说好晚上来把事情告诉我的,迟章怎么失约?”公孙策嘟嘟囔囔的穿好衣服,推开对面的房门,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顿时恶作剧心起。
蹑手蹑脚的走近,想要吓杨迟章一跳:“迟章!太阳晒屁股了!”说着还往那隆起最高之处猛拍了一记。
“唔......”
察觉到床上人的异常,公孙策的心一颤,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迟章!”额头上的温度简直能烫伤人的手掌!
这紧闭的双眸,通红滚烫的面容无一不说明了迟章他正在忍受难言的痛苦!
该死!该死!
公孙策慌乱地连嘴唇被咬出一抹深深的血痕都没发现,向来镇定自若的医者面对至爱之人的病症竟如同初学草药之道的稚儿,什么望闻问切,什么对症下药,在这瞬间全部抛之脑后了。
“先生!先生!冷静一点!”一夜未睡的展昭正好来找公孙策商量对策,却未料到杨迟章也患上了这可怕的疫病。“先生,能不能治好迟章还要靠你,你现在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对,你说的对,我还要救迟章!”公孙策眼眶通红,努力镇定心神:“展昭你去我屋子里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现在迟章倒下去了,我必须好好保护自己,才能有治好迟章的机会。公孙策把展昭赶出去,谨慎的带好面巾和手套,给杨迟章把脉。该死的,体温这么高,别最后疫病治好了,人却被高温烧成了傻子,当务之急是立马给杨迟章的身体降温。
白玉堂扛来一坛又一坛的烈酒,公孙策在保证室内温度的同时把酒液倒进洗脸盆,然后在褪去杨迟章的衣裳给人擦身。
人帅腿长宽肩窄臀,八块腹肌人鱼线完美,还脱光了衣服摆在他的面前。公孙策却一丝旖旎的心思都没有,满心满眼都想着“体温快降下来”!
也许是这段感情进行的太过顺利让公孙策早就离不开杨迟章,公孙策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如此深爱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只求菩萨怜惜莫将迟章带走,信徒公孙策来日愿承受一切苦楚,愿倾家荡产给救苦救难的菩萨修一座金身,以供万世香火。
杨迟章被烧得糊里糊涂,却还是感受到有人再一遍一遍擦拭他的身子,每擦一遍便舒适一分。
傻瓜,这个时候怎么还凑上来,传染给你可怎么得了!
许是公孙策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正午时分,杨迟章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
心神陡然一松,公孙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屋外展昭不放心公孙策,叫道:“先生,你一个上午什么东西都没吃,要不要休息一下,换个人进去照顾迟章吧!”
公孙策声音沙哑:“不必,迟章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你帮我找一床干净的被褥过来。”
杨迟章已经换上干净的里衣,因此有外人进来也不会尴尬。在展昭的帮助下,换下来的被褥床单被堆到一起焚烧殆尽,床具座椅也被公孙策一一用烈酒抹过。
悄悄开个小半个窗户通风,公孙策皱眉道:“展昭你吩咐厨房煮一大锅醋在府衙内到处熏一熏,能起一点预防的作用。我去给迟章熬药。”
展昭看着公孙策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劝阻到:“要不然叫玉堂去熬药吧,先生你先歇歇吧。”
公孙策摇摇头:“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如非自己亲手熬制,菩萨察觉不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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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才保住迟章一命。
屋外白玉堂正等着展昭,见他一出来就监督人喝了一大碗苦药汁。
展昭愁眉苦脸:“怎么又要喝药啊,还这么苦!”
白玉堂板起脸:“一天三次,饭前喝。御医说了,有很好的预防作用。”然后又塞给人一颗糖,悄悄问:“不过一个上午,怎么感觉先生好似受了一大圈呢?”
“别说了,我现在只求迟章赶紧好起来,迟章一倒下,先生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和我说话都透着冰碴子。”展昭看着公孙策远处的身体,心有戚戚。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了半天到底让谁生病,后来想起迟章半吊子的相知心法,我默默的跳过了这个选项。
第61章消失
“大人,城外的临时居所已经搭建完毕,染病的乞丐也全数移居过去了。”
“嗯。”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城里的情况怎么样?”
“为引起百姓的恐慌,属下用的是皇上体恤百姓的名义来施药。到目前为止,应该有三成的百姓喝完药了,暂且还没有发现高热不退的患者。”
“如此甚好,不过你们还是要加紧巡查,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儿,立即把人送往城外。”
“属下遵命。”
公孙策小心翼翼地端着药回来的时候,杨迟章还在沉睡,只是表情没有刚才那般痛苦难忍了。
轻轻一顶杨迟章下颚,公孙策迫使人张开嘴,然后一勺一勺地给人灌下去。
纵使在梦乡中,杨迟章也被这苦涩的药汁给苦得眉头直皱。
“记住这滋味也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吓我。”藏在面巾之后的话语瓮声瓮气,隐约听得见一丝哽咽。
这次的鼠疫来势汹汹,这药方也只能减轻症状,却不能彻底根除,要解决眼下的难题,还得对症下药。
“先生?你在吗?”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展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包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公孙策用软布擦去杨迟章嘴角残留的药汁,应了一声:“马上来。”
“先生你终于来了!”包大人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乍一看见公孙策顿时如蒙大赦。
公孙策皱眉:“大人为何如此焦虑,鼠疫不是尚在可控范围之内吗?”
“兴隆茶楼的小二李狗子不知怎么的竟也患上了鼠疫,凡是在兴隆茶楼里和李狗子有些接触的客人均也染病,更别提李狗子的家人以及周围的邻居了。”
茶楼?公孙策灵光一闪,失声道:“莫非是?”
“难道先生清楚前因后果?”
“嗯,之前我们在街上遇到老乞儿的时候,便是李狗子与他纠缠不休,想必是在那个时候李狗子被传染了。”
包大人难得急到失态:“这可如何是好,茶楼里的客人南来北往,有开封人士也有来开封售卖年货的,若是此刻已经在返乡途中,这场祸事岂不是要波及全国!”
公孙策安慰道:“大人稍安勿躁,鼠疫发病极快,若是真不幸染上鼠疫,此刻早就下不了床了,何谈返乡。若是体质极强并未染病,便是回乡也无碍了。大人当务之急还是派兵去各大客栈逐一搜查,有高烧不退的患者便赶紧送出城。”
“先生说的在理,张龙你尽快去办。这么大张旗鼓的,便是相瞒也是不成的,王朝你赶紧张贴告示,吩咐各家各户尽量减少出入,做好预防工作,施药的速度也要加快。”一时间,整个开封府都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包大人想了想,看向公孙策:“先生有何预防的良策,不妨写下来交给王朝一起去张贴。”
公孙策点点头,取来纸笔,一边笔走龙蛇一边说:“这次的鼠疫以往的医书上从未有过记载,具体施救的方子学生还需和各位御医好好斟酌一番,一时之间恐是不得的。”
包大人知道此事的难度颇高,也未说什么强求的话:“如此,一切便就仰仗先生了。”
公孙策微微一笑,迟章还躺在床上,他便是拼了这条命也是要把药方研究出来的。
药草房里迎来了几个两鬓斑白的老太医,匆匆打了一个招呼,几个人便对着足有一人高的医书翻阅起来。
“七叶一枝花性温,把这味药加进去如何?”
“不可,七叶一枝花与三白草药性相冲,不妥不妥。”
“那加入这株七叶莲如何?”
“哎,这好像可以一试。”
“骗子!那个大哥哥是骗子!说好瓜娃很快就能见到爷爷的!”忽然,一个哭闹不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孙策“啪”的一声扔下书中的医术,声音之大把周围几个老太医吓了一跳。
老太医们面面相觑:哦呦,公孙先生脾气这么好的人也发火了?
公孙策生气不是因为瓜娃的喊叫声打扰了他的思绪,而是他话语里对杨迟章的污蔑。
要不是迟章当机立断地把你带了回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迟章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呢!
瞥一眼被森寒脸色吓到失声的瓜娃,公孙策一字一顿的说:“我从来不跟小孩子计较,但是你胆敢再胡说八道一句,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这样对一个还不怎么知事的小孩子确实过于严苛了些,但是公孙策根本没心思在这种事情上再浪时间,干脆利落地恐吓完,房门一甩,留下原地要哭不哭眼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瓜娃。
展昭连忙哄走瓜娃,让丫鬟带他去吃糖,心里却早已被惊叹号刷屏:“我的天,没想到先生竟然还有这么冷酷的一面!”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白玉堂倒是非常理解公孙策:“若此刻倒下的是你,我的表现也好不了哪去。”
闻言,展昭心里一甜,拉拉白玉堂的袖子:“咱们上街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吧,总不好先生忙的滴溜转,咱们却无所事事。”
“嗯,听你的。”
大街上一片萧条,仿佛昨天的盛景都是幻觉似的,只有施药的棚子面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目光所及之处,每个人都是愁眉苦脸,喝完药后连忙用面巾把自己捂得紧紧的,绝不跟旁人多说一句话。
虽然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对的,但是展昭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白玉堂拍拍展昭的后背:“一定会好的,放心吧。”
展昭忧虑道:“不知这样的施药会持续到何时,万一药材不够怎么办?”
“赵祯已经开放了皇宫内院的药材库,我也飞鸽传书给几位兄长让他们在全国各地搜集药材,不日便会送到开封来。”白玉堂以及他的几个兄弟可是坐拥一整个陷空岛的超级有钱人,展昭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情开玩笑了:“到时候让包大人和皇上说说,让他照价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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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想起那位抠门到极点的一国之君,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到时候他一定用什么天下第一义士的牌匾就把我们哥几个打发了。”
白玉堂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确有其事。有一年黄河大水,冲垮了堤坝,朝廷没钱修便找当地富户借钱,说好等朝廷有钱了便立刻归还欠款的,结果赵祯来了个釜底抽薪,一人发了一个“行善积德”的牌匾,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想起了当年那段啼笑皆非的往事,忍不住相视一笑。
“展大人展大人!”远远跑过来的马汉气喘吁吁地叫着展昭的名字。
展昭连忙迎上去:“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咳咳咳,展大人”逆风跑的马汉被风呛得直咳嗽:“大事不好了,城外患病乞丐换下来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乞丐们换下来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本来是打算焚烧之后深埋的,结果患病的人数剧增,那边的士兵忙着安置新来的病人一时疏忽,等发现的时候所有的衣物竟然不翼而飞了。”马汉跪在包大人的面前,语气里说不出的后悔:“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没有尽到监督的职责。”
包大人怔立半晌,伸手扶起马汉,宽慰道:“也不全是你的错,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追寻那批衣物的下落。”
“之前本官就觉得这次鼠疫来得不寻常,如今一看果然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展昭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对方既然敢把患病者的衣物如此堂而皇之的拿走,他们手上一定有治愈的药方。”
“没错,咱们双管齐下。若是先生那边迟迟研究不出药方,便只好依靠那幕后黑手了。展护卫,你现在立刻循着这条线索追踪下去,小心一点莫要中招。”包大人嘱咐道。
事不宜迟,展昭带好防护用具,轻功一闪,和白玉堂双双消失在原地。
包大人看着天边漂浮的云,心中思绪万千。到底是谁呢,竟想置整个开封城的百姓于死地,还有那些消失的衣服,若是从开封流传出去,又该如何是好。难道,这是针对整个大宋的一场阴谋吗?
“恭喜你,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纤纤玉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琴弦,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同喜同喜。”清脆悦耳的少女音想起,然后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竟真的迷恋杨迟章至此,连手里的古琴也仿着他那把来。”
琴声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响起:“你多虑了吧。”
“多不多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心爱的杨迟章现在已经身患鼠疫,时日无多了。”
“铮”琴弦被一股大力挑断,发出刺耳的铮鸣:“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药材什么的都是我胡说八道的,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ps.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几位大佬,么么啾!
第62章运筹
“马汉,在开封各个路口派重兵把守,务必不能让那些衣物流传出去。”
“展大人放心,属下在来禀报包大人之前已经派人封锁了各个出口,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猫儿”,白玉堂提醒展昭道:“未必就会流出开封去。”
“你是说?”展昭悚然一惊:“宫里?”
“没错”,白玉堂点点头:“若幕后人真的把偷来的衣服散布各地,其目的无非就是毁了大宋。与其这么大周章,不如干脆把赵祯干掉。赵祯一死,他还没个儿子,这后果和之前的没什么差别。”
展昭沉吟良久,丢给马汉一块牌子,吩咐道:“你进宫一趟,把其中的风险和皇上报备一下,我先和玉堂去现场看看。”
马汉捧着御赐的金牌手直抖:我的展大人哟,你这不是要我命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五爷敢说您敢听,可我不敢复述啊!
然而胳膊拗不过大腿,下属反抗不了上司,瑟瑟发抖的马汉瑟瑟发抖地进宫了。
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展昭不顾白玉堂的拒绝,,这才走进那间曾经堆放衣物的屋子。
“玉堂,你看这里有木箱拖动过的痕迹,显然凶手是把衣服全部塞进箱子里带走了。”
展昭瓮声瓮气的声音听得白玉堂有些想笑,尤其是那一双圆咕碌的猫眼流光溢,就跟平常看见好吃的时候一样。“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白玉堂实在不想打击展昭来着:“纵使有救命的良方,也没人敢把这些衣服一路拿在手上回去的。”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这个,你仔细看这个箱子的印记,它有些不一样!”展昭急了,一把揪过白玉堂的袖子,迫使他蹲下来,没想到一个用力过猛,硬生生把人拽了个仰倒。
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有洁癖的我们白五爷就这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坐到这个被无数人踩过不知道有多少灰尘的地上!
白玉堂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五爷跟哪个唱戏的学了变脸绝技呢。
展昭讪讪地回闯祸的猫爪,非常不走心地提议:“要不,你回府换个衣服再来?”
白玉堂忍耐地闭了闭眼,语气非常僵硬:“没事,我们还是赶紧查案吧!”
无视刚才的插曲,两人仔细研究地上的印记。
展昭道:“木箱拖到这儿的时候有一个明显的停顿,因此才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白玉堂努力忽略身上的不自在:“你觉不觉得这个印记有些眼熟?”
“啊,这不是之前屡屡出现的曼陀罗花么!”展昭先是一脸恍然大悟,然后又勃然大怒:“这次又是那什么鬼暗部在幕后作恶?!”
“估计错不了。”
“前段时间的清洗不是应该让他们元气大伤么,怎么这么快便卷土重来?”展昭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说这个暗部的能力和底蕴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上次折损的人手不过九牛一毛罢了。”白玉堂现在真的是对这个幕后的掌控之人越来越感兴趣了,非常想用画影给他一点血的教训。
包括今天一身灰的仇。
展昭半晌没说话,好久才不确定的说道:“我总觉得上次名单得来的太轻松了,你说那些名单上的人会不会本来就是他们的弃子?”
“借刀杀人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的开封才是真的危险了。”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深深的忧虑。
皇宫一隅。
少女的裙角在微风中扬起美好的弧度,四季常开不败的鲜花更称得人比花娇,恍若神仙妃子。然而跪在少女面前戴




[七五]一世长歌 分卷阅读84
着鬼面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竟然额角汗湿,大冬天出了一身冷汗:“大人,此事若被主人知道了如何是好?”
“你只管去办,修......那边自有我一力承担。”少女冷酷的嗓音比冬天更加寒冷,冷冷瞥了鬼面男一眼:“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他根本不会知道的。”
主人神通广大如何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而且就算事情被揭发,主人也不会动大人一根汗毛的,倒霉的只会是他而已。
鬼面男还想再挣扎一番:“开封府有白玉堂展昭那样的高手,属下武艺卑微,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去。”
明华公主嗤笑一声:“你放心,今晚赵祯会宣召包拯进宫,白玉堂和展昭也一定会来的。届时整个开封府都不过是一个空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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